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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花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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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瑞睁开了眼,温柔地看看我说:“早啊,夕颜。”
  我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的这句话心里变得特别的柔软,我“嗯”了一声,说,“早。”
  他轻撸开我的衣袖,查看了一下胳膊说:“消肿了。还疼吗?”
  我说:“不觉得了。”然后微转过头。
  “害臊了?”他轻笑着问。
  我也就说了:“哪有你这样随随便便撸开人家袖子的啊!”越说声音越低,“还有脚,也是……”
  他又心情好好地笑起来说:“对了,还有脚!”
  于是脚边的被就掀开了,他照样把裤腿挽了上去看了一下脚,点点头对我说:“蓉蓉不错啊!脚也消肿了,看着基本没事了。”
  “啊,一大早就听到别人夸我,真是高兴啊!”蓉蓉背着药箱过来了。
  昨天我都没顾上细看她,今天看来,细细的眉眼,白净的肤色,蓝色的裙衫,素净雅致,看着就让人舒服。
  她走上来两步说:“白公子好像比我还早啊!”
  说着到窗前的桌子上放下了药箱。
  我发现白某人的脸居然红了红。
  我刚要嘲笑他两句,他飞快地拉过我的手吻了一下。
  一阵异样的感觉迅速地从手背蹿到心底,一种痒痒地甜蜜。这次换我的脸红了。
  蓉蓉走了过来诧异地说:“呀,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是伤势引发的吧?我看看。”
  然后分别检视了胳膊和脚说:“没事没事,还好没事,不然,展大人那关我可过不了。这不,一大早就把我拉起来了。”
  我对白云瑞说:“真得好好谢谢人家展大哥。”
  白云瑞却满不在乎地说:“谁叫你是他兄弟媳妇呢,他能不给我面子吗?”
  蓉蓉笑起来说:“郎才女貌,你们还真是一对璧人。”
  白云瑞给蓉蓉一个大大的微笑说:“还是蓉蓉有眼光。”
  蓉蓉给我换了药膏说:“夕颜啊,有句话我想问你。”
  我说:“请讲。”
  蓉蓉说:“我家的接骨散虽然疗效神奇,却有一股不好闻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你贴上之后居然闻不出来了,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为什么啊?”
  我想了想说:“几年前,我服过一滴九灵玉露。”
  她说:“可是月亮谷的奇药九灵玉露?”
  我点点头,她笑说:“怪不得,怪不得,你可真是福泽深厚。”
  我一下子想起那个拿九灵玉露给我当糖吃的温碧游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好像也伤害了他,应该是比我的外伤来得严重。
  白云瑞显然知道我想起了他,他捏捏我的手,我回过神来。
  他问:“夕颜,你都收了我的扳指了,这次可不能反悔!”
  我用左手摸摸颈中的扳指,肯定地对他点了点头。
  “早饭差不多好了,夕颜在房里吃吧,我给你们端来。”蓉蓉收拾了药箱向外走去。
  我示意白云瑞去端,他却跟上一句:“有劳了,蓉蓉!”
  蓉蓉关上房门之后,白某人迫不及待地坐到床边上来在我耳边诉苦说:“这些天我光抓那坏蛋了,都不能来找你,想你了,夕颜。”
  我什么都没说,将头倚在他怀里。
  他在我发上落下一吻,然后说:“我也算是塞翁失马,值了!”
  然后他小心地扶正我身子看着我说:“夕颜,我是这么打算的。我呢,先写封家书告知家中,然后带你回沐阳拜见沈大人,向他提亲。过些日子再带你回云南见我母亲。我们啊,慢慢地走,沿途呢游览四处的名山大川,拜访名人雅士。等我们回到云南,就让母亲给我们成亲。你觉得怎么样?”
