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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归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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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皇帝亲卫,大抵才是皇上真正的心腹。这亲卫中,十人一户,领头称为户长;百人为一骑,领头称为骑长,这骑长最为常见,也称侍卫长,原本那赵高景就为侍卫长;千人为一队,领头为总长;万人为一部,领头称为教头。
亲卫□□计十个教头,五个教头带兵拱卫外城,驻守京郊大营,此地距离皇宫快马只需要不到两个时辰。三个教头带兵巡视京城,掌管城门以及城内治安。另有两个教头,带领亲卫中挑选出的两万精英,拱卫宫闱,掌管皇宫安危。这十位教头上,还有一位总领,汪毕。
如今东厂外部建立,这汪毕原本就是皇上心腹之人,自然被派去掌管外部,还特许他从十万亲卫中抽调可信的精英之人,若是人手不足,还许他对外挖人,凑满一万之数。
而原本的亲卫,也是由他推荐的一位名叫朱德亿的教头担任总领,一时之间,汪毕可谓风光无数。
镇西侯赶路期间,也并非对京城之事一无所知,他深知这汪毕大概就是皇帝原本暗司中人,与他必然是要打交道的,却不知这机会来的如此之快。
在见面之前,镇西侯对汪毕其人也是所知不多,只知他素来不与其他官员来往,每日只是操练兵将等。
说实在的,都是武将,镇西侯对汪毕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只是不知,这汪毕所来为何?
汪毕是个瘦瘦高高的汉子,长相平平,虽然日日带兵操练,不过未曾奔赴边关带兵打过仗,所以面上还是少有风沙沧桑之色。
他一见镇西侯,当即行礼,“见过镇西侯。”
镇西侯忙将他扶起,“汪都督多礼了。快请起。”
到底都是当兵的,汪毕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出来意:“下官前来,也是为了东厂扩兵而来。东厂目前有一个教头的配置,如今人手不够,还望镇西侯多多帮忙。”
这要是搁别的将军,敢来挖我墙角,弄不死你!
但是放在镇西侯身上却不一样,镇西侯面色不变,心中却是惊涛骇浪,这汪毕不会不知道自己此次回京的主要目的,居然如此公然让自己安插人手在东厂中?
殊不知这汪毕来此示好也是被逼不得已的。
天元帝手中自有祖上传下来的暗司人马,每个探子都有一个明面上的身份做掩护。这支人手运行多年,早已经形成具体的规矩,其中第一条,就是干这一行,无父无母无亲无子。
汪毕自幼便是这个体系中人,经过多年努力,总算爬上上层位置,这次天元帝终于将暗司放到明处,队伍中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震,狂喜万分,他们深刻的明白,作为帝王的心腹,一旦可以站在明处,那么掌握大权指日可待!
东厂两个位置,一个是宦官的,跟汪毕他们无关。另外一个外厂都督职位,内部可谓是掐的死去活来,最终胜利者就是汪毕。其他人含恨败退。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汪毕是个毫无弱点的人,正相反,他有个天大的把柄,如今却在秦王殿下手中!
那日天气正好,他进宫给皇上请安,并报告如今东厂外部筹集进度,在路上却偶遇四处晃悠的秦王殿下。
如今宫内都传遍了,秦王殿下身子不适,经常胸口发闷,天元帝发话让太医院查了,太医检查了一番,几个人还集体讨论了下,得出结论是秦王殿下似乎胎里带点虚,最近正是长骨头的时候,最好多晒晒太阳,走动走动,不要剧烈运动,多补补即可。
既然如此,那就每天出来溜达吧。
就这样,每天秦王殿下都按照一个固定的路线溜达来溜达去,日子久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
汪毕也是如此,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过秦王殿下了,他按照往常一样,给秦王殿下行了礼就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秦王殿下幽幽的问了声:“汪大人,小清溪这个名字,可曾听过?”
汪毕顿时站住,面无表情,内心却涌起翻天的杀机,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司探子,他第一反应就是杀人灭口!
强忍住杀意,汪毕堆起满脸的笑容,转头看向秦王殿下,却发现秦王殿下已经溜达远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眼见四周无人,他实在忍不住,扭曲了面容,为何!为何!这秦王是哪里得知小清溪的!
