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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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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看你呢?”
  “你呀,就是多想,我亏欠你母子太多,你的出现,能让我减少罪恶感,我恨不能多多补偿你,又岂会在乎你是不是私生子,又岂会在乎别人的看法。”
  “可是,爹爹是否完全相信定安了?”
  ”当然,”楚怀玉道,”完全相信你。”
  “可是,”白定安皱眉道,“我总感觉有人跟在我身后。”
  “哦,有这回事,”楚怀玉皱起眉头,疑惑问道。
  “是啊,哪怕是在山庄里,我第六感也在告诉我,有人在暗处尾随着我。”
  “这样啊,”楚怀玉沉思道,“看来,我得好好清查一下,是什么人在暗处捣蛋。”
  白定安心中冷笑,但是表面仍是一副谦恭的样子,话中却句句藏针,“爹,白惊羽他们今天才来到山庄,可见暗中窥视着我的人并不是白惊羽的手下,请爹爹明察。”
  楚怀玉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变色,道,“定安,你的意思是你爹爹派人来监视你了?”
  “定安不敢,”白定安慌忙下跪道,“请爹爹息怒,定安对爹爹忠心耿耿,并无二心,请爹爹明察。”
  “若爹爹对定安不满,自可唤定安当面对证,又岂会用这种手段?”
  “好,好,”楚怀玉叹了口气,扶他起来,道,“定安啊,自从我找到你以后,有心将尊主之位传给与你,又岂会对你虚与委蛇,这点啊,你也要相信你爹爹。”
  两人重新坐下,楚怀玉亲自给给白定安斟了一杯酒,道,“定安,为父也对你说了吧,为父辛苦了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心愿,但是自从你出现在我的视线以后,我发现我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应是为了我的儿子孙子。”
  “人啊,总是会老的,只要在我活着的时候,能让我的儿孙得到他该有的声誉地位,我也就满足了,定安,啊,你说,是不是?”
  白定安本是垂着头,心不在焉的盯着地面,听到这话猛然间抬起头,道,“爹爹既有如此想法,何不弃了当初的七月雨水计划,带着天杀自立为武林之王,岂不是好。”
  “什么,”楚怀玉震惊的望着他,道,“你不看好我的计划?”
  “是的,”白定安坦然道,“爹,既然天杀里皇后派来的眼线秤先生已经死了,现在可以说整个天杀都握在我们的手上,皇后对爹爹一向不怀好意,我们何必要想法回去遭遇更大的危险呢?”
  “照定安的意思,将天杀全面与烟国断绝关系,我们在华国控制着天杀,在这里做个自由自在的土皇帝,岂不快活。”
  “那,那是不可能的,”楚怀玉道,“先不说你我是烟国人,再者,天杀背叛烟国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父皇一旦震怒,不旦烟国会派出人手对付天杀,华国也会派出兵马对天杀全力以赴追杀,我们一辈子都过不了那所谓逍遥的日子,所以我们只有一搏。”
  “可是,如果七月计划失败,只怕我们便会成为替罪羊,而华国这边也会待不下去。”
  “你放心,”楚怀玉笑道,“你父亲岂不会想到这点,所以暗中自有安排,无论成功与否,只要我们能回到烟国,一切都好说,定安,”楚怀玉语重心长的道,“你就是心太软,到现在,你还是这个弱点。”
  “爹爹,你我自小在武林中长大,我们不要那个烟国皇族的身份,逍遥自在不好吗?非得要替他们卖命,图什么呢?”白定安抱怨道。
  楚怀玉正色道,“定安,你没有经历过父亲的这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你奶奶莫名惨死在深宫,当初若不是父皇怕天杀尊主在别国权势大了之后,无法掌控,才不得不将年幼的我驱离烟国,只怕我早已死在皇后的手下了。”
  “当时父皇为收买人心,特申明我若能在华国立下大功,便可返回烟国,但是这么多年,天杀一步一步壮大起来,我却仍被皇后和他娘家人绊在华国,我能服气吗?”