  我心里其实有着许多的忐忑,但是不忍心破坏他这美好的心境,于是点点头说:“听你安排。”

  我要的幸福(2)

  三天之后,我的脚伤就全好了,胳膊也没有大碍了。
  白云瑞从蓉蓉那里拿了好几贴备换的药膏,选了个晴朗的天气,带我出发去沐阳,离家五年,我终于即将再次踏进沈家。当年那个拼命要离开的地方,现在已经并不让我那么地恐惧和厌烦。
  因为我身边多了一个他。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就交给了他无尽的信任,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在我身边。于是,我一下子变得特别的有勇气。
  驿馆门外,马车已经套好,我们与展大哥还有蓉蓉依依不舍的作别。
  要上车的时候,展大哥忽然说:“夕颜啊,你看一眼,那匹白马给你了啊,前面拉车的就是。”
  我转身去看了一下,果然见过一匹白马,只是它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想起唐僧和白马的故事,嗯,唐僧果然是好人。
  白云瑞居然不骑马,钻到了车厢里面去,美其名曰要照顾我。
  蓉蓉扶了我一把,我上了车,刚挑开车帘就被某人拉进了怀里。
  车把式是白云瑞随身的小厮,扬鞭前行。
  白云瑞将我圈在怀里,小心护着我受伤的胳膊,几次路面不好产生的震荡都一点也没有碰到我。
  我这人一旦处在有规律摇晃或者震动的频率中就很容易犯困,不一会就窝在他怀里打起了呵欠。
  白某人不干了晃晃我说:“夕颜,你别睡啊,你睡着了,我就没意思了,我们说说话吧。”
  “嗯,好,你说,我听着。”我应付着。
  “也行,不过你必须睁着眼睛听。”他说。
  困劲一上来,我哪管得了自己的眼皮啊,于是只是答应着,照睡不误。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眉心轻柔一吻。
  心里一颤,不知道为什么冒上来一种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觉来,我有点恼自己。
  眼睛上又各落下一个湿润坚定的吻,我窝在他胸前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揪紧了他的衣襟。
  他用右手牢牢地揽着我,左手回来握住我的手。
  低头再吻。
  细吻沿着脸颊到鼻尖最后落到唇上。
  落到唇上的那一刹那,我不知道是终于在紧张的期待中放松了,还是终于到了紧张的时候了的感觉,反正在唇被吻住的同时,我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
  因为唇被封住了,声音是从喉咙里面发出来的,听起来很是“暧昧”。我自己听到的那一刹那就脸红了,同时神智回来了。
  于是我急忙想喊停。
  嘴张开的同时,他揽住我的右臂前送一下固定住我的头,灵活的舌头就攻了进去。
  我只是微挣了一下,就知道无用了。
  于是拼命给自己打气,夕颜别怕,一个吻而已嘛,咱好歹也是一前卫的未来人,别丢脸。
  镇定了一下之后,不再反抗乱动。抓住他胸襟的手也放松开了,他马上感觉到了,左手也收了回来,继续护着我胳膊的伤处不被颠簸。
  我心里一暖。开始试探着回吻他。
  一试探就后悔了,他马上感觉到并且捕捉住,开始了一个更加绵长的热吻,我感觉到车厢里的暧昧越来越多,空气越来越热,将我烧得面红耳赤受不了的时候,我开始用力推他的胸膛,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放松了攻势,又辗转地亲吻了一会儿,才缓慢地离开我的唇。
  我偷睁开眼,发现他竟然也是闭着眼睛在那里靠着车厢微微喘息。
  我忽然想起自己看到过的一句话,在接吻时闭着眼睛的男人是值得信任的。
  他伸手轻轻将车帘掀开一道缝,微凉的风徐徐吹入,吹散了密封空间里的窒息感和暧昧感。
  我看到他脸颊微红,眼睛也暂时不敢与我直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个样子,特别想“调戏”他。
  我将身子坐直了些,他赶紧调整了姿势,让我坐得舒服。
  我微转过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脖子。
  他“嘶”地一声低吸了口凉气,一把抓住我的手喘息未定地说:“夕颜,小心引火烧身哪。”
  我看他的样子,笑起来。
  他也笑,笑着在我耳边说:“小丫头敢耍我,要不是惦记你的伤,哼哼。”说完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马上跟了一句:“你敢?!”
  他说:“不敢不敢。”接着换了一种冷冷的语气说,“到沐阳安顿好你之后,差不多也能有那个淫贼的消息了,我非把他废了不可。”
  “最恨他的人,怕是苗青青吧,他被苗青青带走了,不知道要被怎样折磨呢!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我想想那天在官驿里苗青青的表情就有点不寒而栗。
  “他活该。”白云瑞依旧愤愤地说。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于是我就问了,我说:“白云瑞,请你详细地自我介绍一下,我也好知道我要跟的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白云瑞哈哈笑道:“有你这么糊涂的丫头吗?还不知道底细呢,就决定跟人家跑了?”
