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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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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里小,怕是……”朴老太话还没说完,就听草棚里头哗啦一声,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卢斯抬腿就要朝里进,谁知道那老太太一把就推在他身上了。别看朴老太年纪很大了,力气可真是一点都不小,这一下子竟然把卢斯这个大小伙子推了个趔趄。
“天水他娘,你这是作甚?!”老村长都吓了一跳。虽然他也看不上这些捕快,但民不与官斗,他们只要是不造反,那就得敬着这些人。
朴老太有一瞬间的惊慌:“这……天水其实身子有些不好,我怕差官们进去看见了,再坏了他的姻缘。”
她这话还真有几分可信,想来愿意嫁给个鳏夫还是流民的女子,看上的就是朴天水这个秀才的功名了,但若是朴天水这个时候病了,那就说不准了。
卢斯眯了眯眼睛:“朴老太太,你儿子……不会是疫病吧?”
“!!!”这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后退了三尺,更远的一点的地方,有支棱着耳朵偷听的人,甚至直接惊叫起来了。
三年前官府对后山村的处理,还是这时代对待瘟疫很温和方式,这年头比较恐怖又普遍的做法,是直接封村,然后把村子烧成一片白地。尤其他们还是刚迁移过来的,跟当地人闹了矛盾,还开罪了官府的流民,这要是真闹瘟疫,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是!绝对不是!”朴老太赶紧道。
“既然不是,那我也放心了,不知我们可能进去看看朴秀才,问他几句话?”
“……自是可以的。”
老太太点头了,但除了卢斯迈步,其他人的脚步就都迟疑了。朴老太为了证明自己儿子得的不是疫病,当然要让他们进去看。可万一这朴老太是在说谎呢?反正孙大虎和黄三是不准备进了。
黄班头犹豫了一会,硬着头皮跟进去了。毕竟他是被安排跟着卢斯的,不想跟也得跟。村长一看这个也进去了,他得看看朴天水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这俩不捕快有什么万一,以后也好说道说道。
朴家的草棚还是挺大的,用稻草分隔出了两个空间,刚进来这个,应该是老夫妻俩的,朝左边看,能看到一个枯瘦的长衫男子倒在地上,他旁边有一摊水渍还有几块碎瓷片。
“天水!”朴老太虽然在外边听见了动静,但进来看见儿子,依旧是一声惊呼,过去把儿子搀扶到了稻草床上。
卢斯抽动鼻子,闻了闻。朴老太看起来很干净,但在整个村子的大环境下,他们家里一样臭不可闻。可卢斯觉得,他们家的味道有点不对劲,不是那种肮脏的臭,而是带着一股子腥臭和腐烂的味道——流民村里家家户户都是把能吃的都吃光,怎么可能有烂掉的东西。
但卢斯也不确定,因为他的鼻子没那么灵敏,这也可能是他的心理作用。
“朴秀才,我等是来询问……”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卢斯刚开口,朴秀才就嘶哑着嗓子,把他给打断了,“你们走!咳咳咳咳!你们走!”
村长和黄班头都缩在卢斯身后,微微探头朝朴天水身上看。
“朴秀才这……不是风寒吧?”村长阴着脸问,风寒按照严重程度不同,可能三五天自然就好了,也可能呜呼哀哉就此没命。但风寒可以过人这一点,是没错的,而且,就他们长顺村这种一穷二白的状况,一旦风寒传染开,也不比恶忄生瘟疫好多少。
“不是!我儿子就是读书读累了!”朴老太大喊着。
“朴秀才,你爹呢?”卢斯突然问。
第60章
“去开荒了!”朴老太答。
“我来的时候看见不少青壮都在村里啊,怎么让个老爷子出去?”卢斯看向村长。
“开荒这事还正安排着呢。”村长也茫然。
“朴秀才; 你说; 你爹呢?”
“咳咳!咳咳咳咳!”朴天水低着头大口咳嗽起来; 朴老太脸上再也不见慈和,两只眼睛瞪得都成了倒三角; 阴森森的看着卢斯。
村长和黄班头忍不住退后两步,有股子凉气从脚底板直蹿后脑勺。
“村长,劳烦把隔壁的人叫进来,问问他们,这两天可听到朴家老两口打架吗?”
