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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帮帮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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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禾有点心虚,又有点感动。心虚当然是自己确实把修仙没太当一回事,有空就多练没空就扔一边,感动当然是贺澜的耐心和细心了。
“不过么……”贺澜忽地低头,专注又温柔地看他,嗓音忽然低了下来,却无比认真,“还是要多练功啊,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不是一年两年啊。”
季禾微微抬头,正迎上贺澜温柔的目光,他讷讷地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又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贺澜这大招放得太狠了!季禾无力地想,他要是再加大一点攻势,可能自己真的就弯成一盘蚊香再也掰不回来了。
少年失怙,季禾在自己的人生中通常就是担责任的那个,忽然有人告诉他,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万事有我——他其实不太习惯这种感觉,但又不觉得讨厌。
甚至因为对那人的好感,而觉得这种感觉让人踏实而又开心。
被人真诚坚定地爱护的感觉,就好像心里呼啦啦的开了朵花。
心情明媚又骄傲。
☆、喜欢的
七八天转眼就过去了。
这天下午,季禾正在贺澜的指导下冥想静坐,梳通全身经脉,为过不几天的进阶做准备,忽听到贺澜怀中的传声角动了动。
这传声角是贺澜的手笔,做得精致漂亮,实用性也很强,作为流岚宗拜会雁行门的礼物之一也送给了雁行烈一份,这会儿传声角发动——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几分诧异。
不出意外,是雁行烈。
但雁行烈找他们,做什么呢?
季禾也不打坐了,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正坐在桌前的贺澜身边,把下巴放到贺澜的肩膀上,伸手戳戳他手中的传声角,催促道:“听听呗。”
贺澜催动灵力,雁行烈的声音便在房间里响了起来:“蓬莱岛今日来人了,是姑射天女瑶真,小姑娘长的挺好看,就是性子有些别扭,不太爱搭理人。她知道流岚宗的人也在,还说要来拜会你们。当然现在我已经让雁行云先带她去歇息了。小姑娘看起来挺聪明,你俩悠着点。”
先前雁行烈还是一本正经,最后一句话微微带了点调笑戏谑的意味,这“悠着点”的意思,不言自明了。
贺澜无声笑起来,季禾忍不住伸手捏他的脸,恶狠狠的:“一个个的都不正经。”
贺澜忽地抓住他的手,一个使劲,就把人直接搂进了怀里,手松松地撑在他的后背上,季禾一下子失去支撑重心,胳膊不由勾住了贺澜的肩臂。
贺澜玩味地看着他,拍拍自己大腿,好整以暇地说:“来试试?”
“你、你……”季禾一脸惊疑地看着他,动了动嘴,想骂,但突然一下子心里一动,又说不出口了。
他们这几天就是这么个情况,一方时不时调戏一把,一方看似不知所措脸皮极薄,但心里又隐隐的有期待有开心。
季禾微微偏头,不敢看贺澜,特别唾弃自己,有时候脸皮厚得能面不改色地调戏人,有时候怎么就脸皮薄得连个回应都不敢!亏他还是谈过两次恋爱的人呐!
不过……喜欢的人连性别都不一样了,这实在是没有对比性啊!
搁前几次,看到季禾这样,贺澜没准就给饶过去了,今天不知怎的,或许是听到瑶真来访的消息受了刺激,或许是看季禾这脸色韫红眼含春/色的样子太勾人,忽然就忍不住了——
他一手松松捏住季禾后颈软皮,把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迫于姿势的改变,季禾只能两腿分开放在了贺澜的腰身两侧,勾住贺澜肩臂的胳膊没有放开,贺澜更是将人贴近自己胸前,一时两人贴得无比的近,鼻尖对鼻尖,眼对眼,连唇齿间呼出的热气都似乎能轻易感受到。
房间很大,但这一方天地里的暧昧气息却逐渐攀升,季禾不由红了脸,轻声问:“你要做什么?”
