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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土豪门遇上真豪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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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得什么?”
听到许斌的声音,谢信泽就忍不住想笑,即使知道对方肯定为了今天的事情在生气。
“满汉全席。”许斌说着话,坐起身来,看向卧室窗外,万家灯火点亮了秋夜,然而他却没等来说好要回家的人。
听出他在说赌气的话,谢信泽直接笑出声来。
“别生气了,明天给你做牛排。”
谢信泽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彻底让许斌忘掉了那点别扭的小情绪。
“看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吃货。”
“不然你以为呢?为了套牢你这个金主,我可是特意自学了厨艺。”
两人这样无拘无束的说着玩笑话,好像又让生活重回了正轨。
“你白天在忙什么?”趁着气氛好,许斌还是问了出来。
“我妈过来了,这两天我得陪陪她,今晚也回不去了。”
谢信泽说完,发现那边一阵沉默,他不禁有些紧张。
“阿姨来了?你怎么不早说,我明天请她吃饭吧。”
许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点。
“不,不用,她是临时起意,很快就走了,没必要麻烦你。”
“我不觉得这是麻烦。”
两人的谈话中断了,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对不起。”谢信泽忽然说。
“多大点事儿,至于么?”许斌假装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明天尽量早点回去。”谢信泽为他的大度感到更加愧疚。
“没事儿,只不过一天而已,不过我要从那五万块钱里把今天的过夜费扣除去。”
终于听到他又开起了玩笑,谢信泽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
“别太想我,行么?”
“自恋啊,我他妈终于能独占一张床了!”
“亲一下,宝贝。”
许斌听到这句的时候,隔着话筒,脸都红了,“擦,你他妈怎么和个娘们似的!”
“亲不亲?不亲我就挂了。”
谢信泽假装威胁他。
许斌做了半天心理挣扎,最后,谢信泽在听筒里听见了那声,“啵”
他笑得直接倒在了床上,“哈哈哈哈哈”得停不下来。
许斌对着手机吼,“操/你,谢信泽,我他妈真是信了你的邪!”
怕他一怒之下挂电话,谢信泽赶紧对着电话说,“别生气,等明天回去你再收拾我。”
“你他妈明天敢不回来,我就去捉奸!”
看来许斌还是在误会他,不过谢信泽倒是宁可让他这么想,因为事实往往比想象的更残忍。
“真的是我妈。”
“等你明天回来,我要扒了衣服检查。”
“好啊,欢迎来扒。”
谢信泽磁性的声音充满魅惑,“扒完了,我就把你办了。”
许斌的脸烧起来,他憋了半天,骂了句,“擦,又他妈发骚,不说了,挂了。”
“再亲一下。”
谢信泽都觉得自己是死皮不要脸了,然而和许斌在一起久了,这个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别骚了,赶紧睡。”
但他的声音暴露了谁才是发骚的那个人。
“晚安。”
谢信泽轻轻说,仿佛无比珍视电话那头的人。
“晚安。”
许斌也满是恋恋不舍。
“啵”,谢信泽对着听筒吻了一下,然后不等许斌反应,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许斌盯着发亮的屏幕看了很久,这是两人同居之后,第一次分开睡,他竟然觉得被窝怎么也捂不热,脚凉了一宿。
第二十八章
谢信泽第二天如约回到了“家”。
他是傍晚时分回来的; 许斌也刚好从公司下班; 两人凑巧在电梯间里碰上。
看到谢信泽等电梯的背影,许斌心里一阵激荡。
他自己都觉得害臊; 这他妈才一天没见; 咋想成这样?
但确实很想,想得抓心挠肝; 以至于他顾不上电梯间里有监控; 直接就扑到了谢信泽背上。
谢信泽没防备; 被他吓了一跳;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马上把人捞住,背着进了电梯。
许斌也不说话,就把自己埋在谢信泽脖子窝里,使劲儿闻他身上的味儿。
没有奇怪的香水味或者陌生人的味儿,还是他熟悉的味道; 那是一种松木的暗香。
“怎么?改属小狗了?”
