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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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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将拐杖放在一侧,缓缓朝宁越之鞠了一躬,语气郑重,“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两位少掌门。”
  祝寻站在庙外,没能听见这话。
  宁越之眸色微凝,细细打量着老人的样貌。
  老人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烙印,低声道,“两位少掌门的救命之恩,我终生不敢忘。”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奇怪的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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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怒04
  宁越之的视线定定地落在那道烙印上。
  烙印边缘的纹路已经随着皮肤松弛的纹理变得模糊,依稀可辨是一朵浪花的形状。
  宁越之神色一怔,茶褐色的瞳色里透出一丝少有的惊讶,“是你?”
  “少掌门好记性。岁月匆匆,两位少掌门倒是一点儿不见老去。”老人睨了一眼门外的祝寻,嗓音低哑,“当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还以为祝少掌门已经……”
  “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宁越之合了合眼眸,掩盖住眼底的真实情绪。睁眼时,又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模样,“这个村子和当年相比,变化过大。至于遭遇了什么,迟两日我再来问你。”
  老人脸上显出点为难,欲言又止。
  恰时,庙外传来祝寻催促的声响,“宁越之,你安顿好老人家了吗?”
  “来了。”宁越之淡淡颔首,转身离去。
  祝寻见他回来,便朝着伫立在庙门口的老人挥了挥手,“老人家,我们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访你。”
  说罢,就转身离去。
  老人倚在门边,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叹息着一笑,“因果轮回,天道注定的事情谁也躲不过。”
  ……
  祝寻和宁越之回到酒店时,正巧遇见步伐匆忙的喻言。
  “前辈,宁先生,你们可算回来了!”喻言暗松一口气,又道,“我正打算去找你们。”
  “怎么?还怕我出事不成?”祝寻揉了揉他的脑袋,上前一步问道,“酒店里的脏东西都处理好了?”
  喻言跟在他的身侧,认真点头,“嗯,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了。我还制了驱邪镇魂的符纸,分别让大家放在石屋四角。”
  他略作停顿,暗戳戳地睨了一眼宁越之,低声补充道,“不过我修为太低,绘制出的符纸时效也不长……”
  一旦那个鬼物发现符纸能力过低,肯定会卷土重来重新布下石屋内的异像。
  “你做得已经很好了。”祝寻欣慰笑笑,脸上显出几分正色,“关键还是那个鬼物,只有把它抓出来,才能以绝后患。”
  “嗯。”
  祝寻看着近处一幢幢独立的石屋,发问,“喻言,经理是不是给我们安排了房间?”
  “前辈累了吗?孙经理给我们安排了一间最大的套房,每个人有单独的房间。”喻言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张房卡,说道,“房卡已经在我这里了。”
  喻言说罢,莫名心虚地移了移眼。
  原本,孙经理给他们都安排了独自的单人石屋,可他趁着两人不在时擅自改了房间。
  他飞快地朝宁越之睨了一眼,暗忖——这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师父总能把握机会和前辈好好相处吧?到时候自己就躲在房间内,坚决不出面碍事。
  祝寻没有察觉他的情绪变化,只是笑着点头,“住在一起也好,彼此有个照应。对了,你先和宁先生回房间休息。”
  宁越之闻言,看着他问话,“你呢?”
  “我啊……”祝寻拖长尾音,伸手指住自己眨了眨眼,瞳孔中藏着的狡黠生动又勾人,“我去找孙经理办点事情,待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宁越之垂眸掩住零星的笑意,他没有多问,顺势点头,“注意安全。”
  “放心。”
  祝寻勾唇,转身就进入大厅寻找孙经理。喻言见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默不作声地松了口气,低喊,“师父。”
  “说实话,事情办得如何?”
  师徒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我画了低阶的符纸,效力只能维持一两天。”
  每一道符纸在绘制时,都需要全神贯注汇入自身的修为和灵力。阶级越高的符纸,绘制过程越是紧密复杂,所耗费的精力也就越大。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
  喻言从小跟着宁越之修行,在绘制符纸这方面,一向表现出过人的天赋。用来辟邪的高阶符纸,但这对于他来说其实是小事一桩,“怕前辈看出我真实修为,所以才……”
  他欲言又止,干脆改口领罪,“鬼物当前,人命最重。若是师父怪罪言儿藏拙,我现在就重新去绘制符纸替换掉。”
  “不必。”宁越之看着面色紧张的徒弟,想来是自己一惯的冷厉拘束了他。他想起祝寻对少年的夸奖,迟疑了一瞬,学着放缓语气,“你做得很好,这里有我在,不会出事。”
  “师、师父。”喻言听见这少有的温柔语气,眼中充斥着惊喜和诧异。
  宁越之瞧见他发愣的表情,唇侧的弧度细微,“累了一天了,早点回房间休息。”
  “嗯!”
