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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花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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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月告诉我在的,说是白公子担心她不用心治疗或者做什么手脚,因此要留着她直到我醒过来。
  绿月想了想又说:“温公子请来了郎中给她瞧了瞧,郎中说她是心病引起的失心疯,受刺激剧烈的时候就会发作。”
  我点点头。
  绿月又说:“小姐,既然你醒了,我们让她走吧,要不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受刺激了,再来这么一场谁也受不了。”
  我问:“那郎中给她开什么方子了没?”
  绿月压低声音跟我说:“小姐啊,她真的有三个月身孕呢!郎中确诊了,喜脉,因此好些药也不敢下,只是开了些补齐安胎疗养的,说让她放松心情,还有不要四处奔波。”
  我感慨道:“她自己应该都知道的,毕竟她才是一流的医者。”
  说到这里,房门吱呀呀开了,苗青青探头进来。
  我向她笑笑。
  她有些怯怯的,半晌问了句:“你醒了?”
  我说:“嗯,多谢你了。”
  她说:“你别说了,我知道,这些都是我弄的。”
  我往榻里面挪了挪说:“进来坐这儿吧。”
  她进门来却不肯坐,只是扭捏着说:“那天的歌,你能再给我唱唱吗?”
  我说你过来我就唱,她才期期艾艾地挪了过来,拘谨地坐了个边儿。
  我也不敢太强求,只是说:“今天我给你唱个别的。”
  然后我想了想,唱起了《丝路》。
  如果流浪 是你的天赋
  那么你 一定是我 最美的追逐
  如果爱情 是你的游牧
  拥有过 是不是 该满足
  谁带我踏上 孤独的丝路 追逐着你脚步
  谁带我离开 孤独的丝路 感受你的温度
  我将眼泪流成天山上面的湖
  让你疲倦时能够扎营停伫
  羌笛声 胡旋舞 为你笑 为你哭
  爱上你的全部 放弃我的全部
  爱上了你之后 我开始领悟
  陪你走过一段 最唯美的国度
  爱上了你之后 我从来不哭
  谁是谁的幸福 我从来不在乎
  谁是谁的旅途 我只要你记住
  第二段我已经记不太清楚词了,于是就重复唱着第一段,然后偷偷瞄着她的反应。
  她很快进入了歌词的意境中,当我唱第三遍的时候,她开始跟着我轻声的哼起来,歌词居然就都记住了,我心下也挺佩服的。
  等她哼熟了调子,我就停了下来,绿月给我倒了杯茶润喉。
  她又唱了两遍停了下来,然后用一种我说不明白的神情看着我说:“我做的这些事,都是因为爱他。你别怪我。”
  我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就笑笑没有搭腔。
  她站起身来往外走说:“你醒了,我也可以走了,就此告辞。”
  “你去哪儿啊?郎中不是说了吗,你这样子要养着,不要四处奔波了。”我连忙劝着她。
  她已经走出门了,闻言回头很古怪的笑了一下说:“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说完就径自走了。
  我示意绿月再去拦一下,结果绿月被拦了回来。
  白云瑞在门口说:“醒了?”然后示意绿月出去了。
  我看了奇怪,我和绿月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这样似乎不好。
  他走了进来,我才发现他手里拎了个大包袱。
  我惊讶道:“你要走?”
  他点点头说:“嗯。要走。带你一起走。”
  我说:“好端端的走去哪里?我才刚跟绿月团聚,带着她吗?还有清灵姐姐呢?对了,怎么没见碧游哥哥?”
  白云瑞脸色难看起来,然后说:“温碧游有事要办,出去两天。我们要趁他没回来偷偷走。”
  “为什么要偷偷走啊?”我问道。
  白云瑞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苗青青的确是有了他的孩子,难道这样的人你还舍不了吗?”
