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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_影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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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一首……”
“你说,你叫我唱什么?”刘远笑嘻嘻问。
“唱首英文歌吧!”
“行啊……那就唱一首,a thousand dream of you,如何?”
“好哇,早就听说刘总的英文不错,刘总可真厉害啊……”男孩掐媚道。
“嘿嘿,这你可说错了,以前我英文可不好。”
“后来呢?”
“后来嘛……被强行教好了,现在嘛……还不赖,哈哈哈哈。”
充满催情意味的萨克斯前奏响起,混着流畅的钢琴,刘远刻意压低声线开了口:“oh~~it's time to dream……”
“a thousand dreams of you”
“ together~yes!together……”
包房里霓光流转,两人都醉得不轻,眼神迷离,一边唱一边嬉嬉闹闹。男孩先是用脚尖在刘远裆部挑`逗了一番,随后上去接了他的皮带,把裤子褪到脚踝。
刘远也不恼,一边唱着,一边干脆把裤子踢掉了,只身一条白内裤。
男孩舔着嘴唇,迫不及待要去井里汲水,他跪到他面前,张嘴把那东西吞了下去。
刘远爽极地叹息一声,扯住他的头发,“狗东西。”
悠扬的爵士乐响满房间,射灯来回乱扫,在昏暗空间里打着转,像足足拍碎了十克拉的钻石,刘远阵阵眼晕,下‘身的血脉突突往上涌,冲得他脑子浑浊一片,大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清。
突然想起了好多事。
想起雨,想起地上晕开的水光,好大的雨浇在头顶,他站着,一动没有动 ,全身的衣服湿透了贴着身体,在等……
在等什么?
想起电视机里的祝福,想起昏黄的路灯随着雨丝一同倾泻,淋在地上,照出水光里朦胧的身影,雨太大了,他分不清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他拼命回忆,越回忆越看不清,想从记忆深处抽出了一张光碟,却磨损的严重,放出断断续续的影像……耳旁的歌声慢慢灌进场景……
如果你与我共度……
我愿一生沉浸在梦中……
成千个
上万个
数不清的……关于你的梦……
“我说。”
刘远一个回神,低下头。
“憋久了吧?”男孩正跪在腿前嗤嗤地笑,嘴角挂着白浊,脸上也是。
原来自己射了。
包房里灯光昏靡,轻巧的爵士乐回荡。刘远笑了,模糊的视力恢复正常,他挑起眉问,“好吃么?”
“好吃,我想……再吃一次。”男孩伸出舌舔舔嘴角。
“上面的嘴已经吃过了,该喂你下面的嘴了。”刘远醉嘻嘻地笑。
vip私人包房里,沙发正剧烈地嘎吱嘎吱响,桌上的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刘远伸出一只结实的手臂拿过来看了一眼,是刘预打来的。
“在哪儿呢?”那边劈头问。
“喝酒喝酒,干嘛。怎么了?”刘远急躁道。
“嗯~老公~我想要~”男孩难耐地呻‘吟。
刘远赶紧把他嘴捂住。
那头一顿,继续道,“跟你说一下,恒峰的陈总刚刚来电话了,问我关于你的事——”
“刘总~~人家忍不住了~~嗯……快进来……”
“……”电话那头沉默。
“你说。”刘远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举着电话,“继续说,我听着。”
“操。”刘预暗骂一句,“他吗的,你完事了给我回过来。”
说罢利落挂了电话。
结束之后刘远披上外套到包厢外面,点了根烟,给刘预回电话。
“喂?刚要说什么?”
“哦,是这样,恒峰老总问我,你明年还留不留他那里,我没敢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再等等吧。”
“四年了!你跑恒峰不想出来了?”
刘远看着地板,沉声道:“有个大客户……我想把他这票签了,他在J市也有很多项目。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回去的。”
刘预沉默,知道自家弟弟心里有数,半晌道,“你要我给你办的贷款,已经办好了。”
“知道了。”
“对了……你怎么回事?”刘预语气严肃。
“怎么了?”
“这几年我以为你收敛点了,怎么还那个样子?”
