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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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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来闻言苦笑了起来。
  两人来到书房,宋隐把事情一一说给秋来听了。
  “站出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唐玉礼的人脉,除了两个亲王让人比较意外之外,其余的基本都在情理之中,我已经让人去调查那些意料之外的面孔了。”
  秋来有些沉闷道:“虽然已经计划好了以退为进,但就这样被他搞下来,还是不免有些不甘心啊!”
  “没办法……”宋隐苦笑道,“唐玉礼希望用这个试探我,他以为,若我也想到姬商与他的关系,此时定会用这件事去威胁他,我这样负气不干了,才能卸下他的疑虑,也比较符合我一直以来的形象。”
  秋来叹了口气,走向他:
  “王爷,苦了你了。”
  宋隐拉住小妻子的手:“从前也许是的,但现在,我真的不曾觉得苦了。有你在,我便有光明的未来,笃定的希望。”
  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宽慰道:
  “再说,示弱本就是我的强项,我轻车熟路着呢!”
  秋来用力地点了点头,握紧了宋隐的手。
  就让他们握紧彼此的手,努力去成为彼此的希望吧!
  从那日起,宋隐更把闲散王爷的形象落到了实处。成日逛窑子、流连酒家,上朝的时候心不在焉、不问政事,更多的时候干脆不去了。
  甚至有一次,下了朝之后,唐玉礼当着一众官员的面,“恨铁不成钢”地把他骂了狗血淋头,他也只是梗着脖子回呛道:
  “我本来就是个只会行军打仗的蛮子,摄政几年下来,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你们又何必管我?”
  至此,唐玉礼似乎真的放弃他了——不管是在表面上,还是暗地里。
  这样一来,宋隐反而更加伸得开手脚,准备开始集中精力料理长年在唐玉礼掌握之下的——兵部。
  虽然难度很大,但宋隐倒是很有信心。一是现在卸了任,没那么多人盯着他了,二是只要是利益集团,就一定有攻克的方法。他对秋来说,自己从来没见过“狼狈为奸”还能坚不可摧的。秋来点头称是。
  “但是还有一项——兵符,始终还是唐玉礼代为保管的,”秋来担心地说,“兵符在他手上一日,我们就腹背受敌一日啊。”
  宋隐显然也为此担忧,却瞥见秋来似乎有话要说:“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秋来便立即回答道:“这几日我读史书,见改朝换代的统治者,不乏想法子制造‘神迹’,以证明自己是命中注定的帝王。我想,若我们能从唐玉礼那里将兵符偷梁换柱,待即将大事所成的那一日,寻一个由头,让兵符如神迹般出现在我们的地盘上,调兵的合理性就有了。”
  宋隐缓缓点头:“问题是,如何偷梁换柱?”
  秋来微微笑了:“我想的点子可能有些……不入流。”
  “说来听听?”
  秋来摸了摸鼻子:“偷。”
  “偷?”
  “是啊,我连人选都想好了,”秋来笑道,“眼下我们能够利用,又能自由出入太傅府的人,只有……母亲了。”
  “她哪有那本事?”宋隐惊道。
  秋来解释道:“自然不需要她亲自行动,只需她把王爷的影卫扮成小厮,带进太傅府即可。”
  然而宋隐一想起自己又要去对唐氏虚情假意,便浑身不适:“此事以后再说吧……毕竟风险太大。”
  秋来点头应了。
  在皇宫之中,宫人们都听说,公主姬顾盼这些日子性情大变,暴虐无常不说,连对自家母妃也蛮横顶撞,母女俩经常不欢而散。听说是太妃娘娘托人给公主说了媒,但公主很不满意的缘故。
  因此宫人们远远地见到她,都急忙绕着走,免得引火上身。
  于是这日晚间,当姬顾盼独自于宫后苑的凉亭里大肆饮酒时,除了她的贴身丫鬟象征性地劝了劝她,还被她打走之外,再没有人来管过她的闲事。
  姬顾盼就这样,十分凄凉地坐在秋来曾坐过的凉亭里,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自己。
  当太傅唐玉礼从清宁宫出来,经过宫后苑时,便听到不远处有女子的哭声。走近一看,竟是顾盼公主。
  对姬顾盼近日的乖张行为他也有所耳闻,但因为事不关己并没有多加留意。而此时听到她凄厉的哭声,唐玉礼却生出了一丝疑惑。
  他皱了皱眉,走上前去。
  “公主……?”
