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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归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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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打了这个主意么?
必然。打从秦王上位以来,曹然就在盘算着干掉他的可能性。只是借了别人的手派进秦王府的人马,实力也是相当了得,但却统统如石沉大海,就这么消失不见不闻半点踪迹。秦王实力可见一斑。
燕王的莫名强硬,秦王的突然崛起,这些统统一点预兆没有的事情让曹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原本那诏书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那必定是燕王的底牌不知为何泄露了出去,此时的燕王势弱,即使真拿出诏书也不过垂死挣扎,他对于晋王登位还是有着七八分把握。但是有了现在起来的秦王,曹然摇了摇头,这秦王行事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他摸不到底。
曹然行事向来是有了七八分把握才正式下手,且皇上拟那道震惊朝野的圣旨时他也在场,不得不说,他被皇上那种穷途末路一般疯狂的神情惊到了,那时的皇上是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曹然叹了口气,自从看到了那天的皇上,他就知道,曹家这次怕是彻底输了。晋王原是曹家一手养育出来的,曹然有十分把握能够控制好这个半傀儡皇帝,如今,这晋王上位的可能性越来越小。皇上必然不能允许一个外戚势力如此大的儿子继位,原本燕王的势弱,反而成了优势。
曹家此时还是提前准备好退路为妙啊。
不过即使眼前绝好的崛起机会即将付之东流,曹然也依旧没有泄气。世家的发展就是这样,总是受到各种方面的打压,上位者的,下位者的,谁看到世家都觉得这是一块好肉,都想狠狠的咬上一口下来。
即使是这么艰难的环境,世家依旧缓慢却坚定的积蓄着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的前进着,一时的挫折根本打击不到他们,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次输了,他们还可以积蓄实力卷土重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明眼人已经逐渐看清了朝堂上的形势。
燕王行情见涨,无论行事还是做人,他相比晋王都好太多,越来越多没有立场的官员开始逐渐倾向于他。
晋王依旧张狂,他自恃身后的曹家与其他世家,还有身为吏部尚书女儿的晋王妃,蛮横强硬的作风倒也让一些胆子小的人不得不从。不过,有些机敏人士却发现曹家越来越少出头了,他们更多的保持中立,不参与,不言语。
至于秦王,大家心中都不好衡量,这位明显是没有登基的可能,不过若是支持谁,谁的胜算就最大。
但是目前无人能从这位口中问出个实话,大家痛苦的发现,这位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你跟他来软的吧,他就跟你打太极,稍微强硬点吧,看着站在旁边虎视眈眈的三公公就没人敢,这可闹心了。
夺位之事可不是小事,一朝站错队,整个家族就赔进去了啊。
时间过的飞快,两个月转眼而过,即将是新的一年到了。
☆、第36章
临近新年,帝都还有一件大事是不容人忽视的,那就是祭天仪式。
本朝一向视冬至祭天为重中之重的大事,今年自然也不能例外,但是皇上躺在龙床上必然去不得,大家都只等着,看谁能替皇上祭天,那大抵就是皇上属意的下一任继承人了。
只是,这还有几天就要到冬至了,皇上却迟迟不下旨意,众人不免惴惴,难道,今年不祭天?
终于在临近祭天还有三天的时候,皇上的旨意才在朝会上迟迟放出,命燕王代他举行祭天仪式。
这旨意一出,燕王及已经投奔他的一派自然扬眉吐气,而晋王则在当晚回府就摔了整个书房。
秦王挑眉,“整个书房?”
