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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同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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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算了解简齐星,青春期到现在都没叛逆过,估计就等着今天呢,不帮他也好,难得他有想做的事情,要是不依着他又得闹。反正受了挫也吃不了多少亏,回了家什么都不缺。

  于是在简世城消极,简齐云默认,姜未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简齐星到底还是投入进了那个软件创业的项目里。团队里都是简齐星这样的年轻人,家境殷实的没有几个,因为他带来的资金度过了一个不小的瓶颈期,他自己对这件事也慢慢产生了兴趣,但未来的一切都还未可知,谁都说不准下一个困难什么时候会来。

  大家都是熟人,瞒着姜未根本不现实,当姜未想起来关心他那几万块钱时,季川衡都开学快一个月了。

  贺骋也忙的不着家,这一个月他私下走访联系了一圈他能见到的相关当事人,揣了厚厚一本足以扳倒汇京集团的证据,却还是差着一些关键联系,而无法作为一份完整的检举材料。

  除非那位独大专横的公安局长突然良心发现去自首,否则那些删的干干净净的罪证,将会真正的消失,如同那些被错过的其他案件,卷宗在档案室里落了灰,连冤假错案都算不上。

  年前踩着上诉期的最后一天,贺骋用一通百密一疏的通话记录说服了货车司机。

  二审陈博延出面做辩护律师,贺骋又找来了受害秘书的家属作证,买凶者为受害者上一家工作单位的员工。法院撤销了一审判决,二审中途休庭,传唤新证人。

  贺骋没有去听,他早就想到了是这个结果,和最开始比起来没有好很多,但至少不是一无所获。季川衡倒是去了,也没听到最后,提前离席去买了只贺骋念叨过的烤鸭,然后把租房的钥匙退给了房东。

  最近他有空的时候就会回家搬些东西过来,零零散散的搬了几天,留下了一些带不走的大件,算是正式开始和贺骋同居了。

  22

  “小季,你师哥太忙了走不开,我公司里也临时要加班,能不能麻烦你去学校接一下嘉嘉?晚上我们再去小贺家里接她。”

  季川衡快到家的时候接到了冯淼老婆打来的电话,嘉嘉是冯淼的女儿,今年六岁刚上小学。父母加班不能及时去接她放学,从幼儿园到现在已经是常有的事了。季川衡不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电话,却是第一次把嘉嘉带回贺骋家里。季川衡索性先回了家,然后叫上贺骋一起去了学校。

  贺骋也是见过嘉嘉的,不过相比起看着嘉嘉长大的季川衡,他和这个小姑娘就没那么熟悉了。

  “小美女,你今天有口福啦。”

  季川衡进了教室把人抱坐在手臂上,嘉嘉见了他一扫之前的不愉快,高兴地亲他的脸颊,喊他“季叔叔”。

  “季叔叔给我买好吃的了吗?”嘉嘉没有注意到她凑过去搂季川衡的脖子时季川衡一瞬间变了脸色,不过立刻就恢复了原样。

  “对啊,你最爱吃的烤鸭,我们去贺叔叔家里吃。”

  贺骋拎着书包默默跟在后面忍着怒,这熊孩子要吃他的烤鸭也就算了,还敢亲他的人,可他偏偏不能发作,要是让季老师知道他跟一个六岁小孩子吃醋置气,大概是要被嘲笑的。

  “贺叔叔下午好呀。”小姑娘这才回头跟贺骋打招呼,仗着自己是小孩子就恃宠而骄,知道贺骋不会为此生气。季川衡也笑着,仗着自己抱着个小孩子就心安理得的等着贺骋给他开车门。

  贺骋正气着呢,突然笑了,倒也还行,确实没什么可生气的,至少今晚多了个罚他的理由。

  回家吃了饭,季川衡辅导嘉嘉写作业,贺骋就在旁边看他们,季川衡似乎从没用这种纵容孩子的语气和他讲过话。

  季老师面对学生的时候总是很有耐心,否则那些被贺骋诟病过无数次的学生论文他也批改不下去。嘉嘉很聪明,并不需要季川衡教什么,就是太贪玩,一进门就看上了贺骋书架上的乐高积木,于是贺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组还未完工的街景拼起来,吸引了嘉嘉所有的注意力。

