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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为官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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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烨见韩凌来了,略有惊讶,在宫里待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厨子的效率竟会如此高,看来韩凌对自己确实挺上心。黎烨自己把衣服穿好走下床,这边韩凌已将饭菜摆上了桌,见黎烨过来了,他又拿了碗筷盛了饭,便自觉退到一边站着。
黎烨扫了一眼饭菜,惊喜道:“哟呵,这菜还挺多的啊!香酥里脊,糖醋排骨,上品鸭胗,水煮苦菜,个个都是本王爱吃的啊!什么时候这厨子懂了本王的喜好了。”
韩凌道:“启禀陛下,这是奴才吩咐御厨专门做的。其实他本来想做的菜是三七煮乌鸡,燕窝粥,鲍鱼海参汤,大炒龙虾。”
黎烨表情一僵,嘴角抽了抽,那些菜确实是御厨最爱的口味,高端大气上档次,符合帝王的身份。然而吃多了会腻,自己更偏好这些简单的美味。他闻了闻菜香,便马上动起碗筷,菜夹了又夹,前一口没吞下,后一口有塞进了嘴里。吃到一半,他方才想起韩凌似乎也饿着,于是他用筷子指了指一旁空着的位置,嘴里喷饭着说道:“韩凌,来,坐这,一起吃。”
韩凌一惊,道:“主仆有尊卑之分,陛下贵为一国之君,怎可与下人同桌共食?奴才实在不敢。”
黎烨眼皮一抬,道:“连一国之君你都上了,还有什么不敢?别说废话,快坐下来!喏,筷子在那边,你自己去拿一双。”
韩凌稍作犹豫,想起黎烨曾经确实会和宫女太监坐在一桌畅饮,既然已有先例,自己如此做应该没有不妥。这样自我安慰着,韩凌满心欢喜地拿了碗筷就往黎烨身边贴,一边为黎烨夹菜,一边漫不经心地吃两口。不得不说,这几日的体验实在太过美妙,与黎烨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聊天,时不时还能教黎烨几招剑法。感情迅速升温的同事,韩凌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若不是心里时刻提醒自己只是太监,而黎烨是君主,他简直要如对待自己媳妇那般对黎烨疼爱有加了。
黎烨吃饱喝足,说要找大臣寻乐,让韩凌不要跟着。韩凌心里落寞,但脸上却并未有任何表情,只是道:“为何奴才不能陪同?”
黎烨咧嘴一笑:“本王是去赌博,你若在场,以你的性格,定会扫了大家的雅兴。”
韩凌心中不服,但又无法反驳,毕竟自己在为人处事方面的确不在行,以前做将军时,他的军师就曾建议他换位思考,一味一意孤行不懂奖惩之道,将来军心必乱。可韩凌当时实在不明白,一名士兵在战场上身受重伤,他命人将他抬回帐篷,并许他安心疗伤,不必再关心战局,还特贴心地派了他的两位挚友照顾陪伴。韩凌自觉已经做得很好,也很通情达理,然而,当战役结束后,那三名士兵均提出调换所属部队,问其原因,只道将军不懂人心,无法再与他并肩作战。后来,韩凌无意中与黎烨说起这事,并问他为何士兵会如此说。黎烨哈哈笑道:“那将军定是和你一样不懂人心。士兵奔赴沙场,必是带了满腔热血与爱国大梦,即便是战死沙场也在所不辞,当然,被强制抓来服兵役的人不算。那三名士兵定是前者,他们一心想舍身报国,然而在最关键的时候,你却浇灭了他们的热情,你自以为是对他们好,而不知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当时只有将他们全都扔上战场,并给予鼓励,那才是懂人心的做法。让我猜猜,那三名士兵定是豪言请求继续作战吧?”韩凌恍然大悟,无言以对地点点头。所以,韩凌已不想再挣扎着做八面玲珑之人,他没那天赋,还是安心当根精于业的木头吧。
黎烨成功摆脱韩凌,不禁心情大好,大摇大摆地朝朝阳殿走去,路遇宫女太监,他便挥挥手,将她们招来,跟随自己一同前往。
到了朝阳殿,文武百官都已到齐,他们见黎烨进来,纷纷起身行跪拜礼。黎烨笑着和几人打了招呼,便入上座。他一屁股坐下,顿感股下一阵刺痛,他登时如受惊的小鸟一般跳了起来,满脸抽搐。官员们疑惑地看着黎烨,黎烨尴尬地笑了笑,心中暗骂韩凌那挨千刀的,昨日奋战一天,身子果然是吃不消啊。他又小心地挪了挪屁股,挨边坐下,浑身不自在地扫了一眼文武百官,而后道:“各位爱卿,本王本想与你们聚一聚,毕竟咱们好久没见,本王也才登基不久,很多事情都不明了,想借此机会与你们讨教。但由于本王突感身体不适,今日就作罢吧,劳烦你们白走一趟了。”
闻言,秦尚书道:“陛下,龙体为重,国事由臣等操办便可,您不必费心,好生休息吧。”
龙臻瞥了一眼秦尚书,又哼哼两声,对黎烨道:“陛下,您已登基两月,但一日未上早朝,书房内的奏折早已堆了起来,若再不处理,恐怕会误了大事。”
黎烨一听,忙捂住脑袋,哎哟道:“呀呀呀,本王的脑袋突然好痛,来人!快扶本王回去休息。”
龙臻:“陛下!”
