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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小倌爱赌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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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也就长得可以,这样的男人,老四要多少没有,所以,我一开始就很怀疑,只是没证据,估计老四是被冤枉的。”
“可是,真凶还没有线索。他们的第一人选,是舒景,为什么急急忙忙换了人,只因为舒景病倒?还是出现了其他的情况让他们不得不急于动手?”
“这方面,我再派人查一查,皇上那边,今天就要回复,怎么说?”这事,表面上是荣王爷主审,可皇上派了这二皇子来,一般都是由他做主。
对于中途出现的舒景,二皇子也是好半天才想起来,他在东湖行宫听六弟说起过一个叫舒景的江湖浪子,厨艺很好,也会武功,方才堂下的舒景,自称是幻月楼的棋师,那不过是个好听的说法,难听点说,就是个男妓,若不是程敬之在外面等着,他都不会把这两个人联想在一起。今日之事,他完全可以避而不谈,不趟这浑水,为什么?难道他是四弟的人?
除了堂上所言,二皇子知道地更多,那位被杀的侧夫人,当年是三皇子先看中的秀女,阴错阳差赐给了四皇子,但是四皇子不爱女色,那侧夫人只是空有头衔而已,而尸体,已有两个月身孕,自然不是名正言顺怀的种,两个多月前,三皇子不在盛京,自然不是他的,而且,从三皇子的种种反应来看,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有身孕的事,所以,最有可疑的人是为保面子的四皇子和尚且不知身份的奸夫。如果,舒景的话属实,那可疑基本排除四皇子的嫌疑,可是,这个舒景,有些不简单,他身旁的那个凌子墨,也非等闲之辈。
结实程敬之,相交六皇子,现在又有恩于四皇子,如果,这个舒景有所图谋,会是什么样的目的?他是哪一方的人?
若舒景说的是真的,有人要嫁祸四皇子,一旦获罪,无非是被罚禁闭、守皇陵或者前去边疆参军,可能会一辈子远离权利的中心,无翻身之日。说是储位之争,也不像,四皇子的地位不足以对几位王爷产生威胁,难道,只是单纯地情杀?
二皇子思索了一会,分析了各种可能性,说:“小叔公,父皇那边,你如实禀报,舒景的事,尽量少提,四弟圈养男童的事,你说上一说。”
“这……”荣王爷有些为难地看着他,“皇上要是知道老四好男色,只怕他以后的路不好走啊,那孩子心眼还是不错的。”
“从小到大,三弟与四弟凡是都要争个高低,这两年,四弟已多次避让,三弟依旧死抓不放,以两人现在的实力,四弟必然会吃亏,他并无争权之心,那就让父皇也绝了对他的期待,这样,他才安全。”
如今的皇上能登上宝座,也有他一份功劳,如今的局势,他也明白,若说最适合的储君人选,他觉得眼前的老二文煜最合适,心思细腻,爱恨分明,处事果断,还深藏不漏。
舒景和凌子墨走出门,就发现程敬之和安皓等在外面,还有一辆马车。
他们上了马车,程敬之就准备检查伤势,这二十大板未下狠手,两人又有内力护体,可青紫一片是免不了的,舒景这会都不想坐着。
程敬之围着景儿嘘寒问暖,另一个伤患就没这待遇了,按程敬之的话说,是他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就算不管他,也会自然好的。
听到这话,舒景心中略微抗议了一下:“我也是个大男人!”若说了,程敬之定会说:你是我最最可爱的小弟,还没长大呢。
一路上,舒景在想着,要不要找董天佑问一问,他为何要来劝他入四皇子府,今日所见,四皇子与三皇子不合,可谁都知道,他董天佑是三皇子身边的人,为什么?
可问了又如何?这种事情要是再管下去,只会越陷越深,眼下还有“七皇子”的事情没有解决呢,罢了,有机会再问吧。
马车行到一处,忽然停了下来,安皓说:“少爷,我忘了今日又是放榜日,这贡院前边的路不好走了,我们要绕道么?”
