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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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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越之面不改色地点头,算是赞同祝寻的话。
  “嗯,我知道。”沈顷岚答话。他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叹气转身,哪知正巧碰上了前来的沈掌门。
  沈顷岚赶紧收敛起神色,正正经经道,“父亲。”
  “腿伤如何?”沈掌门问。
  “没大碍了。”沈顷岚回,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发问,“父亲,为何我不让我和攸宁兄、阿寻他们同去?”
  “原本我也是这样提议的,可是越之那孩子心善,念着你的腿伤不便,所以替你推了这差事。”
  “……什、什么?”沈顷岚懵在原地。
  沈掌门看着自家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发愣,不悦地蹙了蹙眉,“好了,用过午膳后来议会厅,我有别的事情要嘱咐你。”
  “是。”沈顷岚应话。等沈掌门离去后,他就盯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陷入沉思。
  ——“你的伤死不了,但他发烧会难受。”
  ——“越之那孩子心善,念着你腿伤不便,所以替你推了这差事。”
  不是?
  攸宁兄对自己的前后态度,怎么差了这么多?
  祝寻的神智灵体并未跟着宁越之他们一同离去,漂浮在半空中的他看见好友这匪夷所思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愉悦出声。
  别说是沈顷岚了,就连当年的自己也没注意到这其中的蹊跷——宁越之为了和他同行,即便领了一份苦差事,也要想办法将沈顷岚留下。
  就因为平日两人相处过多?这心思,说是醋王也不为过了。
  ……
  祝寻的神智一闪白,再度睁眼时,就已经落回了宁越之的体内。经过几次的变化,他早已经适应了这种身处幻境的模式。他安份地收拢起自己的思绪,重新以宁越之的视角看尽眼前的一切。
  宁越之手上正拿着几个药物,神色紧张地朝着一间客房走去。他才靠近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呼痛声。他顿下步伐,刻意收敛起自己的神色,敲了敲门,“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
  祝寻听见自己的声音,立刻反应起来。当年他和宁越之出门道歉,被失子承受剧痛的黄夫人给伤了手臂。所以宁越之方才的紧张,其实是为了自己。
  宁越之推门而入,视线触及到祝寻时,步伐再度一顿。
  对方因为伤口的缘故,正巧脱光了上衣。少年的身形很好,皮肤偏白,因为修行练习的缘故,上身的线条很流畅,腹部隐约显出几块结实的小肌肉,顺势往下,引得人想入非非。
  宁越之视线骤然一暗,就听见祝寻开了口,“宁越之,你来得正好,我左手不方便处理,你来帮我呗。”
  “坐过来。”宁越之稳住晃动的心神,开口。
  “你再走几步来床边嘛,坐床上多舒服,做什么事情都方便。”近乎撒娇的软糯声音传来。
  安分看戏的祝寻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又羞又嫌弃——从别人的角度听过来,当年自己和宁越之讲话居然是用这种语气?!
  床上舒服?
  做什么事情都方便?
  要不是知道是因为手臂受伤求包扎,这种话简直会让人想入非非!
  天呐!丢死人了!
  果不其然,这话入了宁越之的耳中,显然带了几分不正经的意味。宁越之垂眸看着桌上的玉瓶,眸色再度暗了一瞬。他感受到自己的心绪波动,出口的话刻意冷硬了些,“……你自己来。”
  床上的祝寻听见这话,顾不上穿鞋子就急慢慢地跑了过来,说出口的语气都染着点不自觉的依赖和撒娇气。
  宁越之由着他胡闹,趁着他不注意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拿起桌上的药片,小心细致地散在伤口上。
  气氛才觉得温馨了一些,可祝寻偏偏地提起了一人,“偶然我开玩笑,你就配合一下呗。刚刚那话要是被顷岚听见,他才不会……”
  宁越之手中动作停顿一瞬,颇有些吃味。他眼波微闪,拿起另外一瓶药粉,加重力度一撒。
  “——啊!”祝寻被疼痛刺激,立刻把对好友的夸赞抛之脑后。
  宁越之心觉满意,又放缓了撒药的力度,他对上祝寻‘吃痛问责’的双眸,极力隐藏笑意,“他才不会什么?”
