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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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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国师活着。”扶苏激动的拉住他的手。
“是，还活着。只要扶氏有人，天治就不会亡。”
萧策一直盯着扶苏的手，那个人被一眼刀飞的，胆战心惊。
“父亲还活着。”扶苏松了一口气。
扶苏和萧策安顿好他们就出了城。
“有何打算。”
“我想去找绕娘和父亲，我们就此别过吧”扶苏急匆匆挥鞭，却被萧策一把搂到怀里。
“不管你去哪，我陪着你。”
扶苏点头。两人穿过森林，走了很长时间才到皇城。
在皇城街头，扶苏却没了头绪，去哪，绕娘肯定不在画舫，在哪，眉头紧皱，手里摸索着红绳，那是绕娘给的护身符。
“皇城这么大，藏个人很容易。”
“去趟画舫，曾经扶王有给我暗卫，我走的时候把他留下来保护绕娘了，这件事玄剑不知道。”扶苏说道。
“好”
两人赶往画舫。
在画舫附近，扶苏突然停下。
萧策见他停下，不解问道“怎么了？”
“你别进去，我有种预感，玄剑就在里面。”扶苏眉头皱起，“你去扶王宫找下。”
“那你怎么办”萧策着急问道，手紧张的抓住他。
“放心，我有他把柄。他不敢杀我。”扶苏嘴角上扬。
萧策不相信也不放心，犹豫在那里半天。
“没事，找到绕娘带她去南境。”扶苏踮起脚尖，在萧策唇上印了下。
“我……”萧策双手握拳，“绕娘是你母亲吗？”
扶苏愣了一下，笑了。“是。”
“我会找到她，等我来。”萧策抱住扶苏。
第10章 第十章
第十章 扶苏失明
两人约定了计划，扶苏就一人进了画舫。
画舫依旧热闹，只是换了几个艺伎，都是熟面孔。前朝贵公子，前几日还风光无限，如今却沦为脔宠。不知道可悲还是可叹。
悄悄顺着栏杆，爬上楼。全程低着头，警惕着四周动向。
身后有脚步声，很轻。“公子”
“绕娘呢？”扶苏问道。
“国师接走了。”
“你为何不走。”扶苏头都没回，在桌子旁坐下，倒起水来。
“国师让我留下等你，告知你，他在扶龙山。”
呵，扶龙山。还真去了，他也就对我凶，其他人镇都镇不住。扶苏喝了口水。
“扶王没了，你不用跟着我。”扶苏从袖里取了一盘金丝，“回家吧。”
“公子”那人不相信问道。
“冒着生命危险等我这么久，我应该放你。”
“我没家。”那人低头说道。
“抱歉。”扶苏道歉。尴尬笑笑“认识这么久了，不知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那人说道。
扶苏愣了一下，“你脸庞清冷，眉眼俊俏不如叫阿秀吧。”
那人脸黑了一度，怎么听阿秀都像女人名字。
“不喜欢？”
“没有，很好。”那人脸红解释道。
“哈哈，开玩笑。”扶苏大笑，“不如就叫冷俊”。
“谢公子赐名。”冷俊说完俯首作揖。
“退下”扶苏突然，放下杯子，眼神冷冽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
冷俊知道有人来了，很识相的一闪身就不见了。
扶苏慌忙冲进一间屋子。
“啊”女人尖叫声，拉着被子捂住重要部位。
“你谁啊”男人不耐烦问道。
扶苏速度极快，打晕那男人扔到床下。
“你……要干嘛，别过来。”女人害怕的往后缩。
扶苏自顾自脱去衣服。柔声说道“别怕，过来。”
咚咚咚，敲门声。“有没有可疑人。”
扶苏坏坏的捏了一下那女人。“啊~”
外面人被这媚声镇住了，“没日没夜的，骚死算了。”
扶苏又捏了捏，女人又连续叫了几声。
外面人识趣的，搜别的房间去了。
扶苏见他们走了，穿上外衣打开窗户准备跳。
门被一脚踢开，一身黑龙炮加身，面上冷漠，薄唇紧抿。刚就觉的不太对，果然在这里。
“呵，玄剑。”扶苏只能转过头，一腿搭在窗户上，支着手臂。
“好久不见，扶苏。”玄剑语调拉长，威严中带着不容拒绝。
“你不该称我一声主人吗？”
玄剑没说话，只是一副蔑视一切的眼光。仿佛看蝼蚁般看着扶苏。
