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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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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心法是谷家家传心法,当年他娘委托明扶保管,并约定,若谷天月长大成人后,想要继承林青碧遗愿,明扶方可传他听雨心法。
左天轩向前一伸手,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少主,请。”
楼里众人都兴趣满满的盯着他二人,若能亲眼见到少主使出当年天下闻名的听雨心法,那就不枉此生了。
谷天月紧咬着唇,正要起身,忽然肩膀被人压住,他一抬头,便看见白惊羽正对着他使眼色。
他一愣,不由道,“白,白公子,你这是为何?”
白惊羽笑道,“少主身份尊贵,怎能轻易出手,不如就让我代为出手会会左护法吧。”
左天轩一愣,明扶却突然大喜,笑道,“这个主意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又该写写白惊羽了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
左天轩冷冷道,“这位白公子,何出此言?”
白惊羽对着他施了一礼,道,“在下临河白府白惊羽,屡次被家兄设计暗害,辛亏谷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下才黯然活到现在。”
“你是白惊羽,”左天轩一怔,随即道,“江湖上不是传闻白小公子已经去世了吗?”
“这是家兄的诡计,家兄设计害我,我在少主的相助之下,侥幸未死,”白惊羽道,“刚才我已经向你说过了。”
左天轩打量着这个眼前的文弱少年,心道,看你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而且听说白小公子手无负荆之力,因此不由笑道,“白公子,你说你要代少主出手?”
“不错,”白惊羽恭恭敬敬道,“少主救我之后,传了我一身武功,凭着这身武功,在下才能安然活到现在,既然少主待我有如此大恩,我又岂能让少主随随便便就出手,折了他的身份,不如就让我替他出来向护法请教。”
左天轩闻言,面色一变,道,“你这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护法此言差矣,若白惊羽不敌护法,少主脸面无色,自会亲自下来与你切磋。”
明扶在一旁笑道,“听雨心法天下可闻,不到迫不得已,一般不会随便动用,这位白公子一心护主,我看,左护法你就成全他吧。”
见明扶如此直言,左天轩只得同意。
两人凝神来到堂中空间,凝目而视,众人见状,便渐渐忘了动筷,只是一心一意的注视着他二人,一室寂静。
倏然间,左天轩左手扬起,笑道,“白公子,在下有礼了。”
只见他一股无形的内家罡气快速袭向白惊羽,白惊羽站立不动,口中谦虚道,“左护法太客气了。”衣袖一拂,那股内力便全然消失,无影无终。
左天轩吃了一惊,这人能轻易化解自己功力,深不可测。
他踌躇片刻,“在下请教一下阁下的听雨心法。”
说罢,径直上前,挥起一拳,便击向白惊羽心口,岂止,拳到半途,又改变方向,袭向白惊羽咽喉,同时左腿扫他下盘,杀气盈然。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这是以虚带实,明敲暗击,兼之左天轩出手急快,一般人便会来不及相挡,必会败于他拳下。
只听得啊呀一声,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便见白影一晃,左天轩踉跄后退几步,捂着胸口颤声道,“听雨心法。”
待众人反应过来时,白惊羽正玉立于堂中,对着左天轩一抱拳,“左护法,在下得罪了。”
“好功夫,”江简不由自主喝了声彩,随后众人不约而同喝道。
左天轩脸色煞白,心中暗道,原来这小子也会听雨心法,莫非真是谷天月教会他的。一想到此,心中有了几分怯意,暗中运气归经,笑道,“白公子果然深得听雨心法之精髓,在下佩服,在下日后愿意惟少楼主马首是瞻,执鞭随蹬。”
白惊羽来到谷天月面前,深深一礼道,“少主,白惊羽不负使命。”
