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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是不是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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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青衣男子走了上来。男子才一上台,楼内的众人立马就沸腾起来。更有甚者,大把大把的往抬上撒着银两,嘴里高呼,“印月,印月!”
  高台之上的印月,身穿一袭青衫,眉如漆墨,一头青丝半束起,星眉俊目,绝色倾城,远远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就无端给人一种清冷卓然之感。
  印月向着台下,微微一福身,婉婉落座,白皙纤长的手指拂过琴弦,如夏夜湖面的清风徐来,微微吹皱了湖水,泛起层层的涟漪。似高山流水,又似柳梢柔风。恰冬日里大雪纷飞里一抹鲜艳的红,又似俊峰峡谷间的高耸入云。
  古筝笙笙,浅溪流淌。台下众人无一不如痴如醉,直到最后一声划过耳畔。才有人恍然一梦,情动的鼓起掌来。
  印月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此时见台下掌声雷动,也不曾展露半分笑颜。略福了福身,印月就退了下去,不顾台下声声挽留。
  凌瑾双手捧着红晕的小脸,觉得自己仿佛恋爱了。心里暗暗想着回头求求皇叔,看看能不能把印月送给自己做一个贴身随从。捏了捏腰间的钱袋,凌瑾觉得自己可以去打赏一番,于是就偷偷的想要跑去找印月。方才印月弹琴,着实让凌瑾惊艳了一把。皇宫之大,竟再找不到如印月一般琴技的乐官来。
  这下还没走几步,肩上就被人拍了拍。凌瑾恨恨的回首,还以为是方才的那两个女子。
  “啊,皇……”
  凌瑾张大了嘴巴惊呼出声,“兄”字还未出口就被萧凌肃打了回去。
  “吭,瑾儿,不认得兄长了?”
  萧凌肃上手敲了敲凌瑾的脑袋,佯装生气。
  “怎的还跑这里玩耍?瑾儿胆量见长啊。”萧凌肃一身玄衣,俊朗不凡,此时教训起凌瑾也是芝兰玉树,一副翩翩佳公子教训幼弟的模样。
  凌瑾双手抱着脑袋,撇了撇嘴,往萧凌肃身后看去,果不其然。一十六七岁的少年站在身后,面如寒霜,冷漠异常。暗自吐了吐舌头,心里早把少年骂了个遍。
  “兄长就知道教训瑾儿,这里如何不能来了?皇……小叔的随从跟瑾儿说,这里是小叔的一处府邸,这里有个漂亮的印月,就是叔父最为厚爱的随从。只是瑾儿不懂,小叔的府邸为何和旁人的不同,人多不说,还有好多姑娘家,动不动就要摸脸,摸手。”
  凌瑾上前拽着萧凌肃撒娇,顺带把小四出卖的一干二净。
  萧凌肃干咳两声,也不准备跟凌瑾解释,转过身去,“楚夜,下次瑾儿再来这里,直接把她拎回去就是,不必再禀报。”
  “是!”身后的少年冷声答应道,才一抬首就看见了玄飞楼主仆二人。于是便出声提醒,“公子…”
  萧凌肃也看到了,随手把凌瑾拽到身侧,以免挡住视线,面若清风,缓缓唤来,“阿楼,原来你也在。”
  阿楼?玄飞楼一个脚下不稳就要摔了,不仅如此周围几人也吓了一跳。萧凌肃大步上前,伸手揽住身形不稳的玄飞楼,口里戏谑,“阿楼如今身子越发柔弱,路都走不好了?”
  玄飞楼干干笑了两声,上前一步逃离萧凌肃的怀抱,“腿麻,腿麻。”
  凌瑾咬了咬手指头,抬起小脸疑惑道,“兄长为何喊小叔阿楼?这不是乱了辈分?”
