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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hadow-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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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午后的阳光是难得的耀眼,青年一出房门就毫无防备地被阳光刺到了眼睛,许是大病初愈,亓官翎好一阵恍惚。
再睁眼,却见一黑衣男子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快走几步屈膝跪在了自己身前,“见过翎少爷”,一言一行仿佛用精密仪器校准过一般没有丝毫多余。
亓官翎一怔,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家里见到过哥哥的“黑衣人”了,这些神出鬼没的哥哥的手下,似乎只在危急时刻才会现身?
青年赶忙让人起身,“出什么事了?”
来人道了谢起身,却不敢与亓官翎平视,只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回道,“少爷召见,并未告知属下何事。”
亓官翎微微蹙眉,“我与你同去罢”说完便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应了是,黑衣人不敢僭越,落后青年两步这才跟上。
到了书房门口,亓官翎心里又开始纠结,其实他并未确切思考过到底要和哥哥说些什么,只不过自私又希冀地想要知道,在自己不过大脑说出那一番话之后,哥哥会怎么想,又会有怎样的表态。
就在亓官翎开始萌生退意的时候,身后的黑衣人已经在门口恭敬跪下,抬手敲响了书房的门。
亓官翎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心脏激烈的跳动却神奇地开始平静下来。
“进来。”只听姬凜灺的语调较之平常愈加冰冷。
青年鼓起勇气推门而进,黑衣人垂着头紧接着膝行而进。
许是余光看到站着的人影,姬凜灺的眼神“刷”地扫过来,却在看到亓官翎的瞬间迅速柔和下来,“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亓官翎惊异于姬凜灺从冷漠到温柔的快速变脸以及鲜少能听到的关心口吻,一时之间,竟有些受宠若惊不知该如何作答。
“嗯……嗯。”青年略显慌乱地点了点头,“翎儿想再和哥谈谈,可以吗?”说完又想起还跪着不敢妄动的黑衣人,赶紧补充道,“翎儿等您有空了再来?”
看着弟弟这般小心翼翼对自己说话,要是放在以前,他指不定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今天,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在弟弟心中的重要性之后,姬凜灺忽然就有些于心不忍。
“不用,”男人喊住了要转身离开的亓官翎,指了指书房里间的小客厅,“去里面坐一会儿,很快。”
“少爷。”黑衣人就着跪姿俯身,算是补上之前进门没打招呼的礼节。
姬凜灺脸色早就恢复了往常面对手下时的挑剔暴戾,“还记得你的任务是什么吗。”
黑衣人没敢抬头,“是。属下的职责是,暗中监督保护翎少爷,定期向您汇报动态。”
余音未落,姬凜灺猛地一拍桌子,“这段时间小少爷的作息,为什么不报?”
黑衣人浑身一抖,赶忙请罚,“属下失职,属下知错。”
说起来黑衣人是没有错的,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姬凜灺想起来或者想知道的时候才让他上报,可是主子都这么说了,做属下的又怎么敢辩驳。
黑衣人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他心里也奇怪,少爷从前对翎少爷并不如何关心,如今翎少爷一病倒,少爷怎么就变了?
“现在,一项一项的,小少爷这段时间,每天从早到晚都做了什么,说!”
地上的人一五一十开始说,“翎少爷每天都工作到很晚,通常都是凌晨3点多才能有时间趴在办公桌上休息一会儿。睡眠不到3个小时,清晨6时便起。翎少爷从前从未落下过晨练,可近段时间因为公司事务繁忙,加上睡眠严重不足,翎少爷一般醒来就会冲一个冷水澡,早餐也只来得及喝一杯黑咖啡。”
姬凜灺边听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意,他算是知道亓官翎这样好体质的人怎么会病倒的了。
“翎少爷近期都会提早一个多小时去公司准备会议的内容,一般一个早上会有三到四个会议,基本没有时间休息。忙碌的时候翎少爷会不吃午餐,直到结束公司的事务,通常是下午三点以前,翎少爷会驱车赶到基地,之后会随意在办公室少量用一些糕点,然后开始处理基地一天的工作,直到深夜。”
作息的描述和之前医生的猜测几乎完全符合,姬凜灺此刻恨不得直接把人拖过来狠狠揍一顿,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死脑筋?以为自己是超人吗?
