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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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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朝臣……”
  皇帝摇头:“是你大哥啊,他既然能过了明路,你觉得他还会继续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吗?”
  “父、父皇,那不是我大哥吗?况且历朝历代,那么多与帝位擦身而过的皇子,其实真正造反的没几个。再况且……我无后啊。”
  “唉!回你的东宫找周安去吧!”
  “是!”
  “还有,这件事,你出了朕这里,就忘了,日后不管朕怎么办,那就都是朕的想法了,知道了吗?”
  “父皇……”他们要干的事情可不是好事,其实现在已经可以想象,这件事很有可能引起朝堂上的各种猜疑,民间的各种传说故事,甚至,很可能几百几千年后,还会有各种野史流传。
  “你担不起,况且也能让你哥安稳些,对谁都好。”
  “是,儿臣遵旨。”
  “行了,现在没事了,滚蛋吧!”皇帝挥挥手,把太子赶走了。
  太子不知道,他前脚赶走,后脚前太子就从耳房绕出来了,一出来他就跪在地上:“父皇……”
  当然不是他故意偷听,而是皇帝也没想到太子来是说的这件事,他方才挥退下人,自然不可能把他大儿子挥退了。等到前太子觉得不对的时候,该听的已经都听了,他再跑反而是惺惺作态了,还不如现在出来认罪。
  “都听见了?”
  “嗯。”
  “主意虽然不是你弟弟出的,但是他得了主意就一脸高兴的来说,说明他是很认同的,他也是很希望你能够重归白日之下,一展抱负。”
  “二弟的心胸,儿臣不如……”前太子这话说得真心实意,他是真的佩服,易地而处,他可真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胆子能让自己曾经占据大位和大义名声的兄弟重新站起来,让他还有条命就已经足够宽厚了啊。
  “朕也不要你佩服他,朕要你想好了,你再回来,那身份可就尴尬了……你要回来了吗?”
  “……”前太子明白了,这是皇帝先别让他只想好处,他回来了也不再是太子。他得正儿八经规规矩矩的对现在的太子,他的弟弟行跪拜之礼,他是一个彻底的臣子了。而不像是现在这样,虽然他只是一个白身,可是他的弟弟其实还在敬着他……想到这里,前太子脸红了,“臣,本该就是臣。”
  “下去看看你娘吧。”皇帝让大儿子走了,他自己也没在御书房坐多久,一会就转身去了后宫,他去找惠妃了。
  其实皇帝的行事方式跟卢斯有点相似,当一件事发生,他首先想的是在这件事的背后,谁是最大的得利人。只不过,卢斯再这么想之后,紧跟着的就是去找证据,以寻找出最后的真相。皇帝不是,他紧跟着思考的是,这件事的后续,该怎么样处理才能给他自己带来更大的利益。
  所以,皇帝也怀疑这件事跟惠妃有关系,可是,朝堂上已经几经清洗了,虽然他也下旨开了一届恩科,但这顶上来的都是年轻的官员,冲劲有余,经验不足,他们还需要时间,老一代的也不能彻底给刷没了。
  所以,动的人不需要多。那么想要彻底终结这件事,还是把根子除掉为好。
  皇帝没让人通报,但他知道惠妃一定知道他来了,毕竟这是宫里,他身为皇帝堂而皇之的一路走过来,惠妃不知道才是怪了。
  还没到惠妃的宫门口,就能听见叮叮咚咚的琴声,这弹奏的手段稚嫩无力得很,必定不是惠妃,而是……老三吧?
  果然,进了宫门,就见惠妃在院子里搭了棚子,三殿下坐在那一架小小的琴后头弹奏,惠妃自己坐在一边一脸笑意的倾听。
  “大冬天的在外头弄这个,小心冻了手。”皇帝这话说的,可是一点也不风雅。
  惠妃仿佛此时才看见皇帝来了,大惊之下行礼。三殿下也乖乖巧巧的跪下。
  皇帝没搭理惠妃,只道:“老三,过来。”
  “父皇!”三殿下站了起来,开开心心的跑过去,抱住了皇帝。惠妃在那跪着,张嘴想叫住三殿下,可是迟了一步,她又见皇帝抬手摸着三殿下的脑袋,只能把嘴闭上,摆出一脸笑意,看着父子俩——只不过她现在还跪着,所以这场面就有些怪异。
  皇帝摸了摸三殿下的脑袋,又把他的手拉起来摸了摸:“手这么亮啊,仔细生了冻疮。以后大冬天弹琴去屋里弹,做什么非得折腾到外头来,吃了一肚子冷风,小心生病。”
  他不喜欢惠妃,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刚嫁进来的时候就喜欢端着,还喜欢附庸风雅,皇帝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这个人假,又跟皇后处出了感情,也就晾着她了。
  拉着三殿下,皇帝直接就进屋去了。惠妃带着婢女跪在外头,皇帝不说话,他就不敢起来,眼睁睁的看着皇帝拉着三殿下走了,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也不敢起来,只能干着急。
  到了屋里,先让三殿下喝了热姜汤,看小孩是真的暖气来了,方才问:“老三,你喜欢你靖王叔吗?”