  说完他从包袱里抽出一件草绿色的丝绸披风,将我整个裹进去,然后抱了起来。
  我这时候已经动了真气,我说:“白云瑞,你现在放下我,我还可以原谅你。”
  他抿了抿嘴唇,将斗篷的帽子往我头上一扣,直接从窗子里飞了出去。
  我惊呼一声,赶紧闭上了眼睛,然后反手抱紧了他。
  刚闭上眼睛,一个湿漉柔软还有些颤抖的吻就落到了额头上。
  我几乎在眼睛睁开的同时手就下意识地挥了出去。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他居然躲都没躲,只是低头又看了我一眼。
  打完了我就后悔了,这可是在空中,他万一一生气想也不想扔我下去,那我的小命就完了。
  于是几乎在打完的那一瞬间,我吓得头一缩,更紧地抱住了他。
  果然我们迅速地往地上落去。
  我心想幸亏我早有准备,抱得死死的。
  感觉半天没有动静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已经安全到了地面,现在正是黄昏时分,眼前出现一个被绿藤缠绕的隐秘的山洞。
  白云瑞还是抱着我挑开绿藤走了进去。
  已经落了地我就不怕了,我挣扎着要下来,他说:“别动,洞里有水。”
  果然听到他哗哗的淌水声传过来。
  我说:“白云瑞,你要干什么啊?”
  他也没说做什么,只是说:“夕颜,不怕,一会儿给你看好东西。”
  渐渐地越往里走洞里越黑,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不知道白云瑞怎么能清晰地看到路,居然一路平稳地抱着我一直往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大约有一盏茶时间了,他停了下来,将我轻轻放到地上。
  四周还是浓浓的黑暗,我下来是下来了,只是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然后晃亮了火折子。
  借着火光在石壁上一拍一按,一面石壁就动了起来,现出一条密道来。
  他回头要继续抱我,我往边上一缩,既不进去,也不敢跑。
  他叹口气,晃熄了火折子。
  浓浓的黑暗再次包围过来,我尖叫一声,往他那边扑过去。
  似乎他笑了一声,就紧紧地抱住了我。
  然后再次晃亮火折子,点燃密道两旁巨大的松油灯盏,关上了密道门。
  走了一段阶梯之后,就到了一处仙境。
  一个碧波荡漾的池塘包围着一个小岛,水面竟然十分开阔,四周的石壁上爬满了绿藤。
  他低头看看我说:“要过去了。”
  说着按着我的手在他腰上紧了一紧,就又腾空点水而去。
  三两下起落已经落到小岛上,他送开了我。
  我知道这次是没法子跑了,于是就往前看去。
  那里有一个大大的木头搭成的架子,上面爬满了绿藤,还有些开着紫白色的花朵。
  架子就像一个花棚,四周的绿藤细密地垂落至地,我掀开绿藤走进去,发现里面空间居然不小,最里面是一个大约3米长2米半宽的帐子,帐子都两层,一层是白纱,一层是紫纱,帐子里是一个床铺,大概是怕山中湿冷,因此准备了好几床被褥。
  靠近入口的地方还有一个根雕的茶桌及两个根雕的木凳,另一边则是放了粮食、腊肉、还挂着不少的蔬菜干。
  我又围绕花棚四周走了走,在后面发现了做饭的火塘和一垛劈好的干柴。
  我看完之后再次走进花棚里问道:“白云瑞,你到底要干什么?软禁我吗?”
  白云瑞说:“我要藏起你,再也不让温碧游找到。等你成为我的人了,再放你出去。”

  狗血镜头(配图非更新)

  我愣愣地坐在纱帐里,看着白云瑞忙来忙去。
  他打开一个半米平方的柳条筐,我看到里面有很多应季的鲜果。他仔细挑出几样我爱吃的,去池塘那边洗了,给我端过来。
  我没动。
  他走过来,拿起几粒樱桃递到我嘴边。
  我歪过头去。
  他上床来坐到我边上,伸手过来揽我。
  我往回一缩。
  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拉住我不让我挣脱,然后把我揽进怀里,重新把樱桃放到我唇边。
  我就是不张嘴。
  他咬下一口樱桃肉,并不咽下,强吻了过来。
  我打定主意,咬紧了牙关,就是不配合。
  他停住动作,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半晌他说:“夕颜,你是准备绝食吗?”
  我反问他说:“你这样做,才是世家公子的行事风格对不对?相中了可以示好,不成功可以软禁,再不行可以用强,生米做成熟饭时等着姑娘向你屈服是吗?”
