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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_影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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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眼神扫过去,一旁的哥们立马会意,举起酒杯道:“我说一下啊。我觉得,我们有今天,一个个都混的还可以,我们班长功不可没!”
顾珩听到这句话,筷子都要吓掉了。
他自认为做过的只不过考试的时候给他们辅导辅导,借了几本笔记让他们去印小抄罢了,这会儿把这点事和众人的前途牵扯了起来,他不由得心虚,额头隐隐冒出汗珠。
“来来来,我们一起,敬班长一个!”
顾珩惊愕地看着在场的人,一句不用还没说出口,见有几个人都站了起来,恭恭敬敬一齐端着杯子,笑逐颜开。他仿佛被感染了一样,赶紧也笑起来,起身道:“谢谢各位,我没有做什么,很惭愧。”
“什么都不说了,顾大班长,我们先喝了!”说罢仰起脑袋灌着淡黄的液体。
顾珩端起酒杯,心一横也喝起来,苦涩的酒精溢满口腔,刺得他舌头发麻,勉强喝了一半,放下杯子,刚忙坐了下来。只听见有人叫他名字。
“顾珩。”赵以铭关切地望着他道:“行不行,不然你喝饮料好了。”
这话一出,连顾珩自己都听着有点尴尬,他局促道:“没事,我没事的。”
“好样的啊顾班长,几年没变,有点酒量了。”大伙一齐笑道。
“喂,你们别欺负他啊,你们想喝自己喝去。”赵以铭替顾珩维护道。
“哪能啊,谁欺负班长,考勤还想不想过了?”说罢哄堂大笑起来。赵以铭的话放出来大家都听见了,但却没人照着做,都跟约好了似的,仍揪着顾珩不罢休。顾珩自知没有酒量,每次也就轻轻抿一口,可备不住敌军人太多太强大,没过多久他一杯酒就见底了。
“你们别围着我了,我真的没做什么,都是同学,不用那么客气。”顾珩硬撑着笑,在推搡中跌坐回椅子上,撑着额头,血液突突的往脑门上涌。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应付着,其中一个抬头看了眼赵以铭,见他稳坐在席正中间,轻轻点了点头。那人立马拉着围在顾珩身边的人道:“好了好了,我们让顾老师歇会儿,换个人换个人。”
顾珩心想终于走了,头却重得抬不起来,只一动不动的撑着额,听屋子里吵杂纷纷,想缓一缓再起来,没想到越缓越不行了,连那些人说的话都听不清了,只觉得整个脑袋蒙进了水里,声音虚虚幻幻,还嗡嗡在颅内反着回响。
他身子一软,从撑着头变成了趴在桌上,手臂碰倒了酒瓶子,哗哗的流一地淡黄色液体。
屋里这才安静了,顾珩只觉得有人俯在身边喊自己名字,他嗯了一声,随后被人架了起来。
“顾珩?怎么就醉了?我送你回去?”赵以铭撑起他瘦成薄薄一片的身子,扶着他往门外走,又单手摸出了一叠大钞丢在桌上,冲里面人道:“这钱付账吧。”
大伙诶诶的,应和道:“你把人照顾好。”
到了走廊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赵以铭架着顾珩疲软的身子,见他衬衣往上抽,露出一块白生生的腰肉,他心安理得的把手放在上面摸了一把,光滑的触感让他体内立刻升起一股热浪,喉咙上下翻滚。
只要再等一刻,顾珩便可以任自己随意摆弄处置了。虽然说过他不傻,倒不会对顾珩做最后一步的事,但是亲亲脸摸摸身子这些无伤大雅且第二天醒来也不会记得的事,想想便觉得激动。
况且在自己家住了一晚,这顾珩跟自己的友谊也肯定有个升华。赵以铭心里得意,一步步架着顾珩走到了大厅。
大厅里司机还没到,他把人小心翼翼放在会客椅上,掏手机给司机打电话。顾珩一沾椅子即刻软绵绵的趴在一旁的玻璃小茶桌上。
“喂?到哪儿了?门外头?好,把车门打开。”
他重新架起顾珩往外头走,一出去凉爽的晚风就迎面吹来,司机已经适时的拉开后车门,赵以铭对他说:“来,帮我把他扶进去。”
两个人正忙着把醉透了的人往车里塞,只听身后传来一句气势汹汹地叫喊:
“喂!你们干什么!”
