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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魔王小时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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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浴室时,乔嘉诺干脆连衣服都不穿了,拿着毛巾胡乱擦拭着吹得差不多干的短发。
靳储倚靠在床头,正在打电话,他的嗓音极为清冷,总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事实上靳储这个人本就不好相处。
听见脚步声后,靳储扭头看来。
然后他就愣住了——
他们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只是以前的几次要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要么只打开了一盏光线昏暗的台灯,从未在这样明亮的环境下……
靳储再次发现,乔嘉诺的皮肤真的很白,双腿修长又笔直。
而且乔嘉诺很瘦,却瘦得恰当好处,腹部和腰间都没有丝毫赘肉,比例完美得犹如一件精湛的工艺品。
刹那间,靳储浑身的火都被点了起来,甚至没听清楚电话里靳老夫人说话的内容。
“小储?”靳老夫人喊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顿时不悦道,“你听见我在说什么了吗?”
靳储猛地清醒过来,他垂眸敛下眼底的焦躁,开口时还是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样:“知道了,奶奶。”
靳老夫人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准备挂断电话。
挂电话前,靳老夫人冷不丁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对了,你让人接到那个孩子了吗?”
闻言,靳储微怔,眉心慢慢蹙起,他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森冷。
那时是他激动了,不过他只说过要去机场接人,并没说过去机场接谁,看来靳老夫人已经把乔嘉诺仔仔细细地打听了一遍。
“接到了。”靳储低声说,他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们在酒店里,明天我带他回去见您。”
靳老夫人满意了:“忙了一天,你也好好休息吧。”
等靳储挂断电话,乔嘉诺已经不好意思地磨蹭到床边坐下。
“谁的电话?”乔嘉诺问,他貌似听见那个人提起了他。
“靳家的老夫人。”靳储说,他向来不愿意在别人面前用“奶奶”两个字称呼靳老夫人,“她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不等乔嘉诺回答,靳储又道,“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
乔嘉诺看着靳储一本正经的表情,扑哧一笑,他拿过靳储的手机放到一边,随即用双手捧起靳储的脸颊。
“她想见就见呗,她又不是豺狼虎豹,不会把我吃掉。”
靳储叹息:“我不想让你滩进这趟浑水里。”
可惜这些事轮不到他做主,除非他和乔嘉诺永永远远地保持距离、划清界限……而他更不愿意这么做。
“我又不是瓷器娃娃,哪有那么容易碎?”乔嘉诺在靳储的鼻尖上咬了一口,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塞进靳储手里,“明天还要见人,你轻点。”
说完这些话,乔嘉诺的整张脸已经烫得快要烧起来。
恐怕以前的他做梦都不会想到,他感情上主动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虽然乔嘉诺做好了准备,但是当靳储进来时,他还是痛得眼泪直流。
和这场真枪实弹的痛比起来,刚才他自己扩张时的那点痛真的不算什么了。
乔嘉诺痛得直哼,靳储也忍得难受。
两个人就这样在中间卡了好久,才进去了。
第一次是面对面,第二次是趴在床上,乔嘉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掉。
到后来,痛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涨和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可是乔嘉诺的泪水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肆意起来,很快打湿了他的面庞和抱在怀里的枕头。
一滴滴泪水落在枕面上,绽放出一朵朵深色的花。
“嘉诺,别哭。”靳储从后面拥住乔嘉诺,用手背替乔嘉诺拭去脸上的泪水。
靳储场了下沾着泪水的指尖,很咸。
乔嘉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想让靳储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便紧紧抱住怀里的枕头,他被顶得有些意识不清,嘴里喃喃地说着:“对不起,靳储,是我连累了你,我对不起你。”
靳储低头在他光洁的背上落下一个个吻:“没事的,你没有对不起我。”
“如果没有我,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你,你想要什么得不到?却因为我放弃了那么多……”乔嘉诺口齿不清地说着,“我对不起你,我拖累了你,最后还那么早的离开你:…”
靳储沉默下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乔嘉诺的胡言乱语,他一次又一次地替乔嘉诺擦拭泪水。
最后,两个人回到面对面的姿势。
乔嘉诺好不容易干了的头发又被泪水和汗水打湿,他似乎清醒了些,宛若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抱着靳储的脖子不肯撒手。
“对不起,我刚刚说了胡话。”乔嘉诺的嗓音格外嘶哑,不知道是哭成这样还是叫成这样,“我只是有点害怕。”
靳储抱住乔嘉诺,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没事了,嘉诺,有我在。”
听了靳储的安慰,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乔嘉诺又感觉眼睛发酸,他开始为自己刚才的异常表现找借口:“我好疼,我是第一次,我害怕……”
靳储吻着他的脖颈:“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
第二天。
乔嘉诺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身体也很不舒服,尤其是后面那个一言难尽的地方,酸酸涨涨的。
更要命的是,乔嘉诺很快回想起了他抱着靳储胡闹的记忆,然后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操……
他怎么哭成那样?