  蜷缩在地上的姬顾盼止了哭,慢慢地抬起头,似乎十分努力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原来,是太傅大人啊……”
  唐玉礼笑了笑,扮出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温柔地夺下了公主手里的酒杯:
  “公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何苦在此独酌?可别伤了身子!”
  姬顾盼难得听到几句温情的话,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唐玉礼索性把酒杯放到桌上,再把姬顾盼从地上扶到了石凳上。
  “其实,若是遇到了烦心事,找人倾诉宣泄一番,便能好了大半,这样大量的饮酒却只能伤身,真的使不得啊!”唐玉礼也不急着套话,只是淡淡地表示关心。
  而姬顾盼已经醉得太厉害,没等人问,就已经断断续续地说开了:
  “我……没想到……原来我竟是他,他才是我……
  “亏我还那么喜欢他,想要嫁给他……他却能在顷刻之间,抢了属于我的一切……”
  唐玉礼听得一知半解,不禁问道:
  “他……是谁啊?”
  姬顾盼并不理他,只是抱着双臂伏在石桌上,只管自言自语:
  “我那么喜欢你……连你成亲为人妻都不嫌弃……可是现在,我不但不能嫁给你,还要被母妃随随便便塞给别人了……”
  唐玉礼盯着她,不再说话。
  “那么喜欢你……秋来……秋……来……”姬顾盼哽咽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唐玉礼的脑子里却因为这“秋来”两字,狠狠地嗡了一声。
  他想起一年多前他们对京兆府少尹的调查。
  当时他是听说尚书令老头儿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儿关系甚密才去调查的。
  在调查中,他发现那家的庶子与尚书令的外孙女顾盼公主年龄相似,便起了些疑心。
  不过后来,因为宋隐的迎娶,这个调查便半途而废了。
  那时的他其实也觉得这份疑心有些牵强,既没查出什么,那孱弱的男孩儿又被一个沉迷声色的废人娶回家做了男妻,那如论如何都不足为惧了……
  现在看来,是他太大意了!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再也顾不上身边已经不省人事的姬顾盼,直接站起身来,快步地向宫外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公主搞事情走起!


第52章 骗局
  这日齐国的探子传来消息,说不知道那丞相钟赢搞了什么鬼,齐王竟然只是给他降了官、罚了俸,仍叫他回到了朝堂。
  这件事并没有在大陈的朝堂上掀起什么波澜,唐玉礼的人大多是书生,觉得这事儿事不关己,无可厚非。而宋隐的人已经学会了闭嘴。
  宋隐这日又告假没去上朝,待来府中教学的李贤捎来了这个消息之后,他立即把自己关进书房,拟了一封手书,着人送了出去。
  秋来不用问也知道,他一定是给齐国的范将军致信询问细节去了。
  几日之后的午后,太后突然招了秋来进宫问话。宋隐早上便出门,偷偷去军营与将士们见面了;此时并不在府中。秋来便换了一身官服随传召太监上了进宫的马车。临走之前,他特别嘱咐如意,王爷去军营的事不宜暴露,还是等他回来再向他禀告自己的去向。
  秋来跟着太监来到清宁宫偏殿暖阁。
  宋华坐在一扇屏风前的椅子上,十分热络地招呼秋来到她身边坐下。
  “其实叫你来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跟你唠唠家常。”宋华笑得十分刻意。
  秋来礼貌而憨然地应道:“太后娘娘尽管……唠。”
  宋华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常态,接着叫宫人给秋来送上茶点。
  于是秋来谢了恩,就真的认认真真地开始喝茶吃点心,宋华有些惊愕地望着他的动作,一时无语。
  当然她很快振作精神,重新开了口:
  “哥哥近日官场略有失意,可有因此为难王妃?”