小清溪听起来是个随处可见的名字,对汪毕来说却并不一样。他早年出任务的时候,曾经与一女子共度过几日,那女子居然就有孕了。按照暗司中的规矩,应当是连母带子一并除去,汪毕却犹豫了。
犹豫再三,那孩子已经越长越大,在汪毕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亲生骨肉动了的时候,他就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没多久,那女子就因为汪毕的一碗药,早产近一个月。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
那女子自然是留不得的,他从一个村子偷来一个早已看好的刚出生的婴儿,连同那女子一同葬在乱葬岗,给了上头交代。然后将自己的亲骨肉送去了偷婴儿的那个村子,来了一招偷天换日!
这村子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随处可见的村庄,那户庄户人家将他的儿子认作自己的儿子,认真的抚养着。而汪毕也找了心腹监视着这户人家,确保万无一失。
而这个村子旁边,就有一条清澈的小溪,被大家叫做小清溪。
这招偷天换日并没有多么高明,不过是时日太久已无人有印象了,所以汪毕的这个秘密一直隐藏的很好,他的儿子,也已经十岁了。
然而就在此时这个争权夺利关键时刻,居然有人道破了他的这个秘密!
若是被他的那些对头知道,不说他的儿子,连他自己的命他想保住都难!
这样一个生死关头,汪毕无法不急躁!
汪毕与很多人不同,虽然是打小进了暗司,但是他是个天生反骨之人,纵然会听命于上头皇帝,那也不过是因为皇帝才能给他他想要的权势与财富。其他皇室中人,和他之前杀过的成百上千之人,又有何区别!
所以就在当天晚上,汪毕就孤身潜入了秦王的正阳宫,打的主意就是杀人灭口。
深夜时分,正阳宫中秦王的寝室却是亮着灯,汪毕轻巧的伏在宫殿上方,他很清楚护卫巡逻的时间与班次,避过他们毫无问题,他连替死鬼都准备好了。
从宫殿上方偷偷看下去,秦王穿着便服坐在一旁的榻上读书,换了几个角度,寝室内似乎空无一人。汪毕觉得不太保险,还是谨慎的在周围查探了一番,居然也是无人。这可不太对,堂堂皇子,亲王殿下,居然没有一二宫人在身边伺候?
重新回到寝室上方,汪毕有点不安,不过机不可失,还是先动手为妙!
正准备行动,却听到寝室中秦王殿下慢吞吞的道了句:“汪都督,是准备好了么?”
汪毕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岔了气,从宫殿上方掉了下来。他稳住身子,惊疑不定的环视四周,可是中了埋伏?
秦王殿下在寝室中继续慢吞吞的道:“汪都督还是请进吧,外面蚊虫可不少,被叮了总是难受的。”
汪毕总觉得这话大有深意,思虑了下,还是决定入内与秦王谈判,要知道,他的地位也是他的筹码,不如先来个缓兵之计,再说其他。
他谨慎的进了秦王的寝室,小心的环视室内,除去秦王之外空无一人,看起来不像有埋伏的样子。
而这期间,从始至终,秦王殿下的视线都没离开自己的书本,悠然的翻了好几页了。
直到汪毕站到他面前,秦王殿下才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似乎颇感有趣的打量着汪毕。
室内一时沉寂。
最终,还是汪毕承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主动开了口:“不知秦王殿下有何指教?”
“本王?指教?汪都督从何说起呢,毕竟可是您主动来找本王的。本王也想知道,汪都督大半夜的来到本王的正阳宫,一身刺客装备,”秦王殿下还装模作样的歪歪脑袋示意汪都督这身颇具嫌疑的装备,“是想干什么呢?哦,不会还带着什么敌国的标识吧,嗯?”
