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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之音(异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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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空咒却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低下灵的手段。
在这个灵能者存在少之又少的现世,特殊能力,不再是人们羡慕憧憬的神圣,而更像是,引起躁动的麻烦。
不喜欢被议论纷纷。
他早已习惯,因那张清俊的脸庞,旁人爱慕的追随而来的目光;精英该被歌颂的所有赞美,他亦都理所当然的得到。
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心悦。
与其说是讨厌,可能更多的是一种无所谓。
无所谓,所以不屑。
太早成功的人、太过出色的人,似乎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淡薄。君泽凉温文尔雅的气质中,有一种清薄,深沉似海。
偶尔他漂亮的眸中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萧索沉淀,都被那两片明亮的镜片完美的隐藏,只能看见那温柔的笑容中,嘴角十五度的讥诮。
心性骄傲的少年,不会给任何人看透自己的机会。
即使是必须时时和自己在一起的守护灵,他不去关心他,也不会接受他的忠告——黑田久我对君泽凉而言,不过是一个介质。
他给黑田久我那个存在这个时空的理由。
黑田久我给他,天王寺雪音留下的机会。
抬起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声音被轻轻的毛巾擦拭的声音所取代,而那几不可闻的足音,携着雪莲的香气缱绻。
纤细雪白的香肩,清晰而性感分明的锁骨。
那双眼睛,沉静了所有颜色。天王寺雪音,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是那样遥不可及的存在,在他最近、也是最远的那个地方。
轻轻的掀了掀唇角,一派轻描淡写的悠闲。
手中的记事簿已经随意的放进制服西裤,向前一步,摊开在少女面前的手心,是一枚泛着如月光斑驳之银的钥匙。
“理事长把你房间的钥匙给了我,在男生部这边你是唯一的女生,就好像可口的羊羔进了狼窝。”
“再骁勇的山狼也敌不过狡猾的狐狸,何况那些学政治的人比起格斗大多的特技只是知晓怎么说谎。”皙白的面庞不分心的温和,擦拭完如银丝纤长的发,飘逸间,随手,去握君泽凉的手。
她不用力,仅只是让他合上手,收牢她房间的钥匙。
而那略显刻薄的言语,由她娇柔的唇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的事实。
“我知道,你在想——这样的贵族学校能有凶恶到什么程度的恶灵值得让理事长动用和你爷爷的关系非请你来不可——凉,你哪里都好,就是这种对不关心的人事连看一眼都不屑的心态不和谐。有时候,即使蝼蚁也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你不如直接说狗急了也会跳墙来的更简单。”冷笑了一声,眼看着少女那只握着他的手离开,她一个转身,轻飘飘的站在阳台上沐浴月色。
清辉之下,是那种不识人间烟火的艳丽。
——总有一种,即使伸出手抓牢,她还是随时会消失的感觉。
太不真实,逼痛了谁的眉眼。
皱了皱眉。
因为听到她说,“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外人对你的事情指手画脚。”
眉间,凝住了几乎封冰冷削。
外人吗……“那你就该知道……”
大步走到门前,手握把手,一个停顿。
“其实我最讨厌的不是黑田久我,而是你!”
继而用力的打开门,扬长而去。
楼道里,只听见,脚步声越走越远。
房间内,钟表,敲响十点钟的声音。
阳台上,晚风吹起了少女的发,千丝万缕的银,朦胧了人心的边界……
》》》》》》》》》》》》》》》
这是一座包围在山间的小镇。
这座小镇上,有一座贵族学校。远离尘嚣的住宿制教育,是为了培养当世的政治精英。男生居多,铸就了这所学校复杂的人际关系。
虽然很多人都以为女性事情比较多,其实大多数女性都是在一些小事情上计较,而男性之间,更容易产生所谓的阶级意识和勾心斗角。
一所贵族学校,男女生分部的教育,令得本就处于青葱岁月的两性对彼此更加的好奇。也许有钱人家的子弟都习惯道貌岸然,但也总有一两个虽然家世平凡但是功课不凡的保送生鹤立鸡群。
无论在什么地方,少数人总是被欺负的存在。几乎封闭式的教育又令得人心寂寞的烦躁,所以校园暴力、贿赂、不纯交往、违法买卖等在看似风平浪静的进行中。
这就是明宇私立中学。
君泽凉受到这所学校的理事长之托,来保护他一个月的生命安全并且除掉那个暗中威胁他的恶灵——以学生的身份,不为人知的进行。
在如今的社会,一切,都必须按部就班。