这会儿天气阴沉沉的,看起来又是一场大雪。秦王照例猫在书房,点上几个火盆拢上大氅,舒舒服服的靠在榻上。
小三子倒是穿的十分单薄,看起来瘦骨伶仃,他如今正是抽条的时候,再加上肤色白的吓人,往那一站就让旁人觉得阴气森森的。
他在那三位老供奉那里三年不是白待的,那三人曾经受过镇西侯大恩,因此当秦王殿下拿着镇西侯的手信上门的时候,他们虽然为难也答应了秦王殿下的要求。
不过纵然小三子的根骨天分十分之好,三年之间就出一个高手还是一个近乎天方夜谭的事情,但是那三位老供奉也非常人,他们穷尽毕生经验,竟然真的琢磨出了一个法子。
也幸好他们是在宫中,一应珍贵之物都是齐全的,就是这样,他们也无十分把握,之所以另外选了两个小太监一起过来,就是看那两个小太监的根骨与小三子类似,拿来做实验的。
就在第三年,他们的法子成功了,不过还是出了个小小意外,小三子的天分还是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导致他们在最后一次尝试中耗尽了功力直接毙命了。
但是也成功的造就了小三子这么一个怪物。
不过如今这怪物正一边为秦王殿下整理公文,一边回答他主子的八卦问题。
“整个书房。所有的器具都砸烂了。”
“啧啧,”秦王咂舌,“五皇兄那书房据说都是他的心爱之物,价值不菲啊,不愧是世家养的皇子,荷包满的很。”
小三子平平的道:“殿下,您不穷。”
秦王笑,动了动身子,“怕是很快就穷了啊,告诉赵高景,抽人出来去找沈德利,南边的生意给本王往大了做,本王可是缺钱的很。”
小三子答应着,随手抽出一张字条写了些字,一甩手飞了出去,外头的袁一接个正着,行了礼就匆匆下去寄信去了。不久又急急忙忙跑了回来,递了一张字条给小三子。
小三子打开看了一眼,转头看向似乎又进入打盹状态的殿下,却听到秦王毫无睡意的声音,“曹家动了?”
小三子顿了下,“是,曹家老二曹烈与燕王见面。”
秦王伸了懒腰,毫无睡意的眼睛直直盯着火盆,“把这个消息悄悄传给晋王与齐王,该轮到他们动了。”
临近祭天仪式还有两天。
刚下过一场雪,宫中的小太监们正忙忙的各处扫雪,齐王殿下从外书房没精打采的走了出来,往日这个时辰他还在被父皇指定的师傅看着念书,这个时候父皇已经没心力管他了,那些师傅也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会儿时辰还早,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能去哪里,他现在是连出宫都出不得了。前阵子长央宫玉钏的事儿让母妃到现在还生他的气拒不见他。他只能百无聊赖的往校场走走,看看要不要找人玩玩骑射。
只是远远就见一队人马从前方跑过,齐王停下脚步,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抬抬下巴示意那边,问他的贴身太监庞安,“那边是怎么回事?”
庞安瞅了一眼,像是想起什么道:“应该是赵高景赵大人增派人手巡逻呢吧,好像是秦王殿下下的命令……”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声音越来越小逐渐低下头下,心里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让你记不住让你记不住!不知道殿下最讨厌秦王殿下了么!找死吧你就!
齐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善的盯了身边的太监一眼,很有冲动一巴掌过去,不过他看看四周还是憋回了这口气。
秦王!秦王!现在宫里到处都是秦王!明明都是父皇的儿子,他还比秦王大一岁,凭什么秦王可以先开府,凭什么秦王可以开青楼,凭什么秦王可以肆意妄为,凭什么秦王可以掌控东厂!!
齐王心中的怨恨由来已久,明明同样是皇子,他母妃也是曹贵妃啊,为何只有他,只有他不受重视!母妃与舅舅只会重视五哥,皇上只会重视老九!他呢!?
想到被父皇一句话就关在外书房三年的自己,齐王越发怨恨,他阴毒的看了眼前面,转身大步回宫了。
跟在身后的庞安觑到了齐王殿下的表情,心中阵阵叫苦,完蛋了,这位回宫怕是会好个折腾。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在回宫的途中还能发生这样一个意外。
齐王懒得走大路,若是碰上赵高景那一伙东厂的人,他看见了只会更堵心。因此一路抄小路过去,谁知路过一个偏僻的小院,就听一句话飘了过来,“今天是不是你去给贵人们送饭了?”
齐王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就听另外一个声音回答:“是啊,不过那两位怕是也吃不下吧,孙太医成天给她们灌了一堆的药,哪儿还有肚子吃什么饭。”
就听第一个小太监叽叽咕咕的笑着问:“听说那两位可是美人儿,你没趁机……啊?”
