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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主的白月光好上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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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是头发刻意挡着的缘故,以至我一直没能发现。
  男人已重新坐直,额角的疤被头发重新遮住,我看着那个位置,心头蓦地一惊。
  “你右边有疤?” 我下意识出声询问。
  男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我……” 我迟疑片刻。
  “我额角之前也有个疤。”
  我这话似是说给他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
  “后来洗掉了。”
  那是顾尚对我第一次黑脸,也是我住进去的第一天。我到现在都记得男人突然消失的笑脸。
  他莫名其妙地,毫无预兆地问我,你能不能把你那个疤洗了。
  我那时还想着,对方是嫌不好看。
  现在想想,我大概知道答案了。
  许霄墨听着我没头没脑的话,并未问为什么,而是定定地看了我一阵。
  我看着他,心情更加复杂。
  男人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是我认识他至今,见过最漂亮的。
  他的表情像个买到玩具的孩子,欣喜写在了脸上。
  我对许霄墨突如其来的笑容感到诧异和不解。
  “怎么了?” 我不禁问他。
  “没什么。”
  他弯弯眉眼,声音听上去愉快而轻松,
  “还真的挺有缘的。”


第9章 隐瞒
  清晨,我站在床边的落地镜前,撩起头发,仔细打量着镜中人的脸。
  我额头上的确留得位置很凑巧,不偏不倚地刻在眉梢的尾巴上。据说那是我刚学会走路的时候,一摇晃摔石头上,磕的。
  上学后我留着平头,那道疤既显眼又吓人。那会的同桌还打趣过,说我“左脸勾人,右脸吓人”。后来我就想开了,反正吓得别人,我自己又看不到。
  我对它都是不甚在意的,除了那次被爱冲昏了头脑。祛疤的过程并不痛苦,它将我身体表面的疤痕去除了,却在我心里留了个疙瘩。
  许是因为对方突然的黑脸,自己变得惶恐不安,以至于多留了个心眼。
  这一留,我就发现了自己是个替代品的事实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这一次次直面真相还是有些刺激。先是眉眼,然后是痣,现在又来个疤……
  “啧。”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想越生气。
  我越盯越入魔,直到镜子里蓦地出现了第二个人像。
  镜子里突然多了个人,我被吓了一跳,往后一躲,然后不偏不倚地踩中那人的脚。
  顾尚吃痛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你没事吧?” 我回头,看见男人扭曲的脸。
  “你说呢?”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那……” 我迟疑道,余光瞥见桌上的一瓶东西,“我帮你涂点风油精?”
  “啊?”
  “万能风油精。” 我一本正经道。
  顾尚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心不在焉地煎荷包蛋。撒完盐后,我才发现自己刚刚放的不是盐,而是糖。
  “……” 这还能吃吗?
  我纠结地盯着锅里的荷包蛋,陷入沉思。这一思考,脑子里的那个人又钻了出来,是这两天出现最多的许霄墨。
  自然而然的,我想起那道疤,于是不假思索便把那碟鸡蛋端了出去。
  饭桌上,顾尚发现我的眼神,开口询问:“吃饭就吃饭,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揉揉鼻子,低头舀了一口粥。
  “你先吃个鸡蛋,别光喝白粥,一会上班会饿……”
  “我今天不去上班。” 我打断他。
  顾尚哦了一声,紧接着问:“那你们什么时候正式上岗?”
  “我面试没通过。”
  顾尚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愣怔,随后他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我一眼看出他在打腹稿,忙道:“我没事。”
  顾尚突兀地问我:“你应聘的哪家公司?”
  我没出声。
  我俩安静了一阵,顾尚再次开口了:“算了,没事。”
  我顿顿,还是对男人说了声谢谢。对方这样问,多半是想插手帮忙。但他也知道,我绝对不会妥协的结果。
  于情于理,老板为员工着想这点,值得庆贺了。
  再遇白月光幻灭后的金主,真的很不一样了。怎么说呢,出差回来至今,男人都没再做什么沙雕事。
  我这头正在内心给顾尚花式点赞呢,下一秒边见老板冲我招了招手。
  “过来。”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过去。
  毕竟这手势宛如叫狗子。
  “你喊狗呢……” 我嘀咕道。
  “是啊,过来吧。”他嘴角上扬,看上去心情不错。
  我见他这副模样,不仅没动,而且心里有点慌,“要干嘛?”