混着马路上的车鸣,背后有人语气很冲的对自己叫,赵以铭一个转头,见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孩,身材板正,眉头怒锁,目光阴沉地朝自己走来。
赵以铭把顾珩推给司机道:“你看着他。”一面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这人,脑子里飞速思索是否认识,答案是否定。
那人身旁还跟着个他岁数相仿的男孩,油头滑脑的,脸皱成一团,正扑上前拦住那人的腰道,“刘远刘远,干嘛呢,认识这人啊?不认识咱别惹事了……”
“你给我滚开!”刘远一个巴掌呼过去,重重地撇开壁虎,虎视眈眈盯着赵以铭,几步跨到他面前,“你什么人?把顾老师往哪儿带?”
“我什么人?”赵以铭觉得好笑,听他语气像是顾珩的学生,“你什么人?你有事吗?”
“有事。”刘远刷地换上一副阴鸷的眼神,死死盯住赵以铭,“顾老师又不会喝酒,你把他灌醉想干嘛?想去哪儿啊?”
赵以铭揣测起这人是什么目的,出于想保护老师?他仍带着几分戏弄的笑意,道:“听你这话,恐怕是你自己那点小心思有点多,我和你们顾老师是朋友,送他回家而已”
在路人看来,两人只是面对面说话,可只有壁虎才能感受到,此时气氛骤然剑拔弩张起来,像有两头喷着怒气的雄性动物,即将要交锋。他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胆子卷进这场战斗里。
“我知道他家在哪儿。”刘远咬着一口阴森色的白牙,“我,送,他。”
赵以铭笑笑,目光斗然凶狠了,一股寒气刀子一样直往外逼,“老子不管你是哪儿来的臭学生,麻溜滚蛋!再不滚我叫人了。”
笑话,小毛孩还挺喜欢顾珩的,以为自己看不出来。
刘远拳头捏得嘎吱嘎吱的,他早就认出来这人是带顾珩去酒吧的男人,今天这人要是对顾珩没什么歪心思就见了鬼了!想到这儿他恨不得二话不说把人往死了揍,可还残留最后一丝的理智——顾老师回家要紧。
“送回家,好啊。”刘远回盯道:“我跟你一起,把他送回家。”
赵以铭扯起嘴角,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大狐狸,半晌,上前一步,声音压低低的,
“我说的回家……是回我家。”
话刚落地,刘远已经冲到了他面前,一拳挥了上去!丝毫不含糊的砸在赵以铭的左腮帮子上,赵以铭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拎起刘远的领子,对着脑袋一拳头把人打到当场嘴里流出了血。
场面突然就失控了,街上路过的人都高声尖叫起来,到处逃窜躲避,两个男人互相看对方不爽,加上都各自带了点私心,以为是在争夺猎物,一拳拳都拼了命,恨不得看见什么就抄起来往对方身上砸。一群保安和赵以铭的司机一起,一边缩着头生怕挨拳头,一边跳起来上去把两人分开。
壁虎早就躲在一边,大喘着气给刘预拨电话,嘟声一遍遍就是迟迟不接。他自顾自喊了句,“老天爷啊。
电话终于通了,那头刘大少爷正搂着美人在沙发上饮酒作乐,听了几句,一个起身道,
“我弟弟被人打了?!”
后来结局是两人各自被自己人被送去了同一家医院,原因是这家医院离得最近。
打绑带,上药,乱七八糟做了一堆检查。刘远被他哥安排进了一个高级单人病房,硬逼着他在这儿住一晚上,观察情况。
“你今晚在住这儿,明天我再来看你,我没来你不准走,听到没?”刘预喝斥道。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刘远摆摆手没好气道。
另一个病房里,赵以铭的司机匆匆推门进来,低声道:“赵总,人已经送回他自己家了。”
赵以铭没吭声,气得胸口都要炸了,计划了一个月,做梦都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一旁司机又说道:“赵总,伤的怎么样,没事吧?诶,刚刚我应该赶紧叫几个人来帮忙就好了……”
“叫什么人!??”赵以铭一股气上来,发泄似的骂道:
“来看老子被小毛崽子打了,光荣?!”
