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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帮帮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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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宝贝儿们想看吗?
今天突然开脑洞,想开个现代都市的驱魔文!哦,当然现在还没有大纲,不过everything is possible嘛!流里流气的二世祖降妖师,傲娇女王美人受,逢魔时刻,斩妖除魔!嗯哼,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啊!当然,无良作者会不会开,开了又会是个什么样子,真是太纠结了!
咦……今天居然说了这么多……看文愉快哒!
  一路跌跌撞撞,季禾失魂落魄地踏上了通往鸣沙园的悬空栈桥。
  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听墙根听了很久,久到子时已过,久到雁行云白天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招惹的嗜血兽已经在悬空栈桥下张开了血盆大口,等待猎物到来。
  嗜血兽是西北边塞特有的妖兽,体形虽不大,但直立起来时也有半人多高,浑身倒刺,毛发漆黑,在同样漆黑的夜色里完美地藏匿了踪迹,只一双猩红的凶狠眼眸能让人隐约察觉到它们的存在,更兼闻到猎物身上诱人的气味时,它们发出的连绵不绝的嘶吼声也能震撼心扉,是以在雁行门中,这些无法猎杀的妖兽就成了雁行门的心腹大患。
  季禾走到了栈桥中间,听到了一声凶狠的嘶吼时,才陡然反应过来。一低头就看到了栈桥下对他虎视眈眈不停嘶吼的嗜血兽,季禾整个人都呆住了。靠!流年不利啊!
  这出去听个墙根还能附带这么大的‘惊喜’?
  季禾咬咬牙,抬脚想继续走,却不防一只嗜血兽猛地往前一蹿,嘴巴大张,哇呜一口,往季禾身上吐了一道浓稠的黑色汁液!
  季禾闪身避开了大部分汁液,但还是有一星半点溅到了脚腕上,他晚上出来得急,没来得及穿袜子,那汁液溅到□□的脚腕肌肤上,季禾顿时感到一阵刺痛,眼前更是一花。
  哇靠!居然还带毒啊!
  季禾这下不敢再轻敌了,手腕一翻,数十道冰凌便自掌中飞出,直直地射向那只想要扑向他的嗜血兽!
  那只嗜血兽似乎生了双翅膀一般,在半空中左闪右避,身形十分灵活,眨眼间就扑到了栈桥上,一步步逼近季禾!季禾怒了,取出一直当切菜刀使的寒冰刺,手腕翻转,注入灵力,寒冰刺在半空中迅疾飞舞,朝那只嗜血兽射出一道道犹如利刃的寒冰刺!
  数十道寒冰刺齐发,逼得那嗜血兽往后退了几步!
  季禾还来不及松口气,另一只嗜血兽居然也顺着栈桥的绳索爬了上来!季禾瞠目,第一次对敌,居然就是一对二?
  他恍惚地想到贺澜曾压下修为跟他对决的那次,现在想想,真是太小儿科太温柔了!
  啊呸!怎么会想到贺澜!
  季禾懒得再去搞“回忆杀”这种文艺调调,专心应付眼前的两只嗜血兽。借由寒冰刺使了一招“天女散花”,漫天的冰凌携着水珠射向对面的两只嗜血兽,打得它们一个踉跄,季禾趁机又补了几道利刃般的寒冰刺,其中一支直直射进了一只嗜血兽的眼眸里,疼得那只嗜血兽怒吼出声,吐了一口浓厚的黑色汁液出来!
  季禾运气,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翻了个身稳稳落下,躲开了那道毒液的攻击,与此同时,听到了那声熟悉的“季禾!”!
  他猛地回头,看到了疾速奔来的贺澜!
  贺澜本不是太担心季禾的安危。
  季禾只是筑基修为,脚程不快,理论上他很快便能赶上季禾,但雁行烈在他将要走时又拦住他,眼中笑意暧昧不明,给了他一个药瓶,他实在懒得再跟这人废话,即使打不过还是跟雁行烈斗了几招,这才耽误了点时间。
  没想到就是这点耽误的时间,让他现下悔不当初!
  深夜寂静,在听到第一声愤怒凶狠的嘶吼声时,他就想起自己忘了嗜血兽的事!自季禾坦诚了身份后,一直就是他护着季禾,即使如今季禾已经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了,但因为二人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多,他完全没想到教季禾如何对敌!半点战斗经验都没有,季禾面对妖兽时,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害怕?
