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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之音(异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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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幅五寸。与其说是刀更像是匕首。
“叮、叮、”
用刀尖敲了敲躺在手心里的银叶子。
“叮、”
一共三下。
仿若骤然绽放的光之花。
那片叶子在顷刻之间散成粉末。
久远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力,正朝着这个方向靠拢过来。
这股力量与保健室内的恶灵无关,亦与缠绕着这所学校的诡异能量无关。
——这是,导灵师的『术』。
久远跳上了栽种在保健室旁边的那颗大树上。
她的周围缭绕着一片猩红的雾气。
那雾气正散发出强烈的杀意。
——杀意,以及,欲望。
是想对着来上体育课的学生们下手么。
——看到有穿着运动服的学生陆续进入操场,久远这么想着。
然后她便一直坐在那颗树上。
背靠着树干,眼睛半闭半合。
直到,她看见有一位少年正脱离群体朝这边走来。
仍是穿着深蓝色的运动服,身上却散发出一种与其他人不同的……
“优雅,么?”
久远突然想到这个词。
随即挺直了背脊。
俯视着少年走近保健室的身影。
久远搓了搓还残留着银叶碎屑的手指。
透过风的感知。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
——没错了。
——和那片叶子,一模一样。
是他么?
等了这么久,要杀掉的人。
就是,他?
久远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
——在意识到他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之前。
——身体就,不听使唤的攻击了过去。
“咻——”
×××××
并没有刺向那个少年。
攻击的位置,是少年前方的保健室的门。
——那里存在着他的『术』。
——她的瞳孔中所映照着的,实体化的『术』。
“嘶——”
久远的刀终是停在了半空中,仿佛将空气切开一个断面。
而站在这个断面中间的,是一个身着剑道服的男子。
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年龄。英挺的五官如同雕塑。
“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长得像人的『术』。”
注视着面前的男子。久远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真是,无聊。”
说完,久远看到雕塑男皱起眉头。
她只是眯了眯眼,便转过身去。
其间,她的视线淡淡的扫过一旁。
站在那里的少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样貌极为清俊秀美。
他手里拿着钢笔和笔记本。看起来与身上穿着的运动服有些格格不入。
和突然出现的雕塑男不同。
少年脸上的表情,则像是宁静的冰河一般……冷然讥诮。
——已经知道结果了。
——他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只是一个普通的导灵师而已。
就是那个……叫『君泽』的人吧。
久远眯了眯眼,收回视线。
然后,踏步离去。
“我不是『术』,我是灵。”
“凉,看来那家伙不屑于和你战斗呢。”
“音音,你……”
走出几步,听到背后传来三个声音。
是肃然的男声。冷冽柔软的少女声。以及,优雅倨傲的少年声。
那个女声是谁?
……尽管觉得有些熟悉,久远却没有回头。
说起来,三个……还真是热闹呢。
那么,我呢?
将短刀收回刀鞘。
久远拉开外套的拉链,手伸进穿在里面的衬衣的领口。
那条悬挂着六芒星链坠的项链,被扯出来。
嘴里喃喃的念起咒语,眼前顿然浮现一抹亮色。
“久远~!人家好想你哟~我们有快15个小时没见面了哟~!”
“恩。”
——我也,并不孤单。
To Be Continued
零伍
(适合播放音乐 )
你在我眼底,笑颜如昔,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暖。
——题记
第五幕:加冕其身…黑田久我
四面不透风的西欧风装潢,窗台上盆栽一盆盆整齐的摆放,弥漫在空气中的绿叶香,胜过了书香。
优雅的无动于衷,即使身边的男学生的目光聚焦成群。教室里面,不曾看向君泽凉的人,恐怕连一个都没有。
当事人却像毫无感知一般,只是冰凝着眸光,望着水平正前方向。
明宇私立中学的富贵,从自动黑板的擦拭、背投的资料讲解、教室内木墙围地板、自动升降桌椅、不锈钢纯净饮水机,……再再显示。
无聊的学校。君泽凉想。
一切都机械化了,还要人做什么?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像是毫无意义的嘈杂的声音,谈论最多的是他;他想无视,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不去听到。
——他不关心,便与他无关。
——君泽凉的集中力,和黑田久我的自制力,是一种程度上的两个极致。
》》》》》》》》》》》》》》》》
黑田久我的自制力,与他的武士精神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从远古走来,那个还是大将军的他,麾下数以万计的下士,他是以他的强硬他的严苛在管理——极端的律己禁欲和自我克制,在一丝不苟的态度下,从不松懈。
刚强、坚毅、冷硬,无论哪个硬汉的词汇用在他身上,都可以恰如其分的表现他的特质又不能完全表达他这个人。
武士需要自律。
武士比谁都英勇。
虽然现在……不是那个需要武士的年代。
走过长长的岁月长河,一瞬间而已。
他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富士康小说网)历了王朝战争,在最后将胜利的一刻放弃了所有的王者的光环,离开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天下,只为了来到这个不适合他的现代。
因为她在这里。
被从他们的时代带了过来。
被那个【魔王】【恶灵】。
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方式,他用了十年来证明他能过下来。依然不习惯。
深敛高傲,去做一个数百年后晚辈的守护灵。
隐忍着,每每栖息谁纤细指尖上,那萦绕不去的悸动。
什么都变了,只有黑田久我,一直也没有变。
》》》》》》》》》》》》》
抬头望天,这片蓝,明亮的刺眼。
看不到云。
数人高的城堡似建筑,男女生分部的学校。
站在女生部一木树荫之下,黑田久我无声的叹息。
眼目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富士康小说网)历了半晌才逐渐适应了化身为人的状态。
他真的已经很久不用人的形象存在人间了,以至于,那么的不熟悉。数百年前的天下风起云涌,他仅在现世生活了十数年,就已经忘记了那时的风的味道了吗?
