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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慢成手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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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老师来得突然,去得也匆忙,只剩几位小伙伴,面面相觑。
“她是谁?严不严?”艺术学短发女问。
“她姓关,关关雎鸠之关。古代文学老师。”陆迢总算开了口,又问刘子文,“在场的几位老师都什么特征?”
刘子文想了一会儿,道:“一个光头,一个□□脸,一个胖冬瓜,一个长得特猥琐,一个长得特帅。还有两位女老师,一位刚才的,还有一个怀着孕。”
骆玢想了想,光头是胡朝阳无误,他那标志性发型在整个中文系找不出第二个来。□□脸,怕是陈秋水;胖冬瓜,不知道是不是章志中?特帅的是李即非无误——女老师,怀着孕的,必定是师宇扬,至于那特猥琐的,骆玢想不出来——刘孜平这老头虽然啰嗦,但和猥琐可扯不上半点关系。
“你在想什么?”陆迢碰碰他胳膊,“再怎么样也不会刷了你。”
骆玢道:“我还担心被刷的问题吗?就是不知道会问我些什么而已。”
正嘀咕着,黄思晴出来了,莫书道起身出了教室。大家又是围上去询问一通,最后得出一条可靠消息:老师们都是看着学生们的答卷,现场提问。
简言之,只要不在答卷中给自己挖坑,基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陈谷文仰头长叹:“啊,我连自己写了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在乎专业,念什么都好,请鹭大收了我吧!”
众人默默笑,知道陈谷文有心活跃气氛,眼下可谓是紧张与活跃掺半,骆玢再如何自我安慰,也无法彻底放松。
作者有话要说:
保研真是离作者太遥远太遥远了……只想毕业。jpg。一个学渣的心声。
这一章应该很无聊吧……呜呜我会争取写出点有意思的东西的
第53章 第53章
骆玢左等右等,时间已过去一个多小时,面试完的同学基本都先回去了,眼下陈谷文也从隔壁教室顺利生还归来。
“怎么样?”骆玢问。现在教室里压根没什么人,轮到陈谷文时,已经无法享受先前众人关切的待遇。
“邱心心。”艺术学短发女应声起身,骆玢看了她一眼,原来她叫这名字。
“还好还好,也没问什么。”陈谷文松了一口气,眼下教室里便只剩骆玢陆迢与陈谷文。陈谷文低声道:“刚刚我在外面候考,听到穆舒婷和老师吵起来了。”
骆玢想了半天穆舒婷是何许人也,原来是投考文献学的,性子有些急躁的那位女生。
“怎么会吵起来。”骆玢奇怪,“难道是学术争端?”
“可不是。”陈谷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反正就是说话特别冲。哎,出来时一身戾气,可把我吓了一跳。”
“还跟我说什么,鹭大的老师水平不过如此。”陈谷文苦笑一声,“哎,看来她是不想在鹭大求学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鹭大的。”骆玢道,“不过,不管学术上有什么争端,说话态度还是要注意。里面的老师基本都是教授级别的,知识面再窄,也会比我们强些。”
“可不是这个道理吗!”陈谷文笑笑,“我本科时经常跟我导参加一些会议,做一行圈子很小的,大家都互相认识,哪里能随便得罪人。”
看来也是老油条一根。骆玢和陆迢都点点头,不再多说些什么。
邱心心很快回来,拿了书包就告辞了。陆迢起身离开,陈谷文待了一会儿:“那,我先回去了,你最后一个?”
骆玢苦笑:“对啊。”
“那你是压轴,肯定考最好。”陈谷文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兄弟加油。”
“嗯。”骆玢点头,候考室里现在就只剩他一个。
陆迢还没出来,骆玢在教室里转转,最后还是出了教室,在隔壁门口等着。学院的教室隔音效果并不好,站在门外,就能听到里面讲些什么。不过还是听不太分明。只感觉气氛相当活跃。也难怪,胡教授的准弟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骆玢在旁边的雕木沙发上坐下,看着楼道里摆着的破书柜。也不知学院这些管理人员怎么想的,硬生生把楼道变成了废物场,破桌子破椅子破书柜一通乱堆,外加积灰无数,猛地一看,仿佛一个回收站。真是一点也不美观。
竟然也在这里待了三年多了。骆玢呼吸着并不算新鲜的空气,这里粉尘不少,他原有鼻炎的旧疾,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陆迢推门出来:“噢,你在这啊,进去吧。”
骆玢揉揉鼻子,有些红着眼睛进了面试间。
老师们显然都非常疲倦。看到骆玢进来,也没有迅速恢复状态。关白华笑道:“辛苦了,等这么久。”
“各位老师才是……”骆玢亮出标准化的笑容,瞥到某张脸,心里一跳:王云程?那家伙不是下放到嘉禾学院了吗?怎么还在这?
