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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归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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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莲猛的坐直身子,“不行!你不能认!你若认了,必然会牵扯到我,这事儿掰扯不开!你不能认!”
夏珠也没了主意,“那谁能认呢?”
张淑莲眯起眼睛,“少爷不是天天去清苑么,谁知道在那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夏珠瞪大眼睛,“少奶奶您的意思是?”
张淑莲靠回了枕上,“这事儿,若是消停的没传出去,那就大家都好。若是传了出去,碍了少爷的名声,那说不得,就得有人背这个黑锅了。”
夏珠脸色惨白,少奶奶这意思,难不成是和秦王殿下对上?那可是个皇子是个亲王啊,怎么行!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道:“少奶奶,要不,咱们推到那个阿幽身上去?”
张淑莲漫不经心的道:“推到一个女人身上又如何,你觉得你家姑爷被个外头不干净女人下了药伤了身的名声好听?罢了,先看看我拿婆婆,捂不捂得住这件事吧,那到底是她儿子,不怕她不上心。”
☆、第20章
严令低着头急匆匆的从宫内小道走过,过路的小太监们赶紧侧身让路,羡慕的看着他进了转角的那个院子。那可是三公公的地盘,能随意进出的,也就只有三公公的几个心腹,其中一个就是严令严公公。
严令进门的时候,三公公正在练剑。
合抱粗的石榴树下,三公公一袭薄衫,手中一柄细长的御赐宝剑正如毒蛇般游走不定吞吐寒光。
三公公武艺高强众人皆知,但是高强到什么地步,无人清楚。
当年宫中还有两位年纪大了的供奉,武艺到了什么级别已经无人得知了。这两个人在宫中多年,平日里也该轮值轮值,该休息休息,却从来懒怠收徒。
东厂内厂刚成立的时候,还是郑高求了皇上的口谕,才敲开了这两位的大门,送了一群资质好的小太监让他们挑。
那两个人看了所有送来的人,只留下了三个小太监,其中就有小三子一个,答应□□一番。第一年过去,死了一个。第二年过去,死了第二个。第三年的时候,小三子出来了,对郑高禀告那两位供奉年岁大了已经去了。
郑高大吃一惊,连忙去查看,果然那两位供奉平平静静的躺在床上,浑身无伤,已经去了。
面对郑高的询问,小三子只是坦言道三年时间太短,他只学了皮毛不算出师。郑高本身也是个高手,没发现小三子哪里有特别之处,只能信了他。
谁知,就在不知不觉间,小三子已经成为了三公公,有了一定势力。为了杀杀小三子的风头,一次校场比武中,郑高主动与小三子交手一次,虽然点到为止,表面上不输不赢。但是郑高惊恐的发现,小三子的武艺不仅不在他之下,他甚至试不出对方深浅!
此次比武之后,三公公一举奠定了自己的势力,名声大噪。与此同时,三公公的行事风格也逐渐为人所知,虽然年纪轻轻,但却老成的不可思议,冷静,残酷,毫不留情,但凡发现手下有二心,这个人都不会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但是,他手不紧,不跟手下抢功劳,也护短,他旗下的人没人敢动,动了就要做好和三公公对上的准备。
基于种种原因,三公公的势力逐渐扩大,他本人又得皇上看中,如今已经是内东厂中不容小觑的势力之一了。
严令进门以后立在一旁静静的等着,果然没过多久,三公公收招,吐气,旁边的两个小太监忙上前送帕子和剑匣。三公公仔细的收好宝剑,严令眼尖的发现那宝剑比往日多了个剑坠,似乎,是个虎形木雕?
一晃眼,那宝剑已经收起了,严令忙打起精神,他来此可是有重要事情的,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小太监一溜烟抱着剑匣下去了。而他本人,则拿出一个字条,双手奉上。
三公公拽着外袍,冷冰冰的道:“念。”
“扬州府学大火,死七人。一人身份有疑。”
三公公伸手接过字条,却看都没看,握在手中直接震碎,“先按兵不动。下去吧。”
严令低头,“是。”转身离开小院。
三公公缓缓仰头看着院子中枝繁叶茂的石榴树,露出一个让人胆寒的笑容。
长央宫中,曹贵妃侧躺着养神,旁边的大宫女玉钏正小心的给她修着指甲,突然听到曹贵妃幽幽的问了声:“皇上呢?”
