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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赎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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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目虽然是他提出来的,但是是董事会过半数通过的,董事会存在的意义你还不清楚?”封世言说。
    那个高层沉默了没有回话。
    “那你的意思是要问责的话不应该只问责其中一个两个人,而应该问责整个董事会咯?”另一个高层忽然冷笑了一声。
    “虽然责任并不只是在一两个人身上,但既然这次项目的负责人是封哲,那就由他来处理这件事。”封世言望向了封哲。
    封哲扫了一眼会议室内,接受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以及质疑。
    “我知道了。”封哲说。
    “不是我说,就你儿子之前自作主张导致被绑架的那件事……”有人开了口。
    “散会。”封世言打断了那个人的话,宣布会议结束。
    会议结束之后,封哲整理了一下又去了看守所,见到了Leo Kan。
    Leo Kan是新加坡人,平时的他一直都是容光焕发盛气凌人的,但现在他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容颜憔悴地低着头坐在桌子对面,甚至没有直视封哲。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唐成宇的人?”封哲试探地问。
    “谁?”Leo Kan呆呆地望着桌子好久,才讷讷地回了一声。
    看来是没有见过了。
    封哲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在外等候的一辆熟悉的车,他走过去,看见简天祺在车里等到睡着了。
    ——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天色有些晚,车窗没有关,封哲就唤了他几声,见到他揉着眼睛醒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封哲问。
    “……清源他告诉我的。”被叫醒的简天祺惊吓了一下,又老实地回答道。
    “我先去朋友家坐一下。”封哲跟随行的保镖说,于是一个保镖驾车回家,另一个则跟着封哲坐上了简天祺的车。
    他们没有回去简家,而是到了简天祺的私人住所……
    只是偶尔也想要一点私人的空间。
    第三十七章
    封哲跟着简天祺上了楼进了门,简天祺有段时间没回来了,虽然也有让人来打扫,但屋里还是有些闷,于是开了灯之后又去开了窗。
    “在那里坐一下,我去烧水。”简天祺拿了电热壶去厨房,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看见封哲正坐在沙发上脑袋仰靠着沙发,阖着眼睛在休息的样子。
    “很累吗?”简天祺走了过去,坐在封哲的旁边。
    “刚坐飞机回来就跑了几处地方,没有时间休息。”封哲没有睁眼。
    “可我又帮不上忙……”简天祺伸手过去,抚上了封哲的额头,而后被封哲握住了手腕。
    封哲睁了眼,脑袋离开了沙发背不再靠着,侧转身望向简天祺。
    “你想要怎样帮我?”封哲问。
    “怎样帮?”简天祺听到封哲的话,明显呆了一下。
    “你只要好好地待着就好了。”封哲靠近简天祺,额头碰上了额头。
    简天祺一慌身体后退了一点,因寻求平衡手一下子向后扫去撑在了茶几上,扫落了封哲刚才放在茶几上的文件袋,因封口没有缠紧里面的东西散落了出来。
    这下简天祺就更是慌乱了,连忙弯身下去捡那掉落满地的东西。
    封哲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好像无论什么时候,有简天祺在身边的时候,气氛总能轻松不少。
    好像有些愚笨,但又总为别人着想,这样的简天祺……应当有更好的结局。
    “这是……”简天祺捡到一张资料的时候,停了动作看着上面的照片。
    “是这次案件的受害女童。”封哲说。
    虽说新闻上为保护未成年人的隐私不得透露受害女童的具体信息,但封哲还是弄到了相关的资料。
    “我记得她,”简天祺拿着资料起身看着封哲,“上次我们去孤儿院的时候,她叫我带她走。”
    “带她走?”封哲有些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简天祺连忙解释道,“其实是想让我收养她,我当时看她挺迫切的样子还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后来又把这事忘了。”
    封哲沉思了一会儿。
    “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被送进那家孤儿院的?”封哲忽然想搞清楚一个问题。
    因为意外而失去亲人、又或是被亲人亲手遗弃的孤儿,有些人的过去已经被湮灭连查都查不出来,其他的则一般都被保密得很好。
    “不如,我去和她见一见面?”简天祺犹豫了一下提议道。
    第二天简天祺就去了医院,而封哲并没有跟去,他知道自己即便去了也见不到女童,而且女童知道他是封氏的人之后很可能会有抵触。
    简天祺戴了墨镜带着礼物来到了女童所在的楼层,刚到病房门口就被护士挡住了路:“你是谁?”
