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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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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老爷是一切之始,他就是灾祸之根,明明有机会从一开始就平息一切,他却抓住了这个“机会”,让一场悲剧变成了一场灾祸。他跟那屈老爷,真是说不清谁更恶一些。
卢斯走到外头,道:“我现在同意张大人刚才所言了,有这么一个村长以身作则,拿毒水浇灌出来的种子,怕也是透着毒的。你们去吧,我还有点事。”
冯铮知道他是看不过村长现在在牢里安稳的享福,点点头,跟着周安离开,去寻张大人了——他们来也是觉得,那村里人还是死绝了为好。
卢斯回了大牢,去那关着村人的牢狱,站在门口问他们:“我父亲新娶了继母,如今那女人先生了个儿子,这眼看着又怀了第二胎,你们若是有谁能帮我处理了这两个人三条命,我就给他银子放他远走高飞,有谁愿意干的?”
这些人只知道卢斯乃是大官,谁知道他家里如何?只道是大官的爹也是大官,听他如此一说,临近的几个监牢都闹腾了起来:“大人!大人我可以!必然是动手利索!”“大人您让我去吧!我是女子,更好接近那夫人!”“大人!老婆子回两个药方子!”
不管男女老幼,只有欣喜和狂热,偶有两个闭嘴比说话的,也只是因为怀疑和戒备,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怀疑之心。
“都闭嘴!”卢斯怒喝,众人一哆嗦,安静了下来,“你们这样子的都进不去我家的门,只能让年纪小的自卖进我家,做个婢女书童,方才能得手。”
他这么一说,那怀疑的也不怀疑的。确实年岁小的,才方便带进去。
“大人!我家虎儿只有十二岁!机灵得很!”“呸!你们家的娃儿就是个憨木头!大人!我们家的土蛋儿胆大心细,八岁就能上手干活了!”“男娃娃能做什么!我家的翠翠六岁就跟着我上山了,还能给大人暖脚,暖炕!”
这些人就跟那些拿孩子的才能攀比的普通父母不同,如果不是他们攀比的内容,是这些孩子的杀人手段的话。
卢斯听他们说了半天:“本官记下了,稍后自会有人来找你们。”抬脚朝前走去,过了三个牢房,才是村长的“单间”,刚才说得畅快,村长竟然在房里哼起了小调:“大人,可还有事情要问?”
“……不,没了。”卢斯摇摇头,走了出来,他先是吩咐几个无常去找那些家里有娃儿的村人记录他们孩子的事情,就说他们大人听了方才众人的那般说辞,觉得他们这些孩子还是都挺有用的。
卢斯也不怕那些人怀疑,这地方之前吏治崩坏,将人入狱,又将一家老小入罪,卖作官奴的事情,多的是。他们怕是也以为卢斯这个大人,贪便宜想要买官奴。这种奴婢可是比寻常买奴便宜多了。
这些人虽然缺德,可毕竟是爹娘,也都知道自己怕是没有活命的可能了,自己的孩儿跟着这位大人总是一条活路,之后果然是把自家的孩子一通好“夸”,去抄写记录的无常都写得手抖了。
卢斯又招来了几个人,让他们去买了一口棺材,还是好木头的。
这口棺材买回来了,卢斯就让他们把村长带出来了。村长刚出来的时候还一脸的坦然,就像他之前说的,他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他这辈子享受到了许多本来不该他享受到的东西,还用自己的双手,终结了不知道多少性命。
对他来说,看着那些人在他手里停止呼吸,甚至比吃香喝辣,或者跟漂亮的男女来事更美妙。他是真的值了,死了又怕个球?他最清楚,若这世上真有恶鬼,真有因果,那为何都到了他发白齿摇之际,才迎来了官家?
这老混蛋一脸得意的走出来,即便是让人捆绑住了手脚,又堵了嘴巴,也依旧一片坦然。然后他看见了棺材,看起来木头不错的棺材,少说五十多两银子吧?