太丢脸了吧……
等到靳储提着打包好的早餐回来时,乔嘉诺正躲在被子里面懊恼得不行。
靳储把打包盒放在桌子上,回过头,一眼就看到床上鼓起的大包,不由得失笑,他走过去在大包上拍了一下。
“我从楼下餐厅里打包了早餐,你起来看看合不合胃口,不喜欢的话我重新下楼买。”靳储知道乔嘉诺肯定不想要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到他这样,也就没说让工作人员送餐来的话。
乔嘉诺磨磨蹭蹭了很久,才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
他的头发十分凌乱,看起来像只炸了毛的猫儿,可是那呆萌又没睡醒的样子没有一点攻击性。
乔嘉诺和靳储对上目光,静了片刻,尴尬地开口:“我昨天晚上……没说什么胡话吧?”
靳储很配合的装傻:“说什么了?”
“没什么。”乔嘉诺赶紧摇了摇头,虽然他知道靳储是在配合他,但是郁闷的心情总算缓解了不少,他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打包盒,叹口气,“我不想下床。”
靳储出了乔嘉诺语气中撒娇的意味,微微一笑,宠溺地摸了摸乔嘉诺凌乱的短发,然后起身把早餐拿到了床头柜上。
乔嘉诺全身都酸,要不是实在饿得慌,他都不想爬起来吃早餐。
第120章 靳家
可是接过靳储递来的汤勺后,乔嘉诺才想起他还没刷牙。
乔嘉诺尴尬了一瞬,便要下床。
靳储手里端着粥,他直接用身体挡住了乔嘉诺的去路:“你要去哪儿?”
乔嘉诺说:“洗漱。”
靳储沉默片刻,随即把粥放回床头柜上,起身打横抱起了乔嘉诺。
“喂?靳储!”乔嘉诺吓了一跳,连忙圈住靳储的脖子,“你在干什么?”
“带你去洗漱。”靳储说得理所应当,他抱着乔嘉诺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卫生间。
乔嘉诺还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他羞耻极了,脸上的红在瞬间蔓延到了耳根,嘴里不停说着:“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然而靳储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径直走到台盆前。
乔嘉诺一眼就看见镜子里的靳储和自己,他像个小女生似的被靳储抱在怀里,整张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可他是个大男人!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穿衣服,身上胡乱套着昨天晚上靳储穿过的睡袍,而靳储不知何时打扮得人模狗样,估计是有人给他送了衣服来。
乔嘉诺的心态快崩了,自欺欺人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靳储却不以为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捂着眼睛要怎么洗漱?”
“可是你这样抱着我,我更加没有办法洗漱了。”乔嘉诺来了气,忿忿不平地挣扎起来,“你快点放我下来啊!”
可惜挣扎到一半,他突然闪了一下腰。
一阵强烈的酸痛袭来。
乔嘉诺的五官都快要皱到一起了,疼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靳储见状,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一边憋着笑一边用搂在乔嘉诺腰间的手给他揉了下腰:“我就说你需要帮忙吧。”
乔嘉诺气不打一处来,回头瞪了眼靳储:“到底是谁害的!”