这一晚上,两个打完架的男人各怀心事,都没怎么睡,倒是只有顾珩在自己家床上睡了一夜的好觉。
第16章 第十六章
第二天,赵以铭的病房里,顾珩正满怀歉意地低着头道歉。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阿铭,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那小孩怕我是坏人,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了。嗤,也不看你这一个大男人,我能把你绑架了不成。”
顾珩头低得更狠了,道:“我也没想到他能做出这种事,你是好心送我回去的,我替他向你道歉。”
赵以铭看着顾珩,轻轻笑道:“头疼不疼?昨天我劝了半天,让他们少灌你点,没想到你还是喝醉了。”
“我没事。”顾珩赶紧说,“你好好休息……不然,不然下午,我熬点汤给你送来吧?”
“下午我要走了,公司一大堆事,这点小伤还指望在这儿躺一辈子啊。”赵以铭笑着打趣。
顾珩点点头,看他精神确实还不错,又郑重其事的说了句抱歉,这才走出了病房。接着赶紧坐电梯,去了上面一层。
站在刘远病房门外,顾珩和护士简单聊着他的情况,询问受伤得严不严重,听到他脑袋上擦掉一块头发,顾珩眉头一下锁紧了。
刘远靠在病床背上,鼻子尖前满是消毒水混着雨水的潮湿味儿,门外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隔着门上的毛玻璃,看着顾珩和护士交错的身影,待房间门锁咔嚓一声被人转开,刘远赶紧将头扭过去,用后脑勺对着门口。
顾珩轻手轻脚的跨进来,走到病床前,坐在床边硬到铬人的白色家属椅上。
房间里很静,窗外的雨淅淅沥沥顺着玻璃往下淌,爬出一道道蚯蚓似的痕迹。
“那个人是我朋友,我们以前是同学。”过了良久顾珩开口道。
刘远沉默,把头扭得更偏了。
“我给你擦药吧?”
刘远依旧没吱声,片刻淡淡道:“不用了。”
顾珩叹了口气,语气又软了一度,“护士说的,还要再擦一次药,你听话,好不好?”
听到顾珩低声下气,刘预心里稍微好受了那么一丁点,胸口里却仍是不甘心,一口气堵着上不来。
那人肯定不会对顾珩说出真正意图的,自己也不好解释,就这么平白无故做了个好人。
做好人也没什么,还好顾老师没被怎么样。只是落得一身的不懂事,他怕顾老师不会再喜欢他了。
他目光黯淡着,转过头阴郁地问,“擦什么药。”
“你看你……嘴角都这样了,不擦药阿。”
顾珩打开医药盘里棕色玻璃小瓶,用镊子夹了一个绵团出来,合上盖子,在药水里沾了沾,待吸饱了水伸出来。
刘远听着瓶与盖相碰发出的蟋蟋碎碎的声响,一言不发地看着顾珩手中的动作。
“来,有点疼,别动。”顾珩凑过去,一只手撑在刘远病床上,一只手捏着银色小镊子,仔细看了眼他破了皮的嘴角,把绵团压了上去。
凉丝丝的绵团压在皮肤上,刘远沉稳缓慢地一呼一吸,目光垂落下来,落在顾珩凑近的那张脸上,细腻得几乎没有毛孔。
擦了一会儿,又听顾珩轻声说:“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谢谢你。”
刘远心头一热,手指都忍不住颤了两下,突然觉得什么都值得了。打架的不愉快也忘了,他男性的使命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眨了几下眼睛,想开口说话,却仍换成了一副冰冷的臭架子,道:“怪我不知道他是你朋友。”
“怪我。”顾珩一圈圈擦着,慢慢地说:“都怪我喝多了酒,才搞得你们俩这样。你看我,老是给你擦药,第二次了吧。”
顾珩几句话说得太软,尽管刘远十分想嘴硬,却也闷声道“我没事,也不疼。”
顾珩抿起唇,知道这孩子消气了,但看着他头上还包着纱布,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怪可怜的,便安慰道:“我可以补偿你。”
此话一出,自己就立马后悔了,赶紧打住不出了声。
“真的吗?”刘远却把话接得飞快,心中窃喜,脸上却面不改色,懒洋洋地看着顾珩,“那就给我们监考吧,要求也不高,最后一门媒体导论。”
顾珩沉默良久道,面色复杂。
“顾老师,我们被老师骗了,她说不考试的,结果要考,我也是没办法……”刘远趁顾珩沉默时解释道。
顾珩脸上写满了纠结:“我考虑下吧。”
“这还要考虑啊?”
