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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主的白月光好上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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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对方主动提起许霄墨这三个字。这会听在我耳里,这三个字又是陌生,又是熟悉。
“不知道。” 我眨眨眼,对男人接下来的话十分好奇。
“你也见过他了,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顾尚又抛出一个问题。
我下意识僵了僵,还当对方是发现了什么。片刻又安慰自己,别想多凌,顾尚这几天压根没时间管我。
“我和他不是很熟……” 我心虚地回答他。
见男人不说话,我心里更加不安了,急中生智地又补充道:“不过你喜欢的人肯定很优秀啊,外在优秀不说,内里肯定也优秀。”
“我喜欢的就优秀?” 男人这回有反应了,眼里浮现一丝笑意。
“对对对。”我继续狗腿道,“许霄……许总就是个很优秀的人。”
我脑海里浮现出男人那张脸,不禁心底又感叹了一声。
的确很优秀,我有几次都差点招架不住了。
就在我以为这话会很和合金主心意的时候,男人脸上的表情一下又变凝重了。
“他脾气很差。” 半晌,顾尚不咸不淡地说,“阴晴不定的,有时还有点莫名其妙。”
我心里点头,的确是。
“我大学追了他两年,别说朋友了,对方常常连个正眼都不给我。” 顾尚苦笑一声。
“你说得对,他的确很优秀,我和他认识那么久,没一天不在他身后追着。我想和他并肩而行,可是一直都没做到。”
我下意识皱眉,一言不发地看着顾尚。
顾尚靠着椅背,目视前方,自言自语似地继续说着话。
“后来毕业前一周,我知道他要出国了,这次我却没跟上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我那会像你说的,不计代价地选了另一条路。”
我有些不解,但没开口问,而是等着对方再次开口。
顾尚停了一下,才继续说:“刚开始我找了中介,准备跟着他一起出国。可那会我爸病倒了,得有人接过他的位子。”
“你知道的,如果我这会出国,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我想起顾尚为数不多提及他家的话,没记错的话,他父母都是健在的。
他像是看出我中的疑惑,解释道:“是误诊。”
“不过是人为的。我爸那会是疲劳过度倒下的,人年纪大了,难免会想多,我妈就趁机做了手脚。”
我听懂了,心中一惊,我不知道顾尚家里具体情况,看他从不回家也从不打电话,只知道他和家里关系不太好,却没想到是因为这种事。
“你爸……后来知道了吗?”我犹豫一会,开口问道。
“知道了又怎样?” 他笑了下,“等他发现是误诊,合同都签完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顾尚好似不在意地说:“那会我面前有两个选择,是追着许霄墨出国,还是留下来……我当时毫不犹豫就选了公司。”
“因为比起前者,后者胜率更大是吗?” 我问。
“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转过头,兴趣盎然地看向我。
“我觉得吧,以对方的性格,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十头牛都拽不回来的。” 我思考了一下许霄墨那副冷峻的模样,忍不住道。
“你倒是很了解他。”
我一惊,刚想解释几句,又听见顾尚说:“但是我想说的不是那个。”
“我没有跟着出国,在国内打理着公司,我从那天起就再也没见过许霄墨了。再然后,我遇到了你。”
我不解地看着他。
男人认真地盯着我,一字一顿道:“凌静川,我想说的是,我为了事业会不计代价。一开始我以为对比感情更在乎事业,但现在我觉得,那个时候我会毫不犹豫选事业,是因为我其实并没有很……”
下一秒,车外蓦地响起的声响打断了顾尚的话。我和顾尚闻声向车窗看去,发现车旁站着个身着保安制服的男人。
顾尚放下车窗,保安客客气气地点点头,表示这儿不能停车。
在他俩交涉的时候,我顺势看了眼时间,发现自己离迟到只差一刻后,顿时慌慌张张地开了车门。
下车前我不忘回头道:“顾尚,我先上班了,有事我们回去再说。”
顾尚一脸好笑地看着我,“行。”
第12章 再会
顾尚今天这番话应当是憋了许久,也可能是他工作压力太大了,以至于对我倾诉了这些。
我不是第一次当对方的树洞,同之前一样,我一如既往地全盘接受,最后还不忘观察异样。
说是这么说,事实上晚上回去后,顾尚压根没再提这事。
我也没打算主动问,省得碰到对方的逆鳞。老实说,虽然我总抱怨这人脾性不定,但顾尚各方面条件都是不错的。
如果他不是弯的,如果他没那么痴情,大概候补对象的名单都能印一本册子了。
顾尚今天这些话离不开许霄墨三字,可见老板对他的白月光是有多念念不忘了。
哪怕白月光对他是不屑一顾的。
我突然就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也经历过暗恋,但比顾尚好一点的是,我看开走了出来,顾尚却还在泥沼里挣扎。
思及此处,我叹了口气。
“怎么唉声叹气的?”