也是好久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老师了。
不过听说这位老师总是相当积极参与学院各类事务,只要他想来,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思去阻拦他。骆玢放下心来,眼下快到饭点,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办正事,一个人,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面了。”陈秋水翻翻他的卷子,“之前该问的都问过了不是?”
李即非接话:“是啊,再问也没什么意义。”
胡朝阳道:“老陈,你这也太随意了……不过骆玢,你确定要留在鹭大?很多成绩跟你差不多的学生,都去别的学校面试了。”
原来是担心他跑路的问题。
“这您不用担心。”骆玢笑,“我是闽地人,还是习惯在家乡求学。更何况,我在鹭大这几年过得很愉快,没有去其他学校求学的想法。就算想开开眼界,鹭大不是也有很多交流的机会?我想这些对我而言足够。”
“就怕你以后后悔。”骆玢的话让胡朝阳定下心来,“好了,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去吃饭吧。”
几位老师获得解放,无不伸胳膊蹬腿打呵欠。李即非显然也僵坐了一个上午,起身舒展一下身子骨,骆玢觉得有趣,不过也不敢笑出声来,等各位老师走出教室,再默默地把椅子摆好,最后关灯关空调。
“吃饭?”李即非走在最后等他。
“嗯,老师您不跟他们一起?”骆玢问。
“嗯,我问你跟不跟我们一起?”李即非转头看他,“现在这个时间,去食堂很挤。”
骆玢心想,李即非的想法好是好,就怕影响其他老师兴致。
“哎,小李啊,下午把分数报到我这来啊。对了,小骆同学,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关老师拎着包,“我们去纯清楼那边定个包间。”
“走吧,关老师都说了。”李即非拍拍骆玢的肩膀,“不过,等下别喝酒。”
和老师吃饭喝酒,对骆玢来说,并不是一件陌生的事。但不用去订酒席费尽心思排座次,反而是第一次。
“你现在是我的学生,只是跟我去蹭饭而已。”李即非道,“别想太多。”走到门口,看看外面的大太阳:“你等等,我先回去拿把伞,直接出去都要晒化了。”
骆玢站在门口等他,不一会儿李即非又出来,手上拿着一把米白色圆点伞,骆玢笑喷:“这么少女!”
李即非白他一眼:“中暑和面子你要哪个?我老妈落我这的,先用着吧。过两天我再去买把新的。”
别的不说,就夏天撑伞这件事,其实也不够硬气。不过骆玢无所谓:为那不能吃不能当钱花的面子活受罪干什么?远处胡教授一颗光溜溜的大脑袋在太阳底下放着光,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天,是真热。
纯清楼离学院不过百来米的距离,走到楼前,骆玢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包间冷气开得足,骆玢随李即非进了包厢,没见着王云程的影子,想必这家伙跟这帮老师关系并不算好,因此也无法厚着脸皮来蹭这顿饭。
“哎,总算结束了。”服务员送上茶水,陈秋水给胡朝阳斟了一杯,又给自己倒茶,“一折腾一早上。”
“后面还有一次本校学生的面试。”师宇扬提醒,她的肚子已经挺大的了,天这么热,难为她还专门跑来。
“每年最难熬的三件事:大学语文,保研面试,资格考评。”关白华摇摇头,“简直把老师当牲口使唤,天天做这些有的没的,还怎么搞研究。”
关白华平时文弱娴静,从不埋怨什么,骆玢不自觉往后缩了缩,恨不得让自己变透明,老师们吐槽归吐槽,他可什么也没听见。
胡朝阳早就看见他:“小骆同学还在这呢。”
“没事没事,”关老师笑笑,“小骆同学知道得比我们还多呢,是不是?”