    “我来探病的。”简天祺连忙摘下墨镜说。
    没办法,虽然简天祺是为了掩人耳目,但这个样子还是太可疑了。
    “你要找谁?是病患的什么人?”护士还是一副怀疑的样子,不让简天祺进去。
    “我是、我是……”简天祺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见一个身影从病房里、护士的身后走了出来。
    “大哥哥,你来了吗?”那受害的女童虽然脸上带伤、穿着病号服,却一脸灿烂笑容地看着简天祺。
    “那个……上次的礼物你喜欢吗?”简天祺坐在病床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提及案件触及女童的痛处这种事他有些干不出来,只好随便找了些话。
    “喜欢,”女童坐在病床上两条幼长的腿晃了晃,上面还留着青紫的淤伤,“可是我扔了。”
    “扔了?”简天祺诧异地看着她。
    “礼物有什么用,那是用来哄骗小孩的吧,”女童歪着脑袋看着简天祺,“为什么大哥哥不收养我呢?”
    “我没有考虑好……”
    “大哥哥,你知道我是怎么变成孤儿的吗?”女童打断了他的话径自说了下去。
    “我的妈妈病死之后,我的爸爸变得越来越可怕,他总是看着我喊妈妈的名字,后来……后来邻居发现之后把他送去坐牢了,而我被送到了孤儿院。”
    “一年后有家庭收养了我,养父养母一开始对我很好,可是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养母当时把我的胳膊都扭断了你知道吗?真的好痛啊你知道吗?可是被责备的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养父呢?”
    “为什么大人都这么恶心呢?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错的是我吗?错的不是你们吗?”
    简天祺难以置信地听着她说的话。
    “不,不是你们,”她又摇了摇头,“我知道大哥哥你跟他们不一样,你的眼睛里没有脏东西,你是一个好人,不像那些恶心的大人一样……”
    “可是你为什么不救救我呢,大哥哥?”女童又问。
    “我知道了,”她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因为另一个大哥哥在碍事。”
    简天祺脸色微变,他忽然有点不相信自己是在和一个小女孩在谈话,这神情话语是一个小女孩应有的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简天祺迟疑着问。
    “什么意思?”她眨了眨眼,然后笑起来,“我开玩笑的啦。”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们相亲相爱的样子我就觉得好讨厌,为什么你们能够遇到信任的人,我就不能呢?”她收起了笑容,“大哥哥,好好珍惜你拥有的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一下子全没了呢。”
    “我去一下洗手间……”简天祺觉得自己如果再不整理一下思绪,很快就会动摇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且他现在竟然是被一个小女孩牵着鼻子走。
    “不要逃,你知道我现在大叫起来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吗?”她却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说,“你也想坐牢吗?”
    简天祺想要离开的脚步顿住了,脸上只剩下愕然。
    “难道Leo Kan他也……”简天祺开了口。
    “那个人吗?我只是抱着个小熊稍微在他面前转了转,他就疯了。”她不以为意地说。
    “你怎么会出现在他面前?”简天祺这时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大哥哥,你问的问题太多了,”她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你走吧,等神父来到,你会被他赶走的。”
    反复无常,也根本不再给简天祺继续问下去的机会。
    直到神父来到,她还攀在窗户边上看着楼下简天祺的背影。
    “如果你能更早来就好了,”她说着,转过身去望向神父,“神父,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三天之后。”神父说。
    不仅仅是出院,而是改名换姓被新的家庭收养。
    “好想快点去看看新家啊,”她的话里带着期待和一点点的嫌弃,“虽然我一点都不喜欢那只猪。”
    因为得到了许诺,只要她帮那个人就可以得到一个富裕的安稳的新家。
    而在她犹豫着是否要答应的时候,简天祺出现了,那个时候的她忽然想要简天祺带她离开。
    可是简天祺并没有这样做。
    第三十八章
    “你觉得一个孩子能策划这样的事吗?”封哲问简天祺。
    “我也不知道,我没法和她对话下去。”简天祺说。
    “我今天去见了几个人,了解到一点细节,”封哲说着拿出两张照片,一张是有受害女童的多人合照,一张是一个小男孩的照片,但照片相当陈旧,两张共同的地方是他们都抱着一只玩具熊,“你觉得这两个玩具熊相似吗?”