“您这是忘了谁救的你？”扶苏在三四岁的时候，在国师府门口捡到了，冻得青紫青紫的玄剑，身上旧伤新伤触目惊心。
“救命之恩，已还。”玄剑一步步向扶苏逼近。
“呵。”扶苏冷哼一声。“若我知你是天佑奸细，断然不会救你。让那群混混将你活活打死在后巷。”
“现在你没机会了。”玄剑脚尖一点，一手往扶苏身上抓去。
扶苏一闪身，玄剑扑了空，一脚将玄剑踢下窗户，玄剑借着墙，翻身上来。
扶苏手中丝线一闪，向玄剑袭去。玄剑手一挡，直接将线拉住，在手腕缠了几圈。一拽扶苏没站稳身子前倾。
玄剑一手扶住他，另一只手被线缠的，血顺着小拇指留下淌了一地。
扶苏被治住，手腾不出来气的直接喊“玄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迟早有天将你碎尸万段。”
“来人，将他绑在马上拖回扶王宫。”玄剑冷笑一下。
扶苏一脚踹倒，准备带走他的人。那人被踹的生疼，直接一巴掌掴了过来。
扶苏感觉脑子翁了一声，头晕眼前一黑。他开始以为只是一瞬，揉了揉眼睛四周黑了，耳边嘈杂声。
不敢相信，我……瞎了。
玄剑注意到扶苏有点异常，只当是他受不了辱，没管。示意手下将他绑在马上，拖回去。
“呵哈哈哈哈。”扶苏有点摇晃的往前挪，“萧策……，我……”那人以为他要跑，直接一剑砍了过去。
扶苏后背被砍了一剑，脚一斜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突然一个身影闪过，飞身接住了他。
“公子”冷俊叫到。
扶苏愣着，漂亮的眼珠子无觉察的转着。
“哼，还有一个。”玄剑边走一手解开披风，顺手抽出一把剑，向冷俊刺来。
冷俊一闪身，放下扶苏迎了上去。两人打的难辨胜负。
扶苏摸索着，从身上找到迷烟扔出去。
冷俊一脚踢开玄剑，去抱扶苏离开的时候被玄剑一剑刺中一脚踹下二楼，冷俊在空中调整位置爬在墙上，看见黑压压一片，只能先撤退，等下次机会。
扶苏摸索着站起身，只能靠声音辨别玄剑在哪个位置。
玄剑才意识到扶苏有问题，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完全没有反应。装的吗？
手抓住扶苏挣扎的手腕，诊了一会。脉搏微弱。
“玄王还要把他拖回去吗？”那人问道。
“拖”玄剑转身，一脚踹飞那人。“来人，给我碎尸，灭九族。”
“玄王饶命，我也是按照你的指令办事。”那人狡辩道。
玄剑一挥手，让人将他带下去。
扶苏放开抓住玄剑胳膊的手，“呵，打一巴掌给个糖，真当我是白痴吗？”
“逞嘴皮子厉害，我倒是想看看，你瞎了还怎么和我夺这天下。”玄剑一把抓住扶苏肩头，打横将他抱起。
扶苏被他突然动作吓得，抓紧那人肩头。
“你这是想将我托起扔下楼吗？”
“闭嘴。”玄剑抱着他一步一步从台阶上下来，派人找了舒适的马车将他放进去。
扶苏躺着，玄剑在他对面坐着。
“你若是安守本分，我不会动你。”玄剑悠哉的说道。
“扶家江山，你让我如何安守本分，不如您教我。”
“好啊，那我今晚就好好教教你侍奉新王。”
扶苏冷笑，眼睛闭上，反正也看不见，再好看也是装饰品。
第11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以死明志
玄剑回宫命人让扶苏洗涮干净，让人送到大殿上。
扶苏被放到一个桌子上，盖了层红布。
“你想做什么。”扶苏浑身不着半缕。
扶苏感觉到指尖划过脸颊，到脖子再到小腹，隔着一层红布。
玄剑没说话，俯身低着头看着他。
“呵，没想到弑君杀父的玄王竟然对男人有兴趣。”
“弑君杀父”玄剑苦笑，“这不是你教的吗？以暴制暴，以杀止杀。为了天下，众生蝼蚁，白骨累累才能撑起更高地位的王。”
“你做到了，天下已经在你脚下。”
“可是，你不在我脚下。你的高傲你的忽视，让我感觉不到一丝快感”玄剑突然放大的脸。
“那也不用这么折辱我，直接给我个痛快。”
玄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重重呼了口气。
气息打到扶苏脸上，手不自觉的抓紧红布。
