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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相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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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确定因素,就是他同李承乾的关系,上一世就是因为李泰将他们的事秘密告诉李世民,才导致他们满盘皆输,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钻了空子。
一切都朝好的发展,皇商的事最终定了下来,为此戴胄是从早忙到尾,还请李承乾帮了几回忙,见了名单上的商人,老顽固们也都想通了,不再掺和此事。
于是这件事交与李承乾和戴胄全权处理,授封皇商的事也由李承乾来了。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以郑凤炽为首的几位商人朝着李承乾行礼。
这里囊括了各行各业的能人,虽是地位地下的商人,但赚钱可都是能手。
“都起来吧。”李承乾威严的道。
只要一与郑凤炽见面,他就是这副模样,他可没忘记这小子不成亲,就是因为心里装了人,而这个人是谁,便不必言说了。
郑凤炽面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太子殿下不待见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因为他曾经喜欢过陈星。
从前不知道李承乾的身份,还时常与他对比,有一争高下的意思,后来知道李承乾是太子,他也就歇了心思。
以陈星的性子,绝不可能屈尊人下,这便说明陈星是自愿的,李承乾作为太子又放下身份喜欢陈星,这明明是两情相悦,那他何必再强求,在他们中间横插一脚呢。
他是放下了,李承乾却还记得他喜欢陈星的事,每每见面就是横眉冷对的,但实际上已经把他当朋友了。
“殿下,好久不见,陈星可好啊?”郑凤炽哪壶不提开哪壶,一见面就问李承乾陈星如何了。
李承乾面色哪有好脸色看,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站在郑凤炽身后的齐公子却不高兴了,皱着脸扯了扯郑凤炽的衣袖,“你……”
郑凤炽轻笑,将齐明玉的手,反手包裹住了,重重的握了握,“殿下既然不愿说,那咱们谈正事吧。”
李承乾抬了抬下巴,示意郑凤炽往外看。
郑凤炽疑惑回过头,陈星正匆忙的从外头走了进来。
“你要问的人来了。”李承乾坐到了上首,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你自己去问他吧。”
陈星冲着李承乾点了点头,笑着的同众位候着的商人道:“不好意思各位,我来晚了。”
商人们连忙起身相迎,连连说不会。
郑凤炽对他颔了颔首,寒暄道:“陈卿最近过得可好?”
陈星躬了躬手,调笑的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紧张兮兮看着他的齐明玉,与郑凤炽挤了挤眉道:“看来最近你过得不错,这都牵上小手了。”
“哪里哪里。”郑凤炽清咳了一声,谦虚道。
齐明玉则是红了脸,拿湿润的眼睛瞪了瞪陈星。
陈星大笑,不再逗弄脸皮薄的齐明玉,“殿下来商量正事吧。”
李承乾黑着脸,别扭的站起了身,开始他的章程安排。
“赵家去过东瀛等地,海上陶瓷就交与你了。”李承乾对赵少清道。
赵少清应了下来,李承乾翻看着手中单子,“本来这茶叶都有官府管着,现交由你,你可得不能给我们丢脸。”
李富商是个年纪颇大的老头,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殿下说的臣记下了,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他们商人一辈子都被人看不起,是太子殿下将他们的身份提了提,这才有了这出人头地的机会,当然不能辜负他的苦心。
李承乾面色柔和了几分,看了看郑凤炽,没说话了。
郑凤炽不着急,齐明玉却着急了,“太子殿下,那我等该去何处?”
李承乾故意卖了个关子,“你俩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东边都有人去了,你们嘛……”
齐明玉看得是抓心挠肺,难耐的挠了挠郑凤炽的后背。
陈星笑着开了口道:“你就别吊着他们了,没见小玉儿都开始挠人了吗?”
“汉时有张蹇出使西域,这西边嘛,就由郑兄负责。”陈星替李承乾将话说完。
齐明了蹦了蹦,指着自己道:“那我呢?”
“你想去哪儿?”陈星闷笑问道。
“我……我……”齐明玉一着急就说不清楚话了,着急得都快哭了。
陈星拿着扇子拍了拍他的头,“当然是同他一处了,不然你还想去哪儿?”