“哎!”村长如蒙大赦; 扭头就要朝外跑,他刚背过身去,就听后头朴老太发出一声母狼一样的嘶吼:“你们这些狗官!!我和你们拼啦!!!”村长一扭头; 正看见朴老太扑向一直站着没动的少年捕快。
卢斯也防着她呢; 朴老太刚扑过来; 铁尺都没拔,卢斯一抬脚就揣在老太太小肚子上了。这可不是刚才他没防备让老太太推个趔趄的时候,别看老太太彪悍,但年纪和身体的差异在那摆着呢; 顿时让卢斯踢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双手捂着肚子,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村长,去叫人啊。”
“啊?哦!哦!”
村长不用出去,刚掀帘子就碰见了一群村人; 他们不是来帮村长的,是来帮朴老太的。朴老太刚才在里头又喊又闹,把其他人的声音都压住了,外头的村人只道是官差又来欺压他们这些流民了。只是刚来就听见门口的人说,朴秀才怕是染了疫病,这才踌躇不前,直到跟村长弄了个顶门。
“快,快进来帮忙来!”村长看见这么多人大喜过望,直接就招呼人进去。
这位村长的威信还是挺大的,即便众人都还记着疫病,但村长一叫,当头的几个稀里糊涂就跟进去了。一看里头的状况,众人当即……就去抓卢斯了。
卢斯不知道怎么回事,退后两步,把铁尺抽出来握在手里了。
村长赶紧大喊:“错了!错了!不是抓差爷,是抓天水他娘!”
“啊?”这几个汉子都有些懵逼,看看坐在地上哼哼的老太太,看看站在那手持“凶器”的捕快爷,看看趴地上哼哼的朴秀才,最后看他们急吼吼的村长,都站住不动了。
卢斯就是后退这两步,当即觉得脚底下不对劲。
长顺村搭窝棚的这地方,原先倒也是个村子的旧址,但这个旧就要旧到前朝去了,房屋早就坍塌不能用了,土地更是荒废,唯一好的地方,就是村子的大概轮廓还在,也没有太高大的树木。
所以他们入住的时候,是把旧房子推倒,一把火将草木烧干净,且冬天地面硬,想修整也难,可想而知这草棚子里的地面是个什么样的状态了。男丁多的人家,还能自己将地面多少修整一下,男丁少的,就只能踩在一片焦痕里生活。
朴家显然就是男丁不足,草棚的地面就是烧得只剩下草根的枯草,木头石头之类的倒是整理干净了,且用脚踩实了,可脚下的感觉还是坎坎坷坷得厉害,有的地方草根上还有冻结的露水,让人打滑。可卢斯退后这两步,就觉得脚感好了,平稳了许多。
看村长正在跟几个人解释,他低头看了一眼,这地上虽然表面上跟其他地方一样,但仔细一看,才能发现,这里的草根都翻出来了,是人为的盖在这里的,不是长在这里的,所以它很平。
“别管其它了,有锄头没?来这挖挖看。”
“别挖!别挖!那是我娘子!”一直咳嗽的朴秀才突然出声了,就这一声喊,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朴秀才,你、你怎么把死人埋在自己家里?!”当头的村民打了个激灵。
“现在外头乱的很,到底什么地方能当坟地都不知道,我怕将我家娘子葬了,过上几天,那地方就要被平整了,到时会连个坟头都不会有。”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有些唏嘘,可有个村民喊起来:“不对啊,你娘子是我跟顺子他们一块埋下去的,就在村北头那棵大榕树下头。”
刚才是被死人埋在自己家里这事情吓到了,现在听这人这么一说,众人才反应过来。
“我偷偷摸摸的把人挖出来的。”朴秀才也不子倒是着急还是病体虚弱,额头上都是汗,
“……那我们能没发现?”村北头大榕树可不远,那头葬的可不只是朴家媳妇一个——明明是一路乞讨、流浪,吃苦的时候都过来了,这被移民了,到了新地方,安置下来了,反而有人没撑住,一头倒下去就起不来了。