不吃不喝?每天睡眠两个多小时?寒冬腊月的清晨用冷水冲澡?
姬凜灺忽然觉得,自家弟弟没有猝死在会议室或者开车途中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挥退了黑衣人,姬凜灺几乎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来平息自己冲动的怒气,直到他认为自己一会儿见到亓官翎不会直接冲上去甩巴掌为止,这才从座位上起身朝隔间走去。
尴尬的是,姬凜灺发现,隔间的门没有关。
亓官翎站在隔间的门口,看着怔愣住的姬凜灺,低着头轻轻喊了一声,“哥……”
“你没关门?”
“我以为……”男人质问的语调吓得青年不禁一抖,“对不起……”
姬凜灺深吸一口气,转身便走,语气不善,“出来。”
男人积威已久,亓官翎不可能不怕,只得垂着头亦步亦趋走到了自家哥哥面前。
还未站定,亓官翎只觉得身子一轻眼前一晃,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自家哥哥打横抱了起来。
“哥?”青年惊慌地叫出了声。
“闭嘴。”
此刻被扒掉了裤子趴在自家哥哥大腿上挨巴掌的亓官翎只觉得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观有些被颠覆,身后的巴掌不轻,这从那响亮到让他脸红的巴掌声就能听出来。可是,要他承认很疼,亓官翎宁愿再挨一顿鞭子。
姬凜灺手劲很大,哪怕他已经刻意收敛,十几下打下来,亓官翎的屁|股仍旧冒了血点,他自己的手掌也开始隐隐作痛。
自己弟弟的性格姬凜灺还是了解的,受罚挨打的时候,几乎从来不会主动求饶,一根筋到底,说他错了他就认,他认为没错就死也不认。
“站起来。”
身后的巴掌停了,亓官翎的脸却和屁|股的颜色一样娇艳欲滴,听得指令,他便乖乖从哥哥的大腿上下来,然后军姿站好。
姬凜灺瞥了一眼青年腿|间,“裤子穿上。”
青年这下脸红了个彻底,动作慌乱地扯上了裤子,心里只想挖个地洞躲进去。
姬凜灺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红着脸一脸纠结的弟弟,忍不住欣赏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一本正经训道,“以后再这么不爱惜身体还像今天这样罚。”
亓官翎还未从之前的羞赧中清醒过来,如今哥哥这样说,他根本开不了口回话,只支支吾吾地胡乱应着。
勾起嘴角,男人恶劣地抬脚轻轻踹了踹青年的臀,“在我面前,害什么羞?”
三天后,在医生的首肯下,亓官翎病怏怏的身体终于可以做一些简单的运动。
姬凜灺十分难得的陪着弟弟来到训练场做恢复训练,亓官翎原以为温柔了多天的哥哥会继续他的温柔,可没料到,姬凜灺很快又展露了本性。
“膝盖伸直了?”男人冷着面孔用脚尖踢了踢亓官翎的腿,“这样拉伸有用吗?”
青年瘪了瘪嘴,虽说不至于委屈,毕竟这么多年来这样的话听了无数,但是心里总归有些小别扭。
“是要负重还是我帮你压?”姬凜灺站在正坐在地上压腿的青年身后问道,“负重的话时间翻倍,我压的话,动一下时间翻倍。”
亓官翎认真思考着其中利弊,不说话。
“说吧,选什么?”
“……选哥哥。”
听到回答姬凜灺在亓官翎身后笑得灿烂,终是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青年的脑袋,“乖。”
那天结束训练之后,浑身酸痛的亓官翎再一次被自家哥哥抱回了房间。
被放到床上,青年鼓起勇气跳了下来,“翎儿能自己走路,哥能不能别老抱——”
“不行。”直截了当的拒绝。
亓官翎被这个回答哽住了喉咙,半天说不出话来。
姬凜灺倒是自然得很,亲自去书房把这些天自家弟弟没有处理的文件拿过来,“姐今天回家,晚餐前处理完。”说完就走。
亓官翎看了一眼那薄薄的一叠纸,疑惑道,“怎么就这么点?”
