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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慢成手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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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劳。这家伙前段时间正好在做相关论题,得到了一个专访业内人士的机会,骆玢与他联络已久,便请他夹带私货,千辛万苦,才得到这么一手资料。
  “那你不能说进行访谈……”老师敲敲桌面,“虽然你在论文中进行了说明,但在口头表述上还是要注意。”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老师。”
  “理论部分还行,”另一位老师点头,“不过有些散。我不是提问题,我就是提个建议。比如你提到的这个听觉文化这一块内容,乍看之下似乎和前面的一些理论是没什么联系的,所以我建议你提到这点的时候,最好先进行一点背景阐释。不过整体看来逻辑还是相当清楚的。”
  “嗯,好的。”骆玢继续作乖巧状。
  “没什么问题了?”翟主任晃晃头发发白的脑袋,“那就下一个。”
  “学长,你这样我压力真的很大。”答辩终于结束,一群人合了影,准备聚餐。邹叶无奈地耸耸肩,“你叫我怎么去找人做采访啊?开了你这个先例大家都很难混诶。”
  “还有咱导啊,你怕什么。”骆玢坦然,“你现在也开始写了吧,有问题多问,别怕老师烦。”
  “他给我提的问题够多的了……啊,每次改论文都要喝二两酒壮壮胆。”邹叶皱着脸,“你倒是解放了,我还有漫漫征程……”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李即非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
  “老师,您看我像特别开心的样子吗?”李即非一向和学生关系亲厚,邹叶也不怕他,直接实话实说,“学长写得太好了,我怕我直接降低咱们师门的水准啊。”
  “你还有一年啊,慢慢写,”李即非淡定,“你学长都改了十几稿了。”
  邹叶顿时冷汗直流。
  骆玢默默地想,这就是不会放松对他的要求啊,李即非果然说到做到。
  做他的学生真难。
  ……想要站在他身边,本来就是一件难事。
  聚餐这件事,尤其是整个教研室聚餐,差不多是大佬喝酒吹牛,学生默默倒酒听传说。几个低年级学生纷纷作鸟兽散,骆玢和邹叶继承师门优良传统,专心致志混吃装傻。
  “学长啊,”邹叶偷偷问,“我们有师母吗?”
  骆玢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八卦啊?”
  “你想啊,咱导,也有三十二了吧……”邹叶一边不停敛菜,一边继续八卦,“没病没灾,高学历长得帅,还是本地人,不可能单身啊。”
  “你心里都有数了那还问什么。”骆玢实在不喜欢邹叶八卦的同时还不忘抢食,眼疾手快从她筷子底下拯救回一块叉烧,“你们八卦小分队不是消息很灵通吗?”
  “就是找不到实质性证据才问你的啊。”
  “据我所知,没有。”骆玢摇摇头,“要不你试试?”
  “神经病,”邹叶说,“我只希望导师忘了我……”
  “等你毕业再说吧。”骆玢心想,很好,这个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翟老很高兴,虽然这个高兴的由头令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大概是人年纪大了,总想找机会为贫乏无聊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哎,小李啊,你也不小了嘛……”翟老一喝多就话就多起来了,“我侄孙女,刚从米国回来,也是你们敏大毕业的,过几天让你们见见……”
  “翟主任怎么也喜欢说媒拉纤啊。”邹叶耳朵尖,一下子听到了。
  “他是连小区里野猫有没有配种都关心的人。”骆玢笑笑,却支着耳朵听李即非的反应。
  “谢谢翟老,”李即非笑着说,“不过,在下心有所属,不敢劳烦。”
  “哎哟?真的?”桌上的人都沸腾了,“李老师你藏得够深的啊!”
  “学长!听见没?”邹叶激动地戳戳骆玢的胳膊,“我们有师母诶!”
  骆玢尴尬地笑笑,心想你师母正在你面前坐着呢。
  “是什么样的人?”八卦群众连连问。
  “挺可爱的,很聪明,也比较上进。”李即非轻描淡写。
  “谈了多久了?快结婚了吗?”
  “是做什么的?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吗?”
  没想到老师们居然也这么八卦。
  “行了行了,”翟老笑呵呵地制止,作为八卦小分队的代表,总结提问,“什么时候带来看看啊?”
