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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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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大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和伤悲,他猛地冲到白衣人身边,喊道,“真的是你吗,风大哥,你还活着,真是好极了。”
  风中云对他淡淡一笑,柔声道,“不错,是我。”
  白定安见状,心头惊疑不定,猛地冷哼一声,“你到底是人是鬼?”
  风中云淡淡道,“是人还是鬼,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是来向你二位讨债的。”
  “讨债,”白定安笑了,“很好,你有本事就放手过来吧。”
  风中云微笑道,“你不用担心,今天除了我,还有留宿在别院的所有江湖朋友,他们已经醒过来了。”
  “什么,”秤先生闻言,不由大吃一惊。
  “是的,你们的计划已经被我破了,”风中云道,“我一直隐藏在暗处,观察着风家的际遇,当你在背地里给客人下千里醉时,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秤先生干笑几声,道,“即使这样,又如何,就凭你们那些三脚猫功夫,还不是落一个丢性命的下场。”
  风中云扬扬手中玉笛,继续道,“所有的柴火已经被我的朋友全部搬走了,现在他们想要看看你。”
  说着,双手轻轻一拍,顿时,无数个火把亮了起来,将庭院照的如同白昼。
  秤先生四处一望,才发现小院的外墙上都站满了人,每人身背箭囊,手持弓箭,正对着下面。
  风中云道,“你再看看这个院子外面。”
  院门被人推开,一群持刀佩剑的人雄赳赳的立在院门外。
  “明白了吧,”风中云道,“你们今天离不开风家别院。”
  秤先生再也不说话了。
  失误,确实是失误。
  风中云冷冷道,“天杀做事一向保密,每一步都小心谨慎,为何,却被我看破。你知道吗?”
  秤先生目光一敛,恭敬道,“请说。”
  “因为,我死了,所以你们以为风家只剩风中电一人,所以你们的目光只紧盯着风中电,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行动呢?”
  确实是这个道理,秤先生频频点头表示同意,“当初的确是我疏忽了,看来以后天杀还要完善确认死者身份的规则。”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扫了一眼白定安,道,“但是,我确信,当时定安不会欺骗我。”
  “他是否欺骗你,与我无关,秤先生,今天,你既然与白定安自投罗网,我就满足一下你们的愿望。”突然,他盯着在一旁浑身哆嗦的风中电,道,“二哥,你还不过来,难道,你还要对他忠心耿耿。”
  风中电目光四散,如果回去,三弟定不会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如果不回去,秤先生又欲要置我于死地,天哪,我到底何去何从呢?
  他烦恼的挠挠头,支吾道,“我,我。”
  风中云心中微怒,道,“好,你的确不愧为天杀的走狗,对着风家一叛到底,我不为难你,你就跟着他吧。”
  风中电哆嗦道,“谢三弟。”
  秤先生嗤笑一声,望了一眼风中电,“想不到,你这个软骨头,现在竟然对主人也有几分豪气。”
  风中电垂头道,“是啊,我一向对先生忠心耿耿。”
  风中云越听越不入耳,毕竟,风中电也代表着风家之人,他哼了一声,道,“这里不是你们主仆情深的地方,要想叙话,就去黄泉继续叙你们的旧情吧。”
  秤先生一动不动,身子像一株笔直的青松挺立在那里,眼观八方,耳听四方,注视着离自己不远的风中云,冷冷道,“只怕你们的希望要落了空。”
  擒贼先擒王,既然风中云也在庭院里,弓箭手便会投鼠忌器,不会轻易飞弩,所以自己只有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擒住头领风中云,以此威胁他的朋友和手下,才有可能顺利离开风家别院。
  风中云严阵以待,而一旁的白惊羽与谷天月也持剑一左一右立于他身边。
  秤先生神秘莫测,诡计多端,功力深不可测,他们不可大意。
  突然,风中电一下倒在秤先生身上,趁势用双手紧紧抱住秤先生的身子,嘶声道,“三弟,快出手啊,杀了他,替风家报仇。”
  事起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秤先生冷汗直流,情急之下,急忙用力挣扎,喝道,“你找死。”
  风中电将他箍得更紧,一声声,像擂鼓似的喊道,“三弟,杀了他,杀了他。”
  风中云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点,若杀了他,那么风中电也将被贯穿心口,这两人现在是如此的紧密如同一体。