黎烨立马瘫在一太监的肩上,很是憔悴道:“龙丞相,改日再说,你们散了吧。”
众臣无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黎烨靠在太监身上,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后,便腰杆一直,步子一迈,一溜烟往祁青青寝宫的方向跑去了……
黎烨跨进祁青青的房间,忽听一阵哀婉的哭声,他不禁脊背一凉,暗想莫非遇到了女鬼?他立即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又细细听了半晌,才恍然发现,这声音似乎是祁青青的。他寻声走进里屋,就见祁青青用手帕捂着鼻子,小声抽泣,黎烨心下一紧,快步走过去,问道:“怎么了?为何在这哭泣?是谁欺负你了吗?”
祁青青蓦地一惊,抬头正对上黎烨的眼,登时花容失色,忙胡乱擦干眼泪,半跪下身,道:“参加陛下。”
黎烨扶起祁青青,道:“快快坐下,到底出什么事了?跟本王说说。”
祁青青面露难色,黎烨一个激灵,忽然道:“青儿你还没吃饭吧?来人!让韩公公送点儿吃的过来!”
祁青青本想拒绝,但难得黎烨如此体贴,便小鸟依人地缩在黎烨怀中,在试探几次后,方小心翼翼地环住了黎烨的腰,闷声不语。黎烨轻轻拍着祁青青的背,当是安慰,也不催促。待韩凌来了,黎烨才温柔道:“来,青儿不哭,吃点东西。”
韩凌措不及防见到这一幕,不禁心里一阵刺痛,昨日还抱在怀中的人,今天就成了别人的夫君,这滋味实在太难受。且黎烨之前告诉自己他是要找老臣们喝酒玩乐,现在怎么会出现在祁青青的房里?关键是还把人家弄哭了!韩凌登时回想起安柔侍寝时哭天抢地的声音,莫非他们方才正……思及此处,韩凌的脸更黑了,很是不待见地瞥了一眼祁青青,而后将饭盒随意扔在桌上,冷冷道:“趁热吃了吧。”
祁青青微微一怔,看了一眼韩凌,明显感觉到对方眼中的不善。于是,她忙移开眼,佯装无事地挨着黎烨走到饭桌前,而后做作地闻了闻,道:“好香啊。”
黎烨看韩凌又如木头一样杵着不动,心中暗骂他娘,但面上却平静如水。他轻轻地打开饭盒,将一道道菜摆上桌,而后又拿碗盛饭,再递给祁青青。这一系列动作他做得温和而又流畅,十足一副贴心好丈夫的模样。祁青青看在眼里,幸福得心都要化了,她咬着筷子默默地望着黎烨,迟迟没有夹菜。黎烨浅浅一笑,自己也拿了一副筷子,为祁青青夹菜。这时,祁青青方才慢悠悠地将几颗米粒塞进嘴里,一下一下咀嚼,而后又含情脉脉地望着黎烨。
☆、14。用计
韩凌站在一旁,都快被这对狗男女闪瞎了眼,哦,不对,是狗女,没有男的。韩凌实在看不下去,终于插嘴道:“祁姑娘,以你这速度,这碗饭恐怕要吃到明天早上,陛下日里万机,没时间陪你小鸡啄米。二来,过会儿饭菜凉了,吃进胃里伤身,你不是昨日还大病一场么?得好生注意身体了。”
祁青青表情一僵,抬着筷子的手一时不知该放在何处。她没料到韩凌竟会如此直白地表达对自己的厌恶,且还当着黎烨的面。虽说黎烨答应纳她为妾,但因先王驾崩一事,她只能等到明年才能得到册封。所以,即便现在她享受妃子的待遇,但她并没有实权,归根结底,她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宫女,无论如何都没有资格与身为太监总管的韩凌叫板。于是,她尴尬地看了一眼黎烨,见对方正在瞪韩凌,情急之下,她只能故作委屈道:“既然如此,陛下就不用陪奴婢了,奴婢自己吃就好,您先去忙吧。”
黎烨忙搂住祁青青解释道:“本王不忙,莫要听这太监瞎说,慢慢吃,本王陪着你,乖。”
祁青青别扭道:“陛下,您的好意奴婢心领了,但若因奴婢这碗饭而耽误了国家大事,这罪,奴婢是万万担不起的。”
黎烨假意踢了一脚韩凌,又哄祁青青道:“别和这太监一般见识。”
祁青青面露难色。
黎烨又瞪了韩凌一眼,“还不快给青儿道歉!”
