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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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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拿过银票大略估计了一下,道,“想不到一共是十万两,这两头羊可真肥啊。”
掌柜重新将白定安的包裹打理好,顺手抽出白定安的佩剑,笑道,“这位公子,看你样子,
也是富贵人家,不愁吃不愁穿,恐怕不知贪了多少民众膏脂,你不好好的呆在家里,非要装腔作势到处乱窜,这回可好,自寻死路吧,不过,我们还是有人情的,给你们挖座孤坟,也对得起你们给我们送来的十万两银子。”
说罢,一剑向白定安后心便刺。
眼看长剑便要接近白定安的身子时,白定安咕噜一声,从桌子滑倒在地,掌柜一剑刺了个空。
伙计道,“恁是,都要死了,还有脾气呢。”
掌柜手腕一翻,剑尖向昏睡在地上的白定安心口点去。
随后,他们便瞪大了双眼,因为他们手中的剑不仅没碰到对方的身子,反而被一种力量阻挡,根本无法接近对方的身子。
片刻后,让他二人直冒冷汗的事出现了:原本昏睡在地上的白定安竟然笑盈盈的从地上站立起来,若无其事道,“掌柜,你怎么拿着我的佩剑和行李?”
掌柜与伙计两人连连后退,啪的一声,丢了手中长剑,转身就跑。
白定安冷笑一声,喝道,“哪里走,”足尖一点,便已跃到二人面前,笑道,“怕什么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二人,想走,先把我同伴救醒再说。”
掌柜惊慌的望着他,拍拍胸口,缓过气来,道,“公子饶命,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条路的。”
白定安道,“哦,说来听听。”
原来此处便是青龙山,青龙山里聚集着一帮劫富济贫,打家劫舍的好汉,自称为青龙寨,这个酒家便是青龙寨的前哨和观察点,如果是那衣衫褴褛的贫苦百姓路过,他们不动分毫,若遇上有钱人家,那便是不分青红皂白,一律劫财夺命,今天掌柜见白姚二人锦衣玉服,又见那两匹马神骏非凡,猜测这二人便是有钱人家的子弟,于是起了心思,迷晕二人后,便准备动手。
白定安闻言心中一动,道,“你们酒里下的什么迷药?”
掌柜道,“是我们寨主给我们的三日醉,说是没有解药,三日后自然清醒,公子,你们走吧,你们的行李我们也不敢动了。”
白定安悠悠一笑,“我的同伴醒不了,我要带着他走,可是件麻烦事,这样吧,不如就让我们在你们寨里住几天,我同伴醒了后,我再走,你们说如何?”
“这,”掌柜和伙计面面相觑,支吾道,“这,这,得我们寨主同意。”
白定安冷笑,“他算什么,你叫他下来,派人好好的把我的同伴抬上山去,安排好房间,每天好饭好菜的供应着,我就不为难你们。”
掌柜和伙计的脸都涨红起来,掌柜忽然道,“你爱杀便杀,不用侮辱我们寨主。”
白定安见状,心道,这个寨主是个什么人,我得去瞧瞧,于是,哈哈一笑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什么英雄,带我去你们山寨,否则你们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掌柜面色变了,骂道,“你们就是那些狗官一路的人,有种直接一刀砍死我二人。”
“好啊,你们既然寻死,我就成全你们。”
白定安二话不说,缓缓举掌,眼看就要拍向掌柜的天灵盖,恰在此刻,有人厉声喊道,“少侠助手。”
屋外如风一般掠进一黑衣男人,只见他年约三旬,容貌方正,双眼炯炯有神,正盯着白定安。
白定安缓缓收掌,道,“在下白定安,不知阁下大名?”
那男子闻言大惊,忙稽首道歉道,“原来是白少侠,李折给少侠赔礼道歉了。”
白定安见男子态度诚恳,忙拉起他道,“有道是不打不相识,都是江湖儿女,不必客气。”
于是,李折便叫人重新上酒菜,招待白定安,那姚青也被伙计抱进里屋让他继续睡觉。
原来这李折本是临河云县的一个武师,自幼曾得高人指点,到也会几套功夫,便在县里开馆收徒,不想一次因为路见不平教训了一个纨绔子弟,结果后来被对方逼得家破人亡,走投无路,便走了打家劫舍这条路,在青龙山占山为王,收服了附近几十个无家可归的流民,开荒垦地,倒也过得自在,只是一想起自己的冤情,便是心里愤不平,于是就在山脚下开了个小店,专门瞅准那些衣饰华丽的富家人士,迷晕了,便夺过他的随身银财,一刀给个干脆。
白定安听了,不由惊问,“真有此事,当今天子年轻英明,岂容天下会明目张胆发生这种事情?”