玉钏麻溜的跪下,回道:“回娘娘,皇上招了苏贵人在御花园赏花。”
许久没听到曹贵妃出声,玉钏也不敢抬头。过了许久,腿都快要麻了的时候,曹贵妃的声音又响起了,“派人传消息回曹家,该是时候让人进来了。”
玉钏低头答应了一声,倒退出去传话。
正在御花园赏花的天元帝,浑然不知,一场官场风暴,即将来临。
一场风暴的来临,往往由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开始的。
就在六月最后一日的朝堂上,吏部左侍郎韩青上奏,扬州府府学发生大火,烧死赴考学生七人。众人哗然。
那七名学子分别来自于扬州府下属几个属州县,其中两名,文名甚广,本能在此次科考中榜上有名,居然因为府学走水烧死,实在是可惜。
此事必然要追究当地官员的责任,不仅如此,府学大火,造成当地学子躁动不安,因此韩青的意思是,朝堂上应加以安抚,平息众怒。
“平息众怒?”天元帝隐含怒意的重复了一句,“自然要怒,堂堂府学走水,居然烧死七人!扬州的官员都是吃干饭的,啊?”
众人躬身,“皇上息怒。”
天元帝哼了一声,他现在在朝堂上脾气越来越大。
此时晋王突然出列,“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前往扬州府彻查此事。”
天元帝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儿子,风华正茂,英武非凡,大婚三年多了,府上连嫡子都有了。如此意气风发,不由得让他回想起多年前的自己,油然而生的竟是一股嫉妒,身为一个帝王,他富有四海,握着多少人的命脉,唯独掌控不了的,是时间。
他老了。
晋王殿下半天不见父皇出声,不禁偷偷抬头去看,却见父皇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吓了一跳,赶忙又把头埋下去。
忽然,天元帝旁边的大太监苏诚喊了一声:“退朝。”他一惊,抬头,父皇果然已经走了,他不由得愣住了,看看四周文武百官,也都是神情讶然,这,到底是怎么了?
二皇子燕王殿下抄着手一直站在一旁不出声,他在朝堂上做个隐形人很久了,若不是天元帝指派,他轻易不会出头。这会儿,他看着一脸尴尬的五弟,微笑的上前拍拍他肩膀,“五弟,先回去吧。”
天元帝一时冲动,退了朝,回到书房,转眼就有点后悔,扬州府学一事还是相当紧急的,他也知道,晋王殿下是很合适的人选,曹家在扬州势力不小,晋王去了查案必然事半功倍。只是,这天下是他的,不是他儿子的。别人只需要知道天元帝即可。
思及此处,他抬头,“苏诚,把郑高叫来。”
苏诚面带笑容,躬身回道:“启禀皇上,听闻郑大人前往郊区大营练兵去了。”
天元帝点点头,“去把小三子叫来。”
苏诚点头称是,倒退出了外书房,悄悄招手叫来个小太监,“去,把三公公请来。”
那小太监清脆的答应一声,转身就跑了。一路飞奔,路上还遇到了郑高郑公公,他闪到一边,从另外一条小路绕远跑走了。
没多久小三子就出现在外书房门口,与苏诚互相行礼,苏诚殷勤的帮他开了门。
“小三子啊,”天元帝有点疲惫,年纪大了,精气神儿越来越不如从前,“扬州府学走水一事,交给你,允你带齐人马去给朕查个清楚!”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咬牙发了狠,扔下一块腰牌,“失察官员,不必带回,就地处决!”
三公公干脆利索的答应了个“是”字,确定皇上并无更多指示,他躬身离开了外书房。
苏诚还候在外书房门口,见三公公出来,与其对了个眼色,自己继续进去伺候了。
三公公则在外书房门口略站了站,缓缓伸手拽了拽披风,轻声自言自语道:“快入秋了,该起风了罢。”
微风轻轻吹过,一片叶子悄然从树上落下,幽幽落到秦王殿下的脸上。
秦王拈起这片树叶,把玩了一会儿,柳儿从外面匆匆进来,见殿下还在树下的榻上躺着,周围就站着一个袁一,几乎要尖叫了,“殿下,您又自己躺这里了,府里其他人不是死人,您就不能多使唤两个么?”