  萧凌肃笑而不语,只是把灼灼的目光投向玄飞楼。
  “哈哈,无妨,无妨。”玄飞楼尴尬的笑了两声,心里却知自己虽名义上是萧凌肃的皇叔,可实际也就是个异姓王爷,有名无实。皇帝愿意叫什么,就叫他什么吧。
  “那瑾儿也喊小叔阿楼,阿楼,阿楼,阿楼!”凌瑾是个典型的熊孩子,一口一个“阿楼”唤个不停。玄飞楼觉得熊孩子就应该教训一番,省得日后蹬鼻子上脸。于是很趁手的将凌瑾腰间的折扇顺了过来,声音翠响的敲了上去。
  折扇是紫檀香木精雕而成,每片花纹都是精心设计。如今又跟凌瑾来了个亲密接触,更让玄飞楼觉得此扇甚好,往后兴许还能有别的用途。事实证明,这种丝毫不过大脑的想法是对的,往后的很多时候,扇子都在玄飞楼手里耍的“龙飞凤舞”。
  大眼睛包着泪,凌瑾可怜兮兮的抱着脑袋,“小叔偏心~兄长都可以叫阿楼,偏偏瑾儿不能叫~小叔不爱瑾儿了。方才兄长也教训了瑾儿,说瑾儿不该来这里。可这里不是小叔的府邸?为何瑾儿不能来?”
  小四抬了抬眼,觉得情形不妙脚底抹油跑了。玄飞楼抚额,也大致知道又是小四在凌瑾面前胡诌,可也不太好跟凌瑾解释。
  萧凌肃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上前贴近玄飞楼道,“不知阿楼何时开了所青楼?果真是有兴致。”
  “额,哪里哪里,都是小四胡说八道的。”
  萧凌瑾哈哈一笑,伸手揽过玄飞楼的肩膀,豪迈道,“走,喝酒去,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玄飞楼附和的笑了笑,一路上尽想着怎么才能摆脱萧凌肃。而此时小尾巴凌瑾又巴巴的跟了上来,拍着胸脯高呼着要喝酒。无奈,玄飞楼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他们的皇叔,怎么说也得装装样子,做个好榜样,不能教孩子花天酒地。
  作者有话要说:
  快开学啦,哇咔咔,以后每天一更


第21章 你在吃醋?本王喜欢
  几人身份尊贵,不消说也是上座雅间。不知是有意无意,玄飞楼才一坐定萧凌肃就贴了上来,紧挨着坐在一侧。凌瑾苦着脸本想跟玄飞楼一同坐,谁知却被自家皇兄抢了先。眼巴巴的望了望,见萧凌肃神色自若之余似有一道杀气,凌瑾缩了缩脑袋,决定还是走为上策。惹不起,咱们还躲不起?
  这样想着,凌瑾缩着小脑袋,委屈巴巴的坐在楚夜身侧。
  楚夜只是神色冷漠,半点也不往凌瑾身上看去,身前矮桌堪堪一壶茶水,毫无半分酒味。
  “哈哈,这样干坐着也无趣,不如叫几个姑娘来。”萧凌肃对着玄飞楼笑笑,拍了拍手,不一会儿就进来了两个姑娘。一黄一粉皆是上乘美人儿。
  凌瑾瞪圆了眼睛,下意识的拽着楚夜的手腕道,“就是这两个人,就是这两个人!方才对我动手动脚,还要摸我的脸!”
  身形顿了顿,楚夜用余光看了凌瑾一眼,而后又把目光放在了右手腕处。
  凌瑾也注意到了楚夜的眼神,连忙将爪子放了下来,嘴里干干笑道,“嘿嘿,手抖,手抖。”
  两位姑娘施施然的向着萧凌肃行了一礼,黄衣女子开口道,“奴家长歌,见过各位公子。”
  粉衣女子,“奴家粉黛,见过公子。”
  勾了勾手指头,长歌娇笑着,几步走上前去,跪坐在萧凌肃身侧,娇躯柔若无骨懒懒靠在肩头,“公子~”
  萧凌肃低声笑了笑,又见玄飞楼身侧无人,于是对着粉黛使了使眼色,粉黛便低眉垂目坐在了玄飞楼身侧。
  “公子请喝酒。”粉黛素手呈兰花状将一杯清酒送至玄飞楼嘴边。
  凌瑾满眼羡慕的看着玄飞楼与萧凌瑾美人在怀,酒香萦萦,又转头见楚夜面无表情的端坐着喝着茶水,而自己面前却只有一盘点心,就连壶中也是酒味极淡的果子露。深觉自己受到了不平等待遇,于是巴巴的望着玄飞楼道,“小叔~瑾儿也要美人,也要美酒!”