谢信泽把人往上提了提,趁机捏了下他的屁股。
许斌差点直接呻/吟出来; 他发现,自己不光是心里离不开谢信泽; 现在就他这熟透的身体; 也是离不开了。
两人挨得紧紧地,谢信泽当然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 毕竟谁被人用“枪”指着后背; 都不可能毫无察觉。
他偏过头笑着说; “这么想我?”
许斌呲着牙,“别废话,一会儿进屋我就要验货。”
谢信泽这个笑啊,笑得许斌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两人开门进屋,许斌直接把谢信泽给推门上了,压着就是一通亲。
谢信泽也好不到哪去,他表现得比许斌还饥渴,还热情,最后俩人直接在门口就弄出来一发。
这还是第一次,没真的进去,许斌就缴械投降了,他觉得有点丢脸,完事之后,挂在谢信泽身上,喘着粗气,不说话。
谢信泽却没给他缓口气的功夫,他从门厅的小柜子里摸出一个保险套,撕开之后,给马上又精神起来的小谢戴上,然后架起许斌的一条腿就顶了进去。
太激烈了,许斌甚至一度以为他俩会把防盗门给撞开,双双摔倒在公共走廊里。
但这仍然不够,谢信泽今天就像是怎么着也满足不了似的,两人又在沙发上,卧室里,甚至洗手间里做了好几次。
到最后,许斌已经直不起腰了,他被按在浴室墙上,承受着谢信泽一点没有减轻力道的打桩,终于求了饶,“歇会,咱歇会行不行,我他妈要喘不上气儿了。”
谢信泽却没停下动作,而是倾身过去吻住他,唇舌卖力的纠缠。
“你他妈这是给我做人工呼吸啊!”
许斌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被打桩打麻了,可还不忘了嘴硬。
谢信泽被逗乐的同时,使劲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警告意味十足。
知道自己今天有点索求过度,最后洗澡的时候,谢信泽好好服侍了许斌一把,在浴缸里给他按摩了半天,直到人都睡着了,才把他抱出来。
许斌真是累得不行了,知道谢信泽正在给自己弄那个羞耻的公主抱,但他也没体力反抗了,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你今天肯定吃春/药了……”
谢信泽亲了他一下,说,“别瞎说,老公什么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睡吧。”
许斌在床上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我才是老公,你是我媳妇儿。”
谢信泽笑了一下,然后给他盖好被子,接着就听到了许斌的小呼噜。
第二天一早上,许斌刚醒,就一个猛子从床上翻了起来,看见旁边没人,他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光着脚就往外面跑。
厨房里,谢信泽正在熬燕麦粥,浓浓的麦香味和奶香味混合在一起,是一种家的味道。
许斌“砰砰砰”跑到厨房,看到他像每天早上那样做着早饭,心一下子就落了地。
谢信泽听到动静,回头看他笑,“还以为是一头熊跑过来了。”
许斌:“……”
然后扑上去就给了谢信泽一个熊抱。
“我看垃圾桶里有泡面包装,你不说吃得满汉全席么?”
谢信泽给他盛了一碗粥放在面前,许斌光着膀子,看着奶香浓郁的燕麦糊糊,有点难以下咽。
“你不在家,谁给我做满汉全席?对了,你不是说做牛排么?”
许斌吃了一口粥,随机抗议。
“一大早上就吃牛排?许总,胃口不错啊!”
许斌站起身走上前走,伸手抓住谢信泽的下半身,他嘿嘿笑着说,“这不蛋白质流失太多嘛。”
谢信泽被他弄得眼神都变了,扛起人就要进屋,许斌吓得赶紧求饶,“哎,咱缓一天行不行?”
“我不需要缓。”
谢信泽说的铿锵有力,把人往床上一扔,就压了上去。
经过这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折腾,许斌算是彻底了解了谢信泽的真正实力,太可怕了,这人八成腰上装了什么永动装置,惹不起,惹不起。
早上饭还没吃,两人先在床上开了荤,荤完了,许斌抽出来一根事后烟,刚要点燃,就被谢信泽抢了过去,噙在了自己唇上。
许斌帮他点着火之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然后拿过烟灰缸放在中间。
两人靠在一起喷云吐雾,一时无话。
烟快抽完的当口,许斌问了一句,“你妈住哪儿呢?”