  “不,我怎么能甘心,”楚怀玉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道,“定安,我不甘心,我必须回去抢夺我该拿到的,皇后想永远将我困在华国,我怎么会让她得逞,这次的七月计划就是我暗中派人与父皇联络的。”
  “这是机会,现在父皇越发讨厌皇后娘家的权势,也渴望给不知好歹的华国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现在谁是天下的老大,所以同意了我的建议,定安啊,现在父皇不改立太子的决心有所动摇,这是我们的好机会,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极力完成七月雨水这个计划。”
  “可是,我毕竟自小在华国长大,不忍见华国的百姓遭到水灾之痛,兵戈之乱,背井离乡啊。”
  “定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愿意,也得忍住,毕竟你是我的儿子,烟国大皇子云怀玉的儿子,你生下来就流淌着烟国云氏的血,明白吗?”
  白定安不由凝神注目,半晌,才轻声道,“我明白,可是,如果母亲在世,你知道她会怎么想吗?”
  楚怀玉苦笑一声,饮了一杯,道,“我相信,她会支持我。”
  白定安忽的冷笑一声,道,“我到觉得未必。”
  楚怀玉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柔声道,“我知道我负了你母子俩,但是,定安,这次请你一定相信我,我希望你在以后的日子里能以烟国皇族的身份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无忧无虑,”白定安呢喃了一声,苦笑道,“也许只是空想了。”
  “怎么,定安,你真的不信我吗?”
  “不,我相信,”白定安眼神一凛,“既然命运已经做出了选择,我愿意与爹爹一道回烟国去努力。”
  “好孩子,”楚怀玉道,“这才是我烟国云氏面对命运的正确态度。”
  这乘月阁居于山庄最高处,能将山庄的每个院落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远望古安镇上的房屋,白定安站起身来,望着下面的院落和镇上稀落的灯火,心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失落。
  他知道,白惊羽被安排进了向东的院子东苑,住在里面的一间朝东的客房,心想,不知他居住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会怎么打发时间呢?
  这时,楚怀玉开口了,“定安,你来说说,你这个宝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怎样呢?”
  白定安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要按照以前,白惊羽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必会兴奋的睡不着觉,到处东逛西逛,但是现在,他不知道,他是否还保存着这个习惯,毕竟,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人,总是会习惯着去改变一些。


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白惊羽这天晚上竟然是乖乖的,睡得香香的,连房间都没出一下。
  似乎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想之中。
  白定安和楚怀玉仍然坐在乘月阁高谈阔论,时不时的望望山庄。
  白惊羽与左天轩开始在山庄里四处走动,他们每到一处,就会有人及时上报。
  白定安不由哈哈大笑,楚怀玉道,“笑什么?”
  “我笑他们身陷囹圄还不自知,”白定安道,“我在想到约定时日,若是我带着谷天月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会是什么样子的?”
  楚怀玉闻言,凝睇道,“定安,其实这件事并没有这么难办,如果你真的对白惊羽恋恋不忘,直接可以把他掳掠囚禁起来供你享用。”
  白定安哧的笑了一声,“爹爹,这大概是你霸道的作风吧,可惜,我没有耐性,况且,他与谷天月之间始终不明不白,我看着心塞。”
  停了一下,才寒声道,“我只有一句话,我无法得到的,我必须毁灭,但是,我要慢慢的与他们玩玩,玩够了,才慢慢毁了。现在,我还没有玩够呢。”
  听着白定安冷咧的声音,楚怀玉也不禁心中一寒,一股冷气从脊梁上升起,他想不到,原来白定安爱起人来容易,但恨起来却比外人疯狂十倍,远远胜过自己。
  想当初,云若虚与吴悟私通,自己也仅仅是毁了吴悟,而且还是在云若虚身亡之后,但是按白定安目前的状态来看,他的狠劲远远超过了自己。
  或许,这个白惊羽对他的影响之大远远超过一切。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不得不再次郑重考虑一下,这个白惊羽的生死问题。
  在这之前,自己一直想要掐灭白定安的这个弱点,但是,七月雨水计划事关重大,且日后白定安还需要回国跟自己一道在宫内争斗,如果适时的以这个白惊羽来鼓舞他的士气,想必会事半功倍。
  楚怀玉眯起眼睛,瞧着一旁的白定安。
  白定安脸上杀气腾腾,那双乌黑的眸子之中,隐藏了一切的爱恨情仇。
  白惊羽仰头一眼便瞧见了乘月阁,它是那般宏伟,总是攫取着自己的视线,于是,便沿着山路向西,径直来到西苑大门,正准备进去,一个青衣小厮拦住了他,彬彬有礼道,“公子,乘月阁乃庄主家眷所居之地,请公子返回吧。”
  白惊羽遗憾的转过身来,又将视线投了过去。
  恰在这时,一阵山风拂过,白惊羽看到,楼阁最高的那层,轻纱被风刮起,一个人影正立在窗前向下张望。
  白惊羽还要细看,青衣小厮已经催着他,“麻烦两位公子请移驾别处。”
  他只得与左天轩匆匆离开,等他再次抬首上望时,轻纱仍在随风飘洒,但是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了。
  他心中怔了一怔,虽然只是短短一瞥,但是他已感到那个人影是如此的熟悉。
  熟悉?