  我认真地说:“这不能怪我。”
  “哦?”他饶有兴致地问,“那这要怪谁?”
  我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说:“命呗!人家都说,男孩子要穷养,这样以后长大了也知道创业艰辛不会大手大脚守得住家财;女孩子呢,就要富养,这样不至于到长大了被人家男孩子一块蛋糕就哄走了。我家呢条件不好,女孩子是穷养的,这样子呢就被你一块蛋糕给哄走了啊!”
  白云瑞也叹口气说:“什么啊?哪是一块蛋糕这样的小事啊!我呢是送上了一个人还有整颗心!”
  我故意抖抖说:“哎呀,真肉麻。”
  他不高兴地皱着眉头紧抿起唇来。
  我碰碰他,没反应。
  我亲他脸颊一口主动承认错误:“白哥哥,我错了。”
  他开心一笑,抓住我手一个劲地说多叫几声。而我无论他怎么说也不开口了。
  马车得得地走在山路上,车厢里铺着厚厚的垫子,车厢两侧的座位上都裹上了厚厚的毛毯,那是怕我随着惯性碰到受伤的胳膊,他还把我揽在怀里把自己的手肘对向座位,即使撞向毛毯那也是他的手肘,我的受到的震动会是最小。
  车厢的前排左右各放了个木箱,里面一个放的是衣物,一个放的是食物和水。
  马车缓缓地前行着,他扶我靠着座椅的毛毯坐稳,给我到了茶,开始给我慢慢讲述他的过往。

  白府往事如烟

  白云瑞手里把玩着茶杯,目光似乎穿过了马车的车壁看着虚幻处的曾经的岁月。
  他叹口气这样开了头:“夕颜,我的童年无趣得很。”
  云南白府在当地是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大家族,有着庞大的家系分支,他的这一枝分支到传到他这里已经是三代单传了,于是在他父亲的那一辈,选择妻子的标准第一条就变成了“这女子一定要能生养,好生养”,至于门当不当户对不对就暂放一边了。
  她母亲果然很好生养,成亲没多久,就有了身孕,而且怀的还是双胞胎。生产的时候先是生下来一个女儿,就是白云瑞的姐姐白云朵,接着就生下了全家翘盼的白云瑞。
  白云瑞的祖母因此对这个儿媳妇满意得很,认为白家娶个好生养的媳妇必定就可以开枝散叶了,哪想到白云瑞仍然成了白家唯一的男丁。
  “咦,为什么啊?”我有点奇怪。
  “因为我父亲在我们摆满月酒的那天,失踪了。”白云瑞淡淡地说。
  “对不起。”我伸出手去拉他的手。
  他反握住我的手,对我微微笑笑说:“不要紧。”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还是好奇地追问了一声。
  结果白云瑞看着我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后来东听一句西听一句的猜了个大概。”
  原来那天,白府为一对龙凤双生儿摆满月酒,前来道贺的乡绅名士,各界贵胄络绎不绝,白府存仁堂大厅开了流水宴,宴席从早晨一直摆到傍晚。就是在傍晚时分,忽然来了两个远道而来的客人。
  他们风尘仆仆地赶到,白云瑞的父亲(为叙述方便,后文就称白老爷,祖父称白老太爷)看到他们非常的意外,想来是没有想到他们会专程赶来。
  他们也送了贺礼,就喝了一杯满月酒,跟白老太爷和夫人见了礼,然后就匆匆告辞要回客栈。
  当时白府大院前后好几进的房子,客房自然是备了许多,当时白老爷自然不能让远道而来的朋友去住客栈,于是就禀明老太爷,要去客栈拿回朋友的行李安顿在家中。
  当时酒席已经渐渐散场,宾客也走得差不多了,白老太爷就允许了,还说自己看着这边的场子。
  结果白老爷一去不复返,深夜也未归。白家遣人去他们所说的客栈问了问,结果根本没有这两个人入住。随后白家翻遍了全城的客栈,都没有这两个人和白老爷的踪影。
  白老爷就此失踪了二十年。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本来精神矍铄说要看着孙子娶媳妇的白老太爷焦虑成疾,在动用所有人脉和关系查找两年没有一丝音讯之后,郁郁而终。不久白老夫人也因病跟着老爷子去了。
  白云瑞的母亲,现在的白夫人骤然间像老了十岁一般,但是她仍然支撑起了白家,带大了白云朵和白云瑞。
  白夫人一直认为那带走他丈夫的“两个朋友”很有问题,怀疑是他们以亲近之人的身份谋害了自己丈夫,于是,白家这个书香世家从白云瑞这一代寻访名师,从小习武。
  习武的过程就不必细说了,每一个后来武功很牛的人哪个不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啊!