秦王殿下悠哉悠哉的指出:“刘小二,你破声了。”
那柳儿嗖的拿团扇捂住嘴抱怨,“没办法啊殿下,我姐这声音是越来越高了,我得天天吊嗓子才学的像。”
袁一上下仔细打量了柳儿,转头问:“殿下,属下怎么没听出来破声?”
秦王殿下嗯了声,“你当然没听出来,因为本王骗他的。”
刘小二脸涨的通红,“殿下捉弄人!”
袁一速度摸摸了胳膊,“刘小二,别学女人撒娇!”
众位不知道是否还记得,那柳儿有个弟弟,比她还小三岁,身量和柳儿差不多,也继承他们爹刘伟的一身能耐,擅长扮作他人。这刘小二最擅长的,就是扮成他姐。
二人偶尔会身份互换在秦王殿下身边做事,偏偏别人都分辨不出来,就秦王殿下一猜一个准,打击的两个人快没信心了。
他这会儿进来,自然是有事的。
刘小二做了个鬼脸儿,院中无他人,也就没避讳着,直接对秦王殿下道:“王家那边,动了。”
“哦?”秦王殿下笑了,松手放开那枚树叶,“这么快?”
“是呢,”刘小二摇了摇团扇,不自觉地学着他姐说话,“现在啊,街头巷尾都传,王家那嫡长子怕是不中用了呢,以后连孩子都不能生了,就是废人一个了。”
秦王笑的意味深长,“王之恩?”
刘小二点点头,“是他奶娘孙子的岳家那边亲戚传出来的消息,要我说这王之恩也真是不聪明,以为拐了几道弯就查不到他头上了么。”
“他越蠢,事情才会越大。”秦王殿下转头,看着头顶的树枝,“告诉管家,备车,本王要进宫一趟。”
三公公带着一干属下,快马出宫,先要赶到京郊大营点齐人手,然后奔赴扬州府。刚出宫门,就见远远一行侍卫护着一辆马车疾驶过来。
三公公一摆手,急拉缰绳,双腿夹紧马腹,迅速停下坐骑。身后一干人等也纷纷停下马匹,严令仔细辨认了下,凑近三公公身边,“是秦王殿下。”
三公公点点头,“避。”
一干人等避让一旁,那马车速度极快,驶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马车窗帘都飞起来了,掀起一股尘土,三公公眯了眯眼,一瞬间与马车中人视线相交,随后错过。
后面的十几个人被呛的咳嗽几声,严令知道三公公素来喜洁,如今被尘土扬的满身,怕是心情不好。谁知上前几步,却发现三公公面色平静,看他凑过来,也只是点点头,“速度赶路。”说完,一驾马,率先冲了出去,腰间佩剑上,那个木雕的剑坠,猛的一晃,又垂了下来,似乎,是个猫。
☆、第21章
七月刚过去几天,扬州府学的事情也还没个结果,朝堂上竟然又起波浪。
挑起事端的则是右佥都御史,名为尤高。他在朝堂上,直接弹劾秦王殿下指使他人下药毒害世家子弟意图绝他人子嗣未遂,如今那世家子弟已经卧床不起了。
此折子一出,众人的面色都有些古怪。
最近这几天,坊间最热闹的传闻,莫过于有个世族大家,唯一嫡子不中用了,连孩子都生不了了。在座的文武百官,都有所听闻。这个折子一出,不能不联想到某个世家大族,有几个不太厚道的武官,没忍住笑,都噗出来了。一时之间,武官那边频频漏气。
只是这件事,如何和秦王殿下扯上了关系?
一时之间,朝堂上只听那尤高,一板一眼的念着自己的折子。
他弹劾秦王殿下因清苑中女子缘故与王家嫡子结仇,借送人之际,指使他人给王家嫡子下药,毒害他人。
哦,果然是王家,居然还能生?几个武官心里嘀咕。
这不瞎扯呢么,居然没绝后?几个文官心里嘀咕。
天元帝哭笑不得扶额,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但是尤高不愧科举出生,莫名其妙的事情也写的有理有据,他说秦王与王家嫡子在清苑中因为女人争风吃醋,恼羞成怒派人将王家子扔了出去。
他说秦王明明与王家子不合却送人给他,明显是图谋不轨。
然后,他摆出决定性证据,送入府中的女子已经亲口承认是受秦王指使来下毒的!最后,他提到,如今坊间此事已经传开,希望皇上彻查此事以正民风。
本朝文武百官向来不合,此时却难得同一个诡异表情看着这个眼前这个慷慨激昂振振有词的御史。
当尤高念完折子,朝堂上一片诡异的静默,最终还是二皇子燕王殿下咳咳两声,出列道:“启禀父皇,尤御史所奏之事,儿臣不信。”
不得不说,燕王殿下的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当然不信!这事甚是荒谬!