韩凌很是汉子的挺直腰杆,“奴才没错,为何要道歉?”
黎烨真想一脚把韩凌踢飞,但奈何祁青青就坐在面前,没法,他只能继续讨好祁青青,韩凌那性格,自己一时半会儿是搞不定的。终于,好说歹说,祁青青才慢慢抬起筷子,又开始小口小口地吞咽。
黎烨放心下来,陪她吃了几口,又将主题拉了回来,他温柔地问道:“青儿,和本王说说,方才为何会哭?”
祁青青放下碗筷,眼神飘忽,犹豫不决。黎烨循循善诱,“别怕,若是有人欺负你,本王定会为你做主!”
祁青青沉默半晌,才不情愿道:“启禀陛下,没有人欺负奴婢,只是奴婢气自己手笨,方才哭泣。”
黎烨脸上扬起一抹果然如此的笑意,而后问道:“这从何说起?”
祁青青站起身,跑进隔壁房间,不一会儿,端出一簸箕各色毛线,她看了眼黎烨,在得到对方的允许下,她将毛线放在桌上,闷闷不乐道:“奴婢心想这几日天气转凉,陛下日理万机身体受不住,就想为您织一条围巾保暖。但,但是都怪奴婢手笨,做不来这些细致活,织了又拆,拆了又织,可就是做不好,心里来气,就哭了。陛下见笑了。”
黎烨拿起几块织好的布,线头凌乱,表面不整,一些织得太稀,一些则织得太密,确实是些拿不出手的东西。祁青青红着脸垂下头。黎烨放下毛线,转而搂着祁青青道:“青儿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以后这些活就拿给下人做吧,你现在已不同往日,身子金贵着。想你应是日夜赶制围巾,才不慎染上伤寒,记住,本王不需要你送多少东西给本王,你身体健康长寿就是给本王最好的礼物。”
“陛下~”祁青青一头扎进黎烨的怀里,感动得稀里哗啦。
黎烨哄了她片刻,她的情绪方才平复,她站起身,牵着黎烨走到后花园。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圆柱形纱笼道:“陛下,你看,那是奴婢的表哥从乡里特意捕来的蜻蜓,虽然个头不如宫里的大,但足以用来解闷,陛下可想走上前去看看?”
黎烨诧异地看了一眼祁青青,而后走到笼边,里面确实有上百只蜻蜓在扑哧翅膀。似乎是为保证上佳的观赏体验,祁青青特意在笼里铺设了假山,泉水以及植了小树,其景甚是优美。黎烨不禁感叹道:“这定花费了青儿不少心思,真是辛苦了。这份厚礼,本王就收下了。”
祁青青开心道:“陛下喜欢就好。”
之后,黎烨和祁青青又磨磨唧唧聊了很久。韩凌站在一旁越看越烦躁,心中一直鄙视那名恬不知耻的女子,黎烨都还没动手,她怎能对他又抱又摸呢?第一次见投怀送抱送得那么积极的人!
天色渐晚,黎烨与祁青青又随意扯了两句,便道:“青儿,时候不早了,本王该回宫了。”
祁青青微微一怔,脸上滑过一丝失望,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挽着黎烨的胳膊,有说有笑地陪他走出寝宫。而后还特诚恳地说道:“今日多谢陛下陪伴,奴婢真是倍感荣幸,往后陛下若是有空亦或累了,不妨来奴婢这坐一坐,一来可以看看您喜欢的蜻蜓,二来可以尝尝奴婢泡的茶,不瞒您说,奴婢泡得茶可算一绝。”
黎烨握住祁青青的手,说道:“你当真体贴又识大体,放心,本王一有空就来你这儿。”说罢,他朝韩凌招了招手,韩凌会意,便跟着他走了。
路上,韩凌的脸色一直不大好,他闷声不响地跟在黎烨后面。黎烨瞥了一眼韩凌,实在不懂这人怎么又犯别扭了。于是,他站定,停了一步,待韩凌与他并肩,他方才又提起步子。见韩凌不说话,黎烨只能先打开话匣,否则一路冷冷清清实在寂寞。他道:“你可知本王为何要喊你过来?”