  “杀了他,杀了他。”
  风中云终于凌空一跃。
  秤先生情急之下挣不脱风中电的桎梏,心中大为焦急,恰在此时,一旁的白定安眼睛一闭,扬起右掌,劈向风中电的背心。
  风中电的身子缓缓滑了下去,“杀了他”的声音也瞬间消失,白定安顺手抄起风中电的身子,向风中云凌空投掷过去。
  一旁的五剑客见主人有了动静,立即长啸一声,利剑出鞘,腾身而起,长剑扬威。
  风中云大惊,连忙将二哥的身子稳稳接了过来。
  也就在同一瞬间,早已反应过来的秤先生与白定安心意互通,白定安手中的纸扇犹如疾风一般射向墙头的一个弓箭手,他正因场中突发的事而心神被搅,被这把纸扇一击而中,从墙头栽倒下去。
  白定安揽起他的身子,与秤先生双双凌空跃起,秤先生人在半空,一掌扫向面前的弓箭手,,掌风势不可挡,顿时又有几人倒下,被他二人冲出了一个缺口。
  反应过来的众人大怒,只听得一声“射”,顿时,飞箭如蝗虫,向白定安二人劈头盖脸的飞了过来。
  白定安将秤先生推在自身后面,返身将刚才那个失足的箭手当成一面大盾牌,在空中抡起,片刻后,那箭手被穿成了刺猬,白定安厉笑一声,用尽全力,将那刺猬狠狠的向弓箭手扔去,脚下足不沾地,与秤先生在夜间疾驰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声音远了,细了,白定安突感全身发软,头重脚轻,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晕倒在路上。
  仿佛穿越时空一般,他听到了云璨那焦急而又清亮的声音,白大哥。
  。。。。。。。。。。。。。。。。。。。。。。
  庭院中,刚才的混乱和喧嚣早已消失,又恢复了夜的宁静,白惊羽和谷天月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风中电斜倚在风中云的怀里,面无血色,蠕动着嘴唇,喃喃道,“三弟,你回来了,我,我很开心,我对不起风家,父,父亲和和你。”
  风中云盯着他,毕竟这是他在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曾经阴险狡猾,卑鄙无耻,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无法硬起心肠去指责他,只得道,“二哥,你不要动,我给你疗伤。”
  “不,不用了,”风中电气息渐趋微弱,“三弟,我要死了,你你不要白费力气,其其实我是没有没有办法才才出卖了风风家,我我也不想这这样样的。”
  “我明白,”风中云轻声道。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风中电的目光涣散,陡然间身子一动,一滩一滩的血从口中吐了出来,溅了风中云一身。
  风中云静静的望着毫无反应的风中电,良久才站起身来,举起右手,对着挂在天上的皓月,一字一句道,“我风中云郑重发誓,有生之年,必要剪除天杀,为我风家几百余条性命复仇。”
  白惊羽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风大哥再也不是自己初见面时的那个为人温和的翩翩公子,他身上写满了沧桑,充满了血腥味。
  心中一阵冲动,他也忍不住接着道,“我也发誓,必要助风大哥剪除天杀。”
  谷天月道,“风大哥,白哥哥,天杀也是我听雨楼的仇人,除掉天杀,天月义不容辞。”
  “好,”六只眼睛在彼此间凝望,最终,啪的一声,三只手掌重重的击在一起,重叠于一处,白惊羽知道,这是他们的约定,自此以后,自己再也不能留有私心………………为那个叫白定安的男人。
  日子在平淡中度过,处理完风老太太与风中电的后事,已经过了大半月。
  自从与风中云相见之后,白惊羽发现,他明显的变得少话了,几乎多半时间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难得与他见一面。
  偶尔,白惊羽总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总是找不到时间询问他,终于有一次趁着他高兴之时,悄悄问他,他略微一怔,随后又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带过,白惊羽心头非常沮丧。他后来自我反省,暗想,风大哥不说,我又何必问呢,总有一天,他会告诉我,再说,风大哥能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是大喜事一件,我又何必为了心中的好奇之心而自寻烦恼。
  这天,三人正在水亭之上饮酒,突然,一只白鸽在空中盘旋着,风中云一见,伸出右手,轻声唤道,“小白,过来。”
  白鸽便乖乖的飞到他的手掌心上,扑闪着翅膀,风中云从他身上取出一只细小的竹管后,道了一声,“去吧。”
  白鸽便振翅临空而去。
  白惊羽道,“风大哥,又有什么事情?”
