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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外卖竟也能红[娱乐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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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受太多杂念干扰……”
  齐廷观听他说这些放屁的话, 一瞬间竟然真的慌了一下,觉得自己太着急轻慢了小男孩。他有些慌乱地松开手, 还未回味过来, 那小子突然又嘿嘿一笑, 攀上来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
  “佛说活在当下,该亲就亲, 该跑就跑, 我去睡觉啦!”
  白昱邈亲完就跑,齐廷观这会才反应过来,在背后笑骂道:“又跟我皮是吧?!”
  神他妈佛说过该亲就亲, 该跑就跑。
  他认命地叹口气, 抱起白小少爷的那一大堆衣服, 正打算跟着给放到房间里去, 就听楼梯上咣当一声。
  白昱邈乐极生悲,脚底下刺溜一滑,一下子就摔了。
  他挣扎着翻过身,脚底下又一滑,从台阶上坐着一阶一阶吨儿吨儿吨儿吨儿地摔了下来。
  上了一半的楼残忍归零,还摔了无数个屁股墩。
  齐廷观:“哎!你还好吧?!”
  男人吓着了,连忙放开衣服要去扶他,却见他已经自己连滚带爬地火速爬了起来。
  “咳,没事。”
  白小少爷满脸写着丢人,努力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倔强地缓步走上楼梯。
  齐廷观简直哭笑不得,只能听着声音等人进到房间,才跟上去。
  男人站在房门外,不确定这死要面子的家伙愿不愿意他进去,于是只得隔着门叫道:“衣服怎么办?”
  过了足足有十秒钟,白昱邈才从里面拉开门。
  “我自己挂起来。”他闷头抱过衣服,声音里明显有些郁闷。
  齐廷观忍不住勾唇,“屁股没事吧?”
  白昱邈感到窒息,“没事,没怎么摔着。”
  男人叹口气,感慨:“连环屁股墩啊,怎么能没摔着?”
  “我说没摔着就是没摔着啊。”白昱邈有点火大,气咻咻地说道:“你家台阶做什么烤漆?你怎么不直接打一层蜡算了?”
  男人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哦了一声,“是楼梯的错,明天我把它们都刮掉一层漆。”
  白昱邈斜眼,“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是吧?”
  “不是。”男人连忙否认,“我是来看看你摔疼没,来给你揉揉。”
  “用不着。”白昱邈气死了,“我要洗洗睡了。”
  “真的不用吗?”男人担忧地往他屁股后面看了一眼,“摔得可不轻啊。”
  “不用不用!”白昱邈就差伸手护菊,愤愤道:“我要睡觉了!”
  男人笑,揽过他的腰亲了一口,“那就晚安。”
  白昱邈脸色稍缓,“晚安。”
  洗完澡又批了两封公司的邮件,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
  他在男人家大床上的被子里翻了个身,十分空虚地掏出手机。
  屏幕刚亮,男人的消息刚好就进来了。
  齐廷观:想你。
  黑黢黢的房间里,手机的光映照着某男鬼鬼祟祟的笑。
  白昱邈咳嗽了一声,回复:“我还行。”
  他放下手机想睡,过了几秒钟又忍不住把手机掏出来,美滋滋地捧着那两个字看了一会,实在忍不住,嘎嘎嘎笑了几声。
  当晚白昱邈微博更新一张照片,是从齐家窗边拍的月亮。月光披洒在高大的法国梧桐上,在夜色里一同静默。
  @白昱邈:世界如同巨大的火锅,沸腾喧嚣之中,只能听到你。
  白小少爷上学时是数理天才,语文不怎么行,这已经是他能憋出来的最文艺的一句话了。
  他等了半分钟,等到男人一个赞,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手机睡着了。
  这条微博却闯了祸。
  第二天清晨,齐廷观赶通告早早就起床了。他没叫醒客卧睡着的小豹子,轻手轻脚地下楼,捧着一杯热咖啡去窗边醒神。
  然而他刚走到落地窗前,就感受到一种迷之瞪视。
  他捧着咖啡往下一看,只见白董事长面无表情地站在楼下,背着手,直勾勾地盯着他。
  对视一秒后,老白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果然是你”、“终于被我抓包了吧”的复杂神情。
  齐廷观立刻想起昨天某人那条浪大了的微博。种着法国梧桐的小区并不多,更致命的是那张照片的边缘还不幸捕捉到了远处另一栋别墅的天台一角。
  躲不过,男人只得苦笑,默默放下了咖啡。
  老白伸出手指了指他,又缓慢勾起,做出一个疑似初中生校园约架的手势。
  大意是:你出来。
  齐廷观默然点头,回身抬头往楼梯顶上望了一眼,十分无语地叹了口气。
  五分钟后,齐家楼背后的花园里,两个男人沉默着一起绕圈走。
  “伯父早上好。”齐廷观选择先开口,采用中国人最受用的问候方式,“早上吃了吗?”