说话那人哎呦了一声,似乎被拍了一巴掌。就另一个小太监道:“瞎扯,那两位贵人啊都没个人形,看起来傻呆呆的有什么意思。我偷摸跟你说啊,我那天去送饭,在门口就听其中一个念叨了什么秦王殿下啊之类的,还没听仔细就被人赶走了。”
第一个小太监声音都尖利起来,“你作死啊听这些!还说给我听是不是想害死我!那位现在可是咱们的顶头!我跟你说……”
就听另外一个小太监忙好哥哥的叫了半天,两人声音放低的嘀咕去了。
不过听到这里已经够了,齐王眯起眼睛,兴奋的直接颤抖起来,秦王!原来这里面也有你一份!本王不会让你好过的!东厂的权利是本王的!
旁边的庞安看看齐王的神色,又莫名的看看那个小院,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掩藏起自己的脸色。
齐王在宫内打算搞些什么事情暂且不谈,晋王在宫外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他自己也是有几个门客的,其中一个门客神秘兮兮慌慌张张的来找他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妙,当听到曹家开始与燕王接触的时候真是如天打雷劈一般,恨不得当下就去找舅舅问个清楚。
只是残存的智商告诉他,没有用,即使去了对方也可以矢口否认。晋王沮丧的坐下,挥手示意一脸忧心忡忡的门客出去,开始盘算起来。
晋王对于这种情况早有发现,当他在朝中与燕王对峙曹家却并没有一如既往支持他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妙。
如今猜测居然成真了。他应该怎么办?
晋王自然不甘心就此认输,要知道打从他小时候就被母妃灌输一个念头,皇位是他的,他才是下一任的帝王。这会儿,他也一定可以做些什么将曹家争取回来,毕竟他上位才最符合曹家的利益不是。
晋王第二天就与曹家频繁的接触,还让晋王妃派人接了曹家的女眷进府做客,急哄哄的做派十分难看。
而这种种行为,全部被小三子点滴不漏的转述给了皇上。
皇上大怒,但是怒后也是害怕,曹家的实力他也清楚,他只担心曹家会不会,会不会和晋王那个不孝子用更激进的方式来获取皇位?
晋王这个孩子从小就尚武,往日自己常夸他有先祖风范,但是先祖的皇位可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啊!
不行,天元帝咬牙,禅位这事,再不舍得也得尽快了。
观得天元帝神色,小三子低下了头。
临近祭天仪式还有一天。
齐王在自己宫中团团转,自打他知道了那两位贵人中一位有可能是秦王派来的,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但是兴奋归兴奋,他要是想把人弄到手却是个难题。
要知道这宫中莫不是秦王的人马,他能动用得了谁呢。但是若是告诉他五哥和母妃,齐王也是万分不乐意,这样如何显得出来他呢,明明他们都看不起他。
思来想去,他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可以假借他母妃的手令找人办事啊!
他母妃如今还是掌着宫权,手里必然有人,不是可以动用她的人手么!?
说干就干,齐王殿下之前三年未曾出宫,就在宫中晃悠,有很多的时间都消磨在了他母妃那边,曹贵妃行事再谨慎,在他面前也多少露了痕迹,齐王殿下自然知道怎么假借他母妃的手令。
一旦他拿到人得到口供,他就可以面见父皇,到时候谁还敢看不起他!
☆、第37章
祭天仪式当天。
礼部早已按照之前的惯例定制好这日的流程,虽然主事者从皇上变为皇子,也有例可循,不过是祭文与站位不同罢了。
秦王裹着厚实的大氅站在圜丘附近,看着比往日更加躁动不安的齐王殿下,很好的掩住了自己唇边的一丝笑意。
宫中的一举一动如何能够瞒得过现今的东厂都督?现在不过是看好戏罢了。
眼看着齐王不耐之色越来越明显,祭天的仪式已经开始了。
礼部的大臣扯着嗓子开始了庄严的祭天活动,燕王打头,随后是几位皇子。然后才是诸位大臣按照官阶排位,文武分列。
这边仪式开始,宫中那边齐王安排好的人手也开始行事。
曹贵妃的人手多是太监宫人,这些人行走宫中既不起眼又很少被人拦下盘查,一个两个的悄么声的聚集在皇上的寝宫周围。
打头的太监姓梁,叫梁则冬,他很是不安的看着四周,总觉得接到的手令透着一股子不对劲。
身边的人戳戳他,“现在动手?”