  蓦地,犹如闪电电流通过全身一般,他身子一僵,没错,那是大哥的身影。
  或者,大哥就在这里等着自己,然后看自己的笑话。
  如果大哥在这里,那么,天月也应该被他囚在这里,因此,自己只要假装不知道,继续潜在这里,那么,就有机会救出天月。
  白惊羽心中注意一定,便继续与左天轩在山庄里这边看看,那里望望,但是,始终没有发现哪里有疑点。
  回到房间,白惊羽一手托腮,凝眸沉思。
  他已经确定那个人就是大哥,他是故意让自己看见,还是别有用心?
  看来,他一定知道自己已经进了翠云山庄,只是在暗中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大哥,来吧,我不惧你。
  翠华虚无空山里。
  原来你没骗我,翠云山庄才是你的落脚处。
  好,你就等着我吧。
  我们之间,总有一战。
  徒劳一日,白惊羽心神倍感疲倦,躺倒在柔软的褥子上,他默默的想着,天月究竟被囚在何处,如果是自己,会将天月囚在何处?
  一定会囚禁在人烟罕至的地牢,因为以天月现在的功力,一般的房间阻挡不了他的脚力,所以只有将他严密看管,而唯一严密的地方,便是山庄的地牢或者密室,且不为人所知。
  只是,我和左天轩走了这么久,却一无所获,那么,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疏忽了的呢?
  白惊羽苦恼的翻来翻去,恰好这时,左天轩推门而进,唤道,“白公子,准备用饭了。”
  白惊羽猛地跳了起来,没头没脑的道,“我知道了。”
  左天轩一愣,“白公子,你发现了什么?”
  白惊羽神秘的看了看左天轩,笑道,“等你到晚上就会明白了。”
  原来,白惊寻思片刻,发现山庄里自己没有去过的地方就只有那乘月阁和厨房了。
  那么,就只有再次冒险一试。
  不过,白天,山庄里人来人往,自己有没有正当理由闯进去,那就只有等到夜深人静之际,偷偷溜进去查看。
  如果大哥真的落脚于此,那么,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暗中查探出谷天月被囚之处。
  毕竟他游戏了这么久,心里可能也累了。
  玉兔东升,白惊羽借着花木的阴影,一点一点向厨房接近。
  四周寂寞无人,冷清寂寥,曾经香气四溢的厨房早已人走灯灭。
  白惊羽犹豫了一下,终于悄悄推开大门。
  “你来了,”眼前突然灯火大亮,一个男子笑吟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大哥,”白惊羽不由大惊失色。
  “小弟,大哥早已知道你要来这里,所以特地在此等候。”白定安手摇着折扇,笑意盈盈。
  白惊羽稳住狂跳的心,淡然道,“原来惊羽的一举一动,大哥早已知道,看来惊羽只有认输了。”
  白定安微笑道,“小弟何必急着认输呢,须知,还有最后一天,咱们那时才见个分晓。”
  白惊羽冷哼一声,“这里是你的地盘,周围都是你的人手,我以一敌寡,怎能不输呢?若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岂能容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白定安哈哈一笑,道,“你还是那么可爱啊,怎么办,小弟,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不如让那谷天月早点离开这里,咱俩携手从来,岂不妙哉?”
