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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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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寻将手上的吃食一次性摆放在茶几上,数落道,“我说,你们三个这么严肃坐着,会吓到小朋友的。”
他打开白酒,被浓烈的酒香呛了呛,首先递给了好友,“顷岚,拿着。”
沈顷岚勾了勾唇,顺手接过。
祝寻又打开一瓶白酒,试探性地问向宁越之,“……你喝吗?”
“喝酒伤身。”
“行吧,我就知道你不喝。”祝寻早就料到他的回答,干脆将白酒递给了阎王,“阎王,你喝点?”
“好。”
祝寻又给自己开了一瓶,满足地抿上了一小口,砸吧砸吧嘴巴,“顷岚,你说实话,荒山坟的阵法禁锢,是不是你设下的?”
沈顷岚喝了一口白酒,眉梢微挑,“你怎么知道?”
“我招来的鬼影主动坦白了这件事。”祝寻晃了晃酒瓶,主动往好友的酒瓶上一磕,问,“你费心做这事干嘛?”
“怕你突然回来,给你留住点鬼差总好办事。”沈顷岚如实相告。
祝寻闻言,脑中自动浮现起上一世的场景。他被抓住捆在荒山坟的野地里施了祭祀,难不成,他真成了木岭口中的‘傀儡’?否则,荒山坟的这些鬼魂怎么会惧怕于他?沈顷岚又说要给他留鬼差办事?
他还记得,记忆片断的最后听见了几声呼喊。
“对了,当年我被木岭抓去祭祀,之后发生了什么?”祝寻干脆将自己的问题抛出,“我隐约记得你们赶过来救我了?还有,小澈他怎么样了?”
沈顷岚被问得一怔,下意识地看向宁越之。后者用眼神示意,一如既往地避而不答。祝寻捕捉住两人无声交流,埋怨道,“顷岚,他不告诉我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瞒着我?”
“谁、谁瞒着你了。”沈顷岚闷了一口白酒,答非所问,“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清楚。”
“你最好是真的记不清楚了。”祝寻心思敏捷,他看出好友的逃避,干脆顺着对方台阶下来。反正按照他现在记忆恢复的情况,说不准没多久就能靠自己想起来。
祝寻丢开那点烦闷的思绪,移开话题。他和沈顷岚本就是多年未见,这一见面话匣子就止不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祝寻刚欲打开新一瓶白酒,却被一侧的宁越之给止住了。
“你喝醉了,放下。”
祝寻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迷糊挑眼,反驳,“我酒量才没那么差,怎么可能连顷岚都喝不过?”
沈顷岚瞧见他这似醉非醉的样子,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得了吧,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的酒量可远远不如我。”
祝寻捡起一颗花生米,丢了过去,糊里糊涂地凶狠道,“闭嘴!”
只可惜,这样酒语没有半点威慑力。
宁越之眉眼间显出担忧,他起身将祝寻拉起,断然,“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祝寻的确有些醉酒,如今被用力一扯,大脑晕眩得厉害,他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宁越之的身上。熟悉的檀香味传来,祝寻没有半点想要站直的意思,反倒顺着本能圈住了宁越之的肩膀,如实喃喃道,“……宁吱吱,我好像真的有点困了。”
宁越之沉住气,面不改色地将他圈紧,说道,“我送你回房间。”
“嗯嗯。”祝寻这回应得乖巧,任由男人动作。
沈顷岚看见这一幕,神色复杂地撇过头去,转而就发现阎王的眼色同样复杂不悦。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祝寻被宁越之半搂半扶,靠近自己的房间。在进入房间前,他却突然顿住步伐,回身朝坐在客厅里的两人挥了挥手,“你们随意,该喝就喝,该扯就扯。我、我和宁吱吱说点悄悄话……”
说罢,他就反扯住宁越之进了房间。
沈顷岚听见这声关门声,恨铁不成钢,“祝寻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怎么能两世都跌进同一个人的坑里。”
尤忘摘下面具,不悦地给自己灌下几口白酒,“谁又知道呢?姓宁这家伙大概给他下了蛊。”
沈顷岚看见他的真容,见怪不怪,冲他举了举酒瓶。两人刚准备举杯共饮,忽然就听见房内传来奇怪的声响。
“宁吱吱,你轻点!我疼!”
