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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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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平总算是确定他的挣扎没用了,干脆扔掉了毫无攻击性地谦和微笑,露出一张傲慢的脸:“呵呵,我不信,你们只是因为我这皮肤白净,就一点都不相信我!”
  卢斯也不怕让他知道个明白:“就你一个活着,这就是最大的漏洞。你这是怕其他人出来,对你的态度不同,或者吃不住酷刑,连累你被怀疑吧?”
  “你大概不知道,你手下人曾经假传圣旨,引我二人离开。”冯铮道,“之前我们还没闹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等你从下头跳出来,而且也只有你一个从下头跳出来的时候,我们俩就差不多明白了。”
  “……”不,正气小哥哥我不明白,你啥时候明白的啊?不过不能给自家那口子拆台,卢斯脸上一点声色都不露,一副全在掌握中的样子跟马平对视。
  “他们当时,并非是要杀我俩报仇,也不是异想天开的想用我俩交换你们这邪教的两个护法,他们是想抓着我们后,押下一个当人质,让另外一个人回来,把你放出来。毕竟,只有一张圣旨,他们是调遣不开御林军的。”
  卢斯在心底“啊”了一声,总算是明白了。
  那张圣旨,时候查明,就是一张被偷拿出来的空白圣旨。有了空白圣旨其它的造假就简单了,因为圣旨并不是皇帝写的,太监、大臣都可能代笔。别说卢斯和冯铮这两个当官没多久的人,就是真正的一品大员,超品勋贵,也认不全所有代笔圣旨之人的笔迹。玉玺就更简单了,拿个大萝卜,照着印章的模样雕一个就行了。
  但有了圣旨,有什么用呢?他们针对皇室的行动已经暴露,太子被废了,皇帝还在位。难道是让阁老自裁?想调兵是不可能的,因为调兵还得配着兵符,而兵符可就不是那么容易造假了。
  可其实这个圣旨是可以不用的,留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起到极其重要的作用。同时,将假圣旨压下不用,也是对自己人的一种保护。否则,到时候被牵连到的可就是一连串的人手。还是极其紧要的宫里的人手。
  可对方偏偏用了,还将圣旨用在了他们这两个小虾米身上,为什么,真的只是为了报仇吗?
  他们俩能把太平佛这邪教挖得这么深,真的完全是出于意外——一开始只是想抓个迷奸女子的妖道来着,即便是知道这地方跟太子有关,也没想到闹出这么大来。所以,还是皇帝有先见之明,给了他们五千人马,要没这五千大汉镇山,那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来。
  马平的眼珠子一转,叹了一声:“蠢货——!”又看卢斯和冯铮两人,“你俩也确实是人才,可惜,竟为一猪精折腰。我便是太平佛的佛子,人间的真佛!我是胡三木!是胡友铁!也是胡从仪!未来我还会是千千万万人!如今我落在你二人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要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情报,我劝你们还是省一省力气吧。”
  就这张牙舞爪,摇晃得铁链子哗哗作响的做派,实在是辣眼睛。
  冯铮看卢斯:剩下的我不擅长,看你的了。
  卢斯眨眨眼,表示收到。
  他坐回到胡从仪床对面的长凳上:“你们家护法淳安折腾出来的仙药,我看你这佛祖却并没消受过啊。”
  胡从仪陡然就不说话了,他看着卢斯,呼吸的节奏稍微变得急促。
  “淳安可是对呐仙药大加赞叹,说那等美妙,才是神佛该享受的。佛子,你说我也用他那仙药给你加点供奉如何?”
  鸦片这东西,只有淳安和他那群道士有药瘾,袁世道没事,那假传圣旨太监埋伏起来的人马也没事。而地宫里的这群人忍了这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之前卢斯还以为是地宫里有存货,看胡从仪这状态,怕是并非如此。
  他们这太平佛内部,对鸦片的态度也是不同的。
  “你知道牢里淳安那伙子人是什么样子吗?那不是佛兵,那是鬼,一群只会流着鼻涕眼泪,在地上蠕动,旁人问什么,他们说什么的鬼。有几个极俊俏的小道士,你也是应该认识吧?他们在牢里,脱了衣裳,扒开自己的腿,跟我说,我要什么他们给我什么,只要我给你他们吸一口。胡从仪,你可是佛子啊,虽然你这容貌不怎么样,但就你这身份……我倒是也听说过有菩萨化身女支女,以自身苦厄渡世人出苦海的,你这佛子也去试试如何?”