  ……
  祝寻一进入大厅,就看见了守在岗位上的孙经理。他扬起客套的笑意,走近,“孙经理,不去休息吗?”
  “不了,这几天人心惶惶的,我身为经理还是守着点好。”孙经理叹了口气,忙不迭地追问,“大师,你打算何时将那个鬼物揪出来?”
  “一步步来。”祝寻倚在前台桌上,笑笑,“这不就找你来了。”
  孙经理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问话,“找我?”
  祝寻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想向你讨要两件东西。”
  孙经理更疑惑了,顺从对方的意思靠近。祝寻掩唇轻咳,附在他的耳畔简短了说了几句,这才重新直起身子,“……听明白了吗?”
  “嗯。”孙经理点点头,立刻补充道,“大师,你在这儿等等,我帮你去问问。”
  祝寻满意点头,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神色悠闲,“慢慢来,不着急。”
  ……
  半个小时后,祝寻才提着一个袋子回到石屋。屋门虚掩着,显然是另外两人特意给他留的。他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哪知刚一进屋,一道背影就撞入他的眼帘。
  夜色如墨,海上一轮明月入窗。
  男人早已褪下白日里的行头,换上了一件丝质的浴袍。他静静站在窗边,身影却是说不出的孤寂与清冷。
  祝寻脑中忽地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蓦然的心痛如针扎一般袭来。他没忍住,下意识地捂住心口低哼一声。
  宁越之听见他的声响,转身捕捉住他细微的痛苦,走近,“怎么了?”
  “没事。”祝寻深呼一口气,那点心痛短暂到宛如不存在,“喻言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祝寻看着右侧紧闭的房门,了然,“赶了一天的路,还让他耗费修为制符,是该早点休息。”
  宁越之低声一应,落眼看向他手提的袋子,“是什么东西?”
  “哦,秘密武器。”祝寻打开袋子,从里头拿出一顶假长发和一件红色长裙,“孙经理好不容易给我找来的。”
  宁越之猜到了对方的意图,神色微顿,语气也带上了些玄妙,“你要假扮女人?”
  “咳。”祝寻对莫名觉得有些羞赫。原本他只是为了招鬼,可一到宁越之的跟前,怎么想都觉得不自在,“……嗯。你难道没发现吗?但凡在酒店里看到过鬼影的人,都是女性。”
  “我倒是想让别人来替我引出鬼影,可哪个女生有这个胆量啊。”他无奈摊手,视线落在宁越之的身上,调侃道,“宁越之,你长得那么好看,要不要来试试?”
  “……”宁越之掩唇,难得显出点不自在,艰难拒绝,“不行。”
  “和你开玩笑呢。”祝寻被他的反应给逗乐,笑道。他将红色裙子拿到自己的身前比划了两下,嘟囔着,“这衣服给我穿着会不会有点紧?”
  祝寻本就留过长发,所以对于假发并不抗拒。至于这件红色裙子,款式风格很简单。顶多就穿一个晚上,做好心理建设后,他便也厚着脸皮无所谓了。
  他朝左侧的两个空房间看了看,询问,“哪个房间是我的?”
  “第二个。”
  祝寻拿着两样东西,径直步入房间,关门前还不忘对宁越之交代,“对了,你帮我把屋内四角的符纸都撕掉。”
  既然想要吸引鬼物前来,自然不能有这种相克的符纸。
  宁越之见他关门,被克制的情绪才得以释放。他想起对方拿着衣服比划的模样,眼角偷跑出了宠溺而又无奈的温柔笑意。他站在原地,只一挥手就将墙角的四道符纸悉数碾成碎末,消散于无。
  几分钟。
  紧闭的房门被再度打开,祝寻赤脚从房内走了出来。为了掩饰心里的那点不自在,他故作从容走到宁越之的身前转了一圈,问话,“怎么样?”