贺澜眸色里多了一分温柔,但却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嗓音嘶哑:“真想办了你。”
他的目光在季禾柔软好看的唇瓣上缓缓逡巡,犹如实质的目光饱含情/欲;火热的温度烫得季禾几乎溃不成军。
“你说,瑶真会不会想来见你呢?”贺澜一边说着,一边探手撩开季禾衣衫,在他光裸细滑的后背上轻轻揉捏,眼中挑起一丝兴味。
“别,别……”季禾头一次被贺澜如此赤/裸裸地挑逗,惊讶还是小的,更多的是身体深处逐渐攀涌而上的陌生却刺激的感觉,有些吃受不住,他微微仰头,露出一截洁白中带了淡淡粉色的脖颈。
贺澜的眸色暗了几分,凑到他的脖颈边上,忍不住下嘴咬了一口。
“啊!”季禾大惊,被他这一口咬的魂飞天外,伸手推他,“要死啊!”
看到那洁白脖颈上清晰可见的整齐牙印,以及牙印边缘淡淡的血色,贺澜心中无端就是一股火窜上来,他的手指缓缓逡巡过季禾脸上的一分一毫,缓缓低头与他对视,轻轻地问:“你说,瑶真会不会想来见你呢?”
嗯?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季禾:“……”我特么都不知道瑶真长什么样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贺澜抬手捏住季禾的下巴,迫使季禾抬头与他对视,这一看,忍不住愣住,心里更是蠢蠢欲动。
季禾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了脸颊一侧,而原本乌黑发亮的眼珠似是蒙上了一层雾霭霭的水光,眼尾更是泛着淡淡的红,有种被人欺负哭了的错觉,紧紧抿着的嘴唇被他咬得似乎渗出了血,一点分明的血痕沾在唇角,更兼这时似嗔似怒地瞪了一眼贺澜,天然中就生出了万般风情。
贺澜只觉脑中名为理智的弦似乎不太听使唤了。
“放松点,别那么紧张。”贺澜低头,探出舌尖将季禾落在唇角上的一点血痕缓缓舔去,嗓音低沉,却带些笑意,然后从后面抱着他,一手环腰,一手抚开季禾被汗水打湿的额发。
然后,接下来的动作让季禾惊讶地僵住了!
季禾脸颊涨红,简直羞愤的想死,他能感受到对方掌心温暖的包裹,是一种与贺澜往日表露出来的或正经或流氓的一面截然相反的温柔与细腻。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几乎是从灵魂深处升腾出来,让他两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想向后倒,却被贺澜牢牢地按往相反的方向,整个人半被迫半自愿地偎进了贺澜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嗯啊……唔!”
季禾胸口剧烈起伏,想要呻/吟却又觉得羞赧,抿着嘴唇,最后只能发出一声模糊而意味不明的鼻音,贺澜垂眸看他,简直拿他这副分明情动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无可奈何,低头吻上那双被季禾咬得血迹斑斑的唇,轻而易举地就撬开季禾牙关,继而长驱直入,勾住季禾舌尖便是一阵火热的侵略。
吻了许久,二人才不舍分开,贺澜手上动作却没停,在季禾那处富有技巧地按揉,感受着掌心的热度渐次攀升,轻轻地咬了一口季禾早已红透的耳垂,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你说,瑶真会不会想要来见你呢?”
又是这个问题!
季禾这会儿已经处于嗯嗯啊啊怎么都好的状态了,被贺澜这么一问,脑子里迷糊得就像烧了锅咕噜咕噜冒泡的开水,理智完全没办法在线。贺澜手上的功夫好得不可思议,他只觉有销魂蚀骨的滋味自下/身不断涌上,眼里被快意逼出了一层泪光,手指颤颤巍巍地摸上贺澜的脸,自己也缓缓凑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贺澜,脸色涨红,声如蚊蝇:“再快点儿。”
“快点儿么?”贺澜意味不明地笑笑,手上忽然停住不动,还坏心眼地弹了弹小季禾。
快要到达快感顶点,这人却故意停下,简直是钝刀子磨人,季禾忍不住咬了一下贺澜的嘴唇,恨恨地骂:“混蛋!”
