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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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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玉莲垂下头,泪水一颗一颗滚落了下来,道,“定安,一日夫妻百日恩,只盼着你看在我们曾经相恋的情分上,帮帮我吧。”
  白定安目光飘移,道,“找他的爹爹吧,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不,不”乔玉莲的身子如狂风中的弱柳,簌簌发抖“他不会的,他不高兴,他不喜欢。”
  “所以你只有来求我了,”白定安道,“可是我也无能为力,我们只是挂名夫妻。”
  “可是,可是,你一定有办法的,”乔玉莲道,“你是如此深得尊主的喜爱,连秤先生也不敢对你过于放肆和无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从你嫁给小弟起,我就是你眼中的猎物,现在你却告诉我我与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关系有多好,甚至连秤先生都不得对我过于无礼,玉莲,你是在说笑话吗?”
  乔玉莲咬了咬贝齿,,道,“好,我就告诉你。”
  “本来我以为尊主令我迷惑你只是为了白家家业,可是有一天我对先生说我不懂你,先生却呵斥了我一顿,说你是尊主看中的人,没有尊主的令,任何人不得有异心。”
  “所以,”乔玉莲目光熠熠,“只有你,才有可能救我母子。”
  白定安剑眉一皱,他记得自己曾经听到账先生也有过这种说辞,心中不由大奇,道,“这尊主究竟是何人?他真的欣赏我的话,又何必弄出这么多花样,让我如今变得这般尴尬。”
  “定安,求求你了,”乔玉莲泪水婆娑的望着他。
  白定安不想过于浪费自己的心思,他瞅着她的肚子,轻声道,“他父亲是谁?”
  乔玉莲一颤,猛地摇头不已。
  白定安见她一副楚楚怜人的样子,心中一软,不想再逼迫她,便道,“虽然你不说,但是我想我已经猜出来了,如果他知道了,你想,他会怎样?”
  “不要啊,”乔玉莲凄然道,“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对我下手,可是可是我只想为他生个自己的骨肉,别无所求。”
  “也许你很爱他,”白定安道,“你还记得惊羽吗?当年他也很爱你,可是你是怎么对待他的。”
  “对不起,”乔玉莲花容失色,“我那时是执行先生的命令,我并不想伤害他。”
  白定安缓缓走到窗前,望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朦胧中,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人影,他懒洋洋的倚在树身上,轻轻的挥着手里的折扇,微笑着说,大哥,你的剑法越来越厉害了呢,到时,我出门一定要把你拉着一起,这样,心里才舒服。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七姐妹之一,又为何执意要留下他的血脉?”
  “因为,”乔玉莲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道,“因为我喜欢他很久了,我想为自己的心而活一次,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活着。”
  “我厌倦了当他们的工具,我厌倦了在欢场里面左右逢源,我只想为自己在努力一次,为自己所爱的人在付出一次。”
  “他不知道,那么,你的所为付出又有何意思?”
  “我不求他知道,我只要留着孩子就如同看到他一般,那时,我就会觉得他一直在我身边伴着我,看着我。”
  屋里陷入了长久的沉寂,半晌,一声轻叹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好吧,我尽力而为。”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姚青即将成为白府的总管家。
  白定安坐在厅堂里的檀木椅上,面无表情的对着前面的青衣人宣布这个结论。
  这人年约三旬,面白微须,双目神光湛然,一看就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他便是木管家逝世后由乔玉莲亲自出马从称先生那里带来的薛无伦。
  虽然入白府不过一个多月,但是已将白府管理得井井井有条,深得乔玉莲器重。
  “不过呢,姚青才入府,有许多事情不熟悉,你就在一旁协助他吧,”白定安懒洋洋的道。
  薛无伦冷眼打量了一下站在一旁一脸不知所措的姚青,脸上神色自若,他见姚青外表粗犷,一副莽夫模样,心中不由起了几分不屑,但是依然谦恭道,“既然公子有令,薛某自当遵从,只是无伦当初来时,先生特地叮嘱说,无伦入府只是为白府管家一职,不经过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得将无伦调离此职,当时少奶奶也在场,公子不信,可请少奶奶来此问问。”
  白定安冷声道,“薛无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谁才是白府的主人?”
