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男二生长的正确姿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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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舒青俊也放假了，只是年会的时候纵世穹因为跟在宥钱身边没断过人，舒青俊实在是不好厚着脸皮凑上去，只好放假期间再抽个空加加班了。
　　《圣战》的首播已经定下来了，给了嘉市的地方台，大年初一开播，时间是黄金档，每天两集，白天还会有重播。
　　“开播之后，你出门就要注意点了。”舒青俊认真叮嘱。
　　纵世穹半开玩笑道：“俊哥，你还指着我一炮而红啊？”
　　舒青俊回敬道：“你要是能一炮而红能省我多少事啊！要不跟宥总说说？我也轻松点。”
　　“让他给我开个工作室好不好？”纵世穹无语道。
　　“好好好，我要最高权限。”舒青俊连忙点头。
　　纵世穹翻了个白眼，两人这才开始说正事，自从纵世穹主动跟舒青俊坦白之后，两人的相处方式变得随意了很多。
　　其实舒青俊要说的也不是多大的事，无非就是叮嘱纵世穹过年期间有点艺人的自觉，还有就是跟宥钱出去的时候别被拍照。
　　“得，人还没红呢，连恋爱都不能谈了。”纵世穹抱怨，这可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年，本来还想跟宥钱留下点美好的回忆呢。
　　“那你努力红吧。”舒青俊没理纵世穹，反而认真道：“等你红了，爱怎么秀怎么秀，就算有人黑你也会有大批真爱粉替你奋斗在战斗前线的。”
　　“人家拼命往上爬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虚荣心，到我这里倒是为了能好好谈恋爱了。”纵世穹都觉得自己有点小奇葩。
　　舒青俊等他抱怨完才继续说，差不多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舒青俊才起身告辞。
　　宥氏的年会分两次举办，一次是公司内部人员的，由总公司统一拨款，各个子公司自行安排，另外一次就是中高层的自助酒会，也是为了各个子公司之间能多交流。
　　宥氏主办的酒会，当然是宥钱说了算，请的人也都是跟宥氏有业务往来的，自然没有人敢像天星娱乐的酒会那样放肆。
　　这次酒会宥然也来了，不过不是以宥氏员工的身份，是宥健带他来的，宥然大概是在家被宥健教训乖了，跟着宥健来敬酒的时候跟个鹌鹑似的，除了问了个好，一句话都没多说。
　　等宥健和宥然走远了，纵世穹才幸灾乐祸道：“你堂弟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被宥氏开除，他丢人丢大了。”宥钱随口道。
　　“开除？”
　　“你忘了？上次你生气，我顺便把他也开了。”宥钱倒是真没想到纵世穹不记得了。
　　纵世穹无语道：“你这话说得有歧义，感觉好像我是个红颜祸水一样。”
　　“不是吗？”宥钱挑眉。
　　“红颜祸水要长得好，身材好，有心机，会蛊惑人。”纵世穹掰着指头算，“我哪样都没沾边。”
　　宥钱凑近纵世穹的耳边，轻声道：“你床上功夫好。”
　　纵世穹原本以为宥钱又要说什么哄人的话，还习惯性地笑了一下，尼玛，居然是这么一句不要脸的话，要不是顾着场合不对，纵世穹都想拿酒泼他。
　　酒会过后宥氏就放假了，宥大总裁不用忙公司的事，整个人都闲了下来，每天就是在家追着老婆摸屁股，不然就是趁老婆晒太阳的时候吃豆腐，反正就是宥钱忙的时候纵世穹有些心疼他，宥钱一空，纵世穹就开始心疼自己了。
　　宥老见两人感情那么好，心情也跟着一起好，有什么比孙子幸福更开心的事呢！
　　虽然宥家有钱有势，但是在过年这件事上，宥老还是很有老一辈的风范的，房间门口要贴对联和福字，年夜饭要一定有鱼，而且一定要在家吃。
　　纵世穹已经很多年没有跟家人一起过过年了，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没什么朋友，自然也没有人可以一起过年，后来就破罐子破摔，反正都没人一起过年，索性就在片场过，起码人多还热闹点。
　　所以，虽然宥家过年就宥老，宥钱和纵世穹三个人，纵世穹还是觉得异常满足。
　　年夜饭过后三人一边看春晚一边守岁，不过春晚的质量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没多久宥老就觉得困了，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了小两口。