谢信泽把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说,“BX。”
多一句都没说。
许斌也没再问,起身去了卫生间。
冲洗完事,出来一看,谢信泽还靠在床头,这可不太正常,很少见他这么发愣的样子。
因为长了张女人脸,所以谢信泽做这样的神情,竟然看上去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似的。
许斌软下心肠,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谢信泽仰起脸,趁势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又倒回床上,卿卿我我了一阵。
最后还是许斌先爬起来,去了客厅,过了一会又返回来,手里多了一张卡。
把卡递到谢信泽眼前,他说,“阿姨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这几天好好陪她玩玩,A市也没啥好地方,你俩愿意出去走走也没事。”
看着眼前的黑卡,谢信泽忽然感觉喉咙发紧,他半天没说出话来,更没有接过那张卡。
许斌见他无动于衷,也没强求,把卡放在了床头柜上,转身进了衣帽间。
他刚进门,就听见谢信泽说了句,“去香港行么?”
许斌又退回来,站在门口问他,“去多久?”
“尽快,很快,我保证。”
说着,他下了床,走到许斌跟前,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住他的唇。
谢信泽到底没收起那张卡,许斌也发觉,自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
日子看起来还是如常的运转,两人一起吃饭,看电视,开玩笑,出去遛弯,一切都好像没变,还是那么默契又甜蜜,可偶然间的几次对视,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不确定的忧虑,这让那份甜蜜显得如履薄冰,仿佛一触即碎。
许斌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向谢信泽明示、暗示过了想让他带自己见谢母的事儿,但谢信泽要么装听不懂,要么明确拒绝,这种态度,许斌没办法不多想。
他不知道谢信泽到底对两人的关系有何顾虑,难道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么?以为自己会在乎他曾经的过往经历?
许斌觉得,如果谢信泽是因为这个事儿,他完全可以向对方证明,他的决心有多大。
至于如何证明,最好的办法就是领他回八山,让谢信泽明白,自己想跟他认真,想跟他谈婚论嫁,想对他的未来负责!
然而这些天,谢信泽显得心事重重,许斌觉得,也许谢母在的这段日子,并不是个好时机,等到谢母一走,谢信泽心静了,他们到时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谢信泽之所以显得心事重重,不仅是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的是非,最主要的,他在反复衡量赵总的提议。
是否真的让赵大佬捡到这个现成的便宜,谢信泽还在犹豫。
这相当于他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了儿子,结果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说这孩子有自己的DNA,要当现成的爹。
这搁谁谁也会心里失衡。
关键,谢信泽通过此事,觉得赵总其人过于狡猾多端,还很能趁火打劫,尽管他自己也曾干过类似的事情,但还是很有分寸的。可赵总这次无疑是拿出了蚂蚁吞大象的姿态,不管能不能吃下去,反正这口肉必须吃到嘴,贪婪!
谢信泽因此甚至有些质疑两人的合作关系。
但事情迫在眉睫,他现在想另找合伙人,根本不现实,再说,放眼A市,能有赵总这个能量撬动项目的,也没有第二人。
所以,谢信泽现在相当于被人绑架了。
这才是让他最不爽的地方。
他不介意主动出让好处,但如果是被动的,被要挟的,他会相当记仇。
因此,即使和赵总的生意谈成,恐怕这个朋友也是没法做了。
但这种私人感情,他会放在一边,生意场上本来就没有朋友,只有利益。
其实,他迟迟没有下决心,还有另一层原因,如果他真的答应了赵总,地标项目如期启动,那么他势必要返回香港,再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留在东北。
那么许斌怎么办?
这些天来,除了考虑公司的大事,他脑子里就是这件事:怎么向许斌交代?