  秋来急忙摇头:“王爷总不在府中,不曾为难臣妾。”
  这倒是真的,自从卸任摄政王后,宋隐的手脚更放得开了,也因此更忙了,经常很晚才回家。
  宋华继续道:“哥哥才打了胜仗,那么意气风发,现下被弹劾,王妃定要好好劝劝他,别叫他自暴自弃,以后大陈还是要指望他的。”
  秋来面不改色,战战兢兢地点头。
  “还有二弟的丧事……听说嫂嫂也帮了不少忙,叫你们费心了……”说到这儿,宋华还装模作样地用帕子抹了抹眼睛。
  秋来急忙道:“太后娘娘客气了。”
  干巴巴地聊到这里,宋华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不禁看了一眼屏风,又开了口:
  “对了,王妃仍然年少,又曾中过‘小三元’,嫁到王府后,可曾继续读书?”
  秋来将她的目光尽收眼底,想了想回答:
  “王爷不在的时候,也曾读过一些。不过……”
  他做出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吗,接着说:“不久之前王爷将府里的中馈交给臣妾管理了,便没时间再读书了……”
  宋华追问道:“王妃不觉得可惜?”
  秋来认真回答:“王爷把主持中馈交给臣妾,臣妾自当尽力为之。”
  宋华顿了片刻,终于道:“说了这么久的话,哀家也乏了,王妃先行回府吧,得了空,常来宫中坐坐。”
  才说了这么几句就累了?所以,只想问问自己是不是在继续读书吗?问给……屏风后面的人听?
  这间暖阁是他曾来过的,宋华第一次召见他就是在这里。
  当时这里并没有屏风。
  秋来于是不再多说,利索地行礼退了出去。
  待房门从外面关上之后,宋华对着屏风后面说道:
  “舅舅,你看,我说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吧?”
  唐玉礼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神情有些复杂。
  “若真如此,事情就简单多了,宋隐就算再打如意算盘,叫这么一个傻子当皇帝,百姓们也不依的。”他缓缓地说。
  宋华急忙问道:“舅舅还是认为秋来可能是……朱庭宜的儿子?可是,我们不是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唐玉礼懒得与她细说,只道:“谨慎点儿总是好的。”
  但若这孩子是装的……唐玉礼想到这种可能性,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行,还是要冒险买通一个宋隐身边的人,确认一下才好……
  他不再与宋华寒暄,迅速地告辞走了出去。
  宋华还没问完,见他就这样走了,气得直瞪眼,不禁骂道:“这个刚愎自用的臭老头儿!竟敢对哀家如此无礼!当初对宋阮落井下石的账还没跟你算呢……若不是担心那小崽子真是龙种,我才懒得理你!气死我了……”
  当然,她的叫骂声,走得飞快的唐玉礼是不可能听见的——也许就算听见了,也根本不会理会。
  秋来跟着带他进宫的那位太监走在宫墙之间的小路上。
  之前每次进宫,他都巴不得立即离开,远离这是非之地——而如今,他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除了对自己身世的感慨之外,更重要的是,这宫里住着一位……他的亲人,他的,生身之母。
  虽然他们几乎素未谋面,但这位母亲为他所做的一切,即使是听说,也令人不禁动容。
  秋来自然是不曾感受过母爱的,现下,便对这位伟大的女子特别渴望……
  她一定,很想念自己吧?却为了自己的安全,从不敢与自己见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见她一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结束她的痛苦,让她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这样想着的秋来,脚步不禁有些落后,偷偷地转过头,向着那高耸的宫墙看去。
  两人行至一个拐弯处,一位宫女迎了上来。
  “敢问公公,这位大人可是骁王妃?”那位看着年龄不小的宫女屈膝问道。
  给秋来领路的太监也回了礼,点头称是。
  那宫女便说:“公主殿下有事请教王妃,欲请王妃往承香阁一叙,不知公公可否行个方便?”
  那位太监迟疑着。
  说话的宫女则从怀里拿出了什么,塞到那太监的怀里。后者低头看了看,立刻眉开眼笑。
  “太后娘娘可曾令王妃即刻出宫?”那宫女十分机灵地问道。
  那上了年纪的太监已经笑成了一个皱巴巴的包子:
  “自然是不曾的,王妃本也是皇亲国戚,来宫里走动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说着,他回过头对秋来说:“王妃,这是公主殿下宫里的姑姑,既殿下传召,奴才就送您到这儿了。”
  秋来没见过面前的宫女,但既然这位太监说是,他便觉得没什么好怀疑的。
  公主殿下要见他?
