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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慢成手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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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霸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趁着热气还没散,骆玢连忙去洗澡。其实他也不想洗,可是鹭州的冬天冷得有点变态,不洗个热水澡,晚上睡觉根本暖和不起来。
  骆玢在满室氤氲中,非常无奈地,自我解放了一次。
  李即非在家打了会儿游戏,老妈敲门进来,一看李即非腐败的状态,顿时把脸板了起来:“都几点了,还不睡。”
  “等一下啊,等一下。”李即非手忙脚乱,电脑屏幕上一片刀光剑影,李即非又猛敲一阵,可惜为时已晚。“哎——死了。”他叹了口气,抖抖酸疼的手臂,才看向老妈,“干什么呀,现在还不到十二点。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还想熬到几点啊?在学校总熬夜吧。”李即非他妈尹仰茹,穿着厚厚的毛绒睡衣,披着头发,非常居家的模样。虽然没有化妆,但是可以看出她保养得很好。尹仰茹已经过了五十五,看上去却跟四十多的人一样。
  “没有,我作息可规律了。”李即非看见他老妈手里捧着一杯牛奶,“嘿嘿,给我送夜宵来了?”
  “爱吃不吃。”尹仰茹把杯子往李即非桌上一放,“真是的,一回家就待屋里不出来。外婆天天想着你呢,回来也不陪老人家聊聊天。”
  “我都跟外婆聊一下午了,嗓子都哑了。”李即非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元旦我不还会回来嘛,急什么。”
  李即非他外婆,今年都八十好几了,腿脚还算灵便。老人闲没事就出去转悠,跟几个年龄相仿的老头老太太一起散步,然后聚众吹嘘自己的孙子孙女还有曾孙。吹完牛皮就回家吃饭,老妈给外婆请了个保姆林妈,人品过硬,操持家务是一把好手,关键是厨艺还相当不错,今晚的晚饭自然也是林妈做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外婆开始信基督。老人家前半生没什么宗教信仰,现在突然入教,还相当狂热。家里的神像摆了一堆,李即非一看,又有基督又有圣母的,不过也没什么,反正在老太太看来,都是洋人的节日,不冲突。既然信了洋教,圣诞节当然得当做非常重要的节日来看,为此,李即非特意从学校回来,和父母一起,到圆洲仔的老宅看外婆。
  李昭元和尹仰茹平时住在嘉禾岛内的公寓里,夫妻俩原本想把外婆也接到岛内,没想到老人家死活不肯,守着老宅不愿走。这宅子历史也是够悠久的了,久到没有产权,只能住着不能变卖——当然了,宅子老旧到这个程度,多半感情很深,拿去卖也是不太可能的。
  老宅只有两层,外围一个小庭院。据说这是之前某个国家的设计师设计建造的,构造相当西化。老房子质量还不错,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变成危房。外婆年纪毕竟大了,如今都只住在一楼,二楼的卧室留给李即非和李昭元夫妇,当然了,老太太又打扫出一个房间,非常郑重地说,这是给李即非当婚房用的。
  李即非雷了一下,心说老太太想得可真够周全的。
  陪老人家聊天纯粹是考验耐心。外婆最近有些糊涂,拉着李即非问他读到几年级,李即非说博士已经毕业,老太太点点头,转头老人家又问李即非,怎么还不去上学呀?
  李即非只得又跟她解释一遍。
  拉扯完学习问题,外婆又开始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李即非说没有,老太太马上就着急了:“我认识一个姑娘还不错,隔壁张婶的小女儿,回头介绍给你啊……”
  张婶的小女儿孩子都上小学了。
  李即非又开始哄外婆,说一定会带个又漂亮又乖巧的媳妇儿回来,老太太又不放心,语气哀哀的:“非非啊,外婆年纪大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抱上曾孙啊……”
  李即非心说,他堂弟李即墨不是去年刚生了儿子么……
  于是就这么和外婆聊了一下午的天。
  李即非觉得非常疲惫,此刻只能打打游戏来缓解一下压力。尹仰茹回收了牛奶杯:“你啊,学术工作要做,别耽误了谈恋爱。懂不懂?”