“监考哪个班不是我决定的,要看学校安排。”
“你肯定有办法跟别的老师换一下啊,期末考而已,又不会管那么紧。”
“这个不一定。”
刘远心里又不乐意了,顾老师明明就是敷衍他,说好了要补偿的,难道是在耍人玩?纵使他知道借顾珩一百个胆也不敢耍自己玩,可就像个被惯坏了的大男孩,一点不满足便把事情往最坏处想。
他愤愤地想着,开始撕起头上的纱布,嘴里嚷道:“那我不住院好了!我回去看书!连你都不帮我,我还住什么院!”
顾珩惊了一跳,立即站起来,椅子带着刺啦一声响,扑上去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不要闹了……”
刘远利落道:“我要出院。”
“好好……”顾珩用了老大的劲把他的手压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争取一下好了,反正都是要监考的。但是你也要好好复习,不许都指望着我。”
刘远满意了,他低头一看,顾珩的一双白手还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心里美滋滋的。
顾珩闷沉沉地坐了回去。想起今天早上醒了以后,听说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居然打起来了,赶紧跑来医院,还请了一天的假。
事情缘由非常奇怪,他实在不明白这孩子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真是气人又无奈,天天变着法折腾捉弄他这个小老师。
偏偏此刻的模样还又有些可怜。
顾珩觉得自己也病了。
顾珩走了之后,刘预忙完了一上午的工作也赶来了医院,后头跟着肖秘书,两人一前一后,一边走一边拿着公司资料研究。
“这个表做的不行,光我这么看一眼,这两个地方都错了,这谁做的?是不是前两天刚来那个……”
正说着,走廊上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走了过来,留着飘逸的波浪卷发,老远就能闻到洗发水味儿,脸上的表情却严肃,昂首阔步,十五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蹬蹬作响。
刘预正低头看着资料,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惯性地抬起头看,
下一秒他的瞳孔就放大了,还来不及反应,耳旁啪的一声响!被挨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纪雅含利落地收回手臂。
一旁的肖秘书愣住了,过路的小护士也捂住了嘴。
刚从电梯里出来的壁虎同样愣了。
刘预侧着头用手摸脸,半晌恶狠狠地来了句,“我,操……”
猛地把头摆正,一把攥住挑事者的手腕,突然晃了下神,面前的纪雅含正等瞪着一双杏目,眼里带着一丝愤怒,还有一丝努力被压住的小恐惧。
是美女。
刘预深吸了几口气,胸口一起一伏。壁虎赶紧上前道,“雅雅,这是刘总啊!!”
纪雅含瞬间张大了嘴,盯着那只颤巍巍刚打完人的手,声音结巴起来,“怎,怎么是他啊,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今早听说刘远跟人打起来了,壁虎在电话里又没讲清,只听到是个人模狗样的精英男,纪大小姐便一个起身翻下床,收拾收拾来给刘远报仇了,眼见着这人西装革履的,看着一副资本主义罪大恶极的模样,直愣愣的就上去给人来了一巴掌。
刘预摆着一张巴掌脸向前一步,顶到她面前道,“是我啊,你这一巴掌打得可够狠的,不介意我还手吧?”
纪雅含闻声嘴唇便哆嗦起来,细长的高跟鞋跟杵在光滑的地板上,快磨出个印子,心底里已经把自己骂了个遍,已经快做好了挨打的觉悟,只看眼前人面无表情的冲后面摆摆手道,
“不介意我介意,打坏了这张脸我就心疼了。肖秘书,我们走。”
“是,刘总,这边。”
见刘预进来,刘远换上另外一副正常态度,语气冷冰冰的,主动汇报道:“我没什么事。”
刘预在他床前站立住,“我不是来问你的。我跟你讲,你这一下可好,你知道你打的谁吗?”
“谁。”
“上次跟你说的其施达记得吗,顶头大老板,赵以铭。”
刘远心里吃了一惊,面上却淡定,偏过头问,“所以呢?我会怎样?”