两人之间已经变了味的气氛,他当然能感觉出来。
他也明白,这主要是因为自己没让许斌见母亲,不过确实不能安排他们见面,再有,他也是故意在释放一种信号,让许斌“知难而退”。
他现在甚至期盼许斌能被自己的优柔寡断和无情无义激怒,然后跟他来个一了百了。
如果这么拖下去,两人肯定有一天要面对真相,然而那太残忍了,对于许斌来说。
谢信泽在想,他是不是可以继续伪装成一个害怕认真关系的浪子,只喜欢钱,不想被束缚住的婊/子,然后一走了之,跑路香港?
哪怕许斌恨他一辈子,他也认了。
可他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谢信泽相信,两人以后恐怕再无任何可能了,而这才是他最无法承受的后果。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孬种,连对许斌讲一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谢信泽迟迟不做决断,可急坏了虞夫人,尤其是儿子连续两夜未归,让她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那个在他脖子上留下红痕的人,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
第二十九章
虞夫人对于儿子的犹豫不决相当不满; 也相当失望。
因为谢信泽从小到大; 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他做事果决; 并且不会受人情的干扰; 这一直是虞夫人引以为傲的地方,她的儿子像极了她自己; 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性格; 她们母子怎么可能在豪门世家立足?
然而; 仅仅一年的时间未见; 谢信泽就变了,这样当断不断,虞夫人怕他误了大事。
此事必然和某个不知名的小贱人有关,虞夫人久经风月,自然对这些事熟门熟路,一猜一个准儿。
但要是直接问儿子; 以她对谢信泽的了解,他绝无可能老实交代; 甚至还会给母子之间的关系生了嫌隙。
于是,虞夫人将陈经理叫了过来。
陈经理是虞夫人一手扶持起来的自己人; 见到她; 自然是狗腿到家了。但这一年没见,虞夫人怕他已经成了儿子的铁杆心腹; 所以; 直接逼问; 怕是不妥当。
于是,她先是简单关心了一下陈经理的工作情况,又给他的家人带好,甚至还送了一份礼物,虞夫人面面俱到,体恤员工,陈经理感动得不得了,同时心里也隐隐生出不祥之感。
二房夫人名声在外,是个手段极其高明和精明的女人,无缘无故把他这个不起眼的小经理单独叫出来面谈,恐怕不是为了送这点小礼物这么简单。
陈经理诚惶诚恐,恨不能给虞夫人跪下,求她说句明白话。
然而夫人没说,夫人走了。
第二天,夫人又约他见面,陈经理继续惶恐,夫人继续送小礼物,陈经理不敢要,可更不敢拒绝。
陈经理回到家,心想,夫人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但一想到总裁那张帅气的老脸,陈经理吓得两股战战,他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第三天,没等虞夫人找他,陈经理自己送上了门。
虞夫人笑得平易近人,“陈经理,坐吧,有什么事?”
陈经理用手帕擦汗,半低着头说,“夫人,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吧,我是老骥伏枥,义不容辞啦。”
虞夫人给他亲手斟茶,细白的手指上戴着红宝石戒指,看上去仿佛要滴下血来。
陈经理发抖,不敢碰茶杯,虞夫人看他已经彻底没了志气,这才开口,“陈经理,我儿子在东北工作期间,多亏了你们的支持和照顾。只是下班之后,他一个单身男人,难免枯燥无聊,南北方差异又大,饮食生活肯定也不习惯,我每每想起,便觉得心疼。”
说完,还做了个西子捧心的动作,她本来就貌美,再做柔弱状,谁看了都得心软。
陈经理也不例外,他想了想,咽了口吐沫,说,“其实,就,也没那么无聊……”
虞夫人眸光一闪,问道,“哦?那看来他是交到了朋友?”
内心天人交战一番,当陈经理看到虞夫人敲击桌面的手指越来越快时,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说,“确实有个知心朋友。”
“谁?”虞夫人盯着陈经理的眼睛,吓得他往后一缩。
“就是,就是给咱们集团承建项目的许总。”陈经理说完也泄了劲儿,差点没出溜到椅子下面去。
虞夫人没管他,而是暗自咬牙,万万没想到啊,这个小贱人竟然是个包工头!
既然身份如此低微,此人肯定是贪图谢家的门第,想着一跃从土鸡变凤凰!
