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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陆先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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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往日就不讨喜的脸孔,比如陆家那些倚老卖老、总是想要控制他或者从他这里获取好处的家伙,比如他父亲留下来的自以为资历深姿态就越发高起来的老人。
  从前他态度平和,是因为不在意,但现在,对这些人他多看一眼都嫌。
  而有些从前觉得亲切的脸,此刻他看着也是如此的厌烦。
  “你,”他指着凌宿,这个年轻人他其实并不太记得名字,但有点印象,是个一腔血性直来直往,只差把死忠写在脸上的人,“威胁攻击他。”
  凌宿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脸上惨白。
  “你,”陆崇又指着刘伟志,“监视控制他。”
  刘伟志低下了头。
  “你们,一个个地,言辞轻视侮辱,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他想来看自己,救自己,居然还要求人。
  他明明就在医院门口,却对周前说自己进来不合适,会起冲突。
  他的离开,或许真是有别的理由苦衷,但是否也有这一层关系?视频中他浮于表面的疏离冷淡,是否也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导致的。
  陆崇只要想想他被自己这个圈子排斥在外,遭受横眉冷对,他就想杀人!
  “我捧在手心上的人,”陆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忽然猛地把桌上所有东西扫落在地,“就是这么被你们轻贱的!”


第65章 
  东西哗啦啦砸了一地。
  没有一个人敢去捡; 被砸到的人一声不敢吭; 动也不动; 书房内安静极了,只听得到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此时此刻的陆崇,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他会劈手抓出谁来撕碎。
  过了良久; 陆崇闭了闭眼,到底是把火气压了下去; 再次出声:“我的私事不需要你们置喙; 更轮不到你们来插手; 我喜欢谁; 捧着谁,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 我绝不会亏待你们; 但如果谁把主意打到我身边的人身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冰冷又掷地有声:“记住,这是警告!”
  众人都应声。
  “都回去吧,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不该说的别说; 凌宿留下。”
  凌宿刚要迈动脚步; 听到这句话脸色白了下来。他一直希望能够来到先生身边做事,就像刘伟志周一山他们那样,但是他资历太浅; 没有那个资格。可是现在,似乎机会终于来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兴奋喜悦。
  陆崇盯着凌宿,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到隔壁别墅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别墅半步。”
  从他得到的信息来看,这个凌宿对文承的敌意最重,虽然那是因为他觉得文承害了自己,现在自己好了,这份敌意也应该消除了,但陆崇还是不放心这个人,他要放到眼皮底下先看一段时间。
  凌宿白着脸喃喃应下了。
  所有人都出去了,陆崇转动转椅,对着后面大片玻璃窗疲惫地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自己说:“其实有一句话我说错了,我没有把他捧在手心上,我一次一次地让他伤心难过,其实伤他最多的人是我,你说是吧,排骨?”
  说出那个名字,陆崇愣了一下,看了看脚边周围,没有那只大猫。是的,那只大猫已经走了,在三天前被他亲手下葬了。
  而现在,猫主人也再一次找不着了。
  叮。叮。叮。
  书房里一座老式吊钟发出了一声声的鸣响,一共十四声,下午两点了。
  还有四十分钟。
  陆崇觉得那个两点四十一定有什么意义,越接近那个时间,他心里越慌,仿佛有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而是发生在骆文承身上。然而他只能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逼近,却什么都做不了。
  海宁下属某县,县妇幼保健院,因为满城戒严,出行需要接受严格的检查,今天这里的人特别少,护士们有些百无聊赖地聊着天。
  一个外表温和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分诊台护士站了起来:“李院长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呆在家里也没事,今天有几个产妇?”
  “就两个。”
  “行,我去看看。”李院长笑着说,走去了自己的休息室。
  他是妇幼保健院最知名的医生,兼任医院的副院长,但他却将自己的休息室挨在了产房旁边,为的就是一旦发生意外,可以及时赶过去。
  他刷卡进门之后,锁上门,拉上窗帘,将休息用的沙发推开,后面竟然还有一道小侧门,这道门再打开,便是一条向下延伸的阶梯,越往下走,光线越明亮,下面竟然是一个小型的实验室一般的空间。
  谁也想不到,妇幼保健院的产房下面,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存在。
  这个实验室布置得有些简陋,各种仪器杂七杂八地放着,显然还在建设中便被人提前投入使用,一个穿着白大衣的白人和一个黄种人正对着电脑做些什么,而他们面前的一个玻璃隔间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脚被固定,头上罩着一个古怪庞大的白色仪器。
  “德朗教授有什么收获吗?”李院长一边走过去一边问。
  那个有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的白人老头转过头来,用英语兴高采烈的说:“太棒了,这个实验体太棒了,他对我的药非常敏感,效果非常棒!”
  “就是那个作用于人体大脑的药吗?”
