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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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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四十多人,来了杜大人却也没见他们,不管他们怎么嚷嚷,就是把人朝花园子里一塞,然后就等吧。
  等到天亮,城门开了,又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一大群道士就被送进了知府衙门了,这群倒是还真是老道、道童、坤道、小坤道一应俱全。这群道士有的对面前的情况有些畏惧,有的却两眼放光,有的满脸阴霾,还有的失魂落魄,总之是什么样的都有。
  这群人没进花园,就在大堂上,无常开始一个一个的核对身份。
  那胡家的一对兄弟,先让无常给揪出来了。老大十四了,叫胡乐湛,老二才十岁叫胡乐道。胡乐湛高高瘦瘦的,道家衣裳,大多数人穿上,别管高矮胖瘦,都会让人觉得仙,可胡乐湛却阴霾的很。胡乐道则是畏畏缩缩的,十岁的孩子身高没问题,但却已经含胸驼背成了习惯,两只眼睛惊恐又戒备的看着所有人。
  冯铮和卢斯亲自把兄弟二人带进了里头的一个小厅,二人坐下了,冯铮问:“你怎么看?”
  “胡乐道害怕所有人,不过,他尤其害怕的,确实胡乐湛。”卢斯刚才没说话,只是在边上陪着,观察着。
  胡乐道虽然是紧紧跟随在胡乐湛的身边,但那不是因为信任,是因为畏惧。胡乐湛偶尔侧身看向胡乐道的眼神,满含着警告。没当兄弟俩的眼神对上,胡乐道都会瑟缩一下,然后把他那小碎步加快一下。
  “嗯……”冯铮也同意,“但这兄弟俩的情况特殊,两个半大孩子,在那种地方想要生存,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
  “明白,这些都是不足为证的东西。”
  他们俩说话间,捕快带了一个人过来,这人一身短打,容貌有些沧桑,只能依稀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有一副好相貌,他脚步匆匆,眼睛里含着泪,唇角却上翘,带着喜。
  “胡秀才?”卢斯和冯铮没走去看其他人证,就是等着他。
  “当不得秀才,小人,胡琪,见过两位大人。”胡琪虽然焦急,可还是停下脚步,向两人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好,“谢过诸位大人帮小人寻回两子。”
  若说胡琪是演戏,那他这戏可就演得太好了,那种激动和感谢,还有压抑着不让自己哭泣的兴奋,可是再真也不过了。
  “胡秀才,你那两个儿子的名字都挺好听,可有典故?”卢斯问。
  胡琪又咧嘴笑了一下,很高兴被人夸赞:“老大的名字取自《诗经·小雅》,‘兄弟既翕,和乐且湛’。只希望他能祥和快乐。老二的名字则出自《文子·上仁》‘圣人安贫乐道,不以欲伤生,不以利累己。’”
  虽然是掉书袋,但看得出来,胡琪给这两个孩子的名字里蕴含的祝福,不有句歌词吗。卢斯就忍不住想起来一句歌词“不念着孩子有多大能能耐,只希望他们平平安安”
  送胡琪进去,门关上,门口立刻就多出来了一个无常,一个捕快,还有个端着马扎跟小桌的书吏,
  而卢斯和冯铮心里的那杆秤,就已经倾斜到胡琪那一边了。
  再去找人,就是那位王员外的小儿媳妇了。
  走出来的是位坤道,鹅蛋脸,修眉杏眸,很是漂亮的一个女子,她打扮得干净利索,身上却没有任何的脂粉味,眉毛也未曾被修过,嘴唇有些发白。这女子乃是众人里最像是出家人的一位了,通身都是出尘的气质。
  “贫道发号净尘,见过二位大人。”一见卢斯和冯铮,她便对两人打了个稽首。
  “净尘道长,请随我俩来。”
  “是。”净尘随着两人走到四下无人处,道,“两位大人,若这事要宣扬开来,请赎净尘不愿多言。或者,官府便当做净尘乃是个下作之人,诬告他人吧。”
  冯铮停下脚步道:“净尘道长,你可知道我大昱履令,诬告反坐?”