  “现在感情还不是很稳定……”李即非笑笑,“那孩子还小呢。”
  “哇靠,看不出来。”邹叶惊讶地咋舌,“师母不会比我们还小吧。”
  “不知道……”骆玢说,“你也不小了,别总拿自己当宝宝。”
  “学长,你真的一点也不可爱。”
  李即非为无聊的人民群众奉献了一道八卦,功成身退。
  骆玢没了跟邹叶抢菜吃的兴致,默默喝水,连跑了好几次厕所,最后在厕所门口被李即非逮住。
  “不舒服?”李即非问。
  “没啊,就是水喝多了。”骆玢笑了,捶了一下李即非的胸口,“你刚才那样说,以后其他老师提起,要见你对象怎么办?”
  “那就只好麻烦你出场一下了。”
  “有病啊,你以为学校里多自由?”骆玢皱皱眉头,“我是担心你。”
  “知道了。”李即非拍拍他的头,“放心吧,平时大家都很忙,不会关心我的问题。”
  “李老师,你和你的对象感情稳定吗?”
  “稳定得很,”李即非笑了,“坚若磐石。”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毕业了呢。
  说了一百多章废话的作者松了一口气。
  小伙伴们平安夜快乐~


第115章 第115章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陆迢手里拿着硕士帽,“难得啊,居然还能再见到你。”
  “你就是这么对你亲爱的舍友表达久别重逢之情吗?”骆玢翻了个白眼,“我可是优秀毕业生代表……”
  “你算哪门子优秀?”陆迢拿着帽子拍了骆玢一下,“再说了,我授权你代表我了吗?”
  “怎么这么小气啊?”骆玢笑,“被我代表,是你的荣幸。”
  骆玢当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优秀毕业生了。赵老师找到他的时候,骆玢一脸大写的蒙圈。
  “我?文学艺术部这么多人,干嘛要选我啊?”
  “去年是新闻传播学院的,今年就轮到我们了。”赵老师笑着说,“你好歹也拿过国奖,在今年这一批里算可以的了。怎么,觉得自己不够优秀?”
  “可不是嘛。”骆玢挠挠头,“我看那谁谁不是还挺合适的嘛。”
  “你台风不错,形象也好。”看来赵老师是铁了心要把任务给他,“几分钟的事,有什么好纠结的。”
  那也是。骆玢便只好应承了下来。
  李即非接连好几天拿着这个梗笑他:“优秀毕业生代表啊——”
  “有什么意见吗?”骆玢不仅要忙着准备培训,还要抽空写这个坑爹的东西。李即非写完了论文在家里欢腾跳跃:“没意见。为师第一次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学生,真是有点不适应。”
  “那你可得赶快适应,毕竟我还会更优秀。”
  “为师就是欣赏你这过度自信的样子。”
  “少来。”骆玢说,“你可要参加啊,我的毕业典礼。”
  “嗯。”李即非点点头,想再问些什么,但还是止住了口。
  还有谁,会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李即非又说:“不过人那么多,你不一定看得到我。”
  “那怎么办?”