草长的味道。
腥风血雨的味道。
那阵……沁入心间的雪莲花的味道。
黑田久我猛的一个回身,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一起蓄势待发——他还像远古那般,时刻警惕着。
看到身后那一缕银白,才任杀气慢慢的褪去,褪的干净不留痕迹。
“你不该以【灵】身,而接近【人】……”
黑田的声音沉默已极,布满了因谁而起的无奈。
“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清缈的言语,甜到酥骨般风雅。
“硬要你来这女生部教书——在明知道你,会被那些女生纠缠时。”
天王寺雪音的笑靥,柔软而明净。
她有种很特别的气质,轻易牵动他人不自觉的接受她的言谈举止,不自觉的就随着她的所想轨迹行走。
她还没说对不起,往往已经激起对方袒露没关系的心声了。
一种莫须有的、却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纤柔,美丽。
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滟涟。
“……我没有生气。”
冷漠的面上些微有了不明显的表情变化,黑田久我如是回答。
——我永远,都不会对你生气。
有的话,黑田久我永远都不会说。
“而且也不是你硬要我来的……”
“那没有区别——如果我不开口,你是不会答应的。”
“……音音,你想说什么?”
“既然来了女生部教书,就好好感受一下女孩子的魅力吧——据说偶尔的皱折,是治疗面瘫最好的良药~”
“……”
“你看我现在做了保健室老师,给我点面子相信一次吧~”
莞尔,那笑容清丽不含任何的违和。
可偏是那一抹娇柔,让人无法拒绝。
黑田久我凝视之中,终于无奈点头。让天王寺雪音的灵体,飘荡在他身后一同进入那雪白的城堡——女生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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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音很少以灵体出现。
她是【灵】,可她有【人】体。
与黑田久我相反的【人】型只能维持三个小时,她的【灵】型也同样有着时间的限制。黑田久我不曾说,但他知道,雪音会跟他一起出现在这里,是她在提示。
不希望他有超过时间限制造成【身体】受损的状况。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不知道珍惜自己。
日本刀划出一道优美却不失力度的弧度,生生斩断的是稻草人分家的身体。被称为“最适合穿武士和服的人”一点也不为过,黑田久我干净利落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松懈。
即使这样的强,不该是一个现世的剑术老师能拥有。
女生们鼓掌,和意料中的围上来问这问那,是在这样的学校中,被太过禁锢所致,也是黑田久我这样冷硬派的男人,着实的吸引人。
所以少女之心,萌动的有理有据。
所以那个冷漠的男人,真的将眉梢越皱越深——不是为了那些个丝毫不嫌亲昵的女学生们的贴近,而是那个飘荡在空中的少女,嫣然的笑弯了眉眼。
在【人类】听不到的上空,天王寺雪音说,“久我,我就估到你是有桃花运的。如果现在想要娶个16岁的新娘,应该都不是什么难事~用这个世界的话怎么说来着——哦,老牛吃嫩草,对吧?”
习惯了她说话的无尽玩味,看那一颜无辜的清逸,黑田久我内心,只是叹息。
——音音,你如何能知道,我真的在这样的年纪,娶了一个16岁的新娘。
——只是我所娶的那个新娘,已经不再记得我的感情。
——她在大婚之日,忘了我。
不能回她的话,因为那在学生们眼中,只是和【空气】的自言自语。
“今天就到这里,下课。”
不曾笑容,跟那群风华正茂的女学生们。在铃声响起的同时,只留下这句话,和一袭高大的背影,走的堂堂。
即使身后牵动着多少视线,他还是只在乎,她玩笑说的那句话——
“久我,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开不起玩笑呢。”
——我开不起玩笑。
——是因为我面对你的一刻,只有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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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而过,停下脚步。
君泽凉漂亮的面孔,秀丽着俊逸之下的高作,和他面对面的人,却是在许久之后,仿佛才发现自己如此的被压力注视。
君泽凉这个美少年身上,有种气质让人逼视不得。
同样是鼻梁上架着眼镜,雾岛朔夜似乎要更为亲和成熟一些。温柔在他的脸庞画了一个轮廓,满满的勾勒出和善、温吞的弧线。
怎么看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面孔,用英俊抒写。
这样的一个人,教授古典文学,本就是顺理成章吧。
虽然据说目前单身,那白衬衫的领口还是很好的保持了清洁。
“君泽君,怎么了,是刚才的课程有哪里不明白吗?”
