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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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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如何是好?
  他连忙解开自己的包裹,在里面翻来翻去,仍然没有发现自己的那块翡翠玉佩。
  不由心头泄气,颓然的坐在一旁。
  谷天月见状,忙道,“哑哥哥别着急,有可能落在风家别院了,不如让我去那里找找。”
  说吧,转身就要离开。
  白惊羽见状,连忙咿咿呀呀的动起双手来。
  谷天月见他写着,带上我。
  他不由一笑,道,“不必了,这里离风家别院又不远,以我的轻功,半个时辰就可以将它拿回来了。”
  可是白惊羽倔强的不屈不挠的表示,必须带上他。
  谷天月无奈只好牵着他的手,将他扶上了风家赠送的那辆马车。
  因为心里有事,谷天月加快了马车的速度,不到半个个时辰,便又返回到风家别院门口,他心里不由好笑,心想,真是好有意思,我和哑哥哥走了一圈又要返回到这里,不知那疯老头见我们重新回来,会怎么想,他会不会阴沉着脸,不耐烦的喊道,去去,我们没发现你们什么东西,你们还是滚吧。
  就在这时,有人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谷天月从幻想中回到现实,抬眼一望,白惊羽的双眼正一眨不眨的望着风家别院大门。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谷天月眨眨眼睛,不错,风家大门关闭着,这并不奇怪吧,想必他们担心我们会死缠着他不放,所以干脆将大门闭得紧紧的,防止我们闯进他们的别院。
  白惊羽没有说话,他记得这些天,风家别院的大门白天都是敞开着的,门前总站着两个精神抖擞的弟子,一见他们和风中云,都会善意的对他们点头示意。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白惊羽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此时太阳高悬在碧蓝的天空,正将它的热力四散在大地上,然而白惊羽却没有感受到它的热度,他反而觉得更冷了。
  风家别院寂寂无声,院门紧闭着,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紧闭的大门背后,一定会发生些什么事,对自己来说,是凶,是吉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来到这里,自己为什么不偏不倚就在那时候想起了父亲留给自己的那块翡翠玉佩了?
  但是,如果不将它寻找回来,那将是自己的不孝,那是父亲留给自己唯一的礼物了。
  它可以寄托自己的哀思。
  天月只是一个小山村里的小人物,他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如今,很可能自己会连累他牵涉进这些自己很一向很讨厌的江湖。
  不错,自己就是很讨厌那些所谓的江湖,从小就讨厌,当父亲的客人佩着宝剑在客堂上走来走去时,自己看着那些冒着阴森之气的佩剑,心里突然就不舒服,尤其是那些锋利的剑刃,有可能自己一不小心碰上去,就被划出血来,他讨厌见血,所以他宁愿自己躲在家里花天酒地,也不愿意去接触所谓的风云变幻的诡异江湖。
  他没有大志向,白家的大志向有大哥在,就可以了,不必需要他这个小公子。
  当时他曾那么想,在白定安暗害他之前的日子里,他都是这么想的,他以为大哥也会很快接受自己的心意。
  但是他大意了,也把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几个字看得太简单了。
  他不知道一个拥有大志向的人,尤其是男人,是不会被简单的满足两个字所打发的。
  所以他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四处漂泊,有家不能归,还随时担心着自己的小命。
  白惊羽的手心里冒出了汗,冰冷冰冷的。
  风家家大业大,开门迎客向来是他们的一向作风,他们没有理由在这阳光灿烂,万里碧空的时候将大门紧闭。
  白惊羽木然的站在门外,眼神呆滞,指尖掐痛了他的掌心。
  走进那道门,也许将卷入到江湖的是是非非之中去,他不知为什么有这种强烈的预感。
  但是,他不喜欢江湖,他讨厌江湖,更讨厌在刀锋上舔血的日子。
  这就是他与白定安的不同。
  谷天月并不知道白惊羽的想法,他见白惊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朱红色的大门发呆,不由气愤的想,一定是那些人发现了哑哥哥掉落在地上的翡翠玉佩,所以将大门紧闭,防止哑哥哥回来找他们要。
  他跺跺脚,用手轻轻拍了拍白惊羽的肩膀,柔声道,“哑哥哥,不要怕,他们以为将大门关闭,我就不能进去了,真是可笑。你就在这里等我,我马上翻墙进去。”
  话音刚落,他就惊讶的望向白惊羽。
  此时的白惊羽脸色变得相当可怕,紧紧的拽住他的手不放,目光里闪动着恐惧的光芒,他不停的摇头,盯着谷天月,嘴里不停的回答着,不要去,不要去,很恐怖。
  但是在谷天月的耳里,只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他心里一热,原来哑哥哥这么挂心我,这真是太好了。
  于是,他便笑道,“哑哥哥,不用担心我,你以前不是见过我的功夫吗?”