  “不错,你知道人的大脑是非常复杂的,想要控制一个人,你知道,我们一般会用催眠之类的方法,但是高级催眠师非常少,而且根据不同对象的不同情况,催眠的效果往往也是不确定的。
  “但是如果我们能把一个人的自我意识完全抹除掉,把它变成一张白纸,那么那个时候在这张白纸上涂抹,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德朗教授简直手舞足蹈地说,“而这个实验体你知道吗?我给他吃了药之后,他的情绪全部不见了,高兴,悲伤,痛苦,难过,全部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种,那就是愤怒。好像变成了一个机器人,任何的刺激,语言的,文字的,图案的,动态画面的,全部无法让他的大脑产生反应,除了和愤怒相关的,这简直太棒了!”
  李院长很给面子地,夸张地“哦”了一声:“就是那个,你给几十个人吃过,但结果都是将他们变成了白痴的那个差点被放弃了的药吗?”
  德朗教授皱巴巴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愉快,但很快笑了起来:“是的,就是那个药,但这次是不一样的,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李院长也笑了,这个德朗教授就是一个人渣,他有着天才的大脑,发明出了各种各样的药物,那些药物大多有着神奇而特殊的作用,但同时也也有着极大的副作用,需要经过反复的实验和筛选,才有可能投入使用。
  最早只是在动物身上做实验,但做出来的结果和在人身上终究有太大的差别,这个老东西认为那样太浪费时间,也太浪费他宝贵的心血了,所以他提出要直接在人体上做实验。这些年,他的实验室就建立在国外那些灰色地带,随便给个面包就能让人自愿、或者很容易将其哄骗去当实验体,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没人会在意的地方。
  经过他手的实验体,基本上没有什么好下场,当场死亡的还是好的,那些半死不活的最痛苦,有的甚至要被活活折磨上好多年才能够死去。
  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德朗教授做出来的药的特殊作用就决定了,有金主愿意为他这样的行为提供条件。
  照理说,德朗教授做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敢来华国的。但他的实验体里黄种人的比例实在太小了,尤其是华国人的比例太少太少,德朗教授疯狂地想要这样的实验体。
  他背后那么那位金主,也就是李院长背后老板的老板,不知道是拿他没办法,还是也赞同他的想法,这次用了一些官方的名义,将德朗教授送到华国,主要是为了考察能否在华国设立这样一个实验室。
  李院长这里这个实验室,便是几年前便准备起来,就为了这一天的。
  但是李院长万万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大胆,到海宁才几天,居然就抓到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能将整座城市闹得翻天覆地的人。
  李院长脸色有点阴沉,但他不得不听自己的老板的话,来配合这位德朗教授,他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李院长看着玻璃隔间里带着头罩正接受各种刺激的人,虽然看不见脸,但从坐在那里的身体,被绑在扶手上的双手也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外在条件十分出色的人。想到外面正因为这个人而满城风雨,他不禁有些头痛。
  他问德朗教授接下来要做什么,就这样一直实验下去吗?
  “对,继续服用药物,加上各种刺激,我会将他最后的愤怒情绪也消除掉,把他变成一个无法对任何刺激做出情绪或者行为反应的人,然后再对他进行催眠就会非常顺利,那个时候,他就会成为最听话的工具了。”德朗教授得意洋洋地说。“你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只要在他脑海中烙印下要绝对服从命令等印记。”
  李院长问:“那他的记忆还在吗?”
  “当然在了,我没有抹除他的过去,没有抹除他的身份,从外表上来看,他依然是从前那个人,但是他的内在、他的思想却完全成为了我的奴隶,这样才是最完美的不是吗?”
  李院长皱眉:“他的背景很深,他背后那个人不是我们能够招惹的。”
  德朗教授激动地说:“那不是更好吗?这个人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非常漂亮的身手、精明的头脑、干净的身份,同时又有着强大的背景,这是他这个人自身携带的独特价值,将这些价值抹除掉,难道不是太可惜了吗?”
  “你确定他不会想起你对他所做的一切?”
  李院长听着还是觉得很不可靠,就这么简单?把一个人抓进来放在这里洗脑改造,把他变得完全听话,又保留他的记忆和身份,然后再把他放出去,以原来的身份成为被操控的傀儡,真的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瞒天过海吗?
  德朗教授大笑着说,“所以说这个实验体实在是太完美了,不到一天我就成功了一半,只要再找一个优秀的催眠师,你放心吧,一定不会有问题的,难道华国人真的特别一点吗?”
