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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_影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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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狠狠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顾珩惊痛地惨叫一声,浑身一缩,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完结了一个小短篇,作者栏里,可以随便看看~
  '言归正传,其实我也不想虐顾老师但是……各,各位先把砖头放一放……'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顾珩是在清晨醒来的。
  整个城市都已经苏醒了,头顶的树上响起了悠扬而婉转鸟叫,他闭着眼,恍惚以为自己在青海的客栈,窗外的鸟正调皮地跳来跳去,听着好快活啊,仿佛在催自己起床了,今天要和小远去青海湖,那里的水是那么蓝,天也那么蓝,小远穿了一件银灰色的外套,身材高高大大的,自己的眼睛总禁不住想往他身上看,湖边的风吹在身上微微发凉,好舒服……
  一声尖锐的笛鸣响起,顾珩猛地睁开眼。
  这是哪儿?
  他蜷缩在地面上,望着眼前的灰尘,足足用了五分钟才拼凑起所有的片段——酒精,夜晚,这个漆黑的胡同,自己拼命的嘶喊,绝望的挣扎……
  那么现在仍然躺在这里?
  回家……我要回家……
  顾珩废力撑起身,刚一抬起腿膝盖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骨缝如同针扎一般让他快要痛得昏过去,抱着自己右腿膝盖咬牙低吟,等终于缓过那阵疼劲儿,抚着墙重新起身,缓慢而笨拙地走出胡同——
  巨大的城市展露在眼前,车水马龙,笛鸣和人群混合着川流不息,银色大厦耀着白光,那种压迫感几乎让他恐慌。
  他用力拍净了身上的灰尘,努力让自己不过于狼狈,接着一掏口袋,一分钱也没有。手机和随身的零钱全都被抢走了……
  低头走在路上,顾珩步履沉重,精疲力竭地喘息,望着地砖感到自己无可复加的悲惨。
  这种悲惨是仿佛已经失去了一切,却又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的绝望。
  嘀嘀!——
  一声笛鸣骤响,顾珩扭头,发现一辆银色的车子停在路边,车窗缓缓摇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抬手摇摇墨镜,“顾珩!”
  “这周六大清早的居然能在街上碰到你。”赵以铭笑道,“去哪儿啊?我捎你一起。”
  仿佛像最后一丝救命稻草,纵然顾珩想躲,可是自己已经身无分文,实在快走不动了,赵以铭的车子对他来说是巨大的诱惑。
  “愣着干什么啊,快上来啊!——”赵以铭点开了车锁。
  顾珩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刚一坐下赵以铭就冷不丁吓了一跳,刚刚离得远他没看清,这会儿离近一点发现顾珩脸色差得吓人,跟大病一场似得。
  “你是怎么回事?没睡好?”
  “怎,怎么了吗?”顾珩低下头,指尖却掐进掌心里。
  “看你的黑眼圈,哟,你这衬衣扣子掉了一颗,你干什么去了?没出什么事吧?”
  事到如今顾珩知道说没事赵以铭肯定不会信,于是轻声道:“我喝了点酒。”
  “有点头疼……送我回家就好。”
  赵以铭眼珠一转,这巨大的信息量他得消化一阵。于是点上车锁,发动车子道:“先送你回去吧,什么情况路上再慢慢说。”
  顾珩陷在宽敞的真皮座椅里,沉重的身体终于有了个托靠,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再动。
  赵以铭问,“你昨天一晚上没回家?”
  “……嗯。”
  “不会喝了一夜吧?”
  “后来在吧台睡了一会儿。”
  “这——到底怎么了?借酒消愁?跟那个学生闹得不快活?”
  “……嗯。”
  “唉,你说你,本来跟学生谈恋爱就是个挺破格的事,你俩还同居,你就不怕你们领导知道了?你也是辛苦,得为那个孩子牺牲多少啊?话说回来,你和他到底怎么了?需要我帮你排忧解难一下吗?”
  说完半天没响应,他扭头一看,顾珩已经睡着了。
  赵以铭叹口气,把冷气关小了点。
  车子平稳驶到顾珩家单元楼下,赵以铭准备叫醒他,突然望着他的脸发愣。
  那张脸平时更加苍白一点,淡薄的嘴唇更加没有血色,紧紧抿着。
  曾经的自己爱慕过他,那时候的顾珩,总是带着不可亵渎的光芒,仿佛最圣洁的存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心中的“神”,褪去了所有耀眼而矜持姿态,就这么逐渐坠落,坠落成一个平凡的男人了。
  是跟那个学生在一起的缘故吗?