帝都谁人不知那清苑是秦王所有,在清苑中与秦王争风吃醋是脑子坏了吧?第一条就不可信。
至于其他,若是二人未曾交恶,那彼此送个歌姬舞姬实属正常,谈何作为证据。那女子就更不可信了,谁会相信一个歌姬舞姬的证词?
只是这话也真不好再朝堂中谈起,清苑是秦王所有大家心知肚明,但是谁愿意揭破这个事情,堂堂皇子经营妓院,闹出来可不好看啊。
但是也有人想的不是这个问题,此事在坊间传开,不光王家,连带姻亲都一并跟着丢脸。什么时候,世家大族也成为平民百姓口头说笑的存在了?
最终,还是燕王殿下出了头,他继续道:“父皇,儿臣不相信九弟能做出此事,招他进宫一问便知,还有那王家子,请位太医院的大人给他看看吧。”
这番话也算合情合理,毕竟没人相信那尤御史的话,而那要给王家子请太医院大夫确诊之事,倒是提出的妙,世人皆有一颗八卦之心,文武百官们也想知道,究竟那王家子到底还能不能人道了。
这不过是朝堂上的一个笑话,谁也没当回事。王家却深受其苦。
御史弹劾一事出来,原本流言蜚语愈发升级。堂堂世家子弟,成了坊间传闻的男主角,有人津津乐道那引起秦王殿下和王家长子争风吃醋的女子是何等绝色,有人开了赌局,专为赌那王家子是否还能人道,更有那等缺德之人讨论起王家子后院的女人们空闺寂寞的故事了。若不是王家一直派人震慑,怕是那等艳闻册子都要流传出来了。
一夜之间,王家似乎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王家百年声誉,此时可以说是丢的一干二净。到后来,王家干脆紧闭大门,就连采买之人出去也都遮掩三分,只因他们一出门,必然有一堆闲汉指指点点笑容诡异。
王家老爷在书房唉声叹气好几天了,一想到王家如今的状况,就不由得又恨恨的骂了声:“孽子。”却不知道是说那惹事源头王方禾,还是那散播谣言的王之恩了。
没错,他们已经查出来是谁在外散播王家嫡子的谣言了,不过拐了几个弯的下人关系查起来容易的很,一查出来居然是王之恩干的,赵氏扯着王老爷就开始哭,只是现如今,哭有什么用!如今外头说的愈发难听,他们也只能瞒着儿媳就怕她腹中骨肉有失!
但是,王老爷还是有一事不明,此事一开始不过是些流言,他也没在意,吩咐下人控制着点,过个三五日大家没了兴趣也就撂开手了,怎么这种时候就有个御史出面把这事捅到朝堂上去了呢!
现如今他们是得罪死了秦王殿下不说,还闹得自家脸面全无,真是,王老爷一巴掌拍在书案上。
正在这时,他那管家在门口求见,他没好气的说了声进,就见管家满脸难色的进来了,“老爷,太医院院判孙大人来了。”
王老爷神色一凛,怎么会是他!
那孙院判是太医院中的难得的人才,如今才刚过而立之年,却凭借一手高明的医术做到了院判的位置,以后妥妥是太医院的接手人。
且孙院判性情古怪油盐不进,颇得皇上信赖,若是他来,有什么问题,怕是无法通融啊。
说话间,那孙院判已经进来了,细眼长眉,神色间不乏傲慢之色,身后跟着一个提着药箱的小药童。进门以后,他就简单的行了礼,奉了皇上口谕来看病人。
王老爷自然阻拦不得,只能苦笑着让管家送他去了王方禾的院子。
王方禾的院子早就得了消息,女眷们已经提前避开了,那孙院判没花多少时间就看到了病人。王方禾醒来就这里痛那里痛的消停不了,为了安心养病,之前的药中都有安神成分,如今睡的正熟。
小厮田东挨了顿板子以后继续伺候少爷,这会儿丫头什么的都撤出去了,是他带着几个小厮在这守着。
就看那大夫皱着眉头诊脉,查伤折腾了一番,最后直起身,那小药童立刻送上了帕子让他擦手。孙院判点点头,对旁边的管家道:“本官已经心中有数了,你家老爷何在?”