齐明玉圆满了,捂着额头嘿嘿一笑,大声道:“好的。”
将各行各业的领头羊都安排妥当后,其余人都走了,只剩郑凤炽几人。
郑凤炽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同陈星道:“昨日,我收到家父来信,信中说越王府大门紧闭,听说是越王病重,我想不日消息就会传到皇城中,你们要做好准备。”
陈星眼睛敛了几分,笑意渐渐的淡了。
李承乾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该来终究是要来,李泰想回京,那便回吧。
现在可不是三年前,他回来也不能改变什么,回来倒好,他可以同李泰好好的算算总帐。
贞观八年,六月,越王李泰病重,特请回京治病,帝恩准。
山雨欲来风满楼,寂静的朝堂,又要开始动荡了。
第132章
深宫红墙之中; 淅淅沥沥下着雨,缓解了夏季闷热的气息; 夏季的酷热渐渐散去;
让饱受热浪折磨的人轻松了许多。
李承乾背着手; 站在窗台前; 望着院子里那丛彼岸花; 那是陈星醒来后,他特意载种的; 若是没有这丛花,他和星星恐怕都活不了。
难怪之前他对陈星胎记的钟爱,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彼岸花的寓意不太好,花与叶永不相见,未免太过悲凉了,所以李承乾将这花改了个名字,名曰凤爪花。
陈星听了这新花名,细细将其读了两遍; 弯起凤眸笑道:“那就叫凤爪花吧。”
李承乾心里有些美,星星应该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吧?
“殿下……”李德謇不知何时进了门; 突兀的出声,打断了正在赏花的李承乾。
李承乾伸出手; 随意的接了些许雨水; 任由雨滴从手心滑落; “说吧。”
“越王殿下已经进宫了; 皇后娘娘说让他住在原宫殿; 但陛下却说让他住在武德殿……”李德謇声音渐渐低了。
陛下是糊涂了吗?!
武德殿是何等重要的位置,那是距东宫最近的宫殿,位置敏感,当初李元吉就是在武德殿与前太子李建成互通关系的,现在又将越王殿下安排至武德殿,这不是打殿下的脸么!
刚给陛下办完皇商的事,本以为会进一番嘉奖,结果竟是明升暗降,让远在扬州的越王殿下回京,与太子分一杯羹。
李承乾将手慢慢的收拢起来,雨水从指缝里滑落了下去,面色晦暗不明,“我那弟弟嘴甜,加上父皇母后的疼爱,有什么要求,向父皇撒撒娇也就同意了,母后倒是不会一味儿的宠爱,出言阻止倒也正常……”
加上他在长孙皇后身边,埋下了一颗钉子,最近听说秋霜很受母后的信任,有她在,母后的消息,他能了如指掌,现在是时候透露点东西给母后了。
“父皇有此意,大臣们可不会同意的。”李承乾拿过帕子将手擦干,微微一笑,“耿直的魏征大人,便会首当其中的反对。”
李德謇将头低得更低了些,太子殿下露出这样的笑,便说明有人要倒霉遭殃了,殿下正愁没机会寻越王殿下的麻烦,这会自己便送上门来,越王殿下还是自求多福吧!