靳储立即正色道:“我错了。”
不过昨天晚上也不是靳储一个人主动,乔嘉诺莫名其妙想到上辈子发生的事,没能控制住情绪,哭成了泪人,才给了靳储可乘之机。
当然,乔嘉诺是不会承认他有错。
太羞耻了。
光是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些画面,他就感觉脸上烫得像是有火在烧,他甚至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靳储。
只要看到靳储的脸,乔嘉诺的脑海里立塞满了黄色塑料……
乔嘉诺心间溢满了绝望的情绪,他觉得自己脏了。
本来乔嘉诺想速战速决,赶紧洗漱完好回床上躺着,结果靳储偏偏要和他作对,死活不肯把他放下来。
两个人磨蹭了大半天。
就在乔嘉诺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靳储瞬间妥协了,接着飞快地把乔嘉诺放在地上,还放得稳稳当当。
乔嘉诺:“……”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察觉到,靳储还有这种恶趣味。
洗漱完,靳储把乔嘉诺打横抱回床上,又端起粥来喂他。
这时的乔嘉诺已经放弃抵抗了,乖乖地喝了粥,被靳储喂了半块三明治后,便躺床上睡回笼觉。
…
乔嘉诺不仅身体发酸,连脑袋也很胀痛,他以为是昨天晚上他和靳储折腾得太晚了,没休息好,才会出现头昏脑胀的情况。
然而一觉睡到中午起来,乔嘉诺头疼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靳储比他想象中要繁忙很多,即便靳储不放心把他单独留在酒店,三番两次地回来查看,可是在乔嘉诺睡得模糊的意识里,靳储似乎一直在外面忙碌。
直到傍晚,靳储才真正忙完回来。
乔嘉诺隐约感觉到有人掀开了他头顶上的被子,接着一只手探了进来,落在他的额头上。
那只手带着凉意,热得不行的乔嘉诺下意识用额头在那只手上蹭了蹭。
却并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乔嘉诺略显吃力地睁开眼睛,没有焦点的目光好一会儿才落到靳储的脸上,靳储的表情不太好看,夹杂着担忧。
“靳储。”乔嘉诺蹙起眉头,“我有点难受,我好像生病了。”
靳储发出一声叹息,动作温和地抚摸着乔嘉诺的脸:“中午吃饭了吗?”
乔嘉诺想摇头,可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只得开口:“我吃不下。”
“你先吃点东西,等会儿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说着,靳储拿出手机,拨通了前台的座机号码,他另一只手仍旧被乔嘉诺当成凉枕一样压在头下面。
靳储点了一些口味比较清淡的菜,没多久就被餐厅的服务生用推车送来。
乔嘉诺没有胃口,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他不想吃任何东西,只是有靳储在旁边盯着,他不得不勉强吃了两口,期间还不小心把鸡汤洒在了床单上。
鸡汤很烫,还洒了一些在乔嘉诺的手背上。
乔嘉诺没敢把汤碗拿开,就这样傻兮兮地端在手里,直到被靳储接过去。
乔嘉诺没想到靳储会直接伸手过来,也被吓了一跳。
汤碗上全是油。
然而靳储有洁癖,最忍受不了的就是污垢和油渍。
所以刚才哪怕乔嘉诺被鸡汤烫到了,也不敢把汤碗递给靳储。
哪知道靳储仿佛没有摸到汤碗上的油,他把汤碗放回床头柜上,迅速扯了两张纸巾给乔嘉诺擦去溅在手背上的鸡汤。
“疼吗?”靳储连着擦了好几遍。
“不疼。”乔嘉诺撒了慌,“不是很烫。”
结果靳储一秒钟识破了他的谎言,拉下脸来:“不烫才怪。”
乔嘉诺有些心虚,补充道:“现在不烫了嘛。”
靳储握住乔嘉诺的手,又觉得这样不够似的,于是改为和乔嘉诺十指相扣,尽管他心里有些生气,可还是舍不得对眼前的人说重话。
“你是不是傻?都被烫到了还端着那个碗不放。”
乔嘉诺也委屈:“可是我够不着那个柜子呀。”
靳储最受不了乔嘉诺带着鼻音的软软糯糯的腔调,好像会要了他的命,也让他瞬间没了脾气:“你可以把碗给我。”
“碗上有油。”
“有油又怎么了?”