“哪个样子?”刘远明知故问。
“你那点癖好你自己应该有分寸,老大不小了,整天跟男的混一起算怎么回事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挂了。”刘远摆手。
“等等!知道什么了你?又不耐烦了?你在外面瞎混要是传出点不好听的事,让刘家的脸往哪儿搁?”
“越来越啰嗦了啊你。”刘远烦躁,“什么大不了的事啊,玩了个小鸭子也要来教训我?改天带你玩玩,保不准就对上你胃口了。”
“放你吗的屁,再贫一句老子撕烂你的狗嘴,你给我注意点刘远,别以为赚了几个钱就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刘远掏掏耳朵,嫌那边巨大音量吵得慌,直接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a thousand dreams of you … 张国荣(比较冷门的一首,但是很性感and风情)
日更三千+什么的,真的需要鼓励(来自一个累狗作者 ┬_┬
第70章 第七十章
自从刘预冷不丁发现刘远那点癖好仍“根深蒂固”之后,他就寻摸着给刘远物色个结婚对象。
刘家各路亲戚听说之后,响应得十分积极,都跃跃欲试要给刘远这个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配个锅盖,不,老婆。
只可惜平常刘远都在H市忙得脚不沾地,没什么机会回来,好不容易熬到了年尾,过元旦那天刘家可算热闹,支了三台麻将桌,后妈那边娘家人都来了,一边聊天磕瓜子,一边把麻将揉得哗啦啦响。
刘远刚一进门就笑道,“哟,这么热闹啊。”
“回来了?”刘父说。
刘远没吱声。
“来来来,刘远,正好,快来充个数。”那边牌桌前的女人扯了扯他衣角。
“行,陪二姨搓两把。”刘远坐下来,“先说好啊,今天兜里没放多少钱,不准打我注意了啊。”
“切,谁稀罕似得。”
他们牌打得大,两把牌搓下来,刘远面前已经堆了十几张红钞票。
“行啊,刘远,赢得够多的,这叫开门红,正好今年你要回J市了,这次肯定撞大运!”
“借二姨吉言啊。”刘远咬着烟头笑。
直到刘远桌前赢得越来越多,满桌的唉声叹气,他才故意松了松水,略输几把找借口下了桌。
刚一起身,大门的门铃就响了,刘远快步去开门,门一推开,愣住了。
“你……”
“那个……我是来给我婶送东西的。”门外站着个瘦瘦的女孩,约莫二十四五,穿着面料顺滑挺括的红裙,面孔柔和。
“你婶是谁啊?”刘远话还没问完,听身后二姨唤道:哎哟,曹倩啊,快进来!”
“介绍下啊,这是我干侄女。”二姨对刘远说完又扭头对女孩道,“这是刘家老二,你应该听说过吧?”
女孩捂嘴一笑,“听说过。”
刘远弯着腰打开鞋柜拿了双拖鞋出来,调侃道:“看来我还挺臭名远扬的——换鞋吧。”
“谢谢。”
二姨笑眯眯地望着两个人,“哎呀那边催我打牌,你俩先坐坐,曹倩你去客厅坐着吧,东西一会儿再给我。”
“嗯,知道了。”女孩点点头。
“那……坐吧,曹小姐。”刘远对着客厅做个手势,女孩点点头走去坐沙发上。出于礼貌刘远给她接了杯水,然后又跑去观摩一帮亲戚打麻将,顺便和四叔聊了会儿天,终于被他二姨发现了:
“唉?你怎么在这儿啊?”
“那我该去哪儿?”
“人家女孩一个人坐着呢,我这儿走不开,你去替我陪陪她啊!你这孩子!”二姨指责道。
刘远一愣,这才明白过来他二姨的意思。
敢情又给我介绍对象啦?
刘远被撵去了客厅,他叹口气跌进沙发里,开口问:“路还好找吗?”