  三殿下有点意外皇帝竟然问这个,他懵懵懂懂的点头:“喜欢啊,靖王叔是个大英雄。”
  “陈叔叔呢?”
  “陈……”三殿下大概是一时没想到陈同是谁,懵了一阵儿,“哦!喜欢,陈叔叔也是个好人。”
  不过三殿下还小,虽然已经有了藏心事的自觉,这做戏的本事却还没学到家,他脸上的为难还有反感,皇帝很清楚的看出来了。心里叹了一声,皇帝本来想的,是把这孩子过继给靖王。可看他这样子……算了吧。
  他那王弟跟陈同好不容易能过上舒心日子了,陈同那身体即便是调理好了,也得养一辈子的。别回来因为多了个不能朝一块用心的孩子,回来再让陈同弄得身体不好。反正,绝嗣的王府又不是这一家,那不是还有个平王府了吗?
  “老三,你年纪也快到了,该封王了。”
  三殿下一听,顿时大喜:“儿臣谢过父皇!”
  “快起来,快起来,你也不问朕要给你封个什么王啊?”
  “父皇那么宠爱儿臣,必定是个好的。”
  “嗯,确实是个好的。你以后啊,就是平王了。”
  “!!!”三殿下脸色顿时青了,“父……父皇?”
  从这就能看出来,皇家果然是早慧,三殿下年纪小,可不代表着不懂事。



第255章 
  封王的封号是有很多忌讳的; 基本上一个朝代由圣转衰,都极少会出现两个相同封号的王爵。尤其是平王这种名声奇差; 全家灭门的; 给他这么个封号,这是暗示着他以后也像平王这样的下场吗?
  又或者不是同封号,根本就是让他给平王承嗣; 那就代表着从书面上来讲他爹都不是皇帝了,以后他算是平王的儿子了?!
  “嗯,知道你高兴,放心,过两天圣旨就下了; 别急。而且,你也不用像历代平王那样到外地就藩; 在开阳住着就好。”
  历代平王……这是要把他出继啊!
  三殿下整个就呆住了; 站在那,他孩子的本能告诉他现在该大吵大闹,可是他生于皇室培养出来的理智告诉他,吵闹是没用的只能让事情更糟糕; 他得想办法,他得想办法,可是是什么办法呢?他不知道。
  皇帝又摸了摸未来平王的头,他是自责的; 做个皇帝他自认为是合格的,但是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他却是不合格的; 除了长子,他忽略了次子和幺儿的成长。幸好次子依旧长得茁壮,可是幺儿……这些年正好事情多,没顾得上多加看顾,结果,这乍一看才发现,这孩子不知不觉间,心被养得大了啊。
  可是这时候没办法,要是寻常的人家,还能干脆就把家产分成三份,谁也别多,谁也别少,然后让他们三个各自奋斗去。可若是这家产乃是一个国家,这该如何拆分?来个划江而治,南北分割吗?那又何来一统江山?百姓岂不是又要遭受连年的战火。
  所以,他的孩子,永远只有一个能坐上那把椅子,其他的,再怎么委屈也只能憋着!
  皇帝不欲再说,直接站了起来。三殿下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拽住了皇帝的袍子:“父皇!为什么啊,父皇!儿臣做错了什么事吗?!父皇!儿臣……儿臣不要做平王!”
  他一直是个乖孩子,无论当初太子和皇后还在的时候,还是现在,他一直很乖。他听母后的,听皇兄的,母后和皇兄都没了,他多了个妃母,很久很久都不见父皇来,他也依然很听话,妃母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可是到底为什么,他终于见到了父皇,却是这么个结果呢?