韩凌干脆道:“因为祁青青饿了,奴才就来送饭。”
黎烨叹了口气,“哎,你怎么就不明白本王的意图呢!”
韩凌不明所以,黎烨只能继续道:“你不是不懂为人处事,不懂说话的技巧吗?本王让你过来,就是想让你看看祁青青的处世之道,并学习一下。虽然她略显做作,但言语间不至于让人生厌,甚至有几句话还如和煦的风,温暖人心。你以后说话,切忌不可太直接,方才你对本王说话的那种口气,若是换了其他君王,你定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韩凌万万没想到黎烨喊自己过来,竟是为了想给自己上一课,方才的那种愤愤不平瞬间荡然无存。既然是给自己上课,那么黎烨与祁青青的一言一行定是演出来的,黎烨并非想和祁青青多言,韩凌如是想。心下平衡了,于是韩凌接上黎烨的话,问道:“依奴才来看,祁青青与安柔无异,都是靠哭哭啼啼来博取皇上的同情。”
黎烨断然道:“不,她们不一样,祁青青更技高一筹。其实她俩都懂男人最受不了女人哭泣,只要女人一哭,男人必会立马缴械投降,感情泛滥。但是安柔哭是因为自己受了委屈,这就显得本王很无道,把本王置于不义之地。而祁青青哭则是从本王的角度出发,万事为本王着想,因无法达成预期目标而自恼,这就显得她很为他人着想,品格高尚,是名体贴的好女子。虽然她们的目的同为引起本王注意,用的方法也均是哭泣,但收效却大不相同。”
韩凌听出其中意思,问道:“陛下更喜欢祁青青吧?”
黎烨笑了笑,“说实话,本王对她俩没有什么喜欢厌恶。祁青青长得没有安柔好看,若祁青青有安柔那容貌,这就完美了,那定是本王的心头爱啊。”
韩凌:“那夏晓呢?她既无安柔的美貌,也无祁青青的心思,为何您总是找她侍寝?且天凉了会吩咐人送棉衣棉被给她,她刚去安柔那您还会询问她过得可好。奴才可没见您对祁青青和安柔有这般上心啊。”
黎烨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怎么说呢。她是个有性格的女子,这点本王很是欣赏。她为人处事很是自然,不像祁青青那般矫揉造作处心积虑,这就让人感觉很舒服。她不会无底线无原则地讨好本王,也不会对本王有太多期待,这反而让本王与她相处时没什么压力。至于床第之事,她不会因为本王是国君,就处处依着本王,在床上,她想骚就骚到销魂,若没心情时,就躺着像个死尸,随本王自己快活。她并不像其他深宫女子,一心一意只想得宠,然后获得后位,她的人生并不是因为依附男人而获得价值。她有自己的人生目标,有次本王听她说过,她想振兴中落的家业,并开设女子私塾。”
韩凌不禁面露欣赏之色,赞赏道:“这年代,一名女子竟有如此抱负,实在让人敬佩,她果真是名奇女子。不过,她既然又如此理想,又为何来宫里当宫女呢?”
黎烨理所当然道:“想接近本王啊,她一没权没势没背景的弱女子,在江湖上不知要混多久才能混出名堂。况且女子私塾有悖社会伦理,若当真开设,定会受到抨击,甚至有人恶意捣乱,定不会长远。倘若在宫中混一段时间,并有幸与本王结识交好,往后她若真去开私塾了,本王也会成为她坚强的后盾。不得不说,她的如意算盘打得还挺好。”
韩凌有些不能接受:“可是若真被你看中,不得要侍寝?这可是一个女子的清白,若没了清白,以后还有谁敢娶她?”