理事长是能力者这件事情,如果泄漏了出去,这所学校可能就不再有存在的可能了。——天王寺雪音曾经轻抿粉红中泛白色的唇,如此说——人们总是没有道理的排挤比自己更强大的存在,因为望尘莫及,反而拼命的诋毁以争取那微不足道的自我安慰。
君泽凉听到,去看,雪音那冰蓝色的瞳眸。
几许冰冷,几许温柔的缠绵。
“你卑劣到用君泽这个名号迫我,好像,我并没有拒绝的办法了。”面对着那个叫明宇的老者,君泽凉的口吻依然温柔到冰凉。
他说的第一句话,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也许有的灵能者需要靠接受委托活下去,也许有的灵能者期望在一次次消灭恶灵中得到满足,这两点于他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太强了,已经强到足以悲悯的审视那些苟延残喘的恶灵的地步——可是在君泽凉的字典里面,没有悲悯这个词汇。
他永远不会同情敌人,更不会同情弱者。他只是随着心性做事,从一开始选择这条路,到现在,来到这个学校。
不是为了君泽这个姓氏,不是为了灵能者的责任。
只是……
——想要让你变成人。
如果找到那个同样从远古走来的恶灵,他就可以除掉他,并且实现他的心愿了。
他一定要实现的心愿。
所以他一直在接受委托做一个导灵者,为的就是,找到那个他最终要找到的灵。
——让你变成人。
他所有的无所谓,都只为如此一个心念。
坚持。
坚定不移。
“这个学校已经被恶灵包围了……而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算是逼你,也请你,不要让我的心血付诸流水。”
理事长年迈沧桑的话语,还挥之不去。君泽凉转身之间,拿走了办公桌上那未开启的信函。
信封中,是一间房间的钥匙。
——之后是天王寺雪音的那间教职工宿舍,在里面,有一套雪白的仿若中世纪高级军装似的制服,和一个明烁闪亮的胸卡:三年A组,君泽凉。
君泽凉,三年A组转校生。
天王寺雪音,新来的美女保健师老师。
黑田久我,剑术指导老师,也是美女保健老师的兄长。——所以他们住在隔壁间宿舍。被问及女老师为何住到男生部,理事长的回答是女生部教职工宿舍满员。
而那个无论精致柔美外在还是清缈气质的少女,怎样都不似年长之辈,住在男生部会遇到何等火热的视线自不必说——轻抿嘴角的无暇,那一刻容颜不变黑发黑眸的变装,是幻术只遮掩了人类的眼目。
她是灵不是人的这件事,虽非秘密,却不一定要泄露。
而她作为唯一可常年保持人身的灵,右手中指间那枚璀璨的白金黑水晶戒指,实际上是黑田久我的寄居形态。
因为灵,再强大,也不过只有3个时辰的限制。
她没有限制,是因为她的限制是她自身。
天王寺本是平安王朝最后一介阴阳师。
天王寺雪音,现如今不过是一个拥有人身的灵。
她拥有人身。
可她还是灵。
那银色的发丝随风起舞,翩然的如同蝶飞香薰,却终不是人类该有的颜色——妖孽,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再再诉说这个现实。
冰蓝色的瞳孔,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那唯一无垠的水波不惊。
“其实我已无所谓,是否恢复那远古的记忆……”
“你无所谓,可我有。你只有恢复了记忆才能做回一个人,所以我必须让你恢复记忆。”黑田久我身负重伤从数百年前追随而来的那刻,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注定。
是君泽凉的守护灵。
可是黑田久我守护的是天王寺雪音。
少女曾嫣然笑着阐述过三个人的关系——
凉,是一个骄纵任性却比所有人都优秀的宿主。
久我,是一个不合格却比所有守护灵都尽职尽责的灵。
我,只是用来连接你们两个人的介质。
就像你们俩,连接着我在这一世的存在。
“我说我无所谓恢复记忆,是不想恢复了记忆之后,就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现世,无论你多么的颠覆,你毕竟是现实。
陌生与熟悉,本就在一线之间。
》》》》》》》》》》》》》》》》
与世隔绝的日子,不过过了两天。
女生部开始盛传,男生部那个出色的转校生,是受神眷恋的骄傲。他以王子之身,踏金光之道,席卷了所有人的芳心。
“和朔夜会长,我不知道该喜欢哪一个呢~”
这是最多的议论中,收尾的最后一句话。
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话,君泽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他会在此刻三年A组正在上体育课的间隙,站在操场隐匿的一角,就是为了眼前那一团浓烈的红雾。
这所学校的确被恶灵所缠绕,所有灵之中,又属这红雾最为癫狂。
从进校的第一刻就察觉到那种杀气,等到今天,无非是为了体育课这个最正当合理的时机。
——君泽凉说我消灭这个恶灵,根本不必等一个月时间,明天就可以再上路了。
——只是我不知道,这么弱的灵,为什么你也算前辈却恐不能自保。
在保健室最近的窗口,玻璃上投影出谁精致绝艳的脸庞;美少年即使穿运动服依然是一派优雅的贵气,旋转的钢笔,修长的有力的手指。
“到地府再忏悔你不该留恋人间的美好吧……”
清薄的口气,没有丝毫情感的驱逐,那一叹是为了恶灵的不够行道亦是为了自己还没有找到那个远古的极恶。
风声,耳边呼啸。
一道光闪之际,是一柄精钢匕首竟越过他直直的刺向保健室方向——
是谁?!