  “知道了知道了。”李即非准备去刷牙,“老妈,你是不是空虚寂寞冷了啊?想要孙子去玩即墨家的小胖墩去。”
  “那不一样嘛!”尹仰茹知道多说无益,摇摇头,“算了算了,你就慢慢挑吧……只要是个好孩子,妈妈又不是不同意。”
  “放心吧,不会了。”李即非躲进了卫生间。
  都说喝牛奶帮助睡眠,李即非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知道回到家一定会这样,但谈到这个问题,他还是有点不开心。
  想什么呢,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李即非自我催眠,面包会有的,爱情会有的,虽然第二天醒来,有的只是看不完的文献和写不完的论文。
  喂,你啊。如果你知道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骆玢吹干头发,关了电吹风,陆迢已经回来了。
  “程鑫还没回来呢?”陆迢看程鑫的位置空着,“这都几点了。”
  “人家有女朋友了嘛。”骆玢嘿嘿笑一声,“像我等单身狗,在这情侣们大行其道的日子里,只能在宿舍抱头痛哭。”
  学霸看他一眼,突然说:“我可不是单身狗。”
  “啊,真的?”骆玢奇了,在他看来,学霸早已得道成仙,他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实乃本体,肉体只是被眼镜操控的工具。
  仔细想想,骆玢和学霸说过的话还不如跟陆迢说得多呢。
  学霸有点羞涩:“是在图书馆认识的,我们经常一起上自习。”
  简直感人。骆玢无语,又问:“那你们平时都做什么呀?去逛街?看电影?”
  学霸推了推眼镜,认真道:“我们一般一起上自习……”
  骆玢汗颜:“今晚也是?”
  “嗯。”学霸显然非常兴奋,“我们一起讨论了很多问题,她对哲学还蛮有研究的……”
  骆玢和陆迢面面相觑:学霸的爱情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骆玢爬进了被窝,左滚一下右卷一下,把自己裹成了一只严严实实的大春卷,顿时安全感倍增。他看了会儿视频,最近网站上翻唱的水平都挺高的,又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小蓝,果然,有个离他0。05公里的,骆玢想,八成就是陆迢了。
  陆迢的床上也亮着,估计在跟他家蓝凯你侬我侬郎情妾意呢。骆玢无聊地退出软件,哎,没想到陆迢也是个基友,还特么是个1……骆玢想起蓝凯刚才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真是无比羞耻。
  李即非是吗?如果是,他应该是1吧?骆玢不知怎么的又开始胡思乱想,简直跟神经病一样。李即非要是知道他现在天天把那本书放在自己枕头边YY,会不会觉得他很恶心?他很无聊他很无聊他很无聊,骆玢拼命给自己洗脑,一个天天看文献的老学究有什么好玩的,木讷学霸攻没有萌点啊骆同学!
  可饶是如此,骆玢还是非常没有出息地,贪恋着关于李即非的一切。
  视奸他的朋友圈,看他记的笔记,翻他的书。
  这一切行为,都可以用病态来形容。
  骆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不知道程鑫什么时候回来的,就这样靠着那本书,睡着了。
  骆玢隔天一大早就起来了,昨晚实在太累,还没怎么思考人生呢,一下就睡了过去。他抹了把口水,然后猛地去看那本书——还好还好,口水没有流到书上,不然可就要完蛋了。
  骆玢打了个呵欠,又在被窝里趴了会儿。学霸照样早早出门了,留下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床位。昨晚知道学霸竟然也把自己销售出去,骆玢现在看他的心态都不一样了:人家毕竟也是谈着恋爱的人啊!还能把学习和爱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简直是羡煞旁人。
  骆玢刷完牙,程鑫也跟着起来了,端着牙杯在水台边挤牙膏,骆玢倒了小半盆热水,冬天用冷水洗脸其实是非常考验勇气的一件事。骆玢试了一下水温,不太烫,才把毛巾扔进去。陆迢还在睡,骆玢压低了声音跟程鑫说话:“昨晚几点回来的?”
  “啊,昨晚啊,一点多吧。”程鑫说。
  “够迟的啊。还回来干什么,不去外面过夜啊?”骆玢冲程鑫挤挤眼。
  程鑫脸红了一下,显然已经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联想,他嘿嘿笑道:“你怎么……这么不纯洁啊?”
  骆玢把毛巾拧干,囫囵抹了一遍脸:“你也纯洁不到哪里去啊。我说的过夜就是两个人开个房间彻夜单纯地聊天,多纯洁。想哪里去了?”