后记
很久以后,亓官翎终于从姐姐和师父口中得知了当年事情的真相。
原来,当年他并不是结业考核唯一的第一名。
原来,是哥哥私自修改了他的成绩才让他没有和其他学员一样,被派去做那些有去无回的任务。
原来,哥哥这么多年不告诉他真相,只是怕他有负罪感。
所以,哥哥替他背负了别人的性命,他却只是用些皮肉伤来偿还。
“是啊,你哥就是这样口不对心的人。”
那么,哥哥,这样的你,要我怎么爱得完。
——舅舅番外END——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会写恻隐的番外
☆、大千
维也纳时间下午5时。
“喂,阿矢!”
头发在脑后扎成小揪的男孩双手捏着手机,满脸毫不掩饰的兴奋。
“嗯,下课了?隐主人呢?”
相比之下,电话那头的男声就显得沉稳得多。
望了一眼阳台上背对着夕阳正在看书的少年,男孩应道,“是啊下课了。我们已经到家了,主人还在看书。”
“快去厨房盯着点晚餐,好好照顾隐主人。代我问好。”
男孩点头,“放心吧阿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声音稍稍压低,“也要照顾好自己,阿丩。”
灿烂的笑容在男孩脸上绽放,笑眼弯弯,“嗯,拜拜。”
隐余光看到房间里男孩蹦蹦跳跳的身影,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总归是平静无波澜。待到男孩端着茶点过来在自己脚边跪好,隐这才缓缓放下手中书本。
“神矢让属下代他向主人问好。”男孩俯身一礼,跪得毕恭毕敬。
“起来吧阿丩。”
总是无奈,“傀”这一类人的卑微。
在两个月前刚见到神丩的时候,自己曾经的经历让他十分抗拒——可终究抵抗不过家族承袭下来的规矩,妥协和适应是唯一的出路。不过好在如今掌握主动权的是隐自己,他会尽可能对“傀”仁慈宽容,让这个孩子少受些苦楚。
“什么事这么开心?”
男孩闻言还未站直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隐很确定那是恐惧所致。
“……请主人责罚。”说完就迅速跪了下去,摆好了请罚的姿势。
深深的无力感让隐有些挫败,来到奥地利这两个月以来,这样的状况完全没有好转。
叹了口气隐从座位上起身,他不想再解释了,“下去吧。”
回到书房忽然很想念漆恻,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想着,哥哥那边已经很晚,到底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铃声就这样突然响起,看到“恻”这个字的少年条件反射一般飞快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哥。”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在玩手机吗,接得这么快。”
听到魂牵梦萦的声音,少年的表情顿时柔和下来,原本正襟危坐的姿态也不知何时变成了蜷缩抱膝的样子。
“嗯…哥还没睡吗?”
漆恻那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刚看完一堆方案,现在打算下去游一圈就洗澡睡了。”
隐应了一声,又忍不住叮嘱情人,“不要太累了,运动完别喝冰水,明天有空就让医师来一趟家里做个按摩,H市现在的天气忽冷忽热,千万注意保暖……”
少年絮絮叨叨嘱咐着,漆恻听得好笑又暖心,“嗯,我知道了。”
隐这才惊觉自己像个烦嘴老太婆一样啰嗦了一大堆,脸不禁有些发热,当下不好意思再说话。
漆恻又怎会不了解弟弟的别扭,赶紧体贴地转移了话题,“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少年抱着双膝摇晃着身子,“和平时一样,有好好上课、训练,现在在等晚餐。”
说话间漆恻已经下楼到了泳池边,神矢取了干浴巾过来紧跟在身后。
“嗯。几位老师都是曾经教授过皇室贵族的,在整个欧洲都称得上是德高望重,母亲和舅舅幼时有幸受教皆是受益匪浅。如今他们年岁已高,还愿意教你,恐怕都是看在红盾家族曾经的威望上。所以——”后面施压的话漆恻没有继续说,他不忍心再给情人平添压力。
少年默默听着,心情不禁有些沉重。
“哥放心,小隐懂得的。”
漆恻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有些心疼,“那就好。”
一阵沉默。
“……对了,神丩和莫邪用得可还顺手?”