  顾尚语出惊人:“抱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 我秒接,顺带警惕地靠上了椅背。
  他噗嗤乐了,我这才意识到男人明显只是为了逗我,不禁有些恼怒。
  他笑着看我一眼,说:“你瞪我做什么?”
  “……”
  我不仅瞪你,我还想骂你。
  可是我不敢。
  “没大没小的。” 男人摇摇头,“你看看有谁像你这个样子的。”
  我知道他指的肯定又是什么王总李总家的情人。
  我辩解道:“我也有干活啊!”
  只是干的活不一而已,怎么就没大没小了!
  “别人干活那是体力活你是什么?” 他挑眉。
  “我做的也是体力活。”
  顾尚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昨天还洗了你的臭袜子……” 我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老实道。
  顾尚听完后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最后黑着脸,低头吃起早饭,然而……
  “凌静川……”
  “这蛋为什么是甜的……”
  ……
  ……
  顾尚是摔门走的,那巨大的声响昭示着他的不愉快。
  他是不愉快的,可看见老板吃瘪的我,莫名地有些快乐。
  今早起得有点早,我打了个哈欠,打算回房睡个回笼觉。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那声音是短信的提醒音,我一心向床,于是就没看。
  顾尚中午不回来,我把床头的闹钟关掉,放心倒了下去。等我再醒来,屋内的光线昏暗,俨然已快傍晚了。
  枕边的手机振个不停,我顾不上感慨自己睡的时长,忙接了电话,是顾尚的电话。
  男人那边很吵,我把免提打开,听见男人说晚上不回来了。
  我说好,正想拿下耳边的手机,却发现男人没挂。
  于是我又举起手机,聚精会神地等对方出声。
  顾尚一直没出声,那头的背景音愈发的喧闹了。
  我怀疑男人会不会是忘了挂断,出声试探问:“顾尚?”
  “嗯。” 男人出乎意料地应得很快。
  “还有什么事吗?” 我不明所以地问。
  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对方说了声没事,便先行挂了电话。
  老板怕不是又抽风了。
  我摇摇头,拿下手机点开未读消息,随后我愣住了。
  上头有条上午八点多发来的信息。
  来信标题明晃晃写着“面试结果”四字。
  不是吧,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几个字,迟迟不敢下手点进去。
  没准是失败通知。
  我紧张地咽口水,最终手指还是点了下去。
  同我脑内的想象大相径庭,我竟是通过了面试。喜悦之余随之而来的是不解,毕竟那会面试官的神情不算好看,就连言语都不肯多说一句。
  这部门的工作也是我第一次尝试,毫无经验不说,我那会还因临时改了稿子而结巴了。
  表现这么差,面试官也不满意,这都能过?
  我脑里浮现出顾尚的名字,却又马上被我打消了。
  不是顾尚,信合区那么多公司,我不说他不可能知道我的工作地点。
  再三确认信息的真实性后,我下了定论:
  不是诈骗不是梦,是我走了狗屎运。
  第二天我同顾尚说起,对方脸上的茫然被我尽收眼底。
  “你不是说面试没通过吗?”
  他的反应有些奇怪,脸上并未出现喜悦的神情,而是有些恍惚。
  或许是不想我出去,怕我不做家务了?