那管家引着他回去了刚刚的厅堂,王老爷在沉思着什么,见他们进来才回过神,“哦孙大人,犬子如今如何了?”
孙院判也不啰嗦,直接道:“贵公子伤势并不严重,下官留个方子,好生调养即可。”
王老爷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满面笑容,“那就好那就好,多谢大人费心了。管家……”
“王大人且慢。”孙院判慢条斯理的打断了王老爷急着送人离开的念头,“贵公子虽然伤势不重,但被人下药却是事实,此药主要功效是促进女子怀孕,药效不大,正常男子长期服用也不过是阳虚,稍加调养即可。但是贵公子最近一段时间纵欲过度,就有些妨碍了。”
“犬子荒唐,让孙大人见笑了。”王老爷脸色不太好,见那孙院判孙妙没有点到为止的意思,他说话语气也不由得沉了三分,“孙大人,说话如诊病,要斟酌三分才好。”
孙妙顿了顿,瞟了他一眼,古怪一笑继续道:“看脉象,贵公子这药,可是吃了不下四个月了。”
撂下了最后这句话,孙院判起身,拱手,“下官告辞。”转身离开。独留下王老爷面色煞白。
这边派了孙院判去了王家,那边天元帝也把秦王殿下召进了宫里。
秦王难得是带着侯明进的宫。
那侯明跟着秦王殿下开府之后,就被扔到一个角落管着点不起眼闲事去了,再难得近殿下的身。谁知这回秦王就把他叫出来了,还美其名曰让他进宫见见老朋友。
这话刚说完,侯明冷汗就下来了,下意识就想跪下叩头表忠心,抬头却发现秦王殿下已经转身走了,他只能一路小跑跟上,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惜一直到了外书房门口,侯明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眼睁睁看着殿下进了外书房。
天元帝正在书房的榻上闭目养神,自从精力不济后,他很少坐在案前处理折子了,都是半躺在榻上,偶尔些不重要的折子还会干脆让人念来听。
秦王殿下进来的时候,他刚好处理完手头上的急事,苏诚正送上枣茶。见自己儿子进来,天元帝挥挥手,心情不错,“这枣茶不错,苏诚去,给秦王送一碗,摆个凳子。”
秦王殿下顺势坐在榻边,接过了枣茶尝了一口,心中一动,面色如常,“果然不错,父皇赏儿臣点带回去吧。”
天元帝笑,“皇儿又来哭穷,一点枣子也要。皇儿,朕叫你来,是想问问那王家子的事情,你可清楚?”
秦王殿下哂笑,手指习惯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那王方禾?儿臣记得,胆大包天来求儿臣的宫女做妾,儿臣叫人扔出去了。”
天元帝皱眉,“竟然如此胆大包天?那赠人一事?”
“赠人?”秦王殿下眯着眼睛,神色间傲慢非常,“哦,是了,那王方禾不是缺女人么,正巧那阿幽跟他们王家还有些渊源,儿臣正好做个好事,让他们一家团聚。”
天元帝难得愣了下,那手指点着他,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小九,怎么如今学的越来越不厚道了!
父子两人正说着话,那孙院判回来了,这下真相大白,这受伤下药一事根本与秦王殿下无关,天元帝沉下脸,先是看了一眼秦王,然后道:“苏诚,把郑高给朕叫来。”
那郑高没多久就赶过来,“臣在。”
“给朕查!那王家子中毒一事,还有那尤高,颠倒黑白不辨是非,口口声声有人证,给朕押下去查,是谁给的人证!”
郑高领命而去,天元帝回头对着秦王,叹了口气,“皇儿啊,此事多少是因清苑而起,干脆就关了吧。你年岁也大了,该定门亲事准备入朝为父皇分忧了。”
秦王殿下笑的一派风流,“父皇正当壮年,且容儿臣再逍遥几年吧。”绝口不提关了清苑之事。
天元帝倒也没有强硬要求,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秦王殿下悠哉悠哉的准备出宫,侯明还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到了宫门口,却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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