  祝寻没意识到他的刻意,只是抿了抿唇,委屈巴巴地改了说辞。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等到药粉的刺痛过去后,祝寻就又闲不住地提及另外一件事情,“……上次在甲板上,我和顷岚开玩笑呢,你、你别往心里去。”
  宁越之听出他的紧张,也知晓他所提何事,语气倏地清冷,“哪句玩笑话?”
  祝寻转过头来看他,又追问了几句。
  宁越之避开祝寻的对视,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好,他拿起白布包扎,冷待这个话题。可对方就像是个榆木脑袋,紧张着执意要将那事说清楚。
  “就、就是我说要嫁给你的那件事情……记不起来就算了,反正我没那个心思。”
  宁越之闻言,心底少有的窝火。可视线蓦然瞧见了对方泛红的耳垂,一直延伸到了脸颊两侧。他勾了勾唇,那点火气被无可奈何取代。
  祝寻,你真的确定你没那个心思?
  正想着,他就拉紧了包扎的白布。
  祝寻被他温柔对待习惯了,这点小伤痛也觉得难忍起来,他瞪着明亮勾人的双眸,喊道,“好痛!宁越之,你是故意的!”
  宁越之任由他指责,眼底是很淡很淡的笑意,“好让你长点记性。”
  多长点记性,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包扎妥当的伤口,疼痛只是一时的。祝寻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再次无意识地撩拨起他来。
  两人挨得极尽,祝寻勾起脚尖戳了戳他的小腿腹。冰凉却酥麻的触感瞬间传来,宁越之一忍再忍,终是忍无可忍地睨了过去。
  眸色幽暗,某些冲/动濒临爆发。
  灵体状态的祝寻感受到宁越之的情/欲,难得有些羞恼。自己当时开窍是有多慢?居然还敢对着宁越之做出这种堪称‘轻浮’的撩拨行为。
  得亏对方定力好,忍得住,否则就真的糟糕了。
  祝寻转念一想,冒出奇怪的念头——如果这个时候,宁越之对自己来硬的,自己会拒绝吗?
  ……
  眼前的画面快速闪现,祝氏遭难,自己被祝氏夫妇击晕,宁越之带着自己逃离溪岭……一幕幕,心痛再现。
  祝寻走马观花般地看着这一切,原先轻快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起来。
  幻境的场景终于慢了下来,宁越之快步入了一间当铺内。那名掌柜瞧见他的面容,立刻迎了上来,低声道,“少掌门。”
  这里是宁氏设下的信息驿口之一。
  掌柜警惕地向来往的人群看了几眼,确认没人注意后,才命令店员关上铺门,“少掌门,请到内厅入座。”
  “不必了,我不能多做停留。”宁越之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纸药贴递给掌柜,“让人按着药方取药。”
  “是。”掌柜粗略地看了两眼,命令店员从后门前去取药。他回过身,担忧地看着宁越之,“少掌门,你可是身体不舒服?刚刚那个方子,我瞧着是祛寒退烧的。”
  “不是我。”宁越之想起尚在昏迷中的祝寻,眸底涌出担忧。他谨遵祝氏夫妇的嘱托,将祝寻带出包围重重的溪岭。
  原本只是短暂被击晕的祝寻,却忽然陷入了高烧中。宁越之怕他身体吃不消,这才寻了这个偏僻的镇子暂时落脚。
  “你可知溪岭情况如何?”
  “……少掌门,请你向祝少掌门代为转达。”掌柜早已得到了消息,此刻只剩下满心叹息,“溪岭祝氏已经彻底没了。”
  宁越之心中刺痛,眉头蹙起,“没了?祝掌门和祝夫人呢?”
  “掌门派去暗查的人没有找到祝氏夫妇的尸/身,但恐怕也已经……”
  宁越之勉强稳住心神,打断未出口的残忍话语,“行了,我知道了。祝氏遭此大难,那宁氏情况如何?父亲那边可有交代?”
  “此次闹事的各大家族是有计划的,宗山同样高处不胜寒。掌门和族里的长老们已经在暗查闹事的首领,他交代让你暂时不要回去,免得遇上有心人的埋伏。”
  掌柜从内阁中取出一封书信,规规矩矩地递了过去,“这是掌门给你的密信。”
  宁越之接过,他向来不会对宁氏的长辈们起疑心,干脆应话,“好。”
  药铺离得很近,再加上有现成的药方和药物,没多久店员就将药贴取了回来。宁越之心里记挂着祝寻,没有多言就干脆离开。他快速步入客栈,特意打点了客栈掌柜,请他帮忙煎药。
  宁越之推开房门,正巧撞见起身打算外出的祝寻。他看见对方苍白虚弱的样子,心中刺痛,眼疾手快地将他拦住,“……祝寻,你冷静点!”