沈顷岚:“……”
尤忘:“……”
这酒也是喝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
重申:沈、尤两人对祝寻并不是那种特殊情感,但是对于他们来说,祝寻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
第048章·欲01
醉酒后的祝寻重心不稳,迷迷糊糊地就磕在了床角上。其实也没有多少疼痛; 可不知怎么的; 他就冲前方的人撒娇般地喊道,“宁吱吱; 你轻点!我疼!”
宁越之拿他没有办法,半蹲下身子检查他磕碰的膝盖; 轻手摸了摸; 问; “哪里疼?”
“哪里都疼。”祝寻醉眼朦胧,在男人的温柔抚摸下,竟然越发觉得委屈上头。
宁越之听出他的语气里的依赖; 心底久违地生出点波动; 面上却维持着平静; 无奈道; “祝寻,我说了让你少喝酒。”
“不对。”祝寻搭住他的肩膀,蹙眉凑近他。
宁越之怕他一个不稳; 又摔到地上,只得单手搂住他的腰身; 顺着问话,“什么不对?”
“你之前不是这样叫我的。”祝寻噎了噎; 酒气上头让他有些难受,恍恍惚惚地重复,“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
宁越之又是一怔; 浅声喊话,“阿寻,你醉了,我扶你躺床上休息。”
“没醉。”祝寻固执道。他将脑袋抵在宁越之的肩膀,偏头耳语道,“宁越之,我好喜欢你。”
“……”
宁越之的动作停了下来,连带着呼吸都凝滞了几秒。
祝寻瞧他没反应,继续喃喃自语道,“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以前就好喜欢你,现在更喜欢了。”
“……”宁越之定住心神,一手将他捞起抱稳,又温柔小心地让他躺在床,低声道,“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祝寻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忽然有些不开心,他扯住宁越之的手臂,不让他起身离开,失落问话,“那你呢?你怎么不说喜欢我?”
宁越之眼中波澜再起,他坐在床边,望着祝寻眼中越发浓郁的醉意,缓缓开口,“阿寻,你现在说的话,醒来就会忘记。”
“我不会忘记!”祝寻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贴近宁越之,“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我自己是谁。”
窗外的月光打在两人的身上,缱绻又动人。
祝寻盯着宁越之宛若琉璃般清浅的眼眸,又顺势下滑落于他的薄唇,忽然心有所动。
“宁越之。”
“嗯?”
祝寻贴近,猝不及防地吻上男人的唇畔。短短三秒后,就如同触电般缩了回去。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骤然变得结巴,“你、你不讨厌对吧?”
宁越之盯着他,眸色复杂。
祝寻被酒液麻痹,没能分辨出他眼底的真实情绪。原本因为亲吻而激荡的心绪,顿时冷却了下来,“……看来是我会错意了。”
哪知下一秒,宁越之就反握住他的手臂,一字一句地发问,“你是谁?”
祝寻懵了一瞬,“祝寻。”
“我呢?”男人眸色又深了一分。
“宁越之。”祝寻被他搅乱了神思,出于本能地回答。
“把刚刚说过的话,再重复一次。”宁越之握住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祝寻移眼看见他轻微颤抖的手,复述,“我喜欢你。”
哪知话音刚落,宁越之便忽然伸手抬住他的下巴。祝寻回眸跌入他的眸潭,竟然察觉出几分崩裂而出的深情,听见声音低哑,“阿寻,这话你说了三遍,醒后没有反悔的份。”
话落,男人就欺身吻了过来,甚至还使坏般地咬了咬他的下唇。
“唔……”祝寻一怔。
他原以为双唇接触便是最大的亲昵,可宁越之的做法完全超乎他的意料之外。趁着他启唇呼喊的瞬间,男人便不由分说地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
檀香味包裹了他的全身,迎面而来的是他从未在男人身上看到过的疯狂和占有欲。
祝寻身子一僵,不由睁大眼睛。男人伸手捂上了他的双眸,令他陷入一片黑暗。他微微撤离,灼热的呼吸喷洒,“乖,合上眼睛别看我。”
在最初的慌乱过后,祝寻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主动仰头准确无误地落在对方的唇上,双手勾勒着男人的臂膀,恨不得两人再靠近一些。
他扫开宁越之捂眼的手臂,双眼迷离地盯着他,说道,“不用挡着我,我喜欢看你现在的表情。”
难捱也好,疯狂也罢。