  德朗教授的目光露骨地在李院长身上扫过,李院长微笑着任他打量自己。
  他知道这个老东西不敢动自己,他们刚来海宁,自己是在这个城市里唯一能为他们掩护,帮助他们的人,没有了自己,这两个人在海宁多一天都撑不下去。
  李院长的目光扫过那个在电脑前操作的人。
  “张青松,现在可是满城都在找你。”
  张青松就是那个骆文承跟踪的人,他有一个非常挺拔精神的名字,但整个人却是普普通通,毫无特色,闻言回头露出一张被打得青青肿肿的脸,笑笑:“没关系,只要我不出去就行了,所以以后的事情还是要多麻烦李院长你了。只要为我们提供食物和水就够了,所有的设备和药物我们自己都已经有了。”
  李院长轻轻哼了一声,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的青年却突然动了起来。他手脚疯狂挣扎,然而因为被绑住而无法动弹,上身弯曲蜷缩下来,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似乎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德朗教授立即问张青松已做了什么,张青松忙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德朗教授立即冲过去取下了头罩,露出青年那张苍白汗湿的,清俊漂亮的脸孔,他的脸歪向一边,脖子无力的垂着,嘴唇青紫,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德朗教授一探脉搏和气息,顿时跳脚:“死了!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死?”
  李院长反而松了一口气,一个大麻烦,死了更好。他笑了一声:“反正这也不是第一个在你手下死去的实验体,不必这么激动吧。”
  “谁都可以死,他不可以!实验已经成功了一半了,他死了我去哪里找更合适的实验体!”
  而找不到实验体,他这个关于人大脑的项目绝对只有流产的份,事实上,这本身就是一个半流产的项目,已经被搁置了好多年了,所以找到了这个实验体,他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但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这个人怎么可能突然死去?
  张松突然想起了什么:“昨天我跟他打斗的时候,他差点杀了我,但是突然好像心脏病发作,才让我找到了机会。”
  “你这个蠢货,为什么不早点说!”德朗教授破口大骂道,“不行,他不能死,把那个药拿来。”
  “教授你要用那个药?”张青松惊愕地说道。
  “快去!”德朗教授骂道,转头对李院长说,“准备手术室!”
  李院长皱眉:“他已经死了。”而且这里是妇幼保健院,作为一座紧挨着县医院的妇幼保健院,这里的设备根本不足以进行这样的抢救手术。
  “只是心脏停了,不等于死了,五分钟之内不准备好,他就真的死了!”
  德朗教授一边说一边将青年身上的束缚扯掉,把他搬到地上开始心脏按压,一边对李院长吼道,“快去啊!你知道这个项目如果成功了,能给老板带来多少利益吗?如果这个实验体废了,我会把所有责任都怪在你头上。”
  李院长眉头紧紧皱起,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个黄毛老头。虽然非常痛恨这个威胁,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是惧怕的。
  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中,可没有那么多因为所以,妨碍了他们的利益,让他们不高兴,他们便会让别人不高兴。他可不想成为到时候被推出去的替死鬼。
  他抬手看表:“现在是十四点四十分,五分钟之内,我会准备好一切,但如果这个人还是死了,那就不怪我了。”
  骆文承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他还记得自己跟踪那个男人到地下通道,然后因为突然掉链子的心脏而被迷晕了过去,但他又没有彻底昏迷,他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叫了别人来把他运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他们给他喂了不知道什么药,把他绑在椅子上,在他头上贴上很多贴片,然后给他戴上一个头盔似的东西。他们似乎在用那个东西刺激他的大脑,并且说要用他来做什么实验。
  骆文承便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肯定是被带到那个方布德的老巢了。
  他愤怒,不甘,但是没有一点办法,他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他仿佛被困在一个狭小的地方,看不见任何东西,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声的嘶吼怒骂了一番之后,他累了,平静了下来,他在等待方布德那个疯子这次会对他做什么?
  但他心中无所畏惧,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他等了很久很久,却没有等来任何动静,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他还是有感觉的,他只觉得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然后就一直坐着,仿佛被人遗忘了。他疑惑着,这是在做什么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心脏传来一阵被榨碎一般的剧痛,他终于得以惨叫了出来。那种可怕的剧痛足足持续了十多秒,最终停止之后,骆文承就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他知道自己可能是死了。
  费尽心思把自己弄来,结果还没开始实验自己就死了,方布德恐怕会气吐血吧。这样一想,倒有几分安慰。
  过了一阵子,骆文承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变化,他似乎依然被困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话,什么都感受不到,但是他也没有消散,死亡之后难道是这样的体会吗?
  他疑惑着,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很久,终于,他耳边又传来了一声欢呼:“活了!他活过来了!”
  骆文承诧异,他活了?怎么可能?!