我回头看去,发现顾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门口。
“上班太累了。” 我回道。
顾尚哦了一声,打开冰箱拿了瓶酸奶,走到门前又道:“晚饭别忘了多做些胡萝卜。”
我:“……”
他没听见我说我上班很累吗?
饭桌上,顾尚津津有味地吃着胡萝卜,像之前那样,不忘一筷子一筷子地往我碗里夹。
我看着那细长通红的玩意,陷入了沉思。
刚住进来时我还没发现金主是个痴情种,那会想着是男人爱吃,哪怕自己讨厌也忍着了,毕竟是对方夹给自己的。
后来发现白月光的存在后的第一顿饭,我第一次没炒胡萝卜。
顾尚发现后脸色不出所料地沉了沉,他问我:能不能再炒个胡萝卜。
我故作惊讶地说你靠胡萝卜续命啊。
男人却没像以往那样,对我的玩笑有反应。他语气有些冷,坚持道:你去。
也是那一瞬间,我心灰意冷,不再抱期待了。
我在夸白月光那一页纸上写:你皮肤那么好,是不是因为你吃胡萝卜啊。
而后我想了想,又酸溜溜地加了一句:你知道吗,他为了你,天天都吃胡萝卜。
“再不吃饭要凉了。” 顾尚伸出筷子,在我碗边敲了敲。
我点点头,埋头专心吃起了饭。一大口一大口地咽,似乎是想用它填住什么东西。
……
……
这几日过得平淡无奇,不止是顾尚恢复如常,就连许霄墨也是再也没出现了。虽说是我单方面地避免了和他接触,但我以为,至少我俩会有个“告别仪式”啥的,就算没有,那对方应当会来过问几句吧?
然而都没有。
我把书递给李行之后,我不安地等了几天,可对方并没有什么动静。既没有来找我,也没有再出现在电梯间。
之前还觉得许霄墨对自己很在意,自己对他也有过好感,现在看来只是我的一个臆想罢了。
我想起男人规规矩矩挂在手机上的狐狸,心中难免有些不忿。
原本以为解决了一件事的我,反而变得更纠结了。
一眨眼,时间一下到了年底。寒冬到来,气温比先前更冷了,换季的时候,我不出意外地,又流起了鼻涕。
顾尚周末说带我去医院看看,没准是鼻炎。我说就算是,那也治不好的。
最终我俩还是没去,因为我们还没到医院,顾尚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那会顾尚在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帮他按通了电话。电话内容直接就被外放了出来。
那头说着合同的字样,然后我听到了许总两个字,再然后,声音全然消失了。
我愣了愣,之后又听见顾尚的说话声,才发现电话是被切回了蓝牙耳机的模式。
再之后,顾尚把我送回公寓,急急忙忙地开车离开了。
我心想,他知道许宵墨也在这了啊。
那晚顾尚没回家,也没提前告知。我等了一会,把饭菜收回冰箱后便回房睡觉了。
我没问顾尚,顾尚也没提。我想起那时我俩的对话,他说他会放手一搏。
我想,这其中可能也包括追求他的爱情吧。
……
我感冒一直没好,好在同事们并无怨言,还在我桌上堆了一盒盒的药。我心存感激,左思右想还是戴了个口罩。
有时我还是会下楼透透气,顺带擤个鼻涕。每次站在电梯间,我都会想起那日在公司遇见许霄墨的情形。
和后桌的同事聊天时,我佯作不经意地提过许霄墨的名字。
同组的妹子和我混得熟,讲话也比较放的开。