舒景从窗口望出去,看到了洛楠和林放,并未看到文靖轩。舒景说:“你去问问洛楠,是和我们一起回去,还是与朋友出去庆祝。”
“好嘞。”安皓欢喜地跳下车,才去了没一会,更加欢喜地跑回来:“少爷,好消息,书生成了进士了,书生可以做官了。”
洛楠也跟了过来,开心又有些伤感地说:“我中了进士,是末位,只怕要等上三年五载才会有空缺给我,文兄和林兄都进了殿试,文兄更是首位,与他们一比,洛楠自惭形秽。”
“进士便是进士,机会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是否能够胜任。今天,不妨庆祝一下,林放在等你。”舒景隔着车帘说。现在贡院门外的这些人,有不少是和舒景对弈过的,若被他们看见,对洛楠的前途不利。
洛楠笑着说:“是啊,我们还想等一等文兄,可是,迟迟等不到人,也不知道如何找他。难道他忘了放榜的日子不成?”
轩辕文靖自然是住七皇子府,行为十分谨慎,他们都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对洛楠,舒景不会多说,只是先回家了。
回到家,门口站着一个锦衣的少年,手里还捧着东西,一问,才知是四殿下派他来送药,略表谢意。
。。。
☆、第28章 番外一:秀才遇上兵
那日,洛楠听说上一年的前三十位可以直接参加复试之后,便急冲冲地赶了出去,安皓稍晚了一步出来,已经看不到洛楠的身影,看似个文弱书生,这种时候,竟然跑得如此快,若不是知道他要去贡院,还不知道去哪找。
安皓问了路,才找到贡院,可贡院的门卫将他拦在了门外,他非贡生,不得进入。等了好一会,才看到洛楠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一个窝囊相!安皓很怕女人哭,难哄,最见不得男人哭,还哄不得。
洛楠出来之后,从安皓的眼前走过,看都没看他一下,仿佛他不存在。安皓被彻彻底底地无视,有些难受,一把拍了洛楠的肩膀,问:“发生了什么事,哭的稀里哗啦的?”
看到安皓,洛楠好不容易抑制住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哭声还在继续。
“哭!你就知道哭!说,什么事?”安皓按耐不住,吼了出来。
听到吼声,洛楠愣地忘记了哭,傻傻地看着他。
好一会见他没说话,安皓忍不住撮撮他:“喂,你傻了?问你呢,发生什么事了?”
洛楠这才缓过神来,抽泣着说:“我错过时间了,今年还要参加初试,万一不能上榜怎么办啊?”
安皓不明白了,要不是少爷说起,这书生又不知道这回事,不照样参加初试什么的,现在和之前有什么区别?他嫌弃地看着洛楠说:“那就不考算了,打哪来回哪去!”
洛楠家中本不富裕,还有一对弟妹要抚养,能一直供他读书,能上盛京赶考,全靠乡亲们支持,要是就这么回去,怎么对得起父老乡亲?!不他一定要考!而且,一定要考取!他擦干眼泪说:“我不回去,我参加秋试。”
安皓翻翻白眼:“既然你怎么着都要去考,那你哭他干嘛?!”安皓有所不知,洛楠哭,并非只因为方才得知他错失了直接参加复试的机会,一年来独自备考的压力,一年来离乡背井,无依无靠的苦闷,一年来看着盛京的繁华而格格不入的失落,连日的不顺与委屈,在今天,爆发了。
洛楠看着安皓不耐烦的神情,小声嘟囔了一下:“我只是哭了一会,不用样看我吧?”
“你不就错失了个机会,你就哭的这般死去活来,你就这么点能耐?我还庆幸你没当官呢!”安皓气呼呼地说,“带路,去客栈帮你赎行李。”
洛楠不敢多说,走在前面带路。
走了一段,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了这家客栈,看着是几十年的老房子,房低屋小,不过还算干净。洛楠一进客栈,老板就冲过来质问:“你这穷酸小子,你还敢来?还钱来!你那行李一文不值,你要么现在就还钱,要么在这干活还债!”
看到书生被欺负,安皓又不是滋味了,他挺身上前:“他欠的钱,我还!”
老板转过头,打量了他一下,难以置信地说:“这小子在我这住了快一年了,也没见他有个亲戚朋友,你打哪冒出来的?”
“你管我!总之,我付钱,你交东西!”说到这,安皓想起来,他还没问书生欠了多少钱呢,他又转头问:“喂,你欠了多少?”
洛楠为难地说:“大概三百文钱。”
老板一听,眉毛一挑,说:“他欠了六百文!”