骆玢欲哭无泪:“老师,我只是来蹭饭的……”
李即非圆场:“就是,我硬拉来的。忽略他吧。”
师宇扬笑了:“忽略什么?其实也没什么的,还不就那么一回事嘛。该知道的,都会知道的。”
几位老师说说笑笑,过了一会儿,开始上菜。纯清楼的宴席质量还算不错,比教职工餐厅要好上许多,头一盘是冷菜,接着又上了清蒸鱼,糖醋肉,骆玢肚子也饿了,给自己盛了碗饭,想了想,又帮李即非盛了一碗。
胡朝阳高兴了,爱喝点小酒。陈秋水是他多年的酒友,两个人主喝,章志中陪着,关白华和师宇扬时不时说点悄悄话,李即非带着骆玢勤勤恳恳地吃菜。
“哎,小骆也来喝点。”陈秋水显然是有些醉了,“小章,给他满上,这孩子不是挺能喝的嘛!”
章志中红着脸笑嘻嘻地给骆玢倒酒。
早就知道这帮老酒鬼一定会拉着学生喝酒,骆玢并不奇怪,正要端酒杯,被李即非挡住:“小骆下午还要帮我出门办点事,喝酒怕不安全。这样,我替他喝了,两杯,如何?”
“老胡你瞧瞧,小李这就开始护犊子了啊!”陈秋水倒并不生气,“行行,要办事嘛,那就你喝吧!”
李即非拿过骆玢的杯子一口闷了,章志中又给他满上一杯:“上午刚收的学生,下午就给使唤上啦?”
李即非笑笑,把酒喝干。
胡朝阳平时爱喝白的,可惜老家伙酒量一般,都是小口小口抿,过过瘾,再多喝就要倒,他那身材可没人能扛得动。李即非一出手就是两杯,老胡老陈内心震惊一把,也就不再劝了。
“我又不是不能喝,干嘛非得替我喝两杯?”李即非喝酒不上脸,似乎也没有醉的意思,可骆玢终究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其实没什么的……”
李即非看了他一眼,拍了怕骆玢的头:“吃菜。”
一顿饭吃下来,足足耗了一个多小时。
老章老陈老胡三个醉鬼找了家属来接。关白华送师宇扬回去。李即非帮忙结了账,开了□□,等一切办完,身边便只剩骆玢一个。
“老章呢?”李即非往包间张望。
“刚刚章师母来了,把人拖走了。”骆玢如实回答。
李即非想象了一下,确实很有可能,不禁失笑:“有家小的就这样,胡老师是他儿子来接的吧?要是胡师母来,整个鹭大都能知道。”
骆玢笑了两声,随李即非走出楼:“哎,老师,您刚才不是说下午有事要让我去办?”
李即非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这你也当真?不过是个借口。省得那些老师催你喝。”见骆玢不解,又道,“你以为酒喝多了是好事?你还小,适当喝点就可以了,老陈催起酒来没完没了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又拍拍骆玢的肩膀:“喝酒是图个开心,不是用来应付。”把人送到芙蕖四门口:“下午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李——李老师!”骆玢喊了一嗓子。
“怎么了?”李即非撑着那把圆点花伞,转身看他。
“结果什么时候出来?”虽然知道十拿九稳,但没个结果出来,始终还是有些不安。
“放心吧。”李即非笑了,“过个一周左右,就能出结果了。你留意一下学院的网站。”
“好。”骆玢点点头。
心情荡漾地回到宿舍,打开手机,梁铭给他发来消息。明天上午他就要离开沪州,回到鹭大。
“那你们的考核呢?”骆玢问。
“早上刚考,现场作文。”梁铭回,“这几天表现都算入总分,没想到啊,还好我都表现得可以。要不然,现在上哪里弥补去?”
骆玢回他:“放心吧,你一定能考上。对了,回来后,你要干嘛?”
“收拾收拾行李回老家待两天。哎对了,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去云州玩么?你考核肯定没问题了吧,要不要跟我去玩玩?”