  初回J市的自己,心切地想拥有他,甚至以同学聚会的借口把他灌醉,换来一点肌肤的触碰。可此刻……这人就在自己眼前,望着他淡淡的眼纹,却提不起任何想触碰的心思了。
  自己也有责任吧?赵以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他利用过很多人,可从没对他们有过愧疚,唯独这张苍白而柔和的脸,让自己做出一切事都显得那么龌龊。
  “顾珩?”他开口叫他,“顾珩?醒醒。”
  睫毛轻微一抖,那双眼睛慢慢睁开,露出被阳光照成淡金色的瞳孔,透着细碎而朦胧的光辉。
  “到你家楼下了。”
  顾珩眯了眯眼,说了句抱歉,坐直了身。
  “我去给你买点包子粥什么的吧?你带回去当早饭吃了。”
  “不用了。”顾珩气息虚弱,“我没事的。”
  “很快的,五分钟,你坐车里等我就好。”
  “还是不吃了吧……我最近肠胃不太好。”
  “那行,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我还要赶着去公司。”
  顾珩点头,“麻烦你了,阿铭,你快去忙吧。”说罢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赵以铭也从另一侧下了车,刚走过来就见顾珩身子一晃,赶紧扶住了他,“还好吗!”
  顾珩摇摇手,“我没事的,你走吧,不用管我。”
  “能走吗?我扶你上楼吧?”
  “不……不用,你快走去忙吧。”害怕被看出破绽的顾珩只想赶紧脱身,赵以铭见他执意要自己上楼也就作罢,上车发动驶走了。
  顾珩很少喝这么多酒。
  宿醉的头痛让他喘不过气,全身的肌肉都在发酸,膝盖隐隐作痛,每上一阶都直往下载。三层的楼足足上了五分钟。
  终于上到最后一阶,他抬头一看——
  站在门口的居然是刘远。
  他的神色很冷淡,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就这么一动不动看着顾珩扶着墙走过来。
  明天就要动身去H市,他已经收拾好了顾珩家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也留下了那枚他亲手交给自己的钥匙,在关上门准备离开的最后一刻,脚步却迈不开了。
  还是想见他最后一面。
  从昨天晚上七点钟,他一直等到现在,就为了看看顾珩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一直等到清早,等到楼道里的雕花墙壁洒出阳光,他从中间看到了赵以铭的车子,看到那辆车在楼下足足停了十分钟,车窗紧闭着,里面是一个和他完全隔绝的世界。
  他从不知道十分钟会有这么难熬,几乎每一阵每一秒,他把什么都想到了,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着那辆车,光从镂空的墙壁透在他脸上,密密麻麻结了一层汗,心里尝不出什么冷热滋味。
  难道已经麻木了吗?
  直到自己熬了一整夜期盼到的人终于从车里钻出来,被赵以铭扶在怀里,刘远心狠狠一抽,转过身强迫自己不再看下去了。
  顾珩……
  你知不知道,这样对我有多残忍?
  那条瘦弱的身影逐渐走近,刘远冷着一张脸,嗅着空气中巨大的酒精气味,居高临下问:
  “你是喝了多少酒。”
  顾珩沉默。
  刘远望着他衣冠不整的模样,望着他掉了一颗的扣子的领边,只剩一截短短的白线,明明知道问出来的结果会让自己更心痛,可再也压制不住所有要爆炸般怒火,几步冲上去攥住顾珩的领子,“你……”
  从紧紧咬合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和他上床了……?”
  “是不是!!——”怒吼回响在楼道间。
  “说话!——”
  “回答我!——”
  顾珩闭着眼,嘴唇抿着一条直线。
  自己对不起刘远,他们的分开已经注定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两年的感情居然等来了这句质问……真像一个讽刺啊……
  刘远攥着手里快捏烂的领口,用通红的眼睛仔细凝视着面前的脸,呼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顾珩被他摇晃经不住一阵反胃,赶紧捂住了嘴,刘远终于狠狠撒了手,顾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地板剧烈的干呕起来,后背不受控制地一起一伏。
  刘远目光阴郁地看着他,半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抽了一张递过去。
  “拿着。”
  “……”
  “我叫你拿着!!”