　　纵世穹对这种完全不知道想表达什么的春晚也是提不起兴趣，跟宥钱两人稍微熬了一会儿也回房了。
　　“你说，如果我们现在开始做，做到凌晨，算不算是做了一年？”宥钱突发奇想。
　　纵世穹无语，“谁教你的冷笑话。”
　　“试试就知道是不是冷笑话了。”宥钱抬头看了眼时间，十点多，坚持两个多小时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纵世穹：“……”喂喂，那个谁，你说完就开始脱衣服是怎么回事，还我酷炫狂霸帅的男主，这个精虫上脑的色狼是谁！
　　面对宥大总裁的饿狼扑食，纵世穹表示：扑啊扑的就习惯了。
　　其实平时也没有特意让他禁欲什么的，两人滚床单的次数也很频繁，为什么每次都跟饿了好几天似的，精力这么旺盛！
　　零点的时候，宥钱停下来，对纵世穹温柔道：“新年快乐！”
　　“能从我里面出来再说吗？”纵世穹挑眉。
　　宥钱不动，就保持着双手撑着床的姿势，静静地看着纵世穹。
　　纵世穹有些无语，不过更多的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暖意，多少年没有真真正正的过过一个年了，宥钱不仅给了他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更给了他一个家。
　　“新年快乐。”纵世穹勾着宥钱的脖子，轻声呢喃：“能遇到你，真好。”
　　新年的第一天，两人胡闹到早上才睡，起来的时候早就日上三竿了。
　　大年初一，豪门也是人，也要走亲戚，宥家这样的豪门，来往的人只会更多，只是宥老在儿子去世那会儿跟宥家那些个人都生了嫌隙，往好了里说就是来往的少了，往差了里说就差没翻脸而已，因此也从来不主动去搭理他们。
　　这天原计划是要去卫家拜年的，不管卫家以前对纵世穹怎么样，上次纵世穹离家出走，好歹也是卫家收留了他，没让他一个人出去瞎跑，说起来这事儿其实还挺尴尬的，为了收留这种事特意跑去道谢吧，怎么看都怪怪的，不道谢吧，又显得宥家没礼貌。
　　刚好赶上过年，宥老就打算去卫家拜个年，两家人多少也算是亲家，这样也不显得唐突。
　　可惜事与愿违，等吃完午饭收拾好东西打算出门的时候，纵家两父子就来了。
　　说实话，虽然表面上纵家和宥家是亲家，但是谁都知道这是纵家上杆子要把儿子送进宥家，就为了攀个关系。宥老也真没把纵家放眼里，至于宥钱，没掐死眼前这两货就不错了，所以纵家根本不在宥家走亲戚的名单里。
　　可惜不在名单里没用，架不住人家不要脸啊！
　　纵瑞带着纵世杰来宥家也不是真的来拜年，一来是因为平时实在是没机会来，二来是因为之前跟宥钱提的合作的事，宥钱一直没给答复，纵瑞就想着，趁着过年来看看纵世穹在宥家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也好心里有个数。
　　宥老对纵瑞倒是挺客气，又是让佣人倒茶又是让佣人切水果的，半点没有被打扰的恼怒。
　　“父亲，大哥。”大过年的，纵世穹也不想闹得不愉快，只好叫人，虽然叫完就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宥钱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开口，不过宥大总裁性子冷是出了名的，而且宥家又是这么个地位，纵家两个人就算敢怒，也不敢言，更何况他们连怒都不敢。
　　宥老对于孙子这种随性的态度很无语，宥钱从小就只搭理他愿意搭理的人，真不知道他如果生在普通人家会不会也是这么不懂事。
　　打过招呼几人落座，纵世穹因为被折腾了一晚上，行动不是太方便，坐下来的时候皱了一下眉。
　　“腰还疼？”宥钱搂着纵世穹顺势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要实在难受就上去睡会儿吧，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纵世穹还没说话，宥老闻言就看了过来，“世穹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啊？”
　　“没事，就是昨天不小心扭了一下腰，爷爷不用担心。”纵世穹笑道，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他真想在宥钱腰上掐两把，少来几回会死啊！平时又不是不给他吃。
　　宥老一个眼刀杀过来，宥钱就立刻道：“爷爷我知道了，过了年我就去跟陈医师学按摩，以后保证不会出现类似的事了。”
　　宥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招呼纵瑞和纵世杰吃水果。