    “像。”简天祺拿起照片看了一会儿说。
    两只玩具熊都戴着红色的领带,都奇怪地少了一只眼睛。
    “这张照片是在审查资料里的。”封哲单独拿起那张孤儿院的多人合照。
    “所以Leo Kan见到了这张照片?”简天祺问。
    “是。”封哲说。
    “而这张是Leo Kan小时候的照片,”封哲又拿起另一张照片说,“这个玩具熊是那个性侵Leo Kan的家教送给他的,后来他吞了玩具熊的一只眼睛自杀,性侵的事件才因此败露。”
    “所以他在看到那个女孩抱着的玩具熊时才……”简天祺诧异。
    “有些阴影能在人的心里停留很长时间。”封哲说。
    简天祺恍然大悟的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而更多的是惊讶于这个世界竟然存在这样的恶意。
    “多年前性侵Leo Kan的家教后来在监狱中因病去世,他临终之前忏悔了自己的罪过,”封哲说,“而当时他忏悔的对象就是现在这个孤儿院的神父。”
    “神父?你怀疑他吗?”简天祺诧异,“我觉得……神父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的人。”
    “有时候并不需要做,只需要说,”封哲说,“他无意之中提起的事,或者正好能够被人利用。”
    “利用?”简天祺问。
    “那个叫唐成宇的人,你去医院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他?”封哲问。
    “唐医生?我以前见过他一面。”简天祺说,“他和这次的事有关吗?”
    在简天祺的印象里,唐成宇是一个和蔼亲近的人。
    “我也觉得有点像有罪推论,”封哲的声音忽然放轻松了,“或者是我在嫉妒他穿着医生制服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帅气?”
    “才没有,”简天祺顿了一下,声音小了一点,“在我的眼里你是最好看的。”
    “你的眼睛里加了滤镜吗?”封哲笑了一下。
    “我视力可好呢。”简天祺反驳道。
    “不过总觉得很复杂,警察会查清楚的吧?”简天祺又长叹一口气,刚要起身随意地伸了个懒腰,一个没平衡直接往后倒去,就直接倒在了封哲的膝上。
    “当然。”封哲摸了摸简天祺的头。
    当然不是。
    封哲这样说不过是不希望简天祺继续参与进来,这件事本来就与他无关。
    如果真的是唐成宇利用Leo Kan的心理创伤设局引他犯罪,就封哲现在手头上的这些所谓的证据和推断,根本就不足以对案件起决定性作用,因为Leo Kan确实犯下了罪行、那个女孩确实受到了伤害,除非唐成宇亲口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情,否则“唐成宇引导犯罪”这就只是主观上的臆断而已。
    而且无论最后的结果是Leo Kan是被判刑还是判去做精神治疗,这件案对各方造成的损失和损害也是不可能挽回了。
    封哲最后将这些资料整理好交给了封世言,至于封世言要做什么决定,无论是迫于各个董事的压力要将他撤职,或是再做别的调动,他都不会再多口一句。
    而封世言看到封哲交给他的结果时,似乎对封哲也没有过多的不满,没说几句就让封哲出去了。
    然后他皱起眉看着眼前的这些资料,心里只有一句话——
    真是阴魂不散。
    不但只有这件事,这段时间封氏的负面新闻一直不断,明显是有人暗中操作,而幕后的人,封世言其实猜到了可能是谁。
    不是封哲所说的唐成宇,唐成宇只是个棋子罢了,真正有能力掀起波澜的人从不屑于自己动手。
    “是王琛?”钟名扬从书架旁走过来,将一个文件夹交给了封世言。
    王琛是多年来一直和封世言势成水火的人——新都极有资本和权势的房地产商,而他与封世言的上一次见面正是在之前的华商酒会上。
    钟名扬拿过来的正是近年来王琛的企业以及个人的动向记录。
    封世言虽然不会和王琛合作,但一直都在关注着王琛的动向,因为王琛一直都在盯着封氏,只是没想到他现在的动作越来越下三滥。
    当然,如果王琛再多一点疏漏能让封世言顺手将他送进监狱就最好不过。
    “女孩已经被人接走了,现在下落暂时不明,”钟名扬说,“那个医生现在是帮警方那边做事的,我们私下不能和他见面,否则会被扣上妨碍司法公正的帽子。”
    封世言沉思了一会儿,钟名扬确实说得有道理,如果再让王琛抓到什么把柄,王琛必定会趁机狠狠地对封氏再踩一脚。
