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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赎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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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简天祺咬着牙问。
“不拒绝,也不接受,”封哲拉起简天祺的手覆在自己的侧脸上,“我只能暂时这样待在你的身边。”
他话音落下的时候,见到简天祺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
第二十五章
从简氏的公司大楼出来之后,封哲直接乘车回去封家。
车窗外不知怎么的下起了细雨,阴沉抑郁。
“其实我也怀疑过他的死,但是就连法医鉴定的结果都……”
“为他做尸检的是哪位?”
“名字好像是况正霖,是很有名的法医……”
……
就算私下调查的结论也是一样,简天祺的死因没有可疑,是服毒自杀。
封哲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接受了简天祺是因他而死的这个事实,所有的罪责都在封哲身上,但是造成了这个悲剧的他却像局外人一样置身事外,谁都没法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悲伤。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所以简天祺离他而去,封晴也离他而去,就连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要来夺他性命……
这是自作自受。
又或者他本质上就是一个寡情薄幸的人,就像他的生母一样。
“那个女人,她一点都不爱你的父亲。”家里的老仆人曾经这样说过闲碎的话,但立即又闭了嘴当作没有说过。
那个只在照片上见过的女人似乎并没有死去,只是悄无声息地走了。
可以的话,封哲也想要悄无声息地从简天祺的生命里消失……
在简天祺不再需要他的时候。
至于为什么没有提及顾清源的事,是因为封哲有另外的打算。
简天祺艰难地熬过了下午,作为工作失误的反省又在公司加了几个小时的班,最后疲惫地回到家的时候,一打开房间的灯就看见了一个黑猫正懒洋洋地团在他的床上睡觉。
简天祺怀疑是自己太累出现了幻觉,立刻揉了揉眼睛再看,猫还是在。
“是今天见到的那只?”简天祺诧异,可这只猫是怎么从公司来到他家里的?
“你是从哪里来的?”简天祺走了过去这样问道,可开了口又发现试图跟猫对话的自己似乎更奇怪。
黑猫随即睁开了眼睛,然后弓起身伸了个懒腰,柔软的尾巴竖直又放下,在身后打了个转,然后黑猫站了起来在简天祺的床上踱了几步。
“喵~”黑猫佯装天真地看着简天祺,假装没听懂他的话。
它的嘴角还残留着简天祺的零食碎屑。
简天祺虽然觉得这只猫很奇怪,但一只猫再奇怪又能有多奇怪?他这样想着,刚要把猫从床上抱起来,猫就敏捷地跳下了床,再一跃跳上了沙发。
简天祺想起白天的时候因为把黑猫抱起就被抽了两巴掌,再看看它现在敌视的眼神,不禁在想这只猫难道讨厌被人触碰?
而事实上,它只是讨厌被当成宠物看待。
它堂堂的……算了,别提。
黑猫嚣傲地站在沙发上盯着简天祺,也不管简天祺同意不同意,算是宣布这里暂时成了它的领地。
虽然事实上是监视。
简天祺有些无奈,他不太知道该怎么处置这只猫,但它似乎没有意向离开。
——对了,把猫拍下来给封哲看看。
简天祺想起白天跟封哲提起过猫的事,就拿出手机对着猫拍了一下,可一看效果,简天祺就吓到了,照片里那张沙发上什么都没有。
再抬眼一看沙发,原来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跳到了柜子上,简天祺再连连拍了几张,可是每一次都没有抓拍到,最后只好放弃。
简天祺疲乏地坐到床上,看着猫发了一会儿呆,最后有些犹豫地给封哲发了一条信息:今天在公司看见的那只猫来到我家了,感觉很奇怪,阿哲,周末你要来看看吗?
发完了他把手机捂在胸口,他想,这只是想分享一下新鲜事,只是像朋友一样见一下面,别无他想。
过了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简天祺连忙去看,只看到了一个“好”字。
他雀跃了起来,然后立即反应过来,连忙去把窗户关紧了,转过身看着黑猫:“这几天你想吃什么?”
