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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赎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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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由简天祺呈现给他看的景致。
封哲闭了眼，感觉自己要冷静一下，不然下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逾越那条线。
“我回来了。”
回到家，封哲除了如平时一样看见了继母和妹妹，还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正和她们一起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笑地跟她们说着话。
“你回来了？”继母起身迎接，“我煮了糖水，我去给你盛一碗。”
“好，”封哲应道，随后望向那个男人，“这位是？”
“这位是唐医生，小晴她今天在路上被车刮到了脚，多亏遇到唐医生帮忙送去医院。”继母说。
封哲一听，看向封晴的脚上发现果然裹着绷带。
“脚上的伤怎么样？”封哲快步走过去。
“医生说没多大的事，定时去医院洗伤口就可以好了。”封晴受宠若惊，连忙解释道。
“那段路上有监控吗？”封哲问。
“没有，司机也跑了，不过都处理好了，”封晴说，“唐医生帮我拍下了车牌号。”
封哲这才又望向那个坐在封晴旁边的陌生男人。
“谢谢你帮助我妹妹，”封哲说，递上了一张名片，“我叫封哲，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找我。”
算是还人情。
“我叫唐成宇。”男人接过了名片，而后又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封哲这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普通的医生——
他是就职于公立医院法医精神科的顾问医生。
损友给简天祺打电话的时候，简天祺明显不在状况内，虽然并没有被封哲真正地进入体内，但是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他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停不下胡思乱想。
“喂你有听到我说话吗？”损友又问了一声。
“你刚才在说什么？”简天祺一边听电话一边在房内走了一圈，保证收拾得十分妥当了，但这才发觉本应在房内的黑猫不见了，“到哪里去了？”
“什么到哪里去了？”损友再听到简天祺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回话，觉得自己的耐心真的要耗尽了，“你还没有睡醒吗？”
“我的猫不见了。”简天祺说。
“你什么时候养了猫？”损友问。
“突然跑到我家来，就顺便养起来了。”简天祺走去开了窗往外看了一圈，也没发现黑猫的身影。
“别惦记什么猫了，要不要去酒吧？”损友问。
“去酒吧做什么？”简天祺问。
“当然是去物色看看有什么美女了。”损友说。
“上次的唐医生你这么快就忘了？”简天祺问。
“别提他了，”损友冷哼了一声，“男人这种东西。”
“怎么说得好像你不是男人一样？”简天祺问。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要不要我掏出来让你看看？”损友怒道。
“别，我对你没有兴趣。”简天祺说。
损友顿了一下。
“本来我还挺自信觉得肯定能泡到他的，结果他有眼不识泰山。”损友又冷哼了一声。
“人猿泰山吗？”简天祺问。
“简天祺，别以为隔着电话我就不能过来揍你。”损友说。
“求放过。”简天祺说。
不过简天祺一想，如果损友真的和那个唐医生交往了，说不定他也有可能和唐医生成为朋友吧。
“我只是顺路送你妹妹去医院，不需要还这个人情。”唐成宇看透了封哲在想的事。
“只是礼尚往来。”封哲说。
“那好吧，如果有需要封先生你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找你，”唐成宇虽然觉得封哲的用词有点好笑，但还是接了他的话下去，随后起身准备离开，“我在医院还有点事，该离开了。”
“不多坐一会儿吗？”封哲的继母刚好端着糖水出来，见到了就问。
“不了。”唐成宇说。
封哲目送着唐成宇离开，直至脚步声彻底远去。
他觉得，在被唐成宇注视的时候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法医精神科是做什么的？
接触不同的罪犯，分析罪犯的心理，帮助警方破案。
但是同样，普通人在他们眼中也形同不着寸缕，心思几乎都暴露在他们的眼前。
“哥，你今天到哪里去了？”封晴的话打断了封哲的思绪。
“去朋友那里坐了一下。”封哲坐了下来。
“是天祺哥吗？”封晴问。
“怎么了？”封哲问。
“好嫉妒。”封晴鼓起了腮。
“有什么好嫉妒的，不管怎样你都是我重要的妹妹。”封哲揉了揉封晴的头发。
“真的吗？”封晴问。
“当然是真的。”
走出了封家的唐成宇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远远地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轿车。
“等很久了吗？”唐成宇问。
“没多久。”电话另一边回道。
唐成宇挂了电话，却没有走向那辆轿车，而是向着和轿车相反的方向走去。
法医精神科是做什么的？
接触不同的罪犯，分析罪犯的心理，帮助警方破案。