    封世言将文件夹合上放到了一边,随即扫眼着电脑上滑动的页面,忽然他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停留在页面上。
    “两个星期之后的第六届科技商业峰会,我也会出席。”封世言说。
    “封总你要出席?”钟名扬的表情里有些许的诧异,因为这个峰会一直都是封氏的CTO出席的。
    “王琛是这次峰会的主办者之一。”封世言说。
    第三十九章
    两个星期之后,封世言来到了新都科技商业峰会。
    封世言走到前排的时候,不过一眼就发现了坐在第二排的王琛。
    科技人才齐聚会场,王琛会成为这次峰会的主办人并不是因为王琛在科技界做出了多大的贡献,而是因为他有着庞大的资本,而且将资本投入了进去而已。
    封世言走过去,落座在王琛的旁边。
    “听说你要来,就特意给你留了个位置,”王琛笑了两声,“哈哈,我也算给足你面子了吧。”
    和身体匀称的封世言不一样,王琛一直以来都过着放肆纵欲的生活,因此体型肥硕,而且眼带阴骘绝非善辈。
    台上,科技界极具代表性的领军人物正在台上进行着精彩的演讲。
    “你要是真给我的面子,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对封氏下手。”封世言说。
    “看你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看得起你吗?”王琛说,“毕竟你的心血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我弄死,就让它再多经历一点考验又怎样?”
    “王琛,你一直处处和我作对是因为什么?”封世言说。
    “因为什么?因为看不惯你一直装模作样。”王琛看似开玩笑地说,可是封世言看见他的笑脸里没有半点笑意。
    只有让人厌恶的狰狞的针锋相对。
    “不再针对封氏,你要什么条件?”封世言说。
    “条件?你这么大的集团还需要提条件来求我吗?”王琛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本来只是想息事宁人,既然你不打算和平解决,那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台上的演讲还没结束,封世言已起身离开。
    “封世言,别这么严肃,你这样只会令我更想看你彻底崩溃的样子。”王琛看着封世言的背影说,在那背影消失在会场门外之后,王琛拨通了一个电话,说:“动手。”
    会场的出口到大楼外是一条长廊,而长廊中间有个隐秘的拐角处。
    封世言刚走到那里就被一个人猛地扯入拐角抓住反制了双手,还没看清眼前那高大的身影,那人已用一块棉布捂住了他的脸。
    有两个人,一个人在身后禁锢着他的行动,一个人则在眼前用迷药捂住了他的声息。
    挣扎之下,他听见了走廊外的脚步声,试图制造更大的动静引起注意,最后却只在更用力的禁锢里听见脚步声越渐远去,而他也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随后被迅速地拖走。
    昏迷着的封世言最后被带到了一个房间。
    封世言被扔了进去,然后门被锁上。
    直到门再次被打开,已经是峰会结束以后,进来的是王琛,他没有参加峰会结束之后的宴会,而是来到了这里。
    他关上门看了一眼,看见封世言躺在床上还没醒,那双手被反绑在后,而一条腿的脚踝则被拷在了床尾的床框上,是醒来了也绝对逃不掉的。
    “封世言,你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吧?”王琛狞笑着,按理说,他本来不应该对这种比他还年长几岁的老男人感兴趣,但报复的快感令他欲罢不能。
    在压抑不住报复的快意,他扑到了床上用力地撕扯开了封世言的衣服,嘶哑着声音说——
    “当年竟然敢拒绝我令我难堪,我说过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没有半点温柔,只有侵占和掠夺,期间封世言被痛醒了过来,他看着王琛令人作呕的样子,却无法逃脱。
    仿佛永不会停止一样,因征服感而满足而疯狂的王琛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着他的身体,疼痛与不适遍布全身,而被拷在床框上的脚踝早已勒出了道道血痕。