  他盯着我,看不出有没有被激怒。
  我索性不管不顾了,接着说:“你大可用强试试,且看我可会屈服!”
  他盯着我,盯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恼怒道:“你可是不信?”
  他笑着摇摇头说:“好夕颜,别生气了。我也是被那天苗青青的事情吓坏了,你都不知道,那天她要砍你的手腕,我本来没有逼毒完毕呢,一下子气就走岔了,我只好强逼出一口黑血,导致余毒未清,要不然我吃解药做什么啊?”
  我想起那天他头上流血,还问我“夕颜你疼吗”的样子,心有点软,气也就小了几分。
  我问他:“你到底为什么把我掳到这里来啊?”
  “你不觉得苗青青很古怪吗?”他没有回答反问道,“我觉得她还会对你不利,就把你藏到这里来啊!还有,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等今天晚上过去,不管我用没用强,你走到哪里也说不清了。”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地说:“你用我的名节向我逼婚是吗?”
  他居然认真地看着我说:“我帮你做个选择。”
  我勃然而怒:“你说你帮我做个选择?”我怒极反笑,“哈哈,真好笑,你是我什么人就帮我做这个决定?你是有父母之命还是有媒妁之言?既然是做选择,你为什么不抽身而退以全朋友之义?最起码你也应该公平竞争,你掳走我向我逼婚,这可是英雄行径?白云瑞啊白云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做法推翻了之前所有的美好印象?”
  他也渐渐有了怒气:“我对你好,我有什么错?我等了你四年,推掉了所有提亲的人,不管是哪个名门望族的小姐!母亲以死相逼,我逃出家门,这四年中我本来知道你的一切行踪,只是我想着等你大一些,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可是四年后我又等到了什么?”
  我冷冷回道:“你对我有恩,我感谢你,可是你这么对我,我鄙视你。”
  他这次显然是被我激怒了,看向我的眼神无端地让我害怕。
  我往帐子里缩了下,离开他一段距离。
  他看我一眼,反手解下帐钩,落了下帐子。
  心中警铃大作,我喊一声:“你干什么?”然后就往帐外跳。
  他一伸手就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的脚,在我上身磕落床沿的瞬间伸臂揽我入怀,我扬手就打,他躲都不躲,有点发狠地说:“今天我任你打。然后再用一辈子向你赔礼道歉。”
  他伸手向我背后用力,嘶的一声,掉落半片衣衫。
  我哪里还顾得上打他,回手摁住衣衫的残片,这次真的知道害怕了,抬头求他:“白大哥,不要!”
  他愣怔了一下,看向我。
  我赶紧更加诚恳地说:“白大哥,不要!”
  “你天天喊他碧游哥哥,这次终于叫我了,却是让我不要。我就要,我偏要。”说完他又扑了过来。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知道结果就能接受的。
  我奋力抵抗,挣扎中,衣衫还是一件件被剥了下来。
  羞愤之情让我眼前朦胧起来,白云瑞的身影我已经看不清了,我想了想决定积蓄力气,给他最后一击。
  我还发狠地想,一定要踹得他断子绝孙!
  他发现我不再挣扎,也没惊讶,大概以为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他径自一把拽下外袍,就去解裤带。
  机会来了。
  我抬起脚来,用尽我所有的力气,狠狠地踹向他的子孙根。
  同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可是……
  他只是身形微晃,就躲开了我的全力一击。并且把我的腿赚在手里,放到嘴边轻咬了一下。居然微笑道:“死丫头真狠,居然知道攻击这里。”
  然后压过来说:“惩罚你!”