  “哦?”玄飞楼笑着,“这事须得问过你兄长,小叔可不敢自作主张。”
  “哥哥~”凌瑾巴巴的又去看萧凌肃。
  萧凌肃就着美人的手吃了颗葡萄,闻言皱了皱眉,很快又松了下来,偏过头去看玄飞楼,“阿楼说什么便是什么。”
  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玄飞楼错开了灼灼的目光,干咳了两声,欲开口教育凌瑾一番。
  谁知凌瑾机灵,赶忙拍着桌子叫嚷起来,“印月,印月!瑾儿要印月!兄长快将印月找来。”
  “瑾儿,你是如何知道印月的?”玄飞楼沉了沉眉,向凌瑾问道。
  “就在方才,印月在台上抚琴,好多人都拍手叫好呢。”凌瑾回道。
  “既然瑾儿喜欢,叫来看看便是。”
  萧凌肃也来了兴致,玩味的笑了笑,帮衬着凌瑾开了口。
  玄飞楼暗暗有些生气,又不好当面拒绝,只好任由旁人将印月请了过来。
  不消片刻,印月便走了进来,换了一身墨绿色的长袍,神色清冷,此时见了玄飞楼美人在怀,也只是微微抿了唇,淡淡行了一礼。
  “印月见过各位公子。”
  不卑不亢,清风朗月。
  玄飞楼抬眼去瞧印月,见印月并不看他,也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一把将身侧的粉黛揽入怀中,“美人真是漂亮。”
  粉黛掩唇轻笑,“公子过奖了,公子才是容色过人,貌比潘安。”
  其实粉黛并非恭维,就凭玄飞楼的姿色,恐连整个京城的姑娘都不及他半分,单单除了印月。印月清冷卓然,芝兰玉树,绝艳之下又难掩清丽,正如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
  本是玄飞楼有意为之,印月却当了真,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印月哥哥,你到瑾儿这里坐!”凌瑾一个骨碌爬了起来,蹭蹭跑上前去,拉着印月入了座。
  萧凌肃看了看玄飞楼又看了看印月,心里也明白了一分,当场神色莫名起来。
  “印月哥哥长的真好看。”凌瑾眼巴巴的瞅着印月,小手不安分的扭了扭去,“琴也很好。”语罢,小脸红的一踏糊涂。
  印月方才一见凌瑾便知是女儿身,此时也当是逗孩子玩耍,“小公子过奖。”
  凌瑾的脸色又红了一分。楚夜冷冷的看了过来,凌瑾抖了抖,讨好般的对着楚夜咧嘴笑了笑。
  “既然瑾儿喜欢,阿楼何不割爱,将印月让于瑾儿。”萧凌肃低声笑了起来,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
  场面气氛顿时莫名起来,印月微微皱眉,抿唇不语,一双眼睛却紧盯着玄飞楼不放。
  玄飞楼咽了口口水,余光却扫到了屏风之后的一角斜影。那里隐隐绰绰许是烛光漏下的缕缕斑驳。一柱凝香幽幽的燃着,肉眼可见的一缕缕淡青色烟雾正徐徐上升。渐渐也消失在灯火通明的高梁之上。
  半晌儿玄飞楼才又低低笑了起来,紧紧揽着美人的肩头,“肃儿说笑了,印月本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何来让与不让。我确当印月是知音,自然待他亲厚。他,并非是旁人能想要就要,想弃就弃的!”
