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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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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还有什么大案子吗?”瑞王的眼睛贼拉亮。
  “公子……”
  “有事你就说!”
  “案子,不管大案还是小案,都是有了苦主才叫案子,所以,虽然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有案子才能有外财,但终归还是没有案子得好。”
  瑞王脸上的热情顿时没了:“我、我这个……对不起!”
  这孩子其实也是个好孩子,就是被宠得太过,生活又太优渥,不知民间疾苦。冯铮看瑞王被他说得惊慌失措,也生出了些不忍,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瑞王的脑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冯铮赶紧把手抽回来,歉意道:“是小人说得过了,还请公子赎罪。”
  瑞王脸上有点红,到是没见怪,反而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乖乖认错:“是我没想到,我只想着你们破的案子比那些话本上的都要精彩,却忘了,话本那些白纸黑字,都是书生平白写出来的。你们的案子,却并非。是我之错,以后我不会犯了。”
  瑞王这么郑重其事的认错,冯铮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瑞王不知道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还是如何,也没说话。后头跟着巡街的捕快不知道瑞王的身份,自然也不说话,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众人尴尬的走了半条街,前边顶多十几步就有个茶楼,突然就听茶楼里边有人一声惊叫:“杀人啦!”
  冯铮立刻迈开大步就朝前跑,刚乖乖认错的瑞王也眼睛一亮跟着跑。只是他自诩身强体健,在宫里练武少有护卫比得过,却不想只是跑出两步,便让众捕快给挤到了后头,再跑两步他就直接跟捕快们落出了两个身位。
  冯铮跑到的时候,虽然想着是否凶手会掺杂在这些人里,可是担心歹徒还跟在后头,冯铮也不能阻拦众人,只能放行。
  等到他能进去的时候,除了躲在柜台后头瑟瑟发抖的掌柜和小二,只能看见一地的杯盘狼藉:“怎么回事?”冯铮从柜台后头把掌柜的一把拉了起来。
  掌柜的瑟瑟发抖:“小人只知道上头几个赶考的举子打了起来,还动了兵刃,见了血!”
  “赶考的举子?”
  “冯班头?”一个身上血迹斑斑的书生从楼上跑下来了,他这一叫,冯铮扭头看,还真是熟人。
  “周老爷,你怎么……”
  “冯班头,还请大人赶紧叫两个郎中来。”
  冯铮给秦归一根颜色,秦归立刻跑走了。冯铮担心的问周老爷——也就是劳兴州被诬陷的前周秀才,如今胡大人的弟子周举人:“周老爷,你没有……”
  “并没有,我这身血都是劝架和给朋友裹伤的时候蹭上了。”
  冯铮看他神色平静安稳,一派坦然,也放了心。随他上楼的时候低声道了一句:“还要两天就要进场了,周老爷万事小心。”


第94章 
  周安点头道谢:“谢过冯班头,在下必当谨慎。”
  大昱风气开放; 并不因言获罪; 但是举子们临考之前打架斗殴?就算金銮殿上的大人们还举着笏板互拍; 把笏板打折呢,但大考毕竟是选文官不是?你还没那个上殿互拍的资格呢; 就先老实一些吧。
  尤其大考本身也是对举子身体的一项考验,别说会试了,就县试、省试上,每年考场上好说都得抬出去十几个累晕,累病的读书人出去呢。一场大考要了性命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带伤进场; 万一在考场里有个什么好歹,何必呢。
  冯铮大小也算是个参与考试的当值人员了,他能多这一份劝; 完全是处于善心。
  周安并非不知好歹之人; 相反; 因为曾经的经历,他比谁都知道珍惜来自他人的善意。更何况是冯铮这样可以称之为友的人的善意。他最落魄的时候,要不是这些人拉了他一把,现在怕是已经埋在地里生蛆了。
  只是他早已经过了情感外露的年纪; 这一桩桩一件件; 不管是仇还是恩,都被他记在心里。
  “周老爷,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这私下里的小交流之后,冯铮扬声问。
  “这说起来就有些惭愧了; 我与几位好友来此处开了个小诗会,请了歌女弹唱。谁知道突然就有几位公子闯了进来,言语间颇为不敬。后来就从言辞变成了拳脚,还有人动了兵刃。”
  不过三两句话,情况已经说明。虽然周安没说到底是谁先动的兵刃,可他不说已经是一种暗示了——是他朋友先动手的。可是对方绝对说了什么极其难听的话。
  “那歌女可还在?”