  我这么想着。但上班的喜悦很快让我把疑虑忘了个干净。
  我像个初入职场的新人,满腔热情,满怀期待。同时也像个过分天真的小子。
  重归职场,飞快的工作效率让佛系养身了一年的我有些措手不及。一周下来,我成功演绎了何为:上班一条龙,下班一条虫。
  但也只是在心里默念,以及听同事念叨。
  同部门的同事都是老人,对我颇多照顾。我心存感激的同时为职场的和谐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有些困惑,因为面试通过正式入职的似乎只有我一人。
  面试那会我前边少说都排了二十个人,个个都是一副精英模样。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索性放弃了。
  顾尚同我上下班,却不知我在哪就职。往往都是我早上从他的办公楼离开,晚上又跑去他的办公楼等。
  老板不是没问过,最后我只得随手指了一栋反方向的大厦。
  于是这事暂时解决了。
  日子看似过得平淡无奇,无波无澜,实则不然。
  顾尚忙着新项目,下班总晚点。在老板的声色俱厉下我不敢提前开溜,只得日复一日地坐在那家咖啡厅等他。
  第一天下班,我在选座位的时候,目光不自觉便落在了靠窗那处。
  看着看着,我就走了过去。
  鬼使神差的,我老老实实做完了那只猪头。做完后我盯着它,意识到自己在分析自己和它的相似度后,我愤愤不平地把它锁进了柜子里。
  “故地重游”,我心情是说不上来的复杂。
  我坐在位置上,百般无聊地打着游戏,连前边坐了个人都没察觉。
  “凌静川。”
  直到对面那人开口叫我名字,我才堪堪回神。
  我抬头一看,许霄墨老神在在地坐在我对面,面上依旧没什么情绪,周身散发出的气场,让人感觉他仿佛是来视察的而不是来喝咖啡的。
  我张了张嘴,半天才问出一句:
  “你怎么在这?”
  “喝咖啡。” 他回道。
  废话,莫非来跳舞吗。
  我一边心里吐槽着,一边抬眼看他。
  男人并不在意我的目光,而是掏出了手机。
  男人手机上挂着一个显眼而熟悉的玩偶挂件,同男人的严肃形象极为不符。
  不仅如此,那玩意的颜色鲜艳,实是令人难以忽视,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不对,这不是我给他做那只狐狸吗?许霄墨把他挂在手机上了?看样子是真的喜欢毛毡……
  我内心生出了一丝喜悦,随即又想起自己也曾把它挂在过手机的事。
  往后几天,我每日都能在咖啡店看到许霄墨。男人每次都是身着正装,喝着千篇一律的口味,坐在一模一样的位置上。
  有时李行会跟着,许霄墨话不多,往往都是我和李行聊得火热,许霄墨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发表几句意见。
  男人并不是对我们的话题起了兴趣,他的意见一般都是:
  “李行,你能不能安静点。”
  “凌静川你的声音太大了。”
  ……
  诸如此类,最后直接成了“你们再吵出去吵”。
  ……
  ……
  再后来,李行就不出现了,只剩我和许霄墨两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和许霄墨脱不开干系。
  我生来就不是个安静的性子,闷着不说话对我来说是种折磨。
  所以哪怕面对的是冷如石头一样的许霄墨,我还是会忍不住有一句没一句地同他唠嗑。
  好在许霄墨不是真的石头,偶尔还是会给我一些回应。
  男人的表情依旧冷冰冰地,仿佛那日的笑容只是我的错觉。
  有次我讲着办公室的一件趣事,讲完后自己禁不住笑了,抬眼一看,男人仍面无表情地喝着咖啡。
  我忍不住问:“不好笑吗?”
  许霄墨毫不迟疑地说:“不好笑。”
  我:“……”
  “你比它好笑。” 猝不及防地,男人弯了弯嘴角。
  这要是换个人,我会以为这人在撩我。可这人是许霄墨,是我金主的梦中情人,是眉眼同我七分相似的人。
  这就跟爱上镜子里的自己是一个道理,有些荒谬了。
  许霄墨有点反常的事不难被察觉,但这人一直都捉摸不透,别说我了,顾尚和他同学共处几年,都没摸过人的底。
  说起顾尚,老板倒是再也没提过许霄墨的名字。
  但我略加思忖,才发现自己竟是跟金主的白月光接触了好几回,之前几面之缘不说,如今更是天天见。
  也不知道老板知不知道他的梦中情人也在a城,甚至还在附近上班的事……
  看样子是不知道的。
  我纠结了几天,最终还是选择没告诉顾尚。不知是为了老板的心情,还是因为自己潜意识的私心。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以我对顾尚的了解,他要是知道了,第一件事定是拿我开瓢。


第10章 反常
  咖啡店里流淌着舒缓优雅的钢琴曲,时值傍晚,窗外天色渐暗,店内点起昏黄的灯,暖黄色的色调令空气中徒增几分暧昧。
  空气中时不时传来沙沙的书页声。面容俊雅的男人正靠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拿起咖啡浅尝一口,整个人看上去认真又惬意。
  我坐在许霄墨对面,不仅无心欣赏,甚至还有些坐立不安。这样面对面坐着已成日常,可我还是觉得拘谨。
  特别是看到对方放在桌上的手机后。
  那只狐狸明晃晃地躺在桌上,令人难以忽视。
  许霄墨注意到我的异样,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忙移开视线,搅拌起自己的咖啡来。
  许霄墨没说话,片刻突然问:“你想看?”