“天水,别说了,这里头埋的,是我老头子。他昨天得急病死了,天水又病了,我怕你们以为我家里闹了疫病,这才把他埋在了家里,想着等情况安稳下来了,再把人挖出来安葬。”而且
这话虽然依旧骇人听闻,到是稍微可信了一点,但在经过刚才朴秀才的谎言之后,却又不那么可信了。
“愣着作甚?去拿锄头!”村长一声吼,懵逼的众人下意识的朝外头跑。
“村长,老婆子我也说个实话,我家那口子和我儿子到底是不是疫病,我其实也是不知道的。”朴老太站了起来,依旧是吊吊着眼睛看人,“当初是为了保命,我必须得把人埋起来,你们现在要挖,行,我也拦不住。但我可是听说,疫病死的人,埋在地里被阴气一浸,这身上的恶戾之气更忘,谁挖谁死。”
锄头之类的农具,官府调配得倒是快,外头跑出去的那几个人,在朴老太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回来了。都听见了后半句话,顿时就又僵住了,一个个脸色铁青,只拿眼睛去扫村长和卢斯。
“行,那我挖。”卢斯抬手,就把最靠近他的一个村民手里的锄头拿过来了,不过刚拿起来他就又放下了,把腰上的铁链子铛啷啷拽下来了,“村长,等我把这俩人栓起来了,几位再请出去。人挖出来了,要是疫病死的,我就喊点火,几位直接就把我们仨烧死在里头得了。要是因为别的原因死的……那还请几位进来,给我做个见证。”
“那要是……啊——!”朴老太又要多嘴,卢斯手里拿着铁链子就抽在她脸上了。他是痞子,他可没有不打女人,不打老人的优良品德。铁链这门功夫,老头也是教过他们的,卢斯链条收回来,就是带着血了。
带血的链条直接上肩勒脖子,三两下,就把朴老太锁住了。朴老太嘴里吐了几个血泡,后来干脆直接吐出一颗牙来。至于朴秀才,他有功名在身,卢斯这个小捕头能抓他,但却不能给他上刑具。
可看他那样子,战都站不起来,也就不用捆绑了。
“卢老弟,我随你一起。”黄班头虽然腿都是软的,极想赶紧回家,可谁让他碰上了卢斯这个愣子呢?他要是让卢斯真在这被人烧死了,那他这班头也就别当了,他一家老小也就得露宿街头了。
“老、老夫也与几位在一起,也好……做个见证。”村长更是都快哭了,可还是站住了。他的心思跟黄班头差不多,不能只让上差被烧死了吧?
黄班头和村长互看一眼,只觉得同病相怜。
其他人没想那么多,呼啦啦都出去了。卢斯拎着锄头就开始挖地,黄班头也挖,就是手抖,第二下就差点挖卢斯脚面上。卢斯看他一眼,他收了锄头,站边上去了:“我在这帮你看着这两人。”
其实也没挖几下,就见着一抹衣袖了,卢斯收了锄头,幸亏他来的时候把那个放验尸行头的木头箱子也带来了。没穿罩衣,直接戴上手套,卢斯跪下来用手拨开最后一层泥土:“行了,两位来看看,要是疫病这人可能是这么死的吗?”
黄班头先过来,看了一眼,放心了:“好大的血口子啊。”
村长这才大着胆子过来,看了一眼,竟然还笑了一下,觉得情况不对,又忍住了——他是流民,个把死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是疫病就足够让他心满意足了。
这个朴老头是头朝下被掩埋的,发髻已经散开了,正好能看见他后脑勺上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卢斯看看这伤口,再看看自己手上的锄头,扭头问村长:“朴家的锄头呢?”
“我这就让人找去!”村长抻脖子喊了一嗓子,“都进来吧!不是疫病!”
外头守着的人刚进来,就又被村长赶去找朴家的农具了。
“人四无杀的,带无去提命吧!”