谷天月愣了愣,方才白惊羽露出的那一手,也让他大吃一惊,惊的不是白惊羽会听雨心法,因为在璎珞山修炼时,两人常一起切磋,而是他那一招所显露出的内力,明显远远高于自己,而自己竟还不知道。
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谷天月很快神色自若,静静的回道,“左护法和白公子辛苦了,大家难得相聚,就请回席下喝喝酒吧。”
“只是,喝酒之前,我必须告诉大家一件事,”谷天月道,“林楼主已经查明,听雨楼被毁与一个叫天杀的组织有关,而这组织又与白定安有关,所以,我要众位兄弟在江湖上一路齐心协力,小心翼翼,尽力助我为听雨楼报仇,听雨楼此仇一日不报,我谷天月誓不干休。”
“谨遵楼主指令,”众人齐声道。
谷天月看着前面一群面色凝重的男儿,也不由心生感触,一字一句道,“我听雨楼总有一日会在江湖中卷土重来。”
这时,他想起了林青碧,想起了望江村的大火,不由拳头紧握,心中暗暗道,林叔叔,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听雨楼三个字重新在江湖中扬名。
明扶突然下跪,淡声道,“属下明扶,恭迎少主。”
众人见少主教出来的徒弟武艺都如此超群,因此心中不再起疑,齐齐下跪,同声道,“恭迎少主。”
左天轩见状,也只得暗叹一声,这个少年虽然年轻,但是得这位白公子和明扶相助,只怕自己是无缘楼主之位了,心中虽有所不甘,但是也只有先表面敷衍过去在图打算。
此时,明扶见谷天月已经正式归位,便将自己一直精心保管的名单交上去,让谷天月与教众一一正式确认。
谷天月缓缓打开卷册,见上面写着姓氏,每人擅长的功夫和一些评价,不由心生感激之情,暗道,有名册在手,便知己知彼,能因人而用,师傅真是辛苦了。
且说听雨楼群英相聚后,便一拔一拔听令悄悄离开,直到堂中变得寂静无声时,接引使者上前对着谷天月道,“少主,所有人都依计划离开。”
除了明扶与白惊羽。
谷天月笑笑,“你办得很好,还有一件事就需要白公子出场了。”
。。。。。。
白惊羽拍拍手,高声道,“我们去见掌柜。”
“什么,”掌柜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俊雅少年。
“不错,”白惊羽道,“你回去告诉白定安,就说我白惊羽来找他要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若有种,就接我的招。”
说着白惊羽微微一笑,笑容仿佛三月的春风,徐徐缓缓,静柔沁人,但是那双幽深的眸子,却充满了冰冷的意味,让人一见,心中不由生寒。
掌柜噤若寒蝉,半天反应不过来。
“对了,”白惊羽仍对着掌柜微笑,“掌柜的,记得好好的对白定安讲,日后,你这间天香楼我也是要收回来的。”
掌柜呆呆傻傻的望着他,直到这几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他还在想,既然天香楼是白家的产业,主人是白定安还是白惊羽有什么区别吗?
“掌柜的,”有人在大声唤道。
奥,掌柜顿时回过神来,看看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不耐烦道,“李折,又是你?”
“是啊,”对面的男子笑着递给他一张纸笺,道,“大公子这些日子来过吗?”
一想起这个李折就会前来向自己赊账,他心里一万个讨厌,但是,自己还必须好好待他,没办法,谁叫他是大公子眼里的红人。
结果纸笺一展开,不由眉头一皱,“又是五十两,你当这些银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李折赔上笑脸,“掌柜的,你放心,再多的,大公子都会同意,再说,这些只是酒店用来进货的,到时赚了,一并还你。”
掌柜口头埋汰了他几句,将纸笺收起,这可是李折赊银的依据,到时交给大公子,大公子才不会责骂自己。
他无可奈何命人给他赊银两,心中却是把对方骂了一百遍,只祈祷此人以后不要再来缠着自己。
白惊羽与谷天月在暗处盯着李折,谷天月道,“白哥哥,据说,这个人经常来楼里找白定安,自称是白定安的什么结义兄弟,楼里还经常给他赊银两,现在白定安不知踪影,不知这人知不知道他的下落。”
白惊羽注视着那个陌生的背影道,“奇怪,他什么时候有了一个结义兄弟?”
谷天月道,“据说是在青龙山认识的一个什么寨主?”
“那好,我们暗中跟着他,看看能发现什么线索?”