就在他想的时候,几个无常将棺材盖打开,把他放了进去。棺盖在他眼前合上,遮住了所有的光线。
随着棺材震动的,几声“铛!铛!”声音响起,那是有人钉了棺材钉,再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一开始村长还觉得无妨,即便是活埋又如何?那棺材可是好棺材,那位大人倒是比孝子贤孙还孝顺哩。可是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的过去,明明这里只有一片黑暗,他却恍惚看见了四周棺材的木质内壁,本来还算宽敞的地方,正在一点一点的朝他挤压下来,一开始有点冷的地方,变得越来越闷热,他想喊叫,咒骂,但是那些声音都被嘴巴里的麻核死死的堵在喉咙里。
他挣扎,锁链的动静在他听来竟然有些动听,可用了最大的力气,也只能在踢出了几声闷响,他根本不知道外边的人听见没听见。
外边的人,当然听见了。卢斯一直就坐在边上,看着这个棺材。一直听到棺材发出砰砰的响动,他才露出了微笑——其实村长弄出来的动静,比他想象的大。
“过一个时辰,把棺材打开,给他喝水,吃东西。然后再把他塞回去。他要是想方便,就让他在棺材里方便。”
“是!”
一个时辰之后,卢斯带着冯铮,还有好奇的太子跟张大人来了——工作都交给周安了。
他们过来的时候,离着老远,就听见了一声凄厉嘶哑的嚎叫,张大人吓得脚下一软,不是冯铮及时,怕是得崴了他的脚。
等到走到了近前,就听那边传来凄惨的哭嚎哀求之声:“求求你们!让我出去吧!求求……咳咳咳!”
这是两个无常无视他的哀求,给他灌水呢。
“这、这是……”张大人可是听了卢斯他们回去时说的,有关这个人的恶形恶状,偏偏他年纪大了,给他用刑,他还不一定受得住,想到让他一刀了账,几人心里都是不快。可张大人也没想到,卢斯的手段竟然会真的让这人如此痛苦。
“别看他现在这样,等稍微养养,回过神来,他却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半点不带变得。”让村长恐惧的,是痛苦本身,却不是悔恨和歉意。
张大人道:“确实。”
“张大人,之前是我迂腐了,对什么人就该用什么法子。”卢斯又示意另两个无常将他们所记录的东西拿来,“这些孩子虽然小,但手上已经都占了人命,今日若是怜惜了他们,日后怕是引来祸患。不过,却也有几个‘不合群’的,还请大人手下留情。”
一村禽兽里,总算有那么两三个,说是天生纯良也好,说是胆小怯懦也罢,总之就是手上没沾过血,也就是干点边缘的,比如那个早先刻了木头娃娃的人。
那人是个有点木匠手艺的瘸子,为人木讷老实,那木头娃娃,确实是他觉得死去的人可怜,因此雕刻出来想要供奉在城隍庙里的。谁知道最初的时候,他这行为遭村人嘲笑,还有那顽童将供奉着的木头娃娃随便丢弃,这瘸子当年就是为了进水沟里找木头娃娃,才染了寒症,不幸早逝。
他儿子也一直雕娃娃供奉,后来这娃娃被外人看见,成了装神弄鬼的道具,这瘸木匠的儿子伤心之下,也在十年前病逝了。到了他孙子和曾孙,两代人同是老实憨厚人,村人都沾手了这个“生意”,偏他们没沾,依旧靠着木匠活为生。
只是因为村长这些人顾念亲族,不论杀了多少人,却只是不对同姓同族的动手,他们这家才能活到现在。
这一家人虽然有知情不报之责,但以过去直逸州的那个状况,他们要是说了,怕也只是弄丢了自己的性命而已。
还有些人家,虽然自己沾了,可家里的孩子却有那么一个两个,打小就送到了其他地方的亲戚家里寄养,对村中的事情,既不知情,也不沾染。如今虽然是被亲族连累,但也能稍稍轻放。
这些村人,有的竟然还记录有账本,到是方便了他们许多。
又因为这动静颇大,有逃进深山或者临近州县的,许多无常就有了骑着马到处传递海捕文书的差事。
也确实有见势不好,挑动百姓作乱的,不过,之前派来剿灭平王的官军,走出没多远又给调配回来了,有他们在,这些星星之火还没等燎原,就被一脚踩灭。
直逸州的这场案子,一直闹腾到了临近过年,才总算是平息了下来——秋天时,岑宇的菜市口,被杀得人头滚滚,那一队一队流放到其他各地的人,更是都没停过。
村长、屈老爷,还有许多丧心病狂之人,被拖出去砍头的时候,都已经疯了,涕泪横流,哭嚎抽搐,人放在地上,更是大小便失禁,浑身抽搐。
没去监斩,而是在下头看着的卢斯和冯铮,就听边上有人说:“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啊。”
“看他们这样子,我看是真碰上恶鬼寻仇了。”
“要寻早寻了,如何等着官府来了,恶鬼才找上门去?还是咱们皇帝圣明,张大人是青天大老爷。”
“你还别说,这事还真是有鬼伸冤。”
“行了行了,这四十多年的恶鬼都查出来是活人害命了,你还说什么恶鬼?”