  然后两人一阵怪笑。
  笑了一会儿,陆迢起来了,他们才终止了这个少儿不宜的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
  骆总这么可爱居然单身……真是个bug。
  作者一个人摸着下巴。


第26章 第26章
  骆玢照例坐在第一排,今天是这学期李即非的最后的一次课。李即非一到教室,最后一次课人比第一次课来得还要齐,场面颇为壮观。倒不是说这课大家上着上着就产生了感情,而是最后一节课,老师会讲重点。
  李即非充分了解事实真相,知道不是自己涨粉了,于是没有自我膨胀。
  虽然之前骆同学提出了非常中肯的意见,但李老师的课件依然处在弃疗的状态。骆玢想想也是,人家一个大学霸,成天专注学术,哪里会把时间耗在做课件上。反正久了也习惯了,说不定这奇葩的课件以后也会成为李即非的招牌之一呢。
  中文系李即非老师的课件是全鹭大最难看的……嗯,起码还是个“之最”嘛。
  其实中文系老师上课往往放荡不羁,奇人异事特别多:有人上课突然就唱起歌的,有人讲着讲着入戏太深在课堂上哭的,有人时不时跑偏到各类八卦小道消息的……骆玢见惯了,相形之下,李即非确实足够中规中矩了。
  李即非把最后一点麦克卢汉的内容讲完,点到最后一页课件,哗啦啦弹出“谢谢”两个大字,然后把课件关了。方才低着头的同学们纷纷抬起头,他们知道老师接下来就要讲重点了。
  只听他清了清嗓子:“我知道同学们都非常关心考试的问题,那我们接下来好好讲一下。”
  不用说,底下同学们本子啊笔啊手机啊录音设备啊……全都准备好了,这架势,简直堪比外交部新闻发布会。李即非满意地点开了另一个课件。
  骆玢在台下睁大了眼睛。
  李即非用了一个非常正常的模板,没有喧宾夺主的图片,也没有莫名其妙的音效,字体容易辨认,字号也很正常。
  “之前有同学提了建议,说课件内容不是很明晰,所以我整理了一下这个学期讲过的内容,大家可以课下来拷一下,拿去复习。”
  骆玢知道,自己大概就是那位“同学”了。
  没想到李魔头居然还挺上心。
  李即非顿了顿,直接把课件点到最后一页:“内容你们回头自己去看。这个是我们考试的重点。主要分以下几类题型,名词解释,简答,论述。考的内容不超过我所列举的范围。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骆玢抬头一看,果然是中规中矩的中文系常见考题:名词解释五题,每题四分;简答题三题,每题十分;论述题两题,每题二十五分。看来论述题还是重头戏了。
  再看看李即非列举的考点:海德格尔关于艺术作品本源的主要观点;萨特对贾科梅蒂艺术作品的观点;麦克卢汉关于媒介的主要论述……至于参考文献,恰是上课所讲过的主要文本。
  “还有什么问题吗?”李即非又问了一遍,同学们忙着拍照摘抄,半天无人应答。
  “既然没有问题,那我再说最后一点。”李即非轻轻咳了一下,“我希望你们都能够诚信考试,不要有任何违反考场纪律的行为。你们的卷子我都会亲自批改,如果出现雷同,我不会手软。以及,我会根据你们的出勤情况、课堂表现以及卷面内容给出相对合理的成绩,希望你们不要在成绩出来之后,以各种方式找到我,让我为你们更改分数。”顿了顿,“现在的教务系统,一旦提交,分数无法更改,所以,这也是超出我能力范畴的事,希望大家理解。如果你们真的有认真学习,那么上课的收获就绝不仅限于此。好了,这门课就到这里,下课。”
  骆玢靠在椅背上,看着李即非。
  真够狠的,李魔头果然事先做了功课。作为勇夺满绩小分队的一份子,骆玢太了解现在大家都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去抬高自己的绩点的。既有像他这样平时注重打点好与老师之间关系的;也有课后积极向老师套题的;也有以保研出国等理由,直接向老师索要高分的……骆玢采用的是最细水长流最委婉的方式,都铩羽而归。这个时候,除了抱紧学霸的大腿,还有什么办法呢?