“你不是有洁癖吗?我知道你最讨厌摸到那些油了。”
靳储忽然顿了顿,表情似乎变得有点怪异,他沉默地打量了乔嘉诺一番,直至把乔嘉诺看得头皮发麻,才缓缓说道:“我没有洁癖,至少没有洁癖到这么严重的程度,你可能把别人的习惯记到我身上来了。”
乔嘉诺愣了下,他语塞了,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好在靳储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他又问:“还吃吗?”
乔嘉诺摇头。
靳储把放在床上的小桌子拿走,很快收拾好了残局,他站起身,对还在发呆的乔嘉诺说:“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洗个手,再带你去医院。”
乔嘉诺躺回床上,萦绕在鼻尖的全是洒在床单上的那股鸡汤味道。
那味道犹如钻进了乔嘉诺的脑子里,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这辈子的靳储貌似不再和洁癖沾边了,明明上辈子的靳储只是被人拍了下肩膀,就要生气半天,然后火速回家换身衣服。
而且——
靳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
晚上,靳储开车载着乔嘉诺来到一家私人医院。
经过检查,医生说乔嘉诺有些感冒发烧,打两针再吃几服药就好了。
回到酒店后,乔嘉诺已经没有力气洗澡,他脱了鞋子和衣服,然后直挺挺地栽到了床上。
乔嘉诺睡了一会儿,便感觉到靳储在脱他的衣服。
靳储的动作很轻,却很迅速,不一会儿就脱掉了乔嘉诺的裤子,那双手往上走,来到乔嘉诺的衣角。
乔嘉诺想睁开眼睛,可是他的眼皮子太重了,怎么也睁不开。
“唔……”乔嘉诺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他的意识还是有些不清楚,但他好像知道靳储在做什么似的,主动抬起腰肢好方便靳储脱他的衣服。
靳储把乔嘉诺的衣服撩到胸前,垂眸看见乔嘉诺乖乖巧巧地躺在床上,一双含着水波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顿时整颗心都快化掉了。
“乖。”靳储低下身子,在乔嘉诺的嘴唇上碰了碰。
哪知道只是这么一碰,就走不开了。
乔嘉诺抬手圈住靳储的脖子,无意识地在靳储的脖间蹭了几下,他犹如一条渴望水的鱼,仰着脑袋,嘴唇微张,用雨点般的吻在靳储脸上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靳储……”乔嘉诺眯缝着眼睛,呢喃地喊着靳储的名字,“我有点热。”
“……”
靳储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知道乔嘉诺误会了他的意思,如果乔嘉诺不做什么还好,可眼下乔嘉诺像撒娇的猫儿一样在他怀里蹭,他的视线定格在乔嘉诺那张泛着粉红的薄唇上,脑海里的神经越绷越紧。
此时此刻的乔嘉诺病得神志不清,连羞耻是什么都忘记了。
乔嘉诺良久没有等来靳储的任何反应,于是他不满地嘟囔一声,随后放开靳储的脖子,双手不安分地在靳储身上乱摸起来。
“为什么只有我脱了?”乔嘉诺用力去扯靳储的衣服,口齿不清地自言自语,“你怎么不脱?不公平……”
靳储忍无可忍,猛然抓住乔嘉诺的一只手。
乔嘉诺被靳储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肩膀小幅度地抖了一下,他不敢再随便乱动了,抬起下巴,看上靳储的目光是那么的可怜兮兮。
靳储快要疯了,眼前的画面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那本就脆弱的神经,他闭了闭眼睛,尽量不让自己看乔嘉诺。
“不脱衣服怎么擦身子?”靳储把手放在乔嘉诺软软的黑发上,揉了揉,仿佛在哄小孩一般,“嘉诺乖一点,擦一擦身子就可以睡觉了。”
乔嘉诺这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敢情自己刚才会错了意思。
乔嘉诺:“……”
他瞬间安分了,顶着一张大红脸,假装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然后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
靳储觉得好笑,没忍住,扑哧一声。
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的乔嘉诺感觉自己被嘲笑了,又猛地睁开眼睛,他看似恶狠狠地瞪了靳储一眼。
靳储秒怂,笑声戛然而止。
等到靳储给乔嘉诺擦完身子并换上睡衣后,乔嘉诺歪着脑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浓密的长睫在眼下落出一片阴影,却难以掩饰那明显的黑眼圈。