  顾珩垂着头,把手抬起来,指尖白的吓人,颤巍巍地接过纸巾。
  刘远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胸口快爆炸了,他拎起行李箱大步走出楼道。
  到此为止吧,一切都到此为止吧,再也,他再也不想回来了……
  走到楼道尽头,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顾珩头发凌乱着,跪在门前,背顶着微光,像一樽雕塑。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的第一段感情可以算彻底结束了,重逢fighting
  下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生活又恢复了一个人。
  新的朝阳,新的开始,起初顾珩总会不习惯,以为小远又去参加比赛了,过几天就回来。在超市看到他喜欢吃的馄饨还会顺手放进购物车,再在收银台猛然反应过来,低声道歉说:“对不起,这个不要了。”
  下了班总会习惯性立刻起身,穿衣,一刻不敢怠慢收拾电脑包。
  洗手时会下意识摘戒指,再发现手指上空荡荡的,那枚戒指已经被他摘掉了。
  记得那天的雨很大,他在下水道口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银色的东西勾上来,轻轻一转,里面一个H。
  多好看啊……怎么能舍得丢掉。
  回家之后他把戒指擦干净,又摘下了自己的那枚,一起包好放进小盒子里,锁在了抽屉的最深处。
  这段感情也被打入了心底里最不愿触及地阴暗冷宫,再也不愿意被想起。
  一切都非常失败的结束了。
  ……
  三年后。
  J市君廷酒店,一辆黑色四厢轿车溅起一阵雨水,缓缓滑到正门前,从后门落出一只光亮的皮鞋。
  刘预跨下车,坦坦西服,带着肖秘书坐电梯直奔十九层。走过一段铺着融厚地毯的走廊,推开尽头双开门,富丽堂皇的大厅展露在眼前,里面觥筹交错,笑声此起彼伏,轻快的舞曲透漏出腐朽阶级的味道。
  “刘董!——”陈近南举着酒杯迎上来,劈头道:“还真来了,怎么样?不错吧?你可别小看这个商业聚会,里面好几个老总都是在J市接过大项目的人,”
  “是啊。”刘预笑道,“我来见见都是些何方神圣。你好——Waiter!来杯红酒,谢谢。”
  “喂,听说你弟弟,刘远,当初一跑H市就没回来过了。”
  “嗯。”刘预饮了一口红酒,“当时我的意思是让他去学习两个月,那小子答应的好好的,结果跑H市没多久就告诉我要留在那边。H市恒峰企业的李总是我爸的熟人,说先在他公司挂个副总的名,跟着学习一下怎么运作再回来。”
  “哎唷——你弟弟可够能折腾的,诶,你可得给他把好这关啊,现在大大小小的老总都盯着刘远这步棋能不能走好,说句不好听的——都等着想看你刘家的笑话呢,这话也就咱俩的关系能说得出口。”
  “知道。”刘预拍拍他的肩,“我先去跟他们打个招呼,一会儿再说。”
  “行。”
  刘预走去一群高谈阔论的人之中,笑容满面道:“到的这么齐啊。”
  “刘董!哈哈哈,来来来——”转身一个人把手搭他肩上,“你可终于来了,刚才老赵还说呢,今天这局就差一你刘董一个人了。”
  “承蒙赵总关照,刘某不敢当。”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赵以铭双手抱胸站在其中,指尖捏着一支玻璃杯,也跟着笑起来,“说实在话,今天要没你刘董我可都不打算来的。”
  “诶?老赵,什么意思啊!——敢情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啦?”众人调侃。
  “那不是。”刘预一边帮忙打圆场一边话里有话:“这但凡是有天越在的场合,什么时候能少了赵总?那多没劲啊,赵总喜欢我得紧呢,恨不得都跟我绑一起了,是吧,赵总。”
  赵以铭听后扬起暖洋洋地笑,他身材高大结实,人显得亲近又谦和。站在他对面的刘预就精瘦多了,常年淫浸在床第之间,一副被榨干的身材,丝毫没有多余赘肉,被裁剪合体的西装包裹着,油然显现出资本主义家的干练。两人一高一低对视着,微微一笑,举起手中酒杯隔空一碰再饮尽。
  在一圈儿生意人里留了几个电话号码之后,刘预去卫生间,刚一走进就见赵以铭站在便池旁,于是站到他旁边,两人哗啦啦的撒尿。
  “我说。”赵以铭先开口,“管管你弟弟,再由着他乱折腾下去,你们家那点底子算是要被败光了。”
  “我弟弟有他自己的想法。”
  “嗤——什么想法。”赵以铭先结束,在洗手池洗手道,“无非是看中了H市的资源,想花几年时间引到J市来呗。恕我直言,这种想法五年之前我就知道行不通了。”
  刘预笑笑,完事以后抖了抖,拉上拉链道:
  “赵总做不到的事,未必我弟弟就做不到。”
  赵以铭把纸巾一握,捏成团丢进垃圾桶。“我是好心提醒你,接下来的可就不管了。”
  “你在等我说多谢吗?”