  为什么他的父皇要将那个恶臭流脓的王爵,硬塞在他的头上呢?!
  可皇帝一旦狠起心来,那就没有谁能够改变他的决定。他一把拽开三殿下的手,把个小孩子推开,然后扬长而去。三殿下的直接崩了一点,血流了下来,这小孩一辈子都没这么疼过,他尖叫着,叫父皇,可皇帝依然没有回头。
  惠妃早就听见里头的闹腾,跪在外头吓得发抖,看皇帝出来了,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头磕下去。
  皇帝在她身边停了一下:“等过几个月,平王出宫建府了,你也跟出去,让他侍奉你养老吧。”
  平王?这是什么恶心的封号啊。出宫建府,八岁的孩子,就算是有了封号,不是也该在宫里住着吗?现在的太子原来还是瑞王的时候就住在宫里啊。靖王也在宫里住了很久啊。而且,谁听说过皇帝还在位的时候,让自己的妃嫔出去养老的?!
  惠妃想说话,可是皇帝已经匆匆离开了这处他久久不来的宫殿,惠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内宫里的事情,卢斯不清楚,不过他也正面对两个女人,冯玲玲跟他姐姐红线。
  “你这是怎么弄的啊?伤成这样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红线没哭,但也急的眼圈红了,一开始还是关心的念叨,后来就成了埋怨了,“前几回也是,等我知道的时候,你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玲玲来卢斯不意外,这妹子总来,尤其是卢斯和冯铮出门在外的时候,她会回来看看孩子们,她基本上就等同于一位家在外头的女主人。可是红线,她可真是……好久没来了啊。
  刚见面的时候,卢斯甚至忍不住从恶意的角度去揣测,可是揣测半天也揣测不出啥来,红线的夫家秦归,秦归老老实实的在他们无常司的军训基地卧着呢。而且红线的娘家人就是他,婆家那边秦归是个孤儿,也不存在什么家里有人犯了事,求到无常司来。
  所以,红线这是干啥呢?
  他这怀疑的眼神大概是太明目张胆了,红线想不看出来都难,她站了起来:“看你大体没事,也没缺胳膊断腿,我也就放心了,你好好养着吧。”
  玲玲站起来,赶紧追出去。片刻后回来了,看着卢斯的表情是一脸的不赞同:“二哥,你做什么呢!”
  “我怎么了?她老长时间不来,突然来这一趟,还这么……我能不怀疑吗?”
  “她是没来,但是逢年过节,该有的礼也没缺啊。”
  卢斯刚想反驳礼和人根本不是一个意思,但突然反应过来:“玲玲,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怎么也学会打哑谜了?”
  “大姐……刚嫁过去没多久,你们就高升了,还带着秦归一块,那时候有人说话可难听了。不过,说话的都是些妇人,我们也不好与你们说。后来,大姐就不敢来了。我出嫁之后,去了好几趟,大家说,大姐夫老实干事就好了,她去不去无妨。可但凡有点事,她都向我打听你们,就那次你们送粮……大姐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为大姐夫的少,倒是为你们俩的更多。”
  卢斯心说:傻妹子,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不过这话不能说,否则这事就没完没了了。卢斯就想着怎么转移话题,然后他就就发现,玲玲的这个坐姿……不太对。
  “你又有了?”
  “嗯。”
  “不是跟你们说了,别这么快有孩子吗?”玲玲跟孙昊,夫妻俩感情好,孩子也是一个接一个的生,一开始两边的人都很高兴,可是孩子生多了,那就不高兴了。
  别说是这年头,就是卢斯那年头,女人生孩子,那也是走一趟鬼门关。卢斯之前的兄弟结婚之后,老婆生孩子。他看着他们每天陪老婆去挂水,因为怀孕原来健康的身体怀出糖尿病、高血压的比比皆是,更有不少生孩子之后落下腰腿毛病的。
  玲玲这个三年抱俩还算正常,但眼睁睁的就要朝五年抱四个去了,身体哪受得了啊。
  “可是我吃药……”
  “让他吃药啊!”刚才是卢斯心虚,现在就是卢斯有底气了。
  “怎么能让他……”玲玲以为卢斯是在说笑话,笑了一下抬头一看,卢斯脸色极其正经,赶紧闭了嘴,把头低下去了。
  “本来就该让他吃!算了,等回来我把他叫回来,亲自跟他说。”
  “别!要不……我给他聘个小的回来?”