“我才没欠那么多,你说谎!”洛楠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安皓觉得,洛楠不想是个会赖账的,这老板倒是胆大,一开口就翻了倍,他奸笑着问:“那你说说,这六百文怎么说说啊?”
老板一听有戏,窃喜地说:“你且听好,这穷酸小子一共欠了二十五天的房钱,我这的房间,最低也是20文一天的,我看他是老客户,优惠,15文一天,一共375文钱,他在这喝的茶水,用的蜡烛等等,且算他10文一天,一共250文,算他六百文,还少了呢。”
“老板,你言而无信,当初说好了12文钱一天,二十五天,正好三百文,你怎么可以无中生有?”洛楠涨红了脸。
安皓不慌,问:“洛楠住的那间房?老板,你们店里的茶水、蜡烛是另算的?”
洛楠尴尬地说:“我,我住的柴房,茶水是店里的没错,可是,蜡烛是我自己找来的,怎么可以算呢?”
“柴房不是房?你敢说你没用过店里的蜡烛?”老板吹胡子瞪眼。
安皓瞅着人渐渐多起来,扯着嗓门说:“老板,您店里一间柴房15文一天,茶钱蜡烛钱另算,10文钱一天,合着25文钱一天才能住一间柴房,那您这上等房多少钱一天啊?您这地儿的房钱,都赶上大街上的福禄客栈了。”
这会的人,多数是住在这的,他们一听,立马围了过来,问这房钱到底怎么算的。
老板脸色难看地看着安皓,这会,他要是说错什么,估计这帮住客都得退房,那这钱就没处赚了。
在老板忙于解释的时候,安皓继续问:“这书生到底欠了多少?”
“三百文,就三百文,方才是我弄错了。”
安皓拿了钱袋在手上,继续问:“那书生的行李呢?”
老板叫伙计拿了出来,洛楠看了下,只剩了衣物,未见书籍,洛楠着急地问,书籍去哪了?老板并未拿出书籍,而是一张当票,这书籍,被当了100文钱。
不说洛楠,安皓都傻眼了,才多久的功夫,东西都已经进当铺了,这客栈是有多缺钱啊!
安皓不由分说,只给了180文,因为赎回书籍,至少要加20文钱,话说,这柴房都能算是12问一天?那是这笨书生好欺负!安皓也不在乎这几百文钱,不想纠缠下去而已。
又去当铺赎回了书籍,洛楠连声道谢,接着说,他还要去找住处,先告辞。
安皓听到他说还去找住处,问:“你身上还有钱么?”另外想的,就是这傻书生,到了别的地儿,一定还没欺负!
洛楠诚实地摇摇头。
安皓硬把他拖回了家,再怎么说,不能看着他再去睡柴房。
一开始,安皓还以为是舒景和凌子墨出门未归,可是,天都黑了很久了,还不见两人回来,安皓不安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安皓原本是小县城里一个富商家的家生奴才,帮着少当家的打理生意,结果,被冤枉与少当家的小妾有染,按当地的风俗,是要沉塘的,是他的爹爹求了别人,绑松了绳子,才有活命的机会,真正活下来,还靠了舒景的搭救,他已经无家可归了,若是舒景离他而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
这样的情形,以前也有发生过,安皓总是一整晚一整晚地睡不着,这次,他看到洛楠房里的烛光,自己都没发觉,这次,他没有想之前那样慌得乱了手脚,因为,还有洛楠在。
。。。
☆、第29章 七皇子文靖
殿试结束的那个下午,照例有吏部的文书前来通知进士何时去备案登记等事项,没想到,同来的,还有林放,前去送信的小官先去了他那,见他还要来找洛楠,便一道来了。比·奇·中·文·网·首·发
雨下得极大,雨水打在伞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仿佛要把那油纸打破。或许是大雨的缘故,洛楠觉得林放的脸色不大好。
洛楠热情地接待了两人,吏部文书还有别的人要通知,说完事就告辞了,洛楠按照舒景事先交代的,送了装有十两银子的红色钱袋,并将人送至门口。越在这里住着,洛楠越是觉得,他欠舒公子的,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林放是第一次来到这,之前,他知道洛楠是寄人篱下,虽说主人和善,也怕麻烦了人家,平白让洛楠为难,才没过来,今天吃惊不小,他若不找个人诉说一下,怕心里憋得难受。