但是同样，也可以利用这样的学识、通过心理暗示去不着痕迹地犯罪。
无论是引导自杀，还是唆使杀人。
第三十章
几天之后，封哲收到了顾清源的电话。
“上次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我想成为封家的一员。”顾清源说。
“好。”封哲说。
“但我还是想问，你要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顾清源问。
“目的？”封哲想了一下，“因为太过无聊吧。”
“无聊？”那边的顾清源皱起了眉。
“一生太过平顺就会让人觉得无聊。”封哲说。
“无耻。”顾清源说完就挂了电话。
“多亏了你，现在的我可一点都不无聊。”封哲看着已经挂掉的电话这样说道。
如果直接和封世言说他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封哲还想让那个私生子回到这个家来，肯定会被质疑动机，但是就现在来看，封哲的动机不合情理，行动也没有章法，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经历过一切再重回到现在的。
至于兄弟情深这样的理由？就算是封哲自己都不会相信。
封哲只是想知道，如果改变顾清源身处的环境，会不会能够让他避免成为一个充满仇恨的人，或者说，能够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当然封哲也知道，一直养尊处优的自己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资格去评价他。
封哲依然把顾清源安排在自己身边，职位是助理。
而和秘书不同的是，助理拥有实权。
“进来。”封哲听见了敲门声。
顾清源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公司、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办公室，所以他敲开门的时候，神情动作都有点拘谨。
“很准时。”封哲说。
“你觉得我能够胜任？”顾清源关上了门，来到了他的眼前，对自己即将担任的职位有点迟疑。
“你能够。”封哲说。
不是疑问也没有犹豫，是肯定的口吻。
顾清源一时间没有回话，他大概不知道封哲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到底从何而来。
“别耽误时间了，开始工作吧，”封哲指了指书架上的文件夹，“过几天有个重要的会议，那边的资料你整理一下。”
顾清源循着封哲的视线望去，看见了偌大的书架上摆着一摞摞厚重的文件。
总之，顾清源就这样开始了在封氏的工作。
作为封哲的助理，顾清源的工作量一点都不小，开始的几天就已经加班到很晚，看起来甚至像封哲有意在整他——
如果不是下班的时候能看到封哲在等他的话。
“你住的地方环境人流比较复杂，这么晚回去会有危险吧。”封哲坐在驾驶座上说。
“没什么危险的。”顾清源正坐在副驾驶上，又往后座望了一眼，看见了两个体格强健的男人，“他们是？”
“保镖。”封哲回答得倒是自然。
顾清源缄默了一会儿。
“要不要考虑换个地方住？”封哲说，“现在的工资应该够你换个更好的地方住了，押金不够的话也可以先预支工资。”
“我住哪里和你没有关系。”顾清源说。
“我只是不想天天等你下班。”封哲说。
“我没让你等我下班。”顾清源说。
“如果你这种强硬的态度能用在工作上就更好了。”封哲说。
顾清源闭了嘴，不知不觉间，车已经到了他家楼下。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顾清源的工作能力并没有让封哲失望，之前为封哲提出的一点建议也恰到好处。
“你换了助理？”散会后，众人陆续离开，封世言走到了封哲旁边，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觉得他能力还可以就换了。”封哲回答道。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助理。”封世言面露不屑，然后离开了会议室。
“看来还是任重道远。”封哲说。
午休的时候，封哲比较早吃完午饭就回来了，他远远地看见顾清远在盯着电脑，旁边放着外卖。
“在看什么？”封哲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后。
顾清源一惊，想要切换屏幕也来不及了。
“在考虑搬家？”封哲拿过他的鼠标滑动了一下页面，是一条条让人眼花缭乱的租房信息，“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看？”
“和你没有关系。”顾清源说。
“说得也对。”封哲放开了鼠标，若无其事地走开。
今天顾清源没有加班，按时下班的他却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在马路对面停了下来。
是简天祺的车。
简天祺把车停好，从马路另一边走了过来。
“咦，你怎么也在这里？”对顾清源出现在这里，简天祺觉得很惊奇。
“我……”顾清源刚要开口，身后就有人搭上了他的肩。
“他现在在这里上班。”封哲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这么巧吗？”简天祺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妥，甚至因为这种巧合而惊喜，“以后有什么活动的话我们就可以叫上你了。”
“上次说的那只猫怎么了？找到了没？”封哲问。
“它自己又回来了。”简天祺说。
……
顾清源插不上话，见到他们两个熟络无隙的样子，顾清源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格格不入。