黑猫忽然恶寒地抖了一下。
而简天祺想的只有,不管是哪里来的奇怪的猫,总之周末之前,它就别想离开这里了。
第二十六章
去简家的前一天,封哲找了个借口外出。
回去的路上他进了一家便利店,然后趁着保镖不注意从后门离开,又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最后停在一个荒废的小区前,小区没有保安,大门也坏了,他轻易地走了进去。
楼座老旧而拥挤,周围的环境很恶劣,垃圾积水随处可见。
封哲虽然没有洁癖,但是也忍不住避开了脏乱处,路上有人随地乱扔垃圾随处吐痰,也有人好奇地盯着衣着光鲜的和这里格格不入的他,几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的他眉头轻皱起,他心想,那个人是一直都住在这种地方吗?
最后,他根据预先查到的地址来到一个楼栋前,然后上了楼。
现在应该是下班时间,因为有加班的可能,他本打算等上几个小时,但最后并没有这样的需要,他很快就见到了下班回来的那个人——
那个人看着站在自家门前等着的封哲,似乎对封哲有点印象,但又不确定地问:“请问……你是谁?”
清秀青涩的面容甚至显得有些无辜,这是十年前的顾清源。
“我叫封哲。”封哲说。
“不好意思,这里的茶很一般。”顾清源给封哲倒了茶。
见到了封哲的名片,他似乎终于想起了封哲是谁,虽然他一开始似乎想不通封氏的继承人要到这里做什么,但他还是轻易相信了“生意上的合作意向”这样的说辞。
虽然对现在的他来说,能得到封氏这样的大客户应该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你一直都住在这种地方?”封哲问。
“是,我是在这里长大的。”顾清源说。
“你的家人呢?”封哲问。
“去世了。”顾清源顿了一下,回答道。
“抱歉。”封哲说。
“不用抱歉,”顾清源说,“我习惯一个人了。”
彼此安静了一会儿。
“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封哲问。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顾清源露出诧异的表情。
“只是好奇。”封哲说。
顾清源迟疑了一会儿,就在看似不可能回答的情况下,他又回答了一个“有”字。
封哲原本只知道简天祺和顾清源是认识的,但是他早应该猜到,顾清源为什么会那么憎恨他。
“是简天祺吗?”封哲接着问。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顾清源问。
“我现在和他在交往。”封哲说了个谎。
空气凝滞了片刻。
封哲观察着他的表情。
“这就是你今天到这里来的理由?”顾清源反问,表情颇为冷静,但难掩受伤。
“这只是一半的理由,”封哲起身,走到了窗户前,这里的采光很差,就算到了窗户前也见不到完整的天空,只能见到对面同样破旧的楼栋,“你的母亲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生父是谁?”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顾清源看着封哲的背影。
“你的生父就是封世言,”封哲转过身来,看着顾清源,“要回到封家来吗?”