  薛无伦正色道,“无伦本是先生旗下之人,先生如何吩咐,无伦就只有尽力执行,与谁是白府的主人没有关系。”
  白定安的拳头不由的紧紧握住,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之中。
  “薛无伦,照你说来,你是不愿意辞去这管家之职了?”白定安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
  薛无伦不卑不亢,“非是不愿,乃是先生有令,薛某不敢违背。”
  “岂有此理,我本是白府大公子,到如今竟是连撤换管家的事都做不了主。”
  白定安猛然站起身来,冷着脸道,“秤先生还吩咐了什么,是不是连我白定安吃饭睡觉都要向你汇报?”
  “那倒没有,”薛无伦道,“先生说在下只要当好白府的管家就行了,至于公子的私事,薛某哪敢窃看。”
  白定安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拂手而去。
  薛无伦瞧着他的背影,不由一声冷笑。
  白定安回到自己的独院,一声长啸,顺手抽出自己的佩剑,只听一道龙吟响过,便见寒光夺人,剑气森然,刺,点,横,劈,堪,。。。霎时园内剑气纵横,嗤嗤落叶粉碎之声络绎不绝,下人都被这惊人的杀气逼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白定安圆瞪双眼,注视着面前的一人粗大树,一剑扫去,哗啦啦一声,大树瞬间断成两截。
  他手上挽了个剑花,缓缓收剑入鞘,长长吸了口气,便听后面传来温柔动听的声音,“定安。”
  正是乔玉莲,一见是他,白定安勉强露出个笑容,疾步上前,深情款款道,“玉莲,你病体未愈,怎么来了?”
  一边叮嘱着一边扶着她进入卧房。
  乔玉莲轻声道,“薛无伦武艺高强,为人既有心计又有手段,对先生忠心耿耿,你现在切不可跟他硬着来,否则让先生知道了,只怕又生出是非。”
  白定安道,“我若不想法将他赶出白府,只怕你有身孕之事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乔玉莲叹道,“我本想着另寻他法,希望以情动他心里,只是今天你这么闹,他心中必有计较,恐怕发起狠来,连我也不放过了。”
  白定安叹气道,“想不到我白定安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当初不是鬼迷心窍,又怎会沦落到被人所控的地步,但是,后悔也没用了。”
  说吧,颓然落座。
  乔玉莲见他一幅灰心绝望的神情,心中也不由恻然,闻言劝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定安,现在先生是对你不太相信,日后,若你的表现令他高兴,自然你就是白府真正的当家人了。”
  白定安苦笑一声,上前抚着她柔顺的长发,道,“为什么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呢?”
  乔玉莲怔了一怔,苦笑道,“世事如梦,身不由己。”
  白定安道,“那人能得你这样的一位红颜知己,想必是天下最有福气的男人”。
  乔玉莲半闭美目,轻声道,“定安,你见笑了。”
  美人偎依在公子身上,外人一见,变觉得这是一对恩爱夫妻。
  窗外人一闪而过。
  “你说什么,白定安竟然想要撤换你?”
  带着面具的黑衣人闻声,端着茶杯的手一顿。
  “不错,”薛无伦道,“不知他外出一趟,吃了什么药?”
  “药到没吃,只是林科仗着吴公子为靠山,夺了天香楼的事让他也对你起了防心而已。”
  “只是,属下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薛无伦皱着眉头道。
  “那玉莲怎么说?”
  “莲姑娘说自从他外出之后,情绪不稳,说过一段日子就好了。”
  秤先生沉吟着,忽道,“好像近一段时间,玉莲来得疏了。”
  薛无伦道,“这是因为这段时间白家的生意往来都比较多,我比较忙,玉莲也很辛苦。”
  “但愿如此,”秤先生冷冷道,心中蓦地兴起了一个想法。
  白定安还没站稳根基就想着要脱我掌控,玉莲,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呢,想起来,这似乎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呢。
  薛无伦离去之后,秤先生伸个懒腰,忽然笑上眉头,心道,也罢,我也想瞧瞧,你有气出不得是什么样子的?