  “你可以这么说。”
  “还是算了,赵总的‘好心’我领教过,没什么好值得谢的。”
  “呵呵,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们一家人真是——”
  “别忘了你现在在哪儿。”刘预微微一笑,擦净手走出了卫生间。
  与此同时,H市翼翔机场。
  一串女音播报,国内到达门里走出一群刚下机的乘客,最后一个人刚踏出来就不停张望着。
  “陈世虎!”后方传来一声唤。
  壁虎一转身,兴奋地咧开大嘴,撒开行李箱快步走过去,“可以啊!刘远!!大变样了!——”
  站在宽敞的银色候客区的男人,穿着深灰色大衣三件套,领带打得整整齐齐,眉眼黑沉,目光有力,“多久没见了?你个狗东西,毕业了也不联系我。”
  “嘿嘿!咱哥俩可算是聚齐了!”壁虎上前紧紧搂住面前人的肩,“把我叫来H市有何吩咐?”
  “听你说你家店铺这几年营业一般,看你闲着,我这边有个任务交给你,但是要有打长期战的准备。”
  “放心吧!什么工作你就直说!”
  “做我秘书。”刘远认真说。
  “行!只要跟着咱刘总走,别的我就不担心了!”
  刘远的表情这才松懈了不少,把皮手套一摘揽着他的肩往外走,“走!今晚带你消费去!就当接风了!”
  “好嘞!——”
  两人找了个会所钻进去,一边喝酒一边感叹能重聚真是不易。
  说起来是这段时间刘远一直想寻摸个心腹做秘书,他思来想去,觉得壁虎是最好人选。大学一起玩了四年,这小子别的没有就是忠诚仗义,这点自己还是能看准的。于是问到了他的联系方式,一通电话打过去,劝他来H市跟着自己发展。
  “……具体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已经在着手单干了,很有可能明年就从恒峰退出来。”刘远摇了摇玻璃杯里的冰块,喝了一口酒。
  壁虎仰着头抽烟,点点头,下决心似的道:“成!既然你还能相信兄弟我,那我就跟着你混了!”
  “什么混不混的词就别说了,找你是为了共事的,上班了要有个正经样子,不能跟以前一样了,明天我给你开钱,去买几身正装。”刘远淡淡道。
  壁虎一滞,望着刘远说,“是!刘总!”
  俩兄弟大眼对小眼,突然又笑喷了。壁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可以啊刘远……不对,刘,刘总,这谱摆得够厉害的,把我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刘远也笑,“得了,我要不在你面前摆摆谱,怕以后你不听我的。”
  “诶对了,哥,这下个月就要过年了,你不回J市啊?”壁虎问。
  “除夕回去一天吧,这边还有事要忙。”
  “辛苦。”
  “……由不得自己啊。”刘远感叹一句,望着玻璃杯里冰块折射的光线,慢慢出了神。
  又快过年了。
  这么一算还真挺快的。
  自从自己来H市之后,虽然说高强度的工作经常让他喘不过气,但也算充实且有成就感。每天忙忙碌碌,浑身充满了另自己都佩服的干劲。
  而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要到第四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刘预和老赵只要待在一块儿就不能消停………………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咳,以下就是我们今年春季的应标项目,大家都做好记录了吧?”刘远坐在小会议室,正色道:“争取把这三个项目做好,等结束后给大家多放几天假。”
  “散会。”
  刚回到办公室电话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刘预打来的。
  “下个月二号你回J市一趟。”那边劈头道。
  “怎么了?”