卢斯这个时候可是真有些佩服朴老太了,够狠够能忍啊。卢斯那一铁链子不止打掉了她得牙,怕是舌头也伤到了,普通人能不嗷嗷乱叫就是坚韧了,结果她竟然还能说话,只是走音而已。
黄班头就要去拉朴老太,却被卢斯制止了,他没理朴老太,而是看向朴天水:“朴秀才,你与母弑父,这忤逆的罪名是判定了。”
“不是无二……”卢斯一个大巴掌扇在朴老太脸上,把她的话又给打回去了。
朴秀才打了个激灵,可是死咬着牙没说话。
卢斯呵呵一笑:“你是秀才,该知道我昱朝的国法,你这样的,那是要被千刀万剐的。你现在只还有一条生路,就是告诉我真相。你要是为你娘隐瞒的这一切,那我还能在县太爷和知府老爷那给你说说好话,让他们觉得你其情可勉,给你一条生路。”
朴老太眼睛一亮,赶紧对着朴秀才点头。朴秀才犹豫了片刻,这才开了口:“我家到了此处,我娘便让我休了三娘,因三娘名声不好。”
“因为她在来的路上卖过身?”卢斯插嘴。
“是。她的青白已经坏了,我娘说她配不上做我的秀才娘子了。”
“呸!那还不是为了养活你们一家子?!”这是村长呸的,长顺村这些流民里,女子少,十五岁朝上依旧青白的女子更少,但人家都朝前看了,村里谈婚论嫁的也有不少,这还是村长知道的头一家掰扯这个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听他这一声骂,朴老太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朴秀才虽然低着头,但眼神飘忽,显然这模样也只是做戏而已。
“然后呢?”
“然后……然后三娘说,她只答应和离,还要我家给她五两银子,做嫁妆。若是我敢休了她,他就要闹得大家都没脸。”
“你家有五两银子吗?要知道,稍后你和你娘都会被我锁拿回衙门,你们家里都要被我翻过。”
“……有。”
“不止?”
“二十二两……”
“你家有银子,你让你老婆卖身?!”黄班头也觉得这家子太不可思议了,他不认为自己这个班头有多干净,但从今以后,他绝对要以自己是个清白人而自豪了。
“这……家里的银子是要应急的,且,我日后赶考也是要银子的。”
“赶考?呵呵。”黄班头懒得理他了。
“你娘子不愿,你就将她杀了?”
“不不不,我没杀!我、我想着是给娘子银子与她和离的,但那日……突然,娘子就……”
“你怎么知道你娘干的?”
“我娘换了我娘子的衣裳,她把洗干净的衣裳晾在家里,那衣裳……在朝下滴血……后来,我、我前些日子去找了有娣,然后有娣也……”
卢斯恶心得要命,其他人跟卢斯的反应也差不多,恶心又愤怒,外加毛骨悚然。
秀才娘子的死,因为朴老太不愿意让她带累自己儿子的名声,又不愿意出钱好合好散,一怒之下把好好的一个女子给杀了。朴秀才明知道这样,闷不吭声,第一次还算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娘,但是后头……这人还去找其他的女子相好,被他找了的女子,也都让他娘给杀了。
“你老婆死了,那个有娣也死了,你如何还要去找其她女子?!”
朴秀才很诧异的看卢斯:“我是男人,我当然得要女子了,况且……三娘就算了,她毕竟是我妻子。其她那些女人,确实是她们不好,一个个的都想纠缠着我,见着我就跟见着蜜糖似的,她们要是不缠着我,也就不会出事了。”
卢斯就想去踹他,可是让黄班头拉住了:“兄弟,不值当的,他现在还有功名呢。”黄班头又在卢斯耳边小声道,“兄弟放心,这人进去了,不会让他好过的。”
“你爹又是怎么回事?”
“我爹发现了我娘杀人,竟然要去报官,我和我娘说他,他都不听,最后我娘只能……”
“行了,我们就把这两人带走了。村长,那朴老头的尸首,麻烦你找人也给抬到县城里去。”
“哎。”村长也有点心凉,虽然那些女子都是出来卖的,可这种动辄杀人的人就在他们村子里,还是太可怕了些。
等到卢斯出来,立刻就跟孙大虎和黄三打了个对面,这俩人带回来的捕快们也都站在他后头。
“二位,你们是来安置移民的,我是来查案子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卢斯道,手上按着铁尺,那意思这俩要是来硬的,那他也不是吃素的。
孙大虎眯了眯眼睛,他确实是有意来抢功劳,因为这安置移民的事情,明摆着已经闹出祸来了:“小老弟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咱们可都是知府衙门出来的,互帮互助本来就是该当的。”
“我来之前,案子没破,我来了案子破了。大人英明,这点子小事不会不明白。”卢斯烦了,他想尽快了解这些屁事,找自家正气小哥哥要安慰。
“……”孙大虎有点犹豫了,知府确实不是昏官,确实不会不明白,但安置移民的时候,头一遭找的不是卢斯和冯铮,而是他们俩,这就说明,知府有意再扶植起一匹人马。可是,知府会为了扶植新人,这么干脆的打压老人吗?