  对方受到祝氏蒙难的刺激,情绪是少有激动。宁越之别无他法,只好暂时限制了他的行动。他怕祝寻难以承受,故意模糊了祝氏夫妇的死讯……大约是祝寻对父母还抱着一丝生的希翼,终于强制自己冷静了下来,商讨了一番接下来的计划。
  一刻钟后,宁越之端着药汤回房时,因为高烧而煎熬的祝寻再度昏睡了过去。他将药碗放在一侧,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床上的人似乎是遭遇了可怕的梦魇,一直发着热汗呓语。
  “爹!”
  “阿娘,你们别赶我走……”
  “不要留我一个人!”
  宁越之不再强行收敛自己的真实情绪,眼底满是心疼。他拾起一侧的湿帕,温柔擦拭,安抚道,“祝寻,我在这儿,你不是一个人。”
  祝寻无意识地伸了伸手,只抓住一团空气。他不安地反复低喃,“……你们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宁越之垂下眼眸,只迟疑了一瞬,便坚定地握住了祝寻温热的手掌,又俯身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如羽毛般的吻,“别怕,我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清冷无欲,实际上是个天生的醋王,比如宁吱吱。
  ……
  后排预警,下章开虐~(来了来了,阿肆带着亲妈微笑来了~)


第075章·爱05
  眼前的幻境再度泛白,还没等视线恢复清明; 祝寻就猛然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 带着莫名熟悉的惧意。
  “少掌门,醒醒?”
  “祝寻!”宁越之骤然睁眼; 胸口闷着一股痛意,让他不受控制地朝一侧呕出黑色脓血来。
  “少掌门; 你没事吧?”澄鸣连忙递上干净的手帕; 又吩咐一侧的同门弟子; “快去通知掌门,少掌门已经醒了!”
  “是。”
  宁越之接过手帕,擦拭着嘴角的血污; 他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稳住气息发问; “这里是哪里?”
  “在铜遥镇。”澄鸣乖巧接回他的污帕; 温声和他讲述起来,“少掌门,你中了尸毒; 是沈氏少掌门和宁氏二公子带你回来的。你昏迷了一天半,好在尸毒逼出得及时; 没有性命危险。”
  宁越之听见这话,终于彻底从昏沉中挣脱出来。
  近两日前; 他和祝寻前往白家,结果却遭到了严轩朗的埋伏。两人不慎中了尸毒,紧要关头; 是祝寻成了诱饵,主动引走了那一批人。
  快两天了?
  那同样中了尸毒的祝寻,情况又会是如何?
  “……糟了。”宁越之低喃,顾不上自己的身子,快步翻身下床。宁澄鸣极少见他如此急迫的模样,连忙去拦,“少掌门,你要去哪里了?”