  听着卢斯的话,胡从仪的脸有些发青,但还是保持着一定成都上的冷静,卢斯话音一落,他伸出手,对着卢斯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白无常,可是真够阴狠的。”
  卢斯点点头,算是收下了胡从仪的夸奖:“这位佛子,我知道,你以为我不会干,或者干不出这件事,对不对?毕竟这手段太下作,陛下是正直英明之君,不是你们这些什么太平佛,他不会让我干。可是,我说了这事要经过陛下吗?反正,现在知道有你这个人的也没几个,待会我就用仙药好好供奉供奉你,不用三两天,你就成了隐了。然后我们就说从地宫里出来的人死了,却暗地里把你朝最下三滥的暗门子里一送!”
  这下,胡从仪终于没那么冷静了,脸越来越红,粗脖子上青筋暴起,看着卢斯的一双眼睛,更是跟饿极了的狼似的,仿佛随时都要扑上来咬他一口。
  卢斯却依旧说的兴高采烈:“你也知道吧?那种地方接的都是最穷的客人,一两个铜板就能弄一回的,那些客人自然也不在意弄的人长得是丑是俊,更何况,佛子可是长了一身好皮肉,必然是客似云来。”
  冯铮听得都有些不自在了,这真是太缺德了,但看看这胡从仪,想想这邪教干出来的事情,那这法子放到他身上就不是缺德,而是恶有恶报了!
  “胡从仪,你说你这么撑着,不就是为了到死的时候也是个佛子吗?可你觉得,你要是让男人弄死在床上,那你还是佛子吗?”
  胡从仪还跟淳安不同,淳安就是疯子,把淳安也这么对待,那老道八成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喊着好爽。胡从仪当然也不算是个正常人,但是他有重要的东西,就是他的自尊和骄傲,他是佛子,他高高在上,无比尊贵,他死了也依然能够在下一个佛子的身上延续。那好,卢斯就把这一切给他打破掉。
  卢斯对于强奸也是极其膈应的,但对胡从仪,还是那句话,那叫恶有恶报。不知道在他的命令下,祸害了多少男女,回过头来,不管什么事情出现在他的身上,那也是理所应该的。
  胡从仪瞪着卢斯和冯铮,可他的眼神有多凶悍,就让两人知道他有多害怕。
  “你看,咱们换个说法,别这么针锋相对的。”然后,卢斯就对着胡从仪一笑,“你两个护法都被捉了,尤其有一个还有药瘾,你说你的信徒们,会认为那是你泄露的情报吗?”
  胡从仪一怔:“你什么意思?”
  “你不过是想继续当佛子,那让万千弟子簇拥着你升天,难道不好?你会名留史册,是最后的也是最伟大的一个,虽然不能继续在后人身上延续,但也不会有人再借用你的名字,你是唯一。”
  “你要我把我所有的信徒都供述出来?”
  “那不就是你们太平佛的教义吗?你是来人间杀戮的,被你杀掉的人都会成佛,可在此之前,被你度化的都是你的敌人吧?为什么不回到正确的道路上去,度化你的信徒呢?”
  “你……要是早知道有你这么个人,我们一开始就该把你杀了,或者让你入教。”胡从仪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卢斯。
  卢斯笑了笑,不再搭理胡从仪,而是对卢斯说:“我去拿仙药。”
  “等等!不用,我说。你放心,都是真的。”他看了卢斯一眼,“你说得对,我何必要把这些留给下一个佛子呢?这些都是我的信徒,我的!我要让他们拥我成佛!哈哈哈哈哈!”