这倒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提议。梁铭老家云州,这几年已经成为华夏国有名的旅游胜地。骆玢一直大呼小叫着要去,结果还是光说不动,攻略都写好了,到头来还是纸上谈兵。
骆玢觉得自己这幅德行实在应该改改,于是应道:“好啊,那就去云州玩两天,反正我在学校也没什么事。”
“那好,”梁铭似乎很高兴,“我帮你看下飞机票,攻略什么的我包了,你跟着我走就是。”
这家伙显然对考试的事太有信心,不然绝不会兴致勃勃地跟他谈什么云州旅游计划。
“那就靠你了。”骆玢心满意足地结束了对话。推开门,陆迢早已躺在床上,悠悠道:“这么迟啊,可算是回来了。”
“陪老师们吃了顿饭。”骆玢放下书包,抽了抽鼻子“我这一身的味道。”
“怎么样,应该没问题吧。”陆迢一边飞速敲击着手机屏幕,“从老师那里探听到什么没有。”
“胡老师一直在夸你呢。”骆玢随口胡诌一通,反正陆迢也没处打听去。“不过应该也会淘汰几个人吧,要是全收了可不显得我们太缺人了吗?不过,我们两个肯定没问题。”
“嗯。”陆迢杀掉一个敌人,“大哥你快去洗澡吧,我这里都能闻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师徒俩,是非常爱吃的= =
下一章终于可以出门玩啦
第54章 第54章
飞机穿过厚厚的云层,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几乎横穿整个华夏国,骆玢透过窗户,看见薄薄的云层之下的云州的土地。
云州地处西南,原是蛮夷之地,少数民族颇多。华夏建国之后,云州一度落后贫瘠,开化运动之后,这里经济迅速起飞,别的不说,旅游业便是其中一项。
下了飞机,骆玢便看到各类宣传招贴画,无不展现着云州下属各县的旅游特色。漓城、理县和坤城,是骆玢与梁铭此行的主要目的地。坤城是云州首府,也是梁铭老家,出了机场,梁铭轻车熟路地打车,两人直奔车站,前往漓城。
“哎,你不回家坐坐?”骆玢拿着地图册津津有味地看着,梁铭一边刷手机一边道:“回家也没得玩。再说了,现在都几点了,你难道想在我家过夜?”
眼下一折腾,已经是中午时分。骆玢只能啃着饼干,想着等下到了车站,怎么也得给自己买碗泡面。
很奇怪,明明是大夏天,坤城却不像鹭州那样阳光灼热。出租车一路飞驰,骆玢瞧见公园街道,无不是栽满鲜花,色彩浓烈,忍不住多看几眼。
动车站在市中心,附近便有大卖场。离发车还有两个小时,梁铭带着骆玢去吃饭。走在坤城的街头,骆玢不觉有些失落:与先前想象中的西南风情差别有点大。横看竖看,这里和其它城市别无二致,要是说这里是幸州哪个区,骆玢恐怕也会信。
梁铭道:“国内城市一个样子,你难道还真以为我们都是骑着大象去上学的?”
骆玢道:“还不是你们这里一直强调什么民族风情么,之前那个什么舞蹈,啊,云州风情,可火了。搞得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云州是这个样子。”
梁铭大笑:“骆玢,你多大了?那你是不是天天划船上学?”