末了，就在顾清源以为自己要被彻底遗忘在一边的时候，简天祺望向他说：“我们要去吃饭，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要不要一起？”
顾清源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该如何应答。
他无法拒接简天祺的邀约，但是他又不希望封哲也在。
他只是想要和简天祺在一起而已。
顾清源后退了一步想要从这里逃离，因为知道简天祺心有所属，所以就连请求的话他都说不出来。
“小心！”封哲却忽然伸手一把拉住了他，身后一辆自行车几乎擦着身过去了。
顾清源往身后望了一眼，再回过视线，低头望向自己被拉住的手。
呆愣不过两秒，顾清源用力地挣脱了封哲的手，这时他望向封哲的眼神十分复杂，有厌恶也有羞愤。
这个时候，肚子却替顾清源说了多余的话。
响声不大，但足够诉说饥饿了。
“来吧，订的餐厅就在附近，我们一起过去，”简天祺几步过来，直接拉着顾清源往车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我跟你说，那家餐厅的东西你绝对会说好吃的。”
顾清源不可能挣脱简天祺的手，所以这下他是彻底无法拒绝了。
第三十一章
顾清源就这样被拉着上了简天祺的车，直至到了简天祺所说的餐厅。
这是一家经营葡萄牙菜的餐厅，名气不小，人气更是不小，如果不是简天祺早早订了位置，他们就是进去了也没有位置坐。
等都坐下了，简天祺拿着菜谱看了一会儿，点了几个招牌菜之后又问：“你们想吃什么？”
封哲接过菜单也点了一个，又把菜单递给顾清源。
顾清源见是封哲递过来的，本不想接，碍于情面还是接了过来。
“我就要这个。”顾清源也点了一个。
等待上菜的空余时间里，简天祺和封哲也不避讳顾清源，两人聊闲暇的事聊得起劲，顾清源的视线只落在简天祺的身上，忽然就见他转过了视线问顾清源：“对了，你知道最近新上映的那部电影吗？就那部超高票房的喜剧……”
顾清源没有关注什么电影的讯息，只能应和倾听。
“一会儿我们要去看，你要不要去？”简天祺兴冲冲地提议道。
顾清源的心情顿时变得十分复杂——
一会儿他们还要去看电影吗？可是为什么还要叫上他？
“见你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是因为工作的压力吗？”简天祺又说，“我觉得看部喜剧心情应该会好一点。”
不是因为工作。
顾清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视线偷偷瞟向封哲，发现封哲这家伙竟然早就把视线移到不远处的小提琴师身上了，一副只是享受音乐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
“怎么样？要去放松一下吗？”简天祺又问。
顾清源憋了好久，终于憋出了一个“嗯”字。
“你们要的葡式酿蟹盖，请慢用。”在他应答的一刻，前菜正好端了上来。
餐后，他们又一起去了附近的电影院，场次几乎爆满，幸好有人退了票才订到座。
不过连坐的只有两个座位，还有一个单独的位置在另一排。
简天祺先订了下来，但看着位置还是有点苦恼。
“你们坐这两个位置吧，我去另一排坐。”封哲说。
简天祺当即想去拉封哲的手，不过又忍住了没拉，虽然全都被顾清源看在眼里了。
“就这样安排吧，”封哲从简天祺的手里接过了那个单独座位的票，“要吃点什么？爆米花？薯片？可乐？”
“我也去，你一个人拎不过来。”简天祺连忙自告奋勇道。
零食买了不少，配着喜剧和周围的笑声看，真的特别合衬。
简天祺坐在顾清源的旁边，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着电影笑个不停。
顾清源也有些被感染了，忍不住笑了两声，却见简天祺忽然拿着薯片兴奋地转过头跟他说：“我上次跟你说网上剧透的这个情节特别搞笑……”
顾清源没有反应过来，但简天祺在片刻之后反应过来了，他止住了刚才的笑声，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忘了，我还以为是阿哲在旁边。”
接下来电影还是继续看，简天祺依然因为电影的情节笑个不停，顾清源却笑不出来了。
归根结底，在简天祺的心目中，他始终都无法和封哲相比。
随着人流从电影院出来，可以看见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而封家的车也来接封哲了。
“你要怎么回去？坐我的车？”封哲问顾清源。
“不需要。”顾清源说。
“离我家近一点，就坐我的车吧。”简天祺说。
“不用了，”顾清源说，语气和刚刚截然不同，虽然是拒绝但声音并不重，“我坐出租回去。”
“反正顺路，不用打出租这么麻烦了。”简天祺说。
顾清源拗不过，最后还是坐上了简天祺的车。
简天祺的话有点多，而顾清源一路无话，所以简天祺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
车在顾清源的家楼下停了下来，顾清源就下了车。
“今天我是不是有哪里令你不开心了？”在顾清源要走入楼道的时候，简天祺忽然问道。
“没有。”顾清源回过头来，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
清秀的面容配上这样的笑容，在月光下分外好看。
简天祺愣了一下，他看着顾清源的表情，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顾清源一样。
就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一样。
没再等简天祺说点什么，顾清源转过了头去，走进了楼道。
他的笑意在被楼道中的阴影覆去的一刻开始消去，一步一步，越往里走，他的脸色就越冷。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简天祺的视野里，原本在他眼里的些许光亮都不见了，只剩下沉黯一片，脸上的表情如同冰封。