梁则冬耷拉着眉眼瞅瞅四周,也悄声道:“你不觉得这事蹊跷的很?贵妃一直让咱们小心行事小心行事,怎么会让我们潜入这边来抓走两位贵人呢?”
同伴吞了吞口水,也学着他的样子打量周围,小心的道:“但是这手令上的私章是没错的啊,许是那两位贵人太要紧了吧。梁哥,上吧,想想要是晋王登了基,贵妃可就是太后了,咱哥几个还愁没地位,到时候指不定也能弄个厂公当当。”
见同伴越说越离谱,梁则冬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说了,眼瞅着侍卫们就该巡逻到这边了,赶紧行事才好。
就见几个人从寝宫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溜了进去,别看此时是白天,在宫中走动却更加不容易惹人怀疑,这要是到了晚上,抓到怕就是直接砍了的下场。
圜丘那边的祭天仪式正进行到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所有人都跪在下方,燕王独自站在圜丘之上朗读祭文。
若说跪皇上,诸位皇子还并无太大感觉,但是一旦上方站着的是打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突然间高高在上而自己需要弯下膝盖,想必很多皇子一时之间都不太适应。
大皇子德郡王沉默不语的跪在一旁,他身子骨不好,这天寒地冻在地上跪上一会儿,怕是回去之后就会旧疾复发起不来床。
晋王殿下垂着头,纵然知道这种时候不能表露什么不敬之意,但是咬紧的牙关与握紧的双手无不显示他的不平。
至于齐王,虽然垂着头,却能看到他混合着兴奋与不安的神情,秦王微微低头,帝都一时的纷争,怕是今日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吧。
皇宫中。
梁则冬等对皇上寝宫的护卫工作早已心知肚明,那边的护卫实在严密的紧,纵然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打寝宫的主意。不过皇上的寝宫范围广的很,那两位贵人因之前日夜吵闹不休,再加上怕皇上不喜,不能放在寝宫附近,但是又因为至关重要,干脆就放在了寝宫后面一排的角房里面,那角房附近有一道小门,可供下人来往照看。
按说若是这两位贵人至关重要,又为何放置在这边呢?梁则冬心里嘀咕着,不懂这东厂的人为何如此行事,反正这倒是方便了他们。
那角房附近只有几个小太监做看守,梁则冬几人带人上前悄然无声的敲晕他们,然后打开角门,招呼守在那的几个同伴进来。
一行人小心的潜入安置两位贵人的房间,那房间门口蹲着一个昏昏欲睡的大太监,几人毫不费力的就结果了他,搜得钥匙打开了门,果然那两位贵人都在房中的床上无声无息的安睡。
怕是下了药吧,这样更好,梁则冬没转身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同伴赶紧上前把那两位贵人带走,他们早就准备地方藏起这两个人,就等曹贵妃的下一步手令了。
只是却没听到身后同伴的脚步声,梁则冬疑惑的回过头去,却张大了嘴出不来声,就见身后如同鬼魅般冒出一行侍卫,无声的制住了他的同伴,为首的一人他认识,正是东厂总长之一的邵尹。
梁则冬心瞬间沉底,完蛋了,小命要交代到这里了。只是,那邵尹身旁为何还跟着一位宫女?
他还没来的及想明白,就见邵尹冲那宫女点点头,那宫女诡异的笑笑,啪的一声摔了手上端着的器皿,扯着嗓子就开始尖叫:“来人啊有刺客!”
然后梁则冬就失去了意识。
圜丘之上,燕王读完祭文,众位皇子大臣在礼部官员的安排下走完了下面的流程,一片肃静之中,就见三公公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脚步匆匆的走到了秦王身边说了几句话。
秦王环视了周围一圈,极有深意的看了看齐王殿下,然后利落的转身大步离开,三公公紧跟其后,一阵风刮过,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这,是要变天了?
还是皇上寝宫的偏殿,秦王离开之后,燕王与晋王几位也觉得不妙,悄声对身边人交代了几句,也随着赶回宫中。谁知刚回来,就被一个消息砸了个晕头转向,宫中居然有人行刺!?
晋王第一时间冲着秦王发难,“这宫中护卫由东厂负责,这东厂又是九弟的管辖,如何出了这等事情?”