  “知道,我诬告了人家什么,自己就该受什么罪。”
  冯铮便道:“净尘道长放心,此事知府大人也知道牵扯过多,只愿私下解决,并不会诉诸公堂。”
  净尘顿时长出了一口气:“若是如此,便请诸位大人做主了。”
  净尘进屋之后,就安安静静坐在坐下,闭上眼,开始念经了。
  卢斯听不懂她念的啥经,不过这看起来这位不但是最像个出家人的,也是最真心实意想要做个出家人的。
  两人退了出来,不多时便见面貌极其相近的一老一少匆匆而来,那老的咬牙切齿的,少的诺诺应是,两人匆匆跟着一位捕快前来。
  卢斯和冯铮两人对视一眼,迎了上去。那捕快也是乖觉,看他们过来,不等两人开口,先主动开口道:“下面就让这两位无常大人送员外与公子过去吧。”然后他转身就走了。
  冯铮到了近前:“可是王老爷?”
  “老爷不敢当,老夫王守信,这是犬子遵耻,见过两位大人。”
  这名可是……遵耻……该不会他四个儿子那就是礼义廉耻吧?
  “不多说了,两位进来吧。”
  卢斯和冯铮这回没离开,而是跟着进去了。本来他们俩要做的就是观察这一家又一家的客人,发现不妥更相信的观察一下也无妨。带人的工作,自然会有其他无常接替上。
  王遵耻进门之后,三两步就朝净尘那边去。卢斯和冯铮脚步快,挡在了坤道的面前。王遵耻的面孔扭曲,里头有愤怒但还有恐惧,他大概是想要怒骂,可还是让自己老子给拉了回来:“两位大人,这稍后会有些老夫家里的家务事,还请两位大人行个方便……”
  他抬手,将一个荷包塞进卢斯的手心里,荷包很轻,但这并非代表着荷包没油水,而是里头放着的是银票——这俩人虽然说话的是冯铮,但他这一脸正气,怎么看都不是好贿赂的,卢斯不说话,可看着小白脸,架子还挺足,两人就直接把这位当做上官了。
  “贿赂无常?”卢斯笑着,当场就把荷包打开了,从里边抽出来两张银票,“哟?每张都是十两的,不错,挺大方吗。”
  这可不是他前世文艺作品里看到的,一打赏就上百上千两打赏的世界。二十两,是一笔很丰厚的银钱了。
  卢斯甩了两把银票,一抬手,把银票撕了,碎碎的那种。
  “你们家的事情,杜大人知道,本将军也知道,这么说吧,今儿个,本将军就是来给净尘道长做主的。”卢斯一屁股坐在边上,二朗腿也跷了起来,“今天你们要是不给净尘道长个交代,那就别走出去了,躺着出去吧。反正一家子畜生,还不如死了干净。至于你们的家财也不用担心,让几个寡妇分了就好。”
  从之前胡秀才和这王家两人的反应看,杜大人也不是给所有人都看了那些王斜的供状,胡秀才就属于不知情的,王家父子属于知情的。
  “不不不!”王员外匆忙道,“两位大人,这真是有什么误会啊!老夫自问也是遵孔孟之道,以君子之行为榜样,虽然偶有小错,可也不做出像是王斜说的那般……那般下流无耻,毫无人伦之事!”
  卢斯看着净尘,下面还是要她自己说话。
  净尘在王家父子进来的时候就不再默诵道经了,只是到了此刻她才把眼睛睁开。
  “爹,你大腿根处有一块黑色胎记,拇指大小,看不出什么形状。”净尘看着王家父子,一直很平静的眸子里,波澜汹涌。
  “你是我的儿媳妇,这些事情,想要打听,自然是能打听到。”
  这可不见得,这王员外看衣着就知道并非是那种真正的世家豪门,出恭都得十个八个下人伺候的。一个员外,地主一类的人,他又是个在外头有爱妻名声的老头子,该是不会让小丫头伺候的换个水。
  他这么一个老头子,谁会特意看他毛乎乎的大腿根上有什么胎记啊?
  所以净尘要是有预谋的去打探,那还得买通了他身边伺候的下人,作为一个并不主持中馈,刚嫁进夫家的女人,这并不容易,更何况,他在王家一共就住了一个多月,这就更不容易。
  最要紧的,弄这件事对于净尘来说,除了让她自己的名声难听到极致,还有什么好处吗?
  ——虽然胡乐湛的事情若是编造的,对他自己跟他家人也是没有任何好处的,不过两边人的态度明摆着就不一样,这就怪不得人偏心了。
  净尘的呼吸急促了一些,可这一腔怒火还是让她强压了下去:“你们是真的一会愧疚悔恨之心也没有啊……爹,夫君,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就真的不敢把这件事情宣言开了?”