  白惊羽心里那个恨呢,恨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哑巴,哑巴有什么好,总是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让人误解。
  这都是白定安造成的,可笑的是,自己竟然对他仍是怀有侥幸。
  那天晚上的那个吻,是那么令自己不解,甚至迷恋。
  他就是□□。
  白惊羽咬咬唇,按照谷天月的性格,他一定会闯进去找那块玉佩,如果自己阻拦了他,他反而会更不安心,更要着急进去,怎么办?
  这时,他眼前仿佛又出现了父亲的身影,耳边响起他那惆怅的声音,惊羽,江湖不是你不想进去就不进去的,白家的历史和现在的地位,无论你怎么逃避,总有一天,它会自动找上门来。
  可笑自己那时还得意非凡,笑眯眯回答,一切都有大哥担当,我就多躲在他后面。
  那时候自己怎么那么傻呢,把自己的安危系在白定安的身上,错过了多少好的机遇?
  父亲的密友战天鹰一眼就相中了自己,要带自己走,自己以死相逼不愿离开,没奈何,战天鹰只得孤身一人离开,临行前,他惋惜的对父亲道,真可惜了,令子资质天然,骨骼清奇,是习武的好材料,如果不加雕琢,可惜了,可惜了。
  只可惜自己那时只为逃过一劫而得意洋洋,父亲站在那里沉默不语。
  不管父亲多少次棍棒相逼,他始终不愿习武,最后,父亲累了,倦了,于是,他便轻松了。
  现在想来,自作聪明的是自己,父亲说得对,只可惜自己现在才领悟到,是不是太迟了?
  白惊羽唇一咬,见谷天月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于是便写道,带我进去。
  谷天月见状,心中大为宽慰,道,“让我一人进去,你就在这里等我。”
  白惊羽摇摇头,目光盯着谷天月的眼睛,面色坚毅,带我进去。
  谷天月见他表情,知他心意已决,便无奈的笑了笑,道,“好吧,咱俩同舟共济。”
  将手搭在白惊羽的腰间,将他揽入自己怀中,然后一个一鹤冲天,平地掠起两丈高,落在院墙上。
  里面的景色仍是那般旖旎迷人,垂柳轻轻摇摆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在平静的水面划出一道道的涟漪,池里的菡萏颜色多彩,模样多姿,静静的伏在水面,一大片一大片的碧绿荷叶如盖,连连绵绵一直延续到岸边。
  旁边的成荫绿树之下,绽放着五彩鲜花,时而星星点点点缀在芳草之中,时而成群结队一大片一大片的怒放,远远望去,那里便成了缤纷的海洋。
  水榭楼阁时隐时现,别院里呈现出一片安谧宁静之美。
  但是,白惊羽的心却如同上了弦的线一样,绷得更紧了。
  因为前段日子居住在别院,即使别院再幽深,仍时不时的有别院弟子,下人,或者别院护卫间断的在别院的小陌上经过,然而,现在这里一片死寂,看不见一个人影。
  谷天月也觉察出了别院的异样,不由道,“哑哥哥,我感觉这里突然变得怪怪的了。”
  白惊羽点头,目光四扫,心里在盘算着哪条道路离自己的客房最近,他在心里描画了半天,伸出手来,对着左边的垂柳小径一指,写到,我们走这条小路。
  谷天月会意,拉着白惊羽从高墙之上一跃而下,
  随后一点足间,便向左首那条弯曲的小径跃过去。
  这条小径被密密麻麻的鲜花和如茵的芳草所覆盖,只隐约露出土色的一颗一颗小圆石点缀而成的曲折小路,一路芳香扑鼻而来,袅袅不散,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们在别院做客时最喜欢散步的一条小径。
