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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归迷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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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阴的地方,要么是有过屠杀的地方,或者多年的凶棺,这类地方异怪不少,凶险就更是家常便饭。
  
  虞将说了,鬼玺给了他第一个指引,是岭北的那个地主墓。江子归对虞将还不是很信任,没提起‘今夜有鬼’那个诡异的‘未死之手’。按虞将说的,他要跟他们去岭北一趟。
  
  江子归问虞将去岭北干嘛,他们非亲非故的,虞将总不可能善心大发跟他去岭北冒险吧。
  
  闻言,虞将笑了下,幽深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眨下,道:“你为求命,我为求财,目的地一样,这年头找个信得过的喇叭不容易。”
  
  “你怎么就信我不会去警察局举报你?”
  
  “哈哈。”虞将逗得笑出声,“你命都要没了,还会讲正义吗?”
  
  而且就是警察要抓,那也要他们关得住他啊。虞将心想道。
  
  虞将给江子归一晚时间考虑,他们一起下楼时,外头天已经黑了,意外的是江子归却没有困意。
  
  他回头去看虞将,虞将神秘地伏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好处,不用谢。”
  
  说完,虞将走向曹阙打开的隔层,下地下室去了。
  
  曹阙给江子归安排的房间在虞海的隔壁,他把叮嘱虞海的话也跟江子归说了一遍。
  
  等曹阙离开后,江子归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有关虞将,还有自己的一切。
  
  他追问着虞海。
  
  虞海神色沉重,其实他知道的并不多,但他很清楚地知道虞将不说的他最好都不要说,他用出家多年已经不了解这个侄儿了,另外郑重交代了江子归不要惹怒虞将,这个人不简单。
  
  江子归又问虞海以前是不是也是盗墓的,却在虞海的脸上看到痛苦的挣扎,心想过去的事他知道了又如何,便找了其他话题转了过去。
  
  这一夜,江子归带着满腹的疑问,到很迟才睡下,醒来时,难得地腰不痛肩也不酸。
  
  从房间出来时,他就想好要去岭北,他才18,他惜命。
  
  刚出门,江子归傻眼了,他看到客厅里虞将和虞海已经在整理行囊,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虞海看了虞将一眼,得到获许后,才和江子归解释,“虞将说你不会拒绝去岭北的,所以我们就准备了这些,待会就出发。”
  
  江子归是不会拒绝,但自己的心思在别人那里如白纸一般好猜的感觉,很不好受。
  
  虽然他才18,但也是有心机的好吗!
  
  虞将的准备很充分,且大多东西都是改良后的高科技,因为这些东西不能上火车,虞将找了一辆货车,假装是往东北运西瓜的。
  
  曹阙没跟着去,江子归猜想他是要看家,虞将说到东北后还会有人加入,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江子归不会开车,而虞海也不敢让虞将开车。
  
  三人赶路两天,休息了一晚上。
  
  到东北绥化县时,货车太招眼且前面的山路也开不进去,便不能开了,他们把西瓜卖了,各自背了行李搭了进山的拖拉机。
  
  泥路上坑坑洼洼的,拖拉机也跟着左摇右摆,江子归是第一次坐这个,一直吐到村里。
  
  这是个只有三十几户人的小山村,虞将说的其他人是个一百六十多斤的胖子,叫吴全。他们下拖拉机时,吴全便帮着拿东西,带到一农户家。
  
  这会子天已经黑了,一行四人围坐在农户家的土炕上,吴全比江子归他们先到三天,他把进山的路都打听清楚了,新来的三个便听他说。
  
  吴全是个大嗓门,但现在不能别人听到,只能小心压低声音,于是变得扭捏又难听,“我们要去的地方当地人叫拐子窝,原本进山的路因为前段时间的山洪堵了,我们要想进山,就得从东边的接天岭摸过去。”
  
  这话一出,虞将的眉头快速地皱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而还不了解这里地势的江子归倒是没多担心,他就是山里长大的,想着不过爬个山而已。可是等他到接天岭时,便呆住了。
  
  昨天吴全忘记介绍这地方名字的由来了,接天岭,地势高不说,只有一条宽度不到半米的悬崖路,掉下去,那是骨头都找不到。
  
  虞海犹豫着问吴全:“只有这一条路了吗?”
  