在封哲重回到这个时间点之前,顾清源是封家从来都没有承认过的私生子,他只是封世言和一个女人一夜情的产物,却被封哲自作主张地留在了身边让他当自己的秘书。
但最后封哲发现,这对顾清源来说原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曾设想过,如果我们的出生有那么一点不同,那现在的我们或许就……”
封哲想起了顾清源的话。
如果顾清源真正地成为了封家的人,那又会怎样?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顾清源没有回答封哲的话,而是怀疑地问。
他没有说过自己是单亲家庭,也没有说过自己生父不明,封哲会这样问唯一的可能就是封哲调查了他的家庭背景。
但是如果封哲的话是捏造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的母亲真的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你?”封哲问。
顾清源想起了什么一样,说:“她有留下一个腕表。”
然后走进房间,过了好一会儿又走出来,手里拿着个丝绒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昂贵的男式腕表。
但这款式是独一无二的,因为这是私人定制的腕表,而在很久之前的报纸上,所刊登的年轻时的封世言正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腕表。
原本的走向是,一个无聊的记者无意之中发现了顾清源的腕表,继而挖出了一系列的事,封世言用钱封了那个记者的口,然后去见了顾清源。
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改变,封家并没有多出一个儿子来,顾清源也只是继续着从前的生活。
“他是你的私生子?”封世言回来之后,封哲这样问封世言。
“你怕会威胁到你的继承权?”封世言问,对于封哲的消息灵通并不惊讶。
“我怕不怕会影响到你的决定吗?”封哲说。
“不会。”封世言说。
或是出于好奇,或是出于怜悯,后来封哲把顾清源留在了自己的身边,把一个定时炸弹留在了身边。
最后有了这样的结果。
但是重来一次,现在不用等那个记者,封哲亲自来把顾清源和封家的关系告诉了顾清源。
不但如此,他还要让顾清源回到封家来。
“这是我父亲的腕表,私人定制,全球独此一只。”封哲说。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验一下DNA就最可靠不过,”封哲补充道,随即准备离开,“如果你想确定的话,打名片上的电话给我就可以。”
顾清源没有送他出去,他只是直直地看着封哲,沉默着,又或是根本说不出话来。
“对了,你知道‘重回之刀’吗?”临出门前,封哲忽然问。
他回过头去,看着顾清源怔然的表情——
“那又是什么?”
“没什么。”封哲关上了门,身影消失在门后。
到这里来之前,封哲直觉上认为顾清源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但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这样。
无论是在他身边担任秘书时文质彬彬、谦和有礼的顾清源,还是用刀捅入他心脏时冷血残酷的顾清源,都和眼前的这个人截然不同,如果这是演技,那这演技也太好了。
第二十七章
回到家里,封哲并不意外地受到了“审讯”一样的对待。
一旁的继母不敢说话,封晴刚想说一两句又止住了,而封世言正坐在沙发上。
“舍得回来了?”封世言问。
“是的。”封哲直说道。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自作主张,是觉得自己羽翼丰满可以到处乱飞了?”封世言问,“是不把我放在眼内了?”
“我只是想透一下气。”封哲说。
“哦,你的意思是我管得你太严了?”封世言问。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封哲说。
“难道你以为你的命只是你自己的?你是封家的长子,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责任?你知不知道你出事的话会牵连到多少人?”封世言问,“你以为上次的负面影响已经完全消除了?”
“如果说我已经受够了呢?”封哲说。
“你是什么意思?”封世言的脸色极冷。
“抱歉,我随便说的。”封哲没再说下去,视线躲开。
越是看见他这样,封世言的心情就越焦躁,他强抑着愠怒的情绪,并没有立即发作出来。
“小哲才恢复没多久,你不要逼他,”继母连忙上来打圆场,又对封哲说,“你累了就先上楼休息吧。”
封哲见封世言没说话,就径自走了上去。
封晴则在一旁犹豫忧虑着,既想跟上去又不敢跟上去。