　　纵世穹心里默默吐槽，你们爷孙两个够了啊！演技太浮夸！过了啊！
　　不过，纵瑞和纵世杰显然没有纵世穹那么毒辣的眼光。
　　纵瑞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心里就活络了起来，既然纵世穹在宥家得宠，那纵氏的事就好办了，欣喜只是一瞬，很快纵瑞就想起来纵世穹这小子从小就跟他不亲，订婚之前还跟他闹了不愉快，很难说宥钱对纵氏不冷不热的态度是不是因为纵世穹。
　　纵世杰的心思就简单的多了，本以为纵世穹嫁给宥钱一定会被宥家当透明的，说不定连人身自由都会被限制，谁知道居然得宠了，跟他妈卫姗一样不要脸，居然还会伺候男人，想到这里，纵世杰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些扭曲。
　　纵瑞跟他坐一起没看到，对面的宥老和宥钱还有纵世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纵世穹倒是不在意，反正别让他抓住机会，不然卫姗和男二的仇，他必报无疑。
　　宥钱直接让佣人拿了条毯子过来，亲手帮纵世穹盖上，“累就睡会儿。”完全没把对面的纵瑞放眼里。
　　就算没有宥家的帮助，纵世穹现在离开了纵家，有手有脚也饿不死自己，所以既然宥钱都表面了态度，宥老也没有反对，纵世穹就靠在宥钱身上闭上了眼睛，至于礼貌什么的，爱咋咋地！
　　纵瑞和纵世杰这下是真的敢怒不敢言了，两人在宥家坐了半天没找到提正事的机会，就算纵瑞后来厚着脸皮直接说了，也被宥老用过年期间不要谈公事的理由给打断了。
　　因为纵瑞和纵世杰赖着不走，去卫家拜年的行程就拖到了初三。
　　晚上的时候宥钱和宥老一起准时坐在电视前看《圣战》的首播，算是给纵世穹捧场。
　　初二的时候宥家主家的几个来家里拜年，纵世穹又当了一天的人形布景板，好在前一天晚上宥钱没再折腾他。
　　初三是在卫家过的，卫毅哲的母亲特意从娘家回来给他们做了一桌子菜，不过卫毅哲对她并不亲近。
　　自从卫家一天不如一天过后，卫毅哲的母亲就被接回了娘家，任谁在父亲去世其他亲戚又都虎视眈眈的时候连母亲都丢下他走了，都不会豁达到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
　　所以整顿饭吃的有些沉闷，直到卫毅哲的母亲离开，屋子里的气氛才算回暖，所有人都默契得没有再提起她，仿佛她不曾出现过。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年一向过得乏味，所以就这么写写就算过去了吧！

　　☆、进组

　　年后纵世穹比有钱先忙碌了起来，《微风一顾》那边已经准备就绪，为了显示出诚意，纵世穹提前一天去了剧组，因为拍的是民国戏，这次张明明选的是临市的影视基地。
　　在送纵世穹去剧组的路上，宥钱一直黑着一张脸，看着就像随时可能反悔让车子掉头的样子。
　　纵世穹没办法，在宥钱耳边轻声许下众多不平等条约，并且一再保证只要有超过一天的空档就会回嘉市陪他，这才换来宥钱的一点点好脸色。
　　再长的路也有到头的时候，更何况临市影视城只比嘉市的影视城远那么一点点，只是到了外地还不住剧组有点说不过去，纵世穹也不想让人觉得他有背景耍大牌。
　　临下车之前，纵世穹闷闷道：“接下来好多天不能见面，你就摆这么一张臭脸给我看？”
　　宥钱脸色缓和了些，“我们订婚之后就没分开过。”
　　“宥钱。”纵世穹忽然握住宥钱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是个男人，我不想做一只金丝雀，我知道以你的能力不需要我有任何的成就，可是我想，你懂吗？”
　　“我知道。”宥钱勉强笑了笑，纵世穹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他难道还能把人绑回去吗？
　　宥钱反手握住纵世穹的手，“别太累，有事处理不了千万别瞒我，不然我下次真的就把你锁在家里了。”
　　见宥钱还有开玩笑的心情，纵世穹终于松了口气，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我走了，你要乖乖的。”
　　“你这是逗狗呢？”宥钱挑眉。
　　纵世穹伸手摸了摸宥钱的头顶，迅速道：“这才叫逗狗！”说完立刻拉开车门跑了。
　　宥钱笑着摇了摇头，一直等到纵世穹跟舒青俊碰了头，才吩咐程武开车。
　　舒青俊一见纵世穹直接来了一句：“车学了吗？”
　　纵世穹：“……”好歹寒暄几句吧！
　　“学了，就是不太熟练，找的私人教练不能拿本。”纵世穹现在无比庆幸上辈子有段时间闲着无聊就去把车给学了，当时幻想着等自己红了就买辆法拉利来开，结果直到他死，也没存够钱。