还抱着一摞教案,金边眼镜下无害的亲切。
“不用客气尽管问,老师可以再给你讲一遍的——现在的学生,很少有你这么专心向学的了……哎,君泽君,你要去哪里?不会耽误老师的时间的……”
身后,那个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君泽凉脚步不停,迈出的每一步。淡漠着的俊逸容颜,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触,胜过了平静的讥诮。
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那份浅笑明明是亲切的教学态度,却让他捉摸不透。
“那个叫雾岛朔夜的老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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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文学的课程之后,保健室外面排起了长队,看一个个男生装出生病的样子挤破头脑,君泽凉轻蔑的无视。
他在的时候,保健室挂出了“休息中请勿打扰”的牌子。
“无知的人令人唾弃。”
闻言,袅袅婷婷地回过身来,脸上始终带着令人迷醉的笑容,眼波流转,片刻间的妩媚摄人魂魄:“对凉而言,有喜欢的人吗?”
“音音,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那个男人,不像是人。”她的故意反问让他掌心一紧,没来由的不悦。
“不是人?那是灵吗?”
我还没有见过你们老师没办法帮你——她这样无暇的温柔的表情,也最是让他受不了,他不喜欢她用千篇一律的温柔对他,从来也不喜欢。
“那么你所谓的,他的问题出在哪里呢?”
“我在他身上看不到破绽——明明好像全身都是破绽,但是没有。”
“就因为他完全没有邪恶的心,所以你看不惯?”
“音音,不要挑衅我。”
“我只是想帮你分析明白你的想法。”
“你相信他是无关紧要的人?”
“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
“……没有证明的办法。”
“没有?”
“因为他持续人身超过了三个小时,而没有灵可以做到这点。”
这点,也是他的无法理解。没有灵能特殊的【规则】,那个朔夜绝不可能例外。而唯一会被算做出纰漏的留意,又是他亲自眼线。
绝没有,偏差的可能。
天王寺雪音的声音柔柔荡漾,仿佛是深海的不见底,空灵而缥缈,如同白昼的水珠,晶莹剔透想要拥有,却在摊开双手去接的那一瞬间,什么也没有留下。
“既然,【现实】如此,那么他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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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凉走出去的保健室,空荡的只剩下两个存在。
玻璃窗上印出天王寺雪音挂着清滟的笑容脸庞,黑田久我的灵身正从黑水晶中逐渐弥漫出形体。
看着那个走远的少年骄傲优雅的背影。
“你不相信他的判断吗?”虽然没见过的人不能妄下结论,但是对于君泽凉的感觉敏锐程度,黑田久我确信他是有那个能力的。
“我说了,我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就好像【那家伙】,当初为什么想要攻击凉和你的理由,我想知道。”
轻而易举的转了话题,证明自己的关心另有所在。天王寺雪音的声音,满是惬意的愉悦。白皙的小指尖,绕过耳际的缠绵,谱出绝华的娇艳。
那家伙,指的是造成体育课上保健室门前一幕的人。
那家伙,指的是雨宫久远。
突然带着杀意进攻,又突然放弃进攻的人。
“……我会留意他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用这么有兴趣的口吻,对别的男子。
》》》》》》》》》》》
晚自习之后的时间,保健室人山人海。
谁的清灵,明知道那些围观而来的男生无一需要治疗,天王寺雪音仍是耐心的一一听着他们要么自大要么奉承的话,接受着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打量。
站在门外,君泽凉的凝视,看到谁偶尔抬起的眉眼,对上他,留下若无其事的温柔。
突然觉得,深沉的不悦。
所以,毅然选择转开身,离开这里。
他需要,透透气。
一个人在大的离奇所以寂静的楼道内行走,只有属于他的脚步的声音。
走着。
忽然没理由的想到了,和自己同班的、音音口中的【那家伙】。
雨宫久远。
明明是女生,却为什么,整个晚自习下来,全班包括老师都没有人发现她的真实性别?
而让她以男生身份入读的理事长,又是为了什么理由?
除灵?