回到了房间,封哲从里关上门,装出来的表情也一扫而去。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惹封世言生气,但是只有他表现得越不可靠,顾清源能进入这个家的可能性才越大。
说是歉疚也好弥补也好,因他而不幸的并不止简天祺一个,还有顾清源,他只是在试图改变他们不幸的未来。
想到这里,封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但这对他来说负担也太重了一些。
第二天,封哲要去简家的时候并没有被怎样过问,如他所料,封世言最后并没有十分迁怒于他,而是放松了对他的约束。
不过说不定是感到了失望。
保镖依然在,不过不再像看押犯人一样对封哲寸步不离,车停下来的时候,封哲一下去就看见简天祺在远处抱着一只猫等他。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不速之客?”封哲走过去揉了揉黑猫的脑袋和耳朵,软软的毛茸茸的。
黑猫没有挣扎也没有嚷叫,被简天祺抱着一动不动,只有尾巴甩了甩,它的嘴里正叼着小鱼干,这种高级品牌十分美味,所以它为了美食决定暂时妥协。
“不知道怎么从公司跑到家里来了,感觉很奇怪。”简天祺说。
“看起来不就是一只普通的猫吗?”封哲说。
黑猫听到封哲的话,抬眼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继续嚼小鱼干。
“感觉还特别高冷呢,刚来的时候就打了我两爪子。”简天祺连忙控诉道。
“现在不是挺听话的吗?”封哲笑了笑,“还任由你抱着。”
“我觉得它这只是看在食物的份上,”简天祺说,“我们进去坐吧,你一直站在外面累了。”
封哲就跟着简天祺走了进去。
无论是逗猫棒还是老鼠玩具对这只猫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它看着在眼神晃来晃去的东西,一边嚼着小鱼干,一边抬头看向简天祺,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完全不理我啊。”简天祺放弃了。
“看起来是有点脾气。”封哲刚才觉得口渴就出去拿水,顺便拿了两杯回来。
黑猫懒得理两人,舔了舔爪子就跳开了,刚好从封哲的脚边蹿了过去,封哲一个闪身倒是没跌倒,只是杯子里的水一个不留神洒了半身。
黑猫看都没看一眼,又径自跳上了沙发,窝成了一团准备午睡。
“没事吧?”简天祺连忙起来急急向封哲走了过去,夺过了封哲手中的杯子,担心地问。
“没事,只是凉水。”封哲说。
“可你身上都湿了。”简天祺转头将杯子放下,又端了纸巾盒过来有点手忙脚乱地帮封哲擦着水迹。
这样手忙脚乱地擦了一会儿,简天祺忽然发现沾湿了水的白衬衫有些透明,透着肤色和挺拔身体上的肌理,而那上面还隐约可见之前的透红鞭痕,斑驳又性感,简天祺不自觉地停了手,脸一阵发烫。
“我自己来就行。”封哲见简天祺停了手,就从简天祺手里的纸巾盒里抽了纸巾,擦了擦自己衣服上的水迹。
简天祺愣了一下就立即回过神来了,他连忙将视线从封哲的身上移开了,可又忍不住说:“这样湿着身会着凉的……”
“这里有可以换的衣服吗?”封哲随意地问。
“有,”简天祺逃跑一样走开了,脸红耳赤地在衣柜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了一套衬衫来,然后转过身对着封哲说,“这件怎么样?”
“可以。”封哲说。
封哲也不忌讳,直接就在房间里脱下湿了的衬衫,简天祺全程都是站在一旁想看又不敢看,直到封哲把他那件衬衫穿上了。
“穿好了,”封哲扣扣子到一半发现有点紧,扣子就没有全部扣上,干脆半开着领子,“可是有点紧。”
简天祺这样循声一看,顿时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别、别这样……”简天祺捂着眼,可又想偷偷地从指缝间看。
“没有关系的,”封哲拉开了他捂眼的手,“只要不说出来就行了。”
简天祺怔怔地看着封哲低垂的眼睫。
只要不说出来,身体上也不进行下去的话,就没有依据可以判断他们的关系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也不会有多余的危险。
第二十八章
没有言语的逗弄,也再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封哲落座在椅上,看着简天祺正对着他坐在了床上。
而后,简天祺那才被封哲放开不多久的手向身下而去,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慢慢地拿出了属于他的东西。
封哲微敛眼眸,依然看着,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简天祺犹豫了一下,随后将裤子全部褪去,将修长的双腿收了上去,整个人都坐到了床上,张开双腿,没有遮掩的身下正对着封哲的方向。