  公主殿下对自己的心意,秋来是有所领悟的。不知道她这次又要对自己说什么。若是从前他一定会找借口躲开。但现下……
  “那就劳烦姑姑带路了。”秋来礼貌地说。
  他的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去公主殿下的宫里,会不会有幸见到太妃娘娘?即便是擦肩而过,甚至远远地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于是秋来跟着那位宫女去见姬顾盼。他们穿过宫后苑,又沿着一条僻静的小路走了很远,远到秋来开始有了疑虑。
  “敢问姑姑,承香阁可是在后宫之中?”怎么觉得越走越偏了?觉得说出来似乎有些不敬,秋来便只得问到这里。
  那宫女头也不回,简短答道:“是。”
  秋来也不便再多问了。
  就这样一路跟着那宫女走到一个看起来有些荒凉的宫殿前,秋来抬起头,去辨认那殿上已经字迹模糊的牌匾——“静怡宫”。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危险。
  “姑姑,您不是说,公主殿下欲与承香阁召见在下吗?”他立刻停住脚步,开口问道。
  那位宫女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说:“公主殿下改变了主意,想在这里与王妃小叙,王妃请进。”
  改变主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秋来不由地倒退了两步,推辞道:“那个……在下突感身体不适,怕是要冲撞了殿下,改日一定进宫谢罪!”
  他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转身逃走——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儿突然冲出两个十分高壮的太监。
  秋来拼命地跑了出来,奈何根本不是那两人的对手,很快被缚住了手脚,向殿内扭拽而去。秋来拼尽全力高声呼救,然而那凄厉的声音在四周回荡,显然对他并无任何帮助。
  带待入了殿内,他整个人被甩在了地上,还未及抬头便有一个带着异味的帕子捂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姬顾盼居高临下地望着瘫软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了的秋来。
  这个她曾经那么爱慕着的人。
  没想到他那么听话,说公主召他见面,就真的乖乖地跟着来了!
  姬顾盼冷笑着想到。
  她的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握着它的那只手在狠狠地发着抖。
  这是她精心策划的,她寻到了宫里最偏僻、一向作为冷宫的静怡宫,托人从宫外带了一种叫做“蒙幻水”的迷药,再安排自己的宫人帮她把人弄来……
  只要他死了,这个秘密就会石沉大海,而她,就永远都会是大陈的公主,而不是什么平民庶女了!
  她紧咬着嘴唇,迟疑地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这之前,她从未杀过人,甚至没有杀害过任何的生命!虽然飞扬跋扈,但她从不曾伤害过别人!让她变成这样的,就是他,就是这个自己瞎了眼竟然爱上的男人!
  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匕首,不得不又放了下来。
  当她深吸了几口气,想要再次举起匕首时,她听到地上的人似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即使是那么低微的声音,也让她瞬时受了惊,手上的匕首狠狠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骇人的巨响。
  


第53章 被害
  “王爷……我好难受……”地上的秋来昏昏沉沉地,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声。他的面色潮红,额角全是汗,似乎正在遭受痛苦。
  姬顾盼知道,她寻到的药有催情的作用。
  她听得不甚真切,便不由自主地贴近他的嘴边……
  “……好难受……帮我……”
  这一次,姬顾盼听清楚了。
  她仍然不断地流着泪,直起身来茫然地去找被她掉在地上的匕首,终于再拿了起来,伏到秋来身边。
  她始终下不去手,已经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浑身颤抖着的大哭。
  地上的秋来再次皱着眉头,低声呢喃着什么。姬顾盼看在眼里。
  终于,她啪地一声狠狠地扔了匕首,仍高声地哭泣着,向那个她向往已久的人倾倒下去。
  她终于触到了他的皮肤。
  她哭着,寻到了他微张的嘴唇,狠狠地吻住了他。
  ……
  当秋来终于醒来时,他已经在府里了。窗外天色微亮,似乎是清晨时分。
  他有些迟钝地望向熟悉的帐顶,愣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身在此处很有些疑惑。
  门响了,有人走了进来。
  秋来缓缓地转头,见是宋隐,不禁露出了笑容。接着,他发现他的夫君神色十分凝重,便又讷讷地敛了笑。
  宋隐来到塌前,轻轻地坐到他的身边,像是怕惊到他似的,低声开口道:
  “你终于醒了……觉得好些了吗?”