汪毕握紧了拳头,别说,还真被秦王殿下说中了,他身上确实带了边关鞑子的东西,说不得还会主动留个字什么的。秦王殿下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他被人出卖了?是谁?汪毕飞快的动着脑子。
秦王殿下摇摇头,这外东厂的行事风格向来这么粗暴又难看,仿佛从来不知道巧妙行事是何物,那些大世家的子弟们,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比他们做的巧妙。感情这根子,是从汪毕身上来的。
就汪毕这脑袋,居然也是外部争权夺利争斗中的胜者,难怪到了老二手里的时候,是宦官统领了整个东厂。大抵是只有宦官还看的过眼。
秦王殿下放下书本,端起桌上的茶杯,“汪都督要是无事,本王也不多留了,汪都督向来贵人事忙,何不将得力下属从京郊抽调回来呢,也可帮您分分忧。”
☆、第10章
汪毕的脸色相当难看,他咬紧牙关,勉强行了个礼,“多谢秦王殿下关心,下官告退了。”
秦王殿下好脾气的挥挥手,半点不计较。
汪毕悄悄潜伏回了自己的住处,藏好装备,直到躺在床上,才吐出一口气,烦躁的想杀人。
他从来不知道秦王殿下是个城府如此之深的皇子,现在,他已经明白,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埋伏,秦王殿下算计好了他的一举一动,让他不得不按照秦王殿下的指示做事。
秦王殿下虽然只有寥寥几句话,却让汪毕明白,秦王殿下不仅仅知道他的秘密,还知道那个孩子在哪里,知道他派了人去监视。
没错,那个孩子就在京郊如今的一个小村子里,汪毕胆大包天的把他藏在眼皮子底下,还自满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是秦王的话可不止是这一层意思,如今在京郊的不光有他的孩子,还有镇西侯在!
提到镇西侯,汪毕不仅有点后怕,秦王殿下能查到他的事情,肯定是因为镇西侯在背后支持,那么想必镇西侯也知道这个秘密!即使真干掉了秦王殿下,镇西侯肯定能猜到是谁做的,自己同样也是死路一条!
汪毕怒捶了下床板,怪不得秦王如此有峙无恐,明目张胆的就威胁他,要他把镇西侯的人手塞到外东厂去,安插自己的眼线!
没想到秦王殿下不过十五岁,就已经如此心机深厚,真是小瞧了他。
不过,汪毕冷哼了一声,就是点人手罢了,先收进来又如何,如今是镇西侯在此他有所顾忌,一旦镇西侯离开京城回到边关,自己就可以徐徐图之,假意与秦王结盟,摸清他的人手,就可以灭掉所有威胁,到时候镇西侯远在边关,鞭长莫及!
这就是汪毕出现在京郊大营镇西侯面前的原因,看着一脸莫名的镇西侯,汪毕心中冷笑,不愧是掌管兵权多年的侯爷,也是很会装的嘛。
表面上,汪毕倒是表现的更诚恳了,直言道:“下官已面见过陛下,亲自得皇上口谕,还请镇西侯多多帮忙。”
镇西侯也是身居高位多年,哪能随便就应下这种事情,他一脸淡然,“汪都督真是多礼了。既然如此,待本侯面圣之后,再详谈如何?”
汪毕点头,起身,“既然如此,下官先告辞了。”
镇西侯一拱手,“那本侯不送了。一文,替为父送送汪大人。”
“是,爹。”岳一文笑的一脸灿烂,“汪大人,请。”
二人行至大营门口,汪毕飞身上马,一拱手,“岳小将军请留步。”转头就打马离开,倒是呛了岳一文一头一脸的土。
岳一文摸摸下巴,看来,这汪都督有点火气啊,唔,里面怕是文章不小,肯定不是自愿来的。
一摇三晃的回到了大帐,他爹面色有点不好看,他弟一如既往的面瘫,岳一文扶额,要不是有他这么个热情开朗的儿子在,怕是爹和二弟能面无表情对一整天,吓都吓死其他将士们了。
沾沾自喜自己为了岳家的外交事业做出的贡献,不过还是没忘记正事,镇西侯听了自己大儿子的话,心里没底。
到时老二岳一武道:“待觐见了陛下,再见了秦王殿下,再说。”
镇西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皇上特地下旨,要亲自出城迎接,并特许镇西侯见君下马。所以礼部紧锣密鼓的开始排好当天的行程,准备好相应的仪仗,新成立的东厂外部则接管起这次的护卫工作,挑选人手护卫皇上安全,街面上也要严格筛选,防止有心之人乘机混进来搞事。
城外的镇西侯带着自己的三千亲兵也没闲着,擦亮盔甲,刷干净马匹,武器也要清理好,必须整整齐齐容光焕发出现在皇帝面前,不然略有点不整,指不定就被文官参个大不敬岂不是冤枉的很。
此时的帝都,正逢全年中最好的季节,秋高气爽,纵然艳阳高照,也有凉爽的清风让人心情舒畅。觐见当天,就是这样一个好天气。
镇西侯身披寒光闪闪的盔甲,一马当先走在前面,□□的骏马还是当年皇帝钦赐,陪伴他征战沙场多年,见多了大场面,不过是觐见皇上这点小场面,它淡定的很。
身后是他的两个儿子,生于战场长于战场,征战多年,纵然年轻,却军功赫赫,已是将军之位。唯独可惜的是,二人到底是驻扎边关的,朝不保夕,年纪不小了,却都还没娶到合适的媳妇。
此次进京却是时机刚好,边关大捷之后,战事肯定不多,岳家的儿子安全度节节上升,自身是将军又有军功,长相也不差,也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嘛,值得考虑。
在场一些大臣不由自主的考量了起来。
镇西侯只带了三千亲兵进京,如今这三千人马就整整齐齐的跟在后面。亲兵,自然是精锐,个个银甲寒兵,□□骏马,军容整齐,神采奕奕。
皇帝站在龙辇上,看着骑马行至面前的镇西侯,边关征战多年,如今已是满面尘霜,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不由得感动万分,鼻子都有点酸了。镇西侯下马,单膝跪下,身后也刷刷跪了一片,镇西侯铿锵有力的道:“微臣叩见陛下!”