于是,两人便扮作闲散路人,左瞧瞧右望望,一步一挪住进了李折所住的舜天客栈。
夜深之时,白惊羽正准备出门,进李折的房间打探情况,突然,门被人用力踹开,只见两个黑影立在门口。
虽然夜色深深,但是在月光的照耀下,两人还是看见了黑影手上那寒光闪烁的利刃。
“白惊羽速来送死,”声音一落,两道寒芒便迅速袭来,同时响起的还有李折的声音,“就是他们在楼里夸大口,说要从白公子手下夺回属于他的东西。”
原来这个李折早对自己有所防备,甚至告密。
白惊羽已经非昔日的吴下阿蒙,他冷笑一声,“送死的是你们。”
一个侧身,很快趁隙闪到黑影身边,左肘侧击,右掌平推。
对方没有料到他的身法如此之快,只觉眼前一滑,手腕一痛,几乎握不住手中之剑,不由大惊,双双后退。
“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回去告诉白定安,我白惊羽找他复仇来了。”
白惊羽负手潇洒的立在两人面前。
那两人见状,不吭一声,闻听此言,如得大赦,慌忙撤剑,头也不回的跑了。
谷天月见状,不由好笑,道,“白哥哥,如果白定安的手下皆是这幅模样,咱么就不用费这么多的心了。”
“切不可大意,”白惊羽道,“他擅长收买人心,”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阵隐约的痛,但是,也仅是片刻之后,他平静如常,“也许他派这两人来,只是为了故意警告我们,或者是想要我们丧失警惕之心,误以为他的手下皆是这般无用之人。”
谷天月得他点醒,犹如醐醍灌顶,头脑里一片清明,道,“还是白哥哥想得周到。”
“现在我们已经暴露行藏了,不过,幸好弟兄们都分批乔装匿形了。”白惊羽道,“我们还是直接杀向临河,天月,你觉得如何呢?”
“很好,”谷天月道,“我们在明,吸引白定安的注意,而令众兄弟们暗中注意白定安的动向。”
两人商量已定,便各自收拾行李,准备上床休息。
突然,白惊羽唤住谷天月道,“天月,我心里总有不安,那左天轩似乎对你一直不服气,只怕此人日后必有异心。”不提还好,一提,谷天月也不由愁上眉峰,道,“是啊,此人资历甚深,只怕在心中早已看我不顺眼。”
第100章 第一百章
白惊羽也被他说中心思,忙道,“这个人,我明天就告诉明前辈,请他多加留心。”
哎,谷天月无缘无故被他勾起了愁思,轻叹一口,道,“白哥哥,你说,我做的决定是不是太仓促了,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我又何必急于一时。”
“天月,”白惊羽沉思片刻,终于道,“我只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站在你的身后,以前,你总是说,来保护我,如今,应该由我来保护你了。”
谷天月愣了愣,心中一热,脸上也慢慢飞起了桃花,视线偷偷飘向白惊羽,发现他也正无意识的望着自己,顿时,心跳加快,他不由急道,“白哥哥,我好奇怪?”
“奇怪什么?”白惊羽关切道。
“我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通通直响,”谷天月不解道,“为什么会这样?”
白惊羽毕竟是风月场所过来之人,闻听后,见他满面桃花,目光如醉,心中不由哑然失笑,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谷天月撅起嘴,恨恨道,“只是觉得你刚才的话听起来好温暖,我心头舒服。”
白惊羽盈盈一笑,想要打趣他一番,又想起他出身于那个犹如桃源的世外小村,天真灿烂,不解情人之风情,于是便好言道,“因为你以前习惯了来保护我,所以如今我说我来保护你,你反倒不习惯了,便有受宠若惊之感。”
谷天月眨了眨眼睛,想想白哥哥出身大户人家,斯文有礼,自己只是能识得几个字的乡野粗人,不由害羞起来,顶嘴道,“我才不受宠若惊呢,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你的,便不会失言。”
“我知道,”白惊羽温柔的抚着他的头发,“所以,我在天香楼所说的话,我也不会忘记。”
真的?谷天月惊喜的握住他的手,倏而又小心翼翼道,“哪怕白定安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会手软吗?”