“……哦,好找,你家挺好找的。”
刘远拿茶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倒水,转头看了女孩一眼,见她挺文雅地坐着,自己也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曹倩注视着刘远倒水时的手——他的手背皮肤不算白,毛孔也很粗大,却意外地看着很干净,骨节大而凸出,腕上戴着块黑表,衬托起来颇为显现出一些雄性力量。
她忐忑不安地端坐着,不知道为何有点惧怕面前这个人,总觉得他看起来太利落寡情了点,脸庞瘦长,眉目深沉,眼睛像深潭里的黑石子,冰凉凉的,仿若有击破水底的穿透力。
虽说惧怕却也带着点钦慕……
她是清楚这次婶婶让她过来的目的,于是开口随便起了个话题,“听说……你大学是学美术的。”
“哦,对。”刘远回头道。
“我也是……我是学油画的。”
刘远一笑,“我认识个学油画的,我哥们的女朋友,也是个大美女。”
曹倩脸一红,这话夸赞得真有水平啊……继续问:“听说你今年要回J市创业了。”
“对。”
“祝你成功。”
“谢谢。”刘远朝她举了下水杯。
又是一阵无言。
好不容易熬到一群打麻将的散场,女孩终于也准备走了,刘远跟他二姨一起把她送到门口,听二姨突然说:
“诶,你俩,加个微信呀。”
刘远跟曹倩对视一眼,出于避免尴尬他主动道:“行吧。”
于是掏出手机交换了个微信。
曹倩握着手机看了眼名片,微信名是LIUYUN,头像是个黑白的侧影,朋友圈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她一怔。
“不是我屏蔽你啊。”刘远赶紧解释,“我本来就没发过东西。”
曹倩点头,“今天谢谢你……”又提起勇气补了一句,“改天……有机会再聚。”
“哦,好。”
门一关,终于送走了这位大小姐。
到了晚上八点,刘远刚洗完澡就收到一条她发来的微信,“发现了一本很有趣的书'/调皮'”,他看完把手机一扔,没打算回,说白了连当朋友都没兴趣,也以为那句“有机会再见”不过只是客套话。
结果没想到,这个“再见”这么快就来了——就在之后第二天。
“什么?吃午饭?”刘远从床上弹起来,“我今天好不容易睡个懒觉,哎哟二姨,一大早的就别让我出门了,啊?”
“什么一大早啊?这都快中午十二点了!”那边女声尖细道,“快去快去,人家小倩等着呢。”
“就非要跟我吃啊?”
“我让她今天跟你一起吃饭,她答应了,应该是对你有点意思。”
刘远一声叹气,这小妞还真是,自己明明都那么冷淡了还看不明白……于是爬起来收拾一番,心情颇为不好地出了门。
吃饭的地方是个氛围小资的西餐厅,刘远推开门,见人已经坐在餐桌前,他从后面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算是打招呼,接着坐到了对面。
曹倩几乎立刻紧张了。她望着对面那个闲然自若的人,和自己的拘谨相比,那人是如此坦然,毫不遮掩地散发着自己轻巧随意的个人魅力,她不禁佩服起来,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争取一下的。
“吃点什么?”刘远翻开菜单问。
“我吃一份牛扒。”
“我喝杯咖啡吧,不太想吃东西。”刘远把菜单一合递给一旁的服务员,“一份牛扒,一杯美式咖啡。”
“下午有事吗?”曹倩问。
“……谈点生意吧。”刘远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没事,吃完了送你回去。”
“我没关系的,还说想邀请你今晚去我家吃晚餐呢,我煮意大利面不错的,如果你不嫌弃…——”
“再看吧,我晚上不一定有时间。”刘远答。
“哦,因为昨天聊到美术,听你说你对绘画挺感兴趣的,所以就想和你多讨论讨论。”
刘远点点头,咖啡先被端了上来,他喝了一口,食指一下下敲着桌子,觉得实在是有些无聊。
“其实,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学校也有雕塑教室的,那时候我还挺喜欢雕塑的,也了解过——”
“……”
刘远垂着眼,满脑子开始神游,先是想到公司的事,又想到项目贷款的事,想着想着,对面人说的话都变成了嗡嗡的回音。
“我听说……”
“我觉得……”
“有件事我认为挺好玩……”
刘远抬眼,见对面的人还在矜持地自说自话。
“我们老师在教我们油画的时候也顺便讲过雕塑,她说雕刻一个作品最重要的就是……”曹倩正说着,猛地住了口,两眼放大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刘远正隔着桌子凑上前,跟她脸贴着脸,饶有兴趣般地观察着。
曹倩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羞愧而煎熬问,“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刘远对着她的鼻尖,啧啧道,“这位曹小姐啊,要跟我谈恋爱,那可要做好觉悟啊……”
“我脾气不好,不太好,准确的说是很不好。”
“至于我家里的情况,那就更复杂了……可以说是暗流涌动,你要不嫌淌这趟浑水,别说谈恋爱了,娶你都没问题。”
“你,你说什么?你恐怕搞错了。”曹倩深吸一口气,刚一抬眼,又被面前那双黑沉的眼珠震慑得低下头,“我没有打算跟你怎么样。”
“这样啊——抱歉了,你可以当我没说过这番话。”
“没事……我可以走了吗?”