  风中云收起纸条,道,“白定安正往临河而去。”
  “临河,”白惊羽霍地起身,道,“我正要去找他,我必须要见到他。”
  想不到,那晚,你大命不死后,还有脸赶回临河,白惊羽恨恨的想到。
  “不行,你一人前去,太危险了,”风中云劝道。
  “即使有危险我也要回去,而且还要大摇大摆的回去,”白惊羽坚定道。
  风中云叹了口气,正要回答,一旁的谷天月缓缓站了起来,道,“风大哥,你不必多说了,白哥哥想去,那么,我必也跟着,此时,哪怕临河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
  风中云想了想,只得无可奈何道,“好,我也不阻拦你们,到时自己见机行事吧。”
  说到这里,他心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
  白惊羽辞别风中云,日夜兼程,却发现自己心里声声想念的,都是那可恶至极的白定安,于是更恨不能亲自一剑将他斩落于自己的剑下。
  令他奇怪的是,一路上自己与谷天月竟然无事,想起以前白定安派人一路追杀自己和谷天月的情景,他不禁心中疑惑,暗道,这真是怪事,莫非他心里还对我留着一份情义,一想到此,不由俊脸绯红,又暗暗将自己骂了一通,怎么可能,他不是说到了手的美物,再去尝试,便索然无味了,定是他另有计划,我一定要小心提防。
  千思万想,最后拿定主意,便是要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白府众人面前,与他对峙。
  怀着这个想法,不知不觉间,在一个黄昏,他与谷天月带着一身风尘驰进了临河城。
  不再躲闪,不再犹豫,他径直来到了临河东升客栈…………………………………白家的产业之一。
  果然,掌柜一见是他,不由大吃一惊,颤颤巍巍道,“小公子,你是人还是鬼?”
  白惊羽傲然道,“当然是人,肖掌柜,你听着,派人去告诉大少爷,就说我白惊羽回来了,叫他明日派人来接我。”
  “这,这,”肖掌柜犹豫道。
  “怎么,你忘了谁才是主人?”白惊羽轻轻拍在面前的柜台上,顿时,由上等檀木制成的柜台瞬间就出现了一条大裂缝。
  “不,不敢,小的这就让人好好服侍小公子和你的朋友。”肖掌柜吓得面如土色。
  心想,小公子功力如此厉害,如果我不好好听从,搞不好就被他一刀给咔嚓了,那可得不偿失,还是老老实实按小公子的要求去做吧。
  肖掌柜给二人安排了两间上好的客房,本来以前白惊羽是与天月同床共眠的,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他总以各种借口要求分房,说这样才睡得舒坦些,白惊羽心中略有些失落,但是还是同意了。
  他走回房间先是尽情的洗了个热水澡,彻底的放松自己的身子,然后才起来准备就寝。
  正在这时,有人在外轻轻敲门,白惊羽愣了愣,谁还有兴趣深更半夜来找我?
  他推开门,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小童对他笑着道,“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你家主人是谁?”白惊羽反问。
  “主人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白惊羽心中犹豫,便道,“我可以带我朋友去吗?”