　　“学了就行。”舒青俊带着纵世穹进去，顺便给他介绍了一下剧组的人。
　　舒青俊比纵世穹早来半天，就是为了提前打点这些琐事。
　　让纵世穹意外的是，晚上的时候苏伦倩也带着助理来了，苏伦倩发现连张明明似乎都有点惊讶的样子，就直接推说是因为有个通告跳票了，回家也休息不了多久就直接来了剧组，好歹明早还有懒觉睡。
　　苏伦倩是典型的圆脸，很讨喜的长相，不过并不算是时下流行的美女形象，她自己当然也清楚这点，一时的红并不能代表什么，所以对待工作还是跟以前一样认真。
　　柏木来的晚一些，是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到的，一到剧组没急着去旅馆，先跟张明明还有纵世穹他们几个演员打了个招呼。柏木长得浓眉大眼的，配上一张方脸，看起来颇正气。
　　罗风是最晚到的，开机当天早上，罗风一边打着哈欠，浩浩荡荡地带着好几个人赶到剧组，其中光是替他倒水拿毛巾的就有两个人。
　　纵世穹原本以为自己一个新人的身份带两个打扮成生活助理的保镖已经够显眼了，结果跟这个罗风一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怪不得其他人见了都没什么反应。
　　“张导，不好意思，来迟了。”能在这个圈子里混，还能找到金主，罗风显然不可能跟某些人一样蠢，他至少还知道导演是不能得罪的，虽然从道歉的态度看得出他并不诚心。
　　罗风是投资方硬塞进来的人，张明明也明白现实跟理想往往有差距，略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没问罗风为什么迟到，就让他跟其他演员站到一起，然后开始开机仪式。
　　《微风一顾》不是什么大制作，仪式都很简单，主要还是第一场戏。
　　这个剧组里柏木咖最大，演技最好，第一场戏当然由他开始，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张明明选的不是柏木和苏伦倩的对手戏，反而是跟纵世穹的。
　　苏伦倩倒是没什么意见，反而还笑着让纵世穹不要紧张，罗风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不过没人理他。
　　纵世穹不知道张明明这是信任他还是仅仅为了对他多照顾些，不过既然张明明开了口，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只要演好就是了。
　　柏木和纵世穹都是上好妆的，柏木贴了假胡子，肤色也特意化暗了些，生生把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大好青年化成了一个年轻大叔。
　　纵世穹则穿着一身民国时期的学生装，他肤色原本就白皮肤也没什么大的瑕疵，化妆师就没有给他上粉底，就薄薄地打了一层粉，然后剪了些刘海下来，用夹子夹到一边，这样看起来就更显小了。
　　这场戏其实很简单，纵世穹扮演的男三从小就是个艺术青年，他每天从学校回到家都会在窗边弹一会儿钢琴，然后再回房间，今天他的父亲忽然提前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人。
　　男三是个家教非常好的富家少爷，所以立刻停下手跟他们打招呼，得了父亲也就是男主的吩咐就上楼了，之后就是男主和其他几个人的戏份。
　　纵世穹任务并不重，但是有一个细节问题，舒青俊看了眼放在别墅一角的三角钢琴，为纵世穹捏了把汗。
　　现在的电视剧基本都是采用后期配音，但是张明明是少数坚持用原声的导演，他认为原声更真实，而且不会出现口型和声音对不上的情况，是对观众的尊重。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纵世穹不会弹钢琴的话，那么开机这场戏应该怎么办，舒青俊记得剧本里还有男三弹钢琴的一个手部特写的。
　　舒青俊觉得，这大概是他带纵世穹以来的第一次意外，而且说起来，也是怪他没有提前跟张明明沟通好。
　　开机仪式里必须每件事按部就班，不然的话不吉利，所以没等舒青俊跟张明明商量，纵世穹那边已经准备就绪，随着场记板的一记响声，《微风一顾》正式开拍。
　　纵世穹从路口的地方不急不缓地走进别墅，和巷子边三三两两走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学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有一种他不太合群的感觉。
　　家里人都不在，佣人帮纵世穹脱下外套，拿了他的书包放到特定的地方就退开了。