“你不会怎样,对我来说有点麻烦。”
刘远淡淡地呼出一口气,这个后果他是清楚的,其施达换了血以后对天越打压的不轻,但看在天越的影响力还在,并且老客户关系稳定,明面上并没有和天越有过多的竞争。
这事一来,恐怕天越即将面临一次危机。
刘远心里是愧疚的,却又什么都没说。
“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怕挂科?想用这一招拉拢老师?我查了,他不是你直系老师,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把其施达老总打了这件事我都没敢和爸说,你知不知道!”
面对刘预一连串的逼问,刘远心更乱了,他烦躁地低下头,道:“我想让他给我监考,所以,就像你说的那样想拉拢他。”
“你那重修费值几个钱?你不知道哪个轻哪个重?”
“不是……”
刘远抓了下头发,想说自家老爹在学校里有熟人,自己的成绩分分钟被汇报,万一挂了科,更有的他说的。
“哥,我知道我没做好。”刘远破天荒开口道了歉,“这件事给你搞出了很多麻烦,我会让顾老师跟那个人说,要怎么样冲我来,我一人做一人当。”
刘预一愣,声音放低了道:“行了,你当个屁,这事你别管了,有点麻烦,但也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刘远抬起眼看着刘预,“你的脸怎么回事?”
“别提了,让你那个女同学出门配副眼镜。”不说倒好,一说刘预觉得疼起来,捂住半边左脸,眼珠子却色眯眯地转,“不过长得还可以……”
刘远定了定神,觉得自己刚才真的高估了自家大哥。
“我走了。”刘预抬手看了眼手表,“过会儿还有个高层会议。”
“哥。”
“啊?”
刘远半低着头,眼窝深深的,嵌着一块黑影,看不出在想什么。
“那女的是我哥们的人。”
刘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知道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期末将至,顾珩上课的进度也随之密集起来,正捏着笔在黑板上书写,余光突然瞥见了教室门口站了个人。
阿铭?
“终于下课了,顾老师?”下课铃打后,赵以铭见顾珩走出来,笑道:“可以啊,有点老师的样子,就是教这帮不听话的,难为你了。”
“习惯了。”顾珩拍拍一手的粉笔灰,发觉都嵌到了指纹里头,怎么拍都拍不掉。他抬头问:“怎么来找我了?”
“我姑妈让我给我妹妹送点东西,这不顺便来看看你。”
顾珩笑笑,“难得你不忙了。等等我,我卫生间去洗个手。”
赵以铭点点头,在外面等候,裤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赵总,查到了,找谁动手?”
“嗯,找谁都行,个小兔崽子。”赵以铭单手插着兜,垂着头看脚尖,声音压得很低,“什么?天越太子怎么了?现在谁还买天越的帐,又不是十年前……嗯,先搞他人,他哥我能收拾,马上那个项目拨款了我让他哥……”
赵以铭举着手机转身,正对上了顾珩疑惑的目光,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赵以铭拇指一抖按断了电话。
“怎么了?”顾珩本身没太在意他在讲什么,见他这幅慌张的样子,便思索起那些零散的语句。
搞人?搞谁?
他心中升起一种不安的预感,“你要惹什么事?不会还记得和那个孩子打架的事吧?”
赵以铭一边责怪自己的惊乱,一边把刘远恨的千刀万剐,干笑了几声,“哪能呢,我是那种人嘛,还能置气那么久?”
看他笑眯眯的样子,顾珩放了心,继续拿纸巾擦手道,“他是小孩子,心智也不成熟,你别跟他计较好了,这件事说到底都怪我……”
赵以铭一个吸气,肺部充得越来越满。顾珩到现在还在替那个臭崽子说话,他回了一个脚步,压制住语气,“他小他……”
顿了一下,“他小他不懂事,我不计较,我每天忙死了,哪儿顾得上管别的事……”
赵以铭吃了闷亏,有顾珩的这个话他还真不好动刘远了,心里一口气别提多憋屈。
顾珩发现了他眉头的两道纹,善解人意道:“阿铭,我给你道歉,别为了这个事坏了心情。”
赵以铭也笑出来,调整好状态,“走吧,正好你下班了,吃饭去。”
顾珩听后却犹豫了。
不知为何,也许是自己是和赵以铭频率对不上,又或是玩乐的方式不一样,总之事后总要出点什么乱子。
而这些乱子又老是和刘远对上,搞得自己心力交瘁。
他心里有点怵,不太想出去进行活动,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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