李折冷笑一声,“天子远在京城之上,岂能听到我等小民的呼声,不瞒白公子,我得罪之人乃是当今国舅爷的远亲,他在云县横行霸道,人人皆怒而不敢言,那些官家之人只顾巴结,哪里还会把小民的冤情放在心上,我欲想要上京告御状,哪知刚一离开云县就被几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给捆回到恶少家里,那恶少口出狂言,说,云县就是他的天下,任我告到哪里,都逃不了他的手掌心。”
“我以为自己难免一死,幸好我的一个徒弟在江湖上认识了一位高人,趁着恶少外出之际,将我从魔窟救了出来,于是我就在这人烟罕至的青龙山落草,至今那恶少还在催促官府通缉我呢。”
白定安闻言,心中潮动不停,沉思良久,道,“只是李大哥这样抢劫普通路人的做法总是不对,白某不才,有个想法,不知李大哥以为如何?”
李折道,“白公子请说。”
白定安道,“白某有些家产,若李大哥缺少金银,可随时到我白家名下的白记任何商家支取,就请李大哥收手了吧。”
说着,从身上解下一个玉佩,递到李折手上,道,“这就是我的标记,你到白记任何一个商行,只要拿出玉佩,他们就会同意。”
李折愣愣的看了他半晌,毅然将玉佩推回,道,“白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在下与山上的兄弟有手有脚,自力更生,我知道白公子侠义仁心,不愿伤及无辜路人,看在公子的面上,以后我们将正常营生,只是,”他仰头一叹,道,“只是我那冤死的妻儿何人能为她们申冤呢?”
白定安心头一动,暗道,我处处受制于秤先生,而这李折看来,不失为一个热血好汉,若说服于他,自己便有了一个得力的助手,于是,便道,“我有一些话只能与李大哥说说,也许对李大哥有用。”
李折见他频频对着自己使眼色,心中明白,连忙带着他进入店里内屋屏退掌柜及伙计,道,“白公子但说无妨。”
白定安道,“我知道有个神秘的人,能量通天,能解决任何难事,只是我不曾有幸见到他的真容,李大哥若能助我想法找到他,相信凭他的本事,李大哥冤情定能得见天明。”
“真的,”李折着急道,“公子请说,我如何才能找到他?”
“只是,”白定安犹豫了一下,才俯首在李折耳边低语数句,道,“李大哥,你相信我吗?”
李折神色严肃,对着白定安作揖道,“我在云县,就已闻公子大名,如今初见,公子又出手玉佩相赠,公子如此对我,我愿肝胆相随,公子若不嫌弃,我们拜为兄弟,以明我的心意。”
第40章 第四十章
白定安闻言心中大喜,李折便唤来伙计,两人燃起香来,并歃血结为兄弟,随后白定安便随着李折进入山林。
穿过密林不多时,一条小径蜿蜒而上,行了片刻,便见前面一座山寨,寨门紧闭着,一旁的哨楼上立着一个哨兵,眼神正飘向白定安,李折见状,手一挥,顿时,粗木制成的寨门缓缓被启开,两个精神抖擞的寨兵笑嘻嘻喊道,“寨主回来了。”
李折点点头,但见寨里的绿荫掩映着不少的屋舍,李折拉着他走进最大的一座,道,“屋舍简单,义弟休要笑话。”
“非也,”白定安道,“我长年奔走江湖,经常露宿野外,大哥再说这些就见外了。”
于是白定安就留在寨中与李折畅谈,闲时便四处走走,让人好好照顾姚青,且就这么让着他大睡三天。
一日,白定安问起三日醉的来源,李折到是坦率的告诉了他,原来皆是当日那个高人所赠。
问起此人姓名,李折道,“他说他乃无名氏,便离开了。”
白定安忖道,“无名氏,江湖上没听说这个名号,看来对方显然并不想让李折知道自己,以免落下麻烦。”
他便扯开话题,随意提些家常。
这些日子,他见青龙山景色清幽,峰峦秀拔,溪涧澄清,寨中修竹青松,翠柏芳梅,曲径通幽,心道,真是个桃源,是仙人隐居之所。
他贪图景色之秀,便又滞留了几日。
这天,白定安走进姚青的房间,见他正怔怔的发呆,不由笑道,“这些天,你也睡够了,如何?”