  白霆威并不买账,高深冷笑,说道:“我早上五点就在楼下蹲你了。”
  齐廷观被一句话怼了回去,
  

第一回合失败。
  俩人绕着花园又绕了一圈,白霆威忽然若有所思地沉吟道:“原来那天晚上窗帘里的那对……是你们。”
  齐廷观一度怀疑自己听见了被白董事长咽回肚子里的那句“狗男男”,他努力坚强,坦诚一笑:“是我们。那天小白有点反常,现在回想起来估计是看见了您。”
  白霆威板着脸不说话,齐廷观又补了一句,“我不是不认识您,那天晚上天太黑了,就一个影跑过去,我没留意。”
  白霆威依旧不说话,齐廷观又说:“那天小白心情不好,我们什么都没做,您不要误会。”
  “心情不好……”白霆威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低头苦笑,问道:“在家里挨了打,跑出来就蹲你家门口了?”
  “是。”齐廷观实话实说,“肿着脸坐在楼底下哭,吓我一跳。”
  他说着观察了一下某父亲的脸色,很不厚道地又说:“嘴角流血,话也说不利索,哭得打嗝,确实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他被什么人找了麻烦。”
  老男人苦涩一笑,“那时候我要是知道……”
  他把话咽了回去那时候我要是知道他在外面有了个野男人,还特么住在我家边上,我就不打孩子了。
  

第二回合,齐廷观胜。
  老白陷入无休止的沉默,齐廷观陪着他绕自家花园走了几十圈,冻得浑身僵硬,鹅卵石下的草都快被踩秃了。
  他张嘴想找话题,却又被对方抢了先机。
  老白苦涩问:“最初,你是怎么搞到我儿子的?”
  齐廷观斟酌,“我……在他做骑手的时候,帮他从破旧的住处里搬出来,搬进了别墅。给了他一份薪酬丰厚基本没事做的工作。平时,买买零食送送钙片……”
  老白闻言有些意外,半晌后叹口气,“月伴柳上的房子算是不错了,在你这算破旧,看来你家底还可以。”
  齐廷观窒息了一瞬,没忍心描述那间楼梯底下的地下室和那张一坐就塌的床。
  老白又问:“我家孩子保护得很好,要不是前阵子他自己虚荣上脑非要搞什么个人主义纪录片,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是白家独子。”
  齐廷观跟着感慨:“是,藏得可深了。”
  白董事长锋利地看着他,“所以一开始,你知道他家里情况吗?”
  齐廷观沉默。
  他在认真思考,养猪这件事,是算知道呢,还是算不知道呢。
  白霆威停下脚步审视着他,“你靠近我儿子,真的只是机缘巧合吗?”
  齐廷观仔细斟酌了措辞,说道:“他防备心还蛮重的,最开始只说家里做……嗯……制药业和养殖业,生意不大景气,资金周转也困难……心情不好,所以做骑手解压。”
  他怕白霆威不信,又说道:“上次签约仪式上我们吵了一架,是因为我是那天在电梯里看到了宣传片,才知道他是白氏少东家,有点生气。”
  他说完这番话有些担心白霆威深问,然而对方却没有,老男人的鱼尾纹上浮现一丝笑意,隐隐的还有些骄傲。
  白霆威:“制药业和养殖业,集团现在还没有这两块的业务,我就知道我儿子野心不凡。”
  齐廷观再次窒息,“是那种单一养殖业,专门养……哎算了。”
  白霆威继续走,接着夸自己儿子,“他能瞒你那么久,也很有手腕了。别看我儿子天天嘻嘻哈哈的,好像就知道买衣服买车,但他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
  齐廷观努力挤出几个字:“您说的对。”
  白霆威得意地说,“他是中央戏剧学院全优生,知道吗?表演系的教授人人都喜欢他,他们系主任非要把手上那点机会全给他,不要都不行。哎,太优秀,没办法。”
  齐廷观只能跟着吹:“是。他戏挺足的,而且特别逼真,临场反应也快,一套接一套,不信都不行。主要是您这个父亲做得好,尊重孩子自己的想法。”
  

第三回合,老白被拍了马屁,齐廷观险胜。
  俩人在花园里从六点绕到了七点,白霆威停下脚步,感觉自己绕得有点头晕。他环望了一圈齐家的花园,忽然想到什么,意味深长道:“我儿子从小就是家里的散财童子,酷爱换车,一般的人家还真受不了他。对了,你开什么车?”