  我没听明白,抬眼看见男人手里举着那本包装精巧的书。
  倒是一个好借口……
  我点头,“是啊……”
  下一秒我瞥见封面刻着的字母,不禁有些愣怔。不是吧,居然是本法语书……不过李行同我提过男人爱书如命的性子,爱书之人想必是不会随意把书借人的。
  果然,许霄墨闻言并未言语,只挑了挑眉。就在我松口气的时候,对方出乎意料地,把书递了过来。
  不是说爱书如命吗?李行你个骗子!
  我硬着头皮接过,还不忘说声谢谢。原本打算接过来翻几页便了事,哪知许霄墨一改冷淡的性子,主动开口问道:“你对这本书也感兴趣?”
  我干笑两声,不知如何应答的好。
  翻开书后,我并未如愿看见熟悉的文字或是字母,不……应当说这很多字母我都认识,它们此刻的模样却变得晦涩难懂。
  我看得眼花缭乱,又不敢抬头对上那道如炬的目光。于是我佯作认真地翻开了一面,随后轻轻合上书,打算还给男人。
  男人没接,他兴趣盎然地看着我,“你最喜欢哪一章?”
  “我……我没看过。”
  “那你拿回去看。”他继续说。
  “不用了!” 我不假思索地拒绝道。
  感兴趣是假的,别说认真看了,这书当个睡眠读物还差不多,保证让我一眼入睡。
  许霄墨还是没接,而是说:“你拿着。”
  “送你了。”
  之后也不等我拒绝,他拿起外套,起身就走。等我反应过来,店门已响起铃铛声,男人推门走了出去。
  我下意识起身,下一秒口袋里蓦然响起的手机制止了我的动作。
  ……
  我把手机的亮度调到最低,半躺在车后座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手机。顾尚在前边开车,路上车流不断,他得格外专注,看样子是顾不上我这边的。
  手机屏幕透出点点光亮,我视线却始终没在上边,而是右下角那条细短的挂绳。
  我借着手机的光亮,盯着那条明显断了一截的绳子,那缺了的一截原本是只毛毡猪。
  那日看到男人手机上挂着的狐狸后,晚间,我从抽屉拿出那只猪,鬼使神差地绑了上去。后来意识到自己的不清醒,打算解开时又发现自己打了个死结。
  于是我只得羞愤地绳子剪了。
  说起来,我上班已一个多月,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许霄墨。顾尚白天依旧忙得不见人影,我依旧被喝令等他下班,许霄墨依旧每日光顾咖啡店。店员早已和我相熟,日日傍晚都为我们留着位子,每回都会意义不明地打量我们几番。
  我理解他,两个大男人日复一日地坐着喝咖啡,怎么看都很诡异。
  许霄墨仍旧话不多,但偶尔也会应答几声。对方通常不是看书,就是看手机。我发现他看上去全神贯注,实则……倒很细心?