都是我所喜欢的。
“阿寻,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宁越之的眸色骤然一暗,不由分说地加重了手臂上的禁锢。以往的清冷禁欲早已全面崩盘,没有人知道他禁锢的心里到底藏了怎样的一头待食千年的凶猛野兽。
包括祝寻,也不知晓。
他带着祝寻唇舌相缠,肆意吸吮,不知节制地占/领着他的一切。
“嗯……”祝寻被吻得大脑更加晕眩,却又不肯认输般地死死勾住男人的臂膀,回以更用力、更深情的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堪堪分离。他望见男人发红的眼眶,迷离一笑,便彻底醉倒在他的怀中。
宁越之望着他的睡颜,右手猛然紧握成拳,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稳住气息,忍住了彻底侵/占怀中人的欲/望。他将祝寻平稳放置在床上,伸手拉来一侧的被单给他盖上。
宁越之俯身轻触了一下祝寻的额头,眼中复杂和痛苦更甚,“……阿寻。”
你不会知道。
我害怕你想起一切,更害怕你恨我。
……
祝寻醒来时,只觉得脑袋一阵巨疼。他裹住被子,放空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外头的人听见动静,敲了敲门,“前辈,你是不是醒了?”
“嗯。”祝寻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一片干哑,“喻言,你进来的话给我倒点水。”
“好。”外面很快便想起了回应。没多久,喻言就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前辈,你还好吧?你从天黑又睡到了天黑,我差点以为你修为受损出事了。”
祝寻一口气将温水喝尽,惊讶道,“我醉了那么久?现在几点了?”
“嗯,你们凌晨回来的,这会儿都要晚上七点了。”喻言接回他手中的水杯,继续说道,“还是宁先生说你没事,让我不要吵到你休息。”
祝寻闻言,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凌晨的那点事情。他往常酒量很好,是不轻易会醉酒的类型。即便醉酒,清醒之后也能将醉后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此刻,祝寻就想起了自己和宁越之的深吻,瞬间被那点缱绻的情思染红了耳根。
“前辈,你和宁先生是不是……”喻言有点好奇,欲言又止。其实,他的卧室就在隔壁,昨天晚上多多少少能听见一些暧昧动静。
“咳咳。”祝寻轻咳两声,忽然想要过过嘴瘾,“我昨天晚上轻/薄了他,占了不少便宜。”
哪知这话才刚说出口,门外就响起一道声音,“一醒来就在乱说话?”
祝寻脸色一变,是被抓包的心虚。喻言瞧见他这副模样,憋笑起身,十分有眼力劲地给两人腾出独处的空间。
宁越之走进,合上房门,“头还晕不晕?”
“有点,但是不碍事。”祝寻早就将那点疼痛抛之脑后,笑嘻嘻地贴近宁越之。
宁越之挥出一道灵力,缓慢送入他的体内,嘱咐道,“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的体质容易醉酒,以后少喝。”
“哦,好的,我知道了。”祝寻点点头,应得极其敷衍。他暗戳戳地用余光瞥看宁越之的唇,暗含深意道,“其实醉酒也挺好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宁越之输送完灵力,回答,“有些事情不用醉酒也可以做。”
祝寻抬眼看了过去,男人一如既往的冷清模样,可说出的话分明就‘厉害得很’。他扑哧一笑,干脆得寸进尺攀上他的臂膀,笑答,“也是,宁少掌门说得对。”
宁越之伸手扶稳他,“小心摔倒。”
“有你扶着,我怎么会摔倒?”祝寻回答得理所当然。
宁越之垂眸注视着他,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笑意。祝寻见此,笑着重新坐回床上,又拉着他坐下,开始问话,“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我。”
“你说。”
“你现在的修为是不是已经突破神格了?”
“是。”宁越之颔首。
面对这个答案,祝寻了然挑眉,“那日在石屋岛……”
“也是我。”
祝寻哼笑一声,没有半点怪他的意思,“那你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
宁越之简略回答,“那个时候,你连我是谁都没想起来。如果我贸然现身,你要问的事情肯定更多。”
祝寻勾了勾唇,没有反驳男人的话。他想了想,终于记起好友来,“对了,顷岚他们呢?”