贺澜丝毫不为所动,眸光里却多了点兴味,一手富有技巧地按揉着小季禾,一手缓缓抚弄着季禾被吻得微肿的唇瓣,饶有兴致地说:“说句喜欢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季禾瞪圆了眼睛看他,本想表现得恶狠狠,奈何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像极了勾/引人。
“说,还是不说呢?”贺澜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但在濒临季禾的爆发点时,又坏心眼地停下了。
季禾浑身几乎没半点力气,软绵绵地偎在贺澜怀里,眼里全是水光,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抬眼看贺澜,本来是想骂的,但看到贺澜英挺俊朗的眉目间无比分明的温柔耐心的神色时,忽然就不想骂了。
“喜欢么?"贺澜这时也正专注温柔地看着他,略略勾了勾嘴角。
“喜欢的。”季禾低下头,极小声地说。
贺澜却没进一步动作,继续问:“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对你这么做?”
季禾吸了口气,软软开口:“喜欢的,都喜欢的。”说罢,也不敢再看贺澜的脸色,径自寻到贺澜的唇就吻了上去。
弯就弯吧,弯成一盘蚊香掰不回来就掰不回来吧!季禾伸手按住胸腔,想要让那颗跳的快得不行的心脏慢一点,自暴自弃地想。
感觉真是骗不了人……他喜欢贺澜,的确很喜欢。犹豫啊挣扎啊他妈全滚一边去吧!
“好孩子,真乖。”贺澜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笑声,低头吻了吻季禾,心情愉悦得无以复加,连带手上伺/候的功夫都比刚才更加尽心了些。
季禾被他这么一弄,整个人彻底瘫了,嗯嗯啊啊怎么都好了,几乎要哭出声来,到达顶峰时,没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作者有话要说: 嗯啊我不是标题党!内容跟标题还是很符合的对不对!
蠢作者在想……师徒二人第一次那啥,玩什么花样比较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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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真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求评论!
果不其然,日暮黄昏的时候,瑶真就提前派人来通传,说是半个时辰后要亲自来拜会流岚宗的护宗长老浮薇真人。
知道这个消息时,季禾正在鸣沙园里的一处流沙泉边坐着生闷气。
贺澜实在太太太过分了!好吧……其实人家也不算过分,互相帮助什么的,也挺正常。毕竟贺澜都拿出了看家功夫来伺/候他了,他也确实有爽到。
只是……季禾还是忍不住想吐槽。
照夜玉狮是魔道血海的魔物,实质上还是只妖兽……那处地方怎么能那么大!要是以后……想到这儿,季禾被自己脑补的场面给惊到了,于是更生气了,忍不住就踢了踢脚下的流沙。
没过多久,瑶真就来了。
因为贺澜去找雁行烈了,南山又在研究新药,季禾实在没事可干,在鸣沙园里晃了一会儿,还是百无聊赖地回到了那处流沙泉。
听到那清冷却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温和自持地唤他“浮薇”时,季禾还是略略愣了那么一下,毕竟喊自个儿浮薇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他回头,看到那站在不远处的女子。
黄昏的满天晚霞下,瑶真一袭白衣飘飘欲仙,飒然而立,一眼看去,便是身姿纤秾合度,容色清冷绝丽的风采翩然,让人生出“裙拖六幅潇湘水,鬓戴巫山一段云”的惊艳之感。
季禾愣了会儿神,心里默默在想,浮薇当初怎就没看上这姑射天女呢?
实话说……要搁在以前,瑶真百分百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啊!现在么……得陇望蜀什么的还是不要让贺澜知道了!
“浮薇,近来可好?”瑶真莲步轻移,逐渐向季禾走来,她轻声开口,声音也仿佛昆山玉碎,清润中带着几分柔和,“长姐瑶华先前叨扰流岚宗一事,真是对不住呢。”
在这样的女子面前,脾气再暴躁的人也会莫名地安宁下来,欣赏美,真是人的本能,季禾下意识地也以温和神色相待:“你想多了,不碍事的。”
瑶真专注地看着他,剪水秋瞳中浮上一抹笑意:“长姐的好意我是知道的,但你对我并非男女之情,我也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未见,你可有一时半刻想起我的?”
季禾略略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姑射天女瑶真,传说中冷清冷性,不易近人,但在与浮薇的画眉台一见后,性情竟大有所改,现下看来,传说也并非空穴来风啊。
言谈之间,确实……挺坦诚。
“若我说想起过,你必然不信,可若说没有,那便真是伤了你的心。”季禾微微错开身,避开瑶真的专注目光,玩笑道。
瑶真却忽然不说话。
季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再次迎上瑶真的目光时,却惊讶地发现瑶真陡然间已是面色如霜,眼中的那抹专注温柔也不见了踪影!
