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风月侍-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蛩闳帽竟拥置勘暇拱俦j可是王爷心头上的人,若王爷真想让本公子抵命,那也无可厚非。”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司马敬华又一拍桌子,震得烛光一阵微漾,他突然一把拉住木流凨的手,猛得一拽,将人整个禁锢在怀里:“我心头上的人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想装傻装到什么时候?嗯?非逼我说出来你才满意是不是?”
“唉。”木流凨叹了口气,由着司马敬华环抱着他:“王爷不愧是王爷,说出来的甜言蜜语都让人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以后这些话,我只说给你听。”司马敬华的手不安分的拂过木流凨的腰侧,极缓极缓的抻进衣里,木流凨目中寒气渐深,一把握住司马敬华的手,冰冷道:“本公子虽然看不起百眏,但他也是一心一意只存了你这么个人,如今百眏刚死,尸骨尚未收殓,王爷却对本公子欲有贪念,你岂不是寒了他的心?你可对得起他一心一意对你的情谊?”
第75章 第075章 深情反误鸳鸯心
司马敬华身体稍一滞,顿时更用力的箍住木流凨的腰,笑不可抑道:“就你眼毒,你只看到百眏对我一心一意的心,那你呢?你可看见我对你的一腔爱恋?你明明心里也有我的,偏不肯承认。”
“我没有。”木流凨似乎累了,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司马敬华却发狠般抱起木流凨,大步走到床边,粗暴的将木流凨按在了床上,冷幽幽道:“你没有?你心里没有我?若没有我,与我颠鸾倒凤之时,你兴奋什么?”
“我没有。”木流凨气愤不已,挣扎了一下,恨恨的捶了一把床。
“你总是挣扎,可最后又怎么样。”司马敬华伸手撕扯木流凨单薄的衣衫:“我不明白,你能为了三喜丢掉傲气,向我低头,可为什么就看不到我一丁点儿好?难道在你心里,我连一个贱婢都比不上?木流凨,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疯子,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木流凨咒骂着,伸手想反抗司马敬华的粗暴,然而一抬手,才确切的觉得如今的自己徒有其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司马敬华轻易的制住了木流凨,迫切而疯狂的占有木流凨的身体,每一次都仿佛抵死的缠绵。
骤然而来的脚步声并没有打断司马敬华的暴行,木流凨断线风筝般无所依附,任由司马敬华百般欺辱,随着司马敬华每一次深深的驱进而颤抖着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呜咽。
没有比此时更让木流凨尴尬,他的儿子正站在离床沿十步远的地方,透过垂落的纱帐纹丝不动的看着他。
玉藕杀麻木般听着木流凨极力隐忍的呜咽声,冷眼看着司马敬华禽兽般疯狂的举动,他慢慢的走近,一把掀开了纱帐,他并没有出手阻止,冷冷盯着司马敬华,唾弃道:“你想亲手杀了他吗?”
三喜每次在紧要关头都胆怂,他气自己没出息,瑟缩在角落里,低声哭泣着。
司马敬华又一次驱进释放之后才感到满足,随意的坐在床边,微喘着气息,目光温柔的望着已经昏过去的木流凨:“最不想他死的人是我,百眏死在我怀里的时候,有一瞬间我想到了他,可我一想到有一天他会像百眏一样死去,身体变得僵硬而毫无温度时,我感到恐惧,我只想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让他融进我的身体里,一直一直都在,只有这样,我才会安心些。”
“可你这样做只会害了他。他已经承受不了你这样的对待了。”玉藕杀垂眼去看木流凨,见他情晕渐退的脸上只余一抹苍白,细眉攒成一团,下唇已咬出一道血痕,玉藕杀眼中露出怜悯来,心头不知不觉中漫上一阵伤心。
“我知道,他现在越来越不如以前了,甚至连一个女子都比不了。”司马敬华悲伤道,伸手温柔的合上木流凨大开的双腿:“我甚至都想不起来,他以前到底是什么模样。”
良久,玉藕杀冰冷的一字一字道:“是你毁了他。”
司马敬华茫然若失的望了玉藕杀一眼,苦笑了一声:“也许是吧。”他眼神复杂的望着木流凨静了许久,起身整理了衣衫,撑起来时的伞钻进了雨帘。
三喜哀嚎着扑到床边,看着木流凨惨兮兮的模样,痛哭流涕的为木流凨清洗身上。
玉藕杀老成的站在床头,既没有上前帮三喜,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只那么安静的看着木流凨的脸,无悲无喜,又似深思。
夜半,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清香,让人心随着那香气沉静安稳下来,在外间安睡的玉藕杀,猛得睁开了双眼,直直坐起身,目光透过黑暗,直直望向木流凨所在的方向。
沉沉静夜,唯有淅淅沥沥的雨丝声安静的传来。
鼻尖钻进的清香让他了无睡意,他悄悄走进里间,看见黑暗中,一点星火在木流凨的床边燃烧。
司马敬华直挺的坐在床边,目光深深的望着木流凨,手里捻着一支安神香。
黑夜中,木流凨轻微辗转,发出细碎的低吟声,司马敬华便体贴的伸手轻轻的拍他的后背,温柔的模样简直与白日所见判若两人。
玉藕杀站在门旁,靠着门慢慢蹲下,他不太明白他们两人之间的纠葛,可是既然两人心中都有彼此,为何还要这般互相折磨?玉藕杀不懂,也不明白他们这种既恨又爱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你又来做什么?”浓重的鼻音带着迷茫轻轻响起。
玉藕杀侧耳听见司马敬华平静含笑道:“我来看看你,还难受么?”