  宁越之未回,他刚开门就迎面撞上了前来的宁苍升。后者看见他毫不掩饰的慌乱模样,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心,“越之,注意仪态。”
  宁越之还是察觉出了他眼底浅淡的呵责,不由收敛起情绪,拘礼回道,“父亲。”
  “进来,我给你探探灵脉。”宁苍升嘱咐道。
  “是。”
  宁越之只能暂时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的焦虑,快步走近。等宁苍升探完身体情况,他才开口道,“父亲,祝寻和我一起遭遇了埋伏,中了尸毒。而且、而且他是为了救我才被那群人抓走的。”
  “越之,我心中有数,你情绪外露太过了。”宁苍升又是一句提点。
  他已经查出此番纷争的幕后主使。卷土重来的木岭不仅牵涉、渗入了各个家族,甚至还劫持了故去好友的儿子。于公于私,都让身为三大世家之首的宁苍升分外担忧。只是宁氏一贯秉承着‘克敛’的理念,切莫太过外露情绪。
  宁越之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倒没事,若是在有心人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就同等于彻底暴露了软肋。
  “儿子知错。”
  “我已经集结了各大家族人马,戌时出发。”宁苍升提及正事,他上下打量了宁越之一样,并未推卸他少掌门本该遵循的义务,“你既然已经醒了,剩下的时间好好调息,到时随我们一通出发。”
  宁越之还记挂着祝寻的安危,眉梢微蹙,“戌时?父亲,我怕祝寻耽搁不起……”
  “住嘴!”宁苍升喝止,“越之,为父知道你和阿寻关系要好,我又何尝不担心?可宁氏是百家之首,你我又代表了宁氏。可大局当前,你必须要收起私心!这个进攻围剿的时间段,是各大家族商议好的……”
  “各家整备人手需要时间,夜间行事不易打草惊蛇……这次的幕后主使木岭,二十多年前曾和我、还有你的几位长辈交手过,他为人狠决毒辣又十分警惕,我们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一旁的澄鸣看着父子两人的‘僵持’,不敢发声。在他的记忆中,掌门虽对少掌门要求甚高,可从未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宁苍升见他沉默不语,不得不狠下心来嘱咐,“越之,切记,不可擅自行动。”
  “是……”宁越之藏于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却又不得不违心应话,“儿子谨记。”
  戌时。
  集结的人马分成几路,同时朝着一个地点出发。宁越之自发成了先行队伍里的人,除此之外,还有两位掌门以及沈顷岚、祝澈。
  宁越之原以为,今夜之后一切都可以尘埃落定。可他没想到,这才是他和祝寻的厄难真正开始。
  ……
  祝寻的神智突然从宁越之的体内抽离,他看着四周演化出来的幻境,陷入迷惘中。忽然间,他听见身后传来熟悉却痛恨的一句话,“阿寻,你可知,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有两件。”
  “越之?!”祝寻猛然回头,周围的幻境突然破裂成虚无。
  一片黑暗中,宁越之就站在他的对立面,他的神智灵体散发出淡淡的白色光亮,竟还呈现出几缕透明。
  祝寻顿时紧张起来!此刻的状况他哪里会不明白?这分明是灵识快要溃散的表现。
  “越之,你……”祝寻走了过去,却被一股无形之中的灵力给挡住了。宁越之看着他,又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第一次,是在荒山坟。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瞒着众人早点出发去寻你,那之后的情况会不会不同?”
  宁越之眼眶泛红,脸上是难以掩饰的自责和愧痛。
  “……原来你一直记挂着这事?”祝寻被他显露的浓烈情感给怔住了,他想起那久远的前尘往事,像是自我释然,又像是无可奈何,“尸毒堆加百种蛇毒,即便你不来救我,我也活不了了。”
  “越之,命里注定有的劫难是躲不过去的,就像我们。”
  宁越之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语,自顾自地朝前走去。祝寻见此连忙跟着他,可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幻境两侧延伸出无数的场景,独独都是宁越之一人的身影。
  祝寻躲入秦岭深处后,宁越之曾几次下山去寻,甚至还偷偷研究着上古禁术。
  “越之,换魂这等邪术,是你身为宁氏少掌门该看的吗?!”宁苍升被气得浑身颤抖,眼神中满是失望和不解。
  自从祝寻出事失踪后,独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隔三差五往外面跑,即便回到宁氏也是躲在寝卧内、闭门不出。木岭引起的动乱刚刚结束,宁苍升身负重任,一时无暇顾及。今日好不容易得空前来,竟是让他瞧见了这样的一幕。
  宁越之盯着被他抢去的□□,移回视线,拘礼回话,“父亲。”
  “你想用换魂邪术,将自己和祝寻对换?”宁苍升猜出他的意图。
  “是。”宁越之应得飞快。
  宁苍升毫不犹豫地没收了这本邪书,强硬回话,“我且不追究你如何得到这本秘籍邪术,若换魂之事真有这么简单,而且仅凭一方意愿就可以实现,这个世上早就乱套了!”
  “儿子明白。”宁越之应话,又回,“只是想试试。”
  “你……!”宁苍升胸口起伏得厉害,面对执拗的儿子又不知道如何指责,半晌才落下一句,“给我闭门思过,等你断了这个念头再来找我!”
  宁越之面不改色,又拘了一礼,“儿子知道了。”
  知道了,并不是,知错了。
  一字不同,意思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宁苍升侧过身去,掩饰住脸上的无可奈何,唤道,“澄鸣,进来。”
  守在外侧的澄鸣早已听见里面的动静,忙不迭地进来,“掌门、少掌门。”
  “看好少掌门,不得让他外出半步!如果再让我知道他私自下山,你们这些同门弟子一并处罚!”