黎烨答道:“对于这点,她的观点很是新颖,本王也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接受。她说人到了一定年纪,必然会有欲望,长期压抑,不利于身体健康。且本王各方面条件不差,不妨就与本王欢爱,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同时也可顺便接近本王,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她没有很强烈的贞操观念,一切随心,否则这一生就白活了。”
韩凌不禁蹙起眉头,这女子有抱负很好,但怎可不自爱呢?若夏晓并非真心喜欢黎烨,那她的行为又与青楼里的淫娃荡妇有何区别?都是靠卖身来获取利益。韩凌登时沉下脸,道:“陛下,这女人不知羞耻,不守妇道,还请陛下断绝与她的来往!最好将她逐出皇宫,以免她把这弄得乌烟瘴气的。”
黎烨摆摆手道:“没那么严重,那是她的生活方式,我们尊重就好。况且你看这么多年来,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要本王说,祁青青可比夏晓危险得多。本王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这种清奇的观点,但时间长了,你只会明白,本王也不勉强你立刻接受。”
韩凌本想争辩,但忽然想起黎烨方才才和他说的,做人不要太直接。于是,他硬生生咽下到了嘴边的话,转而问道:“那陛下又是怎么看待奴才?”
闻言,黎烨不禁一愣,登时苦笑不得。这世上哪有人会这么直接问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这该如何作答?这夸也不是骂也不是,这不诚心找事儿吗?!黎烨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想了想,才问道:“你想要什么答案?”
韩凌一本正经道:“优点和缺点,以及你是否喜欢奴才?”
☆、15。议事
黎烨无奈地扶额笑了笑,这还真是符合韩凌的一贯风格。黎烨道:“你的优点是正直,而缺点也是正直,你已正直到根本不会转弯,所以在面对很多事时,你都理所当然以为自己就是真理,你才是正义。至于本王是否喜欢你这个问题,说实在的,本王确实喜欢你的床上功夫,哈哈。”
韩凌默不作声,慢慢消化了一遍黎烨的这番话。确实,这是他存在的问题,且他早已明白,他一心想改,只是由于惯性思维,而屡屡失败,八面玲珑之人难做,但至少做人做事要不得罪人。韩凌不禁想起,自己以前得罪的人应该不少吧。
思考良久,韩凌开口道:“陛下,您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莫非是今夜由奴才侍寝?”
黎烨眉开眼笑道:“聪明!这回终于机灵了!”
韩凌登时精神一振,立马将黎烨扛上肩,一股脑直冲进清和殿。黎烨被韩凌这一系列动作搞得措不及防,最后只来得及捂住脸,以免被人看见这丢死人的模样。
黎烨抵不过韩凌的一根筋,最终又是饿着肚子奋战一夜。第二天醒来,他只感觉自己要死在了床上,浑身虚软到瘫痪,就连抬一抬手指也做不到。韩凌望着半瘫的黎烨,不禁愧疚无比,只能忙前忙后,又是帮他擦洗身子,又是端茶送水,就连喂饭的工作也一应拦下。
黎烨朝韩凌翻了无数个白眼,但心里并未怨他,毕竟自己也乐在其中。他随意吃了两口粥,便又倒了下去,他对韩凌道:“本王要睡一下,你别来打扰,出去。”
韩凌略有犹豫,“陛下,您现在行动不便,奴才担心您一人在这屋内会有闪失。”
黎烨冷哼一声,“有什么闪失?难道是摔下床爬不起来?”
闻言,韩凌不禁想起昨夜自己快至高潮时,不顾黎烨滚落下床,继续肆意掠夺。他登时羞愧至极,心里没了半点底气,只有让步道:“那陛下您好好休息,奴才就守在门外,您若有事,就叫我。”
这次黎烨的耗损实在严重,整整休息了三日方才缓过劲儿来。韩凌担心黎烨的身体,自然不敢再随黎烨的性子,但凡黎烨想云雨之时,他均会稍作斟酌,然后态度坚定地拒绝。黎烨不屑地哼了一声,又命太监喊来文武百官聚于朝阳殿,自己则喜滋滋地提了壶酒一路小跑前去。
朝阳殿内。文武百官身着整齐官服,他们表情严肃,目不斜视,见黎烨进来,纷纷行礼,声音嘹亮。黎烨不禁被这气势吓了一跳,于是连忙缓和气氛道:“诸位爱卿是怎么了?哎呀,本王今日找你们来不过是想喝喝小酒,聊聊家常,不必这么严肃。来,都坐下。”
官员们无一人坐下,个个都站得笔直。黎烨微微眯眼,脑子一转,算是看出了端倪,他道:“秦尚书,你跟本王说说,你们今日为何如此拘谨?”
秦尚书出列,他道:“启禀陛下,前几日陛下召臣等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但后因陛下身体不适,而提前散场。那时龙丞相把臣等又聚起来,对臣等态度散漫,行装随意等问题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事后臣等仔细反思,往日臣等的做法确有不妥,故今后要改之。”
“改个屁!”黎烨想都没想,直接道:“上朝之时你们自然需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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