  “已经让她的护卫护着跑了,不过她乃是青安楼的小白玉。”
  冯铮点点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已经上到了二楼,二楼当着楼梯的这一块,有四张屏风隔开的桌子,其余的都是单间。可现在这些桌子都被掀翻在地,碎瓷片片,茶水点心一片狼藉。还有二十多个书生,分成两边,或坐或靠,口申口今声声。
  冯铮这些日子下来也是有经验了,胡大人也说了一些举子们的矛盾,所以如今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又是一场南北矛盾。
  两边的举子,一边身材更高大些,面皮更黑些,这是北人。一边身材更小巧一些,也更俊秀一些,这是南人。
  看没闹出人命,就是有些人脸上挂了彩,秦归还没回来,就是郎中还没来,不过这些普通擦伤都是无碍的。
  “与这些老爷们裹裹伤。”
  “是。”
  捕快们随身都带着些跌打损伤的药,都是好药,毕竟有个万一,到时候要用的不是自己也是兄弟同僚,性命攸关的东西,等闲人都不会马虎。
  他们也没管南北,没问对错,先上去照料人。胡大人也说了,这时候关于举子的案子,只要不是闹得太大,能私了就私了,冯铮也是存着稍后让他们给店家赔礼道歉就算完了的心,众捕快都明白——备不住这里头就有一个有造化,日后出阁入相,何必早这时候闹了龃龉。
  没想到,就听见有个举子一声喊;“你这下贱小人,不要碰我!”
  冯铮眉头皱了起来,却有人比他更气恼:“呸!说得怎么脏话!”慢一步,处处慢,还有点不好意思和小别扭的瑞王,终于跑上楼来了。结果一上来,就听见有人不说人话。
  “他们这些人身为贱籍,操持贱役,吃完了人犯吃苦主,最是下流龌龊不过,怎能让他碰我这清清白白之身。”那举子却还振振有词,“我看你这穿着打扮也是个读书人,我们读书人意见不同有所争执,即便是打死了,那也是读书人的事,这些下贱之人……”
  瑞王气得俊脸通红,可他为人虽然调皮,王世子第,家教森严,他又无需继承皇位,无论是爹娘还是老师,都怎么纯怎么教养他,这还真是头一回有人当面说这么难听的话,想反驳,他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话了。
  其他捕快也气得要命,但他们确实是贱籍捕快,人家却已经是举人老爷,不久之后更要蟾宫折桂,如今只是听了手,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说张兄,你张口贱闭口贱的,口业颇重。这几位捕快又如何了?前些日子抓了多少人贩子,今上都出言嘉奖,难道你觉得陛下是错了?”这时候站出来说话的,是周安。
  “周兄……”张举人一愣,显然是很明显到周安会反驳他,“这些人缉盗捕凶乃是正职,抓找了人才是应当,不,让那些人贩子犯了事才抓,已经是他们失职!况且,那乃是开阳府胡大人明察秋毫,与这些下贱人何干?”
  “这番见解实在是高!高明啊!”周安不及说话,又有个举人哈哈大笑起来,“张兄这番见解,真是该大书特书,传扬天下!哈哈哈哈!这场架打得值了,也让我们见识到了你们这些北人都是如何高明之人!以这样的见解,日后若是为官出仕必当时明载史册!”
  “李兄这话过分了吧?”
  “如何过分?你们这些人都是一起来的,向来都是意气相投之辈。”
  “对,几位的见解该是一样高明才对。”
  “诸位老爷都别说了,因一歌姬争锋殴斗,可要随在下往开阳府一趟?”冯铮在众多举子乱哄哄的吵闹声中加了一记重锤。
  顿时,世界重归了一片安宁,就那位张兄还要说话,让旁人按住了嘴巴。
  大昱禁止官员招女支,养家女支都不行。他们是还没当官,但如果只是招女支,那是风流,按上个斗殴,那可就不好听了。虽然判卷是封卷,可就算得中,给自己的上官一个不好的印象,那让个进士一辈子当候补却又候补不上,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之后还算顺利,秦归叫来了郎中,几位都裹好了伤,可下来赔偿茶楼的时候又出幺蛾子了。
  那位口业颇重的张兄不愿意出钱:“我可一件东西都没打坏,还拦着他们许多,我不该出钱。”
  张兄也不看看,北边跟着一起来的举人们都已经离他远远的了,南边的举人更是用看好戏加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这位就算得中,在同年里怕是也没什么将来了。
  北方举子们也没多说,长兄不愿意交就不愿意,几个家境不错的,将他那份赔偿分担了。众人拱拱手,各自分散离开了。
  “那个人你认识?”瑞王问冯铮。
  “那个人?”