天元帝下了龙辇,亲自扶起了镇西侯,“快快免礼!爱卿辛苦了啊。”天元帝眼圈发红,“爱卿立此大功,朕心甚慰啊。”
镇西侯也满脸激动之色,几欲落泪,“终于不辜负陛下的期许。”
岳一文看他爹和皇上装模作样,也忙忙低下头,一副感动万分的模样,看他弟还面无表情的仰着头,不动声色的给了他一肘子,他弟弟岳一武把头一低,不抬起来了。
镇西侯的亲兵们都是岳一文带出来的,继承了岳一文优良的有眼力劲儿的优点,一看自家老大和陛下正上演君臣相得的戏码,赶紧捧场,一个个要么憋的满脸通红一看就十分激动,要么就眼眶子发红,一脸唏嘘,厉害的,干脆就直接抹起了眼泪。
后面的一大帮子文臣们,看这皇上都红眼眶了,自己也不能落后啊,干脆通通以袖遮面,嘴上唏嘘着,感慨万分。
好么,一大帮子文臣武将连带将士们,就在城门口抹起眼泪来了。
秦王殿下躲在后面,低着头,肩膀略略耸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也感动了。
几个年长的皇子,德郡王自然是称病没来,老二一脸唏嘘,老五面无表情,额角似有青筋跳动,老八一脸不耐之色,眼瞅就要暴躁了。至于再小的,嗯,没来。
当然,也不能这么一直站下去,苏诚在礼部官员的示意下,稍微咳嗽了一声,上前一步,轻声提醒:“陛下,您还设宴来着。”
天元帝收敛一下,拍着镇西侯的肩膀,“朕在宫中设宴,今日大家不醉不归。”
转头看着那三千将士,不由自主感叹一声,“兵强马壮如斯,朕何愁江山不稳?镇西侯大功!”
岳一文带头,所有将士叩首,“陛下万岁万万岁!”
天元帝被捧的一脸舒畅,带着一干人等打道回宫。
当然,进了帝都内还是要放缓脚步的,必须让百姓们见识见识边关将士们的风采,如此精锐,非常值得好好炫耀一番,也能让百姓们传颂一番当朝皇帝的英明。
到时候这些,可都是会被史官记载在册的,但凡帝王,没有不想在史书上留下一笔的,如今天元帝也有了这等政绩,不愁史书上没他的好话。
天元帝坐在龙辇中,特意命苏诚拉开帘子,让百姓们得以瞻仰天颜。如此意气风发时刻,自然不容有失。
偏偏事与愿违,这种关键时刻就出了岔子。
只听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一声大喝,“小心!”就见突然飞出一个瓦罐,直冲向皇帝的龙辇!
皇帝的侍卫瞬间反应过来,排成整齐的阵型持剑围在龙辇四周,拿着长枪的侍卫们则散成更大的阵型拱卫在外圈,骑马走在龙辇旁边的镇西侯,早就以身挡在皇帝身前。
几个侍卫嗖的冒出来,张开手头上的大网,就准备一网兜住赶紧带走。
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八皇子,却突然一马当先冲到了那几位侍卫的前头,大喝一声:“看剑!”挥剑向瓦罐斩去。
罐子应声而碎,满满一罐不明液体,正正好好撒了尊贵的齐王殿下一身。
街道两旁的百姓齐齐后退三大步!