  脖子一阵咬痛。手腕也在痛,我心知肚明是伤口又绷开了。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我赶紧夸大痛楚地“啊”了一声。
  没想到,他果然停止了动作,腾了腾身子,举起我的手腕来查看。
  “疼。”我轻声说一声,并且皱起眉头来。
  老天保佑吧,让他再多心疼我一次,转移注意力。
  他拽过一旁撕扯成布缕状的外衫,给我好好地缠了几层。
  我正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结果发现他边缠边往这边看。
  我低头一看,粉色兜肚绳子在挣扎中弄断了,酥胸半露,还在不停气喘。
  我想我是真的没法做人了,眼泪流出来,我恨恨地盯着他。
  他用两条腿压住我的腿,一只手控制住我受伤的左手不让它在动。
  我试着用了用力气,纹丝不动。
  一丝绝望从心底升起来。
  他的脸越凑越近,我伸出左手,看到上面“云南白府”的扳指。我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今天随便你打”,果然还给我留了一个可以活动的左手。
  可是床上光溜溜的只有被褥,而我自己居然连个防身的匕首都没有。
  我已经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但我已经浑身酸痛,毫无力气,欲哭无泪。
  就在我感觉上天已经离开了我,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白云瑞忽然停止了撕扯我亵裤的动作。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我们进来的石阶处传来。
  一阵狂喜充满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用尽气力大喊一声:“救命!”
  喊完自己就被自己吓着了。嗓音嘶哑颤抖,嗓门倒不低,歇斯底里地让人听了难受。
  但是,很快石阶那边有了回声:“夕颜!”
  我听出来了,是温碧游。
  我想说是我,想说快来,嘴唇动了动,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白云瑞一脸阴鸷地看着我。
  很快,我就听到了衣衫破空声,绿藤被掀了起来。
  白云瑞放开我,掀开帐子。
  我看到了温碧游,还有苗青青。

  解脱

  白云瑞赤着上身,在帐子一侧,双手抱胸,冷冷站着。
  满床狼籍,衣不蔽体,我揪着兜肚的带子,想站起身来。
  腿发软了一下,差点没跪下,旁边白云瑞下意识地伸手来搀扶,但是被我的目光吓到,手又犹豫着缩了回去。
  我自己暗暗使劲,又站了起来。
  然后我抬起了头。
  抬头的那刹那,我其实心里很忐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我居然没有一丝女孩子应有的羞涩,心里弥漫的都是无尽的悲凉和巨大的屈辱。我心里其实似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又似乎很在意别人的眼光,就如同我本来不想去看,但我还是忍不住去看了温碧游一眼,而我看到温碧游眼里同样有着那么多浓浓的悲伤和愤怒,我发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
  这时候我已经镇定下来,我顺着温碧游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他一直盯着看得竟然是床上铺着的白色锦被上蹭着的一抹嫣红。
  我心知肚明那是手腕的伤口蹭上的,但是却不愿意解释什么,只是心里不由自主地冷笑起来。所谓男人。所谓爱情。
  苗青青愣了一会儿后,最先走过来,她用力扯下一片紫白的纱帐,将我里里外外裹了起来。
  我转头看向苗青青,她此刻精神又有点恍惚,不知道再想着什么,也不知道眼睛在看向何处。
  我叫了两声“苗姐姐”她才回过神来,我说麻烦你送我过去水那边。
  然后我往水边走去,经过温碧游身边时,他伸手拦住了我。
  我略停了停,他不看我,只是摸索着抬起我的右臂,一番捻拨抽拽之后,系在右臂上的“月亮谷温家印”脱落了下来。
  他打开了困龙索。
  是啊,我早就应该知道,他既然会系,应该就会解的吧。
  白云瑞在那边看到他的动作,欣喜若狂,大喊一声:“夕颜,等我。”就要奔过来。
  我伸手从苗青青头上拔下一根金簪,回转身去,对着白云瑞说:“你再过来一步,就给我收尸。”
  然后我失魂落魄地向对岸走去,到水边的时候,苗青青揽住我,带我飞渡到了对岸。
  我将金簪还给她,跟她告辞。
  对岸的两个人还是对峙在那里站着。
  出石阶的时候,我脱下帐子缠在一根树枝上,蘸了灯油做成火把,走出了那段长长的山洞。