  我应该不好吗?
  秋来试着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在下一瞬猛地感到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酸痛,不禁一阵龇牙咧嘴。
  宋隐的声音便有些嘶哑:“身子不爽就别动了,许是药性还没完全过去。”
  秋来疑惑地望向他,不久眼神突然变了。
  “我……被人下了药,在那个……”他努力地要想起那座偏僻宫殿的名字,却又突然觉得头痛欲裂。方才还很迟钝的感受似乎都又突然之间变得敏锐了……
  “静怡宫,”宋隐替他说完,“秋来,我来晚了……对不起。”
  他突如其来的道歉让秋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顿了片刻,试探开口道:
  “在我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我遭遇什么了吗……”
  宋隐低下头,似乎十分难以启齿,但仍清了清嗓子,开了口:
  “秋来,是姬顾盼,她把你骗到冷宫之中,用有催情作用的迷药把你迷晕……然后,对你做了……男女之事。”
  秋来愣愣地望着他,顷刻之后,突然猛地撑起身子,趴到塌边,疯狂地干呕。
  宋隐帮他顺着气,待他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又递了一杯水给他。
  秋来摇了摇头,问道:“她……怎么敢这么做?”
  宋隐痛苦道:“已经审过了,她偷听了太妃娘娘的话,知道了身世的真相……她本来想杀了你的,只是没舍得。”
  秋来闭上眼睛,苦笑了一声。
  “是司马弘先发现了异样,他用以观测天象的长信宫就在那附近,先带了亲近的人冲了进去……然而,也还是晚了。”宋隐解释道。
  秋来微微点头,缓缓道:“多亏司马老师了,王爷替我谢谢他。”
  “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明明已经到了这个危机四伏的阶段,却没保护好你。”宋隐又叹气道。
  秋来望着似乎在拼命隐忍着什么的他,不禁低低唤道:
  “王爷……”
  宋隐扶着他躺回榻上,帮他掖了掖背角,又道:“幸好并没有受伤,我方才已经帮你净过身,也请陈太医来看过了……你再睡一觉,待药性过了就没事了。”
  秋来还欲解释:“是我疏忽了……我以为去见公主,也能见到太妃娘娘……”
  宋隐点头道:“我都知道的,不怪你。”
  秋来轻轻地应了一声。
  宋隐便准备起身离开。
  秋来在他转身之前拽住了他的衣袖:
  “王爷……姬顾盼那边,您打算怎么处理?”
  宋隐叹气道:“她现在还是大陈的公主,只能先软禁起来,以免消息外露。我现在就去处理这些善后的事。”
  秋来轻轻颔首。
  当天晚上,宋隐回到房间的时候,秋来的精神看着已经好了很多,正靠在软榻上看书。
  见他进来,他把书放了下来。
  “怎么还没睡?”宋隐坐到他的身边,关切地问。
  秋来察言观色,见宋隐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想必他的怒气已经有所消减。
  于是他试探地对他伸出了手。
  宋隐无奈地笑了——他的小妻子现在撒娇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他低下身,任他搂住自己的脖子,一使劲儿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向床榻走去。
  他把怀中人放到榻上,又帮他盖了被子:
  “你先睡,我去净了身就来。”
  秋来却又拉住了他。
  “王爷……有个问题,我若不问清楚,怕是睡不着了。”
  宋隐宠溺地笑道:“那你问吧。”
  秋来低头想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措辞。
  宋隐便笑道:“你我之间,还需考虑要怎么说话吗?”
  秋来于是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
  “王爷……因为我的事难受了吗?”
  宋隐叹气道:“怎么能不难受?我一日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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