  “哼!无中生有之事,你这毒妇竟然也说得如此情真意切。两位大人,实不相瞒,这女子嫁入我王家时已非完璧,我儿心善,还愿给她个名分,只是却要让她让出原配,转而为妾。这女子便大闹了起来,她条河不过是做戏做过了趟,自己掉了下去。如今更是伙同那王斜编出了那骇人听闻的污秽之事……还请两位大人给我等着写平民百姓做主!”
  “你!”
  王员外和净尘,一起用自己的面部表情演绎出了什么叫恨得牙痒痒。
  王员外这也确实用了一件对一个已经嫁过人的女子来说,最没法说的事情,来朝着净尘身上泼脏水。
  净尘喘了两喘:“我之前不言,乃是为了其余姐妹的性命,可是……两位大人啊,我的妯娌们可是都已经生儿育女的。”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这些个畜生……女孩子都给关在秀楼里养得呆傻了,在办事的时候却又根本不忌讳男孩的面!若是这些畜生依旧是畜生,那些也就不再是孩子,而是小畜生了!”
  王员外还没怎么样,那王遵耻先癫狂了,高喊一声:“你这女表子!”朝着净尘就仆了过去,冯铮上去一脚就把王遵耻踢出去了。
  外头做记录的无常、捕快也匆忙推门进来了。
  “把这俩拉下去关起来,再去把王家人都叫来。”
  “是!”捕快和无常都拱手称是,两人一脸厌恶的押着王员外父子下去了。
  净尘坐在那,缓缓道:“这事我原本是不想说的,毕竟孩子年岁都还小,还能养得过来。尤其……可若是这事闹大……”
  “放心,这事杜大人自然会处理。”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净尘连道两声,又闭上眼睛,默诵道经去了。
  两人也不打扰她,离开了这房间,卢斯道:“这家闹出这事,怕是由来已久了。”
  冯铮喉咙里咕哝一声,是压住了作呕的冲动:“父不父,子不子。”
  “砰!哗啦!”
  不远处,突然传来打架,瓷器跌落在地上的声音,顺着响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正是胡家父子的那一屋。



第264章 
  他们跟杜大人一共准备了四个房间; 四组口风严谨,行事周密的亲信; 毕竟这些事弄完了再让人宣扬出去; 那就违反他们的初衷了。
  两人赶到时,外头守着的无常和捕快都进去了,之间胡琪坐在地上; 眼神放空。他小儿子胡乐道扑在他身上哭,大儿子胡乐湛让捕快拉着,犹自挣扎,他额头青筋暴起,一脸的愤怒; 一个瓷瓶摔碎在胡琪的脚边。
  “滚!你滚!我能养活我自己!”看卢斯和冯铮进来,胡乐湛挣扎得越发激烈; 且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
  胡乐道则哭得声音越发的大; 紧紧的把脑袋埋在胡琪怀里,嚎哭不止。
  胡琪摸着二儿子的脑袋,嘴巴哆嗦着说了几个字,眼睛一闭; 晕过去了。
  吩咐人把胡琪抬到休息的地方,有大夫早就在那等着。胡乐湛就让他留在那,虽然没叫胡乐道,但这孩子也跟着出来了; 就是不敢跟在他爹身边,而是隔了个距离; 一边抽抽着哭,一边跟着。
  把胡琪安置下,卢斯转身看着胡乐道:“乐……”
  他还担心把胡乐道再给吓得大哭,谁知道这孩子一发现他眼神对着他,立刻绷紧了嘴唇,原来还抽抽呢,也不抽抽了,整个僵硬住了,就跟个小雕像似的。
  “乐道,别害我,我们是官府的人,你看,我们不是把你爹叫来了吗?”冯铮也过来了,温声安慰这个孩子。
  胡乐道眼珠小幅度的动了一下,可还是没有大的反应。
  “别怕,过来,在这你能守着你爹爹,过来,坐这里。”冯铮继续柔声招呼着。
  胡乐道眼睛中闪过一丝畏惧,可还是走了过去,坐在那。那位置冯铮给放得好,不妨碍大夫看诊,又正好能看见胡琪。
  冯铮问了问大夫,大夫掉了半天书袋,但大概意思就是胡琪劳累过度,还郁结于心,今天这是烦心事上头,晕了,日后会去得好好将养,否则底子就彻底坏掉了。