  曾记得有一次风中云还开玩笑般的摘下一朵红玫瑰插在白惊羽的鬓边,惹怒了白惊羽,当时他袖手而去,徒留下风中云呆呆的站在那里。
  谷天月见风中云被抛在身后,不免起了同情之心,于是便在他耳边唠叨,最后他觉得自己仿佛有些大惊小怪,便趁着风中云追上来道歉时也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景色如此秀美,风中云总是跑过来拉着他二人到湖里荡舟,他摇着桨,小船从菡萏群中穿过,谷天月见状,便开心的大笑,伸出手去采摘大朵大朵粉红的莲花,脸上也因为兴奋起了一朵朵红云。
  白惊羽落寞的心情也受到感染,变得舒畅起来。
  谷天月想要去采莲子,被风中云鄙视了一把,他说,采什么才,那是别院里侍女们的事,你一个男人多别扭。
  于是谷天月便会怒笑一声,回击过去。
  最后,双方看在白惊羽的面子上,不了了之。
  然后,三人下了小舟,躺坐在水台栏杆旁边的石台上,喃喃自语,直到侍女过来请他们用餐为止。
  那时一段开心的日子。
  白惊羽心绪不宁,在内心深处,总有一股不祥之感直冲心际,让他徘徊,堵得难受。
  为什么今天自己会这样呢,难道又有一位待自己不错的朋友将要出事?
  一想到这里,白惊羽的身子一滞,脚步一顿,顿时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清风徐徐拂过,站在池边,感受到了一丝丝清爽的意味,谷天月疑惑的望着白惊羽,道,“哑哥哥,我们必须得快点赶过去,否则,那老头一看到我们说不定会雷霆大怒,还不知会使出什么花样招待我们。”
  白惊羽紧抿着朱唇,写到,这里毫无人影,小心。
  谷天月则不以为然道,“没有人正好,说不定他们出去办事去了。”
  这句话刚落下,就听得一声异响,随后,一阵嗤嗤的尖利声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谷天月大惊失色,无暇思索,抱住白惊羽就地一滚,只听得嗤嗤声响不绝,回头一看,刚才两人站立的地方,已经插上了十几把尖利的飞刀。
  谷天月啐了一口,冷冷道,“想不到他们竟用这种手段呢前来对付我们,太卑鄙了。”
  白惊羽缓缓站起,握紧谷天月的手,心中一颤,刚才如果不是谷天月的耳目灵敏,自己早就下黄泉了,一想到此,不由出了身冷汗。
  他缓缓写到,还有机关,小心。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谷天月凝视着他,猛地重重一点头,道,“好,我明白。”
  他拉着白惊羽小心翼翼的绕过飞刀林立的地方,然后继续沿着花阴小路前行。
  突然,谷天月止住了脚步,呆呆的立着,不解的道,“哑哥哥,好像不对,我们走了这么久,怎么还在原地打转。”
  白惊羽秀眉紧紧的颦了起来,谷天月说的一点不错,这条小陌当初他们与风中云曾多次走过,可以说对这里已经相当熟悉,然而,今天这种熟悉感却离自己越来越遥远,自己想要努力的将它攥在手心里,却是感到越来越毫无力气,它像驰骋的骏马,一刻不停的在向前远离自己。
  一种无形的压力和危机感缓缓压在了白惊羽的肩上。
  他极目四望,附近的柳树还是那些柳树,花还是那些鲜花,碧草还是那些碧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莫非,莫非自己走进了魔鬼设下的迷圈?
  迷圈?一想到此,他不由心中一惊,暗想,风家皆为江湖中人,莫非他们对我们设下了迷阵,
  把我和天月困在此处。
  他心里一滞,一种无法言及的情感骤上心头,原来,父亲的那句话是正确的,我不入江湖,却有人逼你入江湖。
  一入江湖,刀光剑影,不学得一身本领,又岂能保护自己?