秦王毫不在意的坐在椅子上,脚边自有小三子派人送上来的火盆,就连手上也不知道何时捧着一个暖手炉了。
见他这付样子,晋王就气不打一处来,开口时的语气更加差了,“老九,在座都是你兄长,你这是什么态度!”旁边的齐王也跟着附和,说话更是难听,“是不是做了个东厂都督,你就不把兄长们放在眼里了啊。真应该让父皇看看你这个样子。”
话音还未落,三公公就进了偏殿,那齐王本来就心虚,见三公公进来连通告都没有,不由得大怒,上一次三公公下他面子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会儿成了老九的人,他更是不会给半分面子。
他二话不说,一把将手边的茶杯冲着三公公就扔了过去。
就见三公公脚步未停,那本来准头不错的茶碗就这么莫名错过他砸在了身后,而三公公茶水都没沾到一滴。
秦王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就在三公公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后冷笑了一声,道:“希望八哥的威风等会儿还能耍的起来。”
这话相当的不敬,但是内里包涵的意思却让晋王大惊失色。他转头去看看弟弟,却发现弟弟面色惨白额头沁出冷汗,嘴里还胡乱骂着,只是这会儿声音低下去了好多。
秦王也不多废话,只是抬抬下巴,“八皇兄,能否请您解释一下,为何那来此行刺的太监身上有带有您笔迹的东西呢?”
齐王哼了一声,道:“本王怎么知道,说不好就是谁栽赃陷害本王呢。”
“哦?”秦王也不多废话,直接把一张纸条亮在手里,“那这证据弟弟不如就交给父皇看看吧,不过奇怪的很,这看起来是八皇兄您的笔迹,只是这私章看起来真是莫名眼熟啊。”
齐王一看就急了,那不是他假借母妃的名义写的手令么?如何到了秦王这里,那起子奴才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毁掉!?
晋王也坐不住了,那私章不是母妃的私章?怎么会到了秦王的手里,还有齐王怎么扯了进去?
燕王在旁边冷眼旁观了好一阵子,这会儿戏肉出来了自然也不甘于沉默,他温和的插了一句话,“老九,话要说清楚,大家都是兄弟,别伤了和气。”
秦王指间转动着那个字条,那私章在齐王与晋王眼前一晃一晃的,齐王忍不住,脚步一动就像上前抢过来,却被一直无声的站在秦王身后的三公公看了一眼,那一眼就让齐王顿时僵住,背后起了一层冷汗,他从来没有这么真切的感受过杀意。
燕王虽然插了一句话,但是在座并没有人理他,他也不在意。在他看来,若是这事砸实成了,晋王一脉此生都不会有翻身的余地。
晋王自然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那私章虽然并不常用,但是稍微仔细查一下就知道是谁的东西,不可能抵赖的掉。而且他现在还诸多情况不明,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这要如何是好!?
秦王晃着指间的字条,在座三位兄长的表情尽收眼底,他自然清楚燕王打的算盘,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齐王咬牙,他明明是派人来抓那两位贵人的,如何就成了行刺!?干脆全部撕扯开好了,反正他是王爷,只要不是行刺谋逆造反,能把他怎么办。
想着,干脆一咬牙,“那字条是本王写的又如何!?不过本王可不是派人来行刺的,九弟,咱们不如说说那两位贵人的事情如何?”
他这话刚好被进来的曹贵妃听个正着,这个女人头一次这么愤怒,不由得怒斥一声,“皇儿!跪下!”
“母妃?”齐王万分心虚,“您怎么来了?”
曹皇贵妃不理他,径直走入偏殿,在主位缓缓坐下。在座的皇子们统统起身请安。
曹皇贵妃环视了整个偏殿一眼,开口道:“本宫听说皇上遇刺,一时着急还请诸位皇子勿怪。”
燕王忙称不敢。
曹皇贵妃:“不知道皇上情况如何?”秦王上前一步道:“此事还未曾惊动父皇。”
曹贵妃点点头,看了一眼齐王,那目光中既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她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儿子。
“秦王,齐王偷了本宫手令命人去抓两位贵人的事情,此事是他荒唐。本宫身为母妃教养不力,管束不严,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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