瑶真缓缓向他走近了一步,眉宇间似乎浮上一丝困惑,但开口时,已经声色冷厉:“你不是浮薇!”
啊?!
季禾彻底愣住了——瑶真也太太太聪明了吧?连贺澜都是百般试探之后才发现他不是浮薇的,他们两个也就待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瑶真就能发现?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贺澜当初还花了很久才接受他的身份,那么……瑶真呢?是友,还是敌?
季禾心思急转,面上却微微勾起嘴角,不冷不热:“姑射天女此话何意?”
“就是表面上的那个意思!”瑶真眼中冷厉未减,高阶修士的威压扑面而来,嘴上淡淡地说。
蓬莱岛上固然有蝇营狗苟之辈,但瑶真的身份是蓬莱岛一派中举轻若重的姑射天女,基本上就相当于其他门派中的护宗长老一般的存在了,而蓬莱岛的传位通常是任人唯亲,瑶真继任姑射天女前,并未经历过太多算计之事,因而内心纯净单纯,也不太善于跟人打交道,但聪慧心思却不少,一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当年与浮薇在画眉台上一见,她固然因一时的情难自禁而写下“翩若惊鸿婉若龙,画眉台上喜相逢。”的诗句,但若无蓬莱岛上的人的宣扬,也不至于闹到如今整个云荒大陆尽知姑射天女恋慕流岚宗的浮薇真人。
而她前不久从岛主那里得知了长姐瑶华突然前去流岚宗的消息,岛主还明里暗里地暗示了意欲跟流岚宗结秦晋之好的事,前因后果一联想,根本不难发现,自己完全是被当了棋子!
一怒之下,瑶真就离开了蓬莱岛,想先散散心,而到了西北雁行门的地界,出于礼节,她必然是要来拜会的,却意外地发现了流岚宗的人也在。
既然浮薇真人都在这里了,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瑶真都得来拜会一下。
更何况,私心上来说,她确实想再见浮薇一面。但刚刚的惊人发现,让她颇有些踌躇。
季禾依旧微笑,却也没说话。
这个时候,他就万分希望贺澜也在了。毕竟贺澜武力值不错啊,不用太担心。如果说了真话,瑶真一怒之下想要杀了他,可怎么办?
“怎不说话?”瑶真盈盈水眸望过来,嘴角微微上扬,心思却是玲珑剔透的很。
暂时住在雁行门的流岚宗人,不止是浮薇一个,那么,既然她都能发现浮薇身份有异,那么……同样在这里的浮薇首徒,贺澜不可能没发现,可如果发现了,却仍是如此风平浪静的情况,就有点值得人玩味了。
“姑射天女想要我说什么呢?”季禾琢磨着瑶真的态度,似是非是地回答。
他更倾向于瑶真是友军……但直觉又做不得准。
瑶真闻言,忽然笑了,眼中却没有温度:“说你能说的。”
“世上商人都重利,既然想要我说真话,那你的交换条件,又是什么呢?”季禾决定赌上一把,靠人不如靠自己,瑶真难道还真敢在雁行门杀人不成?再者说——
他摸了摸自己怀里的传声角,眼中浮上一抹笑意。不是还有贺澜么?
“我与瑶华,不是一路人。”瑶真言简意赅,却很是严肃。
不是一路人?
季禾略略愣一下,反应过来时,觉得瑶真这话也颇值得玩味……“一路人”的意思可不少。
不过瑶真既然有诚意,他当然也得投桃报李:“我确实不是。”
“看出来了。”瑶真淡淡地说,“浮薇可没你那么油嘴滑舌……一件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那么多弯弯绕!”
季禾噗嗤笑出了声。
瑶真说的,不会是——他开玩笑说的,“若我说想起过,你必然不信,可若说没有,那便真是伤了你的心。”吧?
苍天作证,他真的只是顺口说习惯了!在娱乐圈里,无论真心与否,恭维的话时时刻刻也得挂在嘴边上啊!
不过么……他忽然想到贺澜,他们最开始的相处就坦诚到了残忍的地步,之后更是有一段时间彼此冷嘲热讽不断,恭维谄媚……还真没有!