  白惊羽懊悔不已,然而,还没有时间让他向自己的父亲忏悔,谷天月突然紧紧拉住了他,失声道,“哑哥哥,你看,那两块山石向我们移过来了。”
  白惊羽慌忙抬头,不错 ,位于修竹林中的两块奇石以极快的速度向二人冲击而来,他不由大惊失色,心中暗道,糟了,只怕我和天月真要葬身于此了。
  眼看便要撞上二人,谷天月不急多想,连忙拉起白惊羽一腾身,向一旁的垂柳冲去。
  眼看便要接触到树身之时,却又一脚踏空,啪的落回到小径上。
  谷天月大吃一惊,讶然心道,我轻功何时如此不济了。
  双目大睁,却觉得眼前的柳树变得朦朦胧胧,如烟如织,倏而在左,倏而在右。
  耳边听得轰轰声响,两块山石又挟着雷霆之势向两人撞击而来,谷天月双掌凝力,奋力劈出,只听轰的一声之后,那两块山石继续向两人逼近,刚才那一击仿佛根本没有对它们造成什么威慑力,此时此刻,谷天月没有多余的心情,只有出自本能的运用自己的内家真气与山石相抗,阻止他们继续向自己逼近。
  山石顿了一下,停住了,谷天月嘶声道,“哑哥哥,不要管我,你快走。”
  白惊羽摇了摇头,此时此刻,他眼前一片昏花,原先自己熟悉的景色已经不见了,他们隐隐迢迢,自己看不分明,更不知道出口在哪里,想来,这一定是当年父亲所说的江湖上的什么阵法吧,可惜自己根本解不了。
  自己出不去,既然出不去,就与天月一道吧。
  既然死已不惧,自己还等什么。
  白惊羽猛然冲上前去,双手抵住那山石,即使自己的力气微不足道,也算是尽心了。
  谷天月愕然的回首望着他,半晌,才道,“哑哥哥,跟你出来,我一点也不后悔。”
  是的,哪怕会失去自己的生命,他也不会后悔。
  白惊羽心中又是感动又是难受。
  他深深的凝视着谷天月,一刹那间,两人心意相通,努力推着那不断向自己逼来的巨大山石。
  只求付出,不求结果。
  即使他们最后会失败,也对得起自己的心了。
  谷天月只觉这山石越来越沉,力量越来越大,他渐渐感到自己独力难撑,全身大汗淋淋,不由集中所有内力,大吼一声,双掌狂飙而出。
  啪的一声,山石被他的掌风击退几步,几块碎石飞了下来,落入花草丛中。
  力气已然用尽,谷天月抱歉的望着白惊羽,轻声道,“哑哥哥,我无能,保护不了你。”
  白惊羽闻言,不由浑身一震,谷天月,似乎比自己还小吧,可是现在他在自己面前却愧疚的说,他保护不了自己,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
  是的,是自己无能才对,是自己保护不了他,保护不了白家世代传下来的家业。
  白惊羽心中一阵剧痛,缓缓拉过谷天月的手掌,看着上面厚厚的茧子,心中一酸,垂泪而下,写道,是我连累了你。
  那两块奇大无比的山石又缓缓向他二人移来,像一个巨大的怪物,仿佛要吞噬掉二人。
  “不怕,”谷天月喘息着,强自将白惊羽拉入自己怀中,道,“让我来承受,你等会见机离开。”
  白惊羽苦笑,心道,我哪有机会离开,这个阵我根本就不会,但是,为了让谷天月心安,他只得含着眼泪对着谷天月笑笑。
  见他笑了,谷天月心中稍安,一把将白惊羽推离自己,然后向着那两块山石冲了上去。
  白惊羽怔怔的立在原地,心痛的望着谷天月的背影。
  那两块巨大的山石原来曾一动不动的立在翠竹林中,风中云曾说它重逾千斤,然而此时此刻,谷天月势单力薄,且内力耗用大半,只怕面对它将根本不支吧,最终的结果就是被巨石辗压,直至生命消逝。
  既如此,就让我一起陪着他吧,天月,你难道不知道,我根本没有办法脱离这个阵法,刚才对你点头,只是为了定你的心。
  巨石滚滚的向谷天月迎面而来,谷天月闭上双眼,奋力一掌,只听得砰的一声,那山石被谷天月震的碎石纷纷,顿了一下,又缓缓向谷天月辗压而来。
  谷天月想要继续提掌,但是,当他动起来时,才发现自己全身发软,双腿一下子跪在地上,再也挪不动步子。
  “啊,不要,”白惊羽惊叫着,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他不忍见到谷天月被巨石滚压的惨状,虽然,不久之后也将会是他的结局。
  世界一片寂静,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拉着他的手,柔声道,“哑哥哥,噩梦结束了。”
  “天月,”白惊羽顿时欣喜若狂,睁大了双眼,不错,谷天月正站在自己身前,那两块巨石就在他身后,只不过,他的笑容是真实的,他的手掌是温暖的,白惊羽不由缓缓的握住了他的手掌心。
  “是风管家来的及时。”谷天月说。
  白惊羽这才注意到一旁还站着那位弥勒佛管家风之和。
  风之和搓搓手,面上仍是那般和蔼的笑容,“两位公子受惊了,我们也没想到你们会回来,还以为是贼人闯了进来,所以院里弟子发动了阵法,是在下的过错。”
  他目光在二人脸上一一扫过,道,“不知你们此次返回有什么事?”