  而且就白云瑞的说法,他拜的还不只一个名师,就是在长大后游历四方同时也打听自己已经“希望渺茫”的父亲的下落的时候,他也是四处寻访名师指导武艺的。
  这时候我忽然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而且没经过大脑的时候就先从嘴里问了出来。
  “那你和温大哥谁的功夫厉害啊?”说完我就自己郁闷了,可叹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我也收不回来了,只好自己在那边低着头忏悔。
  “月亮谷是个很神秘的所在。”白云瑞似乎并没有因我的问题而困扰或者是多想,他用一种沉思的目光看着远处说,“自从温碧游行走江湖,月亮谷才被人知道个名字,知道九灵玉露,知道势力庞大的温家。其余的月亮谷的任何事情,都无从得知。”
  白云瑞看看我说:“所以你的问题,我和你的碧游哥哥哪个更厉害些,我也不知道,我们毕竟没有生死相搏过,虽说切磋过几次,前些天也交了手,但是我只能说他从未使过全力。当然我也是留有后手。只是不知道这个余力谁留得更多些。”
  我听到他说“你的碧游哥哥”时把头又低了低,他笑道:“夕颜,要是让我选的话,我希望他比我厉害,最好武功要高很多。”
  他笑笑说:“因为你天性同情弱者,你一定会站在我身边。”
  我仔细看看他,心想难道男人也会没有安全感吗?
  接着我又想了一个问题,然后也没有安全感了。
  白云瑞可能是感觉到我神色有异,于是赶紧问了一句:“夕颜,你想什么呢?”
  我顺口就回答了,我说:“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好生养的那一类型。”
  然后某人开心地大笑起来,笑的声音之大,连拉车的马都震惊了,车里陡地一晃。
  我发现自己真是弱智啊,说话怎么不经过大脑啊?这是啥意思啊这是?
  果然,白某人畅快地笑完之后,凑到我耳边说:“夕颜,你想知道答案吗?”
  “不想不想。”我吓得连连摆手。
  他呵呵笑着说:“你啊,不是不想,是很想,很敢想。”
  我怒瞪他一眼,他接着小声说:“你是敢想不敢做。”
  我彻底红了脸,以前怎么没发现白少爷有登徒子的潜质呢?
  又走了一会儿,马车晃晃悠悠地停了下来。
  赶车的小厮敲了敲车壁在外面说:“少爷,前面有个竹林,还有条小河,咱们是不是休息休息吃点干粮再走?”
  “嗯,好,到了那边你先去收拾一下。”白云瑞回答。
  车又前行了几十米的样子就停了下来,白云瑞卷起车帘,外面正是正午左右的样子,阳光很烈,不过竹林里倒是不是很热,可以看到不远处有条小河。
  白云瑞先从车里拿出一张凉席和一张毯子来,在竹荫下铺好,又来扶我下了车,小厮已经奉命去打水了。
  白云瑞接着从车里拿出食物来。
  干粮是馒头和饼,还有一些能放得住的肉干之类,这没水还真没法子吃。
  看到小厮打来的清凉的水,我又是一阵感叹。这要是在现代,不知名的小河里面的水,谁敢喝啊?就是知名的小河里的水,有人敢喝吗?
  喝了两口水,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刚才在马车里虽说空间不小,可是跟他腻歪在一起,总觉得有些闷热。
  白云瑞起身去车厢里拿出了个小炉具,我看了笑着说:“你还嫌不热啊?”
  小厮也好奇地问:“少爷,你要熏香?”