  白惊羽大惊,“你想对天月做什么?”
  白定安道,“我不是说了吗,让他滚得远远的,咱俩和好如初。”
  “做梦,”白定安咬牙切齿,“我答应过天月,要帮他重建听雨楼,要帮他复仇,我是绝不会背叛我的誓言的。”
  白定安怔了一怔,随即道,“我的好意你不接受,到是那愣小子你口口声声忘不了,说,当初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
  有没有过你?”面对白定安那愤怒的眸子,白惊羽的心中有一瞬间的恍惚,如果大哥能为了别人这样气愤的对自己吃醋,要是在以前,他会不知道有多么雀跃呢,但是,现在,他却宁愿大哥忘了自己。
  “我没有,”白惊羽咬牙道,“从璎珞山出来,我就已经忘了你。”
  “你,”白定安忍耐不住,一步上前,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厉声道,“你敢?”
  白惊羽望着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在笑声之中,眼泪成串滑落。
  “你也会强迫我啊,不,你说的,让我忘了你,你得到了的就不会稀罕,这一切都是你说的啊,你怎么反悔了啊。”
  “那好,跟我走,跟我离开这里,”白定安忽然道。
  白惊羽瞅了他一眼,止住泪水,态度坚决,“我不会跟你走,因为,木管家,卫前辈,还有望江村,我答应过他们,要为他们复仇。”
  这句话仿如晴天当中的霹雳一般,将白定安炸得浑身一颤,身子一僵。
  不错,他与他之间,终于隔着太多的人和事,他们,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
  白惊羽挣脱了他的手,道,“只要我一日不死,我就会想起他们,想起璎珞谷,想起天月,这世界上,只有天月对我最好,我不会让他受任何委屈。”
  “好一个不让他受任何委屈,”白定安嘲笑道,“他现在正因为你而在我的地牢中备受煎熬,你心中难过吗?”
  “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白惊羽一字一句回答。
  “很好,”白定安道,“那就让我看看你对他有几分真心,不错,他就被我囚在这山庄里,你随意走,随便看,第十日一过,我就会提着他的脑袋来见你,到那时,你别怪我心狠,只能怪你本事不够,保护不了你心爱的人。”
  说着,白定安随手推出一掌,正好飙向门前的一株小树,刹那间,小树轰嘚一声断成两截倒在地上。
  “你有耐心,就慢慢的在厨房附近转悠吧。”
  白定安甩下这句话,缓缓离开厨房。
  白惊羽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却无缘无故抽痛起来。
  大哥,原来我们真的是无缘了。
  白惊羽咬紧朱唇,制止住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各种各样的奇思怪想,慢慢在各个庭院之间穿梭着,辛苦了几个时辰,依然没有寻到可疑的地方,他恹恹的返回到客房,惆怅难眠,想到今天要是再寻不出天月的下落,那么,天月吉凶难测,何况,刚才大哥那可怕的脸色,也说明了他绝不想放过天月。
  他有更充分的理由杀了天月。


第113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如今,只有乘月阁了,”左天轩道。
  “是的,”白惊羽道,“可是,我们根本进不去。”
  左天轩皱紧眉头,半晌才道,“我到觉得那里最为可疑,重兵把守,严禁外人出入,白公子,你说呢。”
  “我也是这么想,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潜进乘月阁,到时,你帮我打掩护。”
  左天轩郑重点头,白惊羽握紧双拳,道,“大哥这回把我当猴子耍,我一定不能让他得意,让他伤害天月,如果天月出了什么意外,我也绝不会独活。”
  左天轩大惊失色,忙道,“白公子,你切不可这么想。”
  “我又能如何,”白惊羽凄然道,“天月对我恩重如山,如果大哥对他不利,我是断断不会一人苟延残喘。”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已暗自下定决心,如果局面到自己无法收拾,那么,他宁愿与白定安同归于尽,以报谷天月对他的恩义。
  翠云山庄依然平静无波,庄里下人时时前来问询这两位客人有什么要求,左天轩气得一拍桌子,怒道,“这白定安是把我们当成要上刑场的囚犯不成。”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大笑,一人施施然推门而进,道,“两位何必生气,开开心心吃饱,喝饱,当个饱死鬼,也不枉来翠云山庄一趟了。”
  白惊羽垂着头,不去看那人眼中的得意之色,道,“白衣公子何必要大驾光临,自己躲在幕后,不是更有意思吗?”