To Be Continued
零肆
(适合播放音乐 )
我本是水滴,亦是不灭的火种。
——题记
第四幕:冰之火焰
陷入沉睡中的城镇。
如同置身于深海,微弱的灯光是眨眼的鱼。
鱼鳍浸满海底的冰冷,柔软的摆动着。
那样的夜景盈满视野。
久远眯了眯眼,抬起头:
“果然。”
喉咙里像是被挤压着似的,发出这样的声音。
挤压着,克制着……内心陡然升起的狂躁。
“这股力量,实在是太有趣了。”
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久远的瞳孔中,仿佛燃起了火焰。
那火焰遵循着无限延伸的青蓝夜空迅速的扩张开来。
形似飞鸟,翱翔于海面之上。
——然后,坠落。
×××××
“报告!入侵者已经成功逃过4号小队的搜查,目前正穿过光之殿往西南方向移动!”
全封闭式的贵族学校,私立明宇中学。
久远在凌晨的时候因翻墙进入而触动了警报器。
现在整个学校里,都遍布着要捉她的警卫队队员。
她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在那座名叫『光之殿』的城堡的某间阁楼里睡到太阳升起。
又凭着自己的感觉跑进了又一座长得像城堡的建筑里。
喘了口气。
久远看到一个黑发的少年,正从大厅中央的楼梯上走下来。
他穿着雪白的、仿若中世纪高级军装似的制服。
手里抱着一摞类似于资料的东西。
少年自然也看到了久远。
大概是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便装,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
“理事长办公室在哪里?”
久远不等少年开口,便主动走上前去询问道。
毫无起伏的语气,配以她一贯冷冽的表情。
……令少年不住的皱起眉:
“你是谁啊?”
“一个路人。”
脱口而出的回答。
“呃?”
只见少年唇角一抽,原本皱着的眉头微微上挑:
“……路人?”
“路过此处,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久远继续面无表情的回答道,随即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视线移向另一侧:
“算了,我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
——已经知道了。
——他也好,面前的这位少年也好,都是灵能者呢。
只是,他的能力,比这位少年要强太多了。
不过,既然这么强,那为何……又会纵容那股强大而诡异的力量停留在这所学校里呢?
久远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思索中。
“喂喂,你到底是谁啊?”
“你是男人吧!是男人的话就好好回答我!”
“你不是这个学校的吧?找理事长是想干嘛?”
“喂!你……”
少年似乎因为久远的沉默而变得十分不爽,不停质问着她。
他的声音像是在飞行。飞行,抑或是滑翔。
……催生生的摩擦着久远的听觉。
“我说过了,只是路人。”
久远摘下覆盖在头上的,连着夹克的帽子。
一头乌黑的齐肩短发被拨的有些凌乱。
用手指撩了撩耳侧的发丝,她回以少年一计冰冷的目光:
“你真是吵死了。”
×××××
所谓的『术』。
是指『灵』,抑或是『导灵师』所拥有的灵能力。
一般情况下,『术』是只有拥有这种『术』本身的『灵』和『导灵师』才能够看到、触碰到,并加以操纵和使用的。
这是他们的武器。亦是,死穴。
而久远的眼睛,则能够看到一切的『术』。
将它们在瞳孔中实体化,然后……用利刃切断。
——这便是她所拥有的灵能力。
说是『灵』能力,其实看起来更像是近身格斗术。
比起那些只能靠感知来破除对手之『术』的灵能者。
久远的能力,在进攻时显然占有更大的优势。
所以……
“哦?你已经委托其他人了?”
私立明宇中学,理事长办公室内。
面对着那个叫明宇的老者,久远的语气毫无半点礼貌可言。
“呵呵。”
老者笑了笑,镜片后的目光深不可测:
“能够触碰到绫崎君身后的灵力的你,也很厉害。”
“也?”
久远纤细的眉微微上挑:
“你委托的人和你一样,只是普通的灵能者吧,别拿他和我相提并论。”
“普通么……呵。”
老人继续笑着,似乎是点了点头:
“光看表面的话……也许是这样的。”
“那表面之下呢?”
久远转身,自顾自的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我对你,以及你的学校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想赚钱……顺便除掉那个人而已。”
“那个人?”