  加快脚程追到栈桥边,看到季禾还算安稳地站在栈桥上,贺澜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眼中焦虑之色少了几分。
  季禾手腕一抖,先前贺澜给他的那个暗器便派上了用场,数十颗滴溜溜的冰珠犹如天女散花般散开,将那两只嗜血兽笼罩其中,半分犹豫也无,季禾又挥出寒冰刺,催发灵力使出了一式“雪融冰消”,那两只嗜血兽像是被一张密密的大网给罩住,挣扎了一会儿,嘶吼声逐渐小下去,最后消失了。
  季禾松了口气,这才回头去看贺澜。“你来干嘛?”
  贺澜心说不好,真是生气了!平常季禾特喜欢叨逼叨,这会儿如此生猛地杀了两只嗜血兽,搁往常早就开始话唠模式,跟他各种炫耀了吧!
  “我们住在一起,你去干嘛,我自然也干嘛。”这个时候,脸皮得厚点啊。
  季禾朝他翻了个白眼:“哟,我什么时候跟你住在一起了?”
  贺澜从栈桥那边走过来,专注地看他,正想说什么,看到一只嗜血兽从季禾身后渐渐靠近,神色顿时一凝:“小心身后!”
  “什么?”季禾一时没听清。
  贺澜没解释,三步两步蹿过来,掌心陡然燃起一股火苗,朝季禾身后扑去,嘴里喝道:“蹲下!”
  季禾脑袋一懵,听到身后突然扑过来的嗜血兽那愤怒的嘶吼声,闻到烧焦的兽肉的味道,半边身子一软,顿时瘫倒在栈桥上,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贺澜,心里那点失落不知什么就没了,正想开口,脚腕上却是猛地一痛——
  他睁大了眼,与一只躲在栈桥绳索下刚刚朝他脚腕上吐出一口浓黑汁液的嗜血兽直直对视。
  季禾挣扎着爬起来,脚腕上的那阵刺痛似乎有朝全身转移的趋势,不过片刻,他就拿不稳手上的寒冰刺,但还是试着抬了抬手,却不防又有一只嗜血兽蹿到他身后,带着倒刺的长尾巴猛地卷上他的腰,倒刺刺得他浑身一麻,整个人支撑不住,再次瘫了下去。
  眼见那只嗜血兽得意无比地带着季禾朝栈桥下奔去,贺澜这时只恨雁行门把栈桥修得太长,连拦一把都做不到,掌心蹿出一条火龙,咆哮着朝那只嗜血兽飞扑而去!
  季禾脚腕上的刺痛开始转移,这时的意识已经开始不太清楚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山风掠过耳畔,刺得腰痛的倒刺似乎消失了,整个人失去了支撑,直直地往山谷下掉!
  “季禾!”贺澜解决了那只缠着季禾的嗜血兽,三步两步地奔到栈桥边,看到失去了支撑往山谷下坠的季禾,半分犹豫也无,踩着栈桥绳索一荡,便往山谷下奔!
  贺澜控制着自身的力道,奔到季禾下落的方向,旋了个身,长臂一伸,搂住了正在往下坠的季禾,神色一松,连带也松了口气。
  迷蒙的月色下,看到季禾紧闭着的眼睛,微微渗出汗的额头,没有血色的嘴唇,感受到怀里人因为疼痛而不住发抖,贺澜忽然就明白了。
  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担心,害怕的不是季禾,是他啊……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或是眼睁睁地看着季禾出了事,他便是百死莫赎。
  稳稳地落到了山谷的地面上,贺澜环视四周,起码上百只的嗜血兽瞪着猩红的凶狠眸子正朝他们缓缓逼近,眼里都闪烁着凶狠而又嗜血的光。
  “好孩子。乖乖的。”
  贺澜搂紧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季禾,手指抚上他的脸,缓缓低头,在他的唇角柔柔地亲了一下。
  转过头面对那群嗜血兽时,原本深邃黝黑的眼眸消失不见,已经是仿佛燃烧火焰的赤金色瞳孔!
  

  ☆、我心悦你

  季禾是在一阵摇摇晃晃的颠簸中勉强醒过来的。
  昏迷前的最后记忆,大概就是自己被冷风拍脸,身不由己地往山谷下坠了。还没睁开眼时,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皱了皱眉,季禾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鼻子,手下却是一片毛绒绒的触感。
  他讶异睁眼。
  尽管乌云遮住了月亮,山谷下也没有什么灯光,但一片漆黑中,季禾仍感觉到了这一片修罗场上杀伐尚未停歇的恐怖。
  周围散落着数十只嗜血兽残缺不全的尸体,有的是被火烧灼而死,有的是被藤条掩住窒息而死,更有甚者,被开膛破肚,肠子和鲜血都流了一地。
  而耳边则是压抑着愤怒和焦急的野兽的吼声。
  自己……正被一只通体毛发雪白眼眸赤金的狮子驮在背上,随着它四处奔走,眼睁睁地看着它大杀四方!