第76章 第076章 多事之时霜压雪
木流凨冷哼了声:“惺惺作态!”
“到底还难不难受?”
司马敬华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俯身双手压住木流凨的双肩,目光不移的盯着木流凨。
“你到底想干什么?”木流凨已然彻底清醒过来,目光冷冽的与司马敬华对视。
“还难受吗?”司马敬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继续询问,倒觉得此刻满眼怒气脸却透着股红气的木流凨很是养眼,便忍不住逗他:“只要你回答我,便有赏。”
木流凨静了一下,严肃道:“难受。”他认真的盯着司马敬华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眼中看出他想要的答案:“司马敬华,你恨我是不是?可我从来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痛恨至此,你也看得出来,我活不了多久,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你为何不能宽容一些?”
司马敬华钳制木流凨的手稍稍一松,低头看着木流凨起伏不定的胸膛,苦笑道:“也许在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已经对你一见钟情了,只不过,那时你主动撩拨我,而我却觉得被一个别国来的质子挑衅有失我王爷风范,便一而再的想修理你,可没想到……”
木流凨有些愣怔,眼中仿佛漫起雾般一片迷茫,他觉得他听不太懂司马敬华的话,如果司马敬华真的对他一见钟情,那他之前的诸多挑衅岂不是火上浇油,他不甘心,也不愿意相信司马敬华的话,顿时恼火道:“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司马敬华低头俯视木流凨眼中的愤怒,轻声道:“而且,我没想到的是,你的第一次居然是在那种情况下得到的,你知道滌霜说什么吗,他说我毁了你,可我却不懂了,到底是谁毁了谁,你只一眼,将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你却要离我而去,我简直不敢想,如果你真的死了,我该怎么办。”
木流凨恍惚般抬了抬眼睫:“殉情吧。”
司马敬华呼吸一滞,仿佛早料到木流凨会如此回答,又似乎对他的回答无可奈何般长长叹了口气:“想让本王为你殉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一事,我想确认一下。”
“说。”
对木流凨冷漠的眉眼司马敬华并不在意,他压在木流凨肩头的双手不自觉的用力握了握,俯身附在木流凨耳边,蛊惑般轻声细语:“我为你痴情至此,而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他一手缓缓收回覆在木流凨胸口,曲指轻轻敲了敲,不确定的重复:“到底有没有我?”
木流凨定定的望着司马敬华,恍然觉得眼前人含情脉脉的模样陌生的厉害,他微微皱了下眉。
司马敬华察觉他眼神有几分飘忽,俯额触了触他的额头,“你好像发烧了。”
“嗯?”
“你发烧了。”司马敬华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右手轻轻抚着木流凨的脸颊。
玉藕杀在门外听他们不瘟不火的耳鬓厮磨半日,也未听得半句有意思的话,打了个长长呵欠,扫兴的自去睡觉去了。
本不过一场小病而已,却不想木流凨这一病甚是沉重,浑浑噩噩,没有一刻是清醒的。
司马敬华心里万分焦急,日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他,眼珠子熬得跟兔子眼一样。他一刻也不敢离开,唯恐在他转身之际,木流凨撒手而去,而他遗恨终生。
“王爷。”三喜一溜烟的奔了进来,被坐在床沿的司马敬华狠狠剜了一眼,顿时收了脚步,小心翼翼的走近,压低了声音道:“萃仙楼的姐姐托人捎话来,说滌霜公子怕是不行了,想见公子一面。”三喜目光扫了一眼床上的木流凨,心疼的眼角微红。
“什么?”司马敬华恼怒又震惊,微一顿,心烦不已道:“情况如何?”