“唉,所以出去玩,就是不能抱太大希望,才能有惊喜。”骆玢感叹。
梁铭看看他:“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大少爷,早就游历江山。没想到连云州这么热门的旅游城市你都没来过。”
“本少爷的事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骆玢摸摸肚子,“大哥快带我去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梁铭也不含糊,带着骆玢进了一家店,接过菜单,骆玢瞧了一眼,米线凉面杂酱面,总之不是面就是粉,看了半天,骆玢也没下主意。梁铭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挺好玩的。一份过桥米线。”
“就知道你会点这个……”梁铭笑了一下,“告诉你吧,这家店的凉面最好吃。”
“你也不早说。”骆玢翻了一下白眼,“对了,我们今晚要九点多才到吧。”
“是啊,还要坐车去古城,还得一小段时间。不过别担心,我也去过好几回了。”梁铭靠在椅背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其实那边商业化挺严重的,第一次去,就图个新鲜而已。”
“知道知道。”骆玢等着他的过桥米线,“景点又不是你家开的,不好玩我难道还要怪你吗?其实啊,要不是回家没意思,待鹭州又无聊,我也不愿意这样麻烦你。”
说着,过桥米线就端上来了。偌大的一个黄澄澄的海碗,里面是滚热的汤,连带好几个小碗碟,全是食材。“都倒进去,一会儿就能吃了。”梁铭解释道。
骆玢觉得有趣,又想,这可不是单人小火锅么?这大热的天,热汤面上的滚油看得骆玢不禁要滴下汗来,好在室内冷气很足,骆玢自力更生,开始吃今天第一顿正经饭。
梁铭的冷面也端了上来,两人相对而座,呼呼开吃。
结完账出来,骆玢又和梁铭转了转,便去车站检票。坤城的火车站一向很挤,很正常,所有来云州旅游的人们都会以坤城为中转站,乘坐火车前往下属的各个县市。查了票,过了安检,进了候车大厅,好家伙,骆玢不由得震撼了一下,说是人山人海都不为过。泡面味、香烟味、汗味混合着冷空气直扑过来,总之,相当不美好。
既来之则安之,骆玢寻了两个挨着的位置,叫梁铭过来。两个人都非常嫌弃此地,不过没办法,只好先暂时忍受着了。
“我说,你出来玩,跟你家人说过没有?”梁铭去买了水,递给骆玢一瓶。骆玢接过:“没有,他们也没问我。”
“少爷脾气还蛮大的。”
“你也来嘲笑我啊。”骆玢喝了一大口水,“没必要,说了他们又啰嗦一堆,那才烦人。你跟你家人说了吗?”
“也没。”梁铭笑了,“我好像也没什么资格嘲笑你。”
“就是。”骆玢也不管椅子脏不脏,就这么靠着,“其实我很少出来玩的。”
“不会吧。”梁铭很惊讶,“我还以为你早就走遍天下了。”
“相对于出去玩,我更喜欢宅家里。”骆玢道,“还有啊,我家里人很烦的,又担心我安全吧,偏偏又没有一个人抽得出时间陪我。”
“那你也怪可怜的。”梁铭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那赶快找个伴吧,两人一起出去玩也挺好。”
梁铭这么一说,骆玢就想到自己那半死不活不知道怎么医治的感情,于是问:“你家那位呢?这回没过来?”
“他忙,不过过两天回来。等我们最后回坤城了,我带你见见。”梁铭愣了一下,不过又很快回答他。
骆玢点了点头,他内心实在有些羡慕梁铭,提到男朋友的时候总是那么轻描淡写理所当然。啊,自己作死,主动要狗粮吃。
开往漓城的车,是老旧的绿皮火车,慢慢悠悠,车程足有六七个小时。骆玢背着书包艰难地挤上车厢,车厢内密不透风,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迎面扑来,简直比刚才的候车大厅还可怕。
梁铭丢给他一个口罩:“忍忍吧。我们这穷乡僻壤,只能坐这个。”
骆玢一边戴上口罩一边想:现在的文艺青年其实也挺牛,什么去漓城走西藏,哪一个是轻松游玩的项目?可偏偏还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为了过把瘾,在朋友圈装个X,大家可是很努力的啊。
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骆玢迷迷糊糊地休息了一会儿,一路上都紧紧抱着他的包——据说这里有些乱,不少人车上被窃。骆玢自己出远门的经验稀少,虽然有梁铭在身边,但还是有些紧张。
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梁铭歪着头呼呼大睡,小眼镜都要滑下来。
其实仔细一看,梁铭长得还是挺可爱的。
火车晚点,到了目的地已是十点多。不过车站那边依然很热闹,不少司机都在外面等着,赚钱嘛,当然要勤劳些。
这里的人们口音都很独特,梁铭之前跟骆玢表演过,是他们云州的土话——不过从语言学的角度来说,云州方言依然属于北方方言——梁铭用云州话道:“一百块走不走?一百五?一百二。行。”转头叫骆玢:“上车。”
“小哥是云州的嘛。”司机一边开车一边问。
“是啊,带朋友过来。”梁铭在黑暗中笑笑。“师傅每天开到几点?”
“几点?有时候两三点,有时候彻夜。看车次。”师傅点了根烟,“我提提神啊。”
骆玢生怕司机一个迷糊就把车给开沟里去,虽然厌恶烟味,但也不得不忍着,只是把车窗摇下来些通风。
两个人到了漓城古镇,车开不进去,梁铭和骆玢只能下车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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