“放心,那家伙并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
“唔……不是么……”
听完久远的话,老者缓缓站起来。
“实在……不好意思……”
收去嘴角的笑容,他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他现在,已经是了。”
×××××
雨宫久远。
有时,念起自己的名字。
——竟会觉得陌生了。
曾经的杀戮与血腥,她没有一刻忘记过。
而它带来的苦痛与悲伤,也早已深深的植入心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习惯了么?
——所以,麻木了。
那么,复仇的意义是?
——让自己得以安然死去吧。
她知道。
知道,如果没有复仇成功的话,自己就没有死的资格。
她被这样的命运束缚着。
这便是,比亲眼看到家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还要更为沉重的痛与悲吧。
×××××
“什么意思?”
“唔……我的意思就是……雨宫君你想要除掉的那个人,刚好就是我所委托的导灵师,他现在啊……已经以学生的身份入读本校了。”
“哦?”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和平相处……”
“何以见得?”
“诶?”
“何以见得,我要除掉的人,就是你委托的那个人?”
“唔……难道不是么?”
“我有说过是么?”
“可是你……”
“……”
“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那正好。”
“唔……但我希望,你和君泽同学之间的纠葛能等到任务完成以后再……”
“君泽?谁?”
“诶?……哦,就是我委托的那位少年,名门君泽家族,那个君泽辉夜的孙子……”
“没听过,也没兴趣。”
“呃?没听过?”
“我只听过天王寺家族……还有,雨宫。”
“……雨宫?唔……难不成你是……”
“你知道?”
“……好像,在哪里听过。”
“……”
“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
“哦。”
尽管久远已经察觉到,这个叫明宇的老头子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和善,也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灵能者这么简单。
但对她而言,这些都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想到自己就快要杀掉那个人了。
想到自己就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她突然很想笑。
——命运的束缚也好。
——自身的束缚也好。
一瞬穿越千年的时空。
却仿佛……已在这世上存活了千年。
真的,很累了。
×××××
果然不是简单的老头子。
一眼就看出自己想要以男生的身份入读学校。
并像早就准备好似的,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自己。
信封中,装着一把宿舍的钥匙。
上面挂着金色的标牌……似乎是纯金的?
久远抿了抿唇,抬头。
看见老头的身后,走出一个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
老土的盘式发型,老土的旧式洋装。
却掩盖不了她美丽的容颜。
她朝久远微微一笑:
“让我来为您带路吧。”
×××××
“我叫娟江,是他的妹妹。”
“哦。”
“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哦。”
“其他人都看不见我。”
“哦。”
“所以雨宫君和我聊天的话,会被人当成是在自言自语的。”
“哦。”
“雨宫君这么漂亮,为什么要打扮成男孩子呢?”
“……”
于是,已经死了几十年的、理事长老头的妹妹、娟江小姐的灵,就这么一边为久远带路,一边不停的说着话。
久远不是“哦”来“哦”去的,便是保持沉默。
中途再次遇到警卫队队员时,久远拿出了那把钥匙。
“原来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对。”
“那为什么会从外面翻进来?”
“因为翻进来之前,我只是一个路人,但在翻进来以后,我便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了。”
“……”
久远的话,令明宇中学警卫队第八小队的队长,神木洋介很是无语。
他正准备继续质问,腰间的通讯器却突然响起来。
从“喂”到“哦哦”,从“原来如此”到“我明白了,理事长”
挂掉通讯器以后,神木洋介对久远的态度整个就变了。
“原来是理事长的故人的外孙啊,刚才多有得罪,请多包涵。”
“你们连碰都没碰到我,不算得罪。”
“……”
神木洋介再次无语。
而在他语塞的时候,面前的久远突然……
“喂!同学!”
望着这位漂亮的少年于顷刻之间离自己远去的背影。
在明宇中学当了十年警卫的高木洋介,情不自禁的赞叹道:
“不愧是理事长的故人的外孙啊,跑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而其他人无法看见的,身为灵的娟江小姐,则是表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唉,他们俩……可千万别打起来哟。”
×××××
坐在操场边的这间悬挂着『保健室』牌子的小型建筑门口的台阶上。
久远伸了个懒腰,仰起脖子看到从屋顶的天窗涌出来的红雾,正缓缓的朝着操场的中心蔓延。
老头子委托的那个人,应该也注意到了吧。
注意到这个嚣张的恶灵,其实只是障眼法而已。
会是怎样的人呢?
……那个,叫『君泽』的。
如果和自己要除掉的,是同一个人的话……
久远从外套口袋里摸出那片银叶子。
顺势抽出的还有悬挂于腰间的那把短刀。
被外套的下摆挡着,刀鞘发出“喀”的一声。
刀幅五寸。与其说是刀更像是匕首。
“叮、叮、”
用刀尖敲了敲躺在手心里的银叶子。
“叮、”
一共三下。
仿若骤然绽放的光之花。
那片叶子在顷刻之间散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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