三喜望着木流凨走了神,明明就是司马敬华害了自家主子,偏自己胆小如鼠,不能为自家主子讨回公道。三喜忿忿不平的狠狠咬了咬下唇。耳朵却顿时被人用力拧住,近在咫尺的一张脸携着几分冷意,磨着一口白牙森森道:“三喜,本王刚才说的什么?”
“王爷,先松手,您先松手!”三喜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哀嚎连连:“小的知错了,请王爷高抬贵手啊。”
司马敬华猛得推了三喜脑袋一下:“如果不是怕你主子伤心,本王一早就把你剁碎了喂鱼了。”
他冷眼横睨着三喜,越发有些不耐烦:“不用管滌霜情况如何,你先去萃仙楼把滌霜接过来,告诉他,木流凨病了,若想见他,死也要撑住。”
第77章 第077章 逍遥门人迟迟来
三喜捂着耳朵,龇牙咧嘴的连连嚷痛,仓皇的往门外去。将迎面而来的玉藕杀撞得后退了几步。
玉藕杀寒着小脸抬眼瞪三喜:“眼呢?”
三喜哪还顾得上与玉藕杀拌嘴,连忙求饶道:“小的错了,饶了小的吧。”话音未落,人早撒丫子跑了出去。
玉藕杀掸了掸肩头虚存的尘土,抬腿进了房,目的明确的直奔床头去了,站在木流凨床边,看着他纤弱的模样,玉藕杀不由得皱了下眉,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冷嘲道:“王爷满意了?”他抬头与司马敬华四目相对,眼底隐隐燃着一丝怒火。
司马敬华别开头,目光默默的垂落在木流凨露在薄被外的手上,十指枯瘦,早没了纤纤白皙之态。
他盯着木流凨的手看得出神,玉藕杀冷漠的话薄凉的灌进耳里:“王爷请回吧,师傅有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司马敬华挑眉,冷意挂上了眉梢:“逐客令?”
玉藕杀瞬也不瞬的笑着望司马敬华:“王爷以为呢?”
却听院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未近房门,便先开了口:“王爷,有客临门,说是找木门主的……”一小厮探头进来。
“知道了。”司马敬华打断他,顿时陷入沉思,喃喃道:“难道是逍遥门的门人?”
司马敬华眼波古怪的一暗,他险些忘了,木流凨虽是出身皇室,可也是一派之主,今时有门人寻来,倒也正常。
他这般想着,起身便向院外走去,走到门槛处,微一顿,嘱咐道:“玉藕杀,照顾好他。”
前厅挂在正面的水墨山水画上不知何时多了道口子。刀允刚把剑收回剑鞘,耳尖的听见侧里有脚步声传来,慌忙寻了最近的椅子坐下,端着杯茶扮着文雅。
一旁的桃华眉头微锁,有心事般靠在椅上不说话,手指缴着半片袖角。
对面坐着的贺霜白瞧了桃华一眼,忐忑不安道:“公桃花,之前没找到门主时,心里还好过些,这找到门主了,我反而……”
“敢问几位是谁?到本王府上有何贵干?”司马敬华大步进来,彬彬有礼的询问。
贺霜白平白无故被人截断了话,顿时面露不悦,只随意挽了一截袖口,淡淡道:“找人。”
“找谁?”司马敬华余光扫了四面一眼,见那挽袖口的年轻人面貌虽然秀气,却跟栗子一个色的,一身白衣衬得他那张脸越发黑得发光。
“当然是人。”刀允不耐烦的直拍桌子,一旁的桃华立刻瞪了他一眼:“刀子,你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来找门主啊,还能干什么。”刀子大嗓门的嚷嚷着。
司马敬华心思微微一沉,抬眼却见右侧的白衣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将绞在手心的衣角慢慢松了开,司马敬华心虚的躲开他的目光,自去首位坐下。
“敬王殿下,我家门主可在你府上?”桃华开门见山道:“我们是来接他回逍遥门的。”
“哦?”司马敬华徐徐道:“你家门主?你家门主是谁?”