  “咳咳……”尽管先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与贺澜的真身如此相见时,季禾的心里还是免不得有点黯然,连带着嗓子也不舒服,咳了起来。
  身下的照夜玉狮察觉到他醒了,放缓了动作,但仍旧力道不减,抬起前爪,丢出几个火球,灭杀了最后几只嗜血兽后,奔到山谷下的一处干净地方,然后把他放了下来。
  季禾瘫坐在地上,缓缓抬头,看着眼前的这只威风凛凛却又凶狠暴戾的照夜玉狮。
  以那般残酷的方式灭掉百只嗜血兽的这只照夜玉狮,可一点都不像那个看起来又萌又可爱的‘大白’啊。
  季禾微微笑起来,眼中却没有温度。
  照夜玉狮看到他这幅样子,局促地转了个身,赤金色的眼眸里渐渐蔓延上一丝紧张。
  “我有两句话想说。”季禾说。
  照夜玉狮瞪大了眼看着他。
  “谢谢你救我。这是一。”季禾喘了口气,脸色依旧惨白。
  “第二句……”季禾眯起眼睛,冷冷地问,“我将满怀信任寄托于你,而你骗我,好玩吗?”
  照夜玉狮鼻翼里喷着热气,往他身边靠了靠,见季禾不露痕迹地避开,照夜玉狮赤金色的眼睛里闪现出受伤之色。
  季禾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能从一只狮子的眼中看出受伤啊紧张啊一类的情绪,想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照夜玉狮见他如此,更紧张了。季禾这样,是真的生气了啊!
  贺澜本想维持着自己的兽形,没准季禾看到了,想到萌萌的‘大白’,就不会再想生他的气了,眼见这招行不通,果断地变回了人身,至少能说话了,沟通最重要啊!
  见他变回了人身,仍旧是俊朗疏阔,右边眉角上一粒红痣的青年模样,季禾就忍不住想笑。
  笑什么?笑自己傻啊!两人同处那么久,居然连这么大的弥天大谎都没发现!
  贺澜低眉敛目,在他身边坐下,二话没说,抓过他的脚腕,开始脱他的鞋子。
  季禾大惊,下意识地把脚往回缩:“你要做什么!”
  贺澜的手牢牢抓着他的脚腕,声音很沉:“得把毒液清干净,不然会伤到经脉。”
  季禾顿时不动了。
  他不知道嗜血兽的毒液到底会对经脉造成多大的伤害,但先前被毒液击中脚腕时的刺痛还清晰无比,脚腕也隐隐有些发青,贺澜既然要帮忙,他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毕竟健康最重要。
  贺澜先用手绢沾了清水帮他把干涸的毒液清掉,然后将拇指食指按压在脚腕上,催动灵力,放了条小小的火龙钻进季禾的脚腕里,以灵力催动,促使小火龙在他脚腕上的经脉里游走,吞噬已经入骨的余毒。
  季禾没觉得痛,脚腕上反而有融融的温暖感觉,很是舒服,他先前实在是痛得狠了,整个人都出了身汗,累的很,如今脚腕上仿佛被热水浸泡的感觉实在太舒服,忍不住便呻/吟了一声。
  贺澜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旋即恢复如常。
  没多久,余毒清完,季禾感觉整个人就像是泡了个热水澡,先前的疲惫疼痛之感消去,暖暖融融的实在不想动弹。
  这会儿再去看贺澜,忽然也没刚得知被欺骗时那么愤怒难过了。
  贺澜到一旁用清水洗了手,转过身时,正好撞上季禾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忽然便笑了。
  他在季禾身边坐下,试着抓住了季禾的手。季禾甩了甩手,想挣开,奈何贺澜抓的牢,没挣开。贺澜轻轻舒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还好来得及时。”
  季禾怔住。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并非有意瞒你。”犹豫了一会儿,贺澜决定实话实说,“最开始,可能觉得没必要说,后来,越来越不想说,最担心的,就是你知道我骗你时会不会难过。”
  何曾想到,谎言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拆穿,彼此都狼狈,彼此都失意。
  季禾并非不通情理,听他这样讲,实在也生不起气来,但想到自己在‘大白’面前的那些吐槽,脸上又实在挂不住。
  撇了撇嘴,季禾忍不住骂他:“榆木脑袋!就想着我知道被骗时会不会难过,不会想到你坦言相告时我会觉得被你信任吗?”