  “就是头一个说了些人话的举人,我看就他是真的替你们说话,不像其他人,只是为了给对方找难看。”
  冯铮倒是越来越对这位瑞王殿下改观了,看来他还是很会看人的,该说不愧是额头上有王字的吗?
  “那一位乃是胡大人的弟子,在劳兴州的时候就是了,对我们也多有照顾。”周安曾经跟王崧的那些事情,所有人的意思都是让它烂在劳兴州。
  “哦……胡大人的弟子,怪不得为人就比旁人正派几分。嗯!胡大人是个好官。当年在食谷县……劳兴州也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现在这个开阳府尹也是做得好。”
  冯铮觉得,他这应该不算是献“谗言”吧?
  “你怎么会想到自己是在献谗言?”夜里,卢斯跟他吃饭的时候,听冯铮念叨,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冯铮不好意思的夹了一筷子菜:“我就是觉得,这也算是让周安上达天听了,戏文里不都说这是谗言吗?”
  卢斯直接笑趴下:“咱这不是谗言,是忠言!周安若是上达天听,必然是要做一任好官的!”
  周安最是能知道什么叫民生疾苦,什么叫底层人的无力,且他不是那种“我不幸这天下间的人也要跟我一块不幸”的中二病,他依旧正直有操守,这样经过了时间和磨难考验的人,若能上到顶峰,那该是天下人之福。
  等等!刚才我脑内说了什么天下人之福吗?!好可怕啊!
  卢斯打了个哆嗦,闹得冯铮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却让他没事才放了心。
  转过天来,下雪了。
  这就是南北差异啊,南方这时候已经是艳阳天了,北方却还有冷上好长一段时间。老百姓挺高兴的念叨着,春雪对农作物也是好事。举子们就要在肚子里骂娘了,再有一天就要考试了,老天爷这是不要他们好过啊。
  老天爷何止不让他们好过?是让他们非常不好过。
  雪在天亮之后停了一小阵,突然间再次下了起来,越下越大,直接下了一天一夜。
  “快快!喝两口姜汤!”玲玲拎着一只大铜壶,对回来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夫催促。红线在她边上,挺着个大肚子,托着三只碗。
  这三位扫了一天的雪,明日开始还得在考场外头连续站上十几天,那可不是好受的。
  三人灌了一肚子的热姜汤,额头上总算是见汗了,两个女子催促着他们去用热水泡脚。之后秦归回了自己家,卢斯和冯铮被赶到了炕上裹着棉被聊天。
  “今天晚上我带人巡后半夜。”因为大学,他们这些捕快除了打扫考场外头,还有应该负担的责任——全城巡逻,尤其是穷困老百姓的居住区和流浪汉聚集的地方,以防谁家的房子塌了,谁冻饿难忍晕倒了,总之是尽一切可能,别发生死亡事件。
  不只是他们,三省六部的大人们也有不少在衙门里值班呢,就怕出了重大的死亡事故。
  “不行,我巡后半夜。”后半夜是要连着站一个白天的。
  “那要不然这样,让周二和秦归前半夜,咱俩起后半夜。”
  冯铮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也好。”
  后半夜,怀揣着一壶热酒两人出了门。雪竟然不但没停,反而大了。扫雪已经来不及了,眨眼的功夫,地上就会盖厚厚的一层。房塌的人家已经不是一家两家了,就前半夜,一百多户人家的房屋被毁,十三人死亡。幸存者和伤者都被送进了就近的慈幼院或者寺庙。
  朝廷的救济已经调拨下来了,还有慈善的大户安排了下人送来柴草食物和药物。
  后半夜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还要防着有歹人趁着风雪出来行凶。卢斯和冯铮都背着各自的大棍,其余捕快也随身带着铁锹或锄头,他们带着这些可不是为了打人的,而是为了推房子的。
  “别砸我的房子!别砸我的房子!”有个刚被就出来的老大爷,见捕快们敲碎了墙壁,大叫着就要来保家。
  捕快将他拦住,有认识他的捕快好生相劝:“鲁大伯,你家这房子让雪浸透四壁已经都糟烂了,不推也不行啊。”
  “烂了那也是我家!你们这是让我老头子无家可归啊!”老头坐在地上,拍着胸口大声嚎哭。
  “鲁大伯,你这房子算是毁于雪灾,时候朝廷会赈济的。”
  “真的?”