  冯铮跟胡乐道解释他爹的状况,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解释得不清楚,这孩子听不懂,胡乐道低下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家伙,你饿了吧?吃点东西。”刚冯铮把劝小孩的事情接过去,卢斯并非是溜了,而是去了趟厨房,带回来的饭也简单,就是大半碗米饭,浇上炖肉的汤,加上一个鸡蛋,再加上半碗肉。
  饭放在胡乐道眼前,没反应的孩子总算是动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舔了舔嘴唇,怯怯的几次伸出手又缩回来,最后一咬牙,把饭碗拽过来,连米饭带肉塞了一嘴,等把这嘴吃食咽下去,他才害怕的道:“谢、谢谢……”
  冯铮对卢斯比了个大拇指,卢斯……受之有愧,他其实确实是嫌劝孩子麻烦,这才跑去盛饭的。
  卢斯跟冯铮一起坐在胡乐湛的对面,看他吃了小半碗下去——这碗是真的很大很大——才开口问:“想家吗?有你爹娘的家。”
  “想!”小动物对于给自己喂食的人,总会缺乏戒备,小孩子也是,对给自己食物,还是好吃食物的人,戒心会在不知不觉中降低。
  “那你还记得……刘叔叔吗?他应该总……”到你家去。行了,后半句不用说了,这孩子闭嘴不吃,露出害怕的表情了。
  冯铮给卢斯一个眼神:刘秀才这是有事还是没事?
  卢斯微不可查的摇摇头,然后继续问:“别怕,那个刘叔叔他……伤害过你吗?”
  从胡琪和胡乐湛的表现上看,胡琪挺像是个好父亲的,胡乐湛则像是个中二少年,他们感情上很容易偏向胡琪,不过,还是得继续挖真相。
  冯铮也道:“乐道,你现在回家了,你安全了,你可以说真话了。”
  冯铮“真话”这两个字让胡乐道弹了一下,就跟被针刺了一样。
  “我、我、我……”胡乐道也不吃东西了,他低着头,跟公鸡打鸣似的“喔”个不停,额头上不多时就见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你若说谎,让我们查出来,那可就不能回家了。”
  “!!!”这孩子不“喔”了,大惊之下瞪大了眼睛,开始“呜”了起来,他是抿着嘴呜的,且整个人绷着,就像是怕别人听见他的哭声,所以这声音细得很。
  卢斯咧嘴,完了,吓过劲了,谁知道十岁的孩子这么不禁吓,不都该是无法无天的熊孩子吗?
  冯铮无奈,赶紧劝道:“别怕,别怕,这个叔叔……”他不能说卢斯在说谎,所以一咬牙,他道,“说的都是真的,你只是哭也没用,因为你再哭下去,你爹就会被我们抓起来了。”
  胡乐道的表情更惊恐了,不过他总算是说话了:“不、不不!”
  冯铮:“那就说实话,跟我们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哥告诉我……得说……刘叔叔摸我……”
  卢斯:“是你哥让你说的,还是刘叔叔真摸过你?”
  “我不知道。”胡乐道摇头,大概是开了口后边就通顺很多了,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可怜兮兮的道,“刘叔叔给我买过很多东西,也、也抱过我,那是……是摸吗?”
  冯铮:“那个抱,就是当着你爹娘的面,把你抱起来,可能还说‘哎呀!又重了。又高了。’之类的?”
  胡乐道点头:“嗯。会摸我的头,会跟我比身高。会、会拍我一下,让我拿着新玩具出去玩。”
  “你跟你哥这段时间……就是离开家之后,住到道观里之前,你们是在什么地方的?”卢斯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如果这孩子是在那种地方呆了一年多,耳濡目染的怎么会不了解寻常的拥抱与带有特定意义的摸有什么不太一样?
  这问题让胡乐道打了个激灵:“很黑很小的屋子,很多人在那里挨打……”
  问一个未成年这个问题,卢斯也有点心里不舒服,可是必须得问:“挨打?你看见他们怎么挨打了吗?”