  看着狂热又激动的胡从仪,卢斯和冯铮只觉得毛骨悚然。
  卢斯收回之前的想法,这人不是“也不算是个正常人”,他比淳安还疯。
  胡从仪也是个合格的领导者,他自然不可能知道太平佛的每一个信徒,但是中上层的信徒,各地的联络点他都如数家珍。
  之前从大小道士那里挖出来的名单,现在也能跟这份名单对上七八成。其余没对上的,就不知道是那些人身份太低,还是被冤枉的了。
  拿着这份名单出来,天已经又黑了。
  “就这些人……脑袋是怎么长的?”卢斯看着这份名单叹气。
  “明天咱俩一起回宫,把这名单递上去吧。”
  “嗯。”
  这一夜,俩人背对着背,谁都没睡着,天还没亮,就从床上爬起来了,一看对方,都顶着个黑眼圈,两人相视苦笑一眼,把自己打理好,匆匆忙忙押着胡从仪回城去了。
  到了城里,两人分头行动,冯铮拿着名单去宫门排队请见去。卢斯找地方关押胡从仪去,他们没敢朝大理寺监牢里关人,那地方太多太平佛的信徒了,两人商量着都怕出事。
  卢斯觉得自己速度够快的,应该能赶上跟着冯铮一块进宫,可谁知道,等他回来,冯铮已经从宫里出来了。
  “怎么回事?”
  “让咱们继续带着人去三清观深挖,还给了圣旨,除了少数死囚之外,其他的,都能让咱们看着赦。”
  “……”三清观的事情确实还没完,毕竟还有少部分没处理呢,但那就是收尾了。赦免也确实是他们想要求下来的,可有一两个人赦的也就算了,其他人就算是能赦,他们自己心里那道坎也过不去啊。怎么皇帝就这么大手一挥了?“哎?这车是怎么回事?”
  “周安,还有……瑞王。”
  “瑞王?”虽然这点时间是不够册封太子的,但瑞王也是准太子了吧?怎么就这么让他爹扔出来跟着他们一块玩泥巴了?
  惊讶归惊讶,卢斯也没想着去深问,他们审审案子就好了,至于政治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大早晨出来,不到晌午就回到了三清观,当然,带了不少的吃食,还有答应了那些死囚的女人。都是最寻常的女支女,年纪最轻的都有三十多了。卢斯也没骗她们要招待的是什么样的“客人”,但也说好了,那些人要是敢动粗,她们喊一声,外头就有人进来把人拉走。
  结果这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一下车,不但干着活的死囚骚动了,就是御林军都是一阵躁动。
  真是当兵整三年,母猪赛貂蝉。
  还没安置这些人呢,沈右就找上来了。
  卢斯和冯铮看着他,表情都比较怪异。
  “别误会!我是替手下人找来的,你这些女人,是不是能让我手底下的兄弟也用一用。”
  沈右这人之前合作的还是不错的,甚至他也算是救了卢斯和冯铮的一条命,他现在这话虽然让卢斯和冯铮听得都觉得不入耳,可也不能翻脸。
  “沈大哥,我们一共就带回来十个妇人,您手底下五千人,这怎么分?”那是要人命了,“而且……她们这是答应好的给死囚的奖励,不是说咱们兄弟还不如死囚,而是那些死囚都是什么东西?早晚要掉脑袋的。咱们呢?身上都担着皇命呢。您说这要是让御史知道了,参咱们一个帅兵嫖女昌,那乐子可就大了。”
  一开始被卢斯顶回来,沈右还有点不高兴,但一听他说帅兵嫖女昌,沈右背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
  “卢老弟说得对,哥哥我这回不谨慎了,多谢老弟提醒。”当御林军就是得谨慎谨慎再谨慎,结果他是出来放了几天风,这就不知道姓甚名谁了。
  “不怪哥哥,也是小弟我做事拖沓,连累得兄弟们这些日子在外头喝风吃土的,实在是受累了。”
  两边客气了一番,沈右就赶紧走,也是他这段时间太轻松了,心都飘起来了,现在回去,可得好好敲打一番他那些手下人。
  卢斯心里感慨:即便是太平盛世的御林军呢。
  “这几天咱们自掏腰包多买些肉吧。”
  “自当如此。”冯铮点头,这也就是劳军了,不过因为是御林军,绝对不能明着说——御林军乃是给皇帝看家门的,你去劳他们的军,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两人吩咐好了吃喝的事情,转过头来才能去找周安和瑞王。还是之前住的那个院子,等到了的时候,就看周安在外边等着,瑞王不见影子。
  “他睡下了。”周安叹着气,“咱们到外边去,虽说朝堂上的事情,离你们有些远,可还是得知道。”
  “情况不好?”
  “这情况……”周安一脸的苦涩,“承恩公上了奏本,说瑞王年少荒唐,不可为储君。请陛下封英王为太子。”
  英王就是皇后的第三子,今年六岁,从宫里传出来的名声是爱读书,年少聪颖。
  听周安这么一说,卢斯和冯铮都呆了,半天卢斯才带着点怀疑的问:“承恩公……这不是皇后她爹吗?”