“木流凨,还有一个身份,凤澜国皇子李独遥。”蓦然一道低沉的声音闯进来,厅柱后悠悠走出一位抱着剑的黑衣男子。
司马敬华吃了一惊,万没想到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
夏流年抱着剑,目光如针般定在司马敬华身上,冷冷道:“王爷不必遮掩,九生阁阁主公孙璞于差人送信给我们,我家门主就在你府上。”他目光越发寒冷如冰,眼底有几分迷茫好奇,更多的是怒气:“我想向王爷讨教一个问题,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将我家门主困在你府上的?”
司马敬华心念电转间,也有几分明了,想来他们几人是得了公孙璞于的信才一路赶来,并不知发生在木流凨身上的状况。司马敬华微一静,勾唇轻笑道:“秘密。”
夏流年肝火未动,刀允拍桌而起,先骂咧起来:“秘密?秘你奶奶的密,我家门主什么品行,我们能不知道,你如果没用什么下三滥手段,你能留住我们门主?我呸!”
司马敬华脸色一沉,蓦然冷笑道:“这就是你们来找人的态度?”
“他奶奶的,要不是公孙阁主再三交代让我们好好和你说话,刀子我一人早把你这王府翻个底朝天了,还用得着和你在这里罗里吧嗦说这堆废话!”刀子脾气一上来收也收不住,撸着袖子就要动手。
贺霜白斥责道:“行了刀子,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以门主为重。”
刀允一肚子邪火硬咽了下去,脸上一副要杀人的表情,闷声闷气的坐回椅内。
第78章 第078章 玉藕杀拒人千里
“你扣留的是九思阁阁主最疼爱的师弟,你想得罪九思阁?九生阁与九思阁同气连枝,你觉得九生阁会袖手旁观?”贺霜白悠然晃着一指,凉凉道:“敬王府巴掌大的地方,我们若蛮横起来,谁敢阻拦?只不过碍着公孙阁主几分面子,不好硬闯,若公孙阁主知道王爷是这么不识抬举的,他本人恐怕都要气得直接上门不可。”
司马敬华又何尝不知道九生阁与九思阁的厉害,就是因为知道厉害,所以才这般拖延,如果让这几个莽夫看到木流凨那副模样,自己恐怕小命不保,况且木流凨如今病得不省人事,让他们去了也只是添乱而已。
司马敬华铁了心要拦住他们,语气冷硬道:“江湖与朝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想打破一直以来的平静?”
刀允拍桌大笑起来,冷声道:“你以为还能保持得了平静?你们想井水不犯河水,可我们这河水还想犯犯你们那井水呢!”
司马敬华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微变,隐忍的握紧了拳头,仍坚决道:“木流凨的确在本王府上,但你们不能见他。”
“凭什么?”刀允火气又熊熊烧了上来,站起身来一副要揍司马敬华的模样。
“王爷。”三喜从外小跑进来,额头汗水直流,捋着胸口才喘匀了气:“滌霜公子已经安置在后院了,病得不轻,王爷是否前去探望探望?”
司马敬华抬眼剜了三喜一眼,还没开口,刀允立即嚷起来:“不行,先带我们去见门主,若不然,你哪儿也别想去。”
三喜一听“门主”二字,眼睛顿时一亮,他转身一步并到刀允面前,迫切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门主?你们是来接主子的?”
刀允被三喜一连三问问得不知所措,桃华淡淡道:“我们是来接门主回家的。”
桃华话音一落,三喜顿时如释重负般坐在地上,眼眶登时变得通红,在众人讶异不解时嚎啕大哭起来,一边痛哭一边质问:“你们为什么才来,你们怎么可以才来,你们可知主子等你们等得心都碎了啊。”
三喜哭声凄凉,让贺霜白心头那股不详更加浓烈,他走过去一把拉起三喜:“你知道我家门主在哪儿?”
三喜连连点头。
“好,带我去找他。”贺霜白拉着三喜往外走,桃华刀允夏流年尾随在后。
“不许去!”司马敬华震怒不已:“我堂堂敬王府岂是你们胡乱造次的?”