  “我想想办法。”李即非笑着说。
  赵老师再三叮嘱,写完稿子要交给她审核。大约是憋了气存心想要跟新闻学院一争高下,稿子是改了又改,俨然李即非附体。
  “不错不错,回去记得多排练一下。别紧张。”
  骆玢心想,本来就不紧张的。
  硕士帽怎么也戴不牢,脑袋一歪,就有掉下来的危险。致辞的过程中似乎还要全程戴着帽子,对骆玢来说,可真是一件难事。邹叶贡献了好几枚黑色发卡,虽然诡异,但总比说话说一半帽子掉下来要强些。
  “代表,请不要一时激动哭出来。”临上台前,陆迢对骆玢说。
  “谁哭谁是小狗。”
  台下乌压压的一片,人文与艺术学部的本硕博毕业生齐聚一堂,校领导、各个学院的老师、家长几乎把整座礼堂挤得水泄不通。
  人真多啊。上次站在这里,还是参排《金锁记》的时候。那时候,他是一个表演者,而现在,他是一个告别者。
  “各位领导、老师、家长、同学们。”骆玢把稿子反面扣在讲台上,试了试声,“我叫骆玢,来自人文学院中文系,研究生三年级,今天,我和在座的各位同学一样,毕业了。”
  “昨晚,我看到大家频频转发一条朋友圈,题目叫做《今晚,我还是鹭大的学生啊》。曾以为在这里的日子会很漫长,但其实,我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向这段岁月的终点。四年,或者三年,对我来说是七年的时光。在我与鹭大相遇的七年里,有过欢笑,有过泪水,鹭大的人和事,已经成为我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感谢鹭大,给我无与伦比的温柔。只有初尝了生活的艰辛,才知道这里的岁月是多么难能可贵的童话仙境。太多人说鹭大已经宠坏了我们,原谅我是物质动物,即将离开之际,我念念不忘的是双人公寓、开着空调的教室和图书馆、口味各异时常推出黑暗料理的食堂、校外的小吃街……鹭大的每一处,甚至骑车路过会颠破屁股的石板路都让我开始想念——当然,我现在依然不会骑自行车。”
  也许是场合特殊,人们的情绪都容易被牵引,不出意料,这个不算巧妙的包袱引发了一小阵笑声。
  “……感谢鹭大,让我学会了勇敢和成长。诸多良师益友,予我无限关怀,鞭策我不断前行。在这里,我经历了太多的第一次。从生活小白,到家务能手;从大写的学渣到不那么学渣;从依靠父母养活,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生活就是一盒巧克力糖,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样,而我,也永远不知道自己明天会get什么新技能。”
  骆玢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哭,早知道该和陆迢打个赌,等致辞结束他还能赚一小笔。他看着远处,人真多,李即非在哪?他看不到。但他知道,这个家伙一定就在某个角落。
  “……最后,照例鸣谢CCTV,鸣谢鹭大,鸣谢我的家长亲友,鸣谢被我坑了三年的导师,还有感谢在座的各位,我爱你,再见;我爱你,不再见。”
  在放弃寻找李即非的身影之后,骆玢的眼神一直没有焦点。他最后一次扫向观众席,一片暗色的学士服中,突然出现一抹亮眼的鲜红。好傻,热得要死的天气里,李即非居然还拿着一条红围巾。
  骆玢笑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陆迢眼眶有些红:“不怎么样啊,优秀代表。”
  “所以哭不了。”骆玢笑笑,“就这水平了,没法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还有胆藏私货。”陆迢勾勾嘴角,“不愧是我舍友。”
  “怎么一点都不纯洁,不爱校?”骆玢笑嘻嘻的,小心思一下子被看穿。不过除了知情群众陆迢,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听出来。
  我爱你,再见。
  我爱你,不再见。
  骆玢觉得自己有点傻。
  走完长长的程序,终于跨出了礼堂大门,六月的阳光让骆玢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红围巾李老师冲他挥挥手:“嗨!看见了没。”
  “看见了!”骆玢笑,“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不拿床红被子呢!”
  “找不到别的,”李即非说,“你还嫌弃?”
  “没。”骆玢笑呵呵的,把帽子摘了下来,终于恢复了正常。
  “那个……”李即非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家人?”
  “我爸妈忙,就不勉强了。”骆玢望着操场上奔跑着的人群,“跟他们说过了,可惜被狠狠拒绝,心碎了一地。”
  “吃不吃饭?”李即非问,“庆祝你毕业。”
  “去吃毕业自助啊!不吃白不吃。”骆玢笑嘻嘻,“走了走了,刚才我腿都软了,站在上面的时候发现,人真多……”
  远离人群,还是走那条熟悉的路。从坡上走下来,到科艺中心新开放的自助餐厅吃饭。都是冷盘,一看就知道是北苑的奶黄包,善思的抹茶蛋糕,芙蕖的烤肠清真的凉皮……骆玢对着朋友圈里传的菜单一一对应:“噢!这个是生龙活虎!虎皮蛋糕和土笋冻。”“那个是团团圆圆,石炭烤肠!”骆玢想,以后要是去食堂点菜说:“阿姨我要生龙活虎马到成功前程似锦……”不知道会不会被赶出来?