  小童彬彬有礼道,“主人只请公子一人做客,请公子莫负我主人的好意。”
  白惊羽想了想,仗着自己艺高胆大,便跟着小童去了。
  前面便是临河两岸,迷离的夜色之中,一艘华丽的画舫出现在眼前。
  小童对着白惊羽做了个请的姿势,白惊羽便毫不客气,一脚踏了上去。
  画舫里铺设的极其华丽,烛光摇曳,面前的几上摆放着各色的果品和美酒,一人坐在几前对着白惊羽微笑。
  白惊羽不由倒抽一口气,脸色也冷了下来……………………白定安。
  “小弟,来,请坐,”白定安柔声道。
  白惊羽道,“原来是你,说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白定安失声而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与小弟叙叙旧而已。”
  “叙旧,”白惊羽冷笑,“有话快说,别耽误我休息的时间,毕竟,我明天还要亲自上白府拜访你呢,去拜访大名鼎鼎的白家大公子怎能不养足精神呢。”
  白定安道,“火气别那么大,来,先喝一杯解解气。”
  说着,递过来一杯颜色红如枫叶的酒,道,“这是一个朋友用西域的葡萄酿造出来的,香醇而厚,十分迷人。”
  白惊羽摆弄着酒杯,啜吸了一口,若有所感道,“我记得当初也是在一条画舫上,你用美酒毒哑了我的嗓子,还毁坏了我的容貌。”
  白定安面色自若,笑道,“这次,我们只是纯粹饮酒赏月,何必提那不愉快的事情。”
  “不愉快的事情,”白惊羽注视着杯中红色的液体,叹道,“不知这次,你又会下些什么?”
  白定安笑了,他向前倾起身子,从白惊羽手中拿过酒杯,柔声道,“这是合欢酒。”
  说罢,将酒倾入喉中,喝了大半,又递到白惊羽面前,“若信我一次,就喝下它吧。”
  白惊羽眨眨眼睛,终于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道,“好,这次我信你。”
  “小弟呀,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吗?”白定安脸上起了红花,直直的盯着他。
  “记得,当然记得,只是那代表着过去,不如不提,”白惊羽冷冰冰道。
  “是呀,人总要有过去的,”白定安叹道,“为何,我们总是要互相伤害?”
  白惊羽忍无可忍,“你不要在胡说八道了,明明是你在伤害我,我哪里能够伤害的了你?”
  “你不知道,你娶了妻。就是对我的伤害。”
  “什么,”白惊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竟然还埋怨我,一切一切都是由你而起,你现在到是反打一耙。”
  “是啊,当时如果我早点告诉你,我喜欢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娶妻了呢?”
  白惊羽一下子呆住了,不敢相信,他竟是这样告诉自己,如果放在以前,自己恐怕会因为这句话激动得晕过去吧,可是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却不能不使他有一点防备。
  白惊羽深深吸一口气,使自己混乱的头脑清净下来,才冷笑,“你就是会来这一手,不过,我说了,那都已经成为过去,你我之间只有仇恨。”
  “仇恨?”白定安道,“好好,可是你我并无生死之仇,为何一定要对我紧追不舍。”
  “紧追不舍”?白惊羽冷笑,“因为,你进了天杀,再说,我差点死在你手上,你竟然说我与你没有生死之仇。”
  白定安叹了口气,道,“小弟,你的为人还是那么耿直,好,你恨我夺妻之恨,那我明天就将你妻子还给你,你说我夺你家产,那么,明天我就将白家的产业还给你,这样,你满意吗?”
  望着他那随意不羁的样子,白惊羽忍不住怒火中烧,霍地而起,斥道,“原来这些事在你的眼里竟是如此简单,夺去的,还给我,就可以解决了吗?”
  你知道我所受的痛苦吗?
  原来我承受的一切你竟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白定安的目光在白惊羽脸上逡巡着,见他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不知为什么,心中到有一点点惊喜,他越是气恼,说明越在乎自己。
  于是,他随手为自己斟上一杯,然后又细心的为白惊羽面前的空杯子倒满了酒,柔声道,“小弟,你又何必生气呢,你不是说,过去的就过去了,今晚,我们只饮酒赏月,聊聊家常,你说,好不好 ”
  “不好,”白惊羽想也不想,一口拒绝。
  白定安目光闪动,沉思片刻,道“我曾以为,你心中还是有我的?”
  “住嘴,”白惊羽忍不住喝道,“你这个伪君子,如果你还有一点情分,就不会将我单独留在那山谷里,还封锁了出谷的道路。”
  “你很在意这个,对吧?白定安浅笑道,“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对不对?”
  还是有他吗?