姚青被他说的脸一阵发红,道,“想不到这次。。。”
白定安便劝慰道,“不必多想,这寨主是我多年前救助过的一位朋友,你刚醒来,不如随我四处走走,好解开心中郁闷之气。”
姚青闻言,便整了整衣裳,随白定安而来。
两人径直向后山走去,经过连绵的屋舍之后,便见前面一片开阔之地,李折头戴着草帽与几十人正在地里劳作。
白定安道,“我这位朋友,本是云县的良民,只因得罪了县里的恶少,无奈被逼上此山,带着一帮无家可归的流民,躲在深山,自耕自乐,只求生存而已。”
姚青道,“他得罪了谁?”
白定安道,“云县的孙公子。”
“孙公子,”姚青不由脱口而出,道,“那不是孙皇后的外甥吗?”
“是呀,这孙公子后台实力大的很,只因为我朋友得罪了他,便被逼的家破人亡,无处可去,只有躲在深山里苟延残喘,夹着尾巴做人。”
姚青闻言,默不作声,站在一旁,呆呆的望着那些在地里忙碌的人们。
这时,李折一抬头,便瞧见了他二人,不由丢下锄头,对旁边的人叮嘱几句后,急急走来,边走边笑,“义弟和姚公子怎么来了,现在太阳忒大,你们还是先回去坐着吧。”
姚青尴尬道,“想不到李兄身为寨主都如此辛苦,实在是让姚某心里过意不去。”
转身便匆匆向屋舍移去。
李折几步追上他,笑道,“前些日子是李某的不是,误迷醉了姚兄,还望见谅。”
姚青愣了愣,慌忙道,“李兄客气了。”
白定安走上前来,打趣道,“姚兄,李兄现在可是改邪归正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
姚青听得这句话,便不由自主的打量了李折几眼,心中是越加郁闷。
李折憨厚笑道,“我已叫人准备好了你们的酒菜,此时阳光正毒,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吧。”
姚青心中正有此意,便对白定安使了个眼色,道,“那有劳李兄了。”
于是二人便又沿着原路返回到客房,一坐下,姚青便支支吾吾道,“白公子,你这样做,是否有不妥?”
白定安一副惊讶的样子,道,“有何不妥?”
姚青道,“这李折开着黑店,又是被官府通缉之人,一旦官府追查到此,只怕到时反会连累白家,甚至牵涉到先生身上。”
白定安淡淡笑了,“姚兄多心了,虽然李寨主有罪在身,但是此人也大有利用之处,白某若能说动他,让他为先生所用,岂不是好事一件。”
“原来公子心中已有了计较,看来是我多心了。”姚青低声道。
白定安正容道,“姚兄放心,我白定安既然已是先生麾下之人,只会为先生尽心尽力,对先生绝不会再有二心。”
正说着,忽觉窗外人影一闪,姚青下意识追了出去,厉声喝道,“什么人”
白定安的脸色也变了,他紧随其后。
但见绿荫蔽日,清风阵阵,哪里还有人的踪影。
姚青转过身道,“白公子,看来这个寨子是不能留了。”
白定安一惊,强笑道,“这神秘人人还未弄清身份,也有可能不是寨子中人。”
姚青道,“宁可错杀十人,绝不放过一人。”
白定安叹了口气,心中一阵不忍,虽然姚青名义上是来相助自己的,但是哪怕是傻子都知道他是秤先生安置在自己身边前来监视自己的,自己有时亦不得忤逆了他。
姚青冷哼一声,就要冲向后山,恰在这时,前面飞速掠来两人,身快如电,转眼便落在二人面前,正是李折和另一个陌生的男子。
李折满面欢心,笑道,“白公子,他就是当日救我的恩人贾大侠,你说有意思么,他刚才见到你二人,因为以前不曾见过你们,以为是奸细,特地跑来告诉我。”
那贾大侠年约三十左右,长相方正,他笑咪咪道,“刚才得罪了,原来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都是一家人。”
白定安道,“大侠好快,我和姚兄一出来,就不见了你的身影。”
贾大侠笑道,“在下贾道贾,多谢白公子夸奖。”
众人寒暄几句,便入大厅用餐。
因贾道贾突然来临,李折心中欢喜,拿来了一壶上好的杏花酒,亲自给白定安等人斟了酒,酒助豪兴,李折道,“不知恩公此来,欲有何事?”