  齐廷观并不知道父子俩之前的约定,毫无防备地谦虚道:“平时都坐工作室的车,商务车和保姆车居多。自己的车……近年买的是阿斯顿马丁。”
  却不料白霆威脸色一变,宛如发现了盲点的华生。
  他恍悟道:“原来是你开阿斯顿马丁。”
  齐廷观察觉到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小白好像挺喜欢这台车的,平时总盯着它看,我买了一台送给他……算作感谢他陪我上演唱会。”
  却不料老白脸色更变幻莫测了。白霆威深呼吸几次,看着他意味深长道:“先送零食后送豪车,你也挺有手腕的。”
  齐廷观心里苦,但他说不出,只能默默点头,把这句评价接了。
  老白叹口气:“现在看来,是我对儿子富养的不够。他要什么买什么就是了,不然也不会被一点小零食感动到,一辆车就拐跑。”
  齐廷观正欲为自己再辩驳几句,白霆威就转过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个子挺高的,比我儿子还高。你有空来家里喝茶吧,我给你看看他小学初中的时候写的那些可爱的小作文。”
  齐廷观一头雾水,还是点头,“好的。”
  “您要上去吃早餐吗?”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又说:“小白在客房,不知道醒没醒呢。”
  白霆威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不了。我年龄大了,得回去消化一会。”
  “那……”齐廷观犹豫。
  白霆威摆摆手,“你不必送,忙你的去吧。”
  白昱邈一觉睡到九点,齐廷观七点多的时候给他发了条去工作的微信,人已经不见了。他一边刷牙一边翻看一大早收到的工作邮件,正专心致志地吐泡泡,忽然收到银行短信。
  老白一大早上给他打了一笔巨款。
  白昱邈懵了,下一秒吓得手心冰凉,全是冷汗。
  他颤抖着给老白发语音。
  “爸?怎么了?!我送那些花是开玩笑的啊,你不是要一笔钱把我逐出家门吧?!”
  等了两分钟,对方回了一条语焉不详的文字。
  老白:不要多想。儿子,这些年是老爸亏待你了。以后想吃零食就自己买,想换车也自己换,花钱大方一点,不要介意老爸早年抠。
  白昱邈差点哭了,立刻回复:“爸!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啊?你不要吓我啊爸!”
  老白:…………滚。
  白昱邈担心了一整天,直到下班后坐在工作室做造型时依旧魂不守舍。
  齐廷观忙完了赶回来,一进门就见镜子里一张苦闷的小脸。
  “怎么了?”
  白昱邈叹气,“我爸给我打了一大笔钱,说了一堆奇怪的话,你说他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男人沉默,爱怜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
  他没病,他只是和你一样,是个戏精。
  白昱邈哭丧着脸,“我问我妈,我妈也不肯说实话,我好绝望啊。”
  齐廷观斟酌着说:“你知道你昨晚那条微博暴露行踪了吗?”
  白昱邈:“嗯???”
  男人叹气,“乖。早上你爸来家里聊了聊。”
  白昱邈震惊,差点把后面给他弄头发的助理从凳子上拱下去,结结巴巴道:“什、什么时候?!你们说什么了?”
  “别担心。”齐廷观深吸一口气,“简单问了问我怎么认识你的,放心,但凡可能导致你挨揍的话我一句都没说。”
  白昱邈绝望,“那不就一句都没得说了吗?”
  齐廷观没忍住拍了小男孩的头,“你还知道啊?”
  白昱邈有些讪讪,嘿嘿嘿笑了两声,“那我给我爸发短信,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齐廷观看他那机灵鬼怪的模样就觉得心软,笑着嗯了一声。
  慈善晚宴的邀请函两人都有,齐廷观这个“老板”必然要陪着一起出场,便去隔壁化妆室准备了。白昱邈正绞尽脑汁地遣词造句,尝试用一个典故表达自己对父亲的孝顺之心,余光就从镜子里瞟到了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
  冯锐探个头进来,激动地叫:“小白老师!”