不管为了什么,总之,与他无关。
不知不觉走到了,教学楼道内,楼梯口拐角的那个台阶。
四周围安静的,稍有声响都不能逃过听觉的感受。
“雨宫君有姐姐或者妹妹吗?我以前认识一个女孩子,和你长得很像——她对我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人……”
……
熟悉的,那个不和谐的感觉。
君泽凉一个凛然侧目。
看到。
那个说话的人。
——是雾岛朔夜,没有错。
透过窗口缝隙而来的凉意。
风,有些乱了节奏的刮着。
To Be Continued
零陆
(适合播放音乐 )
被记忆的波浪冲向时间的彼岸,成为迷路的孩子。
——题记
第六幕:命运之匣
“我走的如此之远
早已不记得,哪里才是我的家
那些面孔在记忆里逐渐褪色消失”
金发红衣的少女在吟唱着歌谣。
金发红衣的少女,趴在黑发黑衣少女的肩上,吟唱着——并不古老,却也不再年轻的歌谣。
“我仍然孤独一人
我可以轻轻微笑
这不是困难的事情
我可以充满力量的继续走下去
但有时候,我也想要放弃。”
阳光照射云缝云缝间。
摇曳着洒落琥珀色的光粒。
那样的光粒缀满头发与皮肤。
坠入瞳孔中——
“当思考不再是一种游戏
我试着用爱来教导
高山如同巨大的圆环
但当它们石子般匍匐于你脚下之时
如果你始终深陷于绝望之中
请你相信一件事
我会一直躺在你的心口。”
初春暖阳的光华,盈满视界。
瞳孔中仿佛泛起白雾。
但她知道,那样的白雾分明虚幻。
一切,亦都是假象。
“我们要一起追寻命运
任何艰难都会结束
我们牵手孤单前行
你并不孤单”
呐。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存在痛苦,存在悲伤,存在绝望呢?
“当你需要的时候我会立刻出现
不需要躲藏身影
你现在所能感受到的
是我在充溢你的灵魂”
因为,有了痛苦,有了悲伤,有了绝望。
“任何艰难都会结束
我们牵手继续前行
你并不孤单”
——才会有幸福,快乐,和希望吧。
×××××
“你真是吵死了。”
绫琦透记得。绫琦透非常清楚的记得。
自己是在那个人说完这句话以后晕过去的。
但至于为什么会晕,他却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他注意到自己正躺在宿舍的床上。
头顶的天花板也好,盖在身上的浅蓝色软被也好,脑后枕着的天鹅绒枕头也好,似乎都没有改变。
只是,在外在环境没有改变的情况下,又有什么……像是多出来的存在一般,突兀的杵在那里……
“啊!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像”多出来。而是“的确”多出来了。
“哟。”
懒懒的靠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的人。
身穿黑色的夹克,黑瀑似的头发刚好垂到下巴的位置。
纤细的眉,凛然的眼瞳,高挺的鼻梁,淡樱色的薄唇。
——正微微的张开,吐出毫无语气起伏的、冷冷的声音:
“我是雨宫久远,你的新室友。”
×××××
绫琦透绝对不会忘记这张脸。
这张漂亮精致的……不像男生的脸。
“我……我的新室友?”
“恩,大致来说就是这样的。”
靠在沙发上的久远面无表情的回答着,随即打了个哈欠:
“唔……啊……”
“呃……”
绫琦透只觉得自己头脑中一片混沌,一时半会儿难以理清思绪:
“……我,我叫绫琦透。”
于是只有靠自我介绍这种普遍方式蒙混一下。
“哦,绫琦君。”
这边厢的久远眯了眯眼睛,虽说面部表情看起来十分的冷冽,但讲的话还算礼貌:
“……今后我们就算是住在同一屋檐下开始过同甘苦共患难的日子了所以请多多指教。”
呃?……这个已经不是礼貌了吧!
而是如同背书一般念出……令人难为情的台词……
绫琦透的脸没来由的红了,连忙摆手道:
“咳咳……我这边才是……雨宫君……今后多多关照……”
“恩。”
久远朝绫琦点点头,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站起来。
目光仍定在绫琦透身上,说道:
“……绫琦君,我想洗澡。”
“呃?”
本来被久远凌厉的视线盯的正有些不知所措的绫琦透,在听到这句话以后脸涨得更红了:
“洗……洗澡?哦!雨宫君要洗澡啊!那个……浴室在那边!”
就这么红着脸,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卫生间的门。
“我知道在那边。”
站起来的久远,慢慢的靠近绫琦透的床铺。
此刻男生已经坐起来,身上穿着白色的制服衬衣,下半身则盖在被子下面。
看到久远走近自己,绫琦透莫名的感到紧张。
一把扯了扯盖在腿上的被子,表情里浮现防备:
“呃……雨宫君你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想洗澡。”
久远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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