“你要走?”刘远微笑道:“想好了?”
“嗯。”
“请便。”
听到这两个字曹倩几乎立刻拿起包匆忙而出,刘远一乐,跌回座位坦然地喝了口咖啡,再一次笑喷,心情终于好了那么一点。
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
“哥,你那办公室这几天布置得差不多了,你来看看?”壁虎说。
“行,等着。”
刘远出了西餐厅,开车到新域空的丰南三号大厦地下停车场,几步窜上22楼,隔老远就听到装修的噪音,他踏着一地废料走进去,到办公室看见壁虎正指挥着工人往里移办公桌。
“来啦?哥。”壁虎回头笑,“你看看还成么?”
“……嗯,这空间安排得还可以。”刘远转了一圈,“员工办公区什么时候搞好?”
“刚问了,说今年4月份全部搞定。”
刘远点点头,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行,跟咱们计划的一样。”说罢揽着壁虎的肩,两腿随意交叠站着,“今年开始,咱就要单干了,不像以前给人家卖命,现在是我混的好你也好,好好干!”
“成!”壁虎嘿嘿一乐,跟刘远俩人独处时便卸了正经包袱,痛快道:“终于他娘的要回归J市了。”
“是啊……”刘远顺着落地窗往外面一望,“要回来了。”
“我说,哥,这次单干……说实话你到底有几分把握?”
刘远举起三根瘦长的手指。
“三分啊!??”
“三分够了。”刘远淡淡道,“这三分还是我在H市待了四年换来的。”
接着又道:“天越现在想有突破很难了。”
“我必须要跳出来,成立自己的公司,和天越联手,好好整顿一下J市的建材市场,换一批新血。”
壁虎重重点几下头,“成!”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回归了
谢谢那些冒出来支持我的小天使~~?(^?^●)?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顾老师在场外休息,拍了六十多集连续剧辛苦了,领个盒饭~~很快就重新上场了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财经日刊,人物专访——J市十大优秀年轻企业家】
刘远,J市本地人,大学毕业之后的他却选择独自摸清市场,回到J市重组了50多家水泥企业,并一手创办了自己的公司——舶司建材,先后为J市建材行业的结构调整与产业升级做出了巨大贡献。
下面是本刊记者对他进行的专访:
……
“我去!”刘远一合杂志,“太高调了,我哥办事实在太高调了,我这公司刚成立三个多月,非得给我整这一出专访……”
“我说哥,咱这不是要给那姓赵的先树树威风嘛,再说了,怎么说也要给大伙看看,这刘家二子也算旗开得胜,本事大大滴。”壁虎咧着嘴乐。
“这我知道,我哥就是想拿我压阵。”刘远摸着下巴欣赏起杂志内页里自己的形象照,“不错,照得还是不错的。行了,我得出去一趟,视查工地去。”
“那我先留公司了。”壁虎说。
“成。”
刘远离开公司,开车直奔开发区工业园,跟着几个项目负责人一起检查了一圈,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他送走了负责人,自己跑去了顶楼,找合伙人凑一块儿吃个午饭。
“来了。”陈近南道。
“嗯。”刘远摘了安全帽,几步过去,见地上摆着老大一盆酸菜鱼,他席地而坐,拿了碗盒饭,端起来狼吞虎咽。
“你今天怎么十点才到?”陈近南问。“人家负责人九点就来了,见不到你人,还来问我呢。”
“哦,公司有点事,耽误了会儿。”
“你确定你是从公司过来的?”