  “真的。”
  “成,那我就等着了,不然我可上开阳府敲鼓告你们去!”
  这一群灾民终于都劝走了,卢斯从怀里掏出酒壶递给冯铮。酒已经没那么热了,只是因为卢斯一直贴着胸口存放,因此还是温热的:“喝一口?”
  “嗯。”冯铮喝了一口气,递给卢斯,又从口袋里掏出什么,“吃点。”
  “糖?”竟然是灶糖,确实祭了灶神他们家还剩了许多,卢斯张口,让冯铮给他放进了嘴巴里。
  其余捕快也都趁着这个间歇去喝点吃点。
  一辆烧着炭火的驴车咯吱咯吱压着血过来了,众人以为这车是给灾民送救济的,都走到一边让了路,谁知道官家模样的押车人道:“诸位捕快爷辛苦了,来喝一碗热汤水,烤烤火吧!”
  竟然是“救济”他们捕快的,众人大喜,凑了过去。火苗不高,但汤水是真的热,人家还预备了大碗,可真是让众多捕快从心里涌出一股子舒坦。
  “两位班头!”这辆驴车后边又过来一辆车,下来的是这段时间总是蹦跶出来的瑞王殿下,他凑到卢斯和冯铮身边,好奇的问,“你们为何拆了那户人家的房子?我在那边远远的看着,那房子除了房顶塌下来一点,并没什么大碍啊。”
  “当然是在作威作福,欺压老百姓啊。”卢斯道,他们跟着少年人熟悉了许多,偶尔也可以开些玩笑了。
  瑞王一脸无奈,可怜巴巴的看着冯铮。
  还好冯铮从来都是比较靠谱的那一个:“这些贫苦人家的房子都是泥坯草房,没砖石没木料,房顶是新稻草还好,能吃住些重量。可大多数连房顶都是多年的老稻草,外边看着没什么,里边都烂掉了。如何禁得住大雪和大雨?不过,种房顶塌了大多也砸不死人。而泥墙经过大雪,进了水气,再经过严寒一冻,那墙从外看没什么,实际里头都酥掉了,天暖了再有风雨墙怕就要垮,那可就要死人了。”
  “原来如此。”瑞王这些日子也越来越不见一开始的吊儿郎当,到是认真严肃了许多,“可那些老百姓不知道吗?”
  “他们有人是确实不知道,可有的人是明知道,却也无可奈何。就如刚才那位老大爷,他孤寡一人,又没有多少银钱傍身。回来雪灾过去,八成他随便弄弄房顶就重新住进去了。有四面墙总比没四面墙好啊。”
  “……这就是有时候眼看耳听不一定为实,而要对人好,也得是人家能承受的。”
  卢斯挑起一边的眉毛:“这几天天寒,公子是生病了吧?既然病了就赶紧回家吃药吧。”
  瑞王不懂一个穿越人士的幽默,只是做了个鬼脸:“卢班头怎么跟我娘是一般的说法?我才不要去喝那些苦药汤子呢。来来来!还有什么要我帮忙呢?拆屋还是推墙?我都能干!”
  “行了,小公子,你还是哪暖和哪呆着去吧。”
  瑞王最后还是让卢斯他们赶走了,可是他又不想回宫去。最后给了车夫一处客栈的名字,可是到了客栈门口,他都下车了,又犹豫了。
  “薛公子?”
  “周兄?明日……今日就要开考了,你怎么现在还没睡?”