夏流年眼色一沉,勾唇邪笑着,抽剑直抵司马敬华的脖子,司马敬华虽身手不错,却也未抵住夏流年的突袭,夏流年冰冷道:“王爷一起请吧。”
引凤院的梧桐枝繁叶茂遮了半个院子,走在树荫下,心情也随风舒畅不已。
几人刚到门前,正想敲门叫人,门突然毫无预兆的打开,一个冷面黑衣的男孩像出鞘利剑般浑身煞气的走了出来。
玉藕杀目光凌厉得扫了几人一眼,在鼻涕横流的三喜面上微一顿:“三喜,你带人来干什么?”
“他们是逍遥门的人,是来接主子回家的。”三喜激动的语无伦次,赶忙上前解释给玉藕杀。
玉藕杀是沉稳惯了的,听此话却没甚表情,反而比方才还冷漠几分:“师傅今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诸位请回。”
三喜急道:“他们真是来接主子的……”
“那又如何,今日才来,见与不见有何区别?”
三喜顿时丧了志气,抹了抹眼角,仍有些不服气:“主子盼了那么久……”
“三喜!”玉藕杀厉声叫他,又沉着脸一言不发。
夏流年一把推开司马敬华,抬腿直接硬闯,被玉藕杀直接拦住,玉藕杀脸上那道长疤显得格外狰狞:“师傅不见客,请回。”
“见与不见,你说了不算。”夏流年想错身过去,不想玉藕杀年纪虽轻,步伐极好,又一步挡住了他。
“你们若真是为了你们门主好,就不该硬闯。”玉藕杀抬眼瞬也不瞬的盯着夏流年。
“看一眼也不行?”贺霜白问。
“不行。”
玉藕杀冷面阎罗般把着房门不许任何人靠近,那一身煞气让司马敬华都心生佩服。
始终沉默不语的桃华,静了片刻,温和道:“既然知道门主在此,也不急在这一刻。”他转头看着玉藕杀,眉目都带着和蔼:“你是门主的弟子?”
三喜插嘴道:“才不是,是义子。”
玉藕杀冷冷横着三喜,一字一字纠正:“是弟子。”
“门主既然身体不适,可否告知我家门主得了什么病?”桃华询问道。
玉藕杀目光一转,冷冷落在司马敬华身上,司马敬华顿时心虚起来,不料玉藕杀只悠悠吐了两个字:“你猜。”
第79章 第079章 门人恸哭惜流凨
贺霜白微一沉吟,退让道:“不妨事,既然如此,我们就等上片刻。”
夏流年点头表示赞同,淡定瞧了玉藕杀一眼:“你瞧那小子对咱们门主上心的样子,看来门主的确是需要静养的。”
桃华却绷着脸一言不发,固执般又问了一遍:“我家门主身子如何?可曾用药?几时能见人?”
“还好,药已用过,醒了便能见人。”玉藕杀小小年纪却老成持重,连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说。
桃华对这冷面小子倒生出几分好感来,面上稍稍松了些,缓和道:“让我从门缝里看一眼都不行吗?”
“不行。”
玉藕杀越是说一不二,桃华便越欣赏他,不由赞道:“我家门主眼光还是那么独到,收得义子都这么有个性。”
玉藕杀板着脸纠正:“是弟子。”
他懒得同他们计较,转身便向房里走,司马敬华也想进房里去,却被玉藕杀狠狠关在了门外。
司马敬华在自己的地盘上吃了闭门羹,刀允他们又肆无忌惮的嘻笑,顿时让司马敬华心头火窜得老高。
正待发怒,房门突然打了开,玉藕杀抬头扫了他们一眼,目光终落在司马敬华身上:“师傅醒了。师傅已经知道你们来了。请吧。”
木流凨生病醒来应该是好事,可玉藕杀黑煞神似的模样让任何人都高兴不起来。
贺霜白打头走了进去,桃华夏流年刀允随后而进。司马敬华有心想进去瞧一眼,玉藕杀伸手将人拦了下来:“王爷不紧着点儿逃命,进去送死吗?”
紧接着,房里传来几声恸哭。
刀允跪在地上,额触着地面,哭得险些抽了过去。
桃华惊愕得看着床上人憔悴的模样,失去光彩的脸上堆满倦怠。和以往那个神采飞扬,放荡不羁的风流公子完全判若两人,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那个人真的是他们的门主木流凨?
扑通一声,桃华心痛绝望的跪在了地上,眼泪不知怎的止不住般蒙住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