“不然呢?”刘远问。
“我以为你刘二少又从风月场所混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呢。”陈近南嗤笑他道。
“这你可说错了。”刘远顺着他的话调侃,“我现在都把人带出来,还是睡自己的床舒服。”
“啧啧,我看你是风流惯了,跟你哥一样,什么样的东西都往床上带。”陈近南扒了口饭。
“老子又不是和尚,有点需求不是很正常?不然你让我谈恋爱吗?和谁谈?我天天忙得不可开交,接项目的时候恨不得争分夺秒通宵达旦的,哪有那个闲工夫儿女情长,到时候又吵架,我可没那个兴趣哄人。就这样吧,挺好的。”
“你倒是看得还挺透彻。”陈近南道:“只是你就这么玩下去,你难道不好奇,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么?”
刘远的筷子伸进酸菜鱼里不知道在翻什么,左挑右捡的,跟走了神似得,半晌吊儿郎当道:“不知道,你告诉我呗。”
“咳咳,简单说吧——就这么一块鱼肉。”陈近南举起筷子,“爱你的人,都会帮你挑好刺,再放到你碗里。”
刘远大口嚼饭,抬眼道:“吃你的吧,啰嗦。”说罢闷头吃了几口,放下筷子,起身抄起安全帽扣头上往外走。
“诶?去哪儿啊!?不吃啦?”陈近南伸着脖子问。
“吃完了。”
“再吃点啊!”
“嫌你烦。”
陈近南一怔,白了他一眼,继续解决剩下的酸菜鱼。
到了晚上,刘远轻车熟路地钻去了会所,把经常一起“玩”的小男生叫进包房,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路上还顺手买了束玫瑰花,等那个男孩进门以后往他怀里一丢,男孩瞬间惊呼:“天哪,刘总,太……太感动了。”
接着软绵绵地往他身上一倒,“刘总真好……”
“喜欢吗?”
“喜欢。”忙不迭地点头。
刘远懒得去计较真假,直接把人一压索取自己真正需要的。
放纵了一晚上,大半夜走出来回自己车上,他坐到驾驶室,看着外面凌晨的街道,车和人都很少,显得十分冷清空旷,空气也凉丝丝的,柏油路被路灯照出昏黄的光。
突然觉得有些乏力,懒得发动车子,于是坐着点了根烟吸起来。
清洁人员推着巨大的垃圾桶走出来,准备运到处理厂。刘远静静望着上面歪插着的玫瑰——看来是被那个小男生扔了。鲜红的花瓣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明明那么美的东西,就快要沦落到要被散发恶臭的垃圾处理厂糟蹋了。
说白了,逢场作戏,不就这么回事么。
他手指一颤,突然想起一个人,那时候自己瞒着他买了辆骑摩托车,回来以后送了他一束玫瑰花,那个人把玫瑰花做成干花香袋放在衣柜里,上面还扎着丝带,只是后来的制作没有太成功,香袋放在衣柜不到一个星期就发霉了,不管他怎么劝,那个人都不舍得扔。
那时候那些傻傻的,笨拙的事,却记得格外清晰,尤其在寂静而空旷的凌晨夜晚。
那时深夜回家亮着的那盏灯,打着两个荷包蛋的清汤面,厨房里稳定的切菜声,用面包屑喂凤尾鱼时抬起头的笑容,大雨滂沱中的泪水,冰凉的手指,上面的那一枚戒指……
好像消失很久了。
那个夕阳下用力蹬脚踏车的人,轻声细语给自己讲英文的人,抚摸自己脸庞的人,会抱着自己流泪的人,穿着磨旧的衬衣的那个人。
都仿佛像做了一场梦,从没出现过一样。
可带给自己的疮疤,却至今未痊愈。
刘远弯下腰,用头抵着方向盘,呼出一团浑浊的热气。
算起来,回到J市,回到这座伴随着自己出生成长,再经历了无数青涩往事的城市
已经四个月了……
……………………………………
“这是……这批出国学习的名单,您确定不要增加您的名额吗?”副主任弯下腰说。
顾珩摘下眼睛放在桌上,揉了揉太阳穴。
“这次机会很难得,您个人只需要承担百分之五十的费用就行了,再错过就要两年以后了。”副主任仍耐心地向他推荐。
顾珩不语,让他真正心烦的,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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