  “……”卢斯深吸一口气,“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别回家去了,就在这住着!明天就把孙昊叫回来了!”
  “二哥……”
  “二什么二!我睡觉了,你去自己房里歇着去!”卢斯是半真半假的,把冯玲玲轰出去了。
  她出去,卢斯真的就叫人把孙昊叫回来。吩咐完之后,他就躺在床上,想事。想着想着,他就爬起来了,想进宫,可是撑着身子发了一会呆,他就又躺回去了——现在不是时候。
  回到冯铮这边,他已经将捕快们都请回来说话了。关于每年送两批流放囚犯这件事,当地的捕快们还真有说法——因为顾县是开阳附近最穷,最小的县,所以捕快们的油水也最少。而押送流放犯人这件事呢,从来也都不是一件好差事。
  押送犯人除非是遇到家里有钱,又愿意花钱的,否则不一定有钱那。并且,很可能押着犯人出去,然后遇到点什么事,就死在外头了。所以其他地方的捕快都不太愿意干这件差事,一来一回少说就得近俩月了,辛苦不说,留在自家的小县城里,干点什么弄不来这些罪人给他们的油水?
  他们宁愿花点钱,让其他人干。这个其他人当然不能够是白身,而是那其他地方的捕快。原来是送到半路上,有那穷县的就把人接过去了。后来跟顾县的搭上了,顾县虽然因为也是开阳地界,要的钱多点,可是近啊,把人朝这一放,转头就走,来回一趟也就是两天,谁都愿意花这个钱。
  这样的活,他们已经干了有三十六年了。
  这种说法,冯铮还真挑不出错来,因为这人一说,冯铮就想起来了,他在食谷县的时候,也听说过。只是这对于食谷县的捕快来说,乃是肥差,他最开始是小捕快当然轮不上。后来突然就连升几级,跟着卢斯一起东跑西颠的查案子,也顾不上。
  正在冯铮以为这线索又断了的时候,当地的捕快竟然拿出来了厚厚一摞的卷宗。言道这就是从三十六年前,他们头一回给人流放犯人时,就由当时的老捕快记录下来了。所有犯人的姓名、年龄、容貌特征、所犯何罪、在何处被判罪,又要发往何处等等,全都记录在案了。
  说是当年的老班头就是怕出事,所以挨个的都给记录了,后来就在他们顾县的捕快中变成了惯例,全都留下了记录。
  冯铮对当年的那位老班头赞了一声英明,知道老人家不在了,有些遗憾。但是对这当地的捕快,倒是多了些好感。
  然后就简单了,但是也麻烦了,如果要查,那不只是查当年的那位老人的三哥,其他所有人也都要查。毕竟,那三哥要真是冤枉的,或是让人用什么手段掺和进了流放犯里,冯铮可不相信那是只有一次的事情。
  这些流放之人都是要留档的,即使是三十六年前的档案也必须在,否则那就不是监管不力的问题,而是玩忽职守了。
  昱朝的流放,主走两条线,一条是西南,一条是北边,都是与外敌对峙的地方。这些罪人流放过去,不是当兵,而是当军奴的。他们干的都是体力活,挖坑筑墙、开挖水渠、耕种粮食,都干。
  若是两军对峙,偶尔也会让这些人去做了炮灰。
  所以流放出发地有底档,接收地有底档,转收地也有底档。三十六年的流放之人,这是数量极其庞大的一群人,可是想要查的话,还真不算太难。
  这牵扯的人极广,冯铮只能先上书刑部,希望刑部能下批文配合。
  刑部的回音还没下来,三殿下就先变平王了。虽然有封地,但封地不归他管,按照皇帝的圣旨所言,他终生都不得出京。
  惠妃也被平王“接”了出来奉养,有人说是平王孝顺,但不只是大臣们心里不对劲,就连老百姓也觉得怪——皇帝老儿还在呢,怎么就把妃子接出来养老了?莫不是这妃子年纪太大,太丑了?