“阎王回去了,沈兄刚在和我谈事情。”
“有关于我?”祝寻心有所感,“是不是要帮我找回剩余的精魄?”
祝寻猜想他们有事情瞒着自己,干脆只挑简练的内容来问。
宁越之沉默了一瞬,回应,“嗯,从目前发现精魄的地方来说,都是你以往亲身遭遇的。而且拾到你精魄的人或鬼物……”
“总能修为大增。”祝寻抢答,神色骄傲满满,“我就知道,我的灵根天资都不差!”
虽然还是忘记了很多,可祝寻坚信‘魂魄丢失’一事,和荒山坟‘祭祀’有关。要是没这点遭遇,说不定今日他早就和宁越之、沈顷岚一样,成为仙者神格了!
“嗯。”宁越之自然是顺着他的话回答。
祝寻满意笑笑,作出猜想,“石屋岛、溪岭、荒山坟……但凡出现过我的精魄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有离奇事情发生。那现在是不是要往诡气深重的地方取搜?”
“我们正是这个意思,已经让阎王去查了。”宁越之回答,“虽然七魄之间相互存有感应,可毕竟天地之大,单靠你的感应是不够的。”
祝寻赞同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越之,宋清安见到的玉佩里就藏了我的精魄?可拾到玉佩的地点,分明是在荒山坟,你说严轩朗为什么不把它抢过来?”
“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个诱饵。”宁越之早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说出自己的看法。
宋清安只是一个低阶的鬼尸,又不懂修炼,所以玉佩里的精魄只是帮他稳住了尸躯里的活气,让他看起来像个正常人。更何况,严轩朗修得是鬼道。玉佩里的‘喜’魄活气,与他而言相克,派不上多大的用场。
“你的意思是……宋清安不是严轩朗的对手,后者想要拿回玉佩是很简单的事情。相反的,他是故意让宋清安拿着玉佩,想要引出我?”
“嗯。”宁越之点头。毕竟,‘喜’魄是七魄里最根本的一脉。
“这样想起来,倒也说得通。”祝寻颔首。
宁越之见此,又说起一事,“游静和颜落落都被人找到了,后者被归为了凶/杀案。”
看来是注定成为一桩悬案了。
祝寻暗忖,又问,“黄永涛他们呢?没事吧?”
“没事。严轩朗逃离后,荒山坟的其他鬼物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敢打他们的注意。”宁越之回答。他看了一眼时间,发问,“饿不饿?”
“饿!”祝寻揉了揉肚子,转瞬被移开了注意力。他虽然不是常人的体质,也感受不到多少饥饿。可对于吃食,他一向抱着极大的兴趣。
“那你起来洗漱,带着喻言他们去吃点东西。”宁越之淡淡开口。
祝寻点点头,趁着男人起身时,快速拉住他的手,“宁吱吱!”
宁越之垂眸,显然对这个称谓已经习惯,“怎么了?”
“我们……”祝寻抿了抿唇,眼中带着期颐,却又小心求证,“我们关系不一样了,对吧?”
宁越之闻言,嘴角绽开一抹极淡的笑意。
“嗯,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寻寻儿:是可以做羞羞事情的那种关系!
第049章·欲02
“喻言,这个红烧肉好吃。”祝寻坐在餐厅内; 笑着给喻言添上几块肉; 又道,“你多吃一点; 好长身子。”
“前辈,我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纪了。”喻言出声; 对于祝寻的关切心底满足。
祝寻扬了扬眉头; 修改措辞; “那就当是长肉?你太瘦了。”
沈顷岚看着两人的互动,眸色微闪,“祝寻; 你们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喻言吗?”祝寻看向好友; 随口回答; “对了; 我还真没和你说过。我刚来陵城的时候就遇见了喻言,他师父是修行之人,正巧让他下山历练。”
祝寻瞥了喻言一眼; 越发显出爱护,“喻言乖; 不仅听话,悟性还好; 所以我就把他带在身边了。顷岚你说说,能跟着我学东西,是不是天大的机遇?”