  这话已然狠绝,萧凌肃自然听的明白玄飞楼话里对印月的维护。脸色一僵,心里莫名就有了算计。
  “哈哈,阿楼可是生气了?我不过随意一说,阿楼的知音必是百里挑一的人才。只是…这云月阁始终不是清雅之处,不如今日就将他赎身可好?方才听瑾儿说印月琴艺甚好,不如来我府上当个乐官,也是闲职。”
  凌瑾眨巴眨巴眼睛,巴巴的望着玄飞楼,就指望着玄飞楼答应,她好日后时时能在宫中与印月相见。
  摇了摇头,玄飞楼拿起桌面上的一盏佳酿,一仰头便喝了。重重的将杯子掷在桌面,一声清晰的杯盏落地声后,玄飞楼在众人不一的目光里摇摇晃晃的起了身。
  粉黛宛然起身相扶,素手才一碰到衣袖,就已然被玄飞楼抚了去,嘴里醉醺醺的说着胡话,“额,好酒!喝的我想去如厕。”
  “阿楼……”
  萧凌肃半起着身子,眉眼间有些晦涩,低低的喊了一声,玄飞楼只像没听到,摇摇摆摆的走近了凌瑾,在凌瑾错愕之际,一把将印月扯了起来,揽在怀中。
  “小叔欺负人~”
  凌瑾苦着小脸,眼睛里起了一层雾气。
  “哈哈。”玄飞楼干笑两声,整个人歪在印月身上就往外走,留下众人大眼对着小眼不知所云。
  深夏才去,秋至才来。夜间蝉声仍在涌动,不知惊醒了多少眠鸟。
  微冷的风袭袭吹来,玄飞楼觉得头脑顿时又清醒了不少,本也没醉,只是突然耐不住心里又痒又酸,于是便假装醉酒,拉着印月出来如厕。
  月色如洗,矮矮的挂在树梢,一俊朗不凡的男子随意站着,便有种美人如画的感觉。
  这下真要醉了,玄飞楼摇晃着脑袋,懒懒的上手要去摸印月的脸,痴痴笑道,“方才见你在瑾儿那处坐着,与素日气本王的模样不同,竟少有几分柔情似水,还拿点心给瑾儿吃。”
  “比不得王爷美人在怀,温香暖玉。”
  印月躲开了,脸上眼里清冷清冷,可仔细琢磨,又觉得话语里有股子酸味。
  玄飞楼摸了摸鼻子,低低笑了起来,“吃醋了,印月定然吃醋了。”
  冷冷一记眼神杀了过来,玄飞楼心里欢喜印月吃醋,笑眯眯的受了,而后又左右瞧瞧,见四周冷寂,唯有蝉鸣,于是便伸手将腰间的锦带解了。
  印月微微拧眉,眼瞧着玄飞楼手下动作不停,不由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小解啊。”玄飞楼很坦诚的跟印月说了,手下任不停的去解裤子。
  印月眉头皱的更深了,又怕周围有人看到,于是偏过身去,仔细四周可有闲人经过。身后蓦然一暖,而后一重,印月差点经不住要倒了下去。怒气冲冲的一回头,就见玄飞楼将脑袋缩着,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神色却十分安然。
  印月很是无奈,不是说要小解么?怎的才把裤子脱了一半就歪在他身上睡了?
  夜晚深更露重,也不好把玄飞楼丢下不管。于是印月便背起熟睡的玄飞楼绕过后院,走了暗道,方才将人放在榻上。
  玄飞楼身形颀长高大,断然不会轻到哪儿去,此时在榻上酣然入睡也并不知印月累的半死才将他送至榻上。
  瘦削的小脸上宛然几处小溪流淙淙流过,印月又深深的喘了口气,才将砰砰直跳的心脏压入心房。随手将额角脸庞的汗擦去,印月又靠近床边,伸手将玄飞楼的外裳脱去,好让人睡的更加安稳。
  外裳才一拿到手中,眼前蓦然一斜,印月整个人便歪倒在了玄飞楼身上。视线往下移移,原来是一只不安分的爪子扯住了他的衣袖。
  爪子的主人面如冠玉,眉目之间一派清新脱俗,此时正抓着印月的衣袖不放,嘴里还喃喃自语,“额,断……断袖……”
  印月本没听清玄飞楼说的是什么,于是便俯身倾耳以听,断袖二字蓦然登堂入室。
  半晌儿,印月才低低笑着,附在玄飞楼耳畔道,“印月确是断袖,你又当如何?”