“我哪里说是恶鬼了?是无常鬼!都见过那穿着黑白曳撒的差官大人了吧?那就是无常司的,专管查天下不白之冤的,听说,那带队的两位将军,都是真正的地府鬼差转世,能通阴阳的……”
两人本来是担心人群里藏着什么贼心不死的,结果开头还听着有点皱眉,都这个样子了,竟然还有人想着什么神神鬼鬼的。可是再后来,听了有人大拍了无常司一通马屁,就是哭笑不得了。
最是跟这些神神鬼鬼对着干的无常司,反而最被人神话。
“也好。”两人回去的时候道,卢斯道,“让他们知道有个杀鬼的无常司,再碰到这样的事情,至少不会跑去找神汉了。”
冯铮听他这么说,除了苦笑着点头,也做不出去其他了。
冬至刚过,太子和周安都走了,卢斯和冯铮也要回开阳了额,却又传来了消息,说有人在曲家的祖坟那里,被杀了。
当屈老爷的事情传出来,多有无知无觉有家人被害的人愤恨难平,即使知道他家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些事,可也少不了被迁怒。
他家的粮铺、布店被打砸了彻底,佃农宁愿饿死转投去最吝啬的人家也不耕种他家的徒弟,外出买东西的仆人被人套了麻袋殴打成了重伤,原来曲家现在屈家的祖坟自然也没能逃过,让人挖坟掘墓,拖出了祖宗的尸骨。
屈家无奈,匆忙变卖了家产,不知道搬到何处去了。他家的祖坟里,其实也大多空了,祖宗遗骨能捡的都被捡走了。
一听说他家的祖坟死了人,其他人的第一反应是屈家的畜生又出来祸害人了,卢斯和冯铮则想着,莫不是屈家人让人摸到了行迹,又拉回来杀了?
等他们赶到之后,却发现,这死者他们不能说认识,但也是有一面之缘。
——死者一身重孝,因为是被勒死的,所以面目胀紫,狰狞扭曲,可依旧能看出来五官比男子柔和些,这人正是快活楼的老鸨。验尸时,脱下他的衣衫,见他果然看似天阉,但从屈老爷的招供中知道,他这天阉却是后天人造的。
这人死前被殴打过,却没被侮辱,但身上有许多旧伤疤……
杀害了老鸨的人,没两天就被找到了。原来老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没多久,便遣散了快活楼,身边只留下了一个与他相好了十几年的情夫。原本他是想跟这情夫离开此地,找个地方买几亩田地,收养几个孩子,安安稳稳做普通人。正好冬至了,他想着到屈家的祖坟磕一个头,这就离开的。
谁知道他这个情夫不甘愿过清苦日子,偷偷纠结了几个同样觉得不甘愿的原快活楼的打手,把老鸨给杀了。他们把人勒死,就是让其他人以为,这是对曲家报复来了。谁知道他们这办案的手法实在是粗糙,又被人看见了这些人来去,卢斯和冯铮虽然一开始确实错误怀疑了,可没多久就顺藤摸瓜把他们给找出来了。
等到把这些人判了秋决,卢斯和冯铮是真的要走了。临走,他们还留下了二十名无常,继续帮助张大人。
张大人将他们送到了城外十里,这才依依惜别。虽然办理的这个案子不愉快,但是双方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另外张大人这不舍也有对自身的伤怀。原本以为最多六年就回开阳了,但是直逸州如今风气已经彻底败坏,想要整顿好了,怕不是得有十几年时间了。他倒是不见得会在这里呆到死,可至少就要九年打底了。
第131章
大队人马回转开阳,卢斯和冯铮却没有立刻回去; 而是绕了一下; 向劳兴州去了——他们也有好几年没去祖坟祭奠了。卢斯自然对卢家的祖坟兴趣缺缺; 可是冯铮思念父亲,而这一回开阳; 近期内虽然不会再有什么大案子需要他们亲自出手了,但一千五百人的无常,需要他们正式集结起来,卢斯一直惦记的军训也得开始训了,两人怕是再没有时间了。
跟着他们一起的; 除了十五名护卫的无常之外,还有总算能再次叫回赵狗蛋的弄柳与素素。
其实两人劝过赵狗蛋,因为狗蛋这称呼有点不雅; 所以见面的时候; 还是称呼他赵老板。两人劝他先去开阳; 当面的时候,赵老板虽然干脆的点头答应了,没多久,他病就重了。