翌日,李世民刚将自己的想法与众大臣说了,李承乾倒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大臣们先炸开了锅。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不出所料,魏征躬身高呼阻止道。
紧接着杜如晦也从队列中走了出来,“越王殿下虽贵为亲王,但陛下此举未免有失偏颇,武德殿与东宫太近,于礼不合,恐有祸端……”
杜如晦说得比较隐晦,但其中的意思,在场之人都能明白,李世民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房玄龄心中也正有此意,他圆滑惯了,自不会出声,心下一叹,陛下有意宠爱越王殿下,他们此举定会惹怒陛下,他还是不开口说话了。
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魏征素来以耿直著称,他不参与党争,对李世民绝对忠心,认为不妥的事,绝对会出言阻止。
去年长乐公主李丽质下嫁司徒国舅之子长孙冲,因是嫡长女,李世民同长孙皇后素来溺爱,所以在嫁妆事上,李世民便想多给女儿备点东西。
还想多准备些嫁妆,不小心就超过了李世民妹妹,永嘉长公主的嫁妆,房玄龄等人没意见,更不敢多言。
只有魏征这个耿直的家伙,出言阻止,李世民虽心中恼怒,最后还是按了永嘉长公主份额备下嫁妆,所以这并不是魏征头一次在皇子公主事上出言。
“陛下可是忘了庶人李元吉了吗?”魏征抬起头直视着李世民,说出他心中最大的一根刺。
李世民的脸色瞬间黑了,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瞬间攥紧,声音冷然道:“魏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臣作为谏官自然是有话说话。不会拐弯抹角,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太子贤能,没犯过错,越王殿下何德何能,能居东宫墙边?”魏征越说越起劲,不顾李世民脸色,依旧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杜如晦嘴巴都动了动,这魏征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他还比较克制隐晦,他却是直接了当,陛下怕是要动了大怒了。
李世民狠狠的拍了一下龙椅,冷冷了看了台下站着众人,却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甩袖离去。
太监总管王升愣了愣神,连忙跟了上去。
大臣们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李世民这是何意,既然没说退朝,他们也只好站着不动了。
长孙无忌自请辞去尚书右仆射之职,之后在朝堂上嫌少开口,这回却是欣欣然的掀起眼皮看了魏征一眼,这老头果真还是耿直。
房玄龄压低了声音,对魏征道:“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话?你没看陛下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了吗?”
魏征冷哼,“陛下要治我的罪尽管治去,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
“你啊你!”房玄龄小心惯了,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魏征。
长孙无忌在外看得分明,目光落在他的大外甥身上,李承乾居长居嫡,才华横溢,贤能多德,又受百官拥护,是为君之料,他的二外甥想得有些多了。
两个都是他的外甥,若是俩人真的争夺皇位,他谁也不会帮,希望这样的局面最好不要出现。
李世民拂袖而去,来到立政殿,还未看见长孙皇后便破口大骂道:“魏征老匹夫,真是气煞我也!!”
李世民气得连尊称都忘记带了,长孙皇后急忙从内殿走了出来,焦急的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何事将您气成这样?”
“还不是那魏征!”李世民又气得胸口疼,长孙皇后连忙将备好的茶递了过去,给李世民顺顺气。
李世民接了过去,呷了一口,胸口总算不堵得慌了,握着长孙皇后的手道:“是因为泰儿的事,泰儿病重,哭着让我将他留在京师,朕便想让他入住武德殿,与承乾待在一处,可谁曾想魏征那老匹夫竟觉得不妥,当众指责朕,让朕下不来台!!”
长孙皇后面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了,站起身欠了欠身道:“陛下,臣妾也觉得此举不妥,希望您能收回成命!”
第133章
“为何?”李世民惊诧的看着长孙皇后; 不解的反问道,“为何连你也……”
“泰儿可是病重啊; 这点小要求朕都答应不了;
如何为人父?”李世民是真的的疼这个嘴甜的儿子,一听说他病了,便想不顾礼制的宠他,全然将他曾经害过李承乾的事忘记了。
长孙皇后默默的心疼起自己的大儿子起来,承乾听了心里该有多难受,“陛下; 臣妾都说让泰儿居住在原即可,何必让他移到武德殿呢?”
“这不是……”李世民一时语塞,他一看李泰那副病秧秧的消廋模样,就心疼坏了; 便想再疼他些; 于是就将位置极好的武德殿安排给了他。
向李泰表明,他并没有忘记这个儿子,还像从前一般疼爱他。
“那承乾知道了会怎么想?”长孙皇后身子骨一直不大好,此时面色苍白,却铿锵有力道; “他终究是太子; 泰儿只是亲王,武德殿万万不可让泰儿入住;
陛下忘了三年前承乾生病的事了吗?”
李世民怔了怔; 摇了摇头道:“没有忘。”
李承乾那次的病可把他吓到了; 一度以为要与这个儿子阴阳两隔了,是陈星好不容易才将他救活,他怎会忘记。
“那次事,我们心知肚明,是泰儿动的手。”长孙皇后眼中含着泪,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着,“我们已经为了兄弟情分对不起一次承乾了,若是这次再让泰儿入住武德殿,大臣们会怎么想?承乾心里又会怎么想?您是要舍了承乾这个儿子吗?”