  “正是……”
  冯铮:“那这意思,到底是这老头的,还是皇后的?”
  周安点头:“皇后不可言政,但承恩公……二十年前乃是吏部尚书,可这退下来这么久,早就不问政事了。他这突然上了奏折,自然不会是为了自己。”
  卢斯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问了一句:“皇后这是什么……意思?”他想说的本来是毛病,可觉得这台挑战古人的接受程度了。
  “不清楚,也是突然就这么一下子,不过……瑞王那次回宫,回来就一直住在我那。”
  这是……从宫里给赶出来了?!
  这时候两人绝对不会朝香艳的那个方向想,明摆着瑞王还是没开窍,周安也没发觉瑞王的不妥,周安倒是把瑞王当成个弟弟在照顾。
  “陛下让瑞王到这来,也是有些为了安全考虑吧?”冯铮问。
  周安将手指抵在嘴唇上,比了个嘘:“其实这些话都不该对你们说,毕竟牵涉太大。”帝后都有,还有储君之争,“不过这些事情,你们该知道些。”
  “到底谁坐那个位子,上头定了吗?”
  “最上头的不知道,而那些老大人们,还一个都没动呢。”
  “多谢。”卢斯拱拱手,“周兄,你去陪着瑞王吧。”
  周安道:“不用陪着,睡得跟死猪一样。三天没睡了,一到车上就睡死了。还是我给拖进房里去的。”
  这解释了为什么从头到尾一声不吭,两个头都没露。是真不拿他们当外人,在开阳的时候睡不着,一碰见他们俩就安稳睡了。
  且虽然说着不用照顾瑞王了,周安还是起了身,回小院子去了。
  卢斯和冯铮回了自己的院子,俩人面对面坐着,看着桌上的饭菜,一口都吃不下去。
  “得让瑞王当上太子。”卢斯用筷子敲着桌子,冯铮立马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半天才放开,“咱俩去院子外头说话。”
  “行。”吓出一身冷汗的冯铮,无奈的对他点了点头。
  不只是院子,两人朝远处走了走,有个没被他们这番大动作波及的亭子,虽然里头的桌子凳子都盖了一层厚厚的土沙,可四周宽广,有谁过来一眼就能看见。


第117章 
  “陛下英明。”卢斯这真不是拍马屁; 这位皇帝够果断; 别说是古代,换到现代去一样是了不得的人物,“太子……别管过去是英明还是不英明; 以后是真没法那位置上坐了。皇后……咱们没见过; 但是听说过,而且从她如今的做派看。我猜着,她大概是觉得,太子还能恢复,能战胜毒瘾吧?可是陛下要的是‘能’吗?是必须。”
  “要是真的再封了太子,那现在的太子是真的就再也没法子回去了。”
  “大概还不只是原先太子的事情; 你觉得……皇后会怨恨陛下吗?”
  “皇后怎么能怨恨陛下?!”
  “你也这么想,皇后自己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卢斯点点头; “那你觉得她会怨恨谁?”
  “自然是太平佛那一干邪教。”
  “除了太平佛呢?”
  “……你不会是说……瑞王?!这事跟瑞王有什么干系?”
  “要是不恨,你觉得身为一个母亲,会让自己儿子的亲外公,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 说自己的外孙吗?”
  “……”
  “太平佛毁了太子; 可抹削了太子的是皇帝本人; 皇后是不能恨皇帝的; 那不如就恨这个最有可能取代她大儿子一切的人。细想一下,太子和瑞王的年纪差得不大,太子生下来就是太子,是帝后二人期待的继承人。可瑞王呢?他可能就有些……多余了。”
  “这……”这些话一句比一句大逆不道; 冯铮听着心脏咚咚狂跳,可不能否认,卢斯这话没错,“不只是皇家,其实一些大户人家,也是如此。更别提,瑞王当初的那些纨绔名声,对这位殿下,是娇宠,但也是提防。”
  “对呀,不能让他对他的哥哥造成威胁,把他养坏了是对他的保护,是对他的爱。一直到这两年,确定太子已经稳住了,而且大概是年纪大了,两人心性也没那么刚硬了,才稍微好一些。可你说放着瑞王跟咱们东奔西跑着……虽然咱俩不认为自己干的事情不好,可其实那些文人是看不起咱们的。”
  他们是捕快,封了爵依然是捕快,只是档次高一点的捕快而已,说句不好听的,就连这爵位也是糊弄他们这俩乡巴佬的。因为这段时间接连跟他们破案,瑞王在民间,倒是名声渐渐好了些,说他是个铁面王爷,为民做主。可在士林里,名声从来都没好过。
  君不见,铁面无私,明察秋毫的,从来都是青天大老爷。正气凛然,拔刀相助的,那都是侠客爷爷。捕快?举着旗牌站后头插科打诨的而已。
  冯铮这时候是彻底明白了,倒抽了一口凉气:“真让三殿下上去了,咱们俩……”
  皇后连亲儿子都迁怒了,能急着他们俩的好?撸了爵位官职,让他们从哪来回哪去还是轻的,栽个罪名,直接也给来个千刀万剐了,那也并不是不可能啊。
  可明白了归明白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办?