  嘉嘉时不时就分心看他,季川衡只好让他收起来别影响嘉嘉写作业,当季川衡出声警告第三遍的时候,贺骋也玩够了,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于是他抬头看着季川衡,嘴角的高度放肆地扬起来,反正他就是幼稚,跟一个小孩子抢季老师的关注。

  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送走冯淼一家三口,贺骋顺势在门口换鞋凳上坐下,蹬掉拖鞋换上了皮鞋,季川衡以为他要出去,蹲下身子把贺骋随意扔着的拖鞋归置好,准备接手帮贺骋系鞋带。

  “你要出门?说过多少遍了,脱下来的鞋子放整齐……”

  话音未落,他的肩膀就被贺骋踩住了。皮鞋鞋跟狠狠地在他洁白的衬衫肩头撵过,留下了一块清晰的污渍,他顺势跪下,伸手扶住了贺骋抬起的脚踝。

  “主人。”季川衡微微抬头,却看不到贺骋的脸,玄关狭小的空间让他整个人都卡在了贺骋腿间。

  季川衡曾经告诉贺骋,他们可以建立24/7的主奴关系,季川衡愿意无差别的跪在他脚边,也可以照顾他的生活,贺骋却没有接受这个请求。贺骋乐意宠着他,更乐意用生活里他偶尔的放肆行为当借口玩弄他,毕竟这些也都是季川衡求之不得的,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调教,总能带给两个人更多的新鲜感与期待。

  贺骋懒得废话,站起来走回客厅坐下玩手机,季川衡立刻跟上爬过去。

  客厅茶几下的地毯换成了更柔软的材质,木地板爬起来也还算容易,季川衡跪到贺骋面前背着手,贺骋抬脚踩着他的胯下,没和他说话,时不时的用力踩一下脚尖。过了一会儿贺骋想起来沙发旁边的小桌子抽屉里有一颗跳蛋,于是他找出来抽了张湿巾擦干净,打开开关,拉开季川衡的内裤随意的扔了进去。

  整个客厅里都很安静,只有跳蛋嗡嗡震动的声音,贺骋不时回复几条语音消息,说话的时候会看着他,但仍旧不给他任何指示。

  十多分钟之后贺骋上楼拿了一对真空吸乳器下来,季川衡看清他手里的东西,自己伸手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了白皙饱满的胸肌,和一对与以前完全不同的乳头,那两粒乳头上分别罩着一枚小巧的硅胶矫正器,穿上衣服之后就看不出来了。

  贺骋把东西扔到他面前的沙发上,回到餐桌上拼完他刚才进行到一半的积木。

  半个月前的某一天,贺骋突然对他的乳头产生了兴趣,又嫌他的乳头太小,买了一对真空吸乳器回来,还有一些可以随时佩戴的牵引器。那些本该由女性使用的乳头矫正器被24小时不间断的用在他身上,使得季川衡的乳头现在变得粉嫩可爱,又肿又大,乳晕浅淡,随便一碰就会挺立起来,十分敏感。

  季川衡红着脸摘了硅胶罩,自己戴好吸乳器,慢慢旋转手柄,抽走空气挤压那一小块皮肤,乳头又耸立了起来。

  之后的三十分钟仍旧是安静,季川衡很受不了这种安静,被主人完全忽略的感觉让他几欲哭泣,乳头周围的胀痛感也越发磨人,贺骋早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远远的看着他的反应。

  可季川衡不敢回头,也没注意到那隔得老远的视线,他低头看着自己艳红充血的乳头,只想有什么能过来碰一碰,从他低头的视角还能看到内裤边上露出了一点点头部的水润性器。季川衡羞耻于自己敏感诚实的身体,又无法抗拒地想要贺骋。

  贺骋分了会儿神,以为自己听错了,等他走回客厅定睛看季川衡的时候,他确定刚才那几声又轻又细的狗叫声是季川衡发出来的。

  季川衡躺在了刚刚跪着的位置上,已经脱光了身上的所有布料,两手握拳蜷在胸前,两条腿敞开着,偏头等着贺骋过来看他。

  “主人……”

  贺骋没说话,走过去拨弄了两下他的腿根让他平放下去,然后踩着他的大腿肌肉坐下。

  皮肤在冰凉粗糙的鞋底之下泛起了一片红印,贺骋完全没控制脚下的力道,踩得季川衡颤抖了起来。

  “接着叫啊。”贺骋抬脚踩在了他贴着肚皮的阴茎上,鞋尖碾了两下。

  季川衡这下叫不出来了,刚刚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才想了这个办法,现在达到了目的反而脸皮薄了。