“没有,朕怎么会……”李世民无奈的摊了摊手,“他们都是朕的儿子,哪有不爱之理?”
“那陛下就不要太过偏心。”长孙皇后精神有些不济,站着有些累了,便侧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处恍然道,“两个孩子都大了,李承乾是太子,受宠些理所当然,若是您对泰儿太过偏爱,他心中又升起非分之想,我这两个儿子必会一死一伤……”
若说李世民疼爱子女,那也是爱屋及乌,因为他们都是长孙皇后生的孩子,“观音婢,不要哭了,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因此事伤了身子,那就是朕的不是了,不哭了……”
李世民宠溺般的将长孙皇后拥进怀里,心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朕答应你就是,泰儿还居住在原处,不再迁动就是了。”
长孙皇后喘了喘,李世民连忙给她顺气,“不要再想这些事了,你好好歇息着,朕去将此事料理了,必然让承乾和泰儿平安相处,两子皆安,可好?”
长孙皇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李世民说了一堆安她的心的话,直至将人送进内殿,李世民才松口气,摆驾回到了太极殿。
候着的大臣,一见李世民回来,就知道此事有结论了。
李承乾依旧老神在在的站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杜如晦看了看陈星,陈星回视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杜如晦会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也垂着头一言不发站着。
李世民回来后,魏征停止了与房玄龄的交谈,走出了队列,高呼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好了!”李世民不耐烦看了魏征一眼,摆摆手道,“既然众爱卿都觉得此事不妥,那便不提了,越王还居原殿便是。”
“陛下英明。”魏征露出一抹笑,躬身称赞道。
李世民对他厌烦不已,黑着脸道:“退朝!”
等着的大臣们,终于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跪倒在地,拜别了李世民。
大臣们鱼贯而出,杜如晦面上带笑,同陈星道:“陛下想将越王与殿下安排在一处,殿下还没说什么,大臣们先不同意了。”
陈星扭了扭头,望着天道:“陛下需要的是一个能治天下的继承人,而不是一个阿谀奉承之徒,会受一时迷惑,但时间一长,自己便能明白了。”
杜如晦淡笑不语,李靖不知何时蹭了过来,捏了捏胡子笑道:“陈卿啊,可否到我家小酌一杯?”
陈星疑惑的看了看李靖,心下微微一动,似乎知道是什么事了,扬起一抹笑道:“好呀!”
拜别了杜如晦,陈星便同李靖离开了。
在大殿外候着的李德謇脸上带了些伤,见他父亲同陈星有说有笑的离开了,扯了扯嘴角,疼得呲牙咧嘴。
李承乾背着手走下台阶,挑着眉看着部下,“你怎么了?”
“属下没事!”李德謇声音沙哑道。
李承乾望着远处离去的陈星和李靖:“放心吧,星星此去,心中所想必能成。”
李德謇身子僵了僵,躬身行礼低声道:“是!”
李承乾轻笑一声,甩袖往东宫方向走去,李德謇捂了捂自己裂开的嘴角,急步跟了上去。
另一处的俩人,陈星同李靖出宫门,陈星不会骑马,他是坐着轿子来的,李靖是武将,自然是骑马,于是两人在路上基本没有交谈,一路到了卫国公府。
李靖将人请进府,已经备好了酒菜,“陈卿请。”
“卫国公客气了,同以前一样唤我陈星即可。”陈星欠了欠身道。
李靖笑了笑,并未多话,而是做了个请的姿势。
陈星笑意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的跟着李靖走了进去。
酒过三旬,李靖拿着一杯酒,上下摇晃了几下,“陈卿你是怎么拜在袁师傅门下的?”
“多亏师父师兄垂怜,在雪地里捡了我,我这才能活了下来。”陈星将杯中的的酒一饮而尽,说出了心中的话,“如今已有五年,所以您有什么事便尽管问我吧。”
李靖满面愁容,饮了一口杯中酒道:“你这师兄如何?”