  白云瑞径自点上了火,里面的炭不是烧完全的,这时候又冒出点火苗来。
  上面一个盆子大小的小铜锅。
  白云瑞加水进去之后,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帮着把肉干啊,腊肠啊,也扔些进去,又将饼撕成小块小块的,也泡进去。肉干之类的是腌渍后风干的,本身就很咸,于是一会儿工夫之后,一锅小“乱炖”就好了。
  白云瑞已经削好了竹筒,我盛些进去,先递给了白云瑞,又递给了赶车的小厮,他连连摆手不拿,说吃干粮就好了,然后拿着水壶和馒头走远了些。我给自己盛好之后,又拿起他的那一竹筒,送了过去。
  他这时知道我是诚心给他吃的,千恩万谢的接了过来。
  舒舒服服地吃着午餐,我想起绿月来,刚才那小厮的态度,基本上就是初始的绿月。
  不知道她跟水生过得好不好?
  应该是琴瑟和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撒网捕鱼,种花喂鸡,恬淡幸福的吧?
  想着想着,恍惚中就听到绿月在喊小姐。
  我哑然失笑,正要告诉白云瑞我想着绿月就听到她声音了的时候,一转头,就看到了绿月和水生从竹林那端走了过来。
  走路踉踉跄跄,身上绑着绳子。
  我大惊之下,慌忙站起。
  白云瑞拉住我的手,戒备地看着四周。
  竹林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
  阴魂不散。
  苗青青。

  苗青青的爱情(1)

  苗青青手中攥着捆绑着绿月和水生的绳子慢悠悠地走过来。
  我压抑下担心和疑惑,试着让自己镇定下来。
  白云瑞适时地握了一下我的手,我立刻就感到心安了许多。
  嗯,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还有他在呢。
  细细打量一下,绿月和水生除了赶路有些狼狈之外,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脸上也没有痛楚的神色。相反,两人的脸上都有这明显的担忧。绿月目光直视着我,在为我担忧;而水生,则一直看向绿月,担心着自己的妻子。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丈夫,我心里替绿月高兴。
  从绿月的目光里,我就知道苗青青是为了我来的。于是,我倒安心了许多,起码绿月他们应该是安全的,虽然吃了点苦头。
  于是,我看向苗青青,尽量淡然地笑了一下,问她:“青青姐,你要做什么?”
  我仔细看向苗青青的时候,明显发现了她和上两次的不同。她眼神一片清明,而且神色中蕴含着一种坚定,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换来了这种坚定,但是,这种决定应该是痛苦的,因为她的眉头一直微微锁着。
  她的面孔本来是绷得紧紧的,听到“青青姐”这三个字的时候,似乎有一丝柔软在面庞上缓缓荡漾起来,但是几秒钟之后,这阵柔软又渐渐地消失了痕迹。
  她开门见山地说:“用他们的命,换你跟我走。”
  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就要接受她的威胁,刚要开口的时候,手被用力拉了一下,阻止了我将要迈出的步子,以及将要出口的同意的话。
  白云瑞面色不悦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怪我不信任他。其实,我不是不信任他,我是打心底惧怕苗青青那来无影去无踪的用药战略,怕一个不小心,他也栽了进来。
  白云瑞冷冷地冲着苗青青说了一句:“我应该是已经告诫过温碧游让他看好你不要再来找夕颜麻烦了。”
  苗青青笑笑说:“是的。他说了。让我不要找夕颜麻烦,我不是来找她麻烦的,我只是来带走她。”
  “苗青青,”白云瑞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想怎么追温碧游随你的便,夕颜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难道没跟你说?我和夕颜现在是去沐阳,去沈府提亲。你最好不是来捣乱的。否则……”
  “是吗?小姐?”绿月忽然高兴地□来一句说,“你决定要跟白公子在一起了?太好了。”
  水生也往这边看了一眼,但是没有说话。
  我有点羞赧地看看白云瑞,冲着绿月点点头表示肯定。
  白云瑞更加不耐烦了对着苗青青说:“我没骗你吧,你赶紧放人,该干嘛干嘛去吧。”
  苗青青忽然很苍凉地笑了一下说:“现在不一样了。我就是因为你们决定在一起了,才要来带走她。”
  她看了我一眼说:“我要让她和温大哥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
  她的语气非常的坚定,但是坚定中又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痛苦。
  她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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