  贺澜扭头看他。眼中忽然有光。
  季禾扛不住他这样的眼神,啧了啧:“好了,现在彻底不用骗了。开心吗?”
  怎么可能开心。贺澜伸手覆到他的发上,微微笑起来:“等你真的开心了原谅我了,可能我就会开心了吧。”
  季禾低下头,鼻尖忽然一酸。
  喜欢吗?可能……吧?不然换一个人,譬如南山,要敢这么露骨地讲情话,他早就骂回去了。可这会儿,心里有点小开心。
  真的只是一点点!
  贺澜瞅着他的反应,本来有些诧异,见他久久未抬头,忽然像是福至心灵,想到什么,试着伸手揽过他的肩,将季禾往自己怀里带,轻轻地问:“可以多信任我一点吗?”
  季禾没说话,更没挣脱他的怀抱,头埋在他的怀里,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里还带了点鼻音。
  贺澜忽然想笑。
  笑什么呢?雁行烈以为他能看一场好戏,可自己,好像从这场变故里,收获了不得了的珍贵无比的东西?
  “你笑什么?”季禾略略清醒,抬起头看他,有些疑惑。
  贺澜低眉垂眼,静静地看着他。
  子时早就过去了。乌云也已经散去,清风徐来,月色温柔,淡淡的月光落在季禾的眉梢眼角,他的鼻尖还泛着淡淡的红,长发散乱,实在说不上多整洁干净,可贺澜忽然很想吻他。
  贺澜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季禾的唇角。
  季禾略微一愣,没太闹明白贺澜怎么突然发/情。
  “我心悦你。”贺澜伸手替他撩开粘在额角的碎发,久久地看着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又温柔。
  “不是……浮薇吗?”季禾心里之前的失落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但看到贺澜如此专注深情的模样,却不由自主地害怕。
  高台之上,雁行烈曾问贺澜:“所以……你确定,你喜欢他吗?”
  而贺澜却回答:“我,我不知道。”
  所以,他怎么会不害怕。
  贺澜的手温柔拂过他的发,他的眼睛,他的嘴唇,最后落在他的锁骨上的一处月牙形的暗红色伤疤上,轻轻地说:“这一处伤疤,是师尊带我回流岚宗后,有一次我发狂,丧失神智,不小心在师尊身上留下的。”
  嗯?季禾不明所以,疑惑地看他。
  贺澜这次过了很久,才轻声说:“我喜欢你,这和你与师尊长得相同无关,你的真诚、热情、坚强、时不时会吐个槽的自娱自乐,无疑都在吸引着我,让我时不时地想亲你,接近你,还想走得再近一点,想看到你哭泣欢笑的每一分每一秒。可同时,还有很多东西,很多事情,就像这一处伤疤,都会让我想起师尊。数十年的师徒情分,以及在这期间,我和师尊共同经历过的事情,我曾有过的热切爱恋,可能会随着时间慢慢地变模糊,但它们真实存在过。我没有办法否认。”
  季禾眨了眨眼,抿起嘴唇。
  贺澜握住季禾的手,将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处,温柔地勾起嘴角,声音低沉:“很久很久的以前,这颗心会因为猎杀了同类,生吞同类的肉,生饮同类的血而激烈跳动,后来,这颗心学会了拥有七情六欲,会因为师尊的一次赞赏一次伤心而开心或难过,现在,乃至将来,我希望是你,让这颗心学会更多的表达情感的方式,无论欢欣喜悦,还是悲伤痛苦。”
  “以前的事情,我可能一辈子也忘不掉,但我更希望,我们彼此能够拥有和享受比以前更久远的一天、一个月、一年,乃至数百年。”
  季禾一瞬间只能感受到自己手掌下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坚实又有力。
  贺澜没再说话,只专注地看着他。
  搁在数月前,他完全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费尽心思,用尽温柔地说出自己先前并不会说的情话。面对师尊时,思慕爱恋的情绪再外露,也会因为师尊的身份和性格而思量很多,可季禾……不一样。季禾在他身边时,即使很吵很闹,即使有时保护不了自己,但他,会因为季禾的吵闹而感受到生机与活力,会因为季禾有时无法保护自己而感到他的被需要。
  自由而毫不顾忌地去爱一个人时,他所能感受到的,是实打实的轻松和发自内心的快乐。
  雁行烈先前问他:“你确定,你喜欢他吗?”