“嗯,都很好,一切都好。”
漆恻心里一酸,强行结束了对话,“还有20天,等你回来。”
这里是位于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一座古老庄园,红盾家族的分支。
而姬隐在这里——作为这支分支下一任的继承人——也有了另一个以Rothschild结尾的名字。
守护这座神秘城堡的管家是个正统的日耳曼人,绿瞳金发一丝不苟,却有着这个名族少见的幽默感。
“我的少爷,请。”管家一脸严肃地吐出还不甚熟练的中文发音,弓身做出“请”的手势。
隐眼带笑意点头以德语回应,“谢谢,星期五(Freitag)先生。您的发音很标准。”
星期五先生似是很欣喜能得到自家少爷的鼓励,扑克脸上有些细微的动容,“过奖了我的少爷,您的德语就如同母语一般准确。”
晚餐是两个多月以来的第一顿中餐,这段时间,隐已经尝遍了各国各式的西餐,毕竟,品尝并且学习各种用餐礼仪也是他必修的一门课程之一。
因此,能于味蕾即将麻木的当下在餐桌上看到中餐,少年竟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作为少年用餐礼仪的家庭教师,星期五先生显然是了解这一点的,“前段日子让您受苦了我的少爷,从今往后,您有权自行决定您的用餐喜好。”
实际上,这段时间“受苦”的不只是隐一个人,作为随同的侍者,神丩和莫邪也同隐一道默默吃了两个多月的西餐。味觉从一开始的新鲜感到后来的吃什么都味同嚼蜡,他们甚至已经开始怀念基地食堂的饭食。
想到那两个此刻大概还在侍者餐厅等吃饭的孩子,隐的脸上有笑意划过,“感谢您,星期五老师。”
这个金发绿瞳的男子点了下头算是接受了谢意,“不客气。请用餐吧少爷。”
晚餐过后有一段空闲时间,隐通常选择边听晚间新闻边闭目养神。
莫邪有伺候人的好本事,这个时候通常都会简单给隐做个放松按摩,好让少年养精蓄锐对付一晚上的脑力加体力劳动。
“阿丩。”
“是,主人。”神丩似乎还在为晚饭前的事而忧心,听到隐唤他,赶紧屈膝在少年腿边跪下。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男孩抬头,“是,都联系好了,主人放心。”
少年嗯了一声,表情稍稍放松,“这件事,你们不准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少年不禁勾起了嘴角,“我哥和神矢。”
三天后H市国际机场
一行人都没有带行李,因为是宴会一结束就上了飞机,故而三人此时甚至还都是一身西装革履。
一上车,隐就准时接到了来自维也纳的问候。
“午安我的少爷,一切都顺利吗?”
“谢谢您的牵挂星期五先生,一切都好。”
“那么,祝您旅途愉快。”
礼貌地挂断了电话,隐安抚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吩咐莫邪,“开车吧,去漆氏大楼。”
漆恻从今早醒来开始就莫名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早早来到公司,再三查看了近期的日程,确认没有遗忘的事项,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草草用了午餐,神矢被派去送一份紧急文件,漆恻便一人在办公室小憩。
“笃笃笃”
这个时间没有外人会打扰,漆恻以为是神矢回来了,闭着眼摆了摆手示意人在一旁候着,却不料来人不仅没有走开,反倒慢慢靠近过来。
蹙眉睁眼的同时,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背后包裹过来,而后,紧紧地将人桎梏在双臂之中。
收回放在沙发下准备抽出武|器的手,“回来做什么?”
隐没说话,双手上移慢慢托住漆恻的下颚,俯身,双唇相叠。
从起初若即若离的试探到最后欲罢不能的火热缠绵,漆恻终于在这两个多月后突如其来的惊喜中平息了因为过分担忧而生出的怒意。
“生日快乐,恻。”
“所以你请了三天的假,推掉一堆课,来回坐三十个小时的飞机,只为了和我说这句话?”