他观察了一下封哲的表情,然后,握住自己那东西上下动作起来,因为这样的动作,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在封哲的注视下,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直至身体紧绷着停了下来,随着一阵剧烈的震颤,一股热浊被喷薄释放了出来。
释放过后,简天祺靠在了床头上,目光有些失神,身体有点酥软,那东西自然地垂落了下去。
封哲的视线从那东西继续往下移,到了本不用于性的闭合的庭穴。
“后面要怎么做?”封哲问。
只是纯粹的疑问,听起来又有点像请教。
简天祺一听,本因乏力往后靠去的身体又起来了,他颇为惊讶地看着封哲。
封哲用手指了指简天祺后面的庭穴。
尽管才刚刚在封哲的面前做了那种事,简天祺的脸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发红发烫,后面他只用手指尝试过一次,最后因为技术太差而放弃了。
简天祺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打开了锁住的柜子的最下格,看见了一支润滑油的一个虚假的物事。
虽然他后来又偷偷买了这两样东西,但一直放在这里并未用过。
这个时候,简天祺却把它们都拿了出来,带着羞耻心地展现在封哲的面前。
打开盖子挤出了冰凉的膏液,用手指像探秘一样往后面往里面推进去抹进去,整个过程仔细而缓慢,直至将所至之处都涂抹足够,简天祺放下了那支辅助的膏液,然后拿起了虚假但又做工又足够逼真的物事。
那东西的尺寸并不是很大,毕竟简天祺也没有真正用后面做过,怕太大的会驾驭不住。
现在,他将那东西从头到身缓缓地塞进了自己的体内,伴随着一点胀痛感,被仔细扩张过的后面最后把那东西的大部分都吞没了。
简天祺停了下来,他的手肘往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因疲累而休息着,大开的双腿却依然展示着自己。
这样休息了一会儿,简天祺又坐了起来,迟疑一下才打开了开关。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他一时喘叫出声,但他又立即死死咬住了声音,怕这些声音会引来其他人的察觉。
尽管门窗都好好关着,简家门房的隔音效果也很不错。
他一边忍住声音,一边伸手过去试图调节那东西的频率和节奏,好一会儿他才找到了最适合的档位,而刚才自然垂落的东西已经又抬起了头来。
他的手只好又落在了前边,在剧烈的震颤中上下快速动作地抚慰着身前的东西。
这样一边被封哲看着,一边被刺激的震颤充盈着后面,一边动作着前面,简天祺觉得自己的理智就像是紧绷的弦,而且很快就要绷断。
而一直只是看着的封哲,也将手伸向身下,拉开黑色长裤上的拉链之后,已经抬头的东西就跳了出来。
很大,不知是被氛围感染还是被简天祺吸引,那里正活跃地勃动着。
他的眼里一边映着简天祺的身影,手里一边握着自己的灼热的东西,在简天祺动作的同时,他也开始肆意动作了起来。
空气也开始滚烫起来,两人都压抑着的声音,到最后完全不压抑了,喘息呻吟彼此交错融汇,明明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两个人,却仿佛真的在进行着灵肉合一的事。
最后,他们把那些滚烫全都一起释放了出来。
与此同时,极远之处的天台上,一个看来不过二十岁的男人正坐在某座高楼的天台护栏上,他的发丝上浮漾着一丝灼红,左耳上的十字架耳坠随风而动。
这人正是封哲遍寻不获的道术师叶一。
他的身边忽然缭绕起一阵黑色的烟气,然后一只黑猫的身影出现在这黑烟之中,轻捷的足爪落在了天台的护栏上。
“你不是要去监视?”叶一甚至没有看它一眼。
“我才不要看那种小电影,要长针眼了。”黑猫吐了吐舌头,顺便吐了个毛球出来。
叶一没有回话,对这种事不好评价。
——不过,他创造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吗?
“让你实现愿望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叶一指间一转,手上已经多了一枚铜钱,铜钱被弹起落下的瞬间,他的身影已经从这个天台上消失。
第二十九章
当一切都止息之后,收拾妥当的两个人简单地道了别,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只有他们彼此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车上的封哲,心脏的律动比起平时快了一点,眼前似乎浮现起了刚才的景致——
那由简天祺呈现给他看的景致。
封哲闭了眼,感觉自己要冷静一下,不然下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逾越那条线。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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