“国公指的哪方面?”陈星面上带笑看着李靖道。
李靖顿了顿,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德謇也同我说,同李淳风认识了五年之久……”
“儿孙自有儿孙福,国公不要强求。”陈星了然,李靖要说的是何事。
无非是李靖要为李德謇说亲事,李德謇不肯,一不小心将李淳风的事抖了出来。
难怪今天李德謇脸上带着伤,想必是被他老爹胖揍了一顿,李靖心里想不明白,这才将他找了来。
“可这……始终不是条正道,陈星你劝劝你师兄,让他离开德謇可好?”李靖眼睛里带着一抹悲痛,这更是一位老父亲的请求。
第134章
李承乾离开卫国公府时; 神情说不上轻松,一副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李淳风早已收到消息; 见陈星回来了,急切的扑了上来; 眼中含着一泡泪,“师弟……”
陈星伸手摸了摸李淳风两颊; 像嫩个豆腐一样; 眼睛红得又像核桃一样; 眼底隐隐有抹心疼,“哭什么?”
“李德謇都和我说了; 他父亲将他打了一顿,让我俩分开。”李淳风抹了抹眼泪; “他还说他父亲将你叫了过去;
是不是威胁你了?他父亲是武将出身,李德謇都被他打成那样,你这小胳膊小腿哪是他的对手,有没有伤到哪儿了……”
李淳风既担心自己和李德謇的事永远得不到李靖的理解; 又担心李靖因为此事和陈星动手,担心了一天; 见到陈星回来; 那颗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陈星心疼的替李淳风擦了擦眼泪; 心底升起一抹悲痛; 不仅仅替李淳风; 还有他自己; 他们这种畸形的关系,不被世俗接受,这些事迟早要经历的。
“卫国公……”陈星声音低哑,拿着那酒杯上下打量着,“李淳风是我师兄,李德謇是我朋友,您让我劝师兄离开,我做不到。”
李靖喝了些酒,面色通红,“自己的儿子我知道,若没受旁人影响,他又怎会走上这条路?”
李靖又饮了一杯酒,“我并不是不通情达理,只是长久以往下去,旁人若是知道了,你们能不顾他们异样的目光吗?”
“一次可以,两次,三次,一辈子呢?若是有一方意志不坚定,你们还能过下去吗?又没子嗣养老,老了又该如何?”
李靖将情爱之外所有现实问题都提了出来,这些事陈星有事也想过,但总觉得离自己很远,不必去考虑,可现在李靖一提心下顿时难受起来。
连饮了三杯酒,站起了身,压下心悸感坚定的道:“我们能!”
“所以请您不要逼德謇,他性子倔强您也是知道的,若是逼急了他,您也不好收场,但在您未接受我师兄之前,我保证不会让师兄耽误德謇的前程,他们的事没人会知道,还请您退一步,不要再苦苦逼他们了。”
李靖深深的叹息一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师弟……”李淳风情绪低落,将心中想法直言了出来,“我怕。”
陈星顿了片刻,轻声道:“我也怕……”
师兄弟俩肩膀挨着肩膀,头靠着头,坐在院子里乘凉,思考着人生。
陈星继而笑道:“但怕又有何用?”
李淳风轻叹一声,“是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俩人沉默了一会,李淳风突然笑道,亲密的搂着陈星,半调笑道:“若是那两个王八蛋负了咱们,我们就辞官,云游天下去,或是和郑凤炽几人出往外邦,不在京城待着,也不让他们找到我们,可好?”
陈星歪了歪头,轻声应道:“好呀!”
……
李泰是真的病了,但不过是小病罢了,他在江南的日子并不好过,总是听闻李承乾如何的行德政,受人拥戴,在政事上又有什么壮举,就是江南那些小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都是这个才华横溢、出类拔萃的少年太子。
小老百姓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商人富庶,虽然交的税变了,有所增加,但赚的远远比交的多,自然乐意。
所以在民意上,他又低了李承乾一等,他唯一能占着、抓牢的便是帝后那虚无缥缈的宠爱。
他病了后,就连忙递了折子,想要回京养病。
果然父皇一听,立马将他招回京城,短时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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