  白昱邈勾勾唇,“你进来啊。”
  冯锐就进来了,不顾造型师嫌弃他挡地方的眼神,一屁股坐在了白昱邈身边。
  “你好厉害啊!原来你是白霆威的儿子啊,真是失敬失敬。”
  白昱邈笑,“没什么区别,都是我。”
  冯锐充满羡慕地看着镜子里,“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不是俗人,长得太好看了,气质也好,穿什么都好看。”
  白昱邈很社会地闭眼吹:“你也好看,上次一起上节目,你穿的那件Gucci上衣,好看死了。”
  冯锐脸一红,“是吗?嘿嘿,我也,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冯锐止不住地唏嘘道:“原来你是中戏毕业的啊,太意外了……不,其实也没那么意外,我就说嘛,普通人怎么可能演技那么好。”
  白昱邈笑,“你们上戏也不差。”
  “友谊长存友谊长存!”冯锐昧着良心跟敌校的人拉起了友谊的小手,又小声问:“那你现在这么红了,以后还会来工作室教我们吗?”
  他脸色泛红,“我挺想跟你多学学的,我觉得特别受教。”
  助理都听笑了,白昱邈倒是好脾气,笑道:“有机会吧,一起出来玩。”
  “好呀。”冯锐高兴了,绕着白昱邈又转了几圈,白昱邈看着他,总觉得这家伙有话要说。
  果然,他憋了五分钟就憋不住了,神神秘秘地掏出手机给白昱邈看。
  白昱邈一看,齐白CP超话,10级,“知名粉丝”,超话小主持人。
  白昱邈:“…………”
  冯锐小小声,超兴奋,“加油呀小白老师!你真的好厉害。外人说不准,但我看得很清楚的,我们老板特喜欢你!”
  白昱邈咳嗽了一声,没搭腔。
  冯锐偏偏没这个眼色,神往道:“你是怎么泡到我们老板那么严肃的人的啊?也教教我呗!”
  话音刚落,刚才还和平友好的白昱邈瞬间变成了菜刀眼。
  语气冷漠暗藏刀锋,“这你也想学?”
  冯锐后脊梁冒凉风,连忙往后退了两步,“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妈呀我不学了!”
  他掉头急匆匆跑,跑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小心翼翼道:“那我们下次约?”
  白昱邈礼貌微笑,目送他离开,然后恢复冷漠脸。
  他已经在心里给这个家伙贴上了好几个红色标签。
  助理笑得直不起腰,说道:“小白真是太可爱了。”
  白昱邈哼了一声,嫌弃道:“观哥选的这几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傻白甜,简直了。”
  “小白也很甜呀。”助理笑道:“小白看着观哥的眼神,很甜。”
  白昱邈一噎,默默低下了头。
  少年的耳根又有点泛红了。
  一直到相伴踏入慈善晚宴会场,白昱邈都没敢怎么看身边的男人。
  媒体太多,他怕他的眼神“太甜”,露了馅。
  一起在无数相机闪光灯前略作定点后,他特意等男人先签完了字,才走上去拿马克笔。
  齐廷观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齐廷观:你又憋什么幺蛾子呢?
  白昱邈:我这是谨慎,懂吗?
  男人不大懂,但他喜欢白昱邈天天戏精上身那劲,便没有多管。
  媒体给足了白昱邈身上那套全球首次亮相的珠宝视线,闪光灯能把人眼晃瞎,快门声连成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战壕里的动静。
  白昱邈初次面对这么多的媒体,表现优秀。他的笑容和煦而温暖,和镜头打了几个招呼,而后被工作人员引领着往主宴场去。
  慈善拍卖前是自由酒廊,衣香鬓影穿梭其间。白昱邈从小就来惯了这种场合,顺手拿了今晚拍品的名单扫了一眼,然后往酒廊里走。
  如果他刚才没看错,签名墙上也有洪家王八父子二人组的名字,他们也是受邀宾客。
  酒侍安静地出现在他身边,托举酒盘,“白少。”
  “谢谢。”白昱邈随手拿了一杯红酒,向里面走。
  没走几步,他就在一小撮人堆里一眼扫到了洪天宝。顾明远站在他身边,旁边还有几个富少,洪天宝小心翼翼地在跟顾明远说话,顾明远半理不理。
  白昱邈便拿着酒走过去,跟大家打招呼。
  “你来了?”顾明远见到好兄弟,笑容亲切了不少,目光扫过白昱邈的衣领,啧啧感慨:“哎,全球首戴,花钱都买不来。大明星,资源还不错?”