  宁越之眸色凝固,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祝寻的身形相对消瘦,借来的长裙虽然短了些,可也整好没过他的膝盖。他身为鬼魂,肤色本就偏白于正常男子,唇色更是偏红。长发披在他的肩膀,合着他眼底那点因为羞意而温润的潮红,竟也觉得旖旎。
  祝寻见他没反应,心里越发觉得不自在。他动了动脚腕,刚欲开口。哪知宁越之突然侧身,伸手将屋内的明灯如数关闭,只留下一盏极为昏暗的顶灯。
  远处的海光与月色,在这静谧的夜里,更升出一种不知名的绮丽。
  祝寻再度对上宁越之的视线,骤然一怔。悄无声息的昏暗中,对方眼底的情绪一点点清晰起来,欲/望攀入他的眸中,克制却浓烈,惹得人呼吸一滞。
  不过须臾,宁越之的眼色猛然变冷,所有的温存和欲/念顷刻消失,像从未出现,更想错觉。他的视线越过祝寻的脸颊,掠过祝寻的耳侧,落在了后方。
  祝寻从晃神中挣脱出来,沉色回首。
  后方的墙面上,一道重叠的鬼影赫然显现。
  作者有话要说:  寻寻儿:我是不是可以女团C位出道?
  吱仙尊:阿寻在玩火,可惜他不知道。
  喻小言:我不存在我不存在我不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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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怒05
  祝寻神色骤沉,眼疾手快地甩出一道符纸冲向石墙。符纸落在鬼影的胸口,暗红色的灵力从符纸上溢出,朝着四周蔓延开来。
  “嘶——”
  低哑的痛声从是石墙上传来,附在石墙上的鬼影逐渐清晰,继而生出一只手臂。鬼影将胸口的符纸撕开,转瞬就朝祝寻挥去一道诡异的黑雾。
  祝寻余光瞥见身后的宁越之时,一瞬改变方向将对方扑倒在地,“小心!”
  黑雾打在后方的电视柜上,直接将柜子砸到四分五裂。
  两人叠撞在一块,陷入进柔软的沙发里。祝寻直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宁越之,问,“……你没事吧?”
  “没事。”
  身后忽然响起动静,短短几秒内,那个鬼物就从墙里钻了出来,它趁着祝寻分心的瞬间,身影掠过石窗,匆匆逃离。
  祝寻顾不上宁越之,一个闪身就跟了出去。
  三人住的套房是在半岛的最顶端,白日视野很好。但一到了晚上,就成了危险的存在。窗外无人的一侧便是禁止通行的标志,稍有不慎就会失足跌落峭壁。
  黑暗中,祝寻紧跟着鬼物不放,他看清形势,毫不留情地丢出数十枚符纸。这些符纸迅速移动,扩散成一个巨大的圆形阵法,无形之中,形成一道不可逃离的屏障。
  快速移动的鬼物被阵法给打了回来,立刻发出不耐的怒吼声。
  祝寻想起白日测出的鬼物阶级,眼中的犀利一闪而过。他不做多想就站入了阵法主位,以自身修为压阵。
  一时间,阵法效力大增,原本无形的阵法屏障竟暗暗闪现出幽深的红光。
  祝寻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鬼物变幻的身影,扬声说道,“别费劲了。要是你不在酒店吓唬人,我根本也不会找上你。”
  鬼物不为所动,固执地在阵法内快速移动,企图找出突破口。
  “见面也算是一种缘分,聊聊呗,鬼兄?”祝寻从容开口,转瞬从纳灵袋中搜出一把桃木剑直指鬼影。他将缚鬼鞭交给了喻言防身,还没来得及拿回来。所幸,这把临时搜出的桃木剑握着也算顺手。
  祝寻轻车熟路地将灵力渡入桃木剑,月光下,剑身散发出凌厉的光泽,好似可以斩尽世间一切。
  “鬼兄……”他挥了挥桃木剑,满意勾唇。看向鬼物的眼色却是沉而又沉,“如果你不肯配合我的话,那我只好采取强制措施让你停下了。”
  话落,鬼物移动变幻的身影终于停了下来。
  祝寻双眸微眯,眉间溢出难掩的诧异——这个鬼物居然有两个身子!单看一侧,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形,而当它转身正对时,外人就能清楚地看见,它的腰侧延伸出了另半个身子!