  “我不知道你还要脸呢?”贺骋伸手摘了吸乳器,用鞋尖狠狠地踩他的乳头,季川衡疼的直吸气,但那极致的痛里夹杂了一丝愉悦与兴奋,他伸手想去摸那只黑色的皮鞋,被贺骋握住拉到头顶用跳蛋的线随意绑了起来。

  贺骋穿的鞋不是今天出门穿的那双,而是季川衡很喜欢的另一双布洛克雕花,黑色牛皮,穿久了鞋头的折痕很明显,和过年时他买的那双比起来算是很旧了。但每次贺骋穿这双鞋时季川衡都会多看几眼,也会主动帮贺骋刷这双鞋,贺骋便记下了这件事。

  “接着叫,你不是爱叫么?”

  贺骋的一只脚还在他身上来回轻踩,另一只则停在乳头旁边拨弄,酥麻痛快的感觉从那个部位传到了头顶,季川衡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季川衡叫的声音也不是很像小狗,顶多只是在说“汪”这个字而已,但贺骋就是想看他羞耻的样子和眼角被逼出的眼泪。

  贺骋玩够了,拿季川衡的身体垫脚,翘起二郎腿打开电视。他把电视接入手机画面,找了一段GV播放起来,低头发现季川衡看的很认真。

  “你还挺爱看?”

  视频是前几天群里分享的一段完整的调教实拍,大体上就是基本的几个调教项目,看视角是由在场的第三人拍摄的。贺骋本来不爱看这种视频,但是任何能让季川衡感到羞耻的东西他都不会放过。

  季川衡回头看贺骋,想说他不是爱看。他以前只见过一些耳光或者spank的片段,那次聚会也没对其他dom留下什么印象,所以他也稍微有些好奇,别的主人在调教时是怎么对待奴隶的。

  “那你看看别人家的狗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好好学学。”

  贺骋把他抱起来坐在腿上,方便他看电视画面,可是季川衡根本不可能认真看什么,贺骋的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揉捏拉扯着他肿胀的乳头,舌头还在他后背上舔弄。

  当视频里的奴隶开始给主人口交的时候,贺骋将他翻了个面,咬住他已经感受到些许疼痛的乳头,用力嘬了两口,像吸奶嘴一样的动作。

  季川衡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又爽又羞,贺骋把一边的乳头舔的晶莹湿滑,然后叼着往外狠狠地一拽。

  调教的时候季川衡很少说话,贺骋问话他就回答,其余的时间都只会遵循本能呻吟。他的哭泣和求饶只会让贺骋施虐的动作更加变本加厉。

  贺骋专心的吸他的乳头,另一边也继续揉搓着。季川衡喉咙里溢出了无法忍受的哼叫,贺骋最近很爱这么玩他,肿胀的胸部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哺乳期的女人,贺骋似乎再用点力就能从他身体里吸出乳汁一样。

  粗砺的舌面刮过敏感的乳尖,还有贺骋故意发出的吮吸声音。季川衡不自觉地往前挺动腰肢,想在贺骋身上蹭一蹭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

  贺骋发现了他的动作,掐了一下敏感脆弱的龟头,然后伸手摸到他的身下,从小穴里面抽出了一根细长的拉珠。这是今天中午他出门前贺骋亲手塞进去的,导致他后来在法庭里坐立难安,晚饭也没吃多少。

  拉珠带出了一些化成水的润滑液,沾湿了贺骋的手。

  “骚出水了。”

  贺骋描述了一下眼前的场景,然后扶着季川衡的屁股把他平放在沙发上,脱掉裤子又把他抱回怀里,揉搓了几下季川衡的屁股,面对面插入了他。

  一开始进入还有些困难,但所剩不多的润滑液仍有作用,他们最近频繁的性爱也让季川衡的身体适应了去接纳贺骋的尺寸。

  这个体位使得贺骋每一次挺腰都进的非常深,仿佛要将季川衡贯穿,季川衡也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在贺骋抽出去的时候抬起屁股,再重重地坐下。

  季川衡忍不住伸手抱住贺骋埋在他胸前啃咬的头,视频里那一对主奴也在做和他们类似的事情,那个主人对奴隶低俗的辱骂仿佛都是说给季川衡听的。

  “季老师奶子越来越大,骚逼也会出水了,是不是要变成女人了?”