今天一早,由吏部尚书和董太傅带着所有人参观了一下大朝堂、御书房,后才到小朝堂进行殿试。虽说是小朝堂,这宏伟的气派未减,若大的宫殿之中,人显得十分渺小,林放站在这庄严的地方,生怕错了一丝一毫,原本能答得流畅的问题,不自觉地停顿了许多次,在脑中的论据,怎么都说不到嘴上,他对在朝堂之上口若悬河的文靖轩十分钦佩,然而,最最让他惊吓的,也是这位文兄。
皇上当场宣布了前三甲,文靖轩高中状元,太监总管扯着尖锐的嗓音宣读完圣旨,大家都跪地谢恩,他却大声说,‘谢父皇’,当时还以为文兄高兴地糊涂了,当场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只闻文靖轩又认了错,确不是说刚才说错了,而是为八年前的事道歉。
随后,皇上把众人赶了出来,只留了文靖轩在殿内。出来皇宫的路上,有人大着胆子想问一问,话还只说了一半,就被训斥了,这殿试,当真不知道如何了。
林放知道洛楠在京城已有一年,问他可知道这文靖轩,到底是哪位皇子。
这问题,洛楠是答不上来了,洛楠又找了安皓来问,可安皓也不晓得。
“身在盛京,怎么就不知道不得妄议朝政,更不得议论皇家事的道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们的议论声中响起。
洛楠转过头便看见安皓在舒景背后吐舌头,是安皓想去问了少爷回来,结果,舒景直接就过来了,还在门口听了一会儿。
“人前自然说不得,人后……”林放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到舒景,惊讶地望着他,顿了一会才向洛楠求证:“收留你的好心少爷,就是幻月楼的景公子?”
“正是。”
“此时不宜张扬,不过,你都找来了,被你发现也是迟早的事。”舒景淡淡地说。
难道今日注定是受惊吓的日子?相交于早上的刺激,这会也没了太大的反应,眼珠转了一个圈,问:“景公子消息广,可知道一二?”
“今儿才发生的事情,我如何知道?这皇子的名讳,倒是好打听的,文靖,是七皇子的名字。”林放所说之事,在舒景的意料之中,他更在意之后的事,皇上会怎么处理,“七皇子”又是何目的,若是等事情发生了以后再考虑,怕会迟了些。
“七皇子,不是我们在外面听说,多年未出府门,不是长得太丑,就是病得太重的那个么?到了盛京以后就没听人提起过,都快忘了。”安皓心直口快。
“那你们有没有听说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林放继续追问。
安皓摇摇头,更加疑惑地问:“怎么这皇帝一开始没认出来是七皇子呢?难道他老眼昏花,连自己儿子都记不得了?”
舒景敲了一下安皓的脑袋:“这话若是让有心人听到,你的脑袋难保。”
安皓缩了缩脑袋不再说话。
“若当真如传言所说,七皇子多年来足不出户,不认得也不是不可能,从一个少年长到成年,面容有所变化很正常。”显然,外面的传闻,林放也是知道些的。
八年多以前,舒景,应该说是轩辕文靖,还住在皇宫之内。七皇子文靖五岁丧母,被彤贵妃收养,大家觉得他是子凭母贵了,只有他知道,他只是彤贵妃争宠的工具,在彤贵妃有了亲生儿子之后,更是一文不值。六皇子文泱八岁那年中毒,文靖的‘母妃’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求了皇上让文靖给文泱做个伴,直到文泱康复,这一句话,就让他们一起生活了六年,如侍从般伺候文泱读书、喝药,好在,莲妃与六皇子对他都很和善。那时,文泱已到东湖行宫养病,文靖也就和别的皇子一样,每日上下学堂,那一日,巧儿被罚,文靖只得独自前去,路上,撞上了年幼的十三皇弟,十三皇弟也不认得他,还以为是宫中的太监,便要让文靖给他当马骑,文靖多番解释无果,只得离开。他还没走几步远,就听到了一个落水的声音,紧接着,十三皇子的母妃,皇后和皇上陆续赶到,十三皇弟被救了上来,而他,被罚跪在十三皇弟的寝宫前。