  宁越之听见这话,眼中才算有了些波动。他自觉问心无愧,自然不怕受罚,可要是连累到同门无辜的师弟,他还是于心不忍的。
  知子莫若父。
  宁苍升这是变像地困住了他,给他敲了一个警钟。
  等到对方离去后,宁越之才坐回桌前,他闭眼冥想片刻,拿起毛笔快速地在宣纸上默写下邪书上的内容。
  澄鸣心思活络,顷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连声阻止,“少掌门,你……”
  “出去吧,我自有分寸。”宁越之头也不抬地叮嘱道,“父亲虽限制了我的行动,可没限制我在卧房内的举止。”
  澄鸣闻言,就明白无法阻止他,迟疑了片刻后,回话,“好,少掌门,你自己要注意安危。这事……掌门那边我会替你瞒下的。”
  宁越之听见这话,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方的眼神清澈明亮,其间藏着的是对他的完全信赖。他的嘴角微微松动,放缓语气,“嗯,出去吧。”
  “是。”
  ……
  祝寻边走边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从不知道在两人互通心意前,宁越之就已经为了他做到了这个份上。
  堂堂宁氏少掌门,放着正道不修,去研究邪术?这事要是传出来,恐怕是要被各路修士戳着脊梁骨去唾骂的……也难过宁掌门如此生气!
  祝寻想起后来经历的事情,便知道宁越之的试验没有成功。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突然生出庆幸。
  宁越之的神识灵体还没有停下,祝寻见此,只好继续跟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幻境中的黑雾才渐渐散去,露出怀秋结界里的一方天地。
  ……
  宁越之站在床边,看着还在沉睡中的祝寻,无奈给他撵了撵滑落的被角。他弯下腰,偷偷亲吻着恋人的额头,温柔低喃,“阿寻,我下山一趟。”
  “嗯?”睡梦中的祝寻迷迷糊糊的,只是用习惯性地嘴唇蹭了蹭他的下巴。
  宁越之见他困得发紧,没再多言。他怕祝寻醒来后会慌张,还是如往日一样留下了一张纸条,这才轻手轻脚地关上屋门离去。
  那时的两人从未意识到,这是此生最后一次的温存。
  山下的小镇如往常一般热闹,即便宁越之早已换下了宁氏的制服,可身高出众的他还是引起了不少注目。
  宁越之拐入一处偏僻的巷子,才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他没有转身,只是平静开口,“出来吧。”
  几息后,澄鸣带着一众弟子走了出来,恭敬拘礼,“少掌门。”
  宁越之回身,眉心微蹙,“澄鸣,你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听闻少掌门最后一次出现在这小镇,我们特意来寻。”澄鸣看了一眼身后的同门师弟们,独自走上前,“少掌门,现在外面对于你和祝、祝寻的关系流言四起,连带着宁氏也饱受非议……”
  澄鸣定了定不安的心神,郑重开口,“请你顾全大局,早日回到宁氏!”
  宁越之无言,他盯着澄鸣以及后方同门的殷切目光,心有不忍。作为宁氏少掌门,是他失责在先,可祝寻仍是他心间不可能放下的人。他答应了对方,要陪他过七日后的生辰,他不能、亦不想食言。
  宁越之犹豫一番,肯定回答,“再过几日,我会回去向父亲以及宁氏长老们请罪。”
  “少掌门,为何要再等几日?”后方有弟子问道。
  宁越之不想将祝寻牵扯出来,只淡淡地瞥了那名发问的少年一眼。对方还是有些害怕他的气场,立刻闭口不再问话。
  “澄鸣,宁氏除我之外,当属你最优秀,带着师弟们回去。”宁越之嘱咐了一声,说完,便果断地转身离去。
  “少掌门!”澄鸣想起临行前有人对他的叮嘱,猛然下定决心喊道,“掌门伤得很严重,求你跟我们回宁氏吧!”
  父亲受伤了?
  宁越之心中一紧,当即停下步伐,重新转过身去,“你说什么?”
  澄鸣立刻走近,犹豫着说出一番话,“其实,各大家族被木岭挑起的反心,还未内完全除去……再加上你和祝寻走得过近,私下有不少人迁怒了掌门。前几日,掌门修行时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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