“从记事开始，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迎合你的兴趣。第一次杀人，你知道那种恐惧吗？鲜血沾满双手，溅到脸上。那段时间每每到夜晚，我都可以看见被我杀死的那人的脸，看着他掐紧我脖子。我挣扎。我怕你和我一样，所以从未让你双手沾上血。”
“我有错吗？弱肉强食若是适应不了，那还不如早死的好。”
“是，你没错。你是那么完美，美的我触碰不到。”玄剑手在他身上游历。“所以我小时候就发誓，长大一定让你属于我。”
“恶心”扶苏眼底多了厌恶。
“是，我恶心。以前我以为你喜欢上年龄大你十几岁的绕娘，我承认她确实美，而且还是个女人。我没办法，若是真这样我祝福你们。可是萧策的出现，你变了。为了他你背叛了我，我看见欺辱你，当时我真的恨不得活剐他，可我忍了。直到你为了他，连自己命都不要了，一个多么高傲的人，却求我，求我。哈哈”玄剑放肆大笑。“我受不了，我要杀了你们，让你们下地狱去。”玄剑双手掐紧扶苏脖子，手臂慢慢用力。
扶苏很淡定，眼睛里流出一点泪。
玄剑手松开抱着头蹲下来，“公子，我们回到过去好不，那时候只有我们两个。”
“杀扶王，灭我族人。还想我们像以前一样，是我蠢还是你蠢。”扶苏怒斥。
“哪又与你何干，你说过天下众生与你何干，在这世界你只爱绕娘。”玄剑抓紧扶苏手，放到脸上。“我和你一样，这天下苍生你若想要拿去，我只想要你。”
“别恶心我，要我，你也配。”扶苏的鄙视终于惹怒玄剑。
“是吗？那就试试看。”玄剑一手揭开红布，扶苏寸丝不着，羊脂雪肤嫩的让玄剑不由的下腹燥热。
玄剑狠狠将扶苏压在身下，将双手控到头顶。
“有本事，你杀了我。”扶苏恶狠狠的说道。
“杀你？我可舍不得，把你变成我的脔宠。让天下人看看他们敬爱的扶将军委屈求全，承欢新王身下。”说完，直接就着嘴唇吻上去。
“唔”扶苏挣扎的用脚踢，实在拗不过力气大的玄剑。
玄剑将手伸到扶苏下腹，扶苏吓得一下就软了，被吻得喘不过气。
“害怕吗？别怕，我会很温柔。”玄剑温柔的舔了舔扶苏唇角。
汩汩鲜血从扶苏口中流出，玄剑立马起身，用手指掐住扶苏下颚，迫使他张嘴放开舌头。
“想死，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玄剑用银针封住血脉止住血。“你若是敢死，我就把绕娘扔去做军妓，国师萧策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扶苏惊恐的睁大眼睛。嘴角的血流的更加厉害。
玄剑眼疾手快的用布包好他，抱起他找了间最近的宫殿，将他平放到床上，找了抹布擦干净他嘴角的血渍。用手指把他凌乱的头发往后梳。
自从扶苏自杀后，玄剑几乎寸步不离，国事也是出去一会就回来，而且出去之前会用布条将他绑起来，回来又给他松开。
用了很多进贡的名贵药材，扶苏眼睛也开始慢慢变好。
“我知道你恨不得我死，可是你眼睛得治。在这期间请勿大喜大悲，流泪，长时间处于曝光状态都对眼睛不好。”玄剑将绷带缠在他眼睛上，薄薄一层。
扶苏很听话的坐着，他确实恨不得玄剑死，可他死了我就会没救，萧策会要一个瞎子吗？苦笑，他承认自私也承了玄剑的情。
“再过一个月，你眼睛就能痊愈。”玄剑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我会杀了你。”扶苏在他起身的一刻说道。
“我若死了你也活不久”玄剑提醒道。
“……”扶苏没说话，以前他从不怕死，可是有了萧策、绕娘、父亲。他变得胆小，以前从未觉得活着多么幸福，现在他知道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玄剑手背到身后，头微转“这世间除了我，谁愿意救你，谁能救你。”
扶苏握紧袖子，头低着。
“早点休息吧，眼睛负荷不了。”玄剑准备将他扶到床上，却被扶苏一手甩开。扶苏摸索着往床边。玄剑还是快步抓住他的手，将他带到床边。
“谁”玄剑看到窗边一个黑影闪过。
扶苏有点紧张，会不会萧策。
只见玄剑出去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又回来，扶苏闻到淡淡血腥味。