靳储摸了摸乔嘉诺的脸,很心疼,却不得不把乔嘉诺喊醒吃药。
这回是乔嘉诺病得最严重的一次,他在床上连续躺了五天,精神状态才好转了许多。
尽管靳储在外面忙得天昏地暗,可还是得空就来酒店照顾乔嘉诺。
之前靳储还想请曹晖或者几个阿姨过来帮忙,然而乔嘉诺羞得脸都红了,坚决不同意。
靳储说他生病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第三次做时,靳储不小心把那些不该留的东西留在了里面,也害得他在这几天里有些拉肚子。
如果原因真是这样,乔嘉诺宁愿多病一阵子,也不要被其他人看到他的现状。
不过,虽然生病的教训非常惨重,但是乔嘉诺病好后,又生龙活虎起来,还食髓知味的明里暗里地邀请靳储再来一次。
只是每次都被靳储装傻糊弄过去了。
次数多了,乔嘉诺又羞耻又生气,干脆一整天都不搭理靳储。
晚上靳储回到酒店时,乔嘉诺已经洗完澡睡下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从头到尾,他都拿一个绝情的后脑勺对着靳储。
乔嘉诺的绝情还没持续多久,便感觉身后的床往下陷了陷,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拥住了他。
没等乔嘉诺有所动作,靳储又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呼吸时的热气全部喷在他的皮肤上。
很痒。
痒得乔嘉诺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明天跟我回家好吗?”靳储低声说,“靳家的人想看看你。”
靳储早就答应过靳老夫人会把乔嘉诺带回去,哪知道乔嘉诺突然生病了,靳储只能一拖再拖。
拖到现在,靳老夫人的耐心都快被耗尽。
其实靳储犹豫过要不要把乔嘉诺带回去,他不想把乔嘉诺牵扯进这些肮脏的事情里面,可是既然靳老夫人能查到乔嘉诺身上来,那他遮遮掩掩的话只会更加显得可疑。
何况,靳老夫人是个非常多疑的人。
靳储以为时间过去几天,乔嘉诺会反悔不愿意去了,正想要解释一下,结果冷不丁听见乔嘉诺爽快答应道:“好啊。”
靳储愣了下,突然就心软了:“你真的愿意吗?我不想勉强你。”
“没有勉强。”乔嘉诺依然用后脑勺对着靳储,不过他的语气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冷硬,“迟早要见的,躲不掉。”
靳储叹了口气,随后趁着乔嘉诺不注意,突然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乔嘉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有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裤头。
“靳储!”
“嘘——”靳储埋在乔嘉诺腹部,用手指抵住嘴唇,发出一道绵长的气音,“别动。”
乔嘉诺很快猜到了靳储想要做什么,诧异得瞪圆眼睛,紧张得当场结巴了:“你、你别这样,不卫生……”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化作惊呼声。
这几天靳储一直在忍,忍得快要爆炸了,但是乔嘉诺连续几天的生病也把他吓到了,甚至不敢再碰乔嘉诺一下。
偏偏乔嘉诺还像个记吃不记打的小妖精似的,时不时跑来撩拨他。
太慢了,靳储心想,他目前的进度还是太慢了。
他不想乔嘉诺这么委屈地住在酒店里,不想乔嘉诺被那个老太婆呼来喝去,更不想乔嘉诺再像几天前那样因为他的不熟练而生病……
自从来到帝都,靳储就一直在奔跑,不知疲惫地奔跑。
他以为他已经跑得够远了,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
还不够。
他要更加快点才行。
…
第二天,靳储提前向靳老夫人的助理预约了时间。
到了下午两点钟,他便开车载着乔嘉诺回靳家。
靳家的别墅在五环内一处出了名的富人住宅区里,这里交通方便,地处闹市,却是闹中取静。
宽阔干净的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一辆辆豪车和靳储的车相擦而过。
乔嘉诺不是第一次坐靳储的车了,可是每次坐上来,都情不自禁地想要感慨几句——太奢华了、太有钱了。
虽说乔嘉诺上辈子过得还不错,可是他的能力和地位就摆在那里,除了靳储这个主动下凡搭讪他的巨佬外,他和一些大佬关系平平。
其中过分有钱的人,貌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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