  白昱邈笑:“你走。”
  “实话实说而已。”顾明远笑笑,“你怕不是紧接着就要买房子自立门户了吧?月伴柳上的公寓不住了,要不给我租着?”
  另一富少说道:“白少住月伴柳上吗?我偶尔也住那,可惜没遇到过。”
  白昱邈说,“从前住,现在不怎么过去了。”
  顾明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垂眸淡笑,又说:“诶对了,上次天宝问我你住哪,要上门去拜访一下,去了吗?”
  洪天宝脸色一白,白昱邈黑眸瞬间露出一丝冷茫。他提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哦?”
  “天宝知道我住在月伴柳上?”
  洪天宝讪笑,“随口一问,想着哪天去拜访呢,没想到你已经不怎么去住了。”
  白昱邈却不给他打圆场的机会,“住不了了。我自己低调租住的公寓,除了我爸妈和明远之外没人知道,结果莫名其妙都上热搜了,我还敢住吗?”
  另外几人挑挑眉,交换眼神后无声离开了,只剩顾明远,退开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洪天宝。
  白昱邈语气低沉冰冷,黑眸锋锐,压得洪天宝抬不起头。
  他伸出酒杯,抵在洪天宝胸前,轻笑:“你爸不懂事,你也没规矩。背后玩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啧……你回头帮我问问你爸,给我朋友圈点赞拍马屁的时候,觉不觉得自己脸疼?”
  洪天宝跟白昱邈虽然曾是同学,但白小少爷看似随和,实则有自己甄选朋友的一套规则,对不合心意的人拒千里之外,洪天宝很少有跟他面谈的机会。
  他受不住白昱邈这么直白羞辱,当即变了脸色。
  顾明远也不搭腔,脸上一抹嘲讽的笑,看着他。
  白昱邈有点疑惑,“不愿意帮我转达?那我自己去说好了。你爸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他说着左右回了下头,似乎是在找人。
  洪天宝攥拳,“够了!”
  白昱邈:“够了?”
  洪天宝目光扫到他身上那套珠宝,冷声道:“你都跑出去抛头露面了,以一个艺人的身份来参加这种场合,凭什么去打扰我爸?”
  “抛头露面?”白昱邈笑了,没有半点被惹恼的神色。他轻松摇头,“听说你家近年投资回报率不错。”
  洪天宝警惕地看着他。
  白昱邈:“维持这种势头,再奋斗上祖孙十代。等你积累到我们白氏的身家自然就明白了,闷头发财太无聊,需要一点浮夸荣光。”
  洪天宝被他气得脸色都变了,白昱邈却一脸无辜,眼神忽然远去,看向洪天宝背后。
  洪天宝跟着回头,不远处,洪志高刚好经过,远远地看见白昱邈,还热情地隔空举了举杯。
  一个酒店富商路过,洪志高便被拉走聊天了。走之前,他还冲白昱邈笑。
  白昱邈“嗤”了一声,用酒杯轻轻点了点洪天宝的礼服,说道:“我建议你去做个整容,然后也出道。万一你家以后有了我家的实力呢,那时候你再想享受这些荣光都晚了。你看我爸,天天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来参加这种无聊的东西啊,还漫无目的地广撒网应酬……”
  白昱邈垂眸低笑,“应酬个屁啊。哪有时间对别人花一样地笑?”
  顾明远已经要努力忍着才能不笑出声,洪天宝快被气疯了,他视线扫到媒体,又不敢暴怒,只能瞪着眼睛憋着。
  白昱邈嫌弃地把那反复碰了龟孙儿衣服的酒杯随手扔进垃圾桶里,跟顾明远说:“走了,上个洗手间。”
  “哦。”顾明远忍着笑跟上,路过洪天宝,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
  洗手间里。
  两人站在洗手台前洗手,顾明远笑:“你怎么不几句话把人气死?我刚才特怕他一下子想不开,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把你捅了。”
  白昱邈唏嘘,“我也怕,所以我站在水果刀前面了,他要是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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