    就像被拖入地狱一样。
    好久之后,彻底发泄完的王琛终于停了下来,从床上下来的他穿戴整齐,离开之前解开了绑着封世言双手的绳索,然后把拷住封世言的脚的钥匙扔到了床上,说:“封世言,记住今天所受的屈辱吧,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说完大笑了几声,就关上门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封世言才伸手试图去拿钥匙。
    被反绑太久的双手几乎失去了知觉,他第一次拿钥匙的时候没拿住,第二次才勉强拿住了。
    当他动作艰难解开了脚踝上的手铐,试着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却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在了地上,已支撑到极限的精神也终于再支撑不住,就这样直接昏厥了过去。
    宴会尚未结束,而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已经历经了很多次。
    脚步声传来,门再次被打开,但是进来的不是王琛,而是那个总是待在封世言身边的人,钟名扬。
    其实他从走廊走过的时候已经察觉到了封世言和那两个危险的身影,但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没有去救封世言,而是选择现在才出现。
    手机震动了起来,钟名扬拿出手机,听到了封哲的声音。
    “我爸的电话一直没人接,你清楚他在哪里吗?”封哲问。
    “他现在和我在一起,”钟名扬看了一眼倒在脚边昏迷不醒的人,看见那身上的血迹斑斑,“他没事。”
    第四十章
    当封世言醒来,只看见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而且还盖了一件外套。
    他的视线向旁边掠去,看见了坐在一旁的钟名扬。
    “现在是什么时间?”封世言问。
    “凌晨一点,宴会已经结束了,这是酒店的房间。”钟名扬放下手上的书,说。
    “凌晨一点……”封世言扶住额头,因药物昏厥而残余下来的疼痛并未完全消退,而身上的酸疼更是无法忽视。
    他没想到王琛会做出这样疯狂而变态的事。
    现在一想到那张脸,封世言就觉得无比恶心。
    “需要去洗个澡吗?”钟名扬问,“需要的话,我去放热水。”
    “需要。”封世言说,嗓音里却不免带了些许嘶哑。
    身上的黏腻感更是让他想要立即清洗这个身体。
    于是钟名扬起身向浴室走去,封世言看着他的背影,自始至终,钟名扬的脸色都平静得像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水已经放好了。”好一会儿,钟名扬又从里面走了出来。
    封世言于是起身,可刚一起身脚上一软就半摔下去,他手紧紧扶住沙发,又被钟名扬几步过来扶了起来。
    他看清了自己脚踝上的道道血痕,是被铐住脚拼命挣扎时留下的伤。
    封世言的手从钟名扬的搀扶里撤了出来,将钟名扬留在客厅里,然后独自一人向浴室走去。
    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封世言将衣衫又再脱了下来,他看清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各种淤伤和痕迹,咬了咬牙入水,那大大小小的伤口立即就灼痛起来。
    直至整个人都浸了进去,灼痛稍微消减,而水里已经晕染开一丝丝的血色。
    封世言抬头看着浴室的天花板,有这么一刻,仿佛觉得疲累得有些无法承受。
    他阖上了眼。
    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生来的自傲让他浑身都长满了刺,也似乎不知不觉地得罪了很多人。
    直至有一次,独身一人的他被围堵在巷道里,眼前的那些人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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