  两头、三手。
  人不像人,鬼亦不似鬼。
  怪不得酒店员工说在在石墙上看见重叠的鬼影。更怪不得,石屋的天花板会出现三道血掌印!
  “我、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鬼物其中一张人脸开口说话。它的语速很慢,还有些卡壳,嗓音沙哑又难听。
  祝寻打量着他,语气幽深,“有人花钱请我来捉鬼,我又怎么算多管闲事?”
  “和他废什么话?同样是鬼魂,我们杀了他便是。”侧边的那张人脸也开了口,话里的戾气显然重了很多。
  祝寻眸色微晃,忽地明白过来。
  这鬼物分明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只可惜身子连在了一块,不得不一起行动。
  突然间,祝寻手中的桃木剑开始急不可耐地震动,剑身周围开始溢出黑色的戾气。要不是祝寻用力握着,怕是下一秒它就能飞出去,直斩那个双身鬼物。
  怎么回事?
  祝寻察觉到剑身上这股不正常的戾气,立刻握紧了剑柄。
  远处的鬼物也看见了这幕,以为祝寻不听劝,企图对他们下杀手。只一瞬,它就闪现到了祝寻的跟前,三手扭曲成不同的角度发狠进攻。
  祝寻没得选择,只能将灵力附入手中的桃木剑用力一挡。剑身上围绕的戾气顿时凶猛起来,剑气横扫了整个阵法。鬼物猛然闪身,这才堪堪躲避。
  不对!这剑戾气太重了!
  祝寻眉头紧蹙,改用双手握住剑柄,几乎是咬着牙道,“这下子玩大发了……这剑到底是什么来历!”
  话音刚落,剑身上的戾气就突然缠上祝寻的双臂,直直钻入他的体内。剧痛钻心,祝寻毫无防备,双腿不受控制地跪倒在阵中。
  “——啊!”
  他仰头大喊,脖颈处青筋暴起,猩红瞬间从眼角弥漫,染红了双眸。暗红色的灵力从他的身体溢出,竟于剑身上的戾气融于一体,阵法的屏障顷刻被冲撞开来。
  风声呼啸。
  峭壁上栖息的海鸟察觉到危机,争先恐后地扇动翅膀,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双身鬼物见情况不妙,对视一眼,立刻闪身离去。
  “找死。”祝寻张收运起剑身,直冲鬼物离去的方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短箭突然冲破风声而来,箭头正中桃木剑,使它暂时失去攻击掉落在地。
  “前辈!”
  “阿寻!”
  两道声音前后传来,语气里满是急切。
  宁越之盯着鬼物离去的背影,沉声发话,“言儿,你去。”
  喻言忧心于祝寻,可也不得不遵从师命。他握紧手中的□□,合眼默念,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祝寻定在原地,片刻后,才回过身来。他双眼通红地盯着宁越之,脸上满是狠厉与不耐,“你又是谁?来坏我的事情。”
  他一挥手,原本掉落在地的桃木剑再次腾空而来。桃木剑绕在他的身侧,剑身上的戾气不断涌入祝寻的体内。
  宁越之看见这一幕,目色终于彻底冷了下来,“一顶木剑也敢想着操控他,胆敢我面前造次。”
  他的掌间运出一道白色灵力,默声两字,“寄澜。”
  话落,月色骤变,一道浑身通黑的长剑直破云霄而来。剑身发出逼人的红光,凌厉的剑气震得桃木剑飞速离去。
  被称为‘寄澜’的长剑天生通灵,它不等宁越之吩咐,就追了过去。两剑对持,寄澜顷刻就占了上风,短短几秒就将木剑击落在地,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祝寻觉得自己的‘武器’低人一等,心气更甚。他盯着宁越之,怒气就快压不住了,“你到底是谁?”