  但他确实听到了声音,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虚弱沉重到了极点,以至于他无法动弹哪怕一根手指。
  有人分开他的眼皮,用刺眼的手电筒灯光照射他的瞳孔,他不由地眨了一下眼睛,于是耳边那个愉快的声音变得更愉快。
  骆文承虚弱地眨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头顶是两个无影灯,身边不远处站着几个人,他们在热烈的交谈着。他认出其中两个人,一个是那个他跟踪了一路差点打死的男人,还有一个一头杂乱的黄色头发,不用想就是方布德。
  骆文承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下去杀了那个人,但是他动不了,沉重感与困倦感如海潮一般涌来,他挣扎了一下,被迫陷入了昏睡。
  这次昏睡之后,他又来到了一个地方,不同于之前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这次这个空间充满了莹蓝色的光芒,十分的柔和。
  骆文承仿佛漂浮在空中,四下望了望,看到前方有一个发光的屏幕,这个空间里的莹蓝色光芒便是从这个屏幕中散发出来的。
  “目标你好。”一个冰冷的电子声突然响起。
  这个声音骆文承很熟悉,就是那个让他重生,又帮他救了陆崇的声音。
  “是你,你就是那个声音?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还活着?”骆文承询问着,虽然是疑问句,但他语气也好,内心也好,都没有太多好奇感,这并不是那不知名药物的作用,而是他从车祸醒来之后就失去了正常人的情绪。
  希望这种东西,看似很缥缈,但一个人彻底失去希望之后,他会变得厌世冷漠,什么东西都不会再引起他的兴趣,对于骆文承而言,他唯一留下的,确实只剩下愤怒这类负面情绪了。
  “目标你好,我是为你改变命运的系统,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为系统,。你是已经死了,但是因为我的存在,你有三次复活的机会,这是第三次,如果这一次你再死了就是彻底的死亡,所以请目标珍惜这次生命。”
  “第三次?难道不是第二次?”骆文承问。
  “那是因为我曾经按照规定,封存了一段你的记忆,现在可以还给你了。”
  这个声音说完这句话,骆文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吸力,情景一换,他出现在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有些眼熟,他看了一会才看出来,这是他曾经在骆家的房间。
  咔嚓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往床上一扑,开始唉声叹气。
  骆文承睁大的眼睛,因为他认出了这个人是谁,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吗?是年轻了好多岁的自己。
  “哎,好烦哪,这也不让我去,那也不让我去,就一个海宁有什么好玩的?”少年趴在床上闷闷不乐地抱怨着。
  骆文承回忆了一会儿,想起再看看房间的布置,想起这应该是自己十五岁的时候。
  那时他特别想离开海宁去别的地方玩,但骆开芳和骆文昊都不允许。
  那两个男人从来不允许他离开海宁,在海宁里随便怎么玩怎么疯都行,但就是不让他出这个城市。他们说离开海宁,万一他闯祸了,他们两个会顾不到,只有海宁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骆文承一边理解他们的用心一边又非常郁闷,闷极无聊之下,便和赵建东那些人开发各种各样的吃喝玩乐以消磨时光。
  “你好。”突然一个冷冰冰的电子音在房间里响起,骆文承一惊,再看床上那个年少的自己也是吓了一跳,用稍显稚嫩的声音说:“谁在说话?”
  “你好,我是来改变你的命运的,我没有名字,你可以叫我系统。”
  “改变命运?系统?”年少的骆文承翻身坐起,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开始满房间地找,一边嘀咕,“难道是爸爸和大哥看我太无聊,跟我玩恶作剧?”
  冰冷的声音道:“不用找了,你找不到我的,我没有实体。”
  少年骆文承竖起耳朵听了听,发现这个声音非常立体,似乎真的不像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但他依然把房间翻找了一遍,一无所获之后才在床边坐下来。
  “你真的不是我爸爸或者大哥弄出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少年有些天不怕地不怕,陡然在房间里面出现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也并没有露出多少害怕的神色,更多的是新奇。
  “我是来帮助你改变命运的,你将在十八岁那年入狱,坐三年牢之后,回到社会,无家可归,无依无靠。受尽苦楚与陷害,最终在三十一岁那年惨死。” 声音平静的说。
  “胡说。”少年骆文承竖起了眉毛,“我家是海宁首富,我爸和我哥都是海宁最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让我入狱又悲惨死去?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骆家会在未来三年里迅速落败吗?”
  他一点都不相信,并且再次觉得这个声音一定是谁弄的恶作剧。
  声音并没有因为受到质疑而有所波动,依旧平静冰冷地说:“过多的信息我无法提供,但是如果你想要改变命运必须相信我。”
  “是吗?但是要我相信你,你总得拿出点让我信服的东西吧?你就这样突然跑出来说我以后会惨死,就要我相信你,骗傻子都不这么骗啊。”少年骆文承是彻底不相信这个声音了,靠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根耳机线,一甩一甩,悠然的很。
  声音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说:“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少年骆文承想了想:“既然你是什么系统的话,又能预知我的命运,又能帮我改变命运,那一定很厉害吧?那你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吗?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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