  没过几天,就有言官上书,有勋贵子弟于青楼内为争抢一红女支而大打出手。
  这不是常事吗?每年没几个纨绔子为了抢女人把人脑袋打成猪脑袋的?反正他们也有分寸,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不会牵扯到外人。打完了,该赔偿也会给赔偿,其实不碍着谁的。
  其实言官也知道这是常事啊,而且年底了,谁不想过个太平年啊。但身为言官,他们又不能就这么直接闲下来,所以也就半点鸡毛蒜皮的事情,以表示自己还在努力工作。
  可谁知道,就这么一件平常事,让皇帝雷霆震怒!大朝会上拍桌子骂!从这几个勋贵不学无术开始骂起,突然就引申到别人了,尤其是已经没剩下啥的承恩公府,也就是“已故”皇后的娘家,被皇帝指着鼻子一通骂。
  最后除了承恩公因为顾念皇后没有削爵,但是削了俸禄,其他还有一堆八竿子打不着的勋贵都跟着被削了爵位。
  不知情的人莫名其妙,还忧心忡忡:“陛下,这是怎么了,突然有了迁怒的毛病了?不行,我得上书去!”
  多多少少猜出来点事情的人,赶紧劝住:“闹不清情况就别跟着瞎掺合,陛下是迁怒的人吗?至少等等,再看看吧。”
  有冷静的就准备再看看了,但还有愣头青上书,不过这些上书都石沉大海。那些被削爵的勋贵也都没动静,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在宫门外叩拜谢罪。大多数还都关门闭户,约束子弟,简直是安静如鸡。
  见此情景,除非是少数傻子,其余大多数人都明白了,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是已经是发生了大事,不会是跟太子遇刺有关系吧?
  越来越多的人,变得安静如鸡了。
  果然没几天,以君前失仪为由,皇帝砍了自己的的两个大舅哥。
  失仪这个罪过,历朝历代都是皇帝最好用的罪过,因为这个罪过的量刑非常的宽松,最高能够说成是大不敬,诛三族都没问题,最低罚点金,闭门思过三两天,也就没什么事了。显然,魏家这个不算是最上,但也是上上了。
  以魏家为开始,又揪出来了一长串的勋贵大臣,其中不少直接砍了,但也有让拿银赎罪,或者是可以削爵保命的。
  总之是勋贵被洗了一把牌,不过真正老老实实或是忠心办事的人,没谁被牵连进去。但即便是如此,也是越接近年底,众人的心情越紧张,整个开阳的环境越紧绷。
  冯铮拿到了刑部的批文,是个“准”,另外还得到了卢斯的家信。可冯铮没让送批文的无常离开,而是问他开阳的事情。
  “……伤势好很多了?”
  “是!临来的时候,卢将军还对着属下撩了衣裳,就是让属下看看的。淤青已经下去很多了,骨伤属下不会看,但敲着将军已经能下地,应该是无妨了。”
  听无常这么说,冯铮终于松了口气。
  “还有,卢将军说,要是再过半个月,他就能过来帮您了。”
  “也好。”冯铮笑得更开心了些,他这边一个人是有些挠头。下属离开了,冯铮才看卢斯的信,看了两眼,冯铮脸红了。
  卢斯那两笔字啊,如今勉强是比狗爬好点,变成猫挠的了。就这笔臭字,卢斯写的都是:每日孤枕,夜里冷得很,我想你热腾腾的腰,我弟弟也想你暖呼呼的腿……
  冯铮从头看到尾,脸红得都能嫡出血来了。他站起来——裤子有点别扭——想把这信烧了,可是信都挨到烛焰旁边了,他又不忍心了。毕竟是师弟寄过来的信,虽然这内容无耻了些,可其实也是真情流露,更何况……师弟想,他难道就不想吗?
  这些天都忙于公事,没动那个心思,如今让冯铮这封信勾起了心思,一股热气到处乱窜,冯铮把信折叠好放在怀里,沐♂浴去了。
  浑身冒着热气,略微喘息的坐在浴桶里,冯铮就在想那个石矿的事情。非得说顾县有什么特产,那就是石头了,可惜,不是什么好石头,石雕之类的手工艺没有带动起来,就只有下苦力切割的大石,割下来之后,也就是开阳附近用来铺路的。
  这差事太苦,一个不小心还容易缺胳膊断腿的,即便是顾县,也都少人干,所以都是罪过稍轻,不需要流放,但是被罚苦役的罪人,被弄到这里来开石头。
  最近这两年,被罚来的人还不少——无常司有功劳在里头啊。
  若是伪装成被罚苦役的罪人,进去了到底怎么样,外人可就不知道了。毕竟石矿少有人去,石矿里头囚徒和看守也是泾渭分明。
  冯铮的头靠在浴桶壁上,抬头看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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