“我也不想给两位恩人添麻烦,实在是……实在是我管不了我自己; 我怕啊。”面对来探病的两人; 赵老板无法自己的痛哭出声。
屈老爷是死了; 老鸨也跟着去了——他虽然比屈老爷可怜点,也算是知错能改了; 可他主管了快活楼二十多年,其实早已经从被害者也变成了加害者,他的死有些让人唏嘘,却也不能算是无辜之人。
可他们死了额,这世上或许没有第二个像他们这样可恶的,却又不知道多少差他们一阶的,同样可恶之人。
赵老板也是彻底明白了,原来他以为自己大彻大悟,其实也依旧天真得很。作为一个普通人,只有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普普通通的,方才有可能安安稳稳的过活一世。要不然就要有大能力,大天赋,跳出普通人的这个圈子,否则就是祸殃。
他的这张脸,就是不普通的,这使得他成为了旁人觊觎,窥视的物件。他想要好好的或者,就得有靠山。他当年竟然因为一点点骨气,非要远离了卢斯所在地方,如今果然是自己给自己找了麻烦。
现在的他满心的畏惧,就怕离开了卢斯和冯铮,要不了多久,就又有麻烦缠身。即便理智知道只是暂时分开,他依旧惶惶不可终日,他自己也是自责愧疚得很。
他这个样子,卢斯和冯铮也理解,不过是多带一辆马车而已,算不得什么。
劳兴州比起当年,可是又兴旺了一些。因为之前已经让人先一步进城,所以在城门口,就见着了老钱头。
“师父,您这是老当益壮啊。”卢斯下了马,就没大没小的拍了拍老钱头的肩膀。
老钱头抽出烟袋锅子,给了卢斯脑门一下。看他还要来第二下,冯铮上前一步:“师父息怒,师父息怒。”
不过,这烟袋锅字……老头怎么又拿起来了。
师兄弟俩都有点犯嘀咕,但是把老头从头打量到脚,见他一身齐齐整整,干干净净,鞋子是八成新的,绑腿也没一点污渍。老头的腰板依旧挺直,脸上的皱纹虽然比他们离开的时候又深了几分,但以老头的年岁来说,也是理所当然。
老头把烟袋别回腰上,对着两人点点头:“行,当了将军了,老头子我还真没想到能有两个当将军的徒弟,你们的事,我也听说了不少,都做得不错。走,家里去吧。”
老头背着手,回头带路了,卢斯和冯铮牵着缰绳,老老实实跟在老头身后,顶头上司都这样,其他无常自然也都是下马老实跟着。这么大队人马在街上走着,也是够招摇过市的。老头走了几步,察觉到了不对,扭头把卢斯的马扯过来了:“赶紧家去,像什么样子?”
老头一个人踢踢踏踏的当先骑马走了——大街上不能纵马狂奔,但是让马儿小跑步还是没问题的。
众人一看这个,后边的无常们就有想让出马来的,赶马车的无常还想吆喝自家大人坐车的,结果冯铮先上马,卢斯也跟着坐在了他后边。两人一前一后,冯铮扭头,与卢斯相视一笑,共乘一骑也跟着走了。
跟着他们来的人里头,有不少人还是单身,此时一看这两人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羡慕。有人心里想着回去就让人介绍个媳妇,有人则想早已经相中了自己的同袍,可别管怎么想的,此时众人都彼此笑笑,跟了上去。
不过,要说最羡慕的,不是他们,而是将帘子撩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透透空气的赵老板跟素素。
即便经历的都是那样凄惨的事情,可赵老板一直都很清楚,他喜欢的是女人。原本,他都已经看上了一个同样做小买卖的寡妇,那寡妇并不是多貌美,只能说是周正的普通人,但是为人踏实安稳,赵老板就觉得要是谁能跟他过一辈子,那就是这样的女人。媒人都已经找好了,那寡妇也知道了他的意思,却并没有表现出不快,这就已经确定了八成了,可是……
赵老板长叹一声,靠在了车壁上,他如今,只要一想起那事情,就恶心欲呕,没回洗漱恨不得搓下自己一层皮来,要想恢复正常怕是还得有三四年。而他这样一个人,真的还能再找一个人,相伴一生吗?