听见我询问许霄墨的时候,她眼里出现两道精光,“你说的是许总吧?不过我也只在年会上见过他一次,那颜值真是绝了,精致得跟个日本瓷人似的……”
随后她想起什么似地停住了,她认真看了我一眼,说:“不过你也很好看啦,也是很精致的脸。”
我下意识把口罩往上边拉了拉,生怕对方说出什么你俩很像之类的话来。
不过妹子只是担心我听得泛酸罢了。
“你们男的是不是不喜欢听我们夸别的男的帅啊强啊之类的啊?” 同事认真地问我。
我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道:“没有的事。”
“那就好,” 同事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问起许总来了?”
“啊?” 我顿了顿,随口打哈哈道,“之前不是没见过总裁长什么样吗?还以为是那种很死板的老头子,哈哈……”
同事听完,却没跟着我笑,而是冲我挤眉弄眼。
我发现她看着我后边,心里一慌,别是经理来了吧。
不幸中的万幸,来人并不是经理,却是许久未见的李行。
李行就站在我椅子边上,也不知听没听见,不对,应该说也不知听见多少……
李行脸上的表情有点怪,他抿着嘴,有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同事打了声招呼,李行点点头,随即又把目光投向我。
他说:“凌静川,老板找你有事。”
我懵了,“谁?”
“我老板。” 李行一脸无奈地说,“许总。”
我心想,废话,我当然知道了。
我顾不上回应同事一脸惊奇的目光,毕竟我也惊疑不定的。
许霄墨找我做什么?
不会只是唠嗑吧?
不是吧?
莫非他真的对我有意思?
我大脑已是一团浆糊,连李行说了什么都没听清,直至李行一掌拍向我的后背。
“静川!” 他见我回神,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梦游呢。”
我对他勉强笑了下,梦游倒不至于,快神志不清了倒是真的。
我以为被许霄墨叫上去已经是今日最恐了,没想到等电梯那会还发生了一段插曲。
我遇到了前同事,准确来说是我前上司。
电梯在中途停了下来,停在了二十六,我看见这数字,心里一慌,但随即也安慰自己,没那么巧的。
下一秒看清进来的人后,并且在发现那人是之前熟的不能再熟的人后,我彻底心凉了。
毕竟是管人事部的,之前又在他部门惹了事。哪怕我脸上挂着个口罩,对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凌静川?你怎么在这?”
李行有些疑惑地看向我们,那经理注意到李行,同他打了声招呼后解释道:“他之前在我部门工作。”
李行点了点头,没多问。
那经理又把目光投回我身上,我低下头,不是很想抬头看他。
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无表情的时候便很严肃,皱起眉来更甚。工作那阵,我最怕的便是那道严厉中又带着鄙夷的目光。
可看不到,不代表听不到,我听见对方的声音:“你现在又在这里上班了?”
我说是。
“所以你们现在是?”他又问。
李行替我回答了,“老板找他。”
对方听完后,语气一下变得有些不悦,“闹这么大?”
“你不会又惹什么事了吧?这次都影响到整个公司了?”