  这孩子刚毕业就疯了。
  站着吃饭,还是跟一群陌生人一起站着吃饭的感觉很微妙。
  好在老妈没来,不然她肯定会对这种行为表示嫌弃。
  一点都不跟人民群众打成一片。
  骆玢填饱了肚子,突然有点不舍得就这么结束这顿饭。吃完了,就算真的毕业了。那还是再吃一盘吧。
  “徒儿,你的食量有点可怕啊。”李即非帮他装了点水果,“能不能给别人点活路?”
  “师父啊,”骆玢笑着说,“我不是没吃饱,我就是再多待一会儿。”
  李即非原以为骆玢天天嚷嚷着要毕业,眼下应当很开心才是。他愣了愣,拍拍骆玢的脑袋:“你慢慢吃吧,我等你。”
  骆玢觉得要是其他人可能也就觉得他是嘴馋想多吃点。
  可他心里却真切地怀着不舍。
  “你可算是吃完了。”李即非笑着说,“战斗力很持久啊。”
  “是啊,现在去吃自助一定会捞回本。”骆玢摸摸肚子,“你看,我现在多么符合劳苦大众的作风。”
  “是我把你带苦了。”
  “神经病。”骆玢笑笑,“是你让我觉醒了。”
  “出去转转,还是回家?”
  “当然回家了,热死了。”骆玢提着装学士服的袋子,“接下来还有一堆事要做呢。”
  “从西校门坐车回去吧,走路有点远。”李即非提议,“为师老了,不想走。”
  “好吧。”
  通往西校门的椰林大道悬着红色横幅:今日鹭大学子,明日社会栋梁。老土得很。阳光实在有些灼热,刚才失踪的泪意现在全部涌了上来。
  以后便不会再有这么隆重甚至夸张的道别。早就知道,今天和明天并没有什么两样。很多时候,我们也不再需要用一个典礼来衡量你有没有成长。
  “老师,我毕业了。”跨出校门的时候,骆玢说。
  “嗯,恭喜你,前程似锦。”李即非揽了揽他的肩头。
  “啊,热死我了——”骆玢一进屋,把学士服一扔,往沙发上一躺,一只手还不停寻找空调遥控器,“怎么这么热,不是才三十二度吗?”
  “你对温度到底有没有概念?一百度才叫热吗?”李即非抢先一步开了空调,“你也太会出汗了,才走几步路,整个人黏糊糊的。”
  “还不是大礼堂不安空调……”骆玢撩着T恤自主扇风,“学士服又闷,而且一上午大门还关着,简直惨无人道……”
  “据说明年就装空调了,以后你可以来感受一下。”李即非看着骆玢雪白的肚皮,觉得有点晃眼。
  “怎么,让我再读个博吗?硕士就是我的最高学历了。”骆玢笑笑,“啊,终于从你这个变态手下毕业了,简直喜大普奔。”
  “做我学生就这么不开心啊?”李即非又调低了点温度。
  “不是不开心,是累。”骆玢说,“你说我们都这样了,还揪着我改来改去的,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对你严厉,才是最好的爱你的方式。”李即非伸手捏了一把骆玢的肚子:“同学,你该改名叫王分了。”
  “什么王分?”
  骆玢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神经!”
  “嗯,为了庆祝你毕业。”李即非在骆玢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今天我爱幼一次如何?”
  骆玢好半天才吃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缓缓地转过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幼。”李即非很坦然。
  “好突然。”骆玢笑着说。
  “我也觉得,就是突然想起来。”李即非起身,“要不要?不要我就先去睡了。”
  “君子一言。”骆玢从沙发上弹起来,“谁先洗?”