“对呀,”白惊羽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手,“他欠下的血债太多了,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他。”
黑暗中,他一向水波潋滟的星眸中发出了一道冷酷的光芒。
大哥,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么,就让我们用自己的血来绝战吧。
天香楼听雨楼聚会,虽然隐秘,但是自己已经让掌柜的向白定安报告了,按道理说,应该引起了白定安的注意,可是让白惊羽郁闷的是,现在他仍然和谷天月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
“真是奇怪,”谷天月道,“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我不知道,”白惊羽道,“但是,我必须杀回临河,夺回属于我的产业,资助你复仇。”
“哎,我不知道你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谷天月叹道,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因为自己决意复仇,才坚定了白哥哥的信念,所以他才一直执着的要赶往临河。
只是,现在两人离临河千里之远,白哥哥又何必心急呢,他越是心急,自己心里越是不安,总担心着有朝一日,白哥哥会离自己远去。
他的心里既矛盾又兴奋。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白哥哥产生一种无法理解的奇怪心情,因为若如果有一天白哥哥不开心,那么自己就会跟着不开心,白哥哥因为被白定安陷害而闷闷不乐,那么自己就想着斩了那白定安替他出气,所以,自己坦然接受听雨楼少主身份,里面不仅仅有着实现林叔叔和自己父亲的心愿,私底下,他知道还有一个动力,那就是为了白哥哥。
保护他,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让他脸上笑容常开,这才是自己最后的目的。
如果,白哥哥知道了自己的小小心愿,他会怎么想呢?
但愿他不知道,但愿他一心只想为自己复仇,谷天月默默在心里祈祷着。
门被人敲开了,一个店小二手端托盘,走进房间,为两位客官倒茶,倒毕,才低声道,“少主,属下得到的消息就是,风家的老太太病逝,白定安将要启程赴杭州悼唁。”
报完这句话,小二若无其事的闭门而出。
风家?白惊羽一闭眼就想起风中云,想起了那杏花谷中的孤土,心中不由大恸,宛如心里窒息了一般,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回忆起那人生前的一举一动,痛苦道,“风大哥,当初是我不好,我,我不会放过他。”
谷天月见白惊羽面色惨白,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搂在怀里,埋怨道,“白哥哥,你这个样子,可把我吓坏了,不如,我们就先乔装去风家,拜祭风老爷和他的夫人吧。”
“不错,当初风前辈留下自己挡住强人,把生路给了我,就冲着这份恩情,我是必然要去的。”
白惊羽喃喃道。
两人商量一定,便连夜启程,昼夜奔驰,不过七日,便来到杭州,寻个落脚之处,从旁人口中知道,灵堂置于风家别院,当下两人风尘仆仆,直奔别院而来。
旧地重来,两人恍然如梦,别院前面人来人往,两人用假名递了个拜帖,来到灵堂前,白惊羽见风中电面容悲戚,孤零零的站在灵堂前,心中不由一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风家有三子,风中云虽逝,但是风家仍有二子,而今只见风中电,莫非风家大哥也已经遇害?
脑海之中盘旋着诸多疑云,白惊羽见前面的宾客已经上香完毕,顾不得多想,他便执起三炷香,恭恭敬敬的对着遗像中的风家老太太三次鞠躬完毕,将香插在香炉灰中,转身对着风中电柔声道,“请风公子节哀。”
那风中电形容憔悴不已,他惨然一笑,心不在焉的对着白惊羽道个谢,因为白惊羽与谷天月略略化了个妆,而他并没细看,只是觉得和两人似曾相识,但是一想到自己在江湖中见过多少无名之辈,因此,也就释然,将他二人安置在后院的客房里。
两人闲不住,便又缓步出来,在灵堂附近转悠,目的便是看白定安何时出现。
灵堂周围前来吊唁的宾客越来越多,然而还不曾见白定安的身影,谷天月心中直打鼓,他对着白惊羽使个眼色,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花木下,谷天月忍不住道,“白哥哥,莫非我们得到的情报有误,白定安怎么还不出现。”
白惊羽此时心中也是心急如焚,他渴望白定安出现,但是如果白定安出现,自己又该用什么样的面目见他呢?