  白惊羽有些茫然。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你对我的恨,其实是嫉恨,对不对?”
  白定安逮住他的眼睛,一针见血道。
  莫非真如他所言,真的是自己对他的嫉恨,嫉恨他有了女人,嫉恨他从不将自己放在心里,嫉恨他为了夺取白家的产业不惜将自己置于死地,嫉恨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不珍爱自己。
  白惊羽忍不住用手紧紧抚住自己的心口。
  痛,那里很痛,痛得让他无法言喻。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自受。
  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对方只轻轻一句话,就揭开了自己一直无法面对的事实。
  自己在嫉恨他。
  “不,”他抬起头来,瞪视着白定安,“也许以前是的,但从今夜之后,我发誓,我与你之间,只有仇和恨。”
  “真的,你真的舍得杀了我?”白定安轻轻笑了。
  此时此刻,谷天月的影子骤然间从白惊羽的心海中浮起,白惊羽猛然醒悟,如果自己还对他眷恋不已而难以痛下决心的话,那么,陪伴自己的天月将面临更大的危险,因为他的听雨楼少主身份已经暴露。
  我决不能被白定安所左右,即使是曾经深爱过的人,我也要将他深深压在心底。
  “不错,”白惊羽挺直身子,望着白定安毫不犹豫道,“望江村村民和听雨楼的仇,我一定要替天月讨回公道。”
  他目光明亮,态度坚定,预示着他的决心不可更改。
  白定安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心里也渐渐痛了起来,终于,小弟终于会将自己抛掷于脑后。
  他的心抖动着,发颤着,然而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表现出来,反而微笑道,“那我期待着你的这一天早日到来。”
  “肯定会来,”白惊羽语音铿锵,从容有力,“我不会让你和你的那帮杀手继续在江湖上呼风唤雨,我一定会击败你的,白定安。”
  “那我等着,”白定安悠闲的说着,顺手又饮下一杯醇酒。
  白惊羽冷冷的盯着他,“我很累,那我们明日再见如何?”
  白定安点头,吩咐小童送客。
  白惊羽冷笑一声,脚尖一点,瞬间就落在河岸上,几个起落,身影消失不见。
  月色照耀在清朗的河水之上,波光粼粼,映痛了白定安的眼睛。
  很好,自己做得很好,他慰藉着自己,举起酒杯准备再饮下一樽时,酒杯被人从半路中截住了。
  “是你,”他望着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男子,微微笑道。
  “你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带着面具的男子道。
  “我何尝不知,可是总控制不住自己。”
  男子沉声道,“你答应我的,过了今夜,你与他再无瓜葛。”
  “我会遵守的。”
  男子矮下身来,将他揽于自己怀中,柔声道,“如今之事,如何对付尊主才是我们当务之急,所以你必须将这人忘于脑后。”
  “我明白”,白定安幽幽道,“尊主反悔,不愿让我任账先生一职,我也是很愤怒,幸好有你,我才不至于孤独寂寞。”
  “我们本来就是一路人,定安,你看,你我的手都沾满了血腥味,一点都不干净。”
  “是呀,我们的手上的确沾满了血腥,”白定安苦笑,“所以我别无选择。”
  是的,小弟和我早已越走越远,再也回不到起点了。
  我与他,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你知不知道,当初你晕倒在路上时,我是有多么紧张,我生怕你一去不返。”
  白定安回首一笑,道,“我真不知道你也会紧张一个人。”
  秤先生拿起他喝过的酒杯,轻轻啜饮了一口,道,“对于我们共同的敌人,我已经想出办法了,你愿意与我商讨吗?”
  白定安闻言精神一震,目光炯炯,刚才的颓废之色一扫而光,“说来听听。”
  秤先生冷笑一声,用自己修长的手指轻叩着几面,道,“”天杀除尊主之外,最有权力的便是秤,账先生两职,他一直想把这两个重要职位安排成他的心腹,可惜总是未能如愿,无法御去我的秤先生之职,是因为由我所管辖的秤先生名下天杀人员名单,他没有得到。”
  “名单?”白定安疑惑道。
  “不错,天杀每发展一个重要人物,必要将他的把柄以及所做之事详细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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