贾道贾闻言,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樽,道,“此次来只是顺道看看你如何?”
李折一脸惭愧,道,“想不到恩人还一心系着我这个小人物。”
贾道贾盯着他,若有所思道,“我有个朋友被人害了,哎,实在是太可惜了。”
李折忙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贾道贾道,“我江湖上的一个朋友叫风中云,前几天不知为什么被仇家杀了,我心中颇为郁闷,此次我便是前来调查是谁下的毒手?”
话音一落,他目光炯炯的盯着白定安,蓦地一拍桌子,怒道,“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李折见他目光紧盯着白定安不放,心中不由一惊,不妙之感骤上心头,果然,贾道贾的酒杯突然平平的朝着白定安射去,白定安见状,不慌不忙,手一抄,稳稳的接住,头一仰,一饮而尽,随后将空杯平放在桌上,笑道,“好酒。”
贾道贾冷笑,“好个大名鼎鼎的白衣公子,却原来是个衣冠禽兽,我问你,风中云与你白家有什么恩怨,竟让你下如此的重手?”
白定安毫不在意道,“贾大侠在江湖中纵横多年,怎么如此听风便是风,在下对玉扇公子敬佩的很,又岂会对他不敬。”
“好一句敬佩的很,只可惜舌绽莲花,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贾道贾霍地起身,道,“走吧,我们出去大战一场。”
这是直接向白定安挑战了,白定安缓缓起身,深深的望着他,道,“好。”
李折被他们的话惊呆了,忙道,“贾大侠,白公子,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贾道贾毫不理会他,径直手一扬,冷冷道,“走。”
话音一落,两人一前一后如乳燕一般射入林中。
李折尴尬的望着姚青,道,“姚兄,你看这。。。。”
姚青丢下一句,“我去看看,”掠了出去。
李折呆呆的立在屋里,看着面前的一席美味,苦笑一声。
姚青飞身飘松林时,里面掌风阵阵,贾道贾与白定安已经交缠在一起,两人身形越来越快,掌风也是越来越厉,姚青躲在一株一人之粗的古松身后,手中紧扣着两枚飞刀,若白定安有什么不测,这两把飞刀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刺向贾道贾的心口。
忽听砰的一声响,但见两人急剧后退,那贾道贾厉声道,“白定安,算你狠,日后我会继续来找你。”
身形一晃,便闪入林木深处,转眼已不见踪影。
白定安深深吸口气,闭上双眸,暗自调息,半晌才气血运畅,他苦笑一声,暗道,自己今后只怕又有麻烦了。
姚青现出身来,缓缓踱到他的身后,轻声道,“白公子,他走了。”
白定安道,“不错,他中了我一掌,想必短期内是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了。”
姚青双眉紧蹙,道,“奇怪,他怎么知道风中云的死?”