文靖的“母妃”彤贵妃赶到,什么都没问,直接扇了文靖两个巴掌,哭哭啼啼地向皇上诉说平日里文靖没规矩,不听管教,还代他认错。皇上责令文靖认错,可是,此时与他无关,他解释着,却无人愿意听。文靖在那跪到昏迷,醒来时,已经在了七皇子府,巧儿说,皇上大怒,日后,七皇子非召不得入宫,他们被连夜送了出来,只能带随身的衣物,宫中物件,一件都不能带。
自那以后,一个半大的少年和一个懂事的少女过了几个月相依为命的生活,可惜,上天没有给他们一个安定的生活,巧儿死于非命,文靖也离开盛京,七皇子府成为空府一座。
想起以往,舒景苦笑,人们羡慕皇子身份尊贵,可他,更渴望平凡的亲情,皇子身份不想要,亲情却难以割舍。
。。。
☆、第30章 密客到访
每年的一甲三名(状元、榜眼、探花)都会游街,今年也不例外,不同的是,今年的状元是一名皇子。七皇子轩辕文靖高中状元的喜讯已人尽皆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美谈,说这七皇子是多么勤学苦读,从未被玩乐所吸引,以往盛京的人们都不削谈论的没落皇子,一下子成了闪亮的焦点。不过,游街的规矩、仪仗并未因此而改变,这也让人们多了些猜测。
游街因为连连的雨天而推迟了,雨后的晴天,犹如现在的七皇子,结束了躲躲藏藏的日子,正大光明地进入朝堂。
安皓拉着洛楠凑热闹,凌子墨陪着舒景享受地晒着久违的太阳。
游街还在热闹地进行,舒景的家中来了一个特别的人,她是一个情报组织倚风楼在盛京的分堂主,见到本人,舒景还是有些惊讶,他们原本就见过,只是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姑娘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
“还当时谁呢,原来是景公子,不知景公子希望倚风楼做什么?”
看着她此时的神情语气,与之前所见判若两人,舒景很想问一句,你是否有一个双胞胎姐妹,呵呵,当然,舒景清楚知道,是同一个人,舒景无意之中帮过倚风楼二当家,为还那次的人情,他许诺,舒景可以要求倚风楼办一件事,此时最是需要,舒景自然不客气:“今日七皇子高中状元,府中不可能像以往一样精简,定会扩充人手,帮我找个人送进七皇子府,我要他能定期向我汇报七皇子府的动向。”
“如此,我定期派人告知七皇子府的动向便是,我们培养一个人不容易,可不能随随便便叫别人知道。”
舒景微微笑了,说:“我方才未说明白,我是向你要个能干的人,在他为我做事期间,只听命于我一个人,当然,我也会相应的支付你们的损失。”
“这……很不合规矩。”
“若是合规矩,我不必搭上人情了。”舒景将五百两银票放到她面前,说,“这是定金,若事成,十倍答谢。”
人情外加利益,让这位干练的姑娘同意了,当然,她也提出了要求,若出了什么事,一概与倚风楼无关,他不得泄露任何关于倚风楼的秘密,比如,她的身份等等。
等谈妥了细节,状元游街也快结束了,舒景不担心她会泄露他们的秘密,因为,谁都知道,倚风楼会为客户保守秘密,这也是倚风楼最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人走,茶还未凉,便有两个人进来,还当是安皓和洛楠,没想到是程敬之和六皇子,舒景暗自庆幸,幸好两拨人没撞到一块。这程敬之也真是,才回去两天,自己又跑回来也就罢了,还带着文泱,他身边没有人跟着,九成的可能都是偷跑回来的。
文泱进门便是一步三回头,若不是敬之拉着,估计自己就出去了,敬之朝舒景眨眨眼睛,继续劝着文泱:“我的好殿下,您现在不宜露面,这会儿去七皇子府祝贺问安的人多了去了,和他们撞上不太好,等下午人散得差不多了再去可好?”
果然是偷跑!舒景瞪了眼敬之,也帮着劝:“这会近中午了,你也歇一歇,吃了饭再去吧,七皇子府这会怕是没空做饭,你要是不好好吃饭,有什么不舒服,敬之也难辞其咎。再说,这里离七皇子府已经很近了,等他空下来,就可以马上过去,他忙着,也没时间招呼你不是?”
倒是这样的道理,文泱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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