“赵哥哥。”素素的声音,打破了赵老板的思索:“怎么了?”
“冯将军和卢将军真是感情颇深啊……”素素一脸向往的赞叹着。
赵老板早就看出来了,素素不只是向往那两人的感情,还向往那两个人——到底是哪个人赵老板不清楚,反正是二者之一——他对这个素素有一点同情,也感激他当初带着卢斯两人前往快活楼,之后又是他一直照顾自己,所以,这时候愿意提点他一下:“人家跟你见过的人不同,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你插不进去的。”
被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了心事,素素的表情僵了一下,他低下头:“赵哥哥,奴也没什么非分之想,就是……你看奴这个样子,怎么在外头活命。奴又不想再拿自己去赌,奴虽然年岁不大,却也早就明白,这辈子是断然别想再去追什么情情爱爱了。两位将军都是好人,又有大能耐,奴没想着有名分,只觉得跟着他们做个猫儿狗儿的,日后年老色衰,也能一口饭吃。”
赵老板看着他,长叹了一声:“幸亏你先跟我说了,这话你要是跟那两位先开口,他们怕是转头就把你扔出门去。”
“啊?奴、奴真的!”
赵老板摆摆手:“你不用说了,这事回来我帮你提。”
素素刚才那一番表白,赵老板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也碰到过不少这样的哥哥弟弟,因为是太小就被弄进那种地方教养的,因此这性子比读歪了书的女子还三从四德。别看日日换新郎,可一辈子的念想就是有个良人救他们出苦海。
就说素素这样子的,他真的没觉得自己若是在很提出来要去伺候人家是给人家添堵,因为他自己都没拿自己当个人看。尤其,他觉得自己还是个男子,不会有庶子出现。
“嗯,麻烦赵哥哥了。”素素甜甜的应了一声,“看起来那冯将军更硬朗些,但卢将军总是拿主意的那个,不过两人都是精壮的身子……”素素脸上一红,“倒是不知道赵哥哥克跟二位将军交情如何,不知道我这一个人可受得住……”
赵老板脸都青了:“你这是误会了!我跟他们并没有榻上的交情!”
“啊?”素素一呆,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赵哥哥你莫怪,奴不会说话,你别伤心。”
“……”我没跟他们有榻上的交情,我一点都不伤心,赵老板摆摆手,闭目养神了。
没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听你们来了,人多,家里那院子可住不下你们,我就打听着,把这院子租下来了,你们不是年后才走吗?洒扫做饭的仆役也请好了。”老头指的是个二进的院子,院子门口站着几个弓着腰的仆役,还有个丰腴的妇人,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
“栓……大郎!”丰腴妇人看卢斯和冯铮下马,赶紧走上前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卢斯,又放下孩子对冯铮福了福,“冯大郎。”
这人正是卢斯的前继母,后来改嫁给了老钱头的柳氏,那孩子就是柳氏给老头生的孩儿了。原来柳氏就是栓柱、大壮的叫着,可现在知道两人都是过去想也不敢想的将军了,不敢那么叫了。
那小孩子站在地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们,一脸的好奇。
“快,快叫哥哥啊。”
“叫什么哥哥?”
“叫大师兄,二师兄!”老头过来,拍了自家儿子一把。
小毛头立刻叫;“大师兄!二师兄!”
卢斯原来是师弟,现在是二师兄……想想某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卢斯心里略微有点不得劲,但还是和冯铮两人都道了一声乖,从怀里掏出路上准备好的礼物,冯铮是金项圈,卢斯是金锁片,弯腰给这小娃娃戴上。
“太贵重了!太贵重了!”柳氏虽然这么说的,可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老头转了转烟袋:“行了,他们是师兄,应当的。”又对师兄弟俩摆摆手,“进来吧,看看还差着什么,趁着还能买着东西,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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