  “我。”李即非去拿衣服,“你可以先预习一下。”
  “预习……”这个词用得还真是令人提不起兴致。骆玢笑了一下,还用预习吗,在很早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迅速翻身做主人的时候,骆玢就已经提前学习了各类知识,只不过一直无用武之地。
  简直有生之年啊……
  所以活久了,一定会有好事发生。
  李即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骆玢抱着手机一脸傻笑,完全没注意到他出来。
  “你可以去了。”李即非擦着头发,进了屋。
  骆玢瞥见他光裸着的上身,感觉有股火慢慢地窜了起来。
  对于属性这个问题,骆玢一直没想过。秉持着十gay九受的原则,他一直宣称自己是零,但具体究竟是什么样的,他还没认真考虑过。更何况和李即非在一起,基本都是他在下面,骆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李即非一提这个他认为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的时候,骆玢还是莫名激动。
  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
  骆玢一边冲着澡一边忍不住哼唱了起来。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他又换了一曲。
  春晚民歌大串烧。
  骆玢洗完澡进了卧室,李即非已经穿了衣服,他看了一眼骆玢的头发,侧身从床头柜拿出电吹风:“来吹头发。”
  “你帮我啊。”
  “多大的人了……”李即非无奈,“过来吧。”
  骆玢靠着李即非,眯着眼。刚才激动的情绪好像一点点慢慢地平复,就像窗外看不到的海一样。还有温柔的风从耳边吹过。
  “睡着了?”李即非关了电吹风,嗡嗡的风声消失了。
  “没有呢,养精蓄锐。”
  “嗯。”李即非把电吹风收好,“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嗝


第116章 第116章
  李即非的背很好看。肌肉匀称结实,摸上去手感也好。骆玢伸手拍拍他的背:“这块肉不错。”
  “买猪呢?”李即非笑。
  “嗯。”骆玢的吻就落下去了。
  “慢一点……”李即非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知道了。”骆玢有点紧张,触到李即非肌肤的指尖都有些颤抖,这具身体他很熟悉,但今天,又觉得很陌生。
  ……
  理论和实践当然不能算一回事,不过,骆玢的初次实践效果已经相当不错了。
  “是不是很疼?”骆玢抹了把汗,“你叫得那么凄惨。”
  “有吗?”李即非有气无力地趴着,“我觉得我失忆了。”
  “一开始叫得挺惨的,不过,老师,你声音真好听。”
  李即非笑着说:“你是不是很得意?嗯?”
  “是啊,感觉自己长大成人了。”骆玢哈哈笑,帮着李即非按摩双腿,“刚才用力过度了……”
  “你喜欢哪种?”李即非问。
  “哪种?是哪种姿势吗?我觉得一开始那个挺好的。”骆玢认真地说。
  “我问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李即非叹了口气,非要把话说这么直白吗?
  “都还行,只要是你,我不在乎这种小事。”
  “亏我还做半天心里准备呢。”李即非摸摸骆玢的脸,“你要喜欢上面,以后就让你好了。”
  “你今天怎么了啊?有种英雄服老美人迟暮的既视感。”骆玢诧异,他虽然很高兴李即非这么提,但一想到这家伙之前态度强硬得不行,难道是他骆玢今天表现太好,为李老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虽然这不太可能。他第一次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
  “我是觉得,”李即非理清思路,“这种事,还是多考虑对方一点。总是要多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骆玢笑了:“知道了,以前和现在,我都很开心。随意吧,大丈夫不拘小节。”
  “为师就是欣赏你这一点。”
  “哪一点?”
  “豪爽大方,不拘小节。”
  如果说毕业典礼是整个校园生涯的结束,那么眼下这一堆杂七杂八的破事就是让大家从毕业的悲伤气氛中爬出来的最佳良药。
  陆迢前段时间已经陆陆续续把他那堆书山搬走,这几天除了换洗的几件衣物和被褥,也没什么贵重物品。他和蓝凯在外面新租了一套两居室,眼下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同居了。
  没想到他还真的留了下来。陆迢在鹭航找了份工作,待遇不错,就是两个人都得忙了。
  “我还以为你会去当个作家什么的,毕竟你那么能写。”骆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他的东西其实也不多,全部装好也就一个行李箱两个小袋子。
  “暂时没牛到可以靠这个吃饭。”陆迢说,“等有空了再写,还要养家呢。”
  “他赚得比你多吧?”骆玢笑,“都升职加薪了。”
  陆迢点点头:“他赚得再多,那是他的。我赚得再少,也是要给他花。”
  真是猝不及防,成吨氪金狗粮从天而降。
  “那你可要多赚点。”骆玢提醒他,“注意缩小收入差距,有利于双方感情稳定。”
  “走了啊。”
  “嗯,回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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