第22章 醉卧龙床
  次日,当第一缕阳光斜斜撒下来时,玄飞楼便醒了。透过窗子,天边一角澄明的黄,艳艳的斜挂在蔚蓝色的天幕上。再细细看去,还能看见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
  揉了揉眼睛,玄飞楼将身上的被子掀起,随意拿过外裳穿了起来。也不在意清晨地板微凉,就这么赤脚下了床。
  云月阁端得是青楼,敞开大门做生意,自然也是日夜兼程,可谓极富有敬业精神。这样想着,玄飞楼蓦然回了神。为何大清早的又不见印月?难道……
  一想到印月可能在陪别的男人把酒言欢,玄飞楼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怒气冲冲的正要往外走,想要寻一寻印月。就在这时,门被推了开来。印月手上端着一盆水,见玄飞楼已然睡醒,便开口说道,“既然醒了,就洗一洗脸,我已经差人去了王府,等会儿就该有人来此接王爷了。”
  说罢,印月将水放在桌上,转身就要走。
  玄飞楼有些急,快走几步上前握住了印月的手腕,入手一片沁凉。
  微微皱了眉,玄飞楼道,“怎的手这么凉?也不多加件衣裳?”
  “印月天生体寒,加衣裳也无用。”
  印月神色淡淡的回道,又将手腕抽了回来。
  手中蓦然空落落的,玄飞楼怅然若失,喃喃道,“居然天生体寒,那我为你去寻通体温热的玉来,你日夜佩戴着,许能好些。”
  印月不应声,玄飞楼也道他这是答应了,于是便欢欢喜喜的要去拿帕子洗脸。平时里在王府,洗脸穿衣束发皆有秀丽的小婢女侍候。如今来了印月这里,凡事还得亲力亲为。
  胡乱擦了擦脸,玄飞楼将帕子丢了开,又觉得脚下生凉,这才想起自己没有穿鞋,一双骨节分明的脚正欢快的露在外面。
  楼兰的女子在未出嫁时,十分珍爱自己的一双玉足。并且认为只有自己的夫婿才能看。女子的脚都是玲珑精致,宛如玉器让人爱不释手,也正因为如此,未婚的女子才最为在意自己的脚。如若在出嫁前夕被旁人看去,那就意味着不吉利,以后的日子不能长长久久,幸福美满。玄飞楼虽不是女子,但裸着一双美脚,又恰恰被印月看了个正着,也觉得脸上发烫。可又暗自一想,自己既非女子,又断然不想当个断袖,便觉得方才自己的一番意淫实在是龌鹾。
  慌忙从床下找出长靴来,玄飞楼快手快脚的穿了上,而后才微微喘了口气,整个人才镇定些许。
  “印月…”
  玄飞楼舔了舔唇,对着印月笑眯眯道,“你可会束发?”