  就像今日这样,往往我朝他不经意看去几眼,也会被对方捕捉到。就像是时刻被注意着一样……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我揉了揉鼻子,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我想起方才那本书,于是抓着手机往一旁照去。那本深蓝色的书静静地躺在座椅上,我拿起书,看到那不懂的标题旁有颗黄色的星星。
  今天在咖啡店时没注意,这会才发现那封皮凹凸不平的地方似是什么图案。
  还没等我凑近仔细查看一番,耳边冷不丁传来顾尚严厉的声音:“坐车不要看手机。”
  我有些讶异,这种光线都看得到?我抬眼,只看见男人的后脑勺。
  老板后边长眼睛了吗。
  我在黑暗中吐吐舌头,乖乖应了一声。
  随即我又听见他说:“也不要看书。”
  “……你怎么知道的?”我被惊到了,莫非男人后边真长了眼睛不成。
  我惊疑不定地往男人的后脑勺看去,前边的顾尚突然噗呲笑了出来,“想什么呢,我看后视镜看到的。”
  哦。
  “下车,我要停车了。”他说。
  我往窗外看去,发现果真已回到公寓了。顾尚停车有个毛病,无论位置多宽多大,只要旁边有墙或者有车,他都能把车停得你下不来。因为距离贴的太紧,后座的车门打都打不开。
  为了避免封闭事故,我听话地拿东西下了车。临下车前我听见男人喃喃自语似的声音,“而且我太了解你了。”
  我开门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回神下了车,权当没听见。
  晚间我洗完澡,一出来便看到顾尚大大方方地站在我床头旁,手里拿着许宵墨那本深蓝色的书,男人翻着那本书,神情专注。
  我心里一惊,犹豫片刻后还是慢慢走了过去。
  顾尚闻声抬头看我,“洗完了?”
  “嗯。”我应道,同时不忘仔细打量他的脸色。
  我怕他认出那本书的主人。许宵墨走后我就没再仔细翻阅,那会也没多想,就这么拿着上了顾尚的车。
  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件事有多冒险。大学那会班上有个书迷,也是待书如宝,不仅不愿借人,甚至还会在书上留下自己的专属记号。
  就算许宵墨在书上留的不是自己的名字,按金主对他白月光的痴情程度,只怕狗爬一样的记号他也是认得出的。
  思及此处,我更忐忑了。
  下一秒顾尚打消了我的恐慌,他把书递给我,脸上神色如常。我佯作镇定地接过书,又听见他问:“你这书哪来的?”
  我手上的力度蓦然一松,书本从我手中脱落,被反应灵敏的顾尚接了个正着。
  “你怎么拿本书都拿不稳。”男人皱皱眉,问,“你最近在学法语?”
  我一听,彻底放下心了。方才还当对方在试探,这会看来金主并不知情。于是我瞎说道:“见封面好看就买了。”
  事实上这本书虽不大,但工艺的确精致,书封面的纹理似是浮雕,加上颜色偏暗色系,显得整本书别致又精巧。
  我觉得这种性冷淡一样的风格,倒还挺适合许宵墨的。
  顾尚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我就奇怪,你居然想学法语。”
  而后他又笑了笑,“你想学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你会?”我眨眨眼,没记错的话,顾尚并没有出国留学的经历,大学修的也不是语言专业。
  “之前大学那会学过,本来打算去法……”顾尚说到这便停了,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一下退了个干净。
  我隐约猜到了顾尚学法语的原因,老板眼中显露出的情绪十分熟悉,国外那段时日我见过不下一回。
  是因为许宵墨。
  顾尚应当是很喜欢他吧,亦或是爱他。能为一个人尽心尽力,保持初心守身那么多年,换做我,或许是做不到的。
  老实说我对爱这个词没有什么概念,因为没真的经历过。我对它也没什么执念。长那么大有好感的时候很多,真的喜欢上一个人那次栽顾尚身上了。
  但因为对方是个痴情种,我理智至极的,在它萌芽时掐断了那根小苗。
  现在看来,那会当真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但羡慕许宵墨这点是真的,我没有怨过,倒是十分艳羡。特别在见过本尊之后,这种情绪更强了,却不再是羡慕顾尚喜欢他,而是潜意识想向他靠近。
  我说不清,我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时候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许宵墨在想什么。认识至今,我认为以许宵墨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顾尚的心思,特别是在看到我之后。
  也是,就连我都看出来了,许宵墨有什么理由看不出。
  可对方非但没有鄙夷走开,也没出声询问过,而是莫名其妙地,同我这个冒牌货亲近了起来。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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