我顿了顿,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电梯便到了,对方也并未等我回应,中规中矩同李行打了个招呼后便先一步离开了电梯。
见那人走远,我彻底放松了下来,伸手揉了下脖子。李行一直盯着我,脸上写着担忧二字。我见状有些忍俊不禁,说:“没事,就是以前上班不认真。”
他哦了一声,又随口道:“原来你以前就在这上班啊?”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比起去纠结之前的人和事,我现在更纠结的是许宵墨。我猜不透他想做什么,叫我上来又是为何。
李行带我穿过一条走廊,而后在一扇门前停住了。他说:“你自己推门进去吧,我还要回去工作。”
我盯着眼前看上去很厚重的双扇门,脑内不合时宜地想起网上看到的那些霸道总裁的戏码。总裁把女主喊上办公室,就很像现在这般情境。
我不禁咽了下口水,“李行,你陪我进去吧……”
“我还得上班。”李行纠结道,而后放低了声音,“我不是很想看老板那张脸。”
“你是不知道,我老板他在公司的样子,那张脸就很像那什么……”
“死人脸?”我脱口道。
李行拍拍我肩,“这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
最后李行还是很道义地陪我进去了。我跟着他走进去,发现这儿不像我想象中的装潢华丽,反之有些太过简单了。房间里除了黑便是白,毫无生气,徒增一股生人勿扰的气息。
特别是桌后那个一身黑西服的男人。
许宵墨面无表情地靠在椅子上,正盯着手机,那张平日看上去就很冷漠的脸此刻更是眉头紧皱,明显一副心情不佳的模样。
我听见李行轻轻嘶了一声,然后开口道:“老板,我把人叫上来了。”
那小心翼翼的语气,仿佛我们面对的不是上司,而是某黑社会头子。半晌,黑社会头子才放下手机,施舍般地抬眼朝我们看来。
时隔多日未见,许宵墨还是记忆中的那副模样,挂着张七情断绝的冷脸,穿着一身严肃的西装,手上的电话依旧挂着那个突兀显眼的狐狸。
对方居然还挂着这玩意……
我看见那个狐狸,一下失了神,连李行什么时候离开都没发现。等我回神,眼前的许宵墨已打起了电话。
他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对我招了招手。我不解地走过去,看到男人做了个口型,示意我先坐。
于是我战战兢兢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着许宵墨将电话讲完。我没带电话上楼,只得百般无聊地数起墙上的挂钟来。
半小时过去了,就在我觉得我再坐下去都快发芽了的时候,许宵墨总算挂了电话。我听见对方说了声再见,心中一喜地朝他看去。
对方应该也是才想起我,刚抬头便同我对了眼,他看着我,皱了皱眉:“你在高兴什么?”
我心想有那么明显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我听见椅子被拉开的声音,抬眼发现男人已经走到我身边了。他在我身旁坐下,顺带递给我一杯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和他的脸一般白,很难不注意到对方无名指上那枚银色的戒指。
我心里一惊,几天没见,这人都结婚了?
等等,难不成许宵墨是直的?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之前还以为这人对我有意思,后来又觉得对方的条件怎么会看得上自己。然而今天看到戒指,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想太多。
还有,许宵墨结婚了的话,那顾尚怎么办?金主每天吃胡萝卜吃得都快成精了,看样子是不知情的。
“怎么了?”对方见我半天没动静,出声询问,“怎么不说话?”
我接过杯子,看了眼那个戒指,又看眼许宵墨,“你结婚了?”
许宵墨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我犹豫片刻,“你那个不是婚戒吗……”
许宵墨听后,脸上竟是难得出现了一丝怔忡。
难道不是吗?我见状更加不解了。
片刻,许宵墨轻轻摇了摇头,“不是婚戒。”
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而后又想起什么似地问:“你想看一眼吗?”
对方语气有些古怪,我想起有些人不高兴时爱说反话的习惯。许宵墨应当是觉得我这问题太过冒犯,才阴恻恻地问出这句话的吧?
于是我不假思索地表示不用了。
哪知对方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差了下来。但也就那么一刻,之后男人的眉头又舒缓开了,恢复了那张无波无澜的脸。
第13章 朋友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看着那张脸,心思又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许宵墨不答反问,“你呢?”