那是,夜香。
众侍卫们傻眼了,一动没动,下意识想后退的,也被小伙们拽住了胳膊,这个时候后退,想死么!
场面一片寂然。
最终是天元帝打破了一片寂静,他黑着脸,冷冷的哼了一声,“胡闹!”愤怒的一挥袖,苏诚有眼色的上前把帘子都拉下来,龙辇中传来天元帝冷冷的两个字,“回宫。”
齐王殿下傻站在路中央,还是他的贴身太监急急忙忙跑上前,替他牵走了马,可不能挡了皇上的路啊。
他有点迟钝的转过头,就看到自己五哥愤怒的瞪了自己一眼,转头跟着大部队走了。
一场作秀,就这样闹剧似的匆匆落下帷幕。
☆、第11章
宫中本来准备了丰盛的宴席,热闹的歌舞来款待自远方归来的将士,可惜席是开了,人是来了,现场的氛围却诡异起来。
诸位文臣武将沉默的埋头吃吃喝喝,偌大的宫殿中,只闻戏台上欢欣悠扬的舞乐声,许是下面的反应太冷清,台上的舞女们也有点不安,声音略有些发抖。
天元帝坐在龙椅上,紧紧的握着酒杯,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苏诚在一旁低垂着头,不敢出声。
良久,天元帝淡淡的开口道:“今日镇西侯凯旋归来,朕心甚慰。众卿家不要拘束,到底是个喜庆的日子。镇西侯。”
镇西侯立刻起身离席,“臣在。”
天元帝举起酒杯,“朕敬爱卿一杯。”
镇西侯忙端起酒杯,笑呵呵的说:“当年臣出京驻守边关之时,陛下也曾赐臣三杯水酒,今日,总算又喝到皇上的酒了啊。”
天元帝的脸色好看许多,许是回忆起当年,“是啊,当年爱卿喝了三杯酒就脸红了,如今酒量可大涨了吧。”
镇西侯满脸笑意,“边关的酒可没帝都的酒好喝,臣斗胆请皇上赏臣几罐,带回去给将士们尝尝,也解解馋。”
“这有何难,”天元帝一挥手,“赏你十坛,带回去吧。”
“臣谢陛下恩赏。”
一君一臣笑呵呵的对饮一杯,众人终于放松很多,场面逐渐热闹了起来。
一片热闹之中,唯独五皇子的脸色不大好看,挂着勉强的笑容应对众位大臣,瞟一眼自家的舅舅,却发现曹大人一脸轻松自在,一如既往的微笑着与人聊天。泄气的转过头,满心的烦躁,却不得不忍。
旁边的二皇子,余光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转头开始与人讨论起新出的佛经。
前朝宴席倒是逐渐热闹起来,后宫之中却还没化冰。
后宫的宴席是摆在长央宫的,曹皇贵妃主持。皇后如往常一样称病没有出席。
本来正一片喜乐融融的准备开席,前面的消息就偷摸传了过来,几位夫人之间一传话,越来越多的人就知道了这个事儿,场面渐渐冷清了下来。只有那几位拼命拍着曹皇贵妃马匹的夫人们没有眼色,还在凑趣。
堂堂八皇子,尊敬的齐王殿下,在皇上带着将士返回皇宫的途中,被夜香淋了一头一身,扫了皇上的兴头,这事,可真是……
众位夫人都低了头,互相眼色示意,不得不说,幸灾乐祸的人也是不少的。
曹氏也是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如今银屏不在,新人多少不够趁手。对新提拔上来的大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悄悄出门一会儿,然后趁上来给她换茶的机会告诉贵妃这件事。
曹氏端起茶杯,借此掩饰自己快要扭曲的五官,老八这个蠢货!关键时刻给他们惹事,银屏案的事情还没过去,正是恨不得低调低调再低调的时候,偏偏这个蠢货抢着出头!
抢出头倒也罢了,偏偏扫了皇上的面子!本来局面就对他们不利,如今真的需要与兄长大人好好合计一下如何翻盘了。
接风宴就这样草草结束了,天元帝离开大殿回到书房的第一件事,就是饱含怒气的吩咐苏诚:“把汪毕给朕叫过来!”
此时已是深夜,汪毕匆匆穿过宫门,来到陛下的书房。刚到门口,就听到皇上愤怒的声音:“滚进来。”
汪毕麻溜的进了门就跪下了,“微臣叩见陛下。”
天元帝愤怒的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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