  “嗯啊……不是的……”

  “那以后我都内射,季老师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

  “不……别说了主人……”

  “不生?我看你挺喜欢孩子的啊?”

  季川衡发现自己越来越说不过这个混蛋了,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主人喜欢吗?主人喜欢我就生……”

  既然说不过他,还不如顺着他。

  23

  ??最后有圣水不能接受可以跳过

  ——————————

  结果顺着贺骋的下场就是季川衡自食苦果,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中午还得去法院一趟,下午的课就完全不想去上。揉着酸痛的腰打电话找同事代课,同事却说代不了,季老师啊,您的学生一个比一个难对付,您这门课我们也教不了,您还是自己来吧。

  贺骋出门前扔了条双丁内裤给他,背面除了屁股左右两边的带子什么都没有,正好兜着他大清早就被贺骋打得通红的臀肉。

  季川衡无奈,收拾好两个人皱巴巴的西服送到干洗店,转头去了法院。

  季川衡离开法院之前被某个还算熟悉的中年女书记员叫住,打听他认识的某个律师有没有对象,想介绍他和自己的女儿认识。季川衡一开始没明白她说的是谁,对方又说那个年青律师好像姓贺,季川衡闻言立刻板着脸说那人有女朋友了,都准备结婚了,您别惦记。

  回学校的路上季川衡想想又觉得刚才那段没发挥好,除了老师和领导他只对贺骋一个人用敬语。又不可能回头找人家重新说一遍,只好负气发了条阴阳怪气的微信给贺骋,贺骋问他闹什么别扭呢,他也没顾上回,忙起来之后就彻底忘了。

  下午的课学生昏昏欲睡,老师也上的没劲,季川衡索性印了两套试卷过来随堂考,全职教学的季老师比起以前堪称变态,随堂考试次数多到令人发指,动不动就是五千字论文,通过率也直线下降,三不五时点个小组去旁听回学校又模拟,这样带下去期末成绩必定很可观,司考通过率说不定都能高一截,饶是这样,学生居然还都挺买账。其他老师代不了他的课是有原因的,这种教学方法没几个老师能坚持下来,也不好意思浪费他的课时。

  季川衡专心忙工作,下班之前接到了一个很久没打来过的电话。

  “川衡哥,我要结婚了,定在下个月20号。以前就说过的,要是结婚的话会第一个通知你,不准备大办,也不敢请你回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他工作挺上进的,对我妈也孝顺,你可以放心了。”

  这通电话来自季川衡的家乡,来电的人是他母亲娘家亲戚的孩子,梁莹的父亲意外死在工地上,工头便抢了她妈过去,继父也有过家暴和性侵的行为,还把她们母女俩囚禁了起来。前几年季川衡还回老家扫墓,梁莹打听到这个远房表哥是律师,趁机跑出来求助他。

  季川衡想着这些过往,随口答应了办公室聚餐的邀约,等他想起来打电话给贺骋报备行程时,才看见贺骋生气发作的消息。

  他立刻找了个清净没人的地方给贺骋打电话,听了半天彩铃,第三通才被接起。

  “主人。”知道自己理亏,只能赶紧开口。

  “哦,我当季老师忙得要忘了我这号人了。”

  “对不起主人,今天学生考试,我判卷子太晚了,加班。”季川衡知道今天反正都得挨打,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吃饭没?”贺骋没戳穿他,你还能自己给自己加班呢?

  “和同事在外面吃的,您呢?”

  “我也加班呢,哪儿来的饭吃?”

  “您早点回家,我给您打包回去。”

  “你才是应该早点回来,跟我解释一下微信里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好好想想,希望我怎么罚你。”

  季川衡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贺骋执鞭的样子,红着脸挂掉电话,又为自己贱兮兮的想法摇头。

  等季川衡把晚饭带回家,贺骋慢慢吃完,从面上还看不出是否生气,可季川衡想去洗澡他却不让。

  “不用你。”

  季川衡一时没想通贺骋这话是什么意思,贺骋没说别的把人拉上二楼,蛮横地脱光了季川衡的衣服,皮质的手铐脚铐戴好,然后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的膝弯。

  季川衡一头栽了下去,贺骋拽着头发将他拉起来,先赏了两个耳光。

  季川衡被他打懵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却没想到贺骋憋了这么大的怒意。

  贺骋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在整面墙上的刑具里挑一个,季川衡瞄着牛皮鞭子和双面手拍犹豫不决,贺骋没耐心等他选,抄了一把离得最近的黑檀木戒尺,往季川衡屁股上拍了两下,觉得手感不错。