那表情，就和封哲临死前见到的顾清源一样。
第三十二章
这段时间封哲都挺晚回家，而今天暂时从忙碌中解脱出来的封哲按时回到了家。
刚回到家没一会儿，他就听见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封晴，正目光有些游移地站在封哲的门口。
“哥，有些事我想跟你请教一下。”封晴说。
封哲让封晴进来坐下，然后关上了门。
“有什么事要请教？”封哲问。
如果是学业上的事情，封晴有专门的家教，应该不用来问他。
“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封晴犹犹豫豫地，还是问了出口。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封哲好奇。
“你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嘛，我以为你一定会懂的。”封晴十分肯定地看着封哲。
封哲忍不住笑了，这是在挖苦他还是什么？
“你都知道我不专一了，那我又怎么会清楚专一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封哲反问。
“可是、可是……”封晴说，“你这段时间好像没有一直换女朋友了。”
封晴以前总见到封哲身边是不同的女人，可是这段时间似乎见不到了，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封哲有了固定喜欢的人，虽然她连那个封哲固定喜欢的人也没有见到。
“那只是因为我工作忙，”封哲揉了揉封晴的脑袋，“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感情上的烦恼了？”
“才没有，我这么优秀的人，普通人怎么配得上？”封晴一惊，连忙否认。
“那么是哪个优秀的人被你看上了？”封哲倒是调侃一样继续问。
封晴支支吾吾了好久，终于肯说出来了。
“我好像喜欢上唐医生了。”封晴说。
封哲沉默了一会儿。
“上次送你回来的那个唐医生？”封哲问。
封晴点了点头。
“想着他，关注他，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很舒服，想要一直和他在一起，这是喜欢吗？”封晴又问。
“你这段时间一直和他见面？”封哲问。
“因为顺路去医院……”封晴没有底气地解释道。
封哲知道，其实封晴去洗伤口的科室和唐成宇就职的科室虽然同属一家医院，但分属不同的街区和楼栋，中间起码隔了几条街。
“你了解他吗？”封哲问。
封晴摇了摇头。
“但是我想去了解他，”封晴说，“而且他看起来也不讨厌我。”
“态度温柔、有耐心，面对我的时候总是露出好看的微笑。”封晴又补充道。
“敬业的医生都是这样的。”封哲说。
“可我又不是他的病人。”封晴鼓起了腮。
“喜欢是一件好事，但是注意不要迷失了自己。”封哲说。
“你也觉得我们不相称是吗？”封晴的表情有些失望，“也对，他都是出色的医生了，而我还是个普通学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认为你应该注意不要把‘爱’和其他感情混淆，有时和一个人在一起觉得舒服，但并不代表这是爱。”封哲说。
就像封哲有过很多女人，但并不代表他爱她们，但是具体要怎么区分，大概要经历更多的事情才知道。
而实际上，封哲也是一个不懂爱的人，就算说起简天祺，他也只知道简天祺对他很重要而已，至于这份重要到底是不是源于爱，封哲并不清楚。
又或者，对现在的封哲和简天祺来说，已经没有区分的必要了。
封晴半懂不懂地看着封哲，没等她想个明白，已经见佣人敲门进来：“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先去吃饭吧。”封哲起身说。
但是对于封晴喜欢上的人，封哲还是不得不调查一番，是为了封晴好也是为了封家好，毕竟怀揣着各种目的接近封家的人实在太多，还是应该多加防范。
“封先生，这是他的资料。”私家侦探将一个档案交给了封哲。
有照片也有资料，出身、学历、工作经历等等的东西都放在一起了。
唐成宇出生在国外，家境富裕，从小到大没有任何的不良记录，无论是邻居、同学、老师对他的评价都十分好，他在一流的大学就读精神学科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毕业之后在国外工作过一段时间，后来回到国内就业。
“钱下午会打到你的账上。”封哲说。
“谢谢封先生，下次有生意的话记得找我。”私家侦探说完就离开了。
封哲将唐成宇的资料放到一边，走到了窗边，望着外面林立的高楼。
这样几乎毫无瑕疵的履历找不到什么值得让人怀疑的地方，但是初次见面时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令封哲无法忽视。
难道说，这只是封哲的错觉而已？
第三十三章
封哲本打算找个机会约唐成宇见个面，但没等他去约，唐成宇自己倒主动打了电话过来。 “封先生，有时间出来见下面吗？”唐成宇是按着封哲之前给的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来，“之前你说过有事可以找你帮忙。”
“有。”封哲随手翻了一下时间表。
唐成宇约他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孤儿院。
他们坐在庭院里的长椅上，看着一群孩子正在不远处玩闹着。
“虽然他们生活在这里，但是他们都很开朗活泼，就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唐成宇说。
“看起来是这样。”封哲说。
“成宇哥哥，给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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