挺好挺好,要是最亲密的爱人之间都能时时刻刻溜须拍马,那实在就没意思了。
瑶真眼波流转,分明清丽动人,眼中却是冰冷的光:“贺澜是知道你的身份么?”
“知道啊。”不仅知道,特么还掰弯我了啊!
“那他为什么……”瑶真不解。
她的话虽没说完,但季禾闻弦歌而知雅意,从容一笑:“他当然想杀了我,不过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瑶真也实在不明白这对师徒的脑回路,懒得再接话,直接单刀直入地问问题:“浮薇呢?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季禾当然不会全说真话,半真半假地把浮薇在血海受伤、神魂受损以致进入沉睡状态,沉睡前卜过一卦,算准他会成为另一个浮薇的事概括了一遍。
好在瑶真要的是答案,不是前因后果,对他的这番说辞也算是勉强接受了。
“世间种种,都是因果。”
瑶真沉默了很久,这才轻声叹了口气。
季禾颇为讶异地看着她——真平静啊。想到当初几乎崩溃的贺澜,季禾就免不了想,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瑶真的平静淡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瑶真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一派淡然,“当初画眉台相见,浮薇真人虽对我无男女之情,但在清谈时,也能窥出他性情一二。今日之事,也难说不是昨日之因。”
看到季禾一脸的难以置信,瑶真苦笑着摇摇头:“你想看到我什么表情?跟贺澜一样么?他毕竟是小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是有的。我都三百多岁了,光阴如白驹过隙,看过那么多悲欢离合,也没必要太执着于男女情爱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季禾突然很喜欢瑶真的这种达观的人生态度,虽然他个人还是更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的活法。
此时漫天红霞渐渐消散,黑夜来临,苍茫夜色中,瑶真专注地看着季禾,却又好像在透过他的脸去看另外一个人,半晌才移开目光。
季禾眼尖,还是看到了她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果然,嘴上说的再淡然,心里还是有触动的吧?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笑了笑:“需要安慰么?怀抱给你哟。”
瑶真一愣,旋即斥道:“好歹顶着浮薇的名儿,怎可堕了他的声名!”
☆、我的人,你也敢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看了电影《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哎,当初我也是个有少女心的姑娘啊,高中还看过张嘉佳的书来着,不过电影剧情支离破碎什么的就不说了,只是觉得林宥嘉唱的插曲还不错……泥萌国庆有木有粗去耍!
哎,在学校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化身码字机的某人有一种淡淡的忧桑……
打滚,求收藏!求评论!
PS:居然被锁了被锁了被锁了!头一遭呢,莫名有点小兴奋是什么鬼!可是要肿么改!
瑶真虽然被季禾的“安慰”的话给吓了一跳,但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抱住了季禾的腰。
季禾没那么强的男女大防的观念,但想到自己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不好太亲近,只把手放在瑶真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瑶真曾一度想过,浮薇的怀抱会是怎样,但真的被稳稳拥抱时,心中却只有“物是人非”、“造化弄人”的感慨。
不过……也没必要苛责眼前人什么,毕竟世上的不可抗力太多太多了。
缓过情绪后,瑶真就退开一步,结束了这个带了点温情的安慰意味的拥抱。
姑射天女,当然也不是寻常闺阁哭哭啼啼之辈。
二人又在流沙泉边聊了会儿天,无非是瑶真关心一下季禾如今的情况,又帮他解决一两个修仙的问题,没多久,瑶真就离开了鸣沙园。
季禾看着她倏然就飘远的袅娜背影,琢磨了一下自己到什么时候才能有这般修为,又想到贺澜临走前说过,跟雁行烈谈完事情后就到流沙泉这里找他,这会儿还没影,实在也谈得太久了!
先前遮遮掩掩没把话说开时,他就不讨厌贺澜的各种亲昵,下午二人刚表过情互相亲近过,正是情热的时候,偏偏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季禾心中多少有点惆怅。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古人诚不欺我!季禾闷闷地坐在流沙泉边,手撑着额角无语望天。
“师叔。”
听声音就知道是南山了,季禾觉得特别无聊。南山怎就那么喜欢背后吓唬人呢?
但今天这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不太一样?季禾还没琢磨明白,就被背后人一把扯了起来!
啊咧?
季禾完全在状况外,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一袭象牙白的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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