白定安垂下眼睛,叹道,“知道风中云死于我手下的除了白惊羽与谷天月,就只有杏花谷主了。”
“杏花谷主,”姚青道,“莫非是他泄露出去的。”
白定安苦笑道,“不管是不是他,我都无所谓,迟早会有人来找我的。”
姚青闻言心中更是添了一份郁闷之气,道,“如果实在麻烦,不如请秤先生。。。。”
白定安截住他的话,斩钉截铁道,“不必,这些小事不必让先生费心,我白定安自认有解决的办法。”
姚青便不吱声。
白定安抬头望望天,突然道,“我们是该回去了。”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白定安没有与李折告别,便同姚青牵了马悄悄离开山寨,只因他想,既然贾道贾是李折的恩人,没必要让李折过多纠结,于是不辞而别,下得山来。
一路他二人专走偏僻小道,仗着一身武艺,竟也是无事。这日,两人进入一座繁华的都市,但见街上人来人往,朱楼琦户,气象万千,原来正是华国北方陪都大名府。
白定安前来便是因为白家的生意。
这大名府繁华异常,热闹非凡,因此商家云集,白家在这里也有诸多业务,自从白家生变后,据说有部分人生了异心,趁此机会,胆大包天,顺道往自己的兜里偷偷揣进不少,不少雇工也变得懒惰怠厌,凭空惹人生怒,白定安前来便是为此。
白定安找了个普通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梳洗完毕,便悄然入睡,到是他隔壁房里的姚青一夜无眠,因为心中无法知晓他的想法,不由烦恼异常,心想,他对我异常警惕,无法信任,长此以往,只怕我无法完成先生所给的任务。
次日,姚青一见白定安的衣着打扮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心中不可思议。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多金潇洒的白家大少爷吗?
只见他一身粗布衣衫,笑容可掬的对着姚青道,“姚兄看我此身装扮如何?”
姚青勉强笑笑,“白公子龙凤之质,无论走在哪里都会让人耳目一新。”
白定安笑笑,道,“今日我欲去天香楼看看,不知姚兄有何打算?”姚青嗫嚅道,“在下是先生派来伺候公子的,自然公子到哪,在下也只有跟着。”
于是白定安不再回答。
他离开客栈,在人潮如流的大街上左转右转,径直走进一座热闹的酒楼,楼前大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天香楼
风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凝目一望,原来酒楼的四侧摆放着一盆又一盆的玫瑰,月季,花开正艳,香风沁肌。
怪不得叫天香楼呢,可惜没有洛阳的牡丹,实在是让人可惜。姚青暗道。
白定安寻了一张临窗的木桌刚坐下,一个伙计便缓缓走来,打量了一眼白定安,见他衣着普通,心想,怕是个落魄书生,不由脸上露出怠慢之意,道,“这位公子,此处不是你等人可以进来的,公子若想饱肚,请移驾别家酒楼。”
白定安讶然的望着他,不由道,“久闻天香楼大名,特地慕名而来,你为何反而要我离去?”
店小二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老爷在世之时,曾叮嘱我等人远来皆是客,无论何人,皆要热情招待,但是老爷小公子相继逝去后,掌柜的特地告诉小的,说从现在起,天香楼只接待衣冠华丽之客,公子还是请离吧。”
白定安不动声色道,“岂有此理,酒店大门朝外开,自当迎客进,我正大光明进来,岂有离去之理。”
小二冷笑道,“就怕你吃不起天香楼的饭菜。”
白定安淡淡道,“话别说大了,说吧,你天香楼饭菜几何?”
小二道,“我天香楼大名鼎鼎,味道与普通酒家不一样,随便说一句话吧,红烧牛肉,一两银子一盘,你吃的起吗?”
白定安冷冷的瞧着他,道,“那么给我来十盘。”
“十盘?”小二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就你两人。”
“不错,”白定安道,“我定要看看你这天香楼有何不同?”
小二见他虽然衣着普通,但是剑眉星目,有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势,便不敢在言语上继续挑衅,慌忙退回到厨房。
不消片刻,十盘牛肉便被小二端上桌子。
白定安不客气,又继续点了店里有名的天香酒,和一些果品,然后招呼姚青用餐,姚青会意,两人大吃大喝一顿,随后,扔下筷子,起身就向酒楼大门走去。
小二一见,慌忙追上前来,道,“公子,你忘了付钱?”
白定安恍若未闻,继续向前。
小二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吼道,“哪里走,天香楼可容不得有人吃白食。”
“是么?”白定安对着他微微一笑。
笑容明媚如春晨的朝阳,绚丽而温柔,但是小二反到心头一寒。
他拉着白定安不放道,“把饭钱留下。”
姚青闻言哈哈一笑,道,“告诉你,老子就是前来吃白食的。”
小二又气又急,只管拉着白定安的胳膊。
“谁想在天仙楼闹事?”两个一脸凶气的彪形大汉气势汹汹的撸起衣袖走上前来。
“就是这两个人,他们吃白食,不给饭钱。”小二恶狠狠的道。
彪形大汉一对视,立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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