“没事，睡吧”。玄剑看见扶苏紧张的坐起，安抚道。
出去就派了重兵把守在门口，黑压压一片扶苏看了眼紧抿嘴唇。
半夜扶苏被兵器打斗声惊起，起身伸着脖子听。
“你还真敢来。”是玄剑的声音，扶苏眉头一皱。
“扶苏在哪，把他交出来。”萧策剑指向他。
“呵，他会跟你在一起。可笑，我们青梅竹马，他什么我不知道。就你只是他消遣的玩物。”玄剑冷哼，王者气息散发出来。
“找死”萧策一剑刺来，玄剑也不手软，同样迎了上去，乒乒乓乓的声音。扶苏侧着身子，听的不是很真切。
“唔”玄剑被一掌击飞，后退几步才停下。口中一甜吐出一大摊血。
“南境霸主果然名不虚传。”
因为萧策奇力，十岁徒手打死一头牛，十四举起九羊方尊。故而被尊称南境霸主。
萧策一剑向他刺来，玄剑捂着胸口退到重兵身后，手一挥重兵将萧策重重围住。
“呵，我可没时间陪你玩。”玄剑手背一抹嘴角血渍，邪笑道“安心死吧，扶苏我会好生照顾。”说完玄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吩咐一会割下萧策头颅挂在城墙上。
“萧策”扶苏心里一颤，手战战巍巍摸索到门口，砸了半天，门被锁死。扶苏绝望的拿线一次一次的刺穿，十指血肉模糊。“萧策”大声呼喊。
“扶苏，是扶苏”萧策喜极而泣，“我在。”大声喊到，一剑劈开冲上来的重兵。
“快走，别打了。你快走”扶苏几乎是哽咽着说道。
“哼，这群杂碎还伤不了我”萧策又是一剑。
“别管我，你走啊。我已经瞎了，配不上你，不值得，不值得”扶苏拍门无力的滑到地上。
“扶苏你给我听着，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人，不管你是什么模样，我认定你了。”萧策被人从身后捅了一刀，强忍着转身砍下头颅，拔出后背的刀。
玄剑在阴影中，强忍着。身边人递来一把弓箭。
“长痛不如短痛”
“滚，你懂什么。”玄剑牙齿咬紧。
“那你又懂什么”
“做好你的事，其他轮不着你多嘴。”玄剑手背到身后。
那人拿起弓箭瞄准萧策，拉弓只在一瞬。萧策一剑打掉羽箭。
“阁下偷袭，非君子所为。”萧策一手折断羽箭扔到地上。
“呵”那人一闪身。
“萧将军你没事吧”一身白衣的冷俊，眉头紧皱。
“你是谁。”
“是冷俊，萧策是冷俊。”扶苏大声喊到。
“我是公子的暗卫。”
“带他走。”扶苏下命令。
“可是公子。”
“这是命令。”扶苏不容拒绝的口吻。
“是”冷俊在萧策没看清的情况下带走他。
第12章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玄剑在扶苏回到床上后，在门口站了会。推门进去。看见床上躺的扶苏，伸手帮他盖了被子，顺便拿了抹布清理了血肉模糊的十指。
处理完后点了安神香，扶苏睡的很沉。
“只有你安静的时候，才最美。”玄剑摸着他的脸，指尖划过。
接下来的一个月，玄剑专心为扶苏治眼睛，有时会跟在他身后，一起去院子里赏花。
“南境和国师联合了。”玄剑说的风轻云淡，“如若有一天，我希望死在你手。”
“好，我不会留情”扶苏说道，可是眼睛始终不敢看玄剑，以前一直说要杀了他，现在却希望他活着。
“我不会成为你的敌人，若是你要天下，我愿意为你打下这江山”。玄剑手背在身后，一身黑袍很是霸气。
“这天下我会自己夺，用不着你来帮我。”扶苏冷哼。
“萧策会将唾手可得的天下放弃吗？”玄剑提醒道，“别傻了，这世上没人比我更爱你。也没人比我更加了解你。”
“别以为你真的了解我。”
“挡你路的，哪怕是绕娘萧策国师，你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扶苏说不过，直接负气离开。
在后来最重要的几天，玄剑几乎寸步不离扶苏，饮食起居都是他一手打理。
夏至这天玄剑为他缠纱布，动作很慢。扶苏紧张的手心出汗。
最后一层玄剑有点紧张，从来没试过用针灸治眼睛若是失败，扶苏可能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来，放轻松慢慢睁开眼睛。”玄剑用大半身子挡住强光。