  想着他那吃瘪的样子,不由暗自偷笑,当下身形一展,跃上墙头,向白府掠去。
  此时正是月上中天,四周万籁俱寂,秤先生悄悄落在独院里的树荫之下,忽然想起那一晚,喝醉的白定安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肌肤呈现出绯红的颜色,目中带着淡淡的温柔,不由觉得自己的下身一紧,顿时多了一种说不出口的心思。
  屋里的灯光跳跃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印在窗畔上。
  秤先生只觉得心中一热,不由自主向房间走去,然后轻轻叩响了房门。
  屋里人一下子拉开了房门,一见是他,不由大吃一惊,随后平缓呼吸,淡淡道,“先生突然出现,请恕定安未能及时迎接之罪。”
  秤先生心中一笑,道,“无需多礼,我临时起意,特地来看看你被薛无伦顶撞后那吃瘪的样子有多可爱。”
  白定安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冷冷道,“你已经看过了,请回吧。”
  “回,可惜我一见到你就不想回去了,老实说,”他轻佻的伸出两根指头,勾起他的下巴,轻声道,“一想起上次你在风家别院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再要你一次。”
  白定安闻言后退一步,脱离了他的手指,冷冷道,“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没事,总有一天,你会有兴趣,”秤先生笑道,“好好伺候我,我高兴了,就把薛无伦撤回去,也说不定。”
  白定安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道,“薛管家能力卓越,我可舍不得换掉他,夜深露重,先生莫被夜露冻坏了身子,请回吧。”
  秤先生耸耸肩,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今晚月明风清,正是谈情说爱的时候,白公子怎能如此扫兴。”
  白定安瞪视了他一眼,一甩衣袖,“我要入寝了,先生是懂礼之人,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提醒吧。”
  话已出口,便见秤先生眼光暴涨,不由心中大呼不妙。
  果然,秤先生趋近一步,逼视着他,道,“不错,我就是找你来陪我入眠的。”
  白定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秤先生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锦床。
  “你想干什么?”白定安大喊道,可惜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我想重温鸯梦罢了,你怕什么怕,”男人带着笑意的回答道。
  白定安闭上双眼,一种耻辱感骤然袭上心头,他猛地便要咬舌自尽,秤先生早已看出苗头,手指往他下颚轻轻一拂,顿时,白定安便做了无用功。
  “今晚,就是你我美好的一夜,”男人指间朝前一点,烛火晃了几下,冒出一缕细烟,随后熄灭,屋内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秤先生随手取下面具,置于一旁,然后身一翻,便将白定安压在身下,轻声道,
  “准备好了没有?”
  “且慢,”白定安突道,
  “怎么了?”
  “上次你占我便宜,这次应该让我加本还回来。”
  “这可不好,我一向只喜欢在上面,”秤先生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面庞。
  “你,”白定安还想回答,朱唇已经被一团温热堵住。
  “呜呜。。。。”
  月色下一条人影正蹒跚在独院的小径上,但见她眉如翠羽,姿容绝艳,正是乔玉莲。
  离房间几步远时,她止住了步子,因为她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她本就是风月场所出来的,一听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由暗想,定安也真是的,说为防薛无伦起疑,我们晚上还是住在一处,现在我来了,他又找了人在里面行乐子,这,如何是好。
  正犹豫着,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想不到你的身子是这样销魂呢,让人欲罢不能。
  她一听到,不由瞬间心痛如刀割,慢慢的,碎成一片又一片”。