　　纵世穹站了一会儿，目光才落在一架三角钢琴上，并且缓缓走了过去。
　　纵世穹弹的是上辈子很流行的一首歌曲的前奏，那是一首抒情歌，没有什么起伏的曲子，很适合这样的场景，就像是很平常的一个下午茶时间。
　　然后柏木就带着人回来了，纵世穹听到佣人说了一句：“老爷回来了。”之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到柏木身边还带着人，略微思考了一下，就合上钢琴，主动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直到张明明喊了“卡”，剧组的人才敢说话。
　　“没想到你还会弹钢琴？”舒青俊这下是真的有些诧异了。
　　“我不会，不过看到剧本里有这么一段，我过年就特意抽空练了个好弹的曲子。”
　　纵世穹说的当然不是实话，他一个过年都在忙，怎么可能有时间练这个，不过上辈子各种配角做多了，什么都学了一点，当时想的是技多不压身，万一哪天不做明星了还能出去卖个唱什么的。
　　钢琴这个东西没点底子其实是很难学的，上辈子纵世穹为了学那么几个曲子花了不少时间，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值得的。
　　“我果然不是一个好经纪人，这种事我都没想到要注意，幸亏你自己想到了。”自从纵世穹被人抢了角色之后，舒青俊就一直处于自责的状态。
　　“俊哥，这样一点都不像你，你一直都很有干劲的，最近怎么老说丧气话。”对于舒青俊这样的状态，纵世穹也是很无奈。
　　“就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如果换了东哥来带你的话，说不定早就红了，肯定也没人敢抢你的角色了。”
　　“东哥不会带我的。”纵世穹说的是实话，“你知道的，东哥不可能自降身份带个新人，你也别钻牛角尖了，东哥也不是一入行就什么都会的，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新人，一起努力不好吗？难道你对我没信心？”
　　纵世穹说着凑近舒青俊低声道：“你看啊，我有演技有背景，不红才是没天理了。”
　　舒青俊看了他一眼，笑道：“真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　　儿砸又要下线了，儿砸一下线我就没动力了……

　　☆、罗风

　　电视剧毕竟不是电影，演技和画面都不需要太过细致，而且这年头场地器材什么都是钱，所以剧组从开机开始就每天起早贪黑的赶戏，就为了能省点钱。
　　中间的时候纵世穹回去看过宥钱一次，被宥钱折腾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起床没多久就赶回了剧组，后来舒青俊背着纵世穹打电话给宥钱抱怨了一番，说纵世穹第二天状态不好，NG好几次，被张明明教育了很久，之后宥钱就不许纵世穹回去了。
　　刚好宥钱那段时间也很忙，过了年白正正式提出了辞职，乖乖回家接手白氏去了。
　　宥氏这么大的集团不可能因为一个特助的离开就不运作了，不过白正的工作能力确实摆在那里，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人代替的。
　　宥钱换了新的助理，很多事不得不自己接手，顺便把程武也调去了宥氏当了特助，暂时专管行政方面的事。
　　见不到面，宥钱和纵世穹几乎每晚都会通个电话，有时候就是彼此关心那么一两句，不过两人都乐此不疲。
　　纵世穹在剧组待的还算顺心，唯一不自在的大概就是罗风似乎一直在找他茬这件事了。
　　纵世穹自问跟罗风没什么交集，两人的对手戏也不算多，他唯一能想到罗风这么做的原因，大概就是剧组在订房的时候把他们两个分在了一个房间，罗风自然是不可能跟纵世穹住一起的，纵世穹最后也没住那间，而是重新订了一间套房。
　　但是这毕竟是剧组订的房间，跟纵世穹也没什么关系，纵世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大概就是罗风觉得跟他一个房间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对此，舒青俊表示，瞎了罗风的狗眼。
　　后来舒青俊还是留了个心眼，旁敲侧击跟董东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星宇的老板跟林少爵似乎有些过节，两家公司互相针对，表面上是因为大家是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