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在地上,沙发上的两人衬衫凌乱。少年蜷缩在男人怀里侧躺着,男人则用双臂紧紧圈着怀中人的身子,四肢交缠。
“嗯。”少年声音闷闷的,“我都安排好了,没问题的。”
拧了一下少年的屁|股,漆恻怜惜地吻了吻情人的头顶。
“别,脏。”少年扭了一下,“我之前在机场休息室冲的澡,下了飞机也没来得及——”
漆恻没等少年说完,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朝隔壁走去,“那就一起洗吧。”
头上扎着小揪的男孩见到神矢的时候几乎是飞扑过去,差点把人扑倒在地。
“阿矢阿矢,我回来啦。”
西装笔挺的男子替面前同样一身西装打扮的男孩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嗯,又长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红盾家族,也就是Rothschild家族是真实存在的,文中只是借用一下背景,希望大家不要深究。我知道很扯。。。
☆、大千
托弟弟的福,漆恻愉快地度过了他的23岁生日。
母亲亲手做的蛋糕,父亲严厉却不失温情的叮嘱,弟弟兼情人最诚挚的祝福与爱意。温馨又美好。
可大概是太过放松与温情,又或许是昨夜极尽缠绵的云雨,漆恻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而隐,早已独自坐上了回奥地利的班机。
餐桌上,昨夜特意留宿的夫妻二人在得知小儿子已经回去的消息时都忿忿地把矛头对准了漆恻。
“漆恻,是不是和小隐吵架了?否则他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姬瑾懿接着丈夫的话继续道,“就是的,怎么也不好好劝劝,恻儿,你就不能让着点小隐?”
漆恻苦笑着解释,“我没有和小隐吵架,他也没告诉我他今早就走。”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那是奥地利那边出什么急事了?”
“父亲、母亲,”漆恻心中虽也疑惑此刻却也只得按捺着安抚,“小隐做事不会鲁莽,你们放心。我已经让人查到了航班,也确认小隐上了飞机,等小隐一抵达,我会立刻联系他的。”
姬瑾懿蹙着好看的眉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
漆尊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别担心。”说完又转头叮嘱大儿子,“等联系到你弟弟,好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有空,也让他给你们母亲回个电话。”
漆恻点头,“是,我明白。”
隐到达奥地利的时候太阳还未落山,标着红盾家族族徽的车却已然在门口等候多时。
“呼,少爷,”管家星期五先生迎上前,看到隐手中的手提保险箱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看来一切顺利。”
隐的脸色不太好,手指紧紧握着保险箱,点点头坐进车里,“嗯。出发吧。”
得体的德国男人亲自为少年关上车门,这才示意一旁的神丩与莫邪上车。
两手空空从医院出来,隐的面色比之前好一些,却仍旧没有光彩似是带了些忧虑。
步履缓慢地上了车,神丩和莫邪在一旁想要劝慰,却终究不知如何开口,直到神丩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男孩为难地看了自家主人一眼,“是神矢。”
隐揉了揉额头,“接吧。”
神丩应声接通了电话,“……喂,阿矢。”
电话那头是神矢怒气冲冲的声音,“到哪儿了,下了飞机为什么不跟我联系?隐主人呢,手机怎么还是关机状态?”
男孩咬了咬嘴唇偷偷看自家主人,“我们才刚下飞机……主人还没来得及开手机……”
神矢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要走不会先说一声?让这么多人跟着担心主人们要你有什么用?”
两人的对话隐听得清楚,伸手要过了手机,“神矢,是我。你别责怪阿丩了,他们也都只是听我的命令罢了。哥那边,我到了家会立马给他回电话解释清楚的,你让他别担心。”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神矢明白。您要是没有其他吩咐,请让神丩再听一下电话。”
隐把手机又递给神丩,男孩苦哈哈地看了一眼主人,“阿矢……”
这次神矢压低了声音确保不会再让隐听见,隐只听得神丩应了几次“是”便挂断了电话。
回了庄园,顾不上用晚餐,隐上了楼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拨通了哥哥的电话,隐已经做好了承受情人怒气的准备。
“喂。”电话那头漆恻的声音,丝毫听不出情绪。
少年垂头站着,“哥,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不,先别道歉,只要你有合理的解释,我们都不会怪你。”漆恻冷硬的语气不近人情,“说吧,我听着。”
“……我,对不起是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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