  梁铭拷了课件,过来拍他的肩膀:“走吧,去图书馆。”
  哎。我爱学习。
  骆玢已经很久没去图书馆了,自从那回受伤以后,他便再懒得踏进图书馆一步。眼下考试迫近,他只好背着书包,随着学霸一块入馆。
  他还想过了元旦假期再开始复习呢。
  学院的教学秘书在安排考试上效率倒还是蛮高的。骆玢登录本科生网站查了一下,李即非的那门课安排得还挺靠前,1月11日,骆玢怎么看这个数字怎么觉得讽刺,梁铭又踢他一脚:“还玩手机?我把整理出的题目发一部分给你,我们分头找答案。找多一点,我们两个的答案不能有太多重复。”
  梁铭不愧是中文系第一学霸,在应对考试方面非常有一手。他根据老师给出的考试范围、重点和题型,整理了不少题目,骆玢打开文档一看,光题目就密密麻麻两页纸,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你这也太多了吧?”骆玢压低了声音,“有些明显不会考啊。”
  梁铭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水平?预测考题准确过吗?你还记得考古代文学那次……”
  “好了好了我知错了。”骆玢见他又要开始老生常谈,连连举手投降。
  梁铭最津津乐道的那次考试,是二年级考古代文学的时候。骆玢虽然聪明些,但在死记硬背方面实在舍不得对自己下狠手。拖拖拉拉复习了半个月,骆玢死活觉得梁铭整理了足有一千多字的汉乐府的发展简述不会考,临到考前也没背。结果在进考场前被梁铭抓着背了框架,最后打开卷子,25分的大题赫然就是汉乐府。骆玢当场吓出一身冷汗,他知道梁铭绝没有窃题,唯一可以说明的就是这家伙对考试的迷之敏感度真是太吓人了。
  梁铭不仅是学霸,还是预测考题的大神啊。骆玢觉得现在大家考前转什么锦鲤真是太没有科学依据了,应该直接转梁铭的证件照。
  骆玢上课前就知道梁铭下课一定会拉着他去自习,于是背了电脑。他打开笔记本,连了网络,调开文档,开始上网摆渡各类名词解释和简答题答案。以往中文系老师出考题都是万变不离其宗,尤其是一些语言学的课程,老师直接一张卷子用了五六年,四年级学长流传下来的卷子一年级居然还能用。骆玢摆渡了一会儿,整理出几道题答案,李即非的题目估计是他自己想的,根本不像隔壁班翟老师一样用多年老题,因此骆玢找答案找得十分辛苦,这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让他感到深刻的疲倦。
  梁铭在旁边敲了一会儿电脑,起身去打水,弯腰看了下骆玢的文档,连连摇头:“大哥,你这是要背下来考试用的啊,敢不敢再认真一点?”
  骆玢崩溃:“这还不够吗?我觉得我写得够多了。”
  梁铭无语:“你跟我混这么久,怎么一点也不受我影响?我等下把我的发给你,按我的标准来。”
  骆玢打开梁铭的答案时都快疯了。这什么人啊,名词解释你给我写了两三百字?简答题五六百字,论述题你怎么不写成个小论文呢?!骆玢看着自己整理出来的相当简洁的答案,默默地反思了一下。
  梁铭端着小绿杯子慢悠悠喝水:“这个才是准备考试应该有的态度,就算你写得狗屁不通,老师也会被你写这么多字所感动。”
  原来您老是打感情牌啊!骆玢想了一会儿,又把原来的查过的题目摆渡了一遍。
  不管怎样,学分要紧,不能跟学分过不去。
  骆玢按照梁铭的标准整理好名词解释,回过神都已经十二点多了。那边梁铭还在不停地敲击着键盘。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眼下在骆玢眼里,梁铭浑身上下都闪耀着光芒。这是个可以为你带来高分的男人啊。
  梁铭敲了一会儿字,伸了个懒腰。骆玢趁机道:“大神,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
  “哦。”梁铭看了下表,“行啊,走吧。”
  跟着梁铭肯定是没饭吃的。骆玢吃着沙茶面,内心默默流泪。“你一会儿回宿舍吗?”骆玢问。
  梁铭抬头看他一眼,仿佛对方问了一个特别愚蠢的问题:“不回啊。我东西都还在图书馆呢。”
  骆玢想起对方刷的是暂离,不是离开。
  “那我先回去睡个午觉。”骆玢道,又连忙补充,“我两点半就过来,我发誓!”