  印月点了点头,玄飞楼大喜,立马巴巴的看着印月。
  有些无奈,玄飞楼散着一头青丝着实不太雅观,印月无法只好亲手帮他束发。
  玄飞楼乖巧的像个孩子,坐在梳妆台前,安静的等着。
  拿起一把木梳,印月仔细的将头发先梳开。玄飞楼发质极好,平时里也是香脂凝露好生养着的,自然顺滑光亮好看的紧。
  一梳顺到发梢,印月微微拢起三千墨发,用梳子在两边仔细梳了两下,然后用手往上拢起,高高束成。又拿起一个玉冠戴了,这束发也便好了。
  玄飞楼手拿着铜镜左照照右照照满意的不得了,眯着眼睛回头笑道,“束的甚好。”
  印月也笑了,把梳子放在梳妆台上,又从小匣子里拿出了雪花梨香,指尖微微挑起一点,仔细涂在发上。
  微微嗅了嗅,淡淡的梨花香,清新淡雅。玄飞楼很喜欢,只觉得印月待他甚好。
  这边才将头发束好,小四便到了,搓着手,傻乎乎的站在一旁,舔着脸冲着玄飞楼直笑。
  玄飞楼揉了揉额头,觉得脑仁有些疼。对待小四这种不要脸不要皮,但又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的小随从,自己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爷,小四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胡说了!”小四竖起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一边又巴巴的去看玄飞楼。
  “你还敢有下次?”玄飞楼佯装要打,小四机灵忙缩着脑袋咩咩咩的告饶。
  如此这般,玄飞楼也便原谅了小四,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瑾儿年纪小,又是女儿家,风月场所本就不是她该懂,该来得到地儿。
  已然入秋,天气还微微有些炎热,微风吹来柔软而香甜,蓝天高又明澈。远远还挂着浅浅一轮太阳。
  玄飞楼抬头望了望天,见时间尚早,于是便打算入宫一趟。印月将他送至了门外便不再往外走了。
  …………
  皇宫中。
  玄飞楼沿着四周青翠的青黛小道一路走到了御花园的凉亭。
  邻湖水榭,阳光暖暖,从稠稠密密的枝叶射下来,撒在亭边俊朗少年水润的脸上,又在青蝉的鸣叫声中显的隐隐绰绰。
  萧凌肃远远的就看到了玄飞楼,脚下顿了顿,随意的摆了摆手,“你们不必跟了。”
  身后的宫女太监闻言皆停了下来,恭恭谨谨的目送着萧凌肃拿着壶酒,迈着大步子往凉亭走去。凉亭深处,一身形颀长,器宇不凡的男子正无所事事,拿着把扇子敲着朱红色的倚栏。
  “阿楼……”
  萧凌肃站在树荫下,秋风徐徐,一身明黄色的长衫象征了地位和尊贵。红栏绿溪,碧叶琼花,宛然一谦谦公子。
  不用去看,玄飞楼也知是谁,天底下也唯此一人叫他“阿楼”,也唯有这一人他欺压不得。
  “参见皇上。”
  玄飞楼行礼,方一抬头萧凌肃就已然到了眼前。
  也不知这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明明自己比他年长几岁,如今却恍然比他矮了一分。玄飞楼心里微微羞涩,面上却任笑眯眯的。只是“阿楼”这一称呼在外面便罢,怎么到了宫中仍是不改?
  “阿楼不必多礼,这里也没有旁人。”
  萧凌肃伸手抚了抚玄飞楼的肩头,低声笑着说道。
  干干笑了几声,玄飞楼不留痕迹的躲了躲,“皇侄儿如今也比皇叔高了,真真是岁月欺我。”
  久立在树荫底下,萧凌肃抬了脚,又几步进了凉亭。率先坐了下去,将手中的酒打了开,又出声招呼,“阿楼又在说笑,岁月何曾欺你?放眼整个楼兰,能找出几个如阿楼一般俊的人来?快来陪我喝上一杯。”
  将扇子折起,拿在手上敲了敲,玄飞楼闻着酒香,声音有些懒,“皇侄儿近来也迷上了杯中之物?”
  “哈哈,久闻阿楼喜美酒,正巧北地领主上供,珠宝虽名贵却也俗气,不如这美酒来的高雅。”
  正说着,萧凌肃亲自给玄飞楼倒了酒,又殷切切的盼着玄飞楼快喝。
  光闻这酒香,玄飞楼便知是好酒,拿起一看,见酒颜色浓纯清透,酒香浓郁,顿时勾出了肚里的酒虫。
  一仰头喝了,玄飞楼啧啧称赞,“好酒!入口清新甘甜,仔细一品又辛辣香醇!”
  萧凌肃低低笑了,又给玄飞楼满上了。自己也微微喝了一口。
  把酒言欢,人生趣事。玄飞楼向来自诩风流潇洒,美人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时常想着自己真是一个本分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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