  掀开洞口青藤的时候,一弯月牙儿斜斜地挂在天边,夜晚的风吹到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幸好是夜晚,幸好在林中,没有人再看到我衣衫不整的窘态。
  但是我悲哀地发现自己不记得路回个个楼。
  就在我不知进退快要冻坏的时候,我看到远处几点移动的火光。
  我下意识地躲在一棵老树后。
  火光渐行渐近,我看到一脸焦急提着灯笼的绿月和水生。
  绿月的手中还拿着我的狐皮短披风。
  水生家。
  水生爹妈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招待我。
  我虽然吃不下饭,但还是坐到饭桌上定下了绿月和水生的亲事。
  饭后,他们一家三口特意制造机会让我和绿月到里屋说话。
  就像以前想的那样,我把个个楼送给绿月做了嫁妆。
  绿月是不肯要的,只说是替我看着。
  我告诉她我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绿月有点焦急忧心地看着我,想问什么又不好问的样子,我就主动开口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绿月听完又气又怒,半晌说道:“小姐,个个楼咱们还给他,里面置办的东西也不要了,从此我就跟水生在这里生活,无论你想去哪,只要你肯回茅山,有我的地方就永远都是你的家。”
  我就着灯火盯着左边手腕上的“云南白府”的扳指越看越恨,恨不得自己将手剁下来解下扳指还给他。
  我就这么在灯下呆呆地看了两个时辰。
  终于,我决定试一下很久之前我就想出的一个办法。
  我从脖子里解下清灵姐姐送的一个银质的团凤,将它慢慢插到手腕皮肤和天蚕丝手链的中间,将扳指移动到手背的地方,然后点了一根蜡烛,就着火苗烤,天蚕丝竟然十分耐火,但是我知道只要我能忍耐,它应该是可以烧开的。
  我狠了心动也不动,很快银凤就滚烫滚烫了,但天蚕丝也终于变细软了起来,终于在皮肤传来细微的滋滋声冒出细烟来之后,天蚕丝手链出现了一个断口。
  我将手浸入到准备好的冷水中,呲的一声,水面冒出了白气。
  我将解下来的扳指托付给绿月,让她找机会交还白云瑞。
  从此,我的左手腕上落下了一个紫红色的团凤图案。
  为了避免被白云瑞找到,我和绿月躲到了船港里众多的渔船中。绿月悉心照顾我几天,伤养的差不多了,另外,水生拜托的人也帮我采办好了必要的物品。
  第四天,我换上渔家妇女的粗布衣裙,背着包裹,跟着水生的好友张二哥一家赶着马车下了山。
  下山之后,我换了男装打扮,描粗了眉毛,一身文士长衫,一把折扇,混在了一群进京赶考的秀才中间,出了金坛县。
  目标开封府。远离伤心地。
  马车得得得慢慢晃悠着出了城,几盏茶时分之后来到金坛县的界碑边境。同车的有赶考的秀才下了车,到界碑那里去取了一些乡土,来的路上听他们说了,似乎是能够保佑他们金榜高中,等到衣锦还乡的时候路过界碑还要有个什么更隆重的仪式。
  我一路上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也没有听得很清楚。
  一车上除了车夫外,总共还有六个人,几乎都下去了,连车夫也下车去看热闹,车上只留下我和坐在我对面的一位公子。
  见他不下车,我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他在闭目养神。
  我转回目光,想看看其他人的取乡土的仪式,却听到他问了一句:“姑娘为何孤身一人上京?”
  我心下骇然,装作生气地反问一句:“这位兄台,初次谋面,你怎地如此出言不逊?你到底哪只眼睛看着本公子像姑娘了?本公子最恨别人如此乱嚼舌根了!”
  他并不恼怒,微微一笑改了称呼:“公子恕罪,展某赔礼了,多有冒犯。”
  展某?我心下震惊,不会是展昭的什么人吧?
  于是我转向他认真地问:“兄台高姓大名?”
  “鄙姓展,单名翼,字鹏飞。请教公子名讳。”
  “不敢当。”我也拱了拱手道,“鄙姓沈,单名溪,字况之。”

  姓展的“唐僧”

  不得不说,在认识展鹏飞之前,我一直情绪很低落,精神很恍惚。
  我心里百转千回着很多念头,一时想起白云瑞以前对我种种的关照与恩情,一时就想起他在山洞里的阴鸷和伤害,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这两个样子若非亲身经历有人讲给我听,说白云瑞会这样子那样子的话,我是死都不相信的。
  我心里也存在很多的疑惑,可能是我阅历不足,我自己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头绪来。
  在这出金坛县的一路上,反正是到了宿处就休息,到了饭店就吃饭,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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