  “自己报数,打一下一声道歉,觉得够了就回答我的问题。”

  戒尺的管教意味不必多说,光是拿在贺骋手里季川衡已经想开口求饶,更别提打起来有多疼,看来今天贺骋但凡打得有那么一点不痛快,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季川衡回了话,爬起来双手扶着面前的椅子,把屁股送到了贺骋手边。

  “啪”,第一下落在了季川衡夹在双腿间的会阴和细嫩的大腿根上。

  火辣刺激的痛楚从那两指宽的木片传到了他脆弱的皮肤上,季川衡被这一下立刻就打醒了注意力。

  “一,主人对不起。”

  “二,主人对不起。”

  ……

  前二十下就算用再大的力气,对季川衡来说都不算什么,但从第二十一下开始,贺骋仍然没有减小手上的力度,除了大声认错季川衡并无他法。季川衡有很久没见过贺骋生气发火了,谈恋爱谈的他本末倒置,只要贺骋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非要换一顿打才改正,过几天可能又忘了。

  贺骋打了一会儿停下来歇手,掏火机点了根烟。他把戒尺扔在季川衡背上,绕到他面前,将胯顶到季川衡脸上,隔着西装裤摸自己。

  季川衡不知道他玩的哪一出,却被眼前的画面撩拨得红了脸,他看的认真,微微张开了嘴自己也没发现。

  贺骋把烟灰弹在了他脸上,修长的手指描摹着鼓胀的性器形状,贺骋缓慢的动作太撩人,季川衡只希望那只手能换成他的舌头。

  “想要吗?”

  季川衡点点头,却看见贺骋把吸到一半的烟拿到了他眼前,他不知道贺骋指的到底是什么,一会儿以为意思是可以伺候贺骋了,一会儿又以为贺骋要把烟塞到他嘴里。结果那只拿烟的手一路往下来到了他胸前,作势要按在他的乳晕周围,季川衡吓得往后躲,背上的戒尺掉了下去。

  “躲什么?我给你什么都得受着。”贺骋捡起戒尺继续鞭打,仿佛刚才的插曲没有发生。

  季川衡不确定主人是吓唬他而已还是真的要在他身上烫下一个伤疤,毕竟贺骋手有多重,圈子里人尽皆知。贺骋曾经伤过人,季川衡也有所耳闻,贺骋为他扔掉的大部分嗜虐本性,指不定哪天会再找回来。

  戒尺留下的痕迹从他的臀尖落到腿根,一道一道排列下去,整齐均匀,总共十条红痕不多不少,数到十的时候又从下往上沿着原来的痕迹再打一遍。

  慢慢的,季川衡报数的声音颤抖起来,往往是在一声痛呼和急促的喘息之后才能继续说下去。到第六十下的时候,最重最清晰的那道伤痕红得像是要沁出血珠,季川衡才带着哭腔求饶,说自己想明白了。

  “太疼了,求您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贺骋丝毫不心疼他的身体,那红肿高耸的屁股明明还摇晃的起劲,性器也一抖一抖的等着临门一脚,如果不是贺骋停下他很可能会被打到射出来。

  贺骋不着急算账,反而问他:“到底是疼还是爽,你嘴里有句实话吗?”

  贺骋指的是他莫名其妙的别扭,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有话直说是他们建立关系伊始贺骋就交代过的规矩。

  季川衡这会儿脑子更清醒了,反而觉得自己今天跟贺骋犯糊涂的原因毫无意义,为了外人几句话他都能给贺骋不痛快,贺骋怎么罚他都不为过。

  贺骋听完他的解释和反省,舒服了很多,他不希望季川衡有了情绪就拿男朋友的身份来跟他搞什么傲娇情趣,或者为了公事之类的就瞒着他,为此骗人更是忌讳。无论是奴隶还是对象,他都喜欢坦诚的。

  听到季川衡说“您怎么罚我都行”,贺骋问他:“你说你贱不贱?”

  季川衡只点头不说话。

  “大点声,回答我。”

  “贱,主人。”

  “怎么个贱法?”

  “闻到您身上的味道都会流水,想您想了一天,您刚刚摸的时候我都想射了,求您给我吧……”

  “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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