  宁越之眼中的寒霜瞬间化解,徒剩下温柔的担忧。他闪身落在祝寻的跟前,趁起不注意,将掌间的灵力附入他的额间。
  “你……”祝寻合了合眼,身子一软就昏在了他的怀中。
  宁越之一把将他抱起,恰时,喻言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跟前,“师父,徒儿办事不利。那鬼物躲起来了,我找不到它的踪迹。”
  “你追出去的时候,它们早已经闪远了。你对这里地形不熟,这事怪不了你。”此刻,宁越之全身心都在祝寻的身上,哪里还有闲心去管那个鬼物。
  “——吱。”
  寄澜冲了回来,急切地围绕在宁越之的身侧。它的剑柄时不时地贴近对方怀中的祝寻,却又怕伤害到怀中人一般,不敢真去触碰。
  “言儿,把那柄桃木剑收起来,我们先回去。”
  “是。”
  ……
  宁越之将昏迷的祝寻小心翼翼放倒在床上,动用灵力逼出他体内闯入的戾气。祝寻闷哼一声,紧蹙的眉心暗含痛苦。
  “乖,忍着点。”宁越之眼中难敛心痛,贴近他温柔低喃。
  喻言握着桃木剑站在一侧,垂眸不做事,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他早已清楚地认识到——师父只有在前辈面前,身上才会多出几分人情味和烟火气。
  几分钟后,宁越之收回自己的灵力,将一侧的被子轻柔地盖在祝寻身上。
  “师父,前辈这是怎么了?”喻言见他停下动作,这才低声担忧。
  或许是此事关系到了祝寻,宁越之难得得多了些言辞,“他的体质特殊,戾气极易附在他的体内。若是他修为过高,倒是可以操控体内的戾气。可他现在命魂尚弱……”
  遇到比自己修为更强劲的戾气,就随时有被反操控的可能。
  “方才前辈是被这把桃木剑控制了?”喻言低眸注视着手上的木剑,给出猜测。
  “此剑名为断魂,原先的拥有者是铸剑世家的历代掌门。它斩杀了无数鬼物,剑身上自然聚集了浓重的亡灵和戾气。”
  它被收在纳灵袋里,尘封了近千年。今日被随手取出纳灵袋,剑身上的戾气重度爆发,所以才伤着了重生后修为尚浅的祝寻。
  喻言颔首,又抛出一个疑惑,“师父,前辈的纳灵袋是他自己的吗?里面怎么会有那么多灵器?”
  最开始的不尽木罗盘,后来的缚鬼鞭,再到现在的断魂剑……每一件都来历不小。
  宁越之望着祝寻睡时恬静的侧颜,瞳中泛出深沉的苦涩,“有段时间,修行之人以杀他为己任。”
  喻言一怔,显然没想到真相的开端如此匪夷所思。
  “前辈吗?怎么会……”
  “那时候的他修为深厚,喊着要打杀他的人,到最后反而会被他耍得团团转。”宁越之陷入久远的往事中,语气轻缓,“阿寻对他们从不下杀手,每次到最后,只取了他们的灵器。”
  喻言睁大眼睛,忽地从心酸中微微抽离,掩住唇角的笑意。
  谁不知道修行之人最看重自身的灵器?前辈没要他们的命,却取了他们的宝贝灵器,还有什么比这事更肉疼?
  前辈果然是前辈,教训起别人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后来,他就玩上瘾了。”宁越之略作停顿,眼角袒露细细的无奈,“前前后后搜集了一堆都收入了纳灵袋里。”
  宁越之侧眸,沉沉望了一眼断魂剑,正色吩咐,“但他现在修为尚弱,这些灵器属性不定,还是少用为妙。言儿你跟在他身侧,以后切记这事。”
  “是,徒儿谨记。”喻言应话,随即想起一事,“可是师傅,若是前辈没有灵器伴手、只依靠符纸防身,若是遇到危急情况……”
  “这点你不必多虑。”宁越之明白徒弟所想,从容应话,“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寄澜还给他。”
  寄澜是灵剑,它听懂这话,立刻飞旋在床边,剑穗的啪嗒声伴随着它的‘吱吱’,总让人听出几分莫名的欢愉。
  喻言愣了愣,“……寄澜不是师父你的佩剑吗?”
  从喻言有认知开始,他便知道寄澜作为灵剑的威力。这么些年,宁越之一直将它带在身侧片刻不离。
  “寄澜是他的佩剑,一直都是。”宁越之扫了一眼止不住飞腾欢脱的寄澜,发令,“别吵他。”
  寄澜‘蔫’了一瞬,乖乖落在祝寻的身侧。剑身泛出红色灵力,温柔包裹住身侧人的手掌,闪了闪。
  作者有话要说:  祝·收集灵器专家·寻寻儿√
  寄澜: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又回到阿寻身边了~耶嘿!'剪刀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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