来之前孙大虎还是有些底气的,现在听卢斯这番话,他的底气忽然不是那么充足了。而且,把卢斯这个白无常得罪得这么狠,他做好迎接报复的准备了吗?
“老孙,让开路吧。”卢斯又道。
孙大虎看了卢斯一眼,心有不甘的把路让开了。
卢斯这边在路上赶,那边冯铮已经见到了王大人,且心情好了很多,因为王大人表示:“这案子我要继续朝下查。”
“这……老爷,那吴家可是大族,您这样……”孙捕头缩了。
第61章
“什么大族。”王大人冷哼一声,“王家也就是在云县有点名堂; 且这名堂还是吴夫人的举人夫君挣出来; 本官之前敬他们三分; 乃是因为看在云县读书人不多的份上,如今他们这是自寻死路!查!不过; 你们回去与吴夫人说,这事得让她单独写个状纸送上来,因为现在六个女子算是一个案子,得是要她递上状纸,咱们才能另立一案。”
边上站着的师爷说话了:“大人为官耿直清正; 自然是我县之福,但这流民的案子还未曾了结,就又出了新案子; 被无知之人听闻; 反而于大人官声不好。况且……吴夫人如今膝下空虚; 总归是要过继一个吴家子弟为后,日后好继承家业的,若是两边闹得凶了,那……”
“师爷不用多说了; 本官只说一条:且不说这事情到底是吴家几个小辈为了争产用的手段; 还是吴家长辈也出了手,你么就说这么一家子能用处如此恶毒手段的‘大户’,要是真让他们在云县变得越发枝繁叶茂,你们夜里睡觉睡得安稳吗?”王大人打断了师爷的话。
“……”师爷和孙捕头不说话了; 总不能说睡得安稳吧?那这差事他们都别要了。
“还请两位再去一趟吴宅,把本官的打算说与吴夫人吧。”
“是。”冯铮答得干脆,孙捕头有些有气无力。
两人于是转身又回了一趟吴宅,请吴寡妇把仆役都撤下,将王大人的事情说了一番。吴寡妇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等到他再回到衙门,这都该是晚上这顿饭了——晌午那顿直接就忙过去了。
冯铮吃着一半,卢斯回来了。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从心里朝外涌的疲累。
吃完了饭,俩人都食不知味,冯铮正要回房,卢斯把他给叫住了:“铮哥,今晚上能陪陪我吗?”
原本痞子觉得自己心大,况且那都是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何必要为了别人让自己难受呢。可是人这个东西,有的时候不是想得开,就也能放得开的。
卢斯心里堵得难受,就跟要爆了一样。这时候他需要的要么是发泄,要么就是抚慰。
冯铮在刹那间有点犹豫,但是看看卢斯那张漂亮的小白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冯铮的那点犹豫就让他给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好。”
洗漱之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背对着背,自然也就说起了各自案子的事情。
“王大人竟然说吴寡妇还得从吴氏宗族里过继?这也太恶心人了。吴寡妇不能另嫁?”卢斯龇牙。
“她若是另嫁,那只能带走自己的嫁妆,那吴家的家业可是都要交给宗族了……”
“唉,这……难道只能怪死去的吴小娘子不是个男孩吗?”
“吴小娘子若是个男孩子,以吴家的‘人品’,吴寡妇怕是活不到现在。早早的就被害死,好让吴家的人‘照顾孩子’了。若是这样,怕是孩子也活不到成年。或是他成年了,家业也早就被搜刮一空了。”
两人感叹一番,换成卢斯说。等卢斯说完,半天,谁都没说话。
“这、这母子俩莫不是都得了失心疯?!或是被鬼迷了心窍?!”
“这母子俩有毛病是真。杀害秀才娘子的时候,那老婆子是‘被形势所迫’。但后头三个人,他们根本是在找快感。”
“快感?”
“就是找乐子。”
“杀人有什么乐子可言?况且,你的意思是那秀才也从中找到了乐子?”
“对,我回来的路上就寻思,秀才有些话隐瞒了不少事。这母子俩根本就是一对杀人魔。第三个,甚至第二个死的女人,都是秀才特意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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