沈顷岚没好气地给他一个白眼; 数落道,“说事情就说事情,怎么还夸上你自己了?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祝寻玩笑着和他呛声。
“谁接话谁不要脸。”
祝寻拿起筷子作出打人状,“好你个沈顷岚,都这么大岁数了,能不能成熟稳重点?”
“你以为你才二十出头?”
两人一来一回,对话间竟是当年肆意玩闹的影子。
“两位前辈关系很好。”喻言觉着有趣,看得津津有味。
一顿饭还没吃多少,斗嘴倒是快扯上十分钟了。宁越之默不作声给祝寻倒上一杯茶水,推到他的面前,“好好吃饭。”
“哦。”祝寻应了应,立刻开始扒拉吃饭。
沈顷岚瞧见好友突然听话安分,差点连饭都吃不下,不知意味地念了一句,“……你倒是听他的话。”
“我乐意。”祝寻回了一句。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疑惑再起,“你们两人之前是不是闹过矛盾啊?总觉得你们这次见面不如以往了。”
“没有。”
两人一个清冷,一个强硬,异口同声地堵得祝寻无言。
“没、没事最好。”祝寻自讨没趣,垂头耸了耸鼻子,暗忖——没事才怪。
一顿饭慢悠悠地吃了一个多小时,祝寻才让喻言拿钱去结账。
四人走出餐厅,祝寻故意将两个男人落在后头,勾住喻言的肩膀走在前方,“喻言,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前辈,我吃的很饱了。”
祝寻闻言,瞥见不远处的水果摊,带着他走上前去,“买点水果带回去吃。”
沈顷岚望着两人的背影,侧目看着近处的宁越之,问话,“你没告诉他们两个?”
“没说。”
“为什么?”
宁越之眸色浅淡,“前尘往事,他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更何况,他们这样的相处不好吗?”
沈顷岚沉默不语,心底却暗暗赞同了这番话。
祝寻提着一大袋水果走了回来,还不忘冲好友招呼,“顷岚,我给你买了西瓜!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
说罢,就把大半个西瓜交到了好友的手中。
沈顷岚的面色稍稍缓和,就见到祝寻提着手中另外一大堆的东西走到了宁越之的跟前,邀功般地朝他展示,“葡萄,桃子,苹果……还有什么哈密瓜,我们回去都吃一点点试试?”
“……”
沈顷岚移开眼睛,低哼一声,率先离开。
“诶,顷、顷岚。”祝寻望向好友的背影,摇了摇头,喃喃道,“太久没见,脾气越发不可爱了。”
“祝寻,你别当我是聋子!”
“……”祝寻心虚地咳嗽一声,看向身侧的人。
宁越之唇侧微泛,顺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走吧,回家。”
“啊?你不回去了?”祝寻又惊又喜。
宁越之假意没看出的情绪,淡声道,“送你回去,我再回去。”
“不不不用了。”祝寻连忙反驳,笑眯眯地补充,“我的床够大,睡得下两个人。如果睡不下的话,我趴在你身上睡?要不然,你压着我睡觉也可以……”
宁越之越听越无奈,“阿寻。”
“好好好,我不说了。”祝寻秒懂他的意思,快速将未出口的话说完,“反正你跟我回家就对了,要不然我跟你回去也成。”
宁越之自知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在身侧胡闹。
……
接下来的几日,祝寻优哉游哉地开着自己的小摊铺。大概是因为黄永涛的事情,祝寻的名声一传十、十传百,慕名而来的人竟是越来越多。
祝寻深知‘宁缺毋滥’的道理,干脆改定了一个规矩——每天限售十张符纸,价高者可得,抢先者可得,有缘人者可得。
至于这获得方式嘛?向来随着他的心情而定。
祝寻这日早早收了工,才走到家门口,胸口就蓦然剧痛,差点让他跪在地上。脖颈处的黑色咒纹隐约闪现,勒得他差点窒息。
恰时,屋门响起动静。
祝寻立刻爬了起来,强行压制住体内的气血翻涌。他看着站在门侧的宁越之,展露笑意,“宁吱吱,我回来了!”
宁越之眉梢微蹙,轻易便察觉了他的不对劲。他伸手用力握住对方的手臂,沉声道,“回房间。”
“欸,我、我没事。”
“你体内的诡气都快压不住了,你和我说没事?”宁越之显然不喜他隐忍不啃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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