  白定安柔声道,“那是不一样的,今天我可以看见一个活蹦乱跳的白惊羽,但是,明天,可能就只能见到一具死尸了,我还是喜欢和活人谈话。”
  “那好啊,”白惊羽道,“既如此,你就放过谷天月,那我们就可以天天对着谈话了。”
  “哎呀,小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代替谷天月去死,”白定安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但是,你也无法代替他呀,因为,过了今晚,你们两人都得死,”这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那话里流露出的杀气令在一旁的左天轩也不寒而栗。
  白惊羽平静道,“你话不要说得大了,还未到最后一刻,我们的约定还没有失效。”
  “是呀,是呀,我反正无所谓,”白定安冷笑,“看你还有什么伎俩,从小你就笨,现在依然跟以前一样,年龄在长,脑袋却越来越蠢了。”
  说罢,迅速转身,道,“我就看着你们到时怎么死在我的面前。”
  左天轩大怒,正要发作,白惊羽按住了他的手,使个眼色,道,“算了,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用过晚餐,山庄里的灯火次第亮了起来,白惊羽与左天轩伏在暗处,恰好,一个身着青衣的守卫从小径上走了过来,白惊羽从树身后绕出,将那人点了穴道,拖入花木深处,窸窸窣窣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然后,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径向西苑走去。
  这人正是西苑轮换的守卫,白惊羽来到西苑垂花门前,一个中年男子见到他,便骂道,“怎么这么晚才来。”白惊羽的脸掩在阴影之中,他从腰上取出一块金黄色的令牌,笑笑,“不好意思。”
  那男子冷哼一声,接过令牌,一把推开他,道,“你看紧点啊,别让那个新住进来的客人偷进来。”
  白惊羽诺诺点头。
  那男子也不在意,原来这西苑的守卫不是固定的,每天轮流派三人来当值,这也主要是楚怀玉的多疑所致。
  因此,谁也不知道下次来换岗的会是谁,每次见面便以腰牌为换岗标志。
  白惊羽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却在昨天厨房被拒之后便暗地里把这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西苑情况偷偷探了个清楚,所以才得以顺利进入西苑。
  白惊羽暂时呆在西苑院前的守卫房里,突然,一个头戴青巾的男子敲了敲大门,道,“守卫的,我奉尊主之令而来,”说着,把一面红色的玉牌亮在白惊羽面前。
  白惊羽顿时懵了,不知该要如何回答,那男子笑道,“小兄弟好腼腆,不过,你可要记得,没有令牌,不能让外人进来。”
  白惊羽松了口气,对着那男子笑了一笑,便让他们进去了,同时,亦将那面令牌的模样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后面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魁梧的汉子,此后,便再无人前来打搅白惊羽。
  白惊羽锁上大铁门,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他心里极度焦躁不安,抬眼望去,蓦然惊呆了,这个休息的小屋房门上,不知何时被人用一道朱笔在上面划了个箭头,他记得刚开始时,并没有这个符号,这时候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意味着什么?
  想起来了,这不是听雨楼独特的标志吗?莫非有听雨楼众混进去了,暗中告诉自己。
  白惊羽呆了一呆,猛然间拔足一跃,向箭头所指示的方向奔去。
  这个箭头时隐时现,一路指向乘月阁。
  乘月阁前,两个紫衣人正持剑肃然而立,白惊羽躲在暗处,心里正想着如何设法引开这两个紫衣人时,忽然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呵斥声传来,白惊羽蓦然一回首,只见从斜地里的一条小径上来了四五个汉子,当中押解着一人,白惊羽一眼瞧去,不由的怔住了。
  那被押解的人正是谷天月,但见他形容憔悴,衣衫破烂,身上鞭痕累累,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受了多大的痛苦和折磨。
  白惊羽的心一痛,但是强自镇定下来,敌众我寡,此时不是自己逞强之时。
  为首的汉子正是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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