  身子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稳,头是一阵阵昏沉,她用手扶住旁边的柱子,身子才渐渐恢复平稳,里面传来怒骂声,“闭嘴。”
  她目光凄惨的盯着大门瞧了一眼,正要悄悄离去时,里面的人道,“住手,等会玉莲要过来。”
  另一个声音冷哼一声,“玉莲玉莲叫的好亲热,也罢,就让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乔玉莲再也听不下去了,今夜因为自己的迟到,发现了一件重大的事情,那就是。。。。。
  她不忍想下去,含着眼泪一步一步悄悄离开。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秋月无声,清冷的银辉倾洒在面有绝望之色的美人身上,乔玉莲只知道脑海里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回想不起,又似乎什么画面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用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在那里,诞生着一个小小的生命,总以为,它会成为自己的牵挂,可是,刚才的那一幕重重的打击着她的心房,思想至此,晶莹的泪珠又一串一串而至。她推开自己的房间,脚步沉重,缓缓迈进去。她恍然间回忆起,这是当初自己与白惊羽的新房,曾记得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将他置于自己翠裙之下,又是如何一点一点与白定安勾结,将他驱离白府,现在回想起来,她只觉得自己当初傻得可笑。
  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让一个人高兴,而今却听到他亲口说,玉莲玉莲叫的好亲热,也罢,就让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才明白,一切只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
  美梦一旦被打醉,她才可笑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
  现在,唯一能安慰她的便是肚里的那团血肉。
  其实,埋怨又有什么用呢,长久以来,一直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只是从不见他身边有着别的女子身影,便觉得总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他生命里唯一的女人,才一步一步令自己弥足陷进深潭,然而,到现在才发现,不过是上天与自己开了个玩笑而已。
  房里激烈的动静停了下来,秤先生翻个懒腰,将一身毫无力气的白定安搂入怀里,道,“看来,你如此可人,我得常来找你伺寝才是呀。”
  一动不动的白定安突然冷笑道,“你以为我是谁呀。”
  话音未落,忍着自身的不适,一咬牙,翻身便将秤先生狠狠压在自己身下,秤先生一惊,没有想到他在此等情况之下还有一身蛮力,忙下意识的侧身对抗,两人顿时扭作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谁也不肯认输,毕竟是白定安本就凭着一股气在那里闹别扭,于是片刻之后,便被秤先生再次稳稳的压住。
  秤先生温柔道,“别生气,你再闹着怎么想要在上面,也改变不了明天你腰酸的事实,乖乖的在家里休息几天,一切交给薛无伦,他会替你将事情办的完美无缺。”
  然后拍拍白定安的脸蛋,“乖乖的听话,只有休养好了,你才有机会找我报复啊。”
  说罢,翻身下床,窸窸窣窣的将衣裳一一穿好,自言自语道,“今夜心情不错。”
  白定安恨恨骂了一句,“滚。”
  秤先生笑了一下,随手带上面具,推开小窗,月色顿时倾泄进屋,道,“你心情恶劣,我明白,看看月光,心情会舒服的多。”
  言罢,推开房门,正欲要离开时,忽又转身,道,“你那个弟弟被杏林谷所救,你以后千万不要冒冒失失的闯进谷中,那杏林谷主与尊主有着很深的交情,尊主很久以前便已下令,任何天杀中人不得私自进谷找杏林谷麻烦,一旦发现,杀无赦。”
  白定安本来心已乱如麻,忽听得他这番话,不由心中一动,脱口而出,“一个小小的杏林谷竟然有如此威力,让尊主也有所顾忌。”
  秤先生嘿嘿干笑几声,道,“顾忌到未必是,总之,你那个弟弟若躲在谷中不出来,你也就算了,如他出了那个谷,怎么做,就全凭你的心意了。”
  白定安用手半撑着身子,不解道,“如果他一直不出来,我就一直不能入谷吗?”