  “没有,每次……哥哥都把我藏在箱子里,我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声音。”
  “你不好奇?”这倒是说得通,现在这大箱子,装个成年人人都装的进去,一个小孩子更是没问题。
  胡乐道又打了个哆嗦:“我、我只害怕。”他的身体下意识的缩了起来,开始无意识的发抖。
  老戏骨的演员大概是能把这种情况演出来的,但一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十岁孩子说他从头到尾都在演戏?卢斯和冯铮对是一眼,决定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看来他的那个哥哥,还真是一直保护着他。
  “不用害怕,不需要回想那些事情了。”冯铮温声道,卢斯的问题涉及了这孩子最痛苦的一段经历,他这个白脸就当定了,冯铮自然要来做这个红脸了。
  “嗯。”胡乐道哆嗦着应了,但一时半会是平静不下来的,记忆这东西有时候也是很不听话的。
  冯铮给这孩子倒了一杯热茶水,温声问:“想想你过去在家里时候的事情,你爹和你娘对你都很好吧?”
  胡乐道稍微露出了一点微笑:“嗯……爹娘都很好,就是总让我背书,写字……”
  冯铮又引着他想了许多家里的事情,从他说的话里,两个人能知道,胡家夫妻对这两个孩子是真的好,这两人是慈母严父,可又不是固定了两个角色不变,胡琪也有很温柔的时候,他妻子也有冷脸的时候。
  对爹娘的回想,让胡乐道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已经成习惯的瑟缩起来的身体也挺直了许多。
  冯铮就突然问他:“那你哥哥怎么突然带着你跑了?”
  “那一阵大哥跟爹不太好,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哥哥那个样子,劝哥哥不要不听话,他就打了我一巴掌。”胡乐道摸摸脸,同是挨打,可此时的他不是害怕而是委屈,“后来转过天来,他就突然拉着我,说要出去玩。后来夜里也不回家,就在外头破庙里呆着。我说要回家,他就骂我,说……说反正他们也要没家了,说爹不要我们了……”
  话说到现在,已经能确定了,刘秀才是真的没对这两个孩子怎么样,但是……
  卢斯突然问:“你还记得那小黑屋在什么地方吗?”
  胡乐道顿时又惊恐起来了:“我、我、我……”
  “你被救出来了,你认识那里的其他人吗?”
  胡乐道摇摇头,又恢复成瑟缩的样子了。
  卢斯撇撇嘴,站起来出去了。片刻后,冯铮也出来了,看见卢斯问:“你怀疑什么?”
  “胡乐湛说的事情,不像是他能凭空编造出来的。王斜有说谎和教唆胡乐湛说谎的嫌疑,但且不管别的事情,单纯这件事上,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胡乐湛从别的途径知道了类似的事情,把它按在了自己身上。可能是为了让别人可能他,也可能是他想坏了刘秀才和他爹的名声。”
  胡乐湛就是一个地道的熊孩子,虽然他还算有点作为兄长的责任心,护住弟弟。但对于遭受的这一切,他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误。反而会因此越发的仇恨他爹,还有那位刘叔叔。
  “别的途径……有真的被家里人这么祸害的孩子?”
  “嗯,也不知道是已经遇害了,还是……我已经让人去问杜大人了,这惠峻的暗门子,也该清一清了。”
  他们俩在惠峻的时候,这里也有暗门子,现代还有呢。可都在控制范围内,且都是你情我愿的,结果这连拐骗的都出现了,逼良为女昌的怕是也不少。原来以为惠峻还是他们在时候的地方呢,谁知道暗地里已经开始腐烂了。
  冯铮那表情显然也是胸口里闷着一口气:“走吧,去杜大人那里看看。”
  杜大人那边这一会只见了六七个人,还是从他自己认识的人里头开始见。这些人里,只有胡秀才,他没给他看那份供状,因为这是一个他虽然没明说,但心里很确定不会做那些事的人。
  可是,本来他以为,他确定下的人是很多的。但在真的面对面之后,有的人让他犹豫了,还有的人……让他知道了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杜大人坐在那,也是疲累得厉害,他当官这么多年,自以为自己看多了人世间的善恶美丑,却没想到他看得还少了。
  接到了卢斯和冯铮送来的信,这事情本来就急,杜大人也不想再去看那些人,便将两人叫来了。
  “你们是怀疑,那暗门子的里头,还有许多被拐之人?”
  “是。”
  “这事上,用府衙的捕快怕是不太安全,老夫写一份手令,你俩放开手脚去做吧。”杜大人这话说得无比干脆,让两人都对这位老大人另眼相看。毕竟这事情是一想就明白的,逼迫拐来的孩子卖身,这要是没有人罩着他们,断然不可能安生到现在。而且这需要大量的人手,无常司陆续过来的人可是不少,本来也不需要他们府衙的人多事。
  “多谢大人。”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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