扶苏眼皮咕噜打转，睫毛垂在眼睑忽闪忽闪。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强光入眼，扶苏用手去挡。玄剑眼疾手快取了薄薄一层纱绕过眼睛替他绑在脑后。
一段寂静之后，扶苏开口。
“谢谢。”
玄剑没说什么，快步离开。走到门口回头“你若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保重”扶苏向着玄剑背影拱手道。
玄剑手继续背在身后脚步急促的离开。我绑了你三个月，第一月你恨我，第二月你少了丝恨，第三月你感激我。这都不是爱，不是我能给你的感觉，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恨我入骨，这样至少百年后还能想起有这么一个痴人恋过你。
在玄剑走后，扶苏在门口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玄剑我不值得，就算你对我再好两军对垒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第13章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再见萧策
扶苏在玄剑离开后，写了封书信放在案头，将手腕视做护身符的红绳放在上面。
缓慢的背上包袱，绕着屋子一步一步。
玄剑我走了，这里的一点一滴我会藏到心底，谢谢你十几年对我照拂，我将护身符交予你，可保你一命。以后战场见的时候我会尽量护你周全。
扶苏出去关上门，一手佩剑一手执包袱快速出了皇城。
站在城楼上的黑衣男人，手依旧背在身后。目光在那身白衣男人，目送他走远直到看不见。
一鹰飞过，玄剑伸手鹰落到他胳膊，伸手抽出纸条，手一抖鹰飞走了。
打开纸条，“扶龙山和南境汇合在允都，近期招兵买马，有概率进攻韩城。”玄剑收了纸条，韩城是皇城要塞，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是萧厚和国师硬攻怕是死伤惨重，如若巧取那只能反间。
扶苏买了匹马，伪装成贵公子。一路急行终于在七天后赶到允都。
进城门被盘算了很久，扶苏习惯了也就等了会，想到一会就可以见到萧策心紧张。一进城，就找了铺子买了件洁白如雪的衣服，进了客栈细细打量，确认了三次，才放心出客栈，去了将军府。
在附近看到行色匆匆的冷俊，扶苏留了个心眼跟了上去。
看到他从鹰脚上抽出纸条后放飞鹰，看完后嘴角挂着一抹阴狠。
扶苏悄悄贴着墙，等到冷俊走了后才出来。
天下大势鼎立，北扶南萧齐伐东玄。冷俊是谁的人不言而喻，何时将他安插进来的，莫不是在扶王在世时，这般看来扶王很可能就是被暗算而并非被射杀。
“喂，你长不长眼。”
扶苏没注意撞到了人，连忙道了谦。
那人不依不饶，“撞了人道个歉就完了。”那人看扶苏白面书生柔弱不堪索性讹他“我胳膊断了，给钱。”
扶苏眼珠一转不耐烦的丢了卷金线。
哇，有钱人。那人垫了垫，“少废话，全拿出来。”
扶苏抬头瞥了眼，一脚踹飞那人。手中丝线一抛将他四肢绑住，拉起缠到柱子上。
拍拍手捡起包袱，顺便在那人死鱼眼下，掰开手指，掏出金线。
转身离开。
那人也是欲哭无泪，早知道见好就收，贪什么心赔了夫人又折兵，唉。
扶苏一闪身跳上院墙，直直往萧策卧室去。
“站住，什么人。”
士兵将他围起来。
“扶苏。”扶苏淡淡道，眼睛都没眨。
“扶苏。”萧策听到扶苏声音就大步流星走了出来，看到是那人，嘴角欣慰的笑了。
伸出双手紧紧将扶苏圈起来。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扶苏和一众士兵脑子当机，什么情况，萧将军疯了？不，这一定是欢迎友人归来的方式。
萧策捧起扶苏的脸，“我想你，怕你死了。别离开了好不，我受不了。”说完重重吻了下去，扶苏惊的睁大眼睛。
一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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