  “我觉得……陛下心里,大概更偏瑞王一点。”卢斯让他所有的政治细胞都动了起来,想的脑仁疼了,才说了这么一句。
  “可之前坏了瑞王的名声,陛下也没拦着啊。”
  “之前是之前,现在他是皇帝,有句话,一个是‘国赖长君’,还有一个是‘母壮子弱,必乱天下’。尤其现在咱们这个皇后是这个样子的,陛下就不怕他要是先有个万一,皇后直接要了瑞王的命,再把太子弄回去?”
  “也对,此一时彼一时……这么说,陛下把瑞王放在咱们这,就不是一种疏远,而是保护了。毕竟五千御林军在这呢。”之前只觉得前路大雾遮蔽,又担心一脚踩空就掉下了悬崖,现在这么一说,这前路立刻就畅通起来了。
  这一点卢斯也没想到,冯铮一说,他眼睛也亮了:“那咱们,就安安稳稳的在这住着。”
  “嗯,什么都不多说,什么都不多做,现在看来才是最好的吧?”
  俩人合计完了,回去总算是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两人起来,瑞王还没起来呢。等到晚上吃饭了,瑞王才见起来。
  这一见瑞王,两人的心里顿时有些不好受。
  原来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跟个大男孩一样。现在,那娃娃俩的婴儿肥是彻底没有了,脸是彻底变得棱角分明了,说是男子气了,但也可说是一脸苦相了。
  “殿下这些日子怎么忙的,把自己都忙成这样了。把酒撤下去吧。”冯铮站起来赶紧招呼他过来,“你这话睡了一天一夜,先别吃干的,喝口汤。”
  瑞王坐在春凳上,看着给他盛汤的冯铮,看着把酒挪走的卢斯,再看一路默不吭声跟在他背后过来,现在把手放在他背后,明摆着是怕他倒了跌了的周安。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下意识的一转身,搂住周安的腰,弯着背脊,用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的脑袋扎进周安怀里去了。
  周安一惊,虽然是一路护着睡着的瑞王过来的,还抱他进屋去了。可那个跟这个不一样啊!
  他有点无措的看向卢斯和冯铮,想通过他们知道自己这是想多了,可谁知道,那两个人一看他,脸上浮现出来的分明是——你才明白啊?
  周安这下是真吓着了,想把瑞王拉开,但是听这小子哭得好不伤心,顿时就心软了。他叹了一声,任由瑞王抱着。回忆两人的过往,也感觉出来,这小子虽然有点潜意识,但实际上根本没开窍,所以一举一动之间并没有旖旎的意思,这也才导致了他到刚才才意识到不对劲。
  等到哭完了,瑞王用汤泡了两碗米饭,吃了些菜,脑袋竟然又开始一点一点起来。
  三个人也不挪动他了,就把他安置在卢斯和冯铮的房里了。
  “他累成这个样子,可别伤了根基,一会让大夫过来给他看看。”一出门,冯铮道。
  周安点了点头,又指着两人:“你来也真是……早看出来了,如何也不提点我一声?”
  卢斯摆手:“你这可是冤枉我们了,不是我们不提点。一开始我俩也以为我们想多了,没敢出声。后来看你们俩相处,觉得还不如顺其自然。你也知道殿下的性格,那是属驴的,得顺着毛撸。我们说了,你即便不避开他,相处起来也会不自在,那小子怕是反而会揪住不放,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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