  “在下正是要起来考试了啊。”
  “哎?这么早就去考试?!”瑞王惊呆了。
  瑞王长得俊俏,如今大惊之下,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周安想着,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开阳哪家勋贵的子弟,性子养得这么可爱。
  “在下是起得稍微早了一些吧。不过昨夜下了大雪,在下又无马匹车辆代步,道路难行,还是早些起来得好。其实薛公子看看这店铺里边,就知道在下只是早了一步而已。”
  确实,客店里已经热闹了起来,有轿夫抬着轿子从巷口而来,店里的小二和杂役应该也开始套车了,瑞王立刻改口:“我就是来送周兄的。”
  周安顿时笑了起来,这孩子刚才还不知道他要去考试了呢。不过这慌也是可爱。
  “好,那就谢过薛公子了。”周安也无所谓,挎着考蓝上了瑞王的车。
  路上,瑞王看考篮好奇,周安也大大方方的给他看。
  “你身上这么单薄,受得了吗?”看完了之后,瑞王上下打量了周安一番问,“皮袍子都是没毛的。”
  “考场上只能穿没毛没里的皮子衣服。”
  “还有这规矩。”
  “谨防作弊啊。”
  瑞王吐吐舌头,他从腰上解了个锦囊下来:“这里头是两片参片,你带着进去,还有……”他又在马车里折腾,摸出了个小酒壶,“这是药酒,酒性不大,暖身得很。”
  周安神色复杂的看着瑞王,没接东西,反而摸了摸他的脑袋:“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别什么都塞给人家。”
  “你又不是人家,你是胡大人的学生,你是个好官……至少今后绝对会是个好官。”
  瑞王的脑内是这样的:江山是我家的,子民百姓都是我家的,狗官是坏我家江山的,要扒皮杀掉的,好官是保我家江山的,要好好照顾好官。人参药酒算什么?我家多得是,好官才珍惜!
  “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啊?我以后要是个贪官污吏呢?”
  “不会吧?胡大人和卢班头他们看人都挺准的啊。而且我自己看你也觉得你不像贪官污吏啊。”
  周安大笑起来,这一笑就怎么都止不住,肚子都疼了起来。
  瑞王可怜巴巴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委屈道:“我说什么了,这么好笑吗?”
  后来周安要了药酒,没要参片,他不知道,那药酒比参片贵重得多……
  他们到考场门口的时候,考场外头只是让兵丁围了起来,显然时间还没到。后来卢斯和冯铮他们来了,又过了一会,开始核对身份了。
  “我去了。”周安道,
  虽然瑞王依然有些委屈,可还是很认真的对周安祝福着:“考个会元回来啊。”
  “尽力而为。”
  会试开始,卢斯和冯铮在外头连站了近半个月,直到放榜。他们俩可没那个闲心去看榜单,巡逻的任务一结束,两人头一件事就是回家躺在热炕上大睡了将近两天。再起来去府衙,才知道周安中了第十名。
  两人都是从心里替周安高兴的,却之死备下了薄礼,悄悄送到了周安如今居住的客栈掌柜手里,请他代送。


第95章 
  虽然两人都不是妄自菲薄之人,周安也不是翻脸无义之人; 但随着双方身份的变化; 有些事情该避讳一下; 对双方都有好处。
  数日之后,殿试; 卢斯和冯铮正忙于灾后重建。
  又两日后,卢斯和冯铮看着周安跨马游街——他如今已经是火热出炉的新科状元了。
  “状元果然威风啊。”回到家里,卢斯一边脱鞋一边感慨。
  “你当时要是继续读书……”
  “那我也绝对当不成状元!”卢斯扑上去搂住了冯铮的腰,“免了免了,我就不是读书的料!还是现在轻松。”
  “轻松?”卢斯搂他腰搂得不是太紧; 冯铮半转身想摸他脸,想起来自己也刚脱鞋,就换成把脸凑过去; 跟他脸贴着脸; “傻子。”
  卢斯亲他的脸颊:“你也是。”
  此时气氛正好; 卢斯和冯铮又有两日的休假,两人正准备做些放松身心的活动,就听外头有人喊:“冯班头!卢班头!”
  “我听着怎么像是那位瑞王?”
  “我听着也像。”
  两人无奈,出去开门。
  “打扰两位了。”打开门; 果然是瑞王那小子站在外头; 看见他们俩来开门,调皮的一笑,“不过这回我可是带着客人来的。”
  瑞王抬手一指,其实不用他指; 周安那么大一个人就站在那呢。只是这两人怎么跑到一起去了,卢斯和冯铮心下都有些奇怪。
  “哟,新科状元,快件,快进!”
  周安面色红润,不知道是这称呼让他有些害羞,还是人逢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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