  若是时光能够倒流,再回到那一刻,贺澜想,他一定会换一个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这颗糖不太甜?但是文如其名啊,对不对!突然有强烈的欲望想要开车啊,老司机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为什么我还没有写到干柴烈火的桥段!
可能真的是第一次写仙侠太手生?连发生点河蟹的事情都觉得污?啊我什么时候这么纯情了!咳,默默问一句,你们想看船戏不?
打滚,求收藏!求评论!

  ☆、撩人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继续发糖!么哒!师尊都已经动心了,死鸭子嘴硬嘛,其实我已经写到河蟹部分啦,那啥,一天一更不是还没发到么!再稍微等一等什么的……打滚,求收藏!求评论!
  贺澜用尽毕生的语言组织能力告了个白,神色淡定而内心忐忑,专注地看着季禾,季禾承受着他‘深情’的目光,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最后还是笑出声来了!
  “哎!”
  季禾本来在听完贺澜的“深情告白”之后心里挺感慨的,琢磨着自己没准还能感动一把,可他感动归感动,莫名其妙想笑出声是怎么回事!
  贺澜气结,低下头在他唇角边上亲了亲,再抬头时,眸色沉沉:“我说了这么多,你就给这么个表情?”
  不然咧?
  季禾皱了皱鼻子,很想应景地回应一下,但心里,总觉得又少了点什么。真的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弯掉吗?季禾突然很犹豫。
  他喜欢贺澜吗?
  实话说……是有一点的。但这份喜欢能够强大到让他做好所有的心理准备,长长久久地跟贺澜在一起吗?
  他又不太确定了。
  “算了,我不逼你。”贺澜瞅着他滴溜溜转着的眼珠,就能猜出他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率先站起身来,“来日方长,我有充足的耐心。”
  说罢,幽深火热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在季禾身上打了个转,更是探出舌尖,暗示性地舔了下嘴唇。
  季禾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太太太过分了!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在撩人啊!
  “亏我以前还觉得你又闷又无聊。”季禾撇撇嘴,抬头看着墨黑的天空,颇有些惆怅,“我们怎么出去?”
  山谷不算高,但因为地形的缘故,在这里不能使用法术,两个人在这里就等同于普通人,季禾想到这里就头痛。
  贺澜无声地笑了笑,一把拉起他的手:“跟我来。”
  从他们刚刚休息的地方往里走,没多远就听见水流的哗哗声,季禾惊讶地看到面前突然出现的一条蜿蜒溪流,朦胧月色映在水面上,有种潋滟的美感,但他显然没忘记重点:“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条河!还有,有条河就代表我们能出去吗?”
  贺澜伸手轻轻捏了捏季禾的手心,眼中闪现一丝促狭:“你猜?”
  季禾默默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倒也真琢磨了一下:“不外乎是雁行云告诉你的呗。你俩白天眉来眼去的,当我眼瞎啊!”
  贺澜略微一怔,随即忍不住伸手捏他的脸颊,莞尔道:“这么喜欢我,连我俩‘眉来眼去’都记这么清楚呢?”
  季禾抿了抿嘴唇,微微低下头,没再说话,他素来脸皮厚,但也没厚到上赶着承认贺澜的说法的地步……他可能没那么喜欢贺澜,但并不是不喜欢啊。
  真诚又深情地告了个白,明明彼此都喜欢,还能遭到变相拒绝,贺澜先前只能感叹,自己这经历也是没谁了!可这会儿,看到季禾的反应,贺澜的心里忽然一软,真想把这人搂到怀里亲亲热热地亲昵一番,季禾嘴上没遮没拦,看似经验十足,但真实的反应却是如此的青涩单纯,被人调戏了之后,害羞的反应真是让人心动不已。
  雁行烈说他是捡到宝了,的确啊!
  “害羞了?”贺澜得寸进尺,忍不住进行进一步的调戏。
  反正季禾已经见过他性格上太多的不同方面了,贺澜索性在解放天性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更何况,刚说了要彼此多信任一点,他当然要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给表现出来!
  季禾气结,试图冷淡地瞟他一眼,但望过来的小眼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因为微微上挑的眼角而带出几分勾人的意味,贺澜瞬间就不淡定了!
  他顿住脚步,伸手环过季禾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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