正要回答,耳边传来陌生的声音,“哎,老太太身体一向健朗,上个月我还与她见过面,想不到就突然去世了,世上的事,难以预料。”
另一个压得低低的声音感叹道,“风家的事,不太好说,据说,自从老爷大公子二公子出事后,风家已经没落,更何况这个风中电是个不成器的人,风家都快要被他赌光了,想必老太太是被这个孽子给气坏了吧,哎,好好的一个风家。”
其余的人闻言都感叹不已。
白惊羽一怔,循声望去,但见花木之中立着几个江湖人士打扮的男子,正在窃窃私语。
想不到风家竟败落至此,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是因为这个风中电不务正业,将风家的产业赌得差不多了,老太太被他气得一病而逝。
白惊羽咬牙,心道,唯他在那次劫难之中活下来了,莫非。。。。。。。
拳头紧握,白惊羽一转身,便拉着谷天月要离开这个不祥之地时,忽听得有人道,“临河白公子来了。”
白惊羽耳边又传来那些人的诧异之声,“他竟然敢来?”
白惊羽竖起耳朵,知道有人会解释,果然有人道,“就是他,设局将风家的产业从风中电手里赌了过去,据说老太太知道后,捶心懊悔,说,原来这个白定安是个人面兽心之人,错看了他,而旧病复发。”
白惊羽听到这里,心中大吃一惊,老太太去世,竟然与白定安有关,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白定安的野心越来越大,竟然设局将风家的产业也纳入自己的名下,难怪自己初见风中电时,见他憔悴如斯,的确,从锦衣玉食的风家少爷一下子变成落魄的小子,任谁也无法接受这个巨大的落差吧。
看来白定安的心是越来越大,也是越来越不满足于白府的一点财力了。
他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白惊羽挤在人群中,暗暗注视着那从小路上迤逦而来的白定安。
很多日子没有见到他了,他依然是那副风彩翩翩,眉目如画的样子,从未改变。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
看来,没有什么人和事能让他忧伤?
白惊羽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对他的迷恋变得可笑起来。
白定安在众目睽睽之下,平静的接过香,对着遗像拜了三拜,一切的动作都轻松自如,他插好香后,来到风中电身边,平和的道,“风公子,请节哀,老妇人去世,白某也深感心痛。”
就在这时,白惊羽忽然觉得周围的气氛莫名其妙的变得紧张起来,他甚至看到人群中有不少的人已经握起了拳头。
是了,虽然风中电在江湖上并不怎么出名,但是,风老爷子夫妇在江湖上的朋友也是不少,一旦他们知道风家被白定安设局夺去家产,心中必然是义愤填膺,一见白定安这个始作俑者竟然敢大摇大摆步入风家别院,甚至对着风中电直接说出这般虚伪之际的话,谁人不怒,只怕已经在心里将白定安诅咒了一百遍,恨不能出手将白定安这个伪君子粉碎百十遍,方可罢休。
一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白惊羽又情不自禁的为白定安的性命安危着急起来。
风中电静静的盯着白定安良久,才缓缓道,“来人,招待白公子。”
立时有两个小厮上前,彬彬有礼的将白定安两人带向后院。
人群中有人怒问道,“风公子,对这种小人,为何你还以礼相待?”
风中电不答。
于是有人便冷笑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也知道,我们不是为你打抱不平,我们只是为风老太太打抱不平,信不信我们就在老太太灵堂前将他捉拿□□。”
□□?白惊羽闻言,心里不禁悬了起来,白定安的影子又飘上了他的脑海。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
话音一落,便见两个矫健的身影如闪电一般径向白定安冲去。
“姓白的,留下你的命来。”
话音未落,两道寒光倏地袭向白定安的背心。
白定安仿若未闻,继续向前行走。
眼看着那寒芒便要落在他身子上时,他旁边的黑衣人动了。
屈指一弹,两股劲风正落在剑身之上,那两名剑手只觉的自己的剑被重力一挡,不仅不能前进,反而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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