  谷天月因他及时出现,挽救了自己和白惊羽的性命,心中对他起了一丝好感,便将白惊羽丢玉之事说了出来。
  风之和闻声道,“好,既如此,就由我带你二人亲自过去找找。”
  于是,他二人便跟在风之和身后一步一步的走着,心里丝毫不敢放松。
  因为现在别院再也不是曾经那个熟悉的别院了,它里面可能处处布置了陷阱。
  回到两人曾经的客房,白惊羽不费吹灰之力就在锦床上发现了自己的玉佩,急忙收起揣入怀中,这时,他才发现一个异象,原来这个房间临走时被自己搅的乱糟糟的,然而到现在还是一团乱保持着原样,这也是自己能顺利找回玉佩的原因。
  他不由心中起疑,暗道,居然没有下人前来整理客房,这可奇怪了。
  他正奇怪着,风之和已经在催促道,“玉佩既然已经找到,就请两位公子离开吧。”
  谷天月没好气道,“我和哑哥哥有那么令人讨厌吗,你一个劲的要我们离开。”
  “这,这,”风之和一时语塞,随后道,“实在是没有办法。”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尖利的哨子声,风之和闻声面色大变,连忙道,“你们赶紧快走。”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尖笑声在整个别院传开了,发出笑声之人显然功力深不可测,那笑声由远及近,虽然不知他来源于何处,但是现在仿佛就在每个人的耳边荡漾。
  “风中玉,老子说来就来,信守诺言,怎么,你到变成了一个缩头乌龟?”
  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骤然在别院中响起。
  白惊羽脑中灵光一闪,莫非风中玉的仇家寻上门来了,怪不得大门紧闭,如临大敌。
  此时他又冒起一个念头,风中玉将我们驱赶出别院,原因并不是那么简单………………风家不留外人住宿,而是因为今天强敌上门的缘故。
  谷天月面对着别院的变故,不知所措,正要出口询问,忽见风之和身子一扬,人似一根利箭一般掠出了客房,稳稳的立在一株繁茂的大树之上,喝道,“休的狂言。”
  白惊羽与谷天月也急忙跟了出去,只见在别院之中的一座高台之上,立着三个身披黑披风的男子,当中一人年约三十左右,相貌长得倒也雅俊,只是那眼中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气,便是那问话之人。
  男子左侧是个玉树临风的年轻人,低垂着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男子右侧则是一个粗豪的男子,身材魁梧,脸上一大圈络腮胡子。
  三人的披风迎风展开,猎猎作响。
  谷天月与白惊羽立在一旁,讶然的瞧着这三个男子,他二人均不在江湖上走动,是故并不知道这三个黑衣人的来历,只是目不转睛的瞪视着那三人,看那三人架势,便可知道他们来者不善。
  能对风中玉口出狂言之辈的想必不是普通人。
  那中间的黑衣男子厉声呵斥道,“怎么还不见风大侠出门迎客呢,想必是躲起来了吧。”
  “住嘴,”风之和冷然道,“无心岛主,就凭你这样的人,还不值得我家老爷亲自来见你。”
  无心岛主闻言大笑不止,“可笑,可笑,他风中玉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令先生发怒,他风中玉不就跟我们一样,无分彼此,现在反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正义十足的面子,实在可笑。”
  谷天月与白惊羽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住口,”风之和再次厉声喝道。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呵呵,心虚了,”无心岛主大笑道,声音凄厉如寒鸦孤鸣。
  “姓风的,当年你手贱害了我儿子,又有先生保着你,我才处处忍让,谁想老天有眼,今天,终于有机会让我为我儿子报仇雪恨。”
  无心岛主顿时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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