  “不错,这是尊主死令,你可要记清楚了,不过,”他向前趋近几步,逼近白定安,冷笑道,“也许你在心里一直希望你弟弟不要出谷也说不定。”
  嗅到他的鼻息,白定安心里一激灵,猛地道,“错,我恨不得早日除了这个孽物。”
  “但愿如此,”秤先生伸手拧了一下他的脸颊,转身飘然而去。
  白定安一直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心中忖道,真奇怪,竟然还有这种命令,难怪当初我拦截小弟时,那个杏林谷的小童都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以及那些江湖中的俗语,想必多半也与这个命令有关。
  杏花车,杏花人,见面动武七分罪,难怪当初我回去告诉他是因为杏花谷之人出现导致自己徒劳无功,他竟没有怪罪自己,原来天杀与杏花谷竟有这样的关系。
  只是,想要我不去注意小弟是不可能的。白定安在心中盘算着,暗暗下了个结论。
  这次,白定安窝在自己的房间足足躺了四天四夜。
  想必是秤先生临走前给了薛无伦交代,因此,每天都会安排侍从前来服伺,每个侍从对待白定安都小心翼翼,将他伺候的无微不至。
  白定安瞧着他们,不由苦笑,想起当年自己在白府时,白惊天打发两个侍女给他,被他拒绝了,白惊天大为惊奇,问他为什么,他则振振有辞,道,我有手有脚,行动自如,技艺在身又正值年华,何须外人来照顾,不如就让她们去伺候父亲大人吧。
  白惊天听了,当时为之一奇,便遂了他的意。倒是白惊羽闻听此事,悄悄跑来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合适的姑娘,看不上家里的婢女,见他脑海中有如此诸多杂想,不知为什么,他便笑得前仰后俯,上气接不住下气,含糊道,有,倒是有了,可惜远在天边。
  想不到白惊羽一听,气得脸都青了,对着他吼起来,道,你还当我是你小弟吗?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这么大的事?白定安惊讶的望着小弟,心中不甚了解他会把这种事情当成大事。
  白惊羽道,洞房花烛夜,当是人生大事之一,哥哥怎会不知?
  白定安恍然大悟,笑道,是啊,我已经有了,不是说了吗,远在天边,到时候有机会让你看看。
  白惊羽撅起朱唇,颓然坐下,道,我才不去看呢,反正你一天在外面跑来跑去,不到年底,脚不落家,原来是到外面找美人去了,你以前答应我的事,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什么事,白定安反问道。
  白惊羽瞪着大眼睛道,你不是说,学会了武技之后,会一直留在家里保护我,养着我吗,看看你现在这样,全部都变成骗人的话了。
  这个,白定安沉吟着,道,白府有的是高手,小弟你也不需要我来保护了,再说,父亲也希望我在江湖中多锻炼些日子,才让我日后正式接触白家的生意,这些,你不都是清楚的吗?
  白惊羽恨恨道,爹真是个迂腐之人,非要大哥你去江湖上到处跑,家里又不缺钱缺物,那些个江湖听说刀光剑影一片,一不小心,就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真让人担心。
  白定安刮刮他的鼻子,安慰道,那我们定一个约定好不好,日后我想起小弟了,就托人送两个苹果,苹果柄对着苹果柄,放在小弟的屋里,说明我一切平安,你就不用担心我,那个苹果,一个是你,一个是我,这样好不好?
  白惊羽听得此言,脸上的阴云才散开,高兴的拉起他的手,道,总算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弟弟。
  当然记得,这个弟弟小时候可是唆使下人天天想法子教训我呢,白定安调侃道。
  白惊羽的脸又变色了,恨恨道,原来你只记得我怎么使坏,对你的好一点都没有了。
  怎么会呢,白定安讨好道,我都记在心里,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羞羞,白惊羽笑起来,伸出手去,要刮他的脸。
  恰巧这一幕被路过的白惊天瞧见,他不由眉头一皱,呵斥道,惊羽,你多大了,还这样没大没小的欺负定安,下次要是让我再瞧见你把定安当玩具,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白惊羽讪讪的收起手来,在父亲目光的注视下,灰溜溜的走了。
  白惊天对着白定安道,你也不要太顺着他了,当初如果不是我太宠着他,事事称他心,他怎会变成这样一个浮浪子?
  白定安低下头,一声不吭。
  白惊天担忧道,定安,白家以后也许只能靠着你了,凭惊羽的性格,我担心,白家很快就会被他败光。
  往事遽然在脑海中浮现。
  白定安在心中默默道,小弟,我可不会让你一直留在杏林谷。
  花开花落花满天,香涌香飘香浮动。
  白惊羽被眼前的景象深深迷住了。
  现在外面正是深秋时节,但是在这里依然是四季花开,暗香潮动。只见红的,白的,粉的,各种说不出名字的奇花绽放在谷中的各条小径上,碧叶连连,山间谷壁上生长着各种花树,
  枝叶向四处延展着,亭亭如盖,落英缤纷。
  面前是一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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