别看虞夫人自己是小老婆出身,但她却是一夫一妻,门当户对,明媒正娶的忠实拥护者。
像许斌这样的身份,在她眼里,实在上不了台面,更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豪门贵子谢信泽。
更何况,在来东北之前,谢嘉毅已经跟她透漏过,想给谢信泽找一位豪门千金做未婚妻,目前两家的长辈正在商量此事,一旦定下来,就不是儿戏了。
虞夫人知道,这是大家族向他们母子伸出的橄榄枝,一旦有了背景坚实的岳家,谢信泽的身价就会大幅提升,以后的路自然也会好走很多。
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必须让儿子抓住!
尽管作为当事人,谢信泽目前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但这并不影响两家长辈的决定。这种豪门联姻,感情永远是次要的,摆在首位的毫无疑问是两大家族的利益。
虞夫人不用想也知道,谢嘉毅为了这桩婚事,肯定没少付出“彩礼”,所以这事容不得一点闪失,一旦出了问题,那个后果,他们母子恐怕谁也承担不起。
而她要做的,就是确保在婚事定下来之前,谢信泽是单身状态,绝不能有感情“烂账”。
许斌——虞夫人眼里的土味狐媚子,自然就是那笔“烂账”。
虞夫人认为自己为儿子扫清上升路上的障碍,清理感情烂账,根本理所应当,她怎么会容许一个小小的包工头毁了儿子的好前程和丈夫的厚爱呢?
所以,她必须和许斌见上一面,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离开儿子!
关于怎么见许斌,虞夫人还是很为谢信泽的面子考虑,她不准备大张旗鼓的把人叫来啪啪打脸。
而是打算私底下约会许斌,把事情给他讲明,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别妄想攀高枝,以为狐媚子缠着儿子,就能嫁入豪门,不是人人都能走她的捷径!
虞夫人让助理秘密打探了许斌的情况,主要是打听了一下他在哪里上班,长得什么样子,其他的家世背景,她都不屑一问。
都是东北人出身,虞夫人凭经验猜测,许斌应该就是那种最常见的土味暴发户,手里有个三、五百万,就敢充大头蒜的虎逼。
她不是瞧不起他,而是根本不想瞧他。
助理将许斌上班的地点和上、下班的规律打听清楚之后,回报了夫人,并且还附上了一张偷拍照片,正是许斌本人。
虞夫人拿着助理拍回来的照片一看,多少有些惊讶,她不确定的问,“你没认错人吧?”
助理肯定得点头,“我问了五个人,确定无疑。”
捏着手里的照片,虞夫人最后还是拿出了包里的老花镜。
她虽然看着年轻,但实际年龄不骗人,为了把这个小贱人看得清清楚楚,她不得不戴上破坏美感的眼镜。
在老花镜的帮助下,虞夫人把许斌研究了个透,要不是受限于照片像素,她甚至想研究到毛孔级别。
研究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她摘下了眼镜,不由更是纳闷。
儿子这是什么品位?这人怎么看都不是个狐媚子呀?
小伙子个挺高,不得不承认长得十分帅气。照片里,他手里夹着烟,略微皱着眉头,正在大步流星的迈着长腿,要说他是个古惑仔也许还有人信,但要说他是个勾引人的小妖精,怕是差得有点远。
虞夫人也见过几个谢信泽之前的男伴和女伴,没有一个是这种风格的,因此,她十分纳闷,这人是怎么勾住儿子的。
难道……
儿子是下面那个?
一想到这儿,虞夫人气急,她将照片狠狠摔在了小几上,然后对助理说,“走,我去见见他。”
许斌今天没在公司,而是去了工地,并一直在工地忙到六点多快七点才离开。
他的车刚从工地现场开出来不到一百米,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地区提示还显示的是香港,他猜测肯定又是电话营销的骗子或是邪/教什么的,便没想接。但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手机响个不停,搞得人很心烦。许斌终于暴躁了,他这几天正心情不好,想找个人骂骂出气,于是,接起电话,他就开骂,“我他妈什么都不买,也没被法院发传票,再他妈给我打电话,就炸了你全家!”
电话那边的虞夫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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