  骆玢吃完饭,背着书包往宿舍走。和梁铭在一起,尤其是对方学霸气场全开的时候实在让人有点承受不住。
  骆玢不由得想,李即非也是这样学霸型的人物,他跟梁铭在一起压力这么大这么不得自在,为什么还成天想着李即非呢?明明和这种人就是八字不合啊。
  简而言之,就是思春,抽风,犯贱。
  骆玢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等下去芙蕖五楼下的超市买点水果。程鑫这家伙现在有了女朋友,彻底起义,摆脱了男仆的身份,断绝了每日的水果供应。骆玢也无意追究,不知怎么的,摔了次胳膊,他好像都变得格外仁慈起来。
  大概是脑子也一起摔坏了吧。
  芙蕖五楼下的超市,也不知道开了多少年,货品齐全,还会根据季节卖一些时令性的食物,比如夏天卖绿豆冰沙,冬天卖烤红薯和烧饼。骆玢对这种东西没有兴趣,他唯一的饮食偏好就是吃水果,吃很多很多的水果。
  沿着小路,从芙蕖四背后走过,路过工行,拐个弯,往前走差不多十来米,就到了鹭大超市——这名字也确实非常简单粗暴,这么多年了,也不改个洋气点的。也罢,就跟多年老夫老妻一样,谁不知道谁呢。骆玢直接往水果区走去。货架上摆着水果,旁边还有个大冰柜,放一些处理好的水果。只不过现在是冬天,时令性的果子并不多,骆玢挑了几样,舀了一大勺仙草冻,撒了点酸梅粉,小哥拿塑料袋一套,麻利地称重,随手往装竹签的小罐子里一抓,插上好几根竹签。
  超市人一直很多,骆玢想,夏天的时候程鑫天天在这么拥堵的地方给他买水果,简直是够真爱了。
  要不是他现在跟叶小君在一起,骆玢自己都怕要想多。算了,那个傻逼是个抖M,以后估计会继续帮叶小君买水果。
  骆玢买了水果,觉得刚才那沙茶面还没吃饱——他平时容易食欲不振,时不时挑食一下,一到准备考试胃口就出奇地好。骆玢认为这一定是耗脑量太大,结果梁铭精辟地将其总结为:“那是因为你平时都不用脑。”
  他又在超市里转了转,抓了包酸梅,又拿了盒白巧克力。骆玢其实一直很馋巧克力,高三时几乎每天都吃,结果活生生胖了二十斤,在进大学前死命减了下来。骆玢是不会让肥胖毁灭自己的青春的。可眼下要耗脑啊,还要大量地耗脑,骆玢当然小小地放纵自我了,他又四处看了看,发现李即非提了一箱牛奶,李即非也看见了他。
  他还是早上的打扮,黑色毛衣,黑色风衣外套,脖子上黑色围巾,活脱脱一个黑手党。但李即非个子高,身材好,衣服估计也不便宜,不是什么地摊货,穿他身上就很好看。
  “吃这么多啊。”李即非看骆玢怀里捧着一大袋零食,笑道。妈的,连牙齿都白得亮瞎人眼。
  “这不是为了专心学习嘛,营养不能落下。”骆玢也是够伶牙俐齿的,跟李即非耍起嘴皮子来眼睛都不眨。
  “这么认真,那希望你考好。”李即非笑,两人一起排了队,前面还有□□个人。
  骆玢又说:“老师,上回您借给我的书我还没还您呢。”
  李即非这才想起:“哦,那不急,你可以慢慢看,有空了再还。”
  “哦……”骆玢突然没话了,内心又想,那以后得好好找个机会,见个面,然后再借一批书,如此循环往复无止境……但你这么做根本丝毫没有长进啊!
  骆玢觉得自己是不是跟程鑫混久了,最近智商方面简直和他舍友无限接近。
  啊,总得发生点什么啊……送个东西什么的……
  骆玢突然福至心灵,把怀里的巧克力往李即非怀里一塞:“老师,这个给你。”
  李即非一愣:“你这是干嘛?”
  “给你你就拿着呗。”骆玢觉得借人家那么多书,还借那么久,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李即非顿了一下笑了,还笑得特别欢乐慈祥:“不是啊,你账都没结,是想让为师请你吃巧克力吗?”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智障的骆总。
  这一段真的有点尴尬……


第27章 第27章
  骆玢觉得自己真是脑子要坏了。是不是程鑫把智商传染给他了?回头真应该好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连忙要把那巧克力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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