  吴全的肉脸抖了下,他本来以为按虞将的名声会带两个经验丰富的人过来,没想到一个是十年前臭名昭著的坟扒子,还一个更不行,竟是一个毛没齐的奶娃娃。不过,这些心里看不起的话,他是不敢当着虞将的面说的。
  
  吴全昂着下巴,指着对面被山体滑坡冲了一半植被的山对虞海道:“你要是会轻功,从那,也能过。”
  
  虞海听得出对方的讽刺,但是有虞将在,他只能忍了。
  
  吴全在前面带路,虞将断后。
  
  四人走了将近半小时后,裸露的岩石上连草都没了,如果此时江子归往悬崖边伸手,运气好还能摸到低压云。
  
  又过了会,吴全突然停住不动了。
  
  江子归就在他身后,还没问怎么了,便看到吴全把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安静的瞬间,江子归似乎听到山谷里回荡着“呜呜”的哭泣声,凄惨,又有那么点熟悉。
  
  
  





第6章 第 6 章
  一侧是碎骨粉身的深渊,稍有不慎就会没命,大家谁都没有动。
  
  过了会,哭声还在,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江子归似乎听出一点苗头,小心借道往回走了有五六分钟。
  
  当他看到两手攀在岩壁的陈惠泽时,眉头一紧,忙跑过去拉人,不放心江子归而跟来的虞海也帮忙。
  
  陈惠泽嗓子都哭哑了,“子归啊,我……我怕啊,刚刚我差点就没命了,呜呜。”
  
  陈惠泽抱着江子归,尽管劫后余生,却还是害怕得很。
  
  江子归眉头紧锁,他以为自己不说,陈惠泽就不知道自己来岭北了,但是却忘记陈惠泽家是山海镇首富,陈惠泽想知道他出山海镇是轻而易举的事。
  
  江子归扫了眼陈惠泽身上,还好没受伤,怪道,“知道害怕还跟来,你是觉得你命长,还是你会次次都运气好!”
  
  陈惠泽知道自己不打招呼跟来不地道,特别是还有其他几个凶巴巴的人,他要想跟着他们,就必须从江子归这里下手,他抱着江子归不撒手,“臭乌龟,我还没说你呢,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我这辈子那点愿望你也知道,你来岭北却不和我说,我是生气,但我也担心你啊。”
  
  先是从道义上指责,但都是为了最后的担忧做铺垫,江子归不由在心里夸下陈惠泽聪明了,但他态度坚决。
  
  “来的路不远,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不!”陈惠泽发狠了,“就是你不带我去,我也会自己去,反正我看过‘未死之手’发的地址,我找我爸弄了卫星地图,我自己也能找到!”
  
  有钱的好处就是,只要他们给得起钱,这世上还真少他们办不到的事。
  
  江子归头疼了,他知道陈惠泽说得出做得到,他看向虞海,“虞叔?”
  
  “他不能跟着我们。”这时,身后吴全嘲讽的声音传来。
  
  江子归:“我会看好他的。”
  
  “不行。”吴全厉声道,他本就不满江子归和坟扒子,现在还要再带一个乳臭未干的胆小鬼,那墓也不用盗了,直接改成岭北七日游好了。
  
  江子归见吴全这里说不通,转而看向吴全身后的虞将,一路走来,他知道虞将才是说话最有威信的人。
  
  虞将见江子归软软的目光求来,心头有点酸,再看向江子归护着的那小子,冷冷的声音飘出,“再不走,你们是想在接天岭过夜吗!”
  
  这话,便是默许了。
  
  尽管吴全心有不愿,也只能忍下。
  
  因为这个不愉快,接下来的路吴全的话都极少,其他几个,虞将本就话不多,江子归和陈惠泽却是不敢说话。
  
  走出接天岭后,是一片针叶林,脚下的路渐渐隐匿在灌木草丛中。
  
  这片林子深又密,下午的烈日落进来都只有星星点点,显得整片林子很阴森。
  
  陈惠泽一路上都紧紧跟着江子归,他脖子上挂着的单反都忘了拍照。
  
  山路难走,特别是对陈惠泽来说,他的鞋袜都湿了,时间久了难免抱怨。
  
  “子归啊,我们还要走多久,你说那胖子到底认不认识路,啊!”
  
  就在陈惠泽刚开口两句,前方不知何处飞来一枝树桠,“唰”的一声擦着他发顶就窜到后面的灌木丛中。
  
  大家都看到了,江子归警戒地握住腰间的军用短刀,却被虞海按住,他往吴全那努努嘴,示意江子归别轻举妄动,江子归这才察觉到刚才的树桠是吴全扔出警示陈惠泽的。
  
  陈惠泽大气都不敢再出,这么利落的手法,若不是对方没有杀意,不然以树桠的速度足够穿透他喉咙。
  
  江子归也回头给了陈惠泽一个眼神,让他别再说话了。
  
  一行五人,除了陈惠泽是江子归能够看透的,其余三个,包括虞海,他们每个人都有江子归不知道的秘密。
  
  陈惠泽能搞到的卫星地图,虞将自然也有,加上吴全在村里的三天已经把这附近村名去过的地方都打听过了,他们在树林里摸了一天,来到一个猎人平时休息的山洞。
  
  山洞里有石凳,还有木板简易做成的木门,还有用石头垒成的火堆,简陋的地方算是那些猎人暂时的落脚点。不过,这里的一切都落了厚厚一层灰,吴全解释说这几年村里年轻人都往城市走,以前会打猎的都老了,这地便有十几年没人来了。
  
  往山洞里走七八米,在尽头堆了些干柴,江子归估摸着是以前的猎人囤在这的。
  
  江子归和陈惠泽最小,主动负责生火。
  
  入夜后,除了虞将,其余四人都围着火堆,虞海在火堆上架了一个便携铁锅烧水喝。
  
  山里信号不好,手机电话都难拨出,更别说是玩游戏了。
  
  陈惠泽坐不住,他挑着比较好说话的虞海问:“虞叔,你说这墓里,真的会有粽子吗?”
  
  闻言,虞海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下,反而是白天看陈惠泽不顺眼的吴全‘哈哈’笑出了声。
  
  “小鬼,我们盗墓的都忌讳那些东西,你却一副期待看到粽子的样子,你出生时医生没说什么吗?”
  
  吴全拐着弯骂陈惠泽脑子少根筋大家都听出来了,当事人陈惠泽有了白天的教训只好撇撇嘴在心里骂。
  
  对此,江子归心里也是好奇的,但他比陈惠泽机灵,从白天的接触他就知道吴全是有真本事的,提前多问点总是没错的。
  
  “吴哥,我们没经验,你就跟我们说说呗。”江子归给吴全递去一包饼干。
  
  吴全满意地看了下江子归,他们干这行的,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反正现在还早,他就挑了些唬人的说:“这粽子也是分种类的,从最低级只会蛮干的,到最厉害有灵智的僵尸王都有。我有回去山西那盗一个明朝墓时就遇到一个血尸,它娘的,那速度都快赶上风了,还好老子聪明藏在尸棺里,不然早就嗝屁了。”
  
  血尸,江子归在李左手的笔记本上曾看过,是古代用特殊液体把活人泡在封闭的棺椁里,经过千百年怨气的孵化,形成的一种没有心智却战斗力极强的粽子。而能有血尸的墓,一般都比较阴邪,不好对付。
  
  吴全看江子归和陈惠泽都精精有味地看着自己,心里满足,又说了几次自己的丰功伟绩后,末了,他想到什么,面色沉了沉,余光往虞海那看了眼,“其实墓里有粽子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一些诡异的生物,在墓里,有很多见闻是你用常理都解释不清的。”
  
  陈惠泽追问具体有什么生物,吴全却像故弄玄虚一般,闭口不谈了。
  
  夜深后,五个人定好守夜时间,江子归和陈惠泽连着守后半夜,定了闹钟后,江子归便沉沉睡了。
  
  山洞里湿气重,江子归不习惯在这种环境里睡觉,醒来了好几回,直到闹钟响了,他去换陈惠泽时,却发现陈惠泽不见了。
  
  他想着可能这小子出去放水了,便没吵醒其他三人。
  
  十分钟后,他忽然听到山洞里有水声,傍晚他是看过整个山洞的,这里面并没有水流,他便想应该是陈惠泽那小子胆小不敢去山洞在放水。
  
  “小王八蛋,在洞里撒尿,他是想熏死我们吗!”
  
  江子归拿了手电,往山洞里走去,因为山洞并不深,他的手电很快就照到一个人影,不是陈惠泽又是谁。
  
  江子归小声靠近,直到两人有一米距离时,他才猛拍下陈惠泽的肩膀,按平时陈惠泽肯定惊吓得大叫,江子归都做好捂住他嘴的动作了,但陈惠泽却一动不动。
  
  “喂陈惠泽,你怎么了?”
  
  陈惠泽像是没听到江子归说的话一般,他的右手慢慢抬了起来,指着对面的干柴幽幽道:“你看,那里有人在笑。”
  
  听此,江子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心想这死小子胆子大了敢吓唬他,眼前明明除了一对干柴之外什么也没有,他便将计就计抓起一把干柴挪开,转头面对着陈惠泽,“你看,它还在和你招手呢!”
  
  江子归说完,就感到不对劲了,他看到陈惠泽突然呼吸急重,瞳孔放大,似乎是看到非常恐怖的东西。
  
  感受到陈惠泽的不安,江子归也回头,这下可把他吓傻了,在他抓干柴的手上,不知何时覆上一只血肉模糊的爪子,大部分都是残肉,顿时,恶臭熏鼻。
  
  江子归到底要比陈惠泽镇定点,他僵硬着抽回手,但两人都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画面,谁都做不了大动作。他们比较运气好的是,那只手并没有随着江子归的动而动。不过,在他手抽离的同时,那只手便往后“啪”的一声倒,听着像骨架散乱的声音。
  
  两人这里闹出了动静,其余三人都醒了,他们过来后,陈惠泽还是呆呆的口齿不清,江子归便说了刚刚发生的事。
  
  与此同时,虞将手中的手电照亮了地面的尸骨,原来这里不是山洞的尽头,往里似乎还有路,而这些干柴似乎是有人特意摆在这里不让人进去的。
  
  大家都看向地上的尸骨,根据他残缺的衣服可以认出,这人应该十几年前就在这里,边上还有一个土炮子,虞海说是个猎人。
  
  让江子归感到奇怪的是,这个猎人的尸骨并不是腐蚀干净的白骨,在他身上还有一些风干的残肉,就像生前被什么东西啃咬了一般。
  
  可能是多年住在寺庙里的缘故,江子归说了句阿弥陀度后,问吴全接下来该怎么办。
  
  吴全看手表不过三点,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半小时,他看了眼看不到尽头的山洞,道:“我们这次是要去岭北地主墓,马上就天亮了,这里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
  
  虞海也便是同意,他们每次倒斗的地方都是在人迹罕至处,这些墓的附近都会有些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但他们也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盗墓的。
  
  意见一致后,他们正打算回到洞口等天亮,江子归的后边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往山洞里跑去,等他看清是陈惠泽时,只能喊着跟上。
  
  陈惠泽出奇地快,江子归一路不知道拐了几个弯后,终于追上被绑到的陈惠泽。
  
  “陈惠泽你跑什么!”江子归骂道,拍下地上的陈惠泽。
  
  陈惠泽没动。
  
  江子归蹲下看了陈惠泽,晕了,“靠,你还真是我孙子。”就会惹麻烦。
  
  江子归试图抱起地上的陈惠泽,却发现使不上力,尝试了几次后,他发现是因为陈惠泽好像被地板粘住了,他试着动了动脚,还算幸运能动。
  
  把手电开到强光,看到地面的第一刻,江子归瞬间头皮发麻。
  
  除了他的脚边,其余每个地方都有密密麻麻的小口,有点像吸盘,紫色的,在光线照到时,地上的吸盘像长了脚一般往黑暗的地方退。
  
  发现这点,江子归忙把手电对准陈惠泽和地面接触的地方,等他搀扶起陈惠泽,心里不由多骂了陈惠泽几句,“猪头。”
  
  江子归艰难地往山洞外走去,没注意到在他身后,有一条手臂粗的藤蔓缓缓卷住陈惠泽的腿。
  
  忽然,江子归扶住陈惠泽的手臂猛地往后一顺,手臂脱力,陈惠泽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拽住。
  
  江子归练武多年,手快抓住陈惠泽,但还不等他站稳,便被一起往前快速拖了去。
  
  紧张害怕的瞬间,江子归已经感觉不到身体因摩擦破了而流血的伤口,他也更看不到在他血擦过的地上,那些吸盘同时由紫色变成妖异的血红色,然后在顶上开除一朵手指大的花骨朵。
  
  与此同时,一路追来的虞将三人,看到地上的‘吸盘’后,面色都十分难看。
  
  吴全顿下,他对那些‘吸盘’很忌讳,离了两米远不止,“这是尸海花幼苗。”顿了顿,他往虞将那小心看去,“尸海花食人,还会让人出现幻觉,这里有如此多得尸海花幼苗,那山洞深处肯定有个大货。他们两个,救不回来了。”
  
  虞海不信,“这不可能,尸海花的生长需要持续的食物补充,这里又不是填尸地,怎么会有尸海花的存在。吴全,你会不会认错了。”
  
  被怀疑的吴全不爽道:“你他么要是不信,你可以自己走上去看看,这尸海花的幼苗保证吸得你动不了!”
  
  虞海看着那些蹲在黑暗中的吸盘,密密麻麻地长满了整个山洞,他刚想尝试的心顿时没了。
  
  而在两人争论时,他们都没发现,一直没有说话的虞将已经往山洞里走去,如入无人之境般。
  
  
 





第7章 第 7 章
  江子归发现自己在一个墓室里醒来,墓室是圆拱四方形,中心有座没开的石棺。
  
  他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头顶墓顶突然破了一个洞,他下意识往洞的另一边躲。过了会,他看到洞里依次爬进三个男人。
  
  墓室没有其他门和甬道,他没有地方可以退。
  
  就在他全身警戒时,那三个人却无视了他,直接朝墓室中心的石棺走去。
  
  其中一个身材健硕的拿了铁锹对着石棺,手法娴熟,一看就是老手。
  
  听“哐当”一声,石棺开了。
  
  可能是好奇心作祟,江子归伸长脖子往石棺里头瞄去,那是一具完好无损的男尸,服饰是清末风,十根手指都戴满了鸽子蛋大小的宝石戒指。但最让江子归惊讶的是男尸手中的四方印,那分明就是爷爷留下来的那方鬼玺。
  
  江子归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了,他静静地看着那三人掏出尸棺里的宝物,最兴奋的就属那个健硕的老二。
  
  最后只剩下男尸手指的宝石时,三人都停住不动了。
  
  他们盗墓也有行规,一不拿完,算是留阴德,二来就是不损害尸体。
  
  男尸的两手放在腹上,死抓着鬼玺不放,三人根本取不下戒指。
  
  戴眼镜的老三看老三没掰动尸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告,他看眼袋中的宝物,够他们度过灾年还有富余了,便拉着老二说算了。
  
  老二明显不听老三的话,他甩开老三的手,再要去拉,却被老大按住手。老大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够了。
  
  老二只好放弃,三个土夫子从背包里找出绳索,准备爬出盗洞,谁都没有听到男尸的手指关节轻微地发出“啪……啪……”
  
  不是男尸的关节断了,在江子归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石棺里的全景,他看到,男尸似乎是在扭动关节,动作很慢,就像我们睡久了醒来时先活动下一般。
  
  可以说,此时江子归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他背贴着石壁,干巴巴地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大概过了三分钟后,顷刻间,男尸突然坐起,他肥胖的脸闪着油腻的光,唇角微微勾起,正好面对着江子归。
  
  江子归心头一悸,盗墓的不是他,为什么那具男尸却死死盯着他不放!
  
  极度紧张而带来的窒息,仿佛是有人在恰着他的脖子,江子归嘴巴张得有鸡蛋大,却提不上来一口气。
  
  ~
  
  “啪啪”
  
  连着两巴掌,在江子归的左右脸各落下一片红印。
  
  虞将看着还不醒的江子归,白皙姣好的脸上缓缓皱起,他瞪着那朵两层楼高的尸海花,压着心中的怒火步步走近,那前一刻还嚣张要吃了江子归和陈惠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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