  “怎么了,我结婚啊!”
  “不是五月底吗?”
  “爸重新算了下日子,提前了点。”
  “知道了。”
  挂了电话刘远呼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到处作孽的哥终于要结婚了。
  那个名义上的“嫂子”自己见过,是J市发改委科长的女儿,模样挺普通,不过好在性格温和,平易近人。
  貌似是去年,刘预和那个土地局局长女儿没谈成,凑合了这个发改委的。他知道自己也老大不小,不能再拖了。
  刘预还是真是……商政联手的意图太明显了。刘远叹口气,打内线电话给壁虎,让他订了张回J市的机票。
  五月二号的婚礼在草地举行,刘远作为伴郎一大早就爬起来上下监督打点,忙到快十一点,换好了西服在后场走廊抽烟。
  刘预推开化妆室的门走出来,头发梳得利落整齐,见刘远靠在墙上抽烟,对他说,“掐了。”
  “别,快抽完了。”
  “一会儿精神饱满点,别萎靡不振的,小婉她娘家来了好多重要客人。”
  小婉就是刘远的“准嫂子”。
  “知道了。”
  “咳……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刘预问。
  “呵呵。”刘远抽了口烟斜眼道,“这点我比你强,我自律,不去祸害人家女孩子。”
  “我怎么祸害了?”
  “得了吧,你那么多‘历史’,随便拎出一件都能把人家姑娘吓跑,指不定一会儿就冒出个小孩管你叫爸爸,你老婆还得给人做后妈。”
  “少贫了你。”刘预打断他,“你也赶紧吧,结了婚人也能定性一点。再生个孩子,爸最喜欢一家人热热闹闹,儿孙满堂的感觉,你又不是不知道。”
  “算了吧,结婚倒还可以勉强,生孩子怎么勉强?”
  “有什么的?”
  “对着女的我阳痿,一点都硬不起来,不骗你。”刘远陈恳道。
  “你试过?”
  “我试过,怪丢人的。”
  “少他妈胡扯了。”刘预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表情,“别给我来这一套,把老爷子搞急了,管你举不举,试管婴儿照样给你造出个子孙后代来。”
  刘远一愣,拿起烟头狠狠吸了口。
  参加完了婚礼,刘远火速回了H市,到公司开了两个会,听说竞争对手公司效益下滑很厉害,心情这才好了点。
  “狗东西,亏不死他,跟老子玩花招。”走出会议室的刘远笑容满面,并无半点生气,全然像捏死了一只小蚂蚁一般。
  “喝酒去?”壁虎调侃道。
  “走啊。”刘远心情大好地眯起眼。
  “要我说。”壁虎跟想起来什么似得,拍了拍他的肩,“最亏的还是你大学时候谈的那个老师,你当年可啥都没给过人家,人家还倒伺候你两年……”
  “放你娘狗屁!”刘远脱口而出,眼神扫了扫发现周围没什么员工。“我和他的事情你都清楚?你讲给我听听呗?”
  “别他吗再给我提这个人。”
  好不容易有个快活日子,因为壁虎一句话,全被搅成浑水了。刘远的眼睛里阴沉沉的,再也没有明亮起来。于是酒也不喝了,直奔一个朋友开的私人会所。
  包房里烟雾缭绕,灯影昏暗,歌声回荡着,刘远和一个会所里的小男生正玩的尽兴。
  “来,张嘴,哥哥喂你一个……”刘远捏起一块黄桃聚到怀里人嘴边。
  “哎呀,刘总~”男孩张口轻轻咬进去,刚吃到嘴里又凑去亲刘远的嘴。
  两人吻了半晌,直到甜蜜的黄桃被丝丝吞咽下才分开,刘远气息不稳,衬衣早已褪去,脖子上只挂着一条领带,把人压在沙发上乱摸起来。
  “嗯……刘总……”男孩露出旖旎的表情,央求道,“别急嘛,听说你歌唱得不错,不然……你唱一首歌给我听听吧?”
  刘远兴致盎然地笑道,“行啊。”说罢起身,醉醺醺地走到立式麦克风前,双手握着说,“下面呢……给我们听话,又可爱的,宝贝,演唱一首……”
  “唱一首……”
  “你说,你叫我唱什么?”刘远笑嘻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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