“你没有事情要说吗?”
男人的眼神很专注,像是要在我脸上抓住什么端倪一样。
这个角度,我才发现对方的眸子是深棕色的,而不是我这般暗黑。每次面对许宵墨,我都会不自知地便去找共同点,以及不同点。
我看着他出神,半晌才想起回复男人的事。我“没”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见对方几不可查的一声叹气。
“算了,”他不咸不淡地说,“你不是不想回答吗?”
我下意识就想说没有。
然后我听见对方继续道:“既然你不想回答,那这样吧。”
“你回答一个问题,可以再问我一个。”
“啊?”我一下就懵了,“什么意思?”
“你问我答的意思。”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回答完了,该你了。”
我:“。…。。”
许宵墨认真地看着我,一副非要等我开口的样子。我见状额角抽了抽,无奈之下说:“没有,我没什么想问你的。”
“那你为什么躲着我?”许宵墨又问道。
我想也不想便回道:“我没躲着你。”
男人没说话,他眯了眯眼,显而易见地表示了质疑。
我看着对方的眼睛,难免还是有些心虚,但还是坚持道:“真没有。”
“是吗?”他也很坚持。
就在我俩僵持不定时,我脑内灵光一现,忙道:“你问两个问题了!”
许宵墨突然就笑了一声。对方本身就长得好看,这会嘴角弯起,更是让人挪不开目光,就比如我。
他察觉到我的目光,笑容一下就消失了,他说:“你问吧。”
“你到底叫我上来干什么?”我问了我最想问的,也是最在意的。
方才等他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有正常的询问工作,也有荒谬的自作多情。毕竟在看到那个狐狸后,我止不住地多想。
在顾尚口中,许宵墨就是个个无七情六欲的人。
许宵墨倒没多犹豫,直接就告诉了我答案:“我以为你打算辞职。”
“辞职?”我愣了愣。
“不是吗?”他反问道。
我顿了顿,一时没能接上话。因为对方说的的确是事实。
但这人也太恐怖了吧?他是怎么想到我要辞职的?
我惴惴地想着,下一秒许宵墨更是又抛出了一个炸弹。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想可能是因为你发现我们在一家公司。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顾尚吧。”
我手里的杯子差点掉了下去。
“是顾尚和你说了什么吗?”男人继续问道。
我握紧手上的杯子,“没有,他没说什……”
下一秒,我蓦然想到什么,难以置信地朝许宵墨看去,脱口问道:“你都知道?”
许宵墨没应声,他挑了挑眉,一副我为什么会不知道的模样。
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对方怎么会没发现。
那一刻,我大脑仿佛死机了一样,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与此同时的还有从内心深处浮起的尴尬以及羞赧。
我想起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一气之下和同班同学打了个赌,在家附近的小卖部顺手偷走了一包果冻。那会以为无人知晓,周末却在家里见到了小卖部的老板。
对门住着同班同学,之后整个班的人都知道:我不仅是个小偷,还是个小骗子。
因为我告诉他们,那是我买的。
“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没有零用钱。”他们看着我,哈哈大笑。
他们没说错,事实上从小到大,我爸只会给我哥零用钱。
在偷东西的前一天,我鼓起勇气找过我爸要钱,他还是那句台词:“你以为你是你哥吗?”
比我大三岁的大哥知道后,也是一脸不屑地说:“你以为你是我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想吃的并不是果冻,想要的也不是钱罢了。
之前在书上看过一句话,人的本质是永远不会变的。就像我,出生便是别人的附属品,到现在依然如此。
思及此处,我无奈地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我和你长得挺像的吧?”
许宵墨却说:“这没什么好笑的。”
我抬眼看他,没在他脸上看见嫌弃厌恶的表情。
他说:“你和我